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烙夏的声音!他听到了,听到了!
只是电话那边,又夹着另外一个男人的声音,让白安沅又惊又怒,烙夏一定是被囚禁在那里,那个男人,到底对烙夏做了些什么?
他丢下了手头上的文件,马上朝外面冲去,他要去x市!他要亲自找烙夏。
“你疯了吗?丢下公司不管?”
一个男人突然拉住了白安沅的去路,男人双目细长,冷俊的脸上有些淡淡的怒气。
是白安行,白安沅的堂弟。
“你管吧,我不屑,你喜欢总理的位子,就拿去吧!”白安沅绕过他,急急地朝外面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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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到这里吧。。。大家晚安
我是你最亲密的人1
白安行眉头一蹙,他倒不是窥视经理之位,他在另一家分公司有着重要位置,只是看着一向理智而在商场上一向极少人能战胜的堂哥,变成一个为情所困的男人而已。
看着白安沅匆匆离开的背影,白安行自嘲一笑,“都是女人如衣服,我看你,女人如命就是真的。”
白安沅匆匆赶到了x市。
刚刚的那个手机号码,就是这个城市的,短短的一个小时内,已有白安沅的人展开了大批的追踪。
只是在闹市之内,一连五小时过去了,都没有得到一些关于烙夏的消息。
白安沅开着车,停停走走,寻得极为疲倦,最后在车里小休息了十分钟,又开始了搜寻工作。
入夜的时候,白安沅已累得不成人样了。
东朝烬赶了过来,安慰了白安沅一番,便让他的人到周围的山边去寻找。
不在闹市之中,或者会在郊外,反正一个地方也不能漏。
第二天一早,白安沅却发现自己怎么也起不了床,全身无力,声音嘶哑,连爬起来的力气也没有了。
门推开了,却见是樱静和东朝烬。
“白少,你病了,医生说你是累病的,你好好休息吧,烙夏是我的朋友,我们会努力去找她的。”樱静看着白安沅,淡淡地说。
白安沅和覃郁的绯闻闹得满城风雨。
虽然樱静一直将白安沅看成了好男人,可是一个好男人却不懂得斩断烂桃花,这也太什么了。
不过现在看到白安沅病得像一瘦弱的小猫,她也不忍去责备他了。
“不……不行,我要去……”
白安沅摇头,烙夏被一个男人囚禁起来,他怎么忍心在这里休养?
“去什么?瞧你爬都爬不起,去了碍手碍脚的,红姨,给我看住他,我们出去了。”
东朝烬黑着脸,沉沉地看了白安沅一眼,和樱静一起离开。
红姨是个临时工,大约四十五岁左右,请来医生来为白安沅看病,白安沅病得不轻,医生还没来,再一次晕了过去。
他这一段时间来,辛苦劳累,日夜担忧,长期失眠,自然不可能有个很好的身体。
*我是你最亲密的人*
等他再次醒来,已是第二天的早上了。
身体好了一些,可是还是全身无力,烧倒是退了。
我是你最亲密的人2
“红姨……麻烦……叫一声东先生过来。”
红姨在一边打扫卫生,听到白安沅的声音,连忙将东朝烬请来。
东朝烬正和樱静一起用早餐,他现在由一个全身冰冷的不近人情的男人,变得随意起来,手里拿着半块面包,走了进来看着一脸病容的白安沅。
“人找到了,不过……”
“不过怎么样?”白安沅又惊又喜,心里强烈的不安,让他有些畏惧。
“烙夏……她和一个男人在一起,那是苏家的郊外别墅,暂时很多人在那里,我们进不了去,所以决定等你醒来再商议对策。”樱静淡淡地说。
白安沅脸色煞白,烙夏……和一个男人在一起?
不过,她打来了电话,只怕也是被强逼的吧?想到这里,白安沅的脸色方才好了一些。
“那……她看到你们了吗?”
“没有,我们的人正在那里盯着,估计苏苍不会走,好象上个月,苏苍得罪了一伙外国黑手党,现在正在努力追捕中,没有拿下这一伙人之前,他不会离开别墅半步的。”
东朝烬淡淡地说,樱静颔首,也接下了话。
“的确,苏苍这个人,玩心很大,在苏家五大少爷之中最爱玩的一个,也是最没有事业心的一个,看来……”
樱静眉头一蹙,不知道烙夏为什么会跟他在一起。
其实樱静和东朝烬都看到了烙夏,只是没有靠近,他们不敢将这个消息告诉白安沅。
因为烙夏被苏苍搂着,也没有推开,只是睁着眼睛,看着苏苍说话。
虽然距离太远,听不清苏苍在说什么,但烙夏没有和苏苍保持距离,也是事实。
樱静觉得烙夏一向都很会处理和异性的关系,在那么多年来,从来没有和白安沅之外的男人玩过什么火。
就算是和李灿晨闹出了绯闻,但烙夏和李灿晨不是不了了之了吗?那纯粹只是媒体人的胡乱捏造的绯闻而已。
但是于覃郁这一事,樱静多多少少也知道一些,白安沅这一次的确让烙夏很失望。
烙夏和那个苏苍在一起,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樱静只有等白安沅自己去问,自己去解决了。
我是你最亲密的人3
她相信烙夏,就算烙夏出轨了,也有她的理由。
“苏苍?”
