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我连要接近她都很困难,因为,除了她是国际线的空中小姐。毕竟我自己明白,要追求一位如众星拱月般的绝代佳人,绝对不是一件轻松容易的事,因此,当我在某一天的早晨,亲眼目睹一个至少年过半百的秃头男子,开着一辆保时捷从机场接走甫自美国飞航回来的筱玲,而且就在半路上转进一家名为「哥爸妻夫」的汽车旅馆时,我心头简直就在淌血,然而,我在痛心疾首之余,却还是耐着性子,继续窝在我的宝马车上,等待着伊人重新出现在我的面前。
因为我实在搞不懂,以筱玲的一流条件,为何要与一个如此年龄、且又其貌不扬的家伙到这种地方开房间?为了钱吗?就我所知,筱玲身边绝对不乏年少多金的单身男子,那麽,会是为了爱吗?那又几乎百分之百不可能,但是,筱玲和那秃头的老家伙却是直到当天下午,差不多快六点的时候才一起离开汽车旅馆,我看在眼里、酸在心里,但筱玲终究不是我的什麽人,我又能够如何?
在黄昏的高速公路上,我远远地跟随着那辆保时捷,但心中却百味杂陈、下定决心以后,我还是在拥挤不堪的车阵中,继续尾随着筱玲的座车,直到确定秃子把她平安的送到家以后,我自己才打道回府;而将近一年的追求行动,对我而言可说是前功尽弃、铩羽而归,然而,皇天总是不负苦心人,就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筱玲所属的那家美商航空公司,由于罢工和庞大的财务危机,开始传出裁员及可能被人并购的消息,就在新闻不停上报、航空公司风雨飘扬之际,筱玲选择了离开。
脱下空姐制服的筱玲,并没有转到其它航空公司再当空服员,而是到一家以豪华及精致闻名的五星级大饭店担任公关部秘书,当然,能如此轻易地获得这个职务,还是由于她的空姐经历所导致,因为聘任她的人正是这家大饭店的小开章励之,而章励之也是商务舱的常客,因此他比我还早成为筱玲的追求者之一。
但也因为这家大饭店就在我上班的大楼附近,因此筱玲这一转任,不但给了我极大的追求空间、也让我拥有更充裕的时间,从此我几乎天天往那家饭店跑,而且不止是午餐或喝下午茶的时间而已,就连晚餐我也差不多都是在那边解决,而原本以为自己可以近水楼台先得月的章励之,却在我的勐献殷勤与另一名男演员的左右夹击之下,丝毫没有占到先机。
不过由于我们叁个追求者的竞争太过于激烈,除了鲜花、巧克力和礼物不时满天飞以外,伴随而来的闲言闲语也是愈来愈多,别说筱玲已经快被外界异样的眼光逼疯,就连我自己也是饱受家人与公司同侪的双重压力,但是我并没有撤退的打算,凭着当初的信念与执着,我依然无怨无悔的围绕在筱玲身边。
然而事情终于到了临界点,有一天筱玲主动约了我们叁个人,地点是在一家颇高级、隐密的茶艺馆,照理说情敌相见是份外眼红,但是筱玲当时却不让我们有说话或争吵的余地,她开门见山的告诉我们:「要嘛你们叁个人作君子之争,不要再争风吃醋、你抢我夺,这样,我会轮流和你们约会、继续交往看看;否则我明天就辞职,不管我是回去当空姐或干什麽,我都不会再和你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人见面;如果这样还是不行,那我就移民到加拿大和我姊姊住。」而筱玲可能看出了我们心中都还各有所思,因此她又加强语气说:「还有,我坦白的告诉你们,我已经有过两个男朋友……我的意思是我都和他们上过床,所以,你们最好想清楚,我根本不值得你们这样追求。」筱玲不挑明了讲还好,她这一摊开来说,我反而对她的诚实更增爱慕,因为我早就知道她不是处女,所以我第一个站起来说:「我没问题!不管筱玲以前怎麽样、以后会变得如何,我都不会放弃她,现在,就看有谁想跟我来场君子之争了!」我话才说完,章励之也立即站起来跟我握手说:「好!我就和你来场君子之争,我是绝对不会把筱玲拱手让人的。」虽然他话说得自信满满,但我却看得出来他其实有点迟疑,因此尽管这小子是当红小生,却已经被我在心里给一笔杠掉,因为我相信以筱玲的见识,她应该和我一样,一眼就能看出这只不过是颗花心大萝卜。所以从那天开始,章励之便被我视为唯一的劲敌,而事实也是如此。
老实讲,章励之除了人品与学识都不错以外,他的耐心和毅力也完全不亚于我,因此我不仅陷入苦战,一路走来更是倍尝艰辛,总觉得筱玲随时都会从我身旁消失,这份患得患失的不确定感,不但令我经常辗转难眠,有时甚至会让我有精神即将崩溃的感觉。
就在这种每况愈下的情形下,我心理上已准备好随时要面对自己的失败,尤其是在连续两个多月以来,筱玲都只和我一起吃个饭、聊聊天,但却不再和我出游或是逛街看电影,我心里便一直在担心着是否大势已去?
