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结体内的精液便沿着阴茎的尿道一路势如破竹的上行,以无法抵挡的姿态,从龟头的一字缝里尽情喷出。
“啊~”,我也兴奋的一声大喊,全身顿时进入射精高潮的全身麻醉之中,尽情的享受这几秒钟无限的快感。尤其是能把精液射进吕冰这样的极品女警的体内,无论是心里还是潜意识的本能都得到巨大的满足。
因为不断做着体力劳动消耗了大量体力,就算现在被我牢牢抱在怀里,吕冰也是娇喘不断。我汹涌而至的灼热精液扑进她的肉壶之中,让她的身子也是猛的一震。吕冰伏在我的肩膀上也是闷哼一声,身子竟然就虚弱的颤抖起来。
我和吕冰紧紧拥在一起,我的脸埋在她的胸口。或者因为是第一次操干她,所以射精快感的持续的就更就一点,过了十几秒我终于稍稍回复了一些,感受到吕冰抱着我沉沉的喘息还有她身体淡淡的香气,我伸手把她的一边的胸罩翻起,一口叼住她白皙乳房上那粒小小的乳头。
“哎呀!”被人忽然用嘴叼住乳头,脱力后有些迷糊的吕冰大声的惊叫起来,身体猛的往后仰去,搭在我肩膀的两只胳膊用力支开我。于是她的小乳头又从我嘴里逃了出去。
“额~”,我对这姑娘的反应有点蒙圈,不知她是什么意思。而这时吕冰则睁着两只大眼睛,定定的看着我,像是大梦初醒。
“咚咚咚,”诡异的气氛中忽然传来敲门声。
“林总,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么?”门外传来苏欣娇俏的声音,紧接着,她就推开门不请自入。
“啊!”坐在我腿上的吕冰惊叫一声,猛地付下身子从我的腿上滑下去,蹲到下面躲起来(刚才一番奋战,我和桌子之间也有了距离,给了吕冰躲避的空间)。大概是因为她的速度够快,不管不顾,于是不知道跟什么撞在一起,又发出一声闷哼。
我也吓了一跳,虽然我和苏欣亲密度超高,心里和身体更可以称为负距离。但被这么撞破好事,还是尴尬不已,本能的立刻把椅子前挪,想要挡住赤裸的下半身,于是椅子再次撞到吕冰,吕冰第三次发出压抑的痛哼。
苏欣走进房间,放眼四望,脸上露出惊讶之色,“那个,那位吕冰小姐哪里去了,林总!”
“这个,这个,没事没事。”我含糊的回答着,“恩,没事没事,要不你先出去?我,我还有事忙。”
“噢~”,苏欣脸上一副我明白的样子,朝我点了点头。但她的动作大的有点夸张,分明就是我都懂的意思。
聪明的女人会给男人留面子不会把某些事情说破,苏欣妩媚的朝我一笑,然后就转身向外走去,只是那几步路猫步扭得就更诱惑了。
听到苏欣关门出去,吕冰这才放下心来,她刚才情急之下又钻回了我的办公桌下,现在才慢慢的爬出来,但是又不敢站起身,蹲在那里快速的穿着内裤和警裙,然后又整理好自己上身的衣服,这才小心翼翼的站起来,乖乖的站在我的椅子旁边。
“林总,我不知道……可不可以……”吕冰脸上的红云还没有褪去,她有些尴尬的站在我的身旁,虽然她和我之间产生了超友谊的什么,但她显得更加不知如何处理目前这样的关系。
“哦,你放心,既然你我都这样了,你这个忙我不帮也得帮了。”我说到。
“嗯,”吕冰轻轻嗯了一声,她又踌躇了一下才又说,“我刚才是想问,要不要帮您把裤子穿起来。”
我去~我差点吐出一口老血。的确,我光着屁股坐在那里和身边已经收拾周正的女警谈事情的确很不雅观,而女警此时只要低头就能俯视我双腿间的宝物。
“不用,”我强自镇静,用冷冷的口气说,“你的事情我会帮忙,你可以回去了,有消息我再通知你。”
“噢,”感受到我态度的变化,吕冰大约也感觉到她刚才的话让我很不爽,于是只是闷闷的嗯了一声。像个受气的小媳妇似得低头不语。
“行了,就这样吧。你可以出去了。”我开始撵她。
“那,那好吧,那我等着听您的信了。”吕冰有点恋恋不舍,一步三回头的走回沙发,拿起她的包包和警帽,慢慢的走出去。
看着吕冰终于推门出去,我不由的心里好笑。奇怪的开始和奇怪的结束。算啦。
我坐在那里想了想,于是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基本不会打出的号码。
“什么事?”电话里传来一个男人低沉的声音。
“那个,有个叫吕冰的女警,可能被人盯上了,刚从我这儿离开,找人看着点,别让她出事。”我说道。
电话里稍微沉默了一下,然后,“这些破事你最好少惹!俺们可没工夫替你出这个头。”电话里的人不在乎的说。
我好想骂娘。
“行了,要没别的事就挂了。”电话里的人继续说道。
“等等,”我几乎要喊出来了,“这是凝香的人!”