白安沅眉头锁了起来,这个男人,他见过几次,穿着另类的很潮的衣服,明明是个二十多岁的男人,还将自己扮得很嫩。
很狂,很不羁,很玩世不恭。
但是,他在华龙集团,真的没有什么地位。
“我现在去看看。”
白安沅再也等不及了,东朝烬和樱静对望一眼,也没有阻止他。
白安沅一边吃早餐,一边坐在车上,看着这个x市的陌生的风景。
东朝烬开车,樱静于他侧,而白安沅于后面,默默地享用着早餐。
他还是全身无力,苍白的脸上因激动而掠上了一缕浅薄的红晕。
一个多月不见,不知道烙夏现在怎么样了?和苏家的人在一起,那么,他白安沅也不会怕他苏家。
勉强地吃完了早餐,车子已在依海的落苍山半山上,那座别墅前。
白安沅急急地下了车,身子有些无力,但走路还是能勉强维持。
他冲到了别墅门前,立刻有几个保镖冷冷地拦住了他的去路。
东朝烬这一次,带了数百人来。
有的是他的人,也有白安沅的人。
那几个保镖见来人众多,不由得脸色一变,转身望向别墅内。
别墅之内,巨大的古树下,雪白的雕花椅上,坐着一男一女。
男人的手搭落在女人的肩膀上,脸上挂着不羁又暧昧的笑容。他的脸还凑到了女人的耳边,低低地说着什么。
女人淡淡地笑着,白裙子裹着她完美的身材,乌黑的发丝淌了下来,黑白相衬,极是完美。
“烙夏!”
白安沅惊呼起来,那个女人有些奇怪地抬起眼睛,看向了白安沅。
是的,那个女人,就是烙夏。
在这里住了一段时间,已习性和这个男人在一起,虽然没什么亲密的行为,但是这个男人很幽默,让烙夏感觉到很舒服。
如今,突然有人叫了一声,似曾相识,她抬眸,亮晶晶的眼中充满了惊讶。
烙夏?这个名字,有些熟悉耶!
烙夏看到一个被保镖拦住的男人,俊逸无比,头发有些乱,脸色却憔悴极了。
我是你最亲密的人4
烙夏努力地在大脑里搜索着这个男人,没有印象。
只见后面的车陆续跳出不少黑衣大汉,冷冷地朝别墅这里走过来,苏苍脸色微微一变,拉着烙夏欲回房。
“苏苍!将我老婆交出来,否则,我就报警!”
白安沅一见,气得肺都要炸了,烙夏怎么那么奇怪?看到他了,也不显得高兴,相反还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他?
难道是出车祸,她脑子给撞坏了?
苏苍冷冷一笑,扬手,“开门,让他们进来。”
白安沅和东朝烬对望了一眼,樱静也默默地跟在后面,走到了烙夏的前面。
这别墅,真的很大,可以和白家别墅相拼了,只是白安沅冷冷地瞪着苏苍那只搂在烙夏腰间的手,心中的怒火滚滚。
“烙夏,过来!”
他大声地命令着。
烙夏却只是看看他,又看看苏苍,再看看东朝烬和樱静,一脸的迷茫。
白安沅急坏了,苏苍只是在那里冷冷地笑着,今天的苏苍,穿着很另类的破烂牛仔裤,微长的碎发在风中飞扬,不羁却又难以掩饰他的俊逸。
他比烙夏高了一个头,二人距离那么近,看得其他人眼睛里真冒出复杂的光芒来。
“烙夏!你……你到底怎么了?小诗和小游一直等着你回家,烙夏,跟我回家吧!”白安沅心急如焚,虽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但他不愿意去追究了。
就算烙夏和这个男人有什么,他也不想追究,都因为他,烙夏才会这样。
烙夏迷茫地看着白安沅,只觉得这个男人的脸,很熟悉。
可是她觉得自己又从来没认识过这个男人。
真的不认识!但是那种熟悉的感觉又是哪里来的?小诗,小游?又是谁?
“宝宝也在等你回家,烙夏,你别忘记了,我们还有孩子……”白安沅苦涩地说,樱静见状,终于忍不住了。
“烙夏,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难道你不记得我们了,我们找了你好久了,思甜!”樱静走过去,静静地看着烙夏那双迷茫的眼睛。
我是你最亲密的人5
烙夏摇头,“对不起……你们……是谁?”
白安沅全身一震,呆呆地看着表情迷茫的烙夏,欲冲上前,却被苏苍拦住了。
“白先生,她现在不是乔烙夏,她是我的小夏,小夏只不过长得和你妻子比较像而已,相信不久,你们就可以找到乔烙夏了。”
苏苍地笑了起来,烙夏站在那里,脑子乱成一团,脑袋隐隐作痛,不由得捂住头部,努力地压抑那些阵痛。
“小夏,怎么了?”
苏苍的声音微变,他连忙扶住要倒下的烙夏,“我妻子的头部因车祸受到了重击,不能受到太大的刺激,麻烦你们不要再吵闹了!”
苏苍一改往日玩世不恭的态度,冰冷地说。
樱静等人眼睁睁地看着烙夏被苏苍扶入房间里。
“抢回她!”
白安沅气得发疯,虽然全身无力,但是对烙夏的急切,他不能再让烙夏和那个苏苍在一起。
这个男人,玩世不恭,只不过看在烙夏有些姿色,才想要留她在身边,玩弄她吧?
“抢?白先生,如果你不怕小夏再受到伤,那就不要肆意惊吓她!”
苏苍骄傲地笑了起来,气得白安沅想上前狠狠揍他一顿!
“安沅,冷静!我看烙夏……真的不记得我们了,她气色虽然好,但如果头部有问题的话……我们还是等等看吧!”
东朝烬拉住了白安沅,白安沅胸中被什么堵住一般,很痛,很沉,很难过。
眼巴巴地看着烙夏被苏苍拉入别墅,白安沅无力地坐了下来。
“不……她不可能不认得我,就算是生气,就算……在生我的气,也不可能这样的!”白安沅摇头,烙夏给他的打击,比意料中的要大得多。
她迷茫,她的冷漠,并且她竟然忘记了他!
他可是她最亲密的人啊!上万个日子,毫无间隙的亲密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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