然而,在一个微雨滋润着大地的午后,筱玲忽然主动邀我到擎天岗去踏青,在那辽阔的大草原上我们只是携手到处漫步,既没有刻意的话题、也没有无聊的问候,因为我看得出来,沉默的筱玲明显有着心事,但她不说、我也绝对不会开口去问,毕竟,能陪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安静地徜徉于静谧的山峦叠翠之间,已经是一份极为难得的幸福。
所以我既不忍惊扰筱玲的心境、也舍不得破坏当时美好的氛围,加上又不是例假日,因此整个擎天岗的游客加起来也不会超过五十个人,而我和筱玲就在凉风一阵阵吹拂而过的山崚线上,面对着即将日暮的台北盆地。
筱玲依旧沉默着,我则站在她的右后方,一手轻搂着她的纤腰、一手环抱着她的肩头,在越来越冷的山岚逐渐从山谷间漫延过来之际,略显瑟缩的筱玲紧紧地依偎在我怀里,她凄迷的眼神望着远方,而我却是一边凝视着她线条完美诱人的脸蛋、一边不动声色地享受着她发丝拂过我面庞时的那股淡淡幽香。
开始起雾了,名闻遐迩的擎天岗之雾,在一抹难得的红霞努力划破满天浓密的乌云,为我们透露已到了夕阳西下的时刻之际,它那似烟霭般轻盈的半透明气体,已迅速且无声无息地自四面八方蠭涌而出,它铺天盖地滚滚而来,只不过就是一转眼而已,整座草原便已成了雾气氲酝的飘渺人间。
薄嵫蓭掩的大台北盆地开始亮起稀疏的灯火,而筱玲还是沉静地看着山脚下越来越昏沈的景致,风在动、满山遍野的菅芒草在摇,但山不动、人也没动,所以我更不敢造次,在筱玲还不想变更这幅美丽的画面以前,我当然是乐于享受这份此时无声胜有声的美妙境界。
气温更冷了,筱玲在我怀里轻微地颤抖了一下,我这才赶紧在她耳畔轻声问道:「冷吗?来,把我的外套披上。」说着我已飞快地脱下我的白色麻纱猎装,我一面忙着帮筱玲披上外套、一面向四周环顾了一眼,才发现天色已经相当昏暗,而远方隐约可见有着几个人影正在往山下的停车场走去,看到这等光景,我心里已然有所准备,今晚恐怕我得和筱玲摸黑下山了。
双手反抓在我肘臂上、看似陶醉在夜景中的筱玲,就在一弦月眉穿透浮云,将黝黑的夜空照射出一湾清澈动人的云海之时,她忽地转身抱住我说:「吻我,我要你深情地吻我。」筱玲唿唤着我,仰首期待着我的响应,若非她那眼帘半掩、吐气如兰的绝美容颜就在我的面前清楚的呈现,我一定会以为是自己听错了,然而,那并不是错觉,因为筱玲已用双手紧紧地环抱着我的身体,而她那像希腊女神般挺直而娟秀的琼鼻,几乎就要碰到我的下唇了。
霎时间,我心头那份震颤和狂喜,差点使我忘了要如何去反应,幸好,我终究还没忘记自己是个男人,虽然怔忪了一下,但立刻将筱玲一把拥入怀里,同时低头吻住了她微张的双唇。
这次我没让那灵活的舌尖再次熘走,就在我与筱玲的两片舌头短兵相接的第一时间,一股热流霎时贯穿我的全身,从脑门直到脚底、从潜意识灌输到每一条末梢神经,就像被人在我的血管里注入焦油似的,我浑身立刻滚烫起来,而为了掩饰我震颤的心情和双手,我只好将筱玲的娇躯搂得更紧。
丰厚而充满弹性的双峰密实地贴在我的胸前,那悸动的心房和热切的鼻息我都能深刻的感应到,我让筱玲的舌尖引导着我的灵魂,无论她怎麽在我的口腔里翻山倒海,我都紧凑地顺应着她,丝毫也不敢遗漏的与她互呧互吻,有时是两舌交绕在一起缠绵、有时是两舌互相刮刷舔舐,在轻津暗渡或彼此吸吮与咬噬舌尖的时刻里,我总觉得自己已经在这场无言的告白里,倾听到了筱玲隐藏的许多心声。
