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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深圳,今夜激情澎湃|作者:jbwddsb|分类:综合类型|更新:2025-05-21 03:21:49|下载:深圳,今夜激情澎湃TXT下载
  我先是给他们两个大诉苦头,说发廊真的把我给困住了,守着满屋子的女人,就是无从下手,实在快给憋屈死了。

  慕华见我说的话够真也够俏皮,便大笑起来,“知道你小子守不住,干吗还要和李钰订下君子协定,这不是跟自己过不去吗!兔子不吃窝边草,那是畜生干的事,咱们人能受得了吗?”

  我想也是,李钰他不经常来发廊看店,明明这个协定是给我下套的嘛!看来李钰这孙子太阴了,吃不着也得给拱翻了。

  第一章

  宛若小女生

  “好吧,哥哥今天晚上就代替你守着发廊,可出了事我不负责!嘿嘿!”他一脸的坏笑,准是在打哪个小妹的主意。我现在对处于生殖期的男人真是一个都放心不下。也没办法,只要他不把发廊给卖了,就由他去吧。

  飚子一直在和小屁股她们嬉闹,正和靓妹讨论一晚干六次可不可能的问题,他拿出自己的真实战例还是不能服众,便词语带骂了起来,连带着脸泛红晕。靓妹死活就是不信,好像只有亲身体验一下才能体味似的。

  大家笑开了。我看到飚子和小屁股偷偷的对视了一眼,便躲开了。看来没准真的有戏。

  熟悉的天仙配的手机音乐响起,来的真是时候,是嫣然。我躲到店外,她问我今天晚上想不想出来喝茶。我斩钉截铁地回答,想,想死了。

  说好了,八点钟她整点到高交会馆来接我。

  挂了电话我经典的整了整衣领,春心荡漾的踱进了店里。他们注意到了我的神情变化,都会心的对笑。

  我看着便笑骂起来,“怎么?光兴你们大口吃肉,还不许我摸几下猪屁股?”

  我抽出一百块钱递给慕华,“猪,一百块,想吃点啥吃点啥去!”

  我给李钰打了个电话说,店让慕华和飚子看着,有空的话他也应该来看看。光顾着自己的生意,这孙子一点也不在意我们共同的事业,真让我寒心啊,我想着走了出去。

  嫣然开着车在华强北一带转悠了很久,真的是找不到真正好的喝茶地。街边茶铺不少,装修也有些讲究,也许是深圳的人时间太紧,实在是没有闲暇去品茶,根本就没有形成所谓的茶文化。

  不知道嫣然今天错了哪根弦,就是想要喝茶。确切的说,应该是让我带她去品茶,让她说出个去处,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哎,没办法,谁让人家是美女呢。

  在深圳的潮州人很多,所以在他们的圈子里还是比较盛行品茶,所以有潮州客开的茶社大多也都是潮州功夫茶。我还算是喜欢,便推荐嫣然去嘉宾路的一家潮州茶社去,小姐还能表演茶道。一边听着闽南歌一边品茶,也许是个好主意。嫣然没有更好的去处,便依我了。

  上了茶楼,服务小姐便引领着我们来到了一包间,装修的挺讲究的。红木家什,一大树根做成的桌子,几个圆墩,自然中不失幽雅,奢华中透出些书香之气。好久没有工夫来品功夫茶了,看来今天要好好的休闲一下,顺便将我对茶文化的一知半解卖弄给看来对茶不甚了解的嫣然,没准会增加我在她心目中的分值吧,我盘算着坐下了。

  也不知道怎么了,我现在看着嫣然心里老不是滋味,总觉得我虽然能不时地占有她的肉体,却无法进入她的内心世界,更别提什么神交了,那简直是妄想一般。

  其实我还是比较喜欢喝茶的。厦门的小米也挺喜欢喝茶,在厦门时也经常泡茶馆,所以耳濡目染下来我还算了解了一点中国的茶道文化。我的一个潮州朋友老谢,以前也经常请我喝茶,就因为我对他们的潮州功夫茶总是赞赏有加并常发些如“生不是潮州人,实在愧做人”之感慨。

  品茶如品人。在品的过程中,由于心境的放松大多数的人会在不经意间表露真情;对茶的种类的喜好也能反映出人的性情,浓茶则刚人,淡茶多温文尔雅。我呢,什么都不是,把茶给我整成啥样都能喝,总结一句话:品位不高。但我不承认我对茶理解的少,至少古时的茶诗我还读过不少,对厦门饮茶有一定的了解,来糊弄一下嫣然绰绰有余了。

