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想办法救出他的家人。”
“可你知道他们在什么地方?”
郁习寒摇了摇头。是啊,乔科恩会把他的家人困在什么地方?
更何况,乔科恩这个人,神出鬼没,绝对不会轻易让他发现他。
他既然要做事,肯定是详细周密,不留半点遗憾。
“我们能不能偷偷询问李天佑?”苏苏突发奇想。
郁习寒摇了摇头,李天佑现在全方位被控制,只要他稍微吐露一点信息,他相信,乔科恩肯定会下手。他如果利用不了李天佑,也肯定不会放过他。
乔科恩很清楚,即便是他杀了李天佑的家人,他恨的,不单单是他,肯定还有郁习寒。他就是要除掉他的得力助手。
这一点,郁习寒比乔科恩更清楚。他用手指有规律地敲动着老板台,脸上阴晴不定。
附注:想着赶快结搞,若兰拼命码字。却不想,再一次被感冒袭击。今天,只能写到这里,我去打点滴,明天继续努力。天气突然转热,朋友们不要随便更换衣服,小心感冒。我们都要带着健康的身体去过一个新年,吼吼吼
☆、最后的围追48
“那他们会把他的家人藏在什么地方呢?”郁习寒自言自语。
(bsp;一想到乔科恩那个制毒厂的变态设计,他就感觉头疼。这种变态的人,谁知道还使用什么变态的手段。
“肯定是藏在最安全的地方。”苏苏随口说。
“可哪里是最安全的地方?”
苏苏傻眼了,她肯定给不出这个答案。
“我们又怎么知道哪里是乔科恩最安全的地方呢?”
这句话,骤然提醒了郁习寒。他那狭长的眼眸,骤然眯紧,露出一个强悍的表情。
对于这些剑走偏锋的人来说,最危险的地方,其实也是最安全的地方。可哪里是最危险的地方呢?
如果不让别人察觉,而又轻而易举地控制李天佑和家人,那么最危险的地方,其实就是李天佑的家里。
李天佑住的是复式房,在锦苑小区的顶楼,还是郁氏集团开发的房产,就在海州市的闹市区。李天佑选这套房子,就是为了方便母亲出来购买东西。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有一天,会被乔科恩这个大毒枭盯上。
听到郁习寒的推测,苏苏连连摇头:“他们怎么可能在李助理的家里绑架人?那样也太引人注目了。如果不小心被串门的邻居看到了,那他们不是自投罗网?”
“平常人肯定都是这样考虑的,所以乔科恩才会选择这个地方。”郁习寒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地说。虽然没有十足的把握,但他很相信自己的直觉。他只等着环宇组调查清楚。
果然,第二天一大早,黑旋风就打来电话,告诉郁习寒,通过高倍望远镜,他们确实发现李天佑的复式房的顶楼上有好几个人影。不过,因为窗帘拉着,不能看的太真切。黑旋风还告诉郁习寒,乔科恩目前并没有来到海州。
郁习寒不用想也知道,守候在李天佑家里的那些人,身上功夫肯定了得。乔科恩这步棋,走的太阴险。如果能控制李天佑,从他口中套出郁氏集团的商业秘密,肯定能更快地摧垮这个大财团。但如果李天佑不配合或者被郁习寒发现,他们就直接杀掉他的母亲,断了郁习寒的左右臂。不管怎样做,都是稳赚不赔。
如果一行人冲进去,那几个亡命之徒肯定会直接下手。
这件事情,派谁都不妥当。
那些人守卫严密,肯定不会给别人下手机会。如果郁习寒没有猜错的话,就在小区周围,也肯定有人在监视。
该怎么办?
这一次,他必须亲自出马。
对方抱定了杀人之心,他派谁都不放心。
郁习寒当即给黑旋风联系,让他密切关注李天佑的家。然后,他让企划部把锦苑小区复式房的效果图传到他的电脑上。
锦苑小区的顶楼,只有一个卧室和一个大客厅。黑旋风看到的,正是那间朝阳的卧室。黑旋风调查,这个卧室,到下午六点半,会开窗通风。半个小时后,会重新关闭。从高倍望远镜里去看,李天佑的母亲并没有在这个卧室。
☆、最后的围追49
如果李天佑的母亲没有在这个卧室,肯定被关在客厅里。
只要发生任何异常,那些人随时可以对李天佑的母亲下手。
“郁总,派谁去合适?”
