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心》 第4部分阅读

于他们的吃喝玩乐,甚至同流合污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而且也曾和江望出入风月之地买笑作乐。难道我又比曾小三们好多少呢?我不知道这世界上还有哪些美好的东西存在于这个时代,或者说还有哪些美好的东西是钱不能买的抑或买不起的,甚至买不到的。

也许还是随着时代的车轮在它既定的轨道上前行吧,如同此时我在这乌烟瘴气的小车内,晕头晕脑地任它载着我飞驰在暗无边际的深夜里。夜色阑珊,困惑渐起。唉,也许只有在梦里,我才能安心啊

前面到关卡了,曾哥。司机提醒我们。曾小三拍拍我的腿,塞给我根警棍。我打起精神,准备应付可能出现的情况。我看见几个年轻人手里挥舞着停车牌,示意车辆靠边。灯光中有辆警车和几名着警服的身影在不远处。

我们停好车,看见个人走近。曾小三看着我,轻声道别慌。我点点头,打开车门。此时已经是下半夜了,凉嗖嗖的夜风吹来,我不禁阵哆嗦。

“干吗的?我们要检查车辆。”那人口气挺冲,戴着联防的袖标,贼眉鼠眼。

“你是干吗的?没看到我们是军车嘛。”我毫不客气道。对付这种人,定要有气势。

“军车也要检查!我们是公安!军车也有假冒的!”

“公安也有假冒的!给我看看你的证件!我们车上全是军用品!”

“呵,你声音挺大啊。”那人招手,随后就过来几个人,围住我们的车。

“想干什么?叫你们带班的来。”我忽地掏出警棍,同时量出证件。我感到心头乱跳,小腿打颤。唉,这种场面还是第次撞上啊。那几个人见状,下愣了。不远处个警察跑过来了。

“这不是华明嘛。”那警察看见我笑道。

“哎,是你老兄啊!”我先呆,很快就想起来他原是分区的参谋,后来转业到公安系统,以前经常和我打交道,猛下想不起他的名字了,好象姓王吧。

“哎,我说老兄,明天南京大区检查组来,副司令带队啊。这车上全是接待他们的东西。我们正连夜往回赶呢。你看”我心急火燎,连蒙代骗。

“行了,你走吧。部队的事我知道。”那老兄倒是干脆。我长出了口气,连声谢谢,随手从车里拿条烟塞给他。真是运气啊

当车开动的时候,我还听到那老兄训那些联防队员:军车你们也敢拦,找死啊。不知道能用军车的都有背景吗?都给我盯住那些外地车

我和曾小三相视笑,倒头睡去,真累啊。我作了个梦,梦见对女人的大白兔,波涛汹涌,却不知道是谁的。但肯定不是卢婷的,她是瘦肉型的。那么,是谁的呢?谈芬?还是

三五

终于到家了,我迫不及待地将自己扔到熟悉的床上。真舒服啊,还是自己的窝好。我闭上眼睛,进入梦乡。我想作个春梦,和女人巫山云雨。但是,却总是梦见自己拼命奔跑,身后始终有支黑洞洞的枪口对着我唉,做梦好累。

整整睡了天夜,当我精神恍惚地爬起来,看见镜子里是张浮肿的脸,两眼无神,浑身无力。我想我恐怕没有发财的命了,趟简单的买卖,就将我折腾得死去活来。体力和精力都不足以支撑我为钱而奔忙。

我打电话给谈芬,看看她是否出差回来了。也许只是想跟她聊聊。不料,她的同事告诉我谈芬出差尚未回来。真奇怪,出的是什么差啊,这么久啊,不会是逃婚吧。我若有所思地放下电话。

我又给江望去了电话。卢婷她们应该考完了,已经好久没有聚聚了。

那天晚上照例我和江望起开车接了卢婷和方华,大家开开心心吃过饭,江望提议去玩保龄球。说有家新开的球馆不错。方华嘿嘿笑道不会象打台球那么多花样吧。卢婷听了,小脸微红。我和江望对视下,不禁莞尔。唉,泡妞的花招不能在同个女孩身上重复使用啊。

保龄球玩法倒是简单,只是需要手力。卢婷和方华都是女流弱质,几个回合下来,直喊手酸。但是二个女孩都很开心,也算尝个新鲜玩意。看着卢婷红扑扑的俏脸,我微笑着递过饮料,顺手用纸巾帮她拭去额头上细细的汗珠。我的动作很自然,仿佛熟练已久。卢婷虽然有点害羞,毕竟在大庭广众下,当着江望和方华的面,她还有点不习惯。但是她并没有刻意回避,只是稍稍低了头,吸着饮料。她的脸更红了,象这七月盛开的夏花,绚丽迷人。