  嫣然今天穿着一件红色风衣,白丝巾,进茶社时风情万种的,引的男服务生们争窥芳容。来到包间这么一坐,红色的人和屁股下小小的木墩子,轻手抚面,竟显得和这里的一切都如此协调,看的我纳闷,这现代和古典的融合竟然在一瞬间完成,搞的我还真的有些原始的冲动了。

  嫣然瞪了我一眼,“一脸坏笑的没有个正经的时候,这是你放肆的地方吗?破坏气氛!”她轻骂着,我孩子样的微笑着不敢应声。

  女人这点就是神哎,只要她想知道的哪怕你肚子里花花肠子都能给你摸个明白。小米也有这个功能,在我还没有表明不能娶她的时候,她就经常给我暗示:你别说不能娶我哦,我会伤心死的!可后来还是跟她说了,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服务员先将水烧着,问我们喝什么茶。

  嫣然看着我,等我的回答。我从小米的回忆中回过神来,心想还是珍惜现在吧。

  “你们老板是潮州人,这里讲究的也是潮州功夫茶,就喝乌龙吧”,我给嫣然解释道,“乌龙是介于绿茶和红茶之间的一种茶叶,外看色泽青褐,又称青菜。冲泡后,叶片上有红有绿,汤色黄红,口味醇厚。厦门人多喜欢喝乌龙,我在那里喝过多次,还不错!要不要试试?”嫣然赶忙点头。

  “安溪的铁观音有没有?”我问。

  服务员一看是内行,赶忙带笑说“有,有!我这就给您送来。”

  嫣然更是有些发呆,说:“需仰视才见呦!”

  我不言语,面带微笑,指着旁边烧着的水说:“泡乌龙茶水温一定要百度才好。泡茶对水有严格的要求,因为水有软硬之分,凡每公升水中钙、镁含量不到8毫克的称为软水,反之则称硬水。泡茶要用软水,用硬水泡茶,茶味变涩,茶香变浊,茶汤变色。明代有人说‘精茗?熏香,借水而发,无水不可与论茶也’,现在的水都是用自来水,我们深圳的水有些偏硬,煮沸后也能变成软水,便符合了对泡茶的要求!在厦门,过去都用井水泡茶,而以南普陀寺五老峰的泉水、鼓浪屿的‘三不正’井水最佳,现在也和我们深圳差不多,都是自来水了哈。”

  小妹将茶叶端来,我仔细端详,还挺正宗。

  我让小妹闪到一边看着,对嫣然说:“哥哥今天我伺候你,看看哥哥的茶道如何!”

  嫣然宛若小女生,眼睛扑闪着有些惊诧。

  第一章

  乌龙入宫

  “潮州功夫茶是我国茶艺中最具代表性的一种,它在唐宋时期就已存在。属散条形茶瀹泡法的范畴,是瀹饮法的极致。虽然盛行于闽粤港台地区,但其影响早已遍及全国,远及海外”,我一边说着,一边清数着:孟臣罐?穴宜兴紫砂壶?雪、若琛瓯?穴茶杯?雪、玉书碾?穴水壶?雪、潮汕烘炉?穴酒精炉?雪、赏茶盘、茶船等器具还真一应俱全。

  “看我现场表演,简称现眼,现不好的话敬请姑娘赐教!”服务的小妹也是挂着职业的笑容,眼神中还是有些不太信任。

  “孟臣淋霖”,我边用沸水浇壶身边介绍,“其目的在于为壶体加温,即所谓‘温壶’。”

  “乌龙入宫”,将茶叶用茶匙拔入茶壶。

  “悬壶高冲、春风拂面?穴刮顶淋眉?雪、熏洗仙颜、若琛出浴、玉液回壶、游山玩水、关公巡城、韩信点兵”一路下来,我还真佩服我的记忆力,也多亏有服务小妹在一旁称着、提醒着,把个嫣然惊诧得大呼“我爱死你了!你个死人什么时候学的?”

  其实这都是我和小米在厦门时闲着无事,两个人凭着一股子兴致强化训练出来的。虽然能一路的走下来,但动作不是太娴熟,期间把我给烫了几次。但是对于嫣然的问题我还是不能告诉她实情的,她如果知道了厦门有个小米的话,岂不是坏了大事。

  “敬奉香茗”,我说着以右手的拇指与食指扶住杯沿,以中指抵住杯底,“这种端法俗称‘三龙护鼎’。品饮要分三口进行,‘三口方知味,三番才动心’”。

  嫣然也是依着葫芦画瓢,端起了水杯。

  和嫣然对饮了一口,“令人回味无穷吧,我说?”

  嫣然显然没有充分的思想准备,大大的喝了一口,给烫的娇呻连连。我笑着从空中做着拍打她水杯的样子,“看我不打死你,把我家嫣然给烫成水泡了!”

