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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黑色夜雾|作者:一醉解忧愁|分类:综合类型|更新:2025-05-21 02:08:57|下载:黑色夜雾TXT下载
  王自强瞪大了眼睛指着我:“你他妈的太不地道了!”话一说完,抡起酒瓶子狠劲的向我砸了过来……

  第三十三节 有时候会很欢喜

  对于喝醉的王自强,我心里一直很警惕,所以他抡起酒瓶子砸我的时候,我早有准备头一偏想闪过去,但是离得太近,瓶酒瓶还是砸到了我肩膀,瓶子里的残酒溅到了我的脸上,我的肩膀一阵剧痛,我一脚踹向了王自强,王自强显然反应比较慢,让我一脚踢倒,我不等他起来,一脚把他手上握着的剩下一半的啤酒瓶踢掉,王自强爬了起来,像疯了一样挥着拳头朝我冲过来,我们扭打到了一块……

  我回家时已经晚上九点多了,我在卫生间擦着脸上的血,王自强的反应是我完全没有料到的,看来他真以为自己在和程楚楚谈恋爱,我真不明白以王自强的智商是怎么考上大学的。

  我躺在了床上,对面苏伊娜的房子一片漆黑,我又感觉到巨大的空虚和寂寞。

  我无聊的胡思乱想着,翻来覆去睡不着,我想程楚楚现在在干什么,我决定给她打个电话,我刚拿起手机,手机就响了——是程楚楚打得,看来我们真的是心有灵犀,我连忙接通了电话,听筒里传来程楚楚娇滴滴的声音:“色猪,睡着了没。”

  我说道:“还没有,正想你呢。”

  程楚楚:“想我也不给我打电话,还要我给你打,你架子也太大了吧。”

  我说道:“我刚要拿起电话,你的电话就来了,我还想着咱们真是心有灵犀呐。”

  程楚楚:“撒谎!哪有这么巧的事,我看你对我越来越假。”

  我说道:“怎么可能呢,你不信来看看我的心,里面全是你。”

  程楚楚:“那我真过来看了,说你的地址,我打车过来,但是车费你要报销。”

  我心里大喜,赶紧地址给她说了,并且告诉她该在哪下车,挂掉了电话,刚才的寂寞空虚一扫而空。

  程楚楚又是挑着她那身绿色的小短裙从出租车上下来,我把出租车打发走,一把就抱住了她,我在她耳边悄悄地说:“我想你了,非常想你。”

  程楚楚一把推开我:“少来这一套,你不是让我来看你的心吗,自己弄出来让我瞧瞧看看有没有想我。”

  我拉开了衣服露出了光溜溜的胸脯:“看吧,我已经不惜走光的代价了。”

  程楚楚对着我的胸脯狠狠的吐了一口:“呸!又耍流氓了,这可是大街上,你信不信我喊一声能来十个见义勇为的壮小伙对付你。”

  我赶紧把衣服穿好,这种威胁可不是闹着玩的:“看来我是白想了,你一点都不理解,纯粹对牛弹琴了。”

  “你再说一遍!你说谁是牛了?”程楚楚拧住了我的耳朵,她突然面露惊讶之色:“你脸怎么了?你跟人打架了!”

  我拿开了她的手脸转到一边:“没事,撞得。”程楚楚把我得脸扳过来借着灯光仔细看着:“撒谎!根本不是撞得,绝对是打架了,要不然就是被人揍了,快说怎么回事。”

  我一把拨开了她的手:“你能不能要问了,你就当我被人揍了。”

  程楚楚变得相当义愤:“谁啊,谁揍你的,你告诉我,像你这样的人能得罪谁啊!你快点说是谁干的?”听程楚楚的口气完全是想替我出头。

  “你非要知道能干嘛,你还真想替我报仇啊。”我劝着程楚楚。

  “我就不许别人欺负你,这个世界上只有我一个人能欺负你,快说!到底是谁干的我去找他算账。”程楚楚不依不饶的劲真让我感动。

  “没人欺负我,真的,要真有人欺负我还不第一时间告诉你让你替我主持公道啊,我这辈子就指望你保护了。”转眼已经走到楼下,我指着三楼:“我就住这栋楼。”

  “你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要不然我不上去,好端端的怎么会这样呢?”看来程楚楚今天非得把事情弄明白了不行。

  “是这样的,刚才和王自强喝酒,结果那家伙喝多了,用酒瓶子砸我,最后我们打了一架。”我轻描淡写的说了说。

  “王自强?!他凭什么啊,他为什么要用酒瓶子砸你,你现在还和他那种人来往什么啊,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不理他,有一次他送我回去的时候调戏我你知道吗?让我狠狠踹了一脚。”说着话我们已经上了楼。

  “王自强喝多酒是这样的,你不了解这人,我们一起四五年了,我太了解他那个人了。”我把钥匙放在茶几上,打开了电视。

  程楚楚打量着我的屋子:“一应俱全啊,生活质量不错,看来你这个人还是挺懂生活的。”

  “那当然了,我是谁啊。”我给程楚楚倒了杯上水:“我这有不少经典电影,咱们一块欣赏欣赏?”

