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夏像在人间蒸发了一样。
白安沅一天没吃饭,他想起了上次的车祸,但是这一次,烙夏的车在公路边上,并且两边都是高楼大厦。
并没有海,不可能掉入海里。
或者……是撞她的人,将她带走了呢?
一时间,全城都被白安沅的人和警察扰得乱乱的,出了车祸的白太太无缘无故失踪了,这是怪事。
警察也慑于白家的威力,为白安沅四处寻找烙夏的消息。
覃郁自然是没自杀成。
这一下,成为了全城的笑话,毕竟白安沅和她有没有上过床,也没有实质上的证据。
并且白安沅的名声一直很好,不像蓝轩寒风流成性。
并且,白安沅的律师将覃郁告上法庭,所有覃郁对白安沅的侮辱和诽谤,成为了最有力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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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到这里了,以后慢慢虐小三的,放心吧~
烙夏失踪了2
覃父母这才如梦初醒,一气之下,要和覃郁绝断关系。
五天以来,白安沅几乎没吃什么东西,短短的时间,他又体会到上次烙夏车祸的心情。
小诗的高烧退了,安然无恙。
但是一直闹着要妈妈,江医生在取下了量温仪之后,淡淡地说,“小诗,你妈妈出差了,不要再烦你爸爸了。”
白安沅坐在客厅里,不断地抽烟。
亲自找,找不到,其他人更也没有任何消息。
他烦得要死,公司的事也不管了,直接交给杰西去办。
白池夫妇也急得团团转,这下又赶了过来,带两个孩子离开,让白安沅好好静静。
“现在烙夏找不到,就证明她还活着,你还是吃点东西。”
江医生淡淡地说,“你要是没力气,怎么找女人?你还有一对儿女要照顾,什么话我就不多说了,烙夏车祸,不关你和覃郁的事,她去接孩子,要是你和她一起去,你也会一起被撞。”
白安沅砰的一声放下了酒杯,“如果没有覃郁,我可以立刻赶到她身边,你知道吗,她话都没和我说完就挂了,她对我失望了!”
江医生耸耸肩。
“那自然,谁叫你惹上那么多烂桃花?女人啊,不是所有女人都值得你温柔对待。”
江医生扔下这句话后,就走了。
白安沅一肚子的怒火,走到餐桌边草草吃了一点东西,又开车出去了。
是夜。
小诗在保姆的照顾下,洗了澡,看了看门外,“妈妈怎么还不回家呢?”
保姆怔了怔,笑了起来,“妈妈要出差,当然没那么快回来呢!”
小诗撇嘴,光着脚丫跑出房间去,却看到弟弟小游站在父母的房门前,小脸皱了起来。
“弟弟,爸爸呢?”
“爸爸在打电话……”
小诗走过去,果然看到白安沅坐在床上,不知道给谁打电话。
“还是没有吗?那出海去找找。”
“怎么不可能?说不定有人将她带出海了。”
烙夏失踪了3
“我没有疯……”白安沅提高了声音,几乎要吼起来,这才注意到门外的一对儿女,子羽也走过来,拉着小游和小诗。
“小诗,小游,我们到房里去。”
“不,哥哥,我要问问爸爸,妈妈哪去了!”
小诗甩开了子羽的手,不满地说,“爸爸一直在抽烟,好象又和妈妈吵架了,对不对?”
小小人儿,知道的还真多。
子羽哭笑不得。
烙夏出了车祸,失跌了,他自然知道。
十岁的孩子,会看报纸了,就算白安沅不告诉他,子羽也知道妈妈失踪,但是他没有过问白安沅。
因为爸爸也找不到妈妈,他再去烦他,会让他更乱。
白安沅挂了电话,走了出来。
“爸爸,妈妈哪去了?”
小诗抱住白安沅的手,用柔腻的童音问。
白安沅摸摸她柔软的长发,“乖,小诗,妈妈暂时不会回来,不过很快的,妈妈出差也很累,我们不要打扰她。”
小游半信半疑地看着老爸,“真的吗?爸爸,我们想听听妈妈的声音也不行吗?”
“乖,妈妈不能分心,所以还是先睡吧,过几天妈妈就回来了!”白安沅温柔地说,笑意苦涩。
子羽的表情,却复杂无比。
关于覃郁和白安沅的绯闻,报纸上也大肆写了出来。
他看到了的,子羽已十岁,懂的事情太多了,这孩子早熟,只是安静地看着白安沅送小诗和小游去睡觉。
等白安沅出来,子羽默默地望着白安沅。
“子羽,怎么了?”
子羽扬扬眉,“我看了报纸了,听说你和女秘书有什么关系。”
白安沅眉头一蹙,轻轻地拉着子羽的手,“子羽,那是媒体乱写,就像妈妈和李灿晨一样,他们只是好朋友。而如今我和覃郁,是敌人。”
子羽口气怪异了起来,“是吗?爸爸,以前妈妈让你调走那个女秘书,你怎么没调呢?”
白安沅一怔,这孩子怎么知道?
“你怎么知道的?”
“昨天的报纸。”
白安沅扶扶额头,这几天他烦透了,没时间看那种八卦娱乐报。
烙夏失踪了4
“大人的世界,孩子不懂……子羽,我没做对不起你妈妈的事。”
“可是你知道吗,一点点的犹豫,也算对不起妈妈了。”子羽有些冰冷,小大人的模样,眼神也有了烙夏的冷漠。
他不是烙夏的亲生儿子,但是一举一止,却越来越像烙夏。
白安沅心一痛,“我知道,是我错了。”
“以后不要再错了,好吗?”
“嗯,不会的。”
“你用什么保证?”
