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小姐的脸红透了,但还是张开了樱桃小口,吃了下去。
这动作太特么的暧昧了。
她竟然要一个妖孽至极致的男人喂,这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哇,感动得她都快哭了哇,老天你还能不能再对她好一点哇。
“怎么,很感动?”
大当家笑,像是看穿了她的想法。
童小姐再囧,这货还有透视眼撒。
“大当家一定喜欢小孩吧?”童小姐眨眼,望他。
“何解?”
“其实……我有自立能力,可以自己吃的,呵呵。”某小姐是真不习惯被人喂,并且,凡是让人觉得她很弱的事她都不喜欢做。
男人一滞,淡笑,“你的伤口因酒精过敏而红肿,需要绝对的休息,我是为了你好,即使不习惯也要习惯。”
他笑容恬淡暖人,可说出的话却是绝对的命令语气。
童小姐好无奈。
吃完暧昧早餐,大当家说有事出门一趟,嘱咐她老老实实在家休息,他一会儿就回来,然后开着他那臭屁跑车一溜烟飞了出去,童小姐见外面阳光正好,便起身去了阳台。
在躺椅上坐下,看着山下远处的大海,因为太远又被雾气遮绕的缘故,灰灰的,几乎与天际同色,但仍是掩不住它的博大。
窗台外绿松伏地,偶有几棵红枫摇曳生姿,万绿丛中一点红,阳光遍洒,秋风微拂,她第一次来阳台,却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美。
突然,她脑袋像是被针狠狠地扎了一下,懵地一阵锐疼,一个画面一闪而过。
画面中的情景,似是在哪里见过,仔细想,却又无从得知。
好像有一个人,是谁呢?
她拍着疼痛的脑袋,狠命的去想,却什么也想不起来,但是,有一点她敢肯定,一定跟她消失的十二年记忆有关。
最近真的好奇怪,为什么见到慕容夜之后,经常会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难道,他们上辈子是冤家,所以这一世来寻仇来了?
太狗血了,她才不相信这个。
或许说,慕容夜曾在那十二年中出现过,所以才对他不陌生?
啊啊啊,万能的救世主哇,给我点启示撒……
苏子维在乔木的治疗室睡了一夜,早晨醒来时头还是痛,皱着眉头揉了几下坐起身来,首先闻到了一股刺鼻的福尔马林的味道,疑惑的望了望四周,明白了自己在哪儿。
乔木正好进来,见到他醒了,便问:“没有没感觉哪里不舒服?”
苏公子没回答,转头问,“谁把我送来的?”
“我,还有几个弟兄,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问问。”子维笑笑,摇头。
不是他。
看来他真生他的气了。
他没站在他立场上想问题是不对,可他不是也没替他想过嘛,两两对比,算是扯平了。
乔木望了眼他的神情便知道他在想什么,道:“是大哥命令我将你带到这里的,看得出他很担心你。”
苏公子眼眸一滞。
担心他?有吗?
“去跟他解释下吧,有了矛盾就不要逃避,试着去沟通下,大哥不是不讲理的人。”乔木拍了拍他的肩头,安慰他。
苏公子淡雅一笑,点头,“谢谢。”
“都是自家兄弟,说什么谢字,去吧。”
子维应了一声,出去了。
师承天心情郁闷,昨晚回来后一直睡不着,傻坐了一会儿,想到明天就要去意大利了,便将所有要处理的文件都处理完,深夜两点才睡下。
他打算今天睡一整天,可天刚亮,就听到敲门声,他咒骂一声,烦燥地用被子蒙住了脑袋,我不在,我不在。
可是房门仍不厌其烦地响个不停。
他无奈只好起身,嘴里骂着,开门之后老子先把你揍个鼻青脸肿再说。
可是,他手刚碰到门扶手,外面就传来了一道低沉男音。
“大哥,我知道你在里面,出来我们谈一谈。”
244因为是你
“大哥,我知道你在里面,出来我们谈一谈。”
是苏子维!
