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得少年带著兴奋的语气,道:「水茵──我们找到了你妹妹……」
「你想不想去看看她?」
她神情一动,迟缓地在少年问完的几分钟後才有反应──
「………水──嫣?」
「是了是了──你唯一的宝贝妹妹呀……老师不是曾说过嫣儿是你在这世上最重要的人吗?」
「嗯……」
「嫣、嫣──」
她喃喃地,眨了眨眼。
「让我们换好衣服───你再吃一点东西,我们就带你去见嫣儿,好不好。」
「嫣、嫣──」
她只是喃喃地,再眨了眨眼。
然後,勉勉强强的,她忍著呕意,一小口一小口吞了半杯鲜奶。
在路上,莫森抱著她入怀。
今个儿的冬天虽是暖冬,但该冷时,还是冻得吓人。
於是为了水茵好久不曾的出游,大氅围巾手套,可是半分都不马虎。
「水茵乖……」
如今女人倒真成了洋娃娃──
少年们爱怜的摸摸她一身柔顺。
疯也好─
恨也好─
总之,人还在,什麽都无关紧要了…
肖和砚看了看水茵。
拿起手上的资料。
季子踢了他一把。
「说呀…」
肖叹气。
「水茵──」「关於你妹妹的事儿──」
「我们也是最近才知道的……」
女人动了动,眸光在听得妹妹两字发亮了起来。
却是完全无法理解少年接下来的──
到底在说什麽一回事?
她的水嫣──
她的小宝贝妹妹水嫣──
怎麽会变成个吸毒成瘾的的───
高校生的玩具74(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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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来到那地方─
一个停车场,放置垃圾子母车,那角落。
充满的阴暗、恶臭、腐败之气息。
一个女人,周旋在两个大汉中。
就在那个阴晦不明的角落。
水茵看著那个点。
她的眼,满是无法相信──
又或是完全进不了状态。
那等活色春光,如今却是蒙上了一层灰。
邪恶的、堕落的──又或者是除了激发这世上万恶之罪欲外──
只让人想逃开──
这般窒息,令人痛苦的地方──
女孩的影错散著,两个大汉撑著她的身,交叠在地上的逐成了那斜长的暗影。
他们远远的看著。
车上无人出声。
握在水茵腰上的掌,一紧。
对於车窗外,远处的暗欲横流。
徒添那满室肃缪之气。
女孩一仰头,当背後撞上那墙面。
大汉狠狠的进入她,没有犹豫,也没有一丝怜惜──
他们啃著她的身。
咬住她的柔软尖挺──
舔上那细弱的曲线──
吞噬著她的唇。
在那毫不留情的狎玩当中。
女孩像只落了陷阱的小物,被那猎食者生吞活剥终至死亡般──
彻头彻尾的玩物。
女孩的叫声,以及那些大汉的低语。
他们在车内,无从得知。
只有水茵,看著那女人一上一下的大力摇动中。
她眼染哀凄,神情,在这一刹那,是再清明不过。
是妹妹………
即使看不清楚那仔细的样儿,但是她却已是再肯定不过。
是妹妹──
是──
怎麽会这样?
「大枫死了,俱乐部的人都知道,他死在厕所,死於他胃中塞满满的海洛英──」
「水嫣是他最後在一块的情人,在此之前,大枫从没对人这麽上心过。」
「为了让大枫戒掉毒瘾,他们俩人试过各种办法,然後,还是没效──」
「听说是在一次争执後,神智不清的大枫将那毒针误插入水嫣的身上………」
过了半晌,那两大汉狠狠的纵欲过後,将那女孩一放,任由人软趴趴的跌在角边上,他们说说笑笑,从阴影中重回光亮下,众人才看出是两个警尉,一高一胖,神情猬琐不堪,那眉目间阴栗歹样,似蛇似蝎,寻常人唯恐避之不及──
水茵心底那股恨哪…
直想冲下去──冲至那两人面前做些什麽───
但是莫森紧紧拉住她。
她不语,可动作一下子变得更剧烈──
而他们车内的拉锯战直到女孩爬起身,稍後脱著畏颠颠的虚软脚步出现之後──
水茵只能紧紧的咬住手。
咬得那血,尽出─
「老师!」
少年慌了,连将她手强制拨开。
「别咬了别咬了……疼死人的。」
大枫死後水嫣精神更痿糜不振,接著大枫的死对头看上了水嫣的好身价──
被毒品控制的水嫣,从此就在学校、老师、同学面前失去联络──
高中第一学期,她才去不到两个月……
高校生的玩具75(慎)
水茵没看过这样的水嫣───
又或者,她几乎是不愿相信,眼前这个走动的,会是自己的妹妹。
精致的美丽。
绝对的优雅秀典的气息何时不复?