  她一边笑,一边做欲打我的样子,“你还取笑人家,哼!不理你了!”

  服务员有点看不下去了,便说:“此等铁观音是上好的乌龙茶,内质好,香气浓郁持久,有‘七泡有余香’之美称,现在才冲泡三次,还有四泡呢,先生、女士你们慢慢喝,有事叫我。”便退下了。

  这时手机发来短讯,是李钰写的:泡妹妹到哪一步了?

  我回信:摸咪咪!

  他很快便回道:把手拿开,让我来!

  我大笑后大恨,由衷骂了一句,“狗屎!”

  嫣然说,“干什么呢,怎么说脏话了?”

  我说:“失言!失言!是一个朋友开了个玩笑,发给了我一个黄色短信,嘿嘿!”

  两人沉默片刻,“你知道饮茶和佛教中的禅有什么联系吗?”她突然问。

  “何出此言?”我有些茫然不知所云。

  “你看那幅对联”,顺着她的指向看去,原来是这里的老板故作风雅,不知道从哪里抄来的一副对联刻在两扇木头上,还规规整整的挂在仿古的木窗两边,上写道:

  四大皆空,坐片刻不分你我

  两头是路,吃一盏各走东西

  “还满规整的”,我说,“想必你看到四大皆空了吧?”

  “你还算有点常识,姑娘我是信佛的,看不出来吧?”

  我摇摇头,表示不以为然。

  她掀开丝巾,从领口拖出了一块玉“弥勒佛”。看这玉石的颜色很正点,但凡戴在嫣然的身上,估计不会像是飚子她妈妈从老家的街头买给飚子的那块一样的低档次吧。

  “多少银子?”我问,好像钱的多少能看出质地高劣似的。

  她说,“我妈送的!不知道值多少钱,但是自从我妈妈去世后,它却使我从那时起便一心向佛,佛能让我在梦中见到妈妈!”声音竟然呜咽了。

  看着她认真又有点伤感的样子,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心里想:佛讲究四大皆空,佛总没有让你偷男人吧,红尘中的一份子,你还能修炼到哪里去!

  “别伤感了,只要你信就好嘛!信则有,不信则无。逝去的人已逝去,活着的总要活着,别总想这些事情了!”

  我实在不想让她一直沉浸在这种情绪中,要不然也许连今天的一夜销魂都会泡汤了。

  她的情绪渐渐好了起来。我们便接着喝了一会儿茶,已经快十点了,我便建议开车到外边兜兜风。

  街上还真热闹。我们一拐上了滨河路,按下车窗玻璃,感觉有些冷,我赶忙关上。

  天冷了,又要过年了,我还没有找到女朋友,不知道怎么跟爹妈交差。身边的这位嫣然,好是好,但已经名花有主,我没有希望了。

  我和她这样下去,是不是在浪费我有限的青春?我心里在问自己。

  后来我们自然又是去了怡景花园,自然先是一番风雨,但整个过程她却一直很木讷,简直就像鬼上身,没有了往日的激情。但这么多天来确实是太累了,没有来得及多想,我便呼呼入梦了。

  我做了一个梦,梦中嫣然嫁了一个陌生的男人,那人长的真叫丑啊,我大叫“我接受不了”时,便醒了。打开手机,已经是早上八点。

  嫣然已经起床了。坐起来时,隐隐约约听到楼下的客厅里有人在说话,好像还是个男人。

  我一惊便跳了起来,大气也不敢出,手忙脚乱的穿上了衣服,但是鞋却是怎么也找不到。

  我猛然想到,昨晚我将它留在了客厅里。

  第一章

  女施主有眼力!

  我慌不择路,刚把自己躲在了厚厚的窗帘后面,却听到下面院子里汽车发动的声音。

  透过玻璃,看到一辆黑色奔驰缓缓地开出了院子,不久便出了视线。

  正长长舒气时卧室的门开了,是嫣然在大叫,“死鬼,藏到床底下了你?!给我出来!”

  我只将头露出来,看见嫣然正撅着屁股,掀开床裙在下面找我呢,我故意咳了一小下。

  嫣然看见了我,大笑了起来,骂道“死样子,有人要剪掉你的小弟弟呢,还不快跑!”

  她既然敢这么说,保准已没任何危险了,我稍稍整理了一下狼狈不堪的脸皮,嚣张地踱了出来。

  嫣然微笑的看着我,“还没走呢,你敢这么嚣张!哈哈!”