  “先别急。”程楚楚走到我跟前端详着我得脸,并用手去摸那些淤青的地方:“疼不疼啊?要不我陪你去医院看看,上点药,王自强怎么下手那么狠,以后别让我看见他,我对他绝对不会客气。”

  “别说了,他比我还惨,兴许现在在医院躺着呢。”我稍微夸大了一点:“要说打架,我还真不是吃素的,小时候经常以一敌五。”

  “看不出啊,你还能以一敌五,那结果呢,你不会把五个都打跑吧?”程楚楚终于不再义愤了,表情终于变得有点欢快了。

  “结果可想而知了,肯定我被狠揍了一顿,一般以一敌五肯定是被人家摁着打了。”我笑着说。

  “哦,说半天了你是被人打啊,看出来了,你挨起打来还真不是吃素的,都这样了还能保持精神奕奕,我觉得你特别不容易。”程楚楚拍了拍我青一块紫一块的脸。

  我陪着笑脸,从电视柜里拿出了一张外国电影:“给你放一部经典片吧,熏陶熏陶你的艺术气质。”

  “我可不喜欢看外国片,还要看字幕,太累了。”程楚楚一向对于艰涩的东西都很排斥。

  “不会不会,你看了就知道了,特好看,看过的人没有一个说不好的。”我把片子放进了dvd机,打开了音响。

  我放了一部《肖申克的救赎》,很早以前也叫《刺激一九九五》,这部片子情节比较简单易懂,故事发展扣人心弦,关键是结果让人大呼意外,我发现一般看过这部片子的人,不管是喜不喜欢看电影,都会推崇备至,所以我认为程楚楚会喜欢的,虽然这部片子在奥斯卡上被《阿甘正传》打败了,但它确实能刺激普通人认为一切皆有可能的潜意识,或者鼓励坚持一条筋的死倔牛脾气就能成功的大道理。

  果然电影的进程吸引了程楚楚,我试图去摸她的胸脯,她已经专注到要不就是毫无知觉或者把我像赶苍蝇一样赶到一边,我的心思实在放不到电影上,我已经不下十次陪人看这部片子了,我甚至连电影里某些英文对白也能流利的背出来,所以我只有乘这个时候来点偷鸡摸狗的小动作。

  我的小动作让程楚楚感觉到不是很舒服,她索性躺在我得腿上,把我两只放在她胸脯的手抓得死死的,我的手只能在她的胸脯停止,我耐着性子陪着她看着影片,一个雷电交加的风雨之夜主人公神奇的逃出了监狱,程楚楚兴奋的坐了起来,饱含热泪的亲了我一口,好像这事是我干的。

  程楚楚久久不能平静,黑人影帝摩根•;费曼扮演的瑞找到逃狱之后巧妙的把作恶多端的监狱长的黑钱弄到手的安迪,两个老朋友在天堂般的海边相逢,这是个多么令人心满意足而又热泪长流的结尾啊。

  “他们太幸福了。”程楚楚抱住了我两眼放光:“真得很不容易,那个安迪太聪明太执著了,哪个演员是谁?”

  “timrobbins。”这个演员的英文名字我想当流利:“在好莱坞他虽然有一定影响,但一直没有真真的大红大紫过。”

  “为什么啊,太不公平了。”程楚楚嘟着嘴:“我觉得他不错,演得多好啊。看起来很淡然、坚定,好像什么苦难都打不倒。”

  “我怎么发现你什么都懂啊?”程楚楚两眼继续放着光:“告诉我,你怎么会知道多。”

  “切,这也叫知道得多?”我颇为得意:“你可千万别再给我机会了,我真怕你在我的渊博面前无地自容,失去了生活的勇气。”

  “赶紧去死!”程楚楚把我推到一边:“看你那个死气白赖的样子,要不是我可怜你没人疼没人爱的,你现在还在独守空房呢。”

  我从后面搂住程楚楚:“你难道不是独守空房吗?咱们这叫一拍即合。”说着话我试图去亲吻程楚楚。

  程楚楚躲着我:“你除过会这样你就不能正经点,好像人家过来就是专门和你那个来了似的。”