她的骄傲她的无缺点以及她种种由天上赐给水茵的最美丽的宝贝。
从今而後是不是再也看不到………
比没有灵魂的玩偶还要可怕的是──
走动著,只是个腐死多时的女人──
行尸走肉行尸走肉行尸走肉行尸走肉行尸走肉行尸走肉行尸走肉行尸走肉
又是哪个鬼鬼魅魅强驻於那体内?
扯开了美丽的皮相,破坏掉那连背影都显得灵气万分的形儿?
集丑恶、污浊;残破凋凌的女孩──
她两眼放空,唇边还有著刺目的白浊。
她一身脏污皱巴巴的连身群上,那纯白的花边也沾著一些痕迹著。
随著她行走,那多馀的肉,白的脏的灰污的,也就这麽跟著一晃……
多麽可笑至极的样──
却是她的小妹妹。
水茵越想起以前,就越越来越觉得此刻的景像有多荒谬。
她该笑?还是哭?还是该大叫老天不公──
又或是该搥地说这世道儿是怎麽了?
为什麽得道威风於世的尽是些没心没良的魔与妖?
见他们作祟的、捣乱的、恶意的却不受半分伤害──
可滴血的、欲哭无泪的、偏就是那一生庸庸碌碌至死,方能喘口气的好人儿?
可叹可悲───已在这大环境下处处碰壁;被打压、被打击、再被炸得所有一点也不剩───赔了心、坏了身、苦了情、痛上所有的盼望後,却就是再也见不得一点光、一点奇迹再降临──
造孽呀………
究竟是怎麽样罪恶深重才让她们今生今世这样───
掏心掏魂?
「老师──」
「天,水茵很不对劲……」
这样一个激动、一个紧心────她往後一倒。
全崩了、全炸了。
她开始大哭、开始大叫───
没了意识、没了念想───那哭声一句比一句更加尖锐刺耳!
「怎麽会这样怎麽会这样……不该的不该的!王八蛋───这该死的天、该灭的地───全都滚滚滚」
「呕──」
大家那个纠心肝的喊老师──
她任他们揉著捏著抚著。之後却是满口:
「水嫣嫣儿我的宝贝我的宝贝」喊著念著。
然後呢──然後呢
还有什麽然後的?
人之将绝哪……
她那个惨笑的,两眼一花,喷了黑血地再陷至那全然黑暗的膜中──
再不愿睁眼了…
《於是水嫣疯了水茵死鸟~~~~~~》
《全文完》
《好啦~~~~是骗人的啦xd~~~~别殴飞茶!!!!逃~~~~~~~~~~~~~~~》
高校生的玩具76(慎)
《还有人在吗?》
《如果有,新月到鸟,能不能多给绿茶票票呀~~~泪》
太阳落下来,又或者只是另个天的黎明将至。
这些,她已经无法敏感的反应。
不过眼下的环境,似乎这时间的流逝对她来说一点都不重要。
她眨了眨眼,发现自己又是点滴针头氧气罩的。
甜甜的味──
在晕黄的灯光下,她约略的看清房中的一景一物。
原以为是在医院病房。
後才发现还是在那个房间,那张床上。
她眉眼松动,一晃。
便看到少年熟睡於一旁的模样──
毫无戒备。
她多想……
就这样掐住他!
其中一个──
就这样紧紧地缠上他的脖子。
然後──
用力地──
吃力地──
狠狠将他断气。
眸中染上的血雾突在此刻异常增生了起来。
外头的狼嚎声似远非远的成了诱发她心底全面的魔──
於是,她伸手。
想起最初那酒店当中的恶梦───
再来水嫣的促然离开──
再来是校园内的惊魂──
等到再一次沦为少年的身下玩物时──
悲切地,挣不开的──痛苦地,逃不了的───
胸口积郁的究竟是那血那泪…………
还是浓浓的恨?