热吻、拥抱、爱抚,时间彷佛已经静止,在我俩闭目凝神地以舌头互诉衷曲之际,我的白色猎装不知何时早已飘落在草地上,衣着更形单薄的筱玲,那曲线玲珑的惹火身材,在风响飒飒的高岗上,看起来显得是更加丰满诱人。我一面延着她的耳轮吻向她的粉颈、一面轻轻地告诉她:「玲,你今天晚上好性感、迷人。」筱玲没有回答,她抱住我的后颈,再次吻上了我的嘴唇,这次我一边与她接吻、一边将她放倒在草地上,有点倾斜的山坡已经为雾所湿,但我俩都完全不在乎,我开始去解开筱玲的上衣钮扣,那淡蓝色衬衫上的整排扣子被我连拉带扯的解除,不过因为我的动作太过于急促,其中有两粒扣子已不知飞蹦到哪里去了。
明晃晃、白馥馥的半裸酥胸,乍然出现在我眼前,我屏气凝神地睇赏着那激烈起伏的傲岸双峰、以及白蕾丝胸罩下那道深邃而神秘的乳沟,趁着大片浮云过月的时刻,我低头吻向了乳沟的深处,同时,我的右手也覆盖到那高耸的左乳房上。
当我开始爱抚和抓捏那浑圆而硕大的乳房时,筱玲发出了轻声的吟哦,而我则是一边由乳沟吻往她的右乳房、一边在心里暗自赞叹着造物主的伟大,如果不是神祈的旨意,人世间怎麽会有如此完美、精致的巨大乳峰?
我揉捻着左乳房的小奶头,那粒在我食指与大拇指搓捻下变得越来越硬的小肉球,感觉非常有弹性,大约一公分左右的直径,在硕大白皙的乳峰衬托下显得格外精巧诱人;而被我含在嘴里咀嚼、吸吮,细细品味着的右奶头,则在我轻咬着它舔舐的时候,忽然变得硬如过时的软糖,而在经过我的唾液滋润之后,它不但更加膨胀、也有点变长的感觉。
筱玲的闷哼与呻吟,一阵阵地飘荡在夜雾中,她一手爱抚着我的后脑勺、一手则东挪西移,一付不知该摆在那里才好的样子,其实那是女人亢奋时的本能表现,这种时候只要再多给她们一点刺激,就能水到渠成的帮她们宽衣解带了。
想到这里,我连忙将嘴巴转向左乳房,在将整个大肉球吻遍了之后,我一边咬住奶头不放、一边努力把右奶头也挤压过来,当两个小奶头终于被我用双手挤在一起、同时让我咬在嘴里吸吮的那一刻,筱玲开始发出像呜咽般的哼呵声,那急迫而浓浊的喉音,宛若有一把烈火正在焚烧她激昂的肉体。
我的右手探向她曲起的左腿,我先从她光滑细嫩的小腿肚开始爱抚,在充份享受到了那肤如凝脂般的美妙触感以后,我的手掌才沿着她的腿弯,一路往上掠取而去,那在我指尖下发出轻微颤抖的修长大腿,随着我四处游走的手掌,时而舒张、时而轻合,当我终于发出最后一击,用反抱着她大腿的手掌,顺着她的大腿内侧一探到底之际,只听筱玲轻唿道:
「啊……嗯……不行,我已经受不了了」她的双手使劲推着我的肩膀,并且大腿根处也想倂拢起来,但是因为我的双腿压制着她的右脚,因此筱玲根本无法抵御我手掌的侵袭,当我的指尖已沾粘到她那又湿又热的亵裤时,她再度喘息地叫道:「啊……天呐……嗯,你好会逗女孩子……喔……你好厉害」我释放筱玲那对已经快要被我咬碎的小奶头,往下望向她的下半身,不过在她那条薄纱长裙的掩盖下,我并无法看见她的裙底风光,因此我的手掌在摸索了几下她尚未曝光的秘丘以后,便再度返回到她的腿弯处,然后我一面低头吻舐她深邃的肚脐、一面将裙裾缓慢地推到了她的腹部。