郁习寒看了看办公室里面套间的房门,压低声音说:“我去!”
黑旋风大吃一惊:“您怎么能去?”
那可是亡命之徒,稍有差池,就是玉石俱焚。
郁习寒说:“我了解他家的格局,更容易行事。这件事情,出动的人越多,越不容易控制。”
“可太不安全了。”
“我相信我的功夫。你现在要继续观察那边形势,我想知道那里安插的确切人数。”
虽然他的声音很轻,可苏苏在里面听的清清楚楚。
听到郁习寒亲自去闯李天佑的家,她只觉得胸口一阵憋闷。经过这几次事故,她可以想到对方手段的狠辣。
她悄然走出来,搂住了她的腰部。
“没有合适的人选吗?”她把头紧紧地抵在他的肩膀上。她这才发觉,他的肩膀,真的好宽阔啊。她想一生都靠在这个肩膀上。
听她的口气,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郁习寒没有隐瞒,缓缓地说:“我不放心任何人去。毕竟,对方是抱定了杀人之心。”
“我和你一起去吧。”
看着她眼眸里的担忧,郁习寒哈哈一笑说:“这对我来说,根本不算什么难事。你忘了我救浩宇的情形?我连黑帮的老巢都敢闯,何况是自己的地盘?你在这里给我做好吃的,等着我回来。”
这段日子,苏苏看郁习寒吃饭太不按时,担心他身体扛不住,苏苏在争得郁习寒同意后,将他办公室的阳台改成了一个小厨房。拉上窗帘,就看不到这个小空间。但一拉开窗帘,在郁习寒眼里,就变成了一个温暖的小空间。她这个小创意,肯定是所有的ceo办公室没有的景观。
就这样,苏苏随时可以给他做新鲜的饭菜。不过,那些下属一看到有专人进来送菜,很是疑惑,私下猜测了很长时间。不知道这个大总裁到底在里面做什么。
尽管郁习寒说话很轻松,可苏苏的心头,还是紧绷着。
“我不在的时候,你就守候在这里,哪里也不要去。”即便是遇到这么紧急的情况,他依然还挂念着她的安危,苏苏的鼻子,已经变得酸涩。她踮起脚尖,在他那薄情的唇上轻轻地吻了一下,柔声在他耳边说:“我等你安全回来,你许诺我十日洞房,可不要忘了。”
郁习寒一听,嘴角扬起,邪魅一笑:“要不,现在先来一次吧?我都想你了。”
那双大手,又开始不安分。
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看到她那娇俏的面容,一闻到她身上甘甜的气息,他就忍不住想把她按倒在床上,品尝她的芬芳。
苏苏推开他,脸色绯红:“不行,一次不行。”
“你现在胃口这么大?”他的眼中,是促狭的笑。
“那是自然。”看着他眼睛里燃烧的火焰,苏苏硬着头皮说。
看到苏苏的无措,郁习寒忍不住,含住了她那微微撅起的嘴巴。
☆、最后的围追50
锦苑小区复式房内。
李天佑刚走到家门前,神色一点点凝重。钥匙就在口袋里,但他没有拿出来。拿出来也没用,家门已经换了门锁。
他敲了敲门,过了一会儿,房门打开。
打开家门,照旧是一个穿着保姆服装的冷冽面孔。那个女人,有着姣好的容颜,但那张脸上,从来都没有表情。至少在面对李天佑的时候,没有任何表情。
李天佑走进去后,换下拖鞋,先跑到楼上。
二楼客厅里的三个男人马上进入戒备状态。而坐在电脑旁边的那个男人,上下打量着李天佑,不客气地问:“老大让我问你,郁氏集团下一步的规划是什么?”