於是,她伸手──
缓缓的落眉,眨眼──
「老师!你醒了?」
乍然出现那清亮的音。
凉了她心中的那团热…
手,一把被反握住。
那全面透来的温度太过黏腻而炽烫──
震慎了她颤抖的心。
「义、义………」
少年起身,替她拿开氧气罩。
柔眉软眼地。他轻问:「怎麽了?」
她改扯著他的衣。
眼中注满了泪…………
「水嫣──」
这名字宛若一个触点一个引信──
当她一出口时,见著男孩比星光还精亮的眸时──
她就知道:
自己正在和魔鬼做交易。
心脏开始缓慢下来。
血液开始凝固。
她从这刻起,迷失了那个自己。
再也走不回那康庄大道──
那个当初立定誓言定要做个百年树人的姚水茵已经死了。
她的喉头还有刺有点疼。
少年握著她的手,热热地、温温地──仔细地等待著。
她终於出声,那音简直像坏了的唱片一般难以入耳。
「水嫣……」
「救救水嫣──」
「救她──」
她呜呜的发出那一个一个气音。
田义心情一柔,他眸底落出的折光辉耀整室,再没入──
「你要我救水嫣?」
她点点头。
满是哀恸,那指扣著少年的肉,深深陷入…
「水茵。」
少年喃喃地,情不自禁地声声缠绵著。
「要救水嫣可以──」
「先让黑耀天那把人给带回来…」
「然後,我们替她戒毒──」
「就让她去国外──好好休养,重新开始………」
重新开始?
少年吻落在她的额边,鼻上,又是那腻死人的俊笑。
「是了,让水嫣戒完毒後,让她再重新开始──」
「读语言学校、交朋友,一心朝自己的目标前进……」
「让她无忧无虑的重新她的人生──」
那勾勒出来的蓝图,多麽美好。
无忧无虑……
她彷佛能重新见到水嫣灿比日月更动人亮眼的笑靥。
少年的话,再度从很远的地方传过。
一恍神。
乾涩的唇已被火热的吻上。
她一个岔气──
止不住的胸动气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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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茵──你该知道的──」
「你得拿东西来换的。」
淡淡的香、淡淡的光线,弥漫人在这夜雾中痴了或是狂了。
她沙哑的声音响起:
轻轻柔柔地,再笑──
「是呀是呀…」
田义改而放开对她的箝制,拍著她的背,顺调她孱弱的气──
「水茵──」
那语气,是毒。
「你该最清楚不过的,对吧?」
那问号,成了最惊心勾魂引──
她怎麽不知怎麽不清楚──
当初就是在这一团乱的状况下被他们深深俘虏──
她的胸口燃噬的火焰始终未退,她的神色渐渐染上一片青灰,秀眉扭成结,痛窒的喘──
她抬眼,看著少年──
眼波里有水滑过。
「随便你们了──」
她嚼著软舌,依稀记得那上头有怎麽样的伤痕存在过。
说话的同时,眼里的水似乎就要这麽刷下。
「真的吗?」
少年的声音亮了起来。
他抓著她。
细细碎碎的吻又落在水茵的唇角、眉间。田义难得笑得如此开怀天真──
他抚摸著她的眼,她凹陷下去的颊,似乎是想把她揉碎,收入骨子里。
他道:「你终於答应了终於答应了──」
当他再度看著她时,笑了,笑得是如此喜不胜收─
看著水茵那软弱的脸,苍白著透出青光──
诡豔地不可思议──
这一夜,让人足以沉沦沉沦──成魔。
「那麽你别再吐了……」
「开始吃东西──为自己也为了我们活下去──」
他凑下,用手指在她唇边摩挲著。
「一切都会没事的──」
一切都会没事的
「水茵…………」
「别想再逃开我们,好吗?」
少年急促的喘著,炙热的气烫过她的肌肤,很热很热。
「不会放开你的,再也没有谁能把你给带走───」
他握上她的手,不自觉地用上一些力,却已是水茵此时承受不住的痛。
她抖了一下。最後落在少年的怀中,她没再看那惑人的面,光是那份狂热的气就让她昏眩──
「你一定要救她………」她只是重覆。
一遍又一遍,从心底到嘴边上:
「一定要把她救好………」
两人交叠在一块的身,成了最豔情又缠卷的画面───
又像是月光的衬影,在这夜色当中增添不少的色──
如果他们说:来跟我们去暗算某人,无故地陷害无辜………
我们要像阴府一样活活地吞下他们………把他们整个吞下去,有如堕入深坑里的人…………
这样,我们必获得各种珍宝,以赃物充满我们的房屋…
你将与我们平分秋色,我们将共有同一钱囊……《以色列王》
当大门被打开时,所有人的反应都是被吓了一跳。
只因,那红衣女子,太豔太高傲。
怒气冲冲下,衍生出来的逼人气息自是锐不可挡──
「请问,姚水茵在哪里──」「给我滚出来!」
高校生的玩具78(慎)
当那底下大门被人碰一声,大力撞开时。
水茵正坐在床上。靠窗的那头───
「姚水茵在哪?」「把她给我叫出来──」
她轻轻敛下浓密的眼睫毛,却是半分动也不动。
似乎还听得仆人们低低哝哝朝来者解释的窸窣声响。
她坐在这楼上,听著那气态逼人的语调,不怕──
却是笑了。
那一笑,柔情三分,妖媚之气倒是添多,在那明媚的瓜子脸上,看得出淬玉似的透白,更显得那唇上的一点红,妖娆多姿了起来。
她如今披著衣,虽是从早就清醒,但是也就这麽赖在床上,半分也不想动。
怎麽──
最近自己是犯了什麽邪?