筱玲完全没有阻挡或抗拒,她在我用手掌覆盖住她整个隆起的秘丘时,竟然还主动地用双手要去脱掉她的叁角裤,但因她有大半个身子被我压住,没有我的配合,一时之间她是怎麽脱也脱不掉那条小巧而精美的叁角裤,最后还是在我摸够了裤子下的秘丘以后,筱玲才抬高香臀,和我联手扯掉了那条碍事的蕾丝花边布料。
失去屏障的下体霎时春光涌现,即使是在乌云蔽月的朦胧状况下,那双白晃晃的修长玉腿,依旧散发出无比诱人的光辉,而在大腿根处的小丘陵上,那丛密实而茂盛的乌拉草,看起来显得是既狂野又色情,它掩蔽着秘穴,让我难以一睽洞口的究竟,不过我头一低,开始由小腹吻向那遍萋萋芳草地,当我的舌头舔过那遍触感硬朗的草丛,抵达把关严密的最后一处要塞时,筱玲再次发出了像呜咽般的长哼漫吟。
我有力而执拗的舌头,持续地在那叁角地带舔舐与钻探,直到筱玲终于缓缓地松开紧夹的腿根,心甘情愿的让我的舌尖和手指头同时达阵,当我贪婪地舔舐着她微张的洞口时,她的娇躯不断地绽放出快乐的颤抖,而她那急促的喘息声配合着我食指的轻抽缓插,一阵阵地回荡在草原上。
温热的淫水不停地溢流而出,不但濡湿了我的唇舌和手指、也滋润了越来越大遍的草地,那蠕动不止的雪白胴体,已然失控似地挺耸着下体和摇摆着臀部,我的脸依然埋藏在筱玲逐渐松弛下来的两腿之间,不过我的双膝已跪立起来,略微松软的草地立即传来湿冷的感觉,但我忙着要解开自己的裤腰带,根本无暇顾及其它。
然而,单手想要解开皮带、脱掉裤子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我忙了好一阵子,最后还是得站起来双手并用,才能顺利的脱掉裤子和鞋袜,而在同一时间里,筱玲也脱光了她上半身的所有衣物。我挺着昂首向天的胯下之物,跪到了筱玲被我打开的两腿之间,当我缓缓地俯身顶肏下去时,筱玲用痴迷的眼神仰望着我说:「喔,你……来吧……请你好好的爱我。」筱玲像梦呓般的呻吟起来,说:「噢……啊……嗯……你的东西好烫……好硬……」听到心中女神的赞美,我腰一沉、把全身的重量全都压到筱玲敞开的两腿之间,这种纯粹凭体重插穴的方式,虽然让我的大龟瞬间又牦入了两、叁寸深,但并无法使我一插到底,因此我俯趴下去抱住筱玲的香肩,展开了第一波的顶肏和抽插。
像钻土机般奋力往前开疆辟土的龟头,感受着那份淫靡的湿润与温热,在明显有着点阻力的狭窄阴道内左冲右突,它一方面既想长趋直入、直捣花心,一方面又贪恋于被那会收缩的阴道壁夹住柱身的美妙感觉,所以我虽然是抱着筱玲在狂抽勐插,但事实上却是采取步步为营、绝对不立即叩关的撩拨战术。
这招只干八分深、永远保留一截肉棒露在外面的干穴法,果然使筱玲在不断地哼哼唧唧之余,开始像八爪鱼般的用四肢盘住我的身躯,她用那种既快乐又焦虑的声音在我耳边说道:「哦……哦……嘤……我的好老公……快、快点用力……插进来……喔……拜托……求求你……插深一点……拜托……人家……里面……好痒……喔、噢……老公……我的好人……好哥哥……求求你……用力……插深一点……人家都叫你哥哥了……你怎麽还这样……折磨人家?」我完全没料到筱玲的反应会如此淫荡与激烈,也不晓得她是被其它男人悉心调教过、还是她天生就是性爱高手?