电话里又是一阵沉默。
“那好吧,放心,她不会出事的。”电话里的人说,然后挂断了。
见他应下来,我的心情才稍微好点。我把电话放回位置。
俗话说,解铃还须系铃人,看来今晚拜访一下凝香是必选项了。
第42章、
无论白日多么烦嚣,黑暗终将来临。当夜色深沉整个城市慢慢沉静下来之时,我正在一家酒店开的房间里开心的洗刷刷。
一想到去见凝香,不知为什么我的心脏就砰砰直跳。
我和香筠在一起的时候是一种自然的感觉,好像无论做什么都是理所当然的一样,抱一抱,亲一亲。有时候不打招呼的偷偷的溜过去给她一个惊喜,又或者无论香筠在做什么,就从后面袭击她,然后把她按在那里一顿暴操,香筠会吓得啊的大叫一声,然后就会顺从我的各式各样的胡作非为。所以我和香筠是一种非常非常熟悉,亲密的感觉。
无论是不是有段时间没去看她,冷落了她。她也不会说什么,当你再次到她的身边时,她仍然是那么的温暖的对待你,毫无疏远的感觉,就像我们在一起已经很久很久,几个世纪还要久。无论发生了什么,做了什么,当你回到她的身边,你就会知道,那里属于你的那份爱永远都会在那里等着你。
和紫倩在一起的时候,这个应该还不算在一起吧,这个古里精怪的小丫头满身都是莫名其妙的鬼点子,跟她在一起,没有别的选择,愿意或者不愿意,她都有办法让你按照她的愿望行事。跟她在一起,需要小心谨慎,时时刻刻的注意不要被她耍了。不过紫倩又是个漂亮的充满活力的女孩,离开她一段时间你总会不自禁的想起她。不知道她现在在帝都怎么样了,有没有找到她的爸爸,有没有遇到什么困难。
很长时间没有她的消息,我还真的开始有点想她。当然,这绝对不牵扯男女的爱,这得算是,我费脑子转着弯儿的想,这算什么关系,大概就算是,恩,应该是“大叔对萝莉的疼爱吧”。
“哈哈,”想出这么个奇怪的答案,我洗澡的时候也笑出声来。
至于苏欣,我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苏欣上辈子绝对是个狐狸精,这辈子是狐狸精转世。自从她当了我的秘书,艳福真的是享受到了,各种被服侍的感觉也是棒棒的。但是~,苏欣绝对是另男人最害怕的那种类型。原本的冰山气质女王,下面隐藏的其实是一座欲望的大火山。
如果每天什么都不做,终日腻在一块,吃饱了做,做累了睡,睡醒了了吃。不对,吃可以去掉,就是做,累了就睡,每天不下床,那就彻底如了苏欣的愿望。
苏欣绝对是个狐狸精,不把男人那点液体榨干她是不会罢休的。我上辈子是修了什么福,惹到这个狐狸精。如果紫倩在还好,苏欣见到紫倩就像耗子见猫,老实的服服帖帖。如今紫倩不在,苏欣就活跃的不想好,每天看着她的好心情,皮肤嫩嫩的发着光,我的肾不知为什么就有点抽痛。
今天我也是用了一万个借口才终于摆脱了苏欣的纠缠。显然我也不敢回我的窝,生怕被苏欣堵着(现在苏欣也在我和香来筠住的楼里租了一套房子)。这才在外面开了一个房间,不是来开车,而是来洗刷刷,做好晚上去见凝香的准备。