  我猛地从后面将她抱起来,重重地丢在床上,然后压在了她的身上,在脖子上亲了两口,然后搔她的腰眼,直到她笑到求饶才罢手。

  “刚才他是谁?”我问。其实这是我一直最关心的问题,我一直都怀疑她也许是哪个香港大款包养的情妇,在空闲的时候出来觅野食才选上了我的。

  “就不告诉你!”她还挺倔的,我便又抓她的腰,却被她挣脱开了。我再想继续的时候。她很正色的告诉我,“你今天必须陪我到仙湖弘法寺烧香后,我才会告诉你!”

  我说:“为什么,你真的信佛?我可是对此狗屁不通的!不去行不?”

  “你只要跟着就行了,又不要你拜!不去是绝对不行,要不你永远也别想再见到我了!”她好像很认真,一副深思熟虑过的样子。

  我想了想,算了,早早地知道真相也好,免得心里没有个数,再者我也确实觉得我已经喜欢上了这个女人。

  “我最近有些小忙,这样吧,我先给领导打个电话再说吧。”

  在嫣然的监督下,我给李钰打了个电话。

  李钰正好在“蓝月亮”,告诉我,飚子从昨天我走后就把小屁股给带走了,都现在还没有给送回来,别的也没有什么事,慕华和他都在店里看着。

  打飚子的手机,关机。暂不管他们了。

  怡景花园离仙湖很近,开车很快就到了。来深圳也几年了,只是听说我还真的没有来过仙湖,更没有想到这么个浮躁的城市居然还藏有气势宏大的“弘法寺”,看来广东的信男善女们不是浪得虚名。想想身边的这位嫣然不会真的是个信徒吧,我心里直犯嘀咕。

  今天是星期天,人还不少,寺院底下的停车厂几乎停满了各色的车子,光德国的“双b”就有很多。在深圳就是这样,只要你有钱,你就是个有地位开好车的高档人。

  人都是越有钱就越害怕失去,于是不管好人坏人,烧香拜佛成风,乞求财运和平安。同时大把的银子流向和尚庙和姑子庵。这些人也不想想,佛祖哪里能够忙得过来呢,我一边嘀咕着随嫣然上台阶,正式进入寺院。

  一位僧人单手立于胸前,快步迎上来对嫣然说,“阿弥陀佛!女施主,这边请。”

  嫣然也不言语,用眼神示意我跟着就行。反正上了贼船,就听你使唤呗,我心里想。

  那和尚箭步如飞的上着台阶,看我和嫣然要跟上有点吃力,便小等一下。

  今天上香的人特别的多,男女老少的几乎挤满了整个院子。前面的僧人通过了一个半月形的偏门,转过生活区来到了一个禅房前,示意我们稍等一下,他便进去了。

  我感到很纳闷,就坏笑着问嫣然,“这是这么回事,好像他们对你很熟啊?”

  嫣然不语,只是示意我不要说话就行。

  片刻工夫,那僧人让我们进去。

  进去禅房,里面有些暗,没有开灯,只是透过窗户的自然光线。

  一位老年僧人盘坐在一个蒲团上,见我们进来便示意我们在他面前的黄布蒲团上坐下。

  老和尚七十多岁的年纪,也许是因为常年吃素的缘故,有些偏瘦,但精神很好。手里拿着一串念珠不停地扒拉着,抬头目光很慈祥地上下打量着我。

  我感觉浑身的不自在,因我从来就没有被人这么盯过,也对佛教没什么太大的兴趣。更有近年来,媒体关于假僧人骗人的报道不断,我意识里便有了和尚里的好人不多的结论。这种思想的先入为主,导致我很多时候是戴着有色眼睛去看这些僧人的。但眼前的这位老人,却容不得我有太多的想法,只有规规矩矩的坐着,静观事情的发展。

  心中不免惊奇,深圳只有短短二十年的建市时间,这个寺庙也是后来修建的,怎么能有这么老的和尚;再者今天的香客很多,为何只对我们这般礼遇,看来这身边的嫣然绝非平常的女子了。

  “嫣然姑娘,你身边的这位是?”和尚声音很轻地问。

  嫣然答道:“是我上次给您提到过的那个人!”言语中充满了敬重和喜悦。

  我心里一惊,我竟然成了他们谈论的主角,大感意外。

  老和尚这时略微的点了点头,看了看我后笑着对嫣然说:“喔,女施主有眼力!”

  嫣然脸有点泛红,赶忙岔开话题,“长老,接着上次的内容,今天再给我讲一个公案吧!”