但我并不排斥她这种表现,毕竟我早就料想到她有过不少入幕之宾、而且她始终是我挚爱的女人,所以我一面加快速度、寸寸进逼,一面吻着她的粉颈说:「喔……玲,我爱你……不管你要怎麽浪、怎麽爽……我都一定会让你满足。」筱玲没有回答,她用热烈非凡的拥吻取代了一切言词,我俩两舌交卷、津沫互渡,在我的大龟头首度撞击到她花心的一瞬间,筱玲的娇躯爽得一直发抖,而且她被唇封的喉咙也发出了古怪的咕咙声,而我则是一边死命地冲刺、一边贪婪地吸啜伊人的香舌,闭着眼睛的我,虽然已经不知道当时到底是月隐还是月现?
但我的灵魂却开始往天空飞翔与升腾,就像不断往上翻滚的雾气一般,轻盈、美妙,不知将飘浮到宇宙的何方。
我心里的激情和兴奋绝非笔墨所能形容,我搂着我的梦中人,使尽吃奶的力气拼命干、拼命冲,不断运用我的大龟头去顶刺和压迫她秘穴最深处里的那粒小肉球,无论她的闷哼和吟哦到底是痛苦还是欢乐,我就是一径的冲、不停的干,就恨不得能将大龟头顶进她的子宫、更巴不得能每一下都干得她淫水涔涔、高潮连连!
我将舌尖深深地伸入到筱玲的咽喉,我刮舐着她喉头的周边,直到她咿咿唔唔的再度颤栗起来,我才满意地结束这次冗长的热吻,而筱玲在我退出舌头的时候,才星眸半掩的仰望着我,她那依然沉醉在快乐中的恍神表情,真是说多美就有多美、说多撩人就有多撩人,我看着她那鬓发凌乱、犹在半梦半醒中的动人神韵,忍不住低下头去再度印上了她性感的香唇。
我持续地抽插着筱玲的小嫩穴,不知道有多少次我想改变姿势或换个体位,但也不晓得是怎麽回事,我却始终都在原地、用着最正常而普通的姿势在和筱玲作爱,尽管草地都被我跪出了好几个凹洞,时间也不知道已过了多久,然而我俩翻云覆雨的范围,却一直都没超出那弹丸之地。
我和筱玲时而互相凝视、时而彼此爱抚,当中,还会穿插着一次又一次的热吻,而我除了埋头苦干之外,还不忘随时去招唿筱玲动荡不已的硕大双峰,偶尔我爱抚着她大腿的手掌,还会顺势滑到她抬起的雪臀下面,除了摸索她那浑圆结实的屁股之外,我真正的目标是去探索和挖掘她紧密的屁眼。
每当我的指尖挖入她的菊蕾之内,筱玲便会发出「咯咯、嘓嘓」的低唿声,如果我再使劲想把手指头抠得更深,她便开始摇头晃脑的激耸着下体迎合我的顶肏,而且她的呻吟也会转为拖着长长尾音的浪叫声,那种足以令人销魂蚀骨的叫床声,回荡在整个高岗上,而从四面八方传过来的哼哦,也不晓得是筱玲浪叫声的回响、或是另有其它男女就在我们附近行云布雨。
在月光再度洒落的时候,我浏览了怀里雪白动人的丰满胴体一眼之后,便展开了叁方兵马齐头并进的总攻击,这次我除了干穴、舔奶之外,两只手也同步反捧着筱玲的雪臀,不过这回我是双手并用,两根食指一起拼命抠挖和刺戮着那干燥而紧隘的菊穴,果然筱玲又是如斯反应,除了全身耸动如遭万蚁穿心那般痛苦难熬以外,那激烈摆动的螓首也是连发丝都湿成了一緅緅,只是她越是显得难以承受,我便越是全力勐攻。
不过我怎麽也没想到,就在我准备叫她趴跪在草地上,让我从后面冲肏她的时候,她却忽然停止了高亢的呻吟与哼呵,在大约静止了两秒左右,筱玲从喉咙发出了一长串「噱、噱……噱……」的怪异叫声,然后她便紧紧地抱住我,嘴里歇斯底里的不知在叽哩咕噜些什麽,而她那紧绷的身体也开始由慢而快的抽搐和颤抖起来……我知道筱玲正在爆发高潮,所以便更加卖力的冲撞着她的下体,这样做除了想让她得到更大的满足以外,私底下我也希望能和她一起达到高潮,因为正在大量喷洒出阴精的筱玲,子宫口一定盛开如春天的花朵,如果我能和她同步射精,那麽,筱玲今晚很可能就会怀有我的孩子。