江望说过几天等你们学校放假了,大家块去庐山玩几天。方华高兴得欢呼起来,她非常大方地在江望的笑脸上重重地亲了口,小脸开心地象花样。

卢婷听了,微微愣,疑惑地望着我。我笑着点点头,告诉她切都已经安排好了。

“要花很多钱吗?”卢婷小声问道。

“不用,有人负责。管吃管住。你们只要带上自己的换洗衣服就行了。”我轻轻笑道。

“谁会那么好呀。”她仍然有点疑心。

“哎,这可是我冒了风险賺来的。理所应当啊。”我漫不经心地向她解释了事情经过。卢婷吃惊地看着我,目光里有丝不解,丝责备,还有丝担心。

“以后别这样了,多危险啊。”她微颦双眉。

江望和方华有单独活动,看着他们春意盎然的笑容,我知道他们要去宾馆开房了。唉,真是对不怕死的鸳鸯啊,令人艳羡。而我只能送卢婷回校。我承认我没有江望的勇敢,卢婷也没有方华的大胆。也许我应该象江望那样勇猛点,主动点,但是算了,还是顺其自然吧。

来到学校门口,依然是在那块我们熟悉的树荫下面,卢婷望着我,双妙目温柔如水。

“以后别再干那些违法的事了,太危险了。”她轻声道。

“没事,我自有分寸。别担心。”我笑笑,伸手将她搂住。

“答应我,别干了,啊。”她说着,吻上我的脸,丝芳香滑过我的鼻尖,软软的湿润漫过脸腮。

“”

“为了我哥哥!”她的声音柔软而诱人,软软的香舌如水般滑进我的唇齿之间,如梦如幻

三六

七月流火,南方的夏季总是令人痛苦而焦燥。灼热的阳光从没有丝云彩的天空倾泻而下,白晃晃的滚烫。人们四处躲避着热浪的炙烤,寻找着带来丝凉意的地方。我很是佩服那些聪明的人,发明了些诸如电风扇空调之类的小玩意,令人在火热的日子里,可以享受凉爽的舒适,虽然要付出定的代价。

曾小三亲自开车带我们四人上山,同行的还有随他起的个女人,姓万。年轻而艳丽,丰胸而肥臀,象朵盛开的罂粟花。而且,媚眼乱飞,不任男女,令人惊叹。曾小三介绍说万小姐是他的秘书。看着他大言不惭的嘴脸,我和江望心照不宣,象曾小三这号人,身边少不了这种女人。

“嘿嘿,万小姐日夜操劳,工作辛苦啊。”我坏笑道,受了万小姐个媚眼。虽然有点明目张胆,倒也电力十足,身鸡皮疙瘩。

“那是,万秘书经常晚上加班吧,咱曾哥精力过人啊。”江望皮里阳秋地打趣道。也受了万小姐个媚眼,估计也是身鸡皮疙瘩。方华笑着敲了江望记。

“是啊,你们怎么知道的?曾总说的?”万小姐傻乎乎地问道,却没忘了乱飞媚眼。我和江望哈哈大笑,卢婷和方华也忍不住乐了。真是受不了啊,这个蠢丫头。

“你俩小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小心有人不高兴啊。”曾小三毫不介意地笑道,显然这种玩笑他见多了,而且并没有把那万小姐当道菜。女人对曾小三而言,不过是摆脸的花瓶,暖床的玩物。

见我还想开玩笑,卢婷重重地在我的腰上掐了下,痛的我咧嘴。这小妞,开玩笑都不让啊,哎,好痛,估计青了块,下手还真狠啊。

行六人在三菱面包车里,说说笑笑,打打闹闹,向匡庐美景驶去。携美同游,本是人生大快事。只是件小事令其美中不足。卢婷晕车,而且很严重。我们出城刚上高速路没多久,卢婷就开始感觉不行了,很快就吐了。车子路走走停停,卢婷路晕晕吐吐,每走段路,就要停车让卢婷缓缓气。饶是如此,还没到九江,卢婷已经吐得就只是清水了。她的小脸苍白,眉头紧锁,甚至连嘴唇都是惨白惨白的,令人心疼。

我搂住她软绵绵的身子,将她轻轻抱在怀中,她的身体是如此的轻飘,似乎没有点分量。看着她可怜巴巴的眼睛,她的目光凄苦无助,只是定定地望着我,似有期盼,似有无奈。没事,睡下就好了,我抱着你!我轻柔道,爱怜地亲抚她的背脊,让她安心休息。卢婷微微点头,闭上眼睛,密密的睫毛在她的眼部投下细微的阴影。我悄悄地吻下她天鹅绒般的柔发,柔情如水。

车上盘山公路,连续的绕旋而行,令人头晕。方华也趴在江望的怀里休息,估计也有点晕车了。只有曾小三和万小姐还在有句没声地搭着话。我和江望都没有说话,也无心去看窗外的风景,因为各有个娇弱的女孩需要照顾。