  这句话值得深思,男人找女人或者女人找男人,我指的是发生过性关系的,如果没什么意外,还真好像就是奔着那件事去的,你说孤男寡女的不干这事还能干什么,生理结构就是那样设计的,或许有一方会像模像样的搪塞推辞一番,但最终还是摆脱不了交配的命运,没办法谁叫这种运动是治疗寂寞的良方,增加情感的桥梁呢。

  程楚楚能这样说,起码说明了她是来谈情说爱的,而不是来做爱的,我想我应当放弃到处乱摸的毛病表现出合乎绅士的举动。

  所以我正襟危坐,特深沉特正经,程楚楚看我不说话,直接过来坐我腿上了,拿着遥控器不停的换着频道,我们完全就跟在f县一样。

  手机铃声突然想起,程楚楚看着手机上面显示的人名满脸狐疑,她把手机递给了我,手机屏幕上赫然显示刘依依。

  我接通了电话,刘依依问我:“你在忙什么呢,明天有空没,我请你喝咖啡。”

  我笑道:“你消息够灵通的,你怎么知道我回来了,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你一声呐。”

  刘依依:“你现在忙着谈恋爱呢,哪有空告诉我这些,我要不给你打电话,估计你把我都忘了。”

  我辩解了一下:“怎么会呢,主要是怕你接我电话不方便,对了,你怎么知道这么多,谁给你说的。”

  刘依依:“你不用管谁给我说的,我希望你最好能把她一块约出来,我想见见她好替你把把关。”刘依依尽量平静的语气下面有种嫉妒的味道。

  我笑着说:“那不用了吧,明天我要上班,再说我不一定能约她出来。”

  刘依依沉默了半天,说那就算了,不等我有反应就挂掉了电话,我把电话放到桌上时发现程楚楚已经去了卧室。

  程楚楚正在电脑上聊q,我和她说话她不理我,已经很晚了我也困了,我逗了她一会看没什么反应就说我先睡了。

  半醒半梦中一只感觉程楚楚坐在电脑前聊天,隐约中她好像还出去接了个电话。

  第三十四节 有时候会很幸福

  我又重复了一个曾经做过的梦。

  我梦见了依依,睡梦里她在我身上疯狂的起伏着,我感觉浑身燥热,我努力的和依依做爱,可恍惚间依依变成了苏伊娜,苏伊娜用红色内衣捂住了我的眼睛,她依然在我身上起伏着,我的小弟弟急速的在苏伊娜身体里面抽动,我感觉到温暖,犹如回到了母亲的子宫,可瞬间苏伊娜的红色内衣变成液体,红红的迷蒙了我的眼睛,我仿佛闻见了血腥的味道,我擦着眼睛模糊中看到苏伊娜嘴里狂喷着鲜血,可她依然没离开我的身体,愈加疯狂的起伏着,我努力挣脱着,我胳膊挥着,嘴里喊着,我在极度的恐惧中挣扎着……

  我像触了电一样从床上坐了起来,窗外钻进来的阳光告诉我,天已经亮了,我舒了一口气,程楚楚一脸无辜的躺在身边沉沉的睡着,我去卫生间看见自己脸上的淤青还没褪去,我想今天就不去上班了吧。

  我给办公室打电话,小雯一听我的声音特别兴奋问我f县好玩不,我说还不错,然后我说我今天不舒服要请个假,小雯犹豫了一下说既然不舒服那就休息吧,然后压低了声音对我说最近公司要有大的变动,最好不要请假,我问她什么变故,小雯沉吟了片刻告诉我,等我上班了在告诉我,反正不是什么好事。

  公司的事我也懒得去管了,我回到屋里,床上熟睡的程楚楚还穿着她的小短裙,我自言自语的笑道这个小懒猪,然后想过去给她脱掉衣服好让她睡得舒服些。

  程楚楚在睡梦中配合着我把裙子脱掉,我解开了她的乳罩,白皙圆润的乳房像长着眼睛一样诱惑的盯着我,我低着头去亲乳头,然后手伸到了下面轻轻的抚摸着,程楚楚睡眼朦胧使劲用手砸了一下床,大声喊了一句:“人家在睡觉,你别讨厌了!”

  我收了手,程楚楚一转身背对我又睡着了,我不想打扰她,但是又欲火难禁,我轻手轻脚的想褪去程楚楚的内裤,程楚楚雪白的pp让我呼吸变得急促,我有点急不可耐,一使劲把内裤从程楚楚的屁股下面抽了出来,程楚楚终于有点清醒了,她一转身揉着眼睛非常不高兴得问:“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就不能让我好好睡一会。”

  我趴到了她耳边,色情的笑着,用手抚摸着她的乳房:“我想做早操。”

  “滚!休想!”程楚楚想抬腿蹬我但是没有成功,因为她的腿还在沉睡状态,我一翻身压到了程楚楚的身上,我们完全贴到了一块,彼此光溜溜的,我感觉到了强烈的肉体刺激,我两只手下流的握着程楚楚的乳房,嘴巴象只饿极了的狗一样喘着气到处乱嗅,程楚楚被折腾得也有点动容了,她从一开始满不在乎两眼直勾勾瞪着我的,好像在告诉我你怎么整都没用一直到闭上了眼睛,身体开始抖动,我欣喜的想,得逞了……

  程楚楚瘫在床上又睡着了,我也很累,闭着眼睛重新养精蓄锐,再次醒来时已经快中午了,这次是程楚楚先醒的,她对我拳打脚踢直到我完全清醒,她第一句话就问我:“昨晚和你通话的那个女的是谁?”