老是一群人冲著她发火?
她极慵媚的揽了揽有些凌乱的发,这时下头还是一片闹哄哄的。
勾起一抹笑,却有些冷了。
净是些蠢蛋,连个女人都拦不住。
等等那些家伙知晓了,可又不知会再添什麽事端。
她心底想,但表情仍未减几分白。
这时风一吹,引得她的目光看向窗天晴朗翼翼的阳光。
眼一闭,她叹。却也是带著一点倦,拉开被子,竟是什麽也不想地将自己埋入被窝中。
一旁的几上还放著一碗黑乎乎的药水。
她向来就讨厌中药。
那种怪味,从小到大她从没喜欢过──
偏偏少年们都像是发了疯似的,最近直要她受这等苦。
说好听是养生───
哈!
都相处这麽久了,
她难道会不知道他们那鬼头鬼脑在想什麽吗……
「你竟然把药给我倒掉!」
她想起昨天下午,没意料现身的少年便突然出现在门口。
除了吓她一跳外,更是很不巧的也让何康撞见她偷把药往盆栽内洒的画面。
此时已上医大的何康,比起高中的模样,是越发俊美而高大。而以往留了一地的长发如今只留到耳下附近,不论他如何随意一扎,怎麽说呢,都是同样迷人好看且挑诱人心最深沉的欲。
「你怎麽想──」
何康发怒起来,也少了平日对她的讨好的那娇样。是了,都这麽高大的一个男人了,在她面前,她仍是觉得他还是那娇娇少年郎。
「你该不会这几次的药,我们没再看时,你都这麽做吧?」
对於他龇牙裂嘴的音。
水茵仅是无谓的耸肩,知道就好。
又何必再多此一问呢──
「好好好。」
何康火了,就是冲过来一把捏住她的手──水茵手里的碗也就这麽叩一声,咕溜咕溜的落在地上。
不用担心破不破的问题,两年前她那硬吞磁片的事儿,之後所给她端上的餐具及用品,便再也无玻璃或是瓷器等易碎品。
───都是塑胶制,耐用又兼顾安全,多好。
於是,谁都没理得那掉下的空碗。
水茵没多出声。两年来,许是什麽都变了很多──
她也变──
又或者,姚水茵早在两年前就死了。
现在的她,只是个不祥的鬼。妖惑少年们也迷失自己的恶鬼罢了。
「就你行……」
他把她扔上床。
边发火边扯开她的衣。
「枉我们一片苦心……」
「老师……你怎麽就这麽狠心……」
她一个吃痛,仰身。
却再度被男孩抓回,她无血色的唇微颤,闭上了眼──
只听得少年又说:
「你就这麽不想替我们生孩子吗?」
高校生的玩具79(慎)
何康见状,怒及反笑。手拨落了她的内衣里:
「怎麽,连话都懒得回吗?」
水茵心想,还有什麽好说的?
要她替他们生孩子──
名不正言不顺的……
怎麽作孽她可是再也不愿祸及下代。
又何必呢?
只是这番道理,她要怎麽和一群疯子明讲──
於是,他们有方法,她这儿也就是自有对策应付著就是了。
像个娃娃似的给他压著,半点都动不了,就连呼吸也给他累得不顺。
衣服都脱得差不多,加上外头的风一吹,倒也有些凉。
事实上自从两年前那一遭,她原本基底就没打好的身子骨是更加的畏寒而孱弱。
大病小病在吃了快半年的药丸子後,才逐渐将那身子底勉强调回七七八八──
「老师………」
这时,他倒又软声下来。
那掌落在她冷的胸部上──
「别这样好不好──」
「真的是很想要孩子───跟老师的……」
他开始在她如凉水般低温的雪肤上游移,他手到之处,那娇嫩的肤便渐绽开一点粉红,尚不及豔,但在视觉上也是好。
然後他的吻,覆上她的脖子。
鼻息间尽是好闻的芳香──
水茵任他挑著逗著。
眼底透冷清冽,比起少年渐火热的气,她似乎还在状况外──
只有那微抖,泄出她的反应。
「总而言之,你可别再做出倒药这种事了……」
他而後强扭过她的脸,捏在她颊边的手劲狠地,让那两颊也开了花色──
水茵因而开了唇。微皱眉地,对上少年拗上怒火的俊脸。
直到少年的舌窜进她的口中,蛮横地掠夺著她一切的气,简直就像是逼得她再也撒不过息──她忍著那不适,身体微扭,全是被他更紧紧的贴住。
别倒药──
真以为他说了就成吗?