卢婷静静地偎缩在我的怀中,似乎已经睡着了,呼吸轻微得若有似无,象只安静的小猫。我低头看着她的俏脸,细细地审视着那细腻嫩白的脸腮上淡淡的茸毛,那珠圆玉嫩的耳垂上近乎透明的肌肤。我的手悄悄滑向她因为斜倚而暴露出的腰间,那小块雪肤柔肌是如此的温嫩滑腻,令人爱不释手,流连忘返。我仿佛是在抚摸举世无匹的绸缎,那令人感动的触觉是种难以言表的甜蜜和温馨。她那坚挺的胸随着车子的晃动而不时地和我亲密接触,虽然隔着二人的衣服,却依然使我心神荡漾,浮想联翩

三七

午后时分车进了山门,七拐八弯地来到家军队系统的疗养院。下了车,这地方还不错,在小镇的隅,离镇中心不远,紧邻美庐别墅,幽静适意。从憋闷的车里出来,山上清新的空气令人精神振。放眼望去,满目葱茏,山花绚丽,不时有鸟儿欢叫着飞过,真应了“蝉噪林逾静,鸟鸣山更幽”啊。呵呵,庐山啊庐山,我来了,还带着名美女,希望是个心满意足的快活的假期。

曾小三张罗着安排食宿,竟然是三个单间。自然是曾小三和他的小秘间,江望和方华间,我和卢婷间。江望鬼鬼祟祟地小声道我可是特意让曾小三如此安排的啊,机会是给你创造了,能不能吃到天鹅肉就看老兄的本事了。我会意地点点头,扫了眼正坐在不远处沙发上恹恹欲睡的卢婷。心想江望真不错,还记得哥们是处男。我看着方华和江望眉开眼笑地走进他们的房间,满心羡慕,哎,瞧瞧人家那快活样,真是妒忌啊。

我拉着卢婷进了我们的房间。装修虽不算豪华,却也设施齐全,地上还有地毯,张宽大的双人床引人注目。卢婷见了,直接往床上扑去,嘴里嘟哝着还要睡,别吵我。她拍拍枕头,衣服也不脱,眼睛闭,不会儿就睡着了,真是服了她。我笑着摇摇头,将她的休闲鞋脱了。晕车的后遗症还真大啊,看来以后没法带她出远门旅游了。

下午没事,卢婷和方华都在睡觉,我们四人在曾小三房间玩麻将。结果三个大老爷们儿被万小姐整得落花流水,面如土色,吃三啊。

“行啊,今晚的宵夜算是有着落了。”曾小三乐呵呵道。

“想让本小姐请你们吃宵夜啊,没门!我不吃!”万小姐媚眼乱飞。

“不吃?怕你晚上没劲啊。”曾小三色迷迷道。

“看谁没劲”万小姐的媚眼都要飞到天上去了。

看着曾小三和小秘公然打情骂俏,尤其是风马蚤的万小姐撒娇装嗲,浪劲十足。我和江望这个火大呀,恨不得将她嘁哩喀喳,就地正法。这女人,敢这么挑逗爷们,找死呢。

晚上疗养院请客,来了几个领导,大家都认识,有的人还挺熟。桌子的菜,最诱人口水的是鼎鼎有名的“庐山三石”,味道又香又鲜,好吃。李院长端起酒杯笑道难得三位公子大驾光临,干了。男人们都口而尽,不错,地道的贵州茅台,爽啊。

卢婷睡了下午,精神头总算恢复了。许是饿了,她的胃口很好,吃了不少。小脸娇红,笑靥如花。年轻就是好啊,身子恢复得真快,晕车时那付半死不活的样子早就无影无踪了。她还笑吟吟地和大伙儿碰杯,虽然她喝得是饮料。

晚饭后自由活动。我和卢婷慢慢地在山中小镇四处遛达散步,此时夜色降临,灯火阑珊,游人却依然如织,这个季节正是旅游的旺季。

走,我带你去处夜景看看。我说着拉着卢婷的手,沿着青石板路朝密密的夜色深处走去。

三八

庐山我是来过多次了,各处景点都看过了而且也有点腻味了。只是有处却是每到山上必来游,虽然是晚上的风景。我知道风景不是看的,是去感觉的。而夜色下的风景,那种独特的感觉尤其令人心神皆醉。何况这处夜景就在小镇边上,便利而幽静,是个饭后散步,情侣幽会的好去处。这处夜景有个诗意的名字---月夜松涛。而今晚的月色不错,弯明月,几片彩云。月光软软地穿过松树的枝梢,静静地洒落在地上。夜风过,涛声簌簌,地月光倏然摇曳生姿,如月色下舞动的精灵,神秘而又美丽。