  我打着哈欠:“她啊,她就是我的前女友,怎么了,吃醋了?”

  “去你的,我会吃你的醋,你就臭美吧。”程楚楚光着身子,用光溜溜的腿蹬着我:“人家都结婚了还和人家来往,你打得什么主意啊。”

  “人家就给我打个电话问候一下,买卖不在情谊在嘛,我总不可能拒人家千里之外吧。”我态度认真的说:“她想见你,请你喝咖啡,你去不?”

  “你对她说我了?”程楚楚一脸认真地盯着我。

  “没有,我也不知道她怎么知道你的,我猜是王自强告诉她的。”

  “告诉你方渺渺,我不想认识她,也不想见到她,你也最好不要在我跟前提到她!”

  “光说我了,你呢?你昨晚跟谁聊天聊那么晚,还出去接个电话。”

  “你怎么这么无耻,你偷看我聊天了!”

  “我才没那么无聊呐,我本来睡得好好的你敲键盘的声音老把我弄醒,要不是我涵养好,我就下去踹你两脚。”

  “你敢!你动动我试试,我愿意跟人聊天,我干吗要告诉你!”

  ……

  我还是感觉不对劲,要说昨晚光顾着睡觉了,人懒得起来,也没多想,但现在回忆一下,程楚楚昨晚绝对是跟一个男的在聊天,电话也应当是那个人打的,我想到了她的那个假洋鬼子男朋友,但我还是忍住没问,我想我还是表现的有风度一点。

  我们两个都饿得肚子咕咕叫,程楚楚说突然一脸乖巧的对我说:“想不想尝尝我做的饭,咱们一块去买菜,今天我让你瞧瞧本姑娘的手艺。”

  我大喜,我的灶具已经好久没动过了,平时顶多烧烧热水,看来这次要派上用场了。

  中午阳光炙热菜市场里面人头攒动、熙熙攘攘,叫卖声此起彼伏,我眯着眼跟在程楚楚后面,闻着舒服的蔬菜味道,程楚楚像个家庭主妇一样精于观察和计算,她观察着每一个蔬菜的新鲜程度询问着蔬菜价格,透着女人在这方面天生的精明,她毫不犹豫的砍着价,一分钱都不放过,我就负责掏钱、提着买好的菜,我们一前一后的走着恍惚间我觉得我们就像一对俗气的小夫妻。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小幸福?

  我们提着菜满载而归,在路上有说有笑,走到楼下时我愣住了,因为刘依依意外的站在楼下,而刘依依碰见我们也显得很意外,显然她不是冲着我来的。

  气氛有点尴尬,程楚楚晃着脑袋瞅一下我又瞅一下刘依依,表情很奇怪,我不自然的笑了一下:“你怎么来了?”

  刘依依也镇静过来:“哦,我有点别的事情,你不是上班吗?”

  我尴尬的笑着:“你看我这脸能上班吗,哦,忘了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程楚楚。”我又对着楚楚:“这位是刘依依。”

  刘依依伸出了手带着客套的笑:“原来你就是程楚楚啊,长得真的很漂亮。”

  程楚楚伸出手淡淡的回应了一下:“你也很漂亮,你是方渺渺的前女友吧,我听他说起过你,没和你老公一块来吗?”

  刘依依理解似的一笑:“他啊,我都不知道他一天在哪,我今天就是来找他的。”

  程楚楚瞪大了眼睛:“你跑这找老公?”程楚楚把目光对准了我。

  我突然明白为什么刘依依没事到这来了,她是看乔得志有没有在苏伊娜家里,不过这个给程楚楚解释起来比较复杂,我挥了挥手:“这个事情说起来比较复杂,咱们上去说吧。”

  程楚楚使劲在我腰上拧了一下,我疼得龇牙咧嘴。

  我们围着茶几坐着,谁也不说话,我先打破了沉默:“我去洗菜,你们聊聊。”

  我掂着菜去了厨房,后面程楚楚跟着喊道:“你会洗菜不,要摘呐,有黄叶子。”看来她极不愿意和刘依依单独呆在屋子里,她一把抢过菜:“你去吧,不用管了,今天厨房的活我全包了”

  我拍了拍他的脑袋:“真贤慧!”