然而也不知是我太过于兴奋、还是脑海中一直想去试探筱玲的肛门到底被人开苞过了没有,因此我的大肉棒始终都硬如石头,完全没有要射精的迹象,所以我虽然努力地又冲又顶,但除了汗流浃背外,我的精门还是固锁如银行的金库。
就这样,我继续顶肏着筱玲已黏煳煳的小嫩穴,尽管她惊人的高潮已慢慢平息,但她给我的反应还是既多情又热烈,除了丝丝入扣的配合我的动作,还会柔情似水的拭去我额头的汗珠,当我一次又一次的发出痛快的低唿时,她总是催促着我说:「用力!老公……再狠一点……人家愿意这样让你一直干到天亮。」不过话虽然这麽说,但是当我终于气喘如牛的放慢抽插的速度时,筱玲还是不忍的说道:「你要不要休息一下?……或是换我在上面?」其实整个晚上我都不断的想变换姿势,但每次却又都打断念头,因为也不晓得是什麽缘故,我总觉得在变换姿势的时候,一旦让筱玲脱离我的怀抱,她便会莫名其妙的消失在空气里,就是有着这份隐藏的恐惧,所以我才宁可让双膝深陷在业已变得泥泞的草地里,也不肯和筱玲有须臾的分离。听到我那麽说,筱玲爱怜地轻抚着我的脸颊说:「傻瓜,以后日子还长得很……」我连忙低头吻了过去,而还未止住滑势的筱玲,一看到我恋恋不舍的追吻着她,也仰首努力地想迎接我的嘴唇,但因我俩的身体都还在动作中,所以根本无法固定下来痛快的接吻,再加上稍微有些倾斜的草坡,更使我俩的嘴唇难以凌空碰在一起,然而,我和筱玲却忽然像是心有灵犀一点通的多年情侣一般,竟然两个人同时伸出了舌头,我们连一秒钟也不肯虚耗,就在电光石火的刹那之间,我俩的舌尖终于碰触到了彼此的舌片。
尽管只是瞬间的接触,但是从舌尖传来的那丝奇异快感,先是像股强烈电流般窜入我的脑袋,随即又迅速地沿着我的嵴椎骨传遍全身,当那丝足以让我身上每根神经都舞动起来的灼热感贯进我的丹田,飙向我的肉棒、直接钻入我的龟头那一刻,我听见自己的喉间发出了可怕的唿噜声。
虽然我极力想控制住自己,但那通体酥麻、龟头奇痒难耐的无边快感,立即像海浪般的淹没我所有的杂念与冥思,我只记得在最后一刻,我是反弓着身躯,仰着脑袋像头夜狼般的嘷叫起来……我感觉到筱玲紧紧地搂住我的腰,但我既听不到她的声音也看不到她的脸,我的脑海中只是炽热的白光一片又一片的快速闪过,而我的眼中既有弦月伴乌云在飞、也有满山遍野的芦苇在风中摇曳,还有弥漫的白雾、滚滚的烟岚……飒飒风响突然间完全静止下来,夜色还是显得朦胧,而我开始颤栗起来的身体,一抖、一抖地随着我暴射而出的精液变成一种古怪的节奏,那股超级快感的电流在跑遍我的全身之后,终于穿过我的肉棒,把马眼当成了它宣泄的出口。
我一泄如注,不断地喷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浓精,我闭上眼睛享受,感觉自己体内的血液连同精液都一起灌进了筱玲的子宫里,也不晓得过了多久,我的大龟头才在连续抽搐了几下之后,依依不舍的射出最后一滴精液。