我和凝香到底算是什么关系呢,凝香是紫倩的母亲,但是现在我和凝香也有了孽缘,不对,不能用孽这个字,应该改为和凝香有了负距离关系。如果以后真的和紫倩……那么这个关系该怎么计算呢。算了,不去想这个问题,紫倩会处理好的。一想到所有问题都可以扔给紫倩,忽然觉得好轻松。
热水冲击着我的身体,让我很舒服,凝香那寸缕不挂的身体浮现眼前。丰满的身子,光溜溜的下体,颜色稍重的耻缝。冷冷的表情,我所经历过所有女人中唯一对我抗拒,只有使用一些武力才能令她顺服的女性。还有她那比我大出十多岁的年龄(如果倒退个十五年,我算不算5,6岁就逆推一个十七八的女子??!)都令我兴奋。脑子里才一转,我的肉棒就已经慢慢的支棱起来。
“别着急啊,兄弟,今晚有你享受的。我累死累活,还不都为了你啊。”我叹了口气哼哼着。
我洗漱完毕,在房间里看了会无聊的电视,然后躺在床上休息一会,先养养精力。毕竟白天跟吕冰战斗一场,虽然我现在的身体没有什么问题,能屈能伸,但是也能感到不像20岁前那种除了软的时间都是硬的的状态。要把最好的状态留给凝香。
“铃~铃~铃~”,电话声响。我迷迷糊糊的醒过来,顺手抓起电话。
“先生,您需要服务么?”温柔的声音在电话里传出。
“不,不需要。谢谢。”我赶紧挂了电话。向窗外望去,整个城市都慢慢的黑下来。时间差不多了把,这个叫床电话还是很有创意的吗,我在心里暗暗赞叹。
我坐上旅店门口的计程车,一路风风火火的赶到凝香的楼下,走进电梯的时候,腿居然有点发软,还真是有些近乡情怯啊。用钥匙轻轻的打开凝香的房门溜进去,然后轻轻的关上房门,尽量不弄出太大的声音。然后蹑手蹑脚的摸黑推开凝香的房门,立刻就闻到一股淡淡的女人肉香的味道。我的小兄弟飞快的挺立起来,在裤子里顶的很难受。于是我干脆脱掉裤子和衣服,想了想把内裤也脱了,让小兄弟舒舒服服的可以在空气里尽情舒展。
房间里半拉着窗帘,显得很暗,我悄悄的摸向床边,想给凝香一个惊喜。突然又考虑到凝香可是个枕头底下放手枪的人,如果受到惊吓……于是我还是在靠近床边的时候又故意弄出点声响。
凝香没有回应,理论上这个时候我应该听到枪栓哗啦一声上膛的声音才对,难道凝香转了性,我有点纳闷的走到床边。趁着些许的月色,我终于看清床上的情景。虽然被子也是鼓鼓的,但是床上却没有凝香的踪迹。
“凝香!”我气愤的大喊一声。快步走到床头打开灯。灯光猛地照亮整个房间。屋子里空空当当的除了我没有人。
“凝香!”我有些真的生气了,像是被欺骗了一样,我怒气冲冲的挨着屋子找,连厕所和浴室也不放过。最后也只能悻悻的走回卧室,仰着躺倒在凝香的大床上。
“这个混蛋娘们。”我恨恨的在心里骂道。我的肉棒直直的耸立,指着天花板。我的一只手里则攥着找到的一件凝香粉色小小的内裤。我不由的又呵呵笑起来,伸手用那个小内裤把肉棒轻轻包裹起来,慢慢套弄。
我掏出电话,开始播凝香的电话号码。听筒里传来另一个电话嗡嗡的铃声,响了几次,电话被接通,从电话的另一边传来女性冷冰冰的声音。“这么晚了,什么事?”