  客厅里程楚楚表情很奇怪的看着我悄声说:“你和王自强就是为她打架的?”

  我点了点头:“别提这事了,你到这是不是找乔得志,他去东北了。”

  程楚楚疑惑的望着我:“你怎么知道他去东北了?那个女人呢,我来过几次一直没见。”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哦,他们两个我都认识,我忘了给你说了,那次我就是被她撞得,她叫苏伊娜,乔得志还给我赔了五万元。”

  程楚楚恍然大悟:“你怎么不早告诉我,这么说他跟那个女人一块去东北了。”

  “是的。”我觉着程楚楚对苏伊娜又很大的恨意:“其实苏伊娜也挺可怜的,她把六年青春都给了乔得志。”

  “那我呐?”刘依依冷笑着:“我是乔得志的合法妻子,现在和乔得志在一块的应当是我,而不是她,她是第三者!”

  “别激动,我怎么发现你一说起苏伊娜就特激动。”我觉得刘依依的智商没有以前高了:“你为什么不想一下,问题在乔得志哪,你们两个其实都处在同一位置。”

  “你在替那个女人说话,你是不是也喜欢她,你还偷拍过人家,我听说她挺会勾引男人的。”刘依依的神色变得委屈而忿忿。

  “咱们不谈这个话题了好不好。”我打开了电视,厨房传来程楚楚切菜的声音。

  “你们发展到什么程度了?”刘依依又把话题转向了程楚楚:“看样子好像已经一块生活了。”

  “呵呵,那是你今天碰上了,我们在一起也没几天。”我笑着:“不过,现在谈恋爱和分手一样的快,谁知道以后呢?”

  “她看起来还不错,不过越是漂亮的女孩子,越是要当心。”程楚楚起身准备去厨房:“我去和她聊聊。”

  厨房里传来程楚楚客套的声音,好像是程楚楚让刘依依回房里,她一个人足可以应付,刘依依却执意要帮她一块做饭。

  我枕倒在沙发上,电视里有个女明星搔首弄姿的推销塑身内衣,伴着厨房里炒菜的声音和浓浓的香味,我突然觉得这个房子里充满了生活的气息,程楚楚和刘依依在轻声嘀咕着什么,我想如果这两个都是我老婆那该多好。

  饭菜全部上桌之后,程楚楚解下了绑在腰间当围裙的大衬衫笑嘻嘻的看着我:“怎么样,本大厨的手艺如何?”

  我夹了一口菜放到嘴里装模作样的品尝半晌咂着嘴:“好!色、香、味俱全,货真价实的美味!”

  刘依依笑着说:“看不出你小子挺有福的,找这么大一个美女,还这么会做菜,连我都羡慕你。”

  我打着哈哈傻笑着,没想到这么一会这两个人就混到一块了,并且看起来颇有点惺惺相惜的感觉,我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

  “能说说你们刚才在厨房偷偷的嘀咕什么吗?”我吃得满嘴流油

  程楚楚和刘依依相视一笑:“我们干嘛要告诉你!”

  “肯定是说我的坏话。”我想引诱她们说出来。

  “我看你心里有鬼才会这么害怕。”程楚楚很有把握得说:“我告诉你,你所有见不得人的事我现在全知道了。”说完满脸叵测的看着我。

  我心里发毛转头去看刘依依,刘依依笑眯眯的看着我。

  我想,看来这两个人真的结成了联盟。

  第三十五节 有时候会很喧闹

  吃完饭刘依依说要回去,我们一起把她送到了楼下,程楚楚很亲密的依偎着我,我们挥手告别,刘依依今天没有开车要出去打车,她的身影慢慢远离了我们的视线,我感觉到她的背影落寞而忧伤。

  “刘依依到地对你说什么了?”我不依不饶。

  “就不告诉你!急死你。”

  “不说就不说,烂到你肚子里撑死你。”

  “我看你是害怕刘依依把你干的那些龌龊事告诉我吧?”

  我掩饰的一笑:“我有什么龌龊事,本人一生光明磊落。”

  “得了吧,看你早上在床上那个狗急跳墙的样子。”

  “你怎么又扯到那种事上面了,你是不是现在又想了?”

  “呸!你才想了呐,告诉你,以后休想,绝对不能让再你得逞了!”

