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是真的决定不要孩子了,失去了冷奕,有诺诺陪着她就够了。
第二天,蒋文文陪着爷爷去看望秦老太爷,本来奄奄一息的秦老太爷看见蒋文文微鼓起的肚子,眼睛里闪着希望的光。之后老人的病竟真的稳定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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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写得太纠结了,终于找着了个借口把双胞胎留下了。
第四十七章 可怜人
蒋文文只坐了一会儿,就从秦老爷子的病房出来了,若不是看在爷爷的面子上,她怎么可能来。蒋老爷子还要多陪老哥一会儿,也明白孙女儿的心情,就吩咐身边的警卫送走了蒋文文。
秦老爷子吩咐秘书送送蒋文文,秘书恭恭敬敬地跟在蒋文文身后。冷父冷母来看望秦老爷子,正好碰见了走出来的蒋文文,冷父倒是没在意,可冷母心细,由蒋卫平的警卫护着,秦正的秘书亲自送出来,来头肯定不小,再看蒋文文那张酷似蒋兰的脸和微鼓起的肚子,她当时就明白了,这个人就是儿子心心念念的蒋文文。
秦老爷子的秘书看见了冷父,礼貌地与蒋文文道了别,向冷父冷母迎了过去。冷母看着走远的蒋文文,对着冷父说,“你先去看望秦伯父,我一会儿就来。”说着礼貌地冲着秘书点点头,急匆匆地走了,冷父尴尬地站在原地,一脸无耐地说,“她就这个急性子,咱们不管她。”说着就走进了秦正的病房。
蒋文文刚要上车,就听见有人喊她,“蒋小姐!蒋小姐!”蒋文文回过头,就看见了冷母,其实她在秦老爷子的秘书迎上去的时候就知道那是冷奕的父母,因为冷奕与冷母长得极像,特别是那双勾人的桃花眼,几乎是一模一样。她其实不想与冷母在这种场合见面,可是既然她追出来了,她也不能再躲了。
“您好!”蒋文文礼貌地问了声好,就静静地看着冷母,等着冷母说话。
“蒋小姐,我能与你谈谈吗?”冷母客气地说,冷奕被她和冷父关在了家里,作得不轻,他们俩个就快招架不住了,她原就想从蒋文文这做工作,可是蒋文文就呆在家里哪也不去,她也没机会说什么,到底她们还要顾着两家的情面,今天意外地遇见蒋文文,这个机会她不能放过。
蒋文文没拒绝,该来的躲不了,她随着冷母去了附近的咖啡厅。冷母与蒋兰交好,现在见着她连称呼都带着客气,蒋文文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些她躲不开。
坐在咖啡厅里,冷母端详着蒋文文,白晰细腻的皮肤,标准的鸭蛋脸,水汪汪的大眼睛,真是标准的美人,蒋兰就是政界有名的美女,这蒋文文比之蒋兰,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难怪秦家那个木头能动心,也怪不得儿子栽在她身上。
“蒋小姐……”冷母看着蒋文文一双平静无波的眼睛,叫了一声,就说不下去了,她是个懂情的女人,在蒋文文的眼睛里,她看到了一闪而过的绝望,就连蒋文文眼里那用来掩饰情绪的平静都是了无生气的。
“伯母,叫我文文吧!”蒋文文缓了口气,强做镇定地说。她是蒋兰的女儿,什么时候也不能丢了母亲的脸,就算冷家不接受她,她也还是蒋兰的女儿,叫一声伯母不算高攀。
“快和秦川结婚了吧!”冷母看着蒋文文的肚子,笑着说,“你呀!真不愧是蒋兰的女儿,秦川是多少女孩子的梦中情人,也就你能降住他。”她说的是真心话,秦川确实优秀,凭良心说,比她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冷奕不知要优秀多少倍,而且秦川对包括江美琪在内的所有女人都是冷淡的,这也是圈里公开的秘密。谁能想到在感情上,他竟也有栽跟头的时候。
蒋文文不想谈秦川,特别是对着冷奕的母亲,有那么一瞬,她想说她爱的人是冷奕,可是她没资格。蒋文文勉强地笑了一下,算是回应了冷母的夸赞,“您找我有事吗?”她知道冷母夸秦川,也就是给她个台阶。
“你看你和秦川都这样了,小奕他还犯糊涂,伯母求你劝劝冷奕,让他对你死心,这样对你们三个人都好。”冷母看着蒋文文,要是蒋文文没有怀上秦川的孩子,她还是乐于接受这门婚事的,蒋家和他们冷家一样,重情轻权,这样的人家教育出来的孩子差不了。
“您放心吧!奕哥……冷奕他会慢慢忘记我的。”蒋文文说这话的时候是笑着说的,可是蒋文文的心是苦的,既然冷母出面了,她连奢望都不敢再有了。可是冷奕能忘记她吗?五年多的朝夕相处,就算冷奕能忘记她,她也忘不了冷奕啊!