如果自己真是怀了孕………
心底分神,又是一阵冷笑微叹。
总有人得收拾这一切错的,不是麽……
「老师,你真是──」
像是了解她心里所想的,少年一个残笑。益发魔魅的神态笑瞪著她──
水茵这时已感受到下体外,柔软的穴口那硬抵上一热物。她这一拱身,呜噎的哀叫一声。男孩神情却是更加的兴奋了,握著她的腰,吻上她的耳──
「不疼的……乖。」
她一个激凌,心内的寒像是渗出来。
那硕大的火热一点一点的捅入她的体内,即使已有些润意,但还是让她脸色大白,简直要白成青透了。直插入子宫花潮的灼烫,就像是要把她从中生生的掰成两半。
她咬著牙,偏过头。那手紧紧抓著旁边的床──都泛著血红了──
她当然知道少年是故意的──
带著惩罚性质地,为了她的”不听话”。这几日,不止是何康,田义那些人要是知晓了,自己又不知会受什麽折腾───
不管了──
「嗯……」闷声一痛哼。
少年微提起她的身,开始反复进出他骇人的利器──
似蚀心痛骨地──
她却没讨饶──发著汗,开始承受著少年如风如暴雨般强烈的冲撞。
「就是非让你受孕不可……」
再一顶,她止不住那瑟缩──热地痛地难耐地。
「老师、老师………」
少年忘我的喊著──
水茵却觉得眼前一黑,终是忍不住这般折磨,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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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破80了~~~倒~~~~写呀写滴~~~~冲呀~~~~~~》
再醒来,还是被一阵漫天剧痛给激醒的。
她睁眼,对上窗外的天,早落了阳,灿烂橙红的则是那落日黄昏──
「醒了?」
听得是季子的声音,再抬眼,不知何时身上早已换了人。
他抹弄著她的胸挺,实际上,那软嫩已被虐抚的隐隐发疼──
她两腿高高架著男孩肩上。
压在自己上头的季子带著异常粗暴的体位刺插於她的体内──
那热穴中的疼已说不清是什麽滋味。
挤挤撞撞间,她只道怎麽所有知觉都在此刻又回复了………
要是能在她昏死时这事都已两清了,岂不失为妙事一桩。
可偏就是不从人愿。
这下子她早连虚应一下的气力都无。
季子见她醒来,顶在她体内的火棒是益发亢奋起来,当他再度重击她体内幽处死命的磨合时,她终是痛不住地,又痴叫了声,捏上他的臂,直想挣开他。
「水茵……这可使不得……」
他死死的缠著她。低下头,邪恶的舔去她发出的汗──
「你难道不晓得你越是要把我的肉给捻下,越是激起我的性欲吗……」
这时水茵根本已听不懂他的话,脑中耳里都似进了大量的水,又嗡嗡嗡一片──
季子感受著她全身止不住的哆嗦──
又是凑下身,心怜意爱的吻了吻她的唇──
直到後来,到了用餐期间,她才又从昏迷当中被人给唤醒。
身体似乎也被清理乾净,连衣服都被重新换过一件。
「得吃点东西……」
她迷茫的看了看少年。
好半晌才意识到还是季子程。
心口一松,便顺著他的意,让他给揽入怀中抱著。
这时仆人早已布好满桌餐点。
放眼看去──
莫不是调气顺血的食材。
她心一沉。看来这会儿少年们是铁了心的……
「为什麽呢?」
「嗯?」
她对上那双带著柔意的凤眼,实在是搞不懂。
「你们干麻老要我生孩子?」
季子看著她略皱眉,鼓著两边腮帮子的模样,倒像个孩子似的──
谁会想到怀中的女人已快三十?