子羽冷静得让白安沅有些震惊,这孩子,成熟又冷静,看来以后一定有大的作为。
“现在我让人找男保姆了。秘书,也用男人,其他女人我不会再接触。”白安沅看着子羽,认真地说。
子羽点头,“说到做到,才好。”
说罢,他转身离开。
白安沅目瞪口呆地看着子羽,这孩子,好成熟啊!
不过让他心烦的事,太多了,烙夏到底怎么样了,这还是一个谜。
让他日夜难眠,有时太累,才会眯了一会儿的神。
白安沅走入房间,那床,曾是他和她缠绵无数度的地方,可是现在她人呢?
白安沅无力地坐了下来,低低呜咽,“烙夏……不要有事,千万不要有事……”
夜色重重,黑浓不化。
烙夏醒来了,已有十天了。
可是,她看到有偌大的仪器在身边。
头被固定在床上,手脚还好,只是不能乱动。
十天来,没有见过任何一个熟人。
这里是哪里?
只有几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来看她,但都好陌生。
起初,烙夏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
慢慢地,听力好了起来,听到一些朦胧的声音了。
她觉得自己一直在浮浮沉沉地睡着,醒来,很迷乱,像在做梦。
看到的人,也是真的吗?
第十一天的时候,烙夏睁开眼睛,看着周围雪白的景致,窗外正在下雨。
深秋的雨,很冷。
她的脑袋……是有问题吗?被撞了一下,可是她只觉得头总是间歇性地疼痛,一天大概痛两次。
剩下的时间,很正常,她知道自己是谁,也记得白安沅和自己的儿女。
可是她到底在哪里?
门吱的一声被推开了,一个男人俊逸的轮廓,出现在烙夏的眼前。
他的身后,跟着一个白衣医生。
当我的女人1
医生走过来,检查了一下。
“好像不错了,情况有所好转,今天开始头部恢复,不过有轻微的脑震荡,也可能有间歇性的失忆和疼痛。”
医生淡淡地说,那男子点点头,眼中的杀气浓烈无比。
“头部的伤还要好好看着,不能沾水。”
“我找个人服侍她。”男人冷冷地说,看起来,这个男人大概二十五岁,穿着很另类的t恤,头发电得卷卷的,很性感。
“那自然,毕竟是她救了你,若是她的车子没垫在你的车下面,恐怕你小命难保了。”
“靠,你能说一句好话吗?”男子火了,冷冷地吼了一句。
不过,这个时候,他才注意到烙夏醒着,正静静地看着他。
男子怔了怔,也静静地看着烙夏。
这是一个有着一双冷漠双瞳的女人,五官精致,眉间透着一股淡淡的忧色,女人穿着很多天都没有换的染血的裙子,但这一刻倒别有风味儿。
男子扬扬眉,不羁地笑了起来,“你醒了?美女,没什么特别的痛感吧?”
烙夏眉头一蹙,这男人,真随意,不过看这打扮,还真的很潮很另类。
“头有点痛,其他……没事。”烙夏也听到了医生的话,淡淡地答。
“那就好了,要不是你,我的车子撞到其他上面,我可能没命了,为了报你的救命之恩,你就当我的女人吧?”
男人大大咧咧地笑了起来。
烙夏有些哭笑不得,“水……”
她好饿,口也很干,才没兴趣答那么白痴的问题。
男子怔了怔,医生连忙说,“我去帮你叫保姆进来。”
“不用了,我自己来。”男人扬扬手,站到了一边去取来水,“让保姆准备晚餐,要补血补气的。”
医生点头,出去了,烙夏微微推测,这个男人虽然打扮随便,但是看这里的环境,应该是有钱人家。
男人将水杯送到了烙夏的唇边,有些笨拙,烙夏水是没喝倒,倒被他的手一颤,水溢了出来,灌入鼻孔中……
当我的女人2
烙夏被呛了一下,辛苦地摆手,“你……让保姆来。”
“喂,本少爷亲自服侍你,还不好吗?”男人有些不满,不过还是乖乖地请来了保姆。
一番折腾,烙夏终于喝到了水,一连喝了几杯,这些天她一直在昏迷状态,虽然有时清醒,有时能看到人。
医生进来,为烙夏拆开了头上的仪器,保姆小心翼翼地扶她坐起来。
烙夏只觉得脑袋有轻微的痛,其他还好,没什么特别的。
“这倒不用怕,可以随处走走,不过不要走出家门,否则要是突然晕迷过去,我可不敢保证你会安然无恙。”
医生叮嘱道,烙夏知道,她的脑袋受了伤,虽然不致命,但是后期保养也很重要。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男人这才想起问烙夏,烙夏淡淡一笑,其实她现在只想打一电话给白安沅,告诉他很好。
看她在这个地方,白安沅一定不知道。
“我叫乔烙夏,先生,可以借手机给我吗?我要打电话通知我的家人。”
烙夏淡淡地说,男人脸色一沉,“不行,你的病还没好,并且……因为你我才死不了,要是被我仇家知道,那可不好办。”
烙夏心一顿,有些无奈。
打个电话,也不能?
这分明是戏弄她,烙夏清了清嗓子,“先生,你真将我当是救命恩人吗?连个电话也不能打?”
男人低低一笑,狡猾又无赖。
“当然有当,我为了报恩,还可以以身相许,女人,当我的女人吧。不用你上班,有吃有喝有得玩,保证你很快乐。”
烙夏再次喷了,一边的保姆却笑盈盈的,“我们少爷就爱开玩笑。”
少爷?看来身份不简单喽。
“先生,我是说真的,我不想让我家人担心。”
烙夏扳起了脸,冰冷地看着那个男人。
将她囚禁在这里,也没什么好心吧?“你到底是谁?”
烙夏的口气也冷了下来,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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