“凝香,晚上怎么不在家?”我无奈的躺在她的床上问到。
电话里凝香半天没有说话,沉默了一阵子才冷冷的说,“我有事。”
“什么事?”
“公事。”
“什么公事?”
“你要没什么事,就挂了吧,我还忙。”
“再忙也要保重身体啊。”我说到,不知为什么我每次和她说话的口气总是不正常,像个无理取闹的小流氓一样,“那个,凝香你在哪?”
“……”
“你是在办公室吧。”
“你打我的办公室电话,你说我在哪?”凝香鄙视的说。
“对呀,我怎么没想到”我接着说,“我这就去看你。”
“别,你别来!”凝香的声调猛地高了8度,像被踩了脚的猫,然后才陡降回来,重新变的像平时一样冷冷的,但还是补充交代了一句。“今天晚上有任务,一会就得带队出发。”
“哦,”我无可奈何的应了一声,“我说凝香,你……”
“你还有什么话,快说。”凝香不耐烦的说。
“你是不是为了躲我才不回来的。”我问道。
“你以为你是谁!”凝香听了,立刻冷冷的反击,“没事挂了。”
“等等,我其实是来找你问问你那个吕冰的事。”我说。
“她的事,你看着办就好了。我没什么好说的”凝香淡淡的说。
“她的资料你肯定看过了。她是刑警啊,你们警察系统都解决不了,我又能有什么办法。我想你推到我这里肯定是有办法的。所以想找你问问。”我说。
电话里沉默了一会。
“我帮不了她,而且她那些烂事我也不想参合。”凝香说道。
“那你总得给我指条路吧。”我说道。
“好吧,这个其实很简单,有一个人可以帮到你,这个人你也见过。而且她的帐我还没跟她算呢,你就一起把她欠我的了了吧。”凝香说。
“啊?那这人到底是谁啊?”我纳闷的问道,“我可不猜不到这个人啊。”
“你知道的,好好想想,我可不想说这个名字,说这个人的名字我都觉得污了我的嘴。”凝香仍然冷冷的说。
是谁呢?我转着脑袋想着,这个人跟凝香有关系,而且我也知道。并且这个人貌似欠了凝香什么东西。我脑袋里把知道的跟凝香有关的人一一罗列出来,然后用小学生的排除法来计算。然后一个人名终于冒了出来。
这时候,我也记起紫倩临走的时候说过的话。“有空了,你去教训她一下哦,对你有好处。”
“方雪旋?!”我不由自主的脱口而出。
“哼~!”电话里传来凝香重重的冷哼。
“现在,没事了吧,没事我就挂了。”凝香说道。
“哎,等等啊,”我赶紧说,“咱们聊完这个,还可以聊点别的啊?”