尤其是这两年来,好食好料的舒舒服服的生活,虽还不能将水茵调理得十足十,但是那水灵灵,娇嫩嫩的气息早是当初劳心劳力的为生活忙碌的水茵无所相比的──
他们爱极了看水茵这般被养成手脚不提力,娇贵无比的无骨软弱样──
只是养了这麽久,却还不见她多添半分肉的──
「水茵不想要孩子吗?」
季子摩著她的背。
现在的他已再国外读大学,偶时抽得空,他这般两地跑也不嫌累──
还是常能见到他的身影。
其实不只他,这时间长久下来,虽是少年们各自为前程忙录,却没见到任何人对她的兴致消掉半分───
原以为尝完鲜的他们早该把她这无半点用处的老女人弃之不顾了。
但这两年的过程中,她是默默的看,默默的吃惊,最後,也就统统随他们去了。
都把自己卖了的她,早已失了追问为什麽这样为什麽那般的兴致──
但这回的事儿可大大不同。
於是被逼得急了的她,才会这般忍耐不住,问道。
我就算要孩子,也不可能让这孩子连自己的生父都弄得这般不清不楚吧…
这句话她没说,脱口的反是另一句:
「你们还年轻呢……这麽早要孩子做什麽呢……」
连书都没念完的小屁孩,怎麽成天脑袋里装得净是些莫名其妙的事?
季子替她添好了饭菜。知晓她胃口不大,於是也只是各帮她添了些菜──
「但是怎麽办呢……」
「不是烦钱的事呢,只是水茵你再这麽耗下去,岂不是会便成高龄产妇?那样听说会很危险──」
怎麽净是说她的事呢?
闻言,水茵又是满身不自在,脸润红了起来。
高校生的玩具81(慎)
《晚上会再更高校滴~~~~》
《再此之前,先放上一篇鸟~~~~票票也请用力的砸给绿茶吧~~~喵》
高龄产妇………
就他们急得。
反是水茵现在想来,还是一片无所无谓。
这时那楼下的动作倒有新的发展,那三五作一步的高跟鞋音毫不犹豫的就往二楼房这儿走来。
接著大门一开──
虑婉华首先便是见那鼓在床中那一大包。
她打不过气,眼见这满室又是熏香又是花榇的,无一处不显精致富贵。和方才自己闯入亲眼所见,这隐密的小别墅简直就是个活脱脱金屋藏娇的地方嘛。
没想到田家兄弟竟然真有位名不经转、保护特周到的神秘情人……
翻转著极矛顿的心思,她咬住下唇。一时之间,在这门边上,十分百感交杂。
她本是钢铁大王之独生女,金枝玉叶,哪个人待她不是低声下气,要不就是弯腰讨好───在同侪间如是、就连父执辈的老人们偶时也得枉做她千金大小姐的受气包。於是乎,自是养成了她独霸娇纵的个性。
总以为地球是绕著她在转的典型公子小姐──
而她虑小姐首次进行生平的掏心告白时,却压根也没料到会在书房门外窥听得一些『水茵』的事儿!虑小姐可从未撞过田尧(又或著是田义?)在电话中讲起一女子时,可是眉眼带笑,唇边勾情,柔似水──她从原先的完全不信,倒现在经过一个多月的秘密探查──
终於找出这令她心『磅啷』一声巨碎梦断的铁证!
心中极为郁闷,几乎是滔天了的恶气极待发泄!
「喂!」
她颇恼怒的想,好歹自己也自幼便与田家兄弟两青梅竹马好阵子,直到国小毕业後她随家人移民芝加哥以後,过年过节见面的时机也还算频频。怎麽就还能在她这样注意及严防当中,竟还能出这麽大皮漏而不知呢?