蒋文文拒绝了冷母的相送,坐在那硬撑到冷母走出咖啡厅,才趴在桌子上失声痛哭起来。她舍不得冷奕,可是她能怎么办,是她没资格,面对冷母她连争取一下的勇气都没有。想着冷母刚才的话,她明白了冷奕为什么这么多天没来看她,不是冷奕放弃了她,而是冷家不允许她们来往。想着五年来的点点滴滴,想着与冷奕、蒋诺一起生活的那些幸福的日子,蒋文文心痛,心越痛她就越恨秦川,是秦川害了她,是秦川。蒋文文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没有注意咖啡厅里有一双眼睛一直在注视她。
那是一双美丽伤感的眼睛,它的主人听到了冷母和蒋文文的谈话,她看着趴在桌子上痛哭的蒋文文,不禁感叹,“原来她也是个可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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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蒋文文与江美琪见面,她们会不会针锋相对,亲们猜一猜
第四十八章 他竟爱得这么深
第四十八章他竟爱得这么深
蒋文文发泄够了,抬起头就看见了对面坐着的江美琪,“你是?”蒋文文擦着眼泪,这个女孩她并不认识,可是为什么她的眼里满满地都是悲伤,那痛到骨髓里才会出现的神情是那样熟悉,就像她照镜子时看到的自己。
“江美琪。”江美琪轻轻地说出了自己的名字,语气里难掩嘲讽,这个曾经让许多女人羡慕又妒嫉的名字,很快就会成为上流社会的笑谈,她江美琪也会是一个笑话。想想这些年为了追逐秦川的脚步做的那些努力,她自嘲地拉大了嘴角的弧度,那些年的自信,现在看来竟是自负,连一直喜欢她的秦家几位老人都改变了立场,她和秦川还有什么希望。
是秦川的未婚妻,蒋文文笑了,她可不欠江美琪什么,今天这人她还真是遇全了。她哪里知道,江美琪一直在等她,她输了,总要看看是输给了什么样的人吧!要不然这么多年的付出,她哪能甘心退出。可是在听过了冷母与蒋文文的对话,看着眼前红肿着眼睛的蒋文文,她突然就失去了方向,蒋文文怀着秦川的孩子,爱的却是别人,这完全在她的意料之外,想起那些她计划好的,与秦川结婚后对付蒋文文的招数,她越发地觉得自己讽刺。
“你说这世界多好笑,我爱秦川,秦川爱你,而你却爱着别人,你说我们仨个谁能幸福?”爱是相互的,像他们这样的单恋,如果没有人肯回头,那就没有人会幸福。
“我不知道,不过我可以肯定,我的幸福不在秦川那儿。”面对江美琪,蒋文文相当镇定,她没做过一件对不起江美琪的事,不心虚,说话也自然,面对江美琪她没必要藏着掖着,她就是让江美琪明白,她不爱秦川,不会嫁给秦川,如果江美琪能留住秦川的心,也是为她解决了一个大麻烦。秦川就是她的麻烦,没有秦川,她已经幸福地与冷奕生活在一起了。从前的事她无力改变,但以后,她希望秦川能从她的生活里消失。
“他很爱你!”说出这话,江美琪自己都一愣,这是她最不愿承认的事,哪个女人愿意承认自己深爱的男人爱的是别人,可是面对蒋文文,江美琪虚伪不起来,提起秦川,在蒋文文的眼里她看不见一丝的情意,连情都没有,又怎么可能有爱。在秦川的事情上,蒋文文对她没有威胁,这让她看开了,想通了,是她和秦川的感情本身就存在问题,是她一直不愿意承认,秦川不爱她。
“我不爱他!”看着坦诚的江美琪,蒋文文也放松了下来,“我是真的已经不爱他了,而且以后也不可能再爱上他。”因为她的心被另一个男人装得满满的,再也没有一点空隙,也容不下任何一个男人了。