“你还要聊什么?”凝香不耐烦的说。
“这个,这个,”我的脑子飞速的转动着。
“哼,没什么好说的了吧。”凝香像是拆穿我的戏法,嘲讽的说道。
“有啊,关于紫倩的消息你想不想知道。”我连忙说。
“紫倩!紫倩有消息了?”凝香失声问道,当妈的不管怎么样,还是关心则乱啊。
“额,怎么,她没给你发消息?”我问道。
电话里没有回音,显然不只是我,凝香也有段时间没有紫倩的消息,自从紫倩走后,就像是消失在这个世界上,无论什么方式也都联系不上她。虽然我觉得什么事放在紫倩身上,应该都没有问题。
“没有。”电话里还是传来凝香很果断的声音。“你有什么消息就快说。”
说实话我没也有紫倩的消息,刚才只是为了拖着凝香顺口编造出的借口。虽然很无耻,但还是很有效果。
“这样吧,凝香,我问你几个问题,你要老实回答,我满意了,就把紫倩的消息告诉你。这是对你今晚把我扔在这里的惩罚。”我大言不惭的说道。
“混蛋。爱说不说。”凝香生气的说,然而她始终还是没有放下电话。
“那好,那算了,哪天你想知道,再来问我吧。亲自到我公司来。那我挂电话了。”我继续说,现在是我反过来威胁她了,想想就好笑。
我和凝香都没有挂电话,僵持着。
“你问吧。”僵持了整整半分钟,凝香终于先开口说。
“你和沈飞军怎么认识的?”我想了想问道。
“……”电话里又是一阵沉默。
“你问这个干什么。”凝香反问道。
“自然是有用的,有些事情我要搞清楚。”我说。
“这跟所有的事情都不沾边吧。”凝香淡淡的说。
“我说有用就有用。”我有些无理的强调着。
“你真的要知道?”
“怎么,有什么不能说的么。”
“当然没有,”凝香的语气反倒放松下来,“你想知道,告诉你也无妨。”
“好啊,那你说啊。”我故意用语言激怒她。但是凝香也没有因为我的语气而生气。反倒是说了起来。
“我第一次见到沈飞军是在我们刑警队的训练场上。也是我刚进入市刑警支队后不久。”凝香淡淡的说,“那时候的我非常讨厌很多女人喜欢摆弱的样子,因此工作上选了刑警队,没事的时候就在训练场上练搏击,我总觉得作为一个女性可以像男人那样能打。”
“后来有一天,训练的时候我们教练招呼大家集合,给我们介绍一个很‘厉害’的人,这个人就是沈飞军。沈飞军当时只是支队的文秘人员,让一个文职人员来指导大家,我就第一个不服,就要求跟他比试一下。”
“沈飞军有点尴尬,加上周围人起哄,他起初是拒绝的。但架不住我用言语讽刺他,最后也就只好同意过过招。结果一上手我就被他摔了几个跟头,我正生气,他居然真的开始指点起我来。他说的话我一句也没听进去,就想着怎么也摔他一个跟头,然后趁着他伸手扶我,我就趁机偷袭。结果还是被他又摔了个跟头。”
说到这里,凝香的语气变得柔和起来,整个人似乎也沉浸在往事里。凝香开始自动的回忆往事,已经不用我催促,但是我觉得自己也插不上话,只能在一旁听着,真是万事有一利就有一弊啊。
“这件事过去了,我还是不服气,想着找一个机会跟他再切磋一下,可是整整一个月过去,也没在训练场上见到他。于是我终于耐不住性子去找他,但是据说他被派到一个什么山沟沟里办案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我正纳闷呢,结果有一个同事,后来知道这个人跟沈飞军关系还是很好的,他从我身旁走过,阴阳怪气的说,‘惹什么人也不能惹小人和女人啊’。”
“我听出这句话明显话里有话,于是堵住他问个明白,这个人一生气就说,‘要不是得罪了你,他怎么会被调到山沟离去’。我还真没想到有人讨好我,或者说讨好我背后的家族还干出这种事,于是就去找沈飞军的领导谈谈,很快,沈飞军就被调了回来。”