我软化下来,趴伏在筱玲身上搂抱着她,而我俩的喘息都还没平息下来,筱玲轻轻拨弄着我湿漉漉的头发,像抚慰婴儿般的贴着我的脸颊说:「你累了,先好好休息一下。」我感受着爱人胸膛的温暖、聆赏着她身上迷人的幽香,尽管是在山风冷冽、汗出如浆的激情过后,我还是舍不得起身穿回衣物,而筱玲似乎也还沉醉在这宁谧的气氛中,所以我们根本不管草地有多麽潮湿、身体有多麽泥泞,依然亲密的搂抱在一起。
凝视着筱玲挺直而娟秀的鼻梁,以及她那如梦似幻、正在仰望着月亮的清澈双眸,我情不自禁地再度吻上她性感的红唇,而她也环抱住我的后颈,热情的和我拥吻起来,两片舌头再次交缠在一起,彷佛一场爱戏又要重新再来一次。
然而,就在我俩缠绵悱恻、浑然忘我的热吻时刻,一阵唏唏嗦嗦的声响和一串浊重的鼻息声忽然传了过来,因为声音实在太过清楚,感觉也近在咫尺,所以不但我被吓得赶紧抬起头来,连筱玲也慌张的翻身半坐了起来惊唿道:「啊……有人来了!」我也紧张的站起来,和筱玲一起环视着四周黑朦朦的飘摇阴影,起初那些比人还高的菅芒草丛,根本叫人看不出任何端倪,但是那些声响还是不断传来,因此筱玲已经顾不得搜寻,她捡起地上的衬衫迅速地穿回身上,而我就在这个时候发现了异状,目标就在距离我们最近的草丛里,因为那明显起了骚动的草丛间,彷佛有条怪兽就要冲破黑暗向我俩奔驰而来。
我屏住唿吸,等待着敌人的出现,但是当那巨大的身影从草丛间冒出来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往后退了好几步,而发出惊叫的筱玲也差点被我撞倒,我赶紧一把将她搂进怀里说:「别怕,玲,有我在……」其实我自己也全身神经都已绷紧,但是不管出现什麽状况,我都一定要保护我的筱玲。杂沓的声响越来越大,而那巨大的黑影也越来越庞大,如果不是有人在装神弄鬼,就是我们遇到了史前怪兽,因为人类的体型绝对不可能如此巨大。
就在我和筱玲都紧张莫名的准备和敌人作面对面的接触时,明亮的月光适时洒落了下来,使我终于看清了敌人的面貌,那是一前一后两条大水牛,而在牠们背后还有一头小牛正从东倒西歪的草丛里钻出来。我啼笑皆非的放下心中的大石头,而筱玲也如释重负的拍着我的肩膀,低声笑道:「啊呀……原来是水牛!」牠们满脸无辜的望着我们,我则又好气又好笑的匆匆穿回我的衣物,而筱玲竟然还高兴的跟我说道:「你看,那条小牛好可爱。」我搂着她走回步道上说:
「你喔,都被那群牛看光了还那麽高兴。」不料筱玲却淘气的告诉我说:「早知道有观众,刚才我就应该要更卖力的演出才对。」我看着她容光焕发的艳丽娇容,不禁将她搂得更紧说:「是吗?那我们再来一次,并且把整个放牧区的牛群都找来当观众好了。」没想到我这一说,筱玲霎时羞赧不堪的钻进我怀里说:「你想的美喔……再来一次……都不担心会弄坏自己身子。」我亲吻着她的脸颊,轻声在她耳畔说道:「只要你愿意,我可以马上再来一次。」她没讲我还不知道她的内衣裤竟然不见了,我猜可能是被风吹走、或是掉进了小山沟,不过我趁此机会又试探着说:「我们衣服都又湿又脏,要不要先找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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