“他说你曾经很爱他,而且你怀着他的孩子。”江美琪看着蒋文文的肚子,实事求是地说。与秦川相处了那么久,秦川甚至都没吻过他,他们最亲密的动作……想着想着江美琪笑了,原来他们之间没有亲密的动作,连牵手都没有过。是她傻,才会一直自己骗自己地说秦川是爱她的。
“他也说是曾经,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对我来说已经很远了,远的像是发生在上辈子一样。”蒋文文的思绪飘得很远,可是记忆里关于与秦川相爱的那一段竟还是那么模糊,原来不爱了也是这么简单,蒋文文收回思绪,看着江美琪,“至于孩子,你知道他是怎么来的吗?是秦川强迫的。如果没有孩子,至少我还没有恨秦川。”现在她恨秦川,是秦川让她受了伤,让她连打掉孩子都变得不可能,是秦川毁了她的生活。
“他很在乎你肚子里的孩子。”为了蒋文文的孩子,秦川有过放弃她的打算,别人不知道,江美琪可是记忆犹新,如果当初她肯放手,现在也许还能好过一点。可是她放不开,就是现在,她也放不开,否则她就不会在这儿了。
“他最在乎的恐怕只有他自己。”想想曾经的那些事,想想冷奕和秦川对她的两种截然不同的爱,蒋文文没法相信秦川在乎她,在乎她的孩子,真在乎又怎么肯让他成为私生子,“如果没有爱上别人,或许我会傻傻地相信秦川是爱我的,可是我曾经拥有过这世界上最真挚的爱,又怎么会看不清秦川的自私。”她得感谢冷奕,即使冷奕没有办法陪她走到最后,她也感谢冷奕给了她人生中最美的一段情,让她在以后的生活里,哪怕只是一个人,也不会觉得孤单,因为那些美好的回忆会陪着她。
两个女人都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就那么安详地坐着,像久违的老朋友一样。
“文文?”两个人谁也没注意到秦川来了,他气喘吓吁吁地拉起蒋文文,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遍,见她安然无恙才松了一口气,“你到处乱跑什么?”他去医院就听说蒋文文来了,又坐车走了,可是路过咖啡厅时,他明明看见了蒋家的车,还有江美琪的车,他顾不得说什么,以最快的速度跑了过来,就怕江美琪会伤到蒋文文。倒不是江美琪的人品有问题,而是秦川自知做得过分,他怕江美琪迁怒于蒋文文。
蒋文文只愣了一下,就躲开秦川往外走,她不想见秦川,更加讨厌秦川的碰触。
“文文,”秦川跟在蒋文文身后,小心地护着蒋文文,看也没看站在一边的江美琪,“你慢点!”那声音里竟含着温情,听在江美琪的耳里,灼痛了她的心。秦川小心翼翼地送蒋文文上了车,蒋文文连看都没看秦川,坐上车就走了。秦川就站在那,深情地看着车子离开的方向,直到车子没了影。江美琪看着眼前的一幕,一股酸意涌上心头,在心爱的人面前,他也是卑微的,原来他竟爱得这么深。
第四十九章 恢复过来
冷奕终于自由了,他迫不及待地去找蒋文文,可是蒋文文拒绝见他,多次碰壁之后,他明白了,这一次蒋文文不是生气,她是真的决定放弃他了。虽然蒋文文的逃避是因为爱,可是冷奕伤心,他想蒋文文,他想一辈子与蒋文文生活在一起,他知道蒋文文和他是一样的,她只是迫于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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