他怎么来了?
他不是恨毒了自己么?
想通了?还是又想搞什么幺蛾子?
咚咚咚!
他没有动,不是不想见他,也不是他小气,而是,不知道跟他说什么。
他要解释的,当天晚上就已经解释过了,该赔的礼也赔了,他都没有原谅自己,甚至还想杀了自己,仅仅两天的时间,他能想通些什么?
无非是多加一些指责罢了。
“师承天,你出来,我知道你在里面!”
苏子维又敲了几下,可那人始终不肯出来,他只得放下了手,在门前站了一会儿,无奈摇头,转身走了。
听到他走后,师承天背靠在墙边,点了一颗烟吸了一大口,然后走到窗边,透过密闭的窗帘往下看,苏子维离去的背影孤身只影,无法言尽的落寞。
他昨晚喝那么多,头还疼不疼?
他好像清瘦了些。
该死!
师承天一阵烦燥,纵身一跃,将自己重重地摔进大床里,身上缠着被子在床上滚了几圈,将自己包成了个粽子。
不想了,不想了,睡觉才是硬道理。
*
慕容夜回来时,童佳已经躺在阳台摇椅上睡着了。
深秋上午的阳光已不算暖和,但因有一层落地玻璃的原因,落在她身上时便折射出几分暖意,她睫毛很长,微微卷曲,像个洋娃娃,微闭的双唇有些干涩,他心头一动,俯身含住,轻轻地舔舐,慢慢地将她润化。
童佳被他这么一亲,醒了,睁眼见到眼前放大了的妖孽脸庞,吓了她一跳,一掌把他推开,“你做什么总是不经人家同意就亲!”
“你睡着了。”意思是你睡着了,所以没办法征求你的意见。
“那也不能亲,你别忘了我们只是合作关系!”
慕容夜挑眉,“合作既为共赢,请问童小姐,我的好处是什么?”
童小姐怔住。
对于她来说,依靠慕容夜的帮助的确省时又省力,可对于他来说,自己的确没有什么可利用的价值,这么赔本的买卖,他却舍得做,原因是什么?
“你……不会从一开始就在打我的主意吧?”童小姐惊悟。
大当家挑眉,“童小姐一直很聪明。”
证实了她的想法,童小姐长长地哦了一声,“你一直在算计我,并且一步一步都照你的意思在发展着,你还真是阴险啊。”
大当家一笑,两臂一伸,将她抱了起来,身形一转,她便坐到了他身上,大当家躺在椅子上,紧紧地拥住她,温润低沉而又缱绻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
“童小姐,留在我身边。”
童佳身子一震。
听他说出这句话,怎么会这么心痛。
堂堂大当家,什么样的女人见不到,竟然会乞求一个女人留下来,这说明什么。
他是真的,喜欢自己吧?
因为喜欢,所以才怕失去,才会那么霸道的让自己做他的女人。
她抬头,望着他深邃却忧郁的眼睛,心头涌出一丝不舍,和难以名状的酸涩,这样优秀的男人,喜欢自己什么?
慕容夜深深地望着她,她的眼,她的鼻,她的唇,她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深深地望进眼里,仿佛一闭眼便会消失一般,餮食而不知足。
“慕容夜。”
“嗯。”
“你,喜欢我吗?”
“嗯。”
“喜欢我什么?”
“所有。”
“……”童佳微怔,“你对我了解有多少?就不怕我反咬你一口?”
大当家温柔地捋着她的秀发,眸光坚定,“你做什么,我都愿意承受。”
童佳微怔,心头忽然一钝,像是被人用凿子狠狠地凿了一下,致使全身起了连带效应,痛了起来。
试问这世上,能有几个女人能被这样一个男人这样深刻的爱着,又有几个女人不心动,此刻的他,是透明的,真挚的,纯粹的不掺一丝杂质。
她明白,他是真心的,
可是……
“值得吗?”