李天佑面无表情地说:“郁总现在在全力应付皮具事件,还没有提到下一步规划。”
“到明天下午,你必须拿出郁氏集团旗下的所有零售卖场的销售方案以及供货商的名单。”那人眼中射出阴冷的目光,冷冷地对李天佑下命令。
李天佑冷笑一声说:“零售业这一块,是谭总负责。你要的东西,我根本拿不出来。”
那人忽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径直来到李天佑面前。他用那眼镜蛇一样的目光,在李天佑脸上来回游走。
(bsp;“难道还没有你这个首席助理弄不来的东西?”
“你别忘了,我只是个助理——”
李天佑的话还没有说完,那人飞起一脚,狠狠地踹在他的身上。李天佑只感觉心头一阵疼痛,整个人连连后退,最后摔倒在地上。
被牢牢绑在客厅一角的两个人一下子惊叫起来。
“天佑——你没事吧?”是一个长相柔美的女孩子。
“你们这帮混蛋,不要欺负我儿子——”说话的是一个苍老的妇人。
女孩子的话音刚落,旁边的一个男人一巴掌就扇了过去,将她额前的刘海一下子打飞。那个女孩子惨叫了一声,脸上随即出现五个鲜红的指印。
“再胡言乱语的话,我割了你的舌头。”
一个嘴唇阔大男人轻笑一声走过来,拍着那个男人的肩膀说:“别呀,这么水灵的娘们,我可不舍得。啧——啧——啧,这小子真有眼福,找了一个这么美的娘们,光是看着,就让人眼馋。”
大嘴巴男人说着,凑到了那个女孩子旁边,用嘴巴在她的脸上嗅了嗅,女孩子的手脚都被拴着,根本动弹不得。她只好把脸拼命扭到一边,脸上是厌恶的神色。
“混蛋,你这个混蛋!”老妇人又骂了一句。
大嘴巴使劲瞪了老妇人一眼,脸上的嬉皮笑脸马上换成一副凶狠的模样:“死老太婆,你要是再不闭嘴的话,我就在你的面前干了她!”
李天佑忽地从地上爬起来,朝着那个大嘴巴就要扑过去。
“你要是敢碰她一下,我就跟你拼了。”
可他还没有冲到大嘴巴旁边,坐在电脑边的那个人,已经冲过去,一把揪出了李天佑的胳膊。他使劲一扯,李天佑整个人被拉了回来。他的胳膊上猛然用力,再一次把李天佑扔在了一边。
☆、最后的围追51
看到儿子两次摔倒在地上,老妇人的声音成了哽咽:“你们这帮混蛋,到底要干什么?你们放开我儿子——”
老妇人还没有说完,大嘴男人一把扯住她的头发,狠狠地揪了一下。老人忍不住疼痛,喉咙里发出沙哑的呻吟。
李天佑看着被捆成粽子一样的母亲和女朋友,眼神里的痛苦像纠缠的藤蔓,几乎让他窒息。
“混蛋!放手!”
为首的那个坐在椅子上的男人慢悠悠地说:“李天佑,你只要乖乖和我们合作,我们肯定不会伤害你老娘和你女朋友。我们不是想要你的命,我们只是想把郁习寒搞跨。你只要配合我们的工作,不久的将来,老板也肯定会给你一个首席助理的职位。”
生怕他们再对母亲和女友小雪做出什么伤害,李天佑紧紧地咬住嘴唇,没有再说什么。
可他的脸色,因为苦苦压抑,而变成了铁青色。
为首的那个人自然知道他心中所想,故意走到两个女人身边,蹲在小雪面前,惋惜地说:“这么文静好看的女人,如果让几个男人轮流给糟蹋了,那可就太可惜了。你一个大男人,如果连自己的女人都守护不了,那还有什么本事?我这几个手下,那可都是采花大盗。一次玩几个女人都不在话下,何况是这么一个水嫩的小姑娘?要是他们几个人都冲上去了,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还有你的母亲,老板可是亲口说了,你要是不乖乖配合的话,我们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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