其实虑小姐不是没有自傲的本领,她虽不白,但是那明亮的大眼,及长期有番运动加持下的曲线身材,好歹也算是『焦糖小美人』一枚。
追求她的人不计其数,至少是日日香花,夜夜香车候著的高看涨行情──
但虑小姐却是始终如一、痴心不悔的眼巴巴望著遥远的故乡当中那一对俊美无畴、又天下再无二的完美田家兄弟俩。
却没想到、却没想到──
思及此,又见著她唤得人始终没半分动静。
她一个打气不过,就要冲上去。
这仪态尽失的样儿的确再度让一干随著她上来的下人给吓得魂飞破散──
不是没见过几个男主子待人毫无一点怜悯心的残样。
就连这屋内名义上的女主儿有时惹得他们不快了……少年们虽是平日好生照顾,但发起火来可也是极残暴而不留情了──
今天让这外人闯来,早已大大不妙。
万一再让她激怒了女主人,他们虽爱财,但是更爱那一条小命哪……
於是虑小姐越是要往内冲,这两三下人更是从内将她往外推。
「你们这群下贱之奴才───敢挡本小姐的路!」
「还不快滚!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
「小、小姐呀……我们女主人身体不好,一般这时都还没起床的……您就行行好吧!有什麽话跟少爷们说吧……」
很显然地,虑小姐也没弄清所谓的少爷”们”──到底是几个人──
「开什麽玩笑!我都千里迢迢来到这儿了,这家伙居然还摆什麽架子?究竟有没有礼貌?别以为有靠山就了不起───我之後可是田家的未来媳妇(长辈们钦点的──),於情於理,我还见不得她麽?」
她一说完,突使力的推开那拦住她的那些下人,这时便听得一声叹。
那大床中,终是起了动作。
她心底一冷笑,想说:好呀,偏要我摆架了,你才後怕了吧……
接著她便见到一女人坐起身,虑小姐的眼先是被那长长的发给遮住──见就那绿衣女子抬首,朝她看来。
淬玉似的一张小脸,那肤色简直比豆腐还嫩雪,她的身型看得出来显娇小,墨绿色的纱服下,似乎瘦能见骨。
当那乌黑的眼珠转著那抹异色扫来时,倒是乍起寒光四射,看上去的样儿简直是比冰雕玉儿还要更加摄人。
虑小姐被那等气势突一吓,竟是不自主的往後退了半步。
半晌,听得那倚在床头边的女人提了些心神,专注於她。道:「你究竟想干什麽?」
那眉语间似带著冰花,寒气入骨。虑小姐其实对这儿整件事不清不楚,自是完全不晓得那过程中的纠纠结结。还以为只不过是个寻常庸俗女子,在那床事上有些狐媚段子,才将田家兄弟勾得鬼迷心窍。
於是乎,镇定完突突绷动的心跳後,她看著水茵,竟也含著几许不屑。
「你要的是钱────对吧!说啊………你要多少,才肯离开他们?」
《挑眉~~~恶俗剧呀恶俗剧~~~》
高校生的玩具82(慎)
《暂不虐水茵~~~这几篇虐虑小姐好鸟~~~》
「说呀!看我作什麽?不就一口价嘛──随你开,只是以後别再让我见到你。」
虑婉华看著水茵只是轻轻扬著笑。
那略勾的眼儿里,似乎闪起那轻蔑的光。
简直就是摆明著瞧不起她的装腔作势哩──
她心一喀噔。半晌才又重提起了精神──心想这是可是个无赖下作之流了,平日也没见过人这麽和自己硬碰硬的──
不过,
还真以为我怕你不成!
於是,虑小姐下巴一抬,用著娇气兼霸道十足的口吻不屑续道:
「眼看你也是好手好脚的模样──不是听说以前你还是个英文教师吗……虽然做得时间不长,竟也沉落至此被年轻男孩包养的地步,真以为自己很有本事?你以为真能以色侍人一辈子吗?真是──太可笑了吧!」
这实际上,有许多事情,原本就是说不得、挑不明、查不了的──可虑小姐不但是私下去查了,还如今当著人的面说得是义正严词──许是年少气盛,又哪里真懂得何谓祸从口出这份道理。
下人一听,这下可都傻愣了。
那个心中直慌:
虑小姐你一个人入地狱就好了,又何必全拖著我们跟你一块倒大楣呢──!!
「虑小姐呀……这样是真的不行啦……」
「等到少爷们来了,可就真的是一切都完蛋了啦……」
「虑小姐呀……你有什麽不满,呀为什麽不直接跟少爷们讲──」
「我们女主人什麽都不知道啦………」
眼见那床上的女人冷目一扫,敛著一张淡脸,竟是叫人看不清她此刻在想什麽。
──是觉得自己这般很无聊又可笑至极吗?