  我想我还是闭上嘴吧,这种争论对我们来说经常是无休止的,可程楚楚还是意犹未尽,她显得很高兴,蹦蹦跳跳的。

  “快去洗碗洗锅,本小姐可是有一年没有亲自下厨了,也不知道你小子那一年烧香拜佛才修的福分,连我自己都羡慕你了。”程楚楚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

  “值得表扬!再接再励,争取每天都能拿出相同的表现,不行的话我弄个流动红旗挂你脖子上,让你显摆一下。”我直接走向厨房。

  “臭美,我是今天心情好,又好久没有做过饭了,怕把这门手艺忘了,温习一下,你以为是我专门为你做饭啊!想死你!”程楚楚打开了电视。

  “你啊,就是不会为人处事,既然已经辛苦了,就不妨作个高姿态让我感动一下,非要斤斤计较,这是典型的做好事不落好,白辛苦。”我边洗碗边说话。

  “我就这样,爱理不理!人家刘依依刚才还一直在夸我,就你毛病多。”程楚楚有点委屈。

  “怪不得你刚才兴奋得跟打了鸡血似的,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她怎么夸你的?”我洗完了锅碗瓢盆,甩着手上的水,笑嘻嘻的坐到程楚楚旁边。

  程楚楚避瘟神似的挪开了屁股,离我尽可能远点:“我干吗要告诉你!”

  我接了个电话,是大冶打的,他说好久没见了,晚上一块出来吃饭,我问都有谁,他说大家都去,我说既然大家都去那我就去,大冶叮嘱我最好带上女朋友,这次都有伴,别到时间落单了伤心,我说你放心吧,我们约好了地点挂了电话。

  一边的程楚楚没等我开口,就先指着我说:“别打我的主意,谁想去谁去,反正我是不去。”

  我赔着笑脸:“你看你刚才的觉悟跑哪去了,咱们的生活遵旨不就是吃好喝好玩好嘛,这次有现成的买卖送上门了,你怎么忍心置之不理呢!”

  程楚楚不搭理我。

  “再者说了,这次吃饭帅哥美女齐聚一堂,如果真缺了你,那损失也太大了,光我们这些人多失色啊!”我想高帽子人人都喜欢戴。

  果然,程楚楚有了反应:“吃什么?”

  “火锅。”我打着哈哈。

  “吃火锅啊。”程楚楚想了想说道:“那我去。”

  “这就对了。”我摸着她的脑袋。

  我们约的地点就在我们母校跟前,原来上学时我们经常来这聚餐,是个路边摊,就图个畅快豁亮,喝多了想撒尿随便走十来米远,对着麦地就可以突突。

  现在变化很大了,麦地已经变成高楼了,我和程楚楚来得早了点,我们坐在摊位上等着他们。

  “这就是你说的火锅?”程楚楚皱着眉头问我:“档次也太低了,早知道不来了。”

  “我们不是图便宜,我们是想找回学校时那种感觉。”我不知道给程楚楚怎么解释:“等你毕业了在社会上创几年就能体会到了。”

  一声汽车喇叭声,一辆丰田霸道停在了路边,车上左右门一起打开,下来男男女女一大堆人。

  这帮人可真能挤,因为来的人确实不少,大冶、大毛、军军、还有个黑大个,还有四个花枝招展的女士,最后从驾驶座走下来的是邹之凯。

  老板用笑眯的脸招呼着我们,我们十数人坐一个大圆桌,老板给火锅点上了火,几位女士叽叽喳喳的去拿菜,程楚楚也跟着去了,大冶东张西望:“我操,变化也太大了吧!麦地怎么都没了,待会怎么撒尿啊?”

  大毛附和着:“感觉一点都不纯洁了,物是人非啊。”

  那个黑大个看着我:“哥们,你的脸怎么回事,跟人打架了?”

  大冶一指黑大个:“这我得发小,大名杜涛,你叫他老杜就行了,刚从军队复员,现在在市局,你要真是让人给欺负了,就告诉他一声,他就专管一那片的。”

  “方渺渺。”我伸出手自我介绍:“没什么事,昨天晚上喝多酒了,跟朋友闹得。”

  “你昨天就喝上了?”军军发话了:“这可太不够意思了,也不喊哥们一声。”

  “别人请的,我也是身不由己。”我对着邹之凯打了个招呼:“最近还好吧。”

  “就那样。”邹之凯淡然一笑。

  女士们都满载而归,根据坐的位置,我判断这几个女的是大冶、大毛、军军和邹之凯带的,老杜是一个人。

  大冶指着老杜说道:“看到没,就你特殊,说了都把拖挂带上,就你没带,早知道把你开出我们的队伍了。”

  老杜笑着:“咱那位不是拿不出手吗?带过来也是污染你们的眼睛,你说是不是。”

  大冶摇着手:“你可别这样说人家,我觉着人家姑娘不错,要不你小子能天天粘到电话上,他妈一会不见就跟丢了魂似的,生怕被别人抢走。”