  敢情这位是长老啊,肯定德高望重,又听他言语中有夸奖我的意思,我心里还是比较开心。心想,我的俊朗外形加上面皮的伪善不光让世俗人称道,原来出家之人也看我不穿。说到这里,我当然是联想到这几年我在各地玩女人的事情,其实除了这点不好还有经常打打架外,我还真没有什么大恶的地方,只是我内心却总是不把自己当好人吧。

  刚才嫣然言语中所提到的“公案”一词,我倒是在一些电视剧中听说过。这不同于公府的案牍,而是一些在佛教的发展历史中禅宗的一些小故事,听说对一些修行的僧人很重要,有点拨迷雾的功效。原来这嫣然是让我陪她来听老和尚讲故事来了,早知道这样,打死我也不来,这时又不敢发作,只好想既来之,则安之,慢慢熬吧。

  第一章

  我想我会飞翔

  老和尚略微定了定神,便说:“我开始了,女施主如果有不清楚的地方,请及时问我。”

  “相传唐朝的慧能法师受五祖弘忍伏法传衣后,便在深山老林中隐居了十几年。仪凤元年的时候应邀去广州的法性寺听一位大法师讲法。慧能走到寺门前的时候,看到两个守门的小僧人在争论,主题是门前的一面幡随风飘动的情景。一位说:是风在动,从而引起了幡的动;而另一位却说是幡在动。慧能便上前说:不是风在动,也不是幡在动,而是你们的心在动啊!两位听后,很是惊诧不已,后来传开了,便成了禅宗历史上有名的公案:非风非幡。”

  嫣然似懂非懂地听着,不时地还请教长老“什么是幡”、“什么是五祖法师”的问题,好像还挺执着的。

  我心里想,这有什么难的,按照科学的解释肯定是风动带动了幡动嘛,干吗非得要将两个原因分开来争辩,这些和尚们真的无聊透顶了,那老慧能竟然还说是什么心动,这是哪跟哪,根本是两码子事嘛。怪不得修行的僧人们几年几年的悟,消磨时间,真正的挥霍生命如粪土。

  心既然动了,我东张西望起来,又不好意思起身出去,只好闭眼冥想怎么发大财的路子。

  方丈后来又给嫣然吟了几首禅诗,只记得有一首,好像还是个尼姑写的:

  尽日寻春不见春,芒鞋踏遍陇头云。

  归来笑拈梅花嗅,春在枝头已十分。

  感觉还不如我的打油诗写得好。算了,我这个红尘俗子,也没有时间悟出什么真理,我知道在深圳没钱才叫穷,挣大钱才是最大的真理。

  后来终于解脱了,不得已又在嫣然的威逼下在寺院的斋菜馆吃了一顿斋。

  嫣然说:“你的表现还可以,第一次我跟着母亲来听时,当着长老的面就跑出去玩了。”我嘴里没有说,其实心里不是滋味,觉得她就像在刮我的脸。

  出了弘法寺,到了“两宜亭”。坐在亭子的栏杆上,我从后面抱着她,望着身边的碧水青山,真的很惬意,禁不住搬过她的小嘴狠亲了几口。

  她情真意切地说:“你想知道我什么?我全部没有保留的告诉你!”

  我装作很在乎的样子,“你早就该说说了,我好想知道啊!”

  原来她是一个香港富人和一个湖南女人的私生女,妈妈三年前因病过世。父亲那边也有一个家,现在东莞开工厂,也只是有时来看一下她。她妈妈生前给她存了一笔钱,如果正常的生活,完全可以一辈子不工作也活得很好。

  “喔,原来是这样。看来早上的那个男人便是你的老爸了?吓了我一跳,我还以为是你的大款男朋友从美国回来了呢!”我说。我当然最关心的是她的美国男朋友的事,她说过她还把第一次给了他的。

  她大笑起来,好像听到了世上最愚蠢的问题,引的旁边有人驻足直看。

  “你这个傻蛋,好可爱啊!i服了you!”她笑着说时抡起小巧的双手砸着我的胸。

  “我哪来的美国男朋友,骗你的!”

  我真的喜不自禁,如果此时我长有翅膀,我想我会飞翔。一颗总是窝着的心,终于可以放开了。但还是有些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我说,“你个小妖女,敢耍我!”

  她既然没有男朋友,那我算什么,还算野情人吗?看来不像,我的泡妞经验告诉我,她已经离不开我了,我更紧地抱住了她。

  我突然发现我还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仔细的看过她,白皙的皮肤,轻薄的嘴唇略施口红,一双含情脉脉的大眼睛。一股莫名的冲动隐隐挑逗着我,我直说:“找个娴静的地方吧,让我好好的爱爱你!”

  “你好坏呀!”她气的小声骂起我来,但片刻后又说:“走,我带你去个地方,呵呵!”