“因为这事,我有些歉意,去找沈飞军道歉,他就说‘出去锻炼锻炼挺好的。’就这么着,这件事算是翻篇了。后来,我也没有一股劲的想要打败他了。反倒是经常一起练拳。过了一段时间,我还是没法摔他一个跟头,但是年底的支队大比武,我竟然拿了第一名。我没想到,大家也没想到,让一个女人拿第一,想必让那些大老爷们挺生气。说什么的都有,不过从那我也算出了名。”
“在那之后,我和沈飞军关系也还正常,算是有好感,但基本还是局限在工作上和训练上。直到那一次出特别任务,我们才在一起。”
“当时有个叫许爷的悍匪,全名许保宗。据说是部队的转业兵,战功不少但没钱送礼。回家后娶了媳妇,原本很安稳。后来老婆被县领导强奸,他到处告状,结果被扣了个诬陷罪名坐牢。坐牢的时候,媳妇自杀。于是他就越狱出来,杀了仇人满门。”
“当地出动警力追捕,结果死了3个警察还伤了几个人。结果却是许爷跑了,至此杳无音信。大家都以为找不到了,不过这样的人早晚还会出事,后来,他又是因为给人出头,打伤了几个高利贷的人,暴露了自己。于是就又开始了追捕。”
“许爷边打边逃,一路北上。后来进了桃江范围。全市警力出动,配合其他省里调拨的警力,还有其他许爷路过的省的支援警力一起围堵。整整三天三夜,眼睛都没合一下,最后说是把许爷围在山里一座山神庙里。那个庙文革的时候拆了,后来又重建,建到一半的时候上面意思不能搞封建迷信,于是就停工在那里。结果许爷在那里过夜就被围了。”
“前面据说强攻了几次,死了几个警察,伤了好几个,又说许爷受了伤,逃不出去了。于是我所在的支队预备队就全员出发,接替上面围了三天的其他警力。”
“我到的时候在临时搭建的指挥帐篷里见到桃江的几个老大都在,见我们来了就找人简单说下情况,让大家提高警惕,然后就派我们去替换其他人。”
“我们到那个庙外的时候,刚好又打了起来,这个庙还是很大的,有大院子还有套院,里面房间不少。就听见庙里面枪声跟爆豆子似得,砰砰响个不停。然后就听对讲里说,有人受伤要撤。于是我带着我们队的几个人过去,就眼见着抬着一个出来,后面有两个掩护,不时往后开枪。刚过去就又出来两个,其中一个腿受了伤,被另一个架着出来。”
“问他们里面还有自己人么,他们说没有了,于是等他们已过,我们队的人就封锁了庙门。看着他们离开,我鬼使神差的随口问了句,”兄弟,你们是哪块的?“那个受伤的一愣,然后说是松江的。”
“看着他们离开,我总觉得有点不对劲,于是就说,我送送你们。跟着他们走,那个搀扶受伤的人一个劲的说不用。我当时也没有察觉什么不对,往后走了将近半里路,一声枪响,然后那个搀扶的人就倒了,腿上受伤的用手里的枪指着我。我才这道,这个就是许爷。”
“第一次被人用枪指着,我也有些慌乱不知所措,结果许爷说,‘要不是你坏事,我已经走了,现在就麻烦你来送我吧。’我知道现在我成了他的人质,面对枪口,什么都是无力的。于是我就架着他往前走,而他的枪就顶在我的腰上。眼看这个悍匪已经脱离包围离其他人越来越远,而我什么也做不了,就更慌乱。”
“然后,沈飞军出现了。”
凝香电话里顿了顿,情绪似乎有点激动起来。
“‘凝香,是你么?’沈飞军老远就说,‘兄弟,你伤的重不重。’”
“那个悍匪大概觉察到什么,他什么话也不说,抬手就是两枪,沈飞军身子一顿就是歪着倒下去。我趁着这个机会,拼命用胳膊肘猛击那个许爷的腹部,从他手里挣脱出来,然后一个就地滚翻滚出去。这个时候我看到许爷忍着痛举枪想要对我射击,然后沈飞军就猛地窜过来。”
“许爷没办法,只好临时改方向对着沈飞军又开了两枪,然后就被沈飞军撞倒在地上。我当时吓坏了,觉得沈飞军必死无疑了,赶快跳过去,一脚踢飞许爷的手枪,然后一掌切在他脖子上把他打晕。这时候我才看到沈飞军已经牢牢压住这个许爷正在眨眼睛朝我笑呢。”