  老杜:“谁让咱碰得世道不好啊,现在这个世界,越丑的女的还越有人跟你抢,大多数男人都有自卑心理,越是漂亮的追的人越少,他们不敢啊,他一看见人家就泄气了,相反那些长差一些的却相当吃香,丑女可以满足相当一部分男人自我膨胀的心理。”

  老杜的一番言论受到了在座女性的一致追捧,她们纷纷举着例子以证明自己的确是让男人自卑的美女。

  军军嚷着新人太多大家自我介绍一下,他指着邹之凯:“这地方腕最大收入最高的就是我们邹总了,就从他那开始吧”

  邹之凯站起来举着啤酒杯:“平时大家都忙,今天能抽出空聚在一起不容易,相识就是缘分,我,邹之凯在座的都认识我就不用细说了,先敬大家一杯,祝大家今年走好运!”

  然后大家轮流介绍,那四个女孩都是在大富豪上班的,邹之凯的女朋友是个歌手叫李露,其他三位都是跳舞的,大冶的女朋友叫莹莹、大毛的叫丽丽、军军的那位叫芳芳,这三位全部花枝招展,浓妆艳抹且衣着暴露,一看就是娱乐界的女性,相比之下李露算是很朴素的一个了,而程楚楚犹如出水芙蓉般的大学生气质和傲视群芳的态度,令其他女士相形见拙、坐立不安,也使我脸面生辉颇为得意!

  一打啤酒喝完,刚开始的陌生和尴尬已经荡然无存,女士们彼此嘀咕着她们夜总会鸡毛蒜皮的小事情,程楚楚宛如处女般优雅的吃着烫得热火朝天的串串,我不时抢着锅里的她最爱吃得放到她的油碗里。

  邹之凯问我们:“你们校友聚会怎么也不说说话。”

  大冶张着被烫得嘴:“这不是饿极了吗,先吃几口再怀旧也不迟,不过这的变化也太大了,当年我们排队对着麦地撒尿的历史一去不返了。”

  军军连连点头:“你不信问问老板,他肯定还记着我们呐,是不是啊?”他对着一边站的老板扬了杨下巴。

  老伴连连点头:“哪能忘了你们几位呢,全是搞艺术的,看看你们这身打扮不是长发就是光头,谁忘得了啊。”

  芳芳一回头:“不会吧,上学时他们就现在这打扮?那还是学生吗?”

  老板一脸尴尬:“这个,我也记不清了,反正当时他们都挺邪乎的,跟一般人不一样,一看就有出息。”

  “有个屁出息!”大毛一杯酒下肚:“刚上大学时谁能想到现在咱们干这个行当,当时我的梦想是去那个公司做个金领。”

  邹之凯笑着问:“你们都是学什么专业的?”

  “国际贸易。”大冶在锅里放了一大把肉串:“我们都是一个专业,现在就方渺渺还多少能沾点边,好歹还能跟咱们当地老百姓贸易一下,我们几个这辈子彻底交待了。”

  “唉”邹之凯叹了一口气:“那你们大学不是白上了吗?”

  我们四个一头:“是啊,钱花了不少,也没为考试少折腾,但最后发现,学的那些玩意全没用上,不上大学我们该干啥还是干啥。”

  大冶一脸沮丧:“我的生活已经没有目标了,完全是在混日子,你说咱们这么活着有什么劲,完全是在浪费粮食。”

  “我向来就反对学文科的。”我发现邹之凯其实是个很健谈的人:“你说出十个鲁迅或者十个曹雪芹对人类发展有用,还是出十个牛顿或者十个爱因斯坦对人类的发展有用。”

  我点点头:“我同意这个观点,没有曹雪芹没有鲁迅现在的世界不会有什么变化,没有牛顿没有爱因斯坦现在还不定怎么样呐。”

  “所以说啊,世界上大多数人都是走个过场吃个闲饭。”大冶已经有点高了,抑制不住的悲观:“我们就是供人娱乐的工具,说直了跟做鸡一样。”

  “我赞同!”大冶身边的莹莹举起了手:“他现在完全像鸡一样,最喜欢的事就是在床上乱搞,一出门就一蹶不振。”

  大家一片哄笑,程楚楚拧了我一下,偷偷对我说:“看你交的都是些啥人。”

  军军也被感染了:“我真想做件惊天动地的大事,不行咱们也加入塔利班组织,跟着拉登轰轰烈烈的干一场。”

  大毛笑着说:“为什么还要跟着拉登干,咱们自己揭竿而起不就行了,不就是个恐怖组织嘛,待会放个炸药包把这地给炸了,政府马上就给咱们定性了,到时间就是别人跟着咱们干了。”