“值得。”
“为什么会是我?”
“因为是你。”
因为是你。
只因为是你,所以才是你。
童佳鼻间一酸,忽然不争气的想流泪。
从小到大,从没有一个人这样宠溺过自己,现在有了,却是自己想抓捕的人。
她第一次真正的后悔自己的选择了。
或许,从一开始就不应该出现在他面前,从一开始就不应该被他吸引,从一开始就不应该说你注定是我的的那句话,否则现在就不会这样难过。
真的,好难过。
“慕容夜,我……”
她的下半句还未说完,就被男人吞进腹里,他深深的,却又极温柔的吻着她,仿佛稍一用力,她便会消失,极其用心的吻着,她能体会出他的爱,这般的浓重,那样的缱绻,又是那样的沉痛,她强忍的泪水终于不争气地滑落,泪水顺着脸颊滑入交织的双唇,咸涩,酸楚。
有了这样的爱,她还怕什么呢。
打开吧,为了他,试着放纵一次,就一次就够。
慢慢地闭上双眼,真真正正地迎接了他。
回吻。
她的舌探入他的口中,捉住了游走舐吸的灵蛇,吸吮缠绕,笨拙地挑逗着他,他身体一滞,托起她的脸颊,望向她,“怎么了?”
童佳望着他的唇,眼眸中是难以掩饰的欲望,不等男人再说一句话,复又贴上了他的唇,重重地吮吸了一下,听得他低声一呼,才不舍地离开他的唇。
“让我做一次你的女人吧。”
她不太会接吻,确切地说她根本不懂得如何取悦男人,只是笨拙地吻着他的眼睛,他的眉毛,他的鼻子,他的喉结,尽管如此,男人也被她挑逗地呼吸明显粗重,身下也渐渐火热,可她仍没有要停止的意思。
他强大的自制力终于在听到她这句话时,崩然一声,功亏一篑。
托起她的脸庞,寻得她的唇,狠狠地吻了上去,虽不是第一次吻她了,可却仍是这么迫切地想要,恨不得将她完全吸入体内,让她再也无处可逃。
*
有肉吃啊……我是多么怕河蟹啊~~~纠结……
245做一次你的女人
两人的喘息都有些粗重,她脑中更是一片空白,两腿之间燥热浮动,让她羞愧难当,他身上的隆起更让她面红耳赤,在他的吻落到她耳垂上时,不禁浑身一颤,低吟出声,双臂不自觉地搂住了他的脖颈,半挂在他的身上。
这女人,敏、、感点原来在这里。
“慕容夜,我难受……”
“怎么了?伤口疼?”
童佳红着脸,摇头,“身上难受。”
望着她绯红的脸颊,男人明白了什么,在她的耳上又落下一吻,腿下一动,分开了她的双腿,她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人就已经变换了坐姿,骑到了他的腿上,让她无地自容的是,那臊人的隆起正恰到好处地抵在了她那里,她面上一热,囧的不能再囧了。
她敢打赌,这是她做过的,最最最羞死人的事了。
别看他,千万别看他,他一定在笑自己。
男人一笑,在她红透了的耳垂上轻轻一咬,她立刻缴械投降,全身酥软无力,伏到了他的肩膀上,低沉而又沙哑地声线传入她的耳膜。
“不怕,我帮你。”
帮她?
怎么帮?
正想着,男人再次吻住了她的唇,双手却探入了她的睡衣内,抚上了那唯一没有裹纱布的山峰上,揉捏摩挲,她感觉背脊一股电流纵穿而下,直达脚底,忍不住娇呼出声。
睡裙被他撩了起来,粉色的小内内赤果果的暴露在空气中,她的这个坐姿实在让她羞愧至死,而他则笑望着自己,另一只手还嫌这单薄的睡裙太碍事,嘶啦一声便给撕破了,整个身子顿时一片清凉。
她啊地一声惊叫,本能的护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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