“然后他很没心没肺的说,‘我穿着防弹衣呢,他要朝我头上开枪我就真完了。’然后我记得我一边在他身上摸着,怕他受伤,一面就哭的不像个样子。”
“后来,因为这个事,我和沈飞军都得到提升。不过功劳的大头还是在我身上,这不算什么,因为那个时候我终于知道我是喜欢沈飞军的。以为他会死的时候,我觉得世界都要崩溃了。”
“然后那天晚上,我们就在一起。我们俩把许爷拖回去,然后趁着大家忙着撤离,就偷偷的跑到山上的树林里,我抱着他拼命的亲他,他说第一次见到我,就已经喜欢上我了,只是碍于当时的身份和我的背景他没敢提,他家没有背景,也很穷。”
“就那样,我们紧紧的抱着,亲着。被他用大手轻轻抚摸着,我整个人都快疯了。”
凝香说到这里,声音都有些异样,然后她停下来,久久没有发出声音。
“后来呢,后来你们在一起做什么了?”我轻轻问道,生怕把凝香从她的记忆里拉回来。
“后来……后来我把自己给了他。”凝香轻轻地小声的说道。
凝香坐在办公室的高级椅子里,她的手里拿着电话,神情恍惚。十多年了,曾经的一切如同梦境一样。如今在她的叙述中又慢慢的呈现,一幕幕的场景,在这十多年的寂寞岁月里是她唯一的精神寄托。她也曾想让自己忘掉,每次回忆都让她更加的痛苦,她有时也会真的觉得已经忘掉,但此时所有的一切又如此真实的在她的脑海里重演。
她的老公沈飞军,在那个破庙后面的树林里,月光照亮他的脸庞,她从来都没有发现她的老公竟然还是个这么帅的帅哥,她的脸红的发烫,然而仍然勇敢的紧紧的抱着那个男人,痴情的望着他。
一股热流在凝香的小腹里流淌,“嗯~”,凝香忍不住轻哼一声,正如十多年前,当沈飞军的大手轻轻抚摸过她的背脊。
“你要干什么?!”凝香没好气的问。
“我想要你。”沈飞军的眼睛闪着亮光,大胆的盯着她看。
“你敢!”凝香大声的威胁。
“我敢。”沈飞军说的时候眼神里还带着笑意。
“哼,你要是敢,我就让你们领导撤你的职。”凝香看着他吓唬他说。
“呵呵,就算把我关进去,你我也要了。”沈飞军大声的说。
“你要是敢,我就……哎呀,你干什么!”凝香嘴里威胁着,但是对这个男人对她的侵犯却是一点反抗也没有。
“呜呜。”男人的大手探进她的内衣,从她胸罩的下面钻入,侵犯着她的乳房。她的全身都崩的紧紧地,呼吸都快停滞了,心脏在砰砰砰的狂跳个不停。只有她娇弱的乳房在男人的手里被揉搓着,变形着,被挤压成各种形状。她的乳晕和乳头在男人粗粝的手心里摩擦着,快感如同星星的火焰,在她体内跳动。从乳房的尖端传来的快感,让她的身体颤抖着,战栗着。她死命的撑着自己,身体在快感的冲击下摇摇欲坠。
终于,她再也控制不住,嘤咛了一声,软软的倒下,被男人的大手托着后背,温柔的放倒在这片林间的草地里。然后这个男人就开始无耻的剥她的裤子,这让她羞愧的简直无敌自容,但又偏偏无法反抗,整个身体被他结结实实的压着,快要压进下面的泥土里。然后男人的大手就沿着她热乎乎光滑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探进她的小内裤里,一把将她的整个私密之处都把握在手心里。
要不要这么急啊,她心里腹诽着,然而那种被异性握住阴部的刺激让她的大脑都被电的一片空白,接下去一段时间她都完全不知道沈飞军接下去还干了什么,只是那一股接一股的电流让她的身体焦灼着,抽搐着。身体里滚热的液体潮涌一般,她拼命的喘息着感觉都快窒息了。
过来一阵子,她的激动才慢慢平复,她看见沈飞军正含笑望着她。
“笑,笑什么。”她睁大眼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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