  邹之凯笑了:“你以为玩恐怖那么简单啊,那也是富人玩的游戏,没个几百亿美金,你想都别想,你说的那种恐怖活动连初级都算不上,不信你鼓动一下在座的各位,谁愿意去做人体炸弹?玩这个智商和财富一个也不能少。”

  大毛拉着旁边的丽丽:“我完全有能力鼓动她去做个人肉炸弹。”

  丽丽使劲拍了大毛脑袋一巴掌:“你去死吧,晚上我不回你哪去了你吃自个吧,我去大街上做我的人肉炸弹。”

  我们幸灾乐祸的得看着,大毛恬着脸给丽丽赔罪,看来和丽丽睡觉是比作恐怖分子更有吸引力。

  李露在邹之凯耳边说了句什么,邹之凯问老板:“你们这有厕所没?”

  老板笑咪咪得过来:“有,有,就在对面。”

  “对面不是公厕吗?”大冶看了看对面:“这不是要收我们钱吗?”

  “不会的。”老板永远都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我和公厕有协议,你们给那个看门的说你们是来吃饭的,他肯定免费让你进去。”

  “到底是上厕所还是吃饭啊。”军军拍着桌子问老板:“有你这么说话的吗?”

  第三十六节 生活总是充满着变故

  “不会的。”老板永远都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我和公厕有协议,你们给那个看门的说你们是来吃饭的,他肯定免费让你进去。”

  “到底是上厕所还是去吃饭啊。”军军拍着桌子问老板:“有你这么说话的吗?”

  仔细想想老板这句话是有问题,我们哄堂大笑,李露起身去厕所,其他几位女士好像约好了似的一块跟着去了,包括程楚楚。

  “这帮女的是不是肾虚,这也没喝多少。”大毛叹了口气:“妞到用时方恨少啊!”

  “那只能怪你自己。”军军说道:“我看你今晚就独守空房吧,实在憋不住就出去找个鸡,别给咱们老爷们丢脸了。”

  “靠,你他妈的幸灾乐祸,你怎么不去找鸡啊。”大毛拿着牙签捅牙缝:“有不要钱的,干吗要去找鸡,那多浪费啊,不就是低个头吗,看我在床上怎么收拾她。”

  “唉,你们这些年轻人啊,精力还真好。”邹之凯的眼神好像能洞悟一切:“我给你们说句至理名言——前三年拿b当饭,后三年躲b逃难,你们再过几年就能体会到了。”

  大毛他们几个一阵哄笑,我有点惊愕这种话怎么从邹之凯嘴里出来,感觉有点别扭。

  “邹总现在恐怕是力不从心了吧?”大冶不怀好意的笑着:“咱们的李露命可真苦。”

  一直不说话的老杜说话了:“有什么苦的,邹总那么有钱,人又帅,我要是女的哭着喊着都要嫁给他。”

  大毛拍了拍老杜:“看来这娃还很单纯,大人的话他理解不了,咱们还是同情他一下。”

  老杜莫名其妙的看着大家:“我说错话了吗?邹总没钱吗?人不帅吗?我看你们是嫉妒。”

  大冶点点头:“我们是嫉妒,连你这样的都想嫁给邹总,我们能不嫉妒吗!”然后对着邹之凯指了指老杜:“像这样模样的一个女的不顾一切、死气白赖的追你你要不要?”

  “谁要这么狠命追你啊?”李露她们已经陆续回来了。

  邹之凯笑着对李露指了指老杜说:“老杜!”

  “你们别逗了。”李露坐稳了:“就这块头,要是嫁给他,还不每天把邹之凯给糟蹋个十次八次的……”

  我们哄堂大笑,老杜讪讪的笑着,有点不知所措。

  吃饱喝足该散伙了,大多数人都喝高了,就老杜还好些,大毛他们三个就在附近住,所以不打算坐邹之凯的车了,大冶让老杜开车把邹之凯和李露送回去,顺便把我们稍上。

  我坐在老杜旁边,邹之凯和李露、程楚楚坐后面,看来老杜很兴奋,只见他熟练的发动车,一下子就把速度提了上去,我紧张的抓着座椅手柄,感觉完全是警匪片的场面,车过之处一片鸣笛刹车之声,路边的霓虹灯像飞一样倒退着,我紧张的头发都要竖起来了,后面的两位女士更是连声惊叫,老杜丝毫不减速,嘴里还说着话:“怎么?害怕了,这小日本的车感觉还真不错。”我没有示弱:“有什么害怕的,我就喜欢刺激。”老杜哈哈的笑着:“老子原来是开军车的,最恨前面有车了,见一个超一个!”

  回到住处,由于车速太快和酒精的刺激,我们感觉昏昏沉沉,程楚楚埋怨着我,说早知道这样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