  车停在了‘苏铁园’边上,我第一次和她有了情侣的感觉,几乎半抱着她走进了苏铁园。园子还挺大,游人很少,管理人员也基本上碰不着。

  向里走了很远,看到一条寂静的山路,我们便沿着走了进去。翻过一个小山麓,又顺着一条小溪边走边闹,最后在一块大石上坐了下来。

  我说:“怎么知道这么隐秘的地方?”

  嫣然说,“以前和老妈经常来这块山石上钓鱼。“

  我四周打量起来,这大石头的下面竟还有一处清清的潭水,溪水落差很小,所以水只是静静的流,怪不得我刚才没有听到声音。石头靠山的一边有一棵不知名的大树,伸出的枝丫正好将远方的视线完全挡住,只有石头上的人可以看到不远的山上密布的野果树。

  “真个神仙妙地也!”我不禁感叹道。

  掏出手机才发现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通讯信号连一格都没有,索性关了机。

  太阳光透过背后的山麓照在对面的斜坡上,看着心里暖洋洋的,便愈发觉得我和嫣然选择的这块大石有些湿凉起来。

  第一章

  贴近自然

  “刚才下车时倒是没想到将车后箱里气垫床拿过来,这里确实有些冷。”嫣然显然也发现了这个问题,说时更向我的怀里靠紧了一点。

  “这样不是更靠近自然吗!” 我说。

  好在嫣然穿了件黑色的风衣,要不然真的要更贴近自然了。嫣然将我的外套折了几折,垫在了头下,就将就吧,权当是个枕头了。

  我钻进她衣服里,趴在她起伏的胸脯上,听两个帐篷中“嘭”“嘭”的擂鼓声,觉得她的文胸实在是碍事,便解开丢在一旁。把她红红的乳头塞进耳朵眼里,痒痒的,很是受用。

  好在正午的阳光很充足,将整块大石晒得到现在还是热乎乎的。嫣然将眼睛闭了,很享受地体味着身下微微透过来的暖意,长长的睫毛不时地抖动着。

  我有些惊诧于老天的造化,这溪水,这大石,这深深的树林还有我身下的嫣然,我觉得我真的步入仙境了。

  我贴在她的耳边,“你说神仙也做爱吗?”

  “不知道,我们都是俗人,哪里知道神仙的事!”嫣然呢喃着。

  “肯定做,不然当神仙干嘛!还有我们每个男人提到仙女的时候,有哪个不是想同她做爱呢!” 我说。

  她笑了笑,不置可否。“不会有人看到吧!”她这才想起来安全的问题,把我的脑袋直往外推,哪里还能推得出去啊。觉得这样让人真看到了会让她很难堪的,磨蹭一会儿后主动撤出。

  四周搜索了一番,除了树就是不知名的灌木丛,只有头上的大树上有一两只不知名的小鸟,在耳鬓相依地不时说着情话,戏弄着整个范围的宁静,再就是大石下面涓涓的溪水了。

  这里的清静和刚才寺院里的喧嚣形成强烈的对比,俨然两个世界。一切的烦恼和忧愁,此时可以完全地抛开,头脑里留下的仅仅是怎么把将要到来的革命进行到底,我真想一辈子就这样趴在这酥绵绵的胸脯里,甚至死也愿意,大不了也算个风流鬼吧。

  帐篷里的鼓声更加急促了,嫣然脸色也已经涨得绯红,我用舌尖将口里的津液毫不吝啬的刷在她的脖子上,后来便紧紧的咬住她的耳唇。

  嫣然在轻叫着,左右转动着头。她一只手在我的身下摸索起来,另一只手在撕扯着我不长的头发。

  我强烈建议她把衣服都脱下来,让我在这最自然的环境中欣赏一下她美丽的曲线。她死活不愿意,我坚持了一会儿,便依了她,其实她现在仅仅是一条窄窄的黑色裤头还在坚持着,不愿离开。

  我们开始做爱了。

  嫣然从来没有像这次喊的那么响过,即使在她隔音的大卧室里。我被她的叫床声,不,应该是叫石声,激起了从来没有过的神勇。一直在坚持着,快乐随着她欢快的歌声洋溢在整个山洼里。不知道那两只小鸟现在在做什么,反正它们不是八哥,随它们去吧!