虑小姐在下人又是推又是挤的过程中,终是所有的气全都涌上来了。
「她倒底是个什麽角色了!不过是别人身下的玩物罢了……你们护她护得这麽上心干什麽!叫她给我下床来……」
「你们又知不知道我是什麽身份──我……」
「知道。」
「」
这时,水茵终於开口说话。
她凝起眉。
那唇角虽是笑,但那眸内温度可近乎是阴森森了。
「你不就是田家长辈们钦点的未婚妻嘛……」
「不过──」
她道:「那又如何?」
虑小姐瞪大了眼:「什麽叫那又如何──我……」
但是水茵抿著脸,不耐的打断她。
昨天开始直到今日凌晨她始终都无法好好安眠──好不容易人都散了,自己才正能有好好休息的空间时,偏又被这丫头片子给不知好歹乱搅一通。她自翊不是圣人,能容忍到现在──已经是很给这位娇娇客面子了。
「既然如此,你何不就把你的不满撒气在你的未婚夫身上?要不你也可以直接一状告上去,把这事弄得越大,甩开我的事自然就有人帮你大小姐办好好的──」
她偏头,一伸手───竟是让虑小姐见了眼前的画面,大大的瞠目结舌──
怎麽、怎麽会
当事人反是浑然无所知觉地,又道:「总而言之,你又何必把火发到我这儿呢?」
然後匡啷一声。水茵这才起身。原是又有佣人端了碗刚熬好的汤药递给她;原先搁在那几上的药水早已因冷却而被换掉──
虑小姐这下子,是被惊是被吓也同样被人呛得再难反驳──
「你、你………」
水茵也不管她,自径捏著鼻,将那碗乌黑的药水一口一口快速的咽下。
见她发著呆。
水茵又是冷冷一笑。
「一辈子。」
「?」
她略转过已擦拭乾净的脸蛋看著她。
那脸色含著春情,隐隐间透出诱人的豔而不自知。
「他们买下我的价码是一辈子──你呢?你又打算再出多少让我走人呢?」
…
……
………
开什麽玩笑!
「混话!别给你脸你还不要脸──就你这副瘦巴巴的样儿,会有人缠著你一辈子…哈哈哈……这还是我听过有史以来就好笑的笑话了!」
水茵也任由她说嘴去──
只不过她的神情倒是变得认真。道:
「是了,你也这麽觉得……对吧!」
「怎麽会真要困著我一辈子呢………」
高校生的玩具83(慎)
虑小姐真真正正的被眼前的事给迷惑了。
怎麽会如此这般呢………
一条长长长长的铁链,在那亮光下反射著一片粗白。
就这麽栓在女人的手腕上,那黑色的皮,包裹著那雪嫩的肤,黑皮中有个金属环,环中串著那粗铁鍊,然後一直向下延伸到房内的角落墙边上头──随著女人的走动,那长及拖地的铁鍊便会随及跟著发出那刺耳的摩擦声。
女人却像是什麽事也没有般,静静在床边,失神著。
见她恍恍惚惚笑著的神态───
又听得她轻不可闻的低语道:「……是了,怎麽会要一辈子呢……」
虑小姐的世界里,可从来就没有太多光怪陆离的事发生过。
很显然的这满室的气息,在眼前这个被长鍊给锁住的女人影响下,渐发诡诡谲恐骇了起来───她开始有些寒意,竖了整片汗毛。
却又在她心神游移之际,水茵眼帘一拂,看向她的眼光竟也是沾著那透亮。
她於是被吓了一跳,踉踉跄跄一路往後退──
水茵见著她这害怕的样儿,倒是乐得笑了出声。
「你怎麽了?」
「你在怕我?」
她轻轻跨了一步,那一头未束起的长发随著那风扬起,倒让她看起来看是妩媚许多。
关於铁鍊绑著自己的事,水茵根本早已记不清是何时男孩让她系上的。
或许是田义,在一次天亮睁眼时,他抱著她,重重的唇落在她的乳尖上头时,便兀自高兴的宣布从今以後她是再也逃不开的事实。
她除了最初有些错愕外,便是一翻身,还想再沉睡──彻夜不停的疯狂性爱总是让她事後得花好常一段时间修补自身所被耗损的体力。
然後,就开始了这两年间她与铁鍊与男孩们的共同生活──
如今看著眼前的富家女孩。
水茵精神一来,又恣地的放软了原先的刁薄冷性子。
「你倒有点水嫣的影子──那样不可一世的样儿,你八成也是那种人前人後两种模样的女孩吧?」
「这、这关你什麽事……」
她虽仍是色厉内荏,但明显的气虚不足,比起开头的凶悍,这下子终於嗅到不对劲後,那态度也是一百八十度大变化。
水茵像是无见到她的不安改变。
还是带笑温柔的说:「不过我挺喜欢你的……」
「你疯子呀!没看到我刚刚对你有多不客气吗?」
却见她仍是半点火气不起,道:「知道呀……可能是我太久没跟外人接触呢……有个能吵架的人,总好过没呢……」
虑小姐嘴张了又关,关了又开的。
什麽意思?
这是说她已经在这儿困了多长───
眨了眨困惑的眸,却还来不及发问地,颈肩背後是一个吃痛。
虑小姐霎时眼前一黑,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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