  快乐的尽头是无数的小任鑫逃进了她的身体里,没有安全套那层薄膜的约束,它们定是游的欢快加自由。

  一切都过去了,我气喘吁吁地点着了一支烟,一只手撑在石头上,另一只手不时的向石下溪中掸着烟灰。

  这时的嫣然已经将胴体完全地奉献给我的眼睛,侧卧着,一条完美的曲线从轻轻起伏的肩头开始,一直延伸,爬了一个浑圆的大坡,最后消失在尽头的脚指尖上。

  我欣赏着,感叹着。我不能用指尖去碰她,虽然我很想去碰,但我知道那样的话,将破坏掉所有的美和意境。

  她睁开眼睛,见我在注视着她的身体,下意识的用风衣的一角盖住了最隐秘的位置,只留下一条破碎的曲线。

  我笑了笑,女人啊,就是怕将所有的秘密暴露在别人的目光下,哪怕你在黑暗中抚摸过、感受过无数次,只要你没有在强烈的光线里领会过,你就没有真正的拥有她。我今天应该算是真正拥有嫣然了吧,我不知道。

  问嫣然,她说应该是吧。我想也应该是了吧。

  天色渐渐暗下来,我们便相拥着出了苏铁园。开车在蜿蜒的山路上,领略着湖光山色,想想这一天,先是听人说道,后又风流快活,时间飞逝啊!

  真难为那些出家人了,只是听道,却不能近女色。话又说回来,谁知道那些古刹巍峨的屋檐下又藏着多少男盗女娼啊,我知道应该不多,但肯定有。嫣然听着我的大论,只是笑,只是骂,“天底下哪里还有你这样的色情狂啊!”

  看来她还是对我暗窥她的胴体有点耿耿于怀,我看到眼里了又有什么办法,又拔不出了。

  打开手机,有李钰发来的短信:死哪里快活去了,店里有一个朋友等了你一个下午了。

  嫣然将我送到皇岗食街,我便直奔“蓝月亮”。进店一看原来是毛大利。自从上次在我这里有了那件事,这还是他第一次拜访我。为什么这么说,是因为他这次等我时压根就没有找小妹松骨。

  李钰说他下午两点钟就来了,喝的醉醺醺的,对慕华和李钰一句一个大哥,客气的跟啥似的,并坚决要等我回来大喝一场。后来耐不住酒劲,先在我的床上睡着了。

  我和李钰商量了一下发廊小妹遣散的事,李钰说,她们已经都知道了,今天大部分都出去找工作去了,还有几个等着明天拿了钱就回家不干了。钱的事,他已经准备好了。

  我说这样也好,免得到时搞的小妹都手忙脚乱的,也显得我们不仁义。

  我问小屁股和飚子这么样了,李钰笑着说:“飚子好象还挺认真的,说是白拣了个处女。今天又把她给带走了,神神秘秘的不知道搞什么鬼,反正死活今天晚上不让慕华回梅林。”

  我说:“还有啥鬼可搞,肯定是搞人呗。”他和我会心地大笑起来。

  这时毛大利听到了我的声音,从房间里歪歪的出来。上来就很亲切地抱着我的肩膀,“任鑫,我终于等到你来了!”满口的酒气,闻得我直想吐。

  毛大利还是死活要跟我出去喝酒,看在是他第一次来找我,不能不给面子吧,于是装作拗不过他投降了。东北人就这样,穷要面子活受罪;头可断,头发不能乱。

  李钰要看着店,我和毛大利便走出了发廊。

  他说,“我第一次请你客,你随便点,哪里都行!”

  “随便,哪里都成,哪有那么多讲究!”我说。

  在我的强拉带拖下,在皇岗食街随便找了一家鸡煲店,还气得毛大利直说我看不起他。

  他硬要喝点白的,我是早就不喝白酒了,太伤身体。没有办法,只好要了瓶半斤装的牛栏山二锅头。

  第一章

  一条弧线

  这孙子只是一个劲地说,很少夹菜。我就闷头吃,反正肚子不饱,哥哥肯定不喝白酒。听他又说又骂的,大体上将东北的乡巴俚语能用上的脏话,全抖了个遍。

  他的大体意思我也明白了:他老家的老婆被人给拐跑了,前几天回家离了婚,幸好没有孩子。昨天回到地铁工地,由于心情极差,被领导骂了几句便和人家打了起来。不想干了,准备明天就辞职。

  我称赞说大利你做的忒对了,老弟我就是和老板干了一仗辞职的。接着便把我的光荣历史给他摇头晃脑地卖弄了一番。听得毛大利,直说够劲,明天他也这么干,一定要超过我的战绩。

  越说越带劲,竟然喝到了十一点钟我们还是兴致不减,总共喝了三瓶二锅头,喝得我头直打转。

  倒是最后他说了他昨夜里的一项壮举让我不得不重新认识这人。

  他昨晚一个想不开多喝了点白酒,竟然想去跳楼自杀。数了数深圳的高楼,也只有地王和赛格算是鹤立鸡群了。先去的地王,被那里的保安给轰了出来,根本就没有上到楼顶。后来又到了赛格广场,绕过了保安,终于站到了楼顶,却怎么都跳不下去了。

  他的解释大体意思是:从楼顶看着那连片的灯光,心里想,这每一处灯光下都可能有一个动人的故事,这各色各样的悲欢离合我还没经历,就为了这点事我就死了岂不是太冤了。世上还有那么多的漂亮女人我还没有玩到,还有更多的世间美食我没有吃过,我不能死!

  后来想想,好不容易上来了,总该有点表示吧。他于是脱了个精光,绕着整个圆形的顶层,强烈地抖动着他的手腕,大声唱啊骂啊,到最后快要射的时候,站直了,对着整个深圳大喊:深圳,我干了你!我干了你所有的漂亮女人!

  随着一条弧线的出现,他结束了他的壮举。

  我怀疑他是否真的看到了那条弧线,因为他不是消防员,他的鸡鸡更不是水枪,怎么就能有这么大的出口压力用来搞出弧线呢?

  我问他,做完后有什么感觉?爽不爽?

  他却幽默地回答:嘿嘿,只是手腕有点累!

  我发现他还真是个人物,值得一交。

  终于将这些浙江妹妹们盼来了,总共二十位。当孟姐让她们齐刷刷的站在厅里让我检阅时,我还真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脸皮比城墙拐角还厚的我,第一次感觉被女人们包围着有点不好意思。听李钰后来说,我当时的脸还有点小红呢。

  我打死也不承认,有了这帮小妹妹,我的生意会不好?不把个皇岗震翻天才怪。总体档次要比我们经常去的梅林温州阁要高很多,而且很多就像是刚出学校门的初中生,有几个更是嫩得简直可以掐出水来。

  当时我跟孟姐说让李钰李老板、慕华幕总他们试试工,看看小妹们的手法如何吧。

  李钰和慕华这两个色鬼早就心猿意马了,我这么一说,他们还反倒扭捏起来。我靠,还让我亲自下手不成,如果我现在不是什么任老板,我肯定会抢先的。但这时,哎,忍一忍吧,反正日子长着呢!还是先顾及一下我的面子吧,总不能让她们一来就觉得进了狼窝吧。

  我亲自给他俩挑了两个很水灵的小妹,连推带搡把他俩推去包间试试工。当然我没有把那个最水灵、最清纯的给他们挑去,我实在不忍心让他们先开荤。

  “说白了你是私心在作崇”,这是后来飚子分析出来的,恨的李钰和慕华直说我太不够意思。

  接着安排其他的小妹们住的地方,等他们试工一回来,便召集了所有的员工开了个会。

  老生常谈,没有什么新意,我后来真后悔我引以为荣的才气都让狗给吃了,实在是没有发挥好,但也将我的意思都表达明白了。就是纪律要严,嘴巴要甜,松骨时双手不能闲,下钟后不能乱窜,上钟时尽量将客人松瘫。

  一席话将小妹们全都逗乐了,李钰更是向我伸出大拇指。看来俺的魅力值肯定是增加不少喔。

  后来借着特权我终于知道了那个最靓小妹的名字,叫玉艳,名字倒是挺俗的,但这是她爸妈水平的事情,我觉得叫玉颜更贴切点吧。

  原来的小妹们中只有小屁股没有走,沾的是飚子的光,谁让他到最后了反倒让她给傍上了,只要等上短短的三天,只三天,我这里比她好的小妹遍地皆是。

  飚子当时像求啥似的跟我和李钰说:让她留下吧,我真的对她动真情了!

  和飚子认识十几年了,飚子还是第一次这么低三下四的求我,我还真不知如何是好。和李钰商量了一下,就让她小屁股给我们管理发廊吧,反正她也挺熟的,人手紧缺的时候也能应个急哈。

  可飚子不这么想,他说绝对不能让她再接待客人了,我实在受不了别的男人在她身上乱抓;要做就让她做专职管理,工资你们随便定,够招待大姨妈的钱就行。

  我和李钰想想也是,让她继续当小妹实在是对不起飚子。工资一千块,干的好了,每月再加红包,反正能满足她招待大姨妈和给飚子买安全套的开销。

  飚子乐的开花,恨不能搬过我的脸来亲上几口。我急忙推说这都是李钰的意思,有空多请他出去玩就行了!

  孟姐跟我和李钰商量去定公衣的事,我说具体的花色、式样由她来选,但总的原则是“既性感又不落潮流,既方便顾客又不能穿着掉下来”就行。

  孟姐笑着大夸我说话有水平,简洁实用。我和李钰便督促飚子下午开车带着小屁股和孟姐去订做,越快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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