我牵着卢婷的小手,信步而行。曲径通幽,树影摇曳。夜晚的空气清新得甚至有丝甜味,在夜风中飘飘渺渺。每每到此,我都会有种感动,那是喧嚣的都市生活所没有的清静和安宁,心也在这美妙的月夜里停止马蚤动而悠然。

我瞄了眼身边安静的卢婷,她的脸在月色中朦胧而安详,似乎也被这静谧而美丽的月色所感动。我们徜徉在松林的深处,感受着月夜的美丽,陪伴我们的只有柔柔的月光,不时漫洒的夜风和松涛阵阵,还有偶尔惊起的夜鸟。而不远处的灯火仿佛是另外个世界。

“月夜松涛处,谐美而行”我轻声呢喃,在路边的石凳上坐下,然后温柔地将卢婷抱坐在腿上。她依偎进我的怀中,秀发随风拂过我的面颊。

“月夜松涛添,诉尽心曲话衷肠。”我轻声吟哦,吻上她的耳垂。我感到她凉浸的小脸正在慢慢暖热,呼吸也有点急促。她没有吭声,只是小脸紧贴过来,闭上眼睛。月光下,俏脸如玉。

“宝贝喜欢这里吗”我轻吻着她的脸,她的唇,她的眼睛。只手温柔地爱抚着她的腰背,她的身躯在轻轻颤抖,仿佛不胜凉风的娇柔。

“真好这里”卢婷喃喃道,紧搂着我,吐气若兰,软玉温香。此情此景,怎不令人心动。我悄悄地伸手进她的衣内,轻柔地抚摸着滑腻如脂的肌肤。

“别”她羞怯地阻住我的手,扭动着身体,缕处子的幽香扑鼻而至。我急忙吻住她的香唇,情热如火,极尽缠绵卢婷不再挣扎,软软地沉醉在热吻之中,她的身体是如此的柔软而纤细,在我小心翼翼的爱抚下,如同珍宝般。

“我想感觉你的心跳”我慢慢移动着手指,顺着她光滑的躯体爬行,犹如在漆黑的暗夜摸索前行。手指每寸的蠕动,都是我心跳的回应。她显露出的肌肤,在月光中闪动着如玉般的光泽,比月色更加迷人。

“不要啊我冷”卢婷摆脱我们嘴唇的纠缠,双手紧紧地抓住我缓缓移动的手。阵夜风吹来,她不禁浑身颤。我感到她裸露的肌肤泛起片细微的小豆豆。夜已经深了,山上的晚风也凉啊

我们相拥着回到住宿的地方,走进房间,卢婷惊疑地看着我,神色困惑。

“方华呢?”她讶然问道。

“和江望在起呢。这几天都是。”我耸耸肩,不以为怪道。

“那我们”

“和他们样,这几天住起。现在是旅游旺季,房间紧张。”

“你的意思是我们睡张床?不行!绝对不行!!”她看看床,小脑袋摇得象拨浪鼓样。

“哎,你不会让我睡地上吧?”

“你总不是要我睡地上吧。我是女的啊!”卢婷说着,拿出套被具帮我铺好在地上。

我无奈地叹口气,算了,今天我也累了,就是有贼心贼胆也没贼力啊。明早还要看日出,今晚就便宜她了。

当卢婷洗完澡出来时,我已经快睡着了,隐隐约约感到有人亲了我下。唉,地板真硬啊

三九

凌晨四点,我被定时的呼机唤醒了。我睁开酸涩的双眼,感到浑身难受,腰腿酸胀。这地板真不是人睡的,唉,也怪自己缺乏锻炼。我艰难地爬起身来,走到床边,拧开壁灯,叫醒酣睡中的卢婷。唉,看啥日出啊,睡觉多好

我和卢婷简单地洗漱了下,便人带着床床单出发了。我们哈欠连天地朝“小天池”走去,那里是观日出的好地方。沿途看见不少和我们样去看日出的人,个个裹着白床单,在黑乎乎的夜色中,如同鬼影般晃动。有趣。

我们来到目的地,发现早已人满为患,人声鼎沸,看来还是起晚了。我领着卢婷好不容易抢到个好位置,赶紧面朝东方,虔诚地等待着旭日东升。唉,来庐山多少次了,却从来没有见过日出,真是惭愧啊,但愿这次能看到,我可不希望卢婷失望。

阵山风吹来,寒气袭人。我感觉到卢婷身子打颤,想是抵不过凌晨的寒风。我想将她搂进怀中御寒,她扭怩地不愿意。不过,当发现周围的男男女女都已成双成对地搂在起,也就放下矜持,急忙溜进我的怀里,象只回家的耗子。我将床单紧紧地裹住我们的身躯,在寒风中让彼此的体温相互温暖。我偷偷亲下她的小脸,她嫣然笑道真暖和。

天色渐明,东边的天际隐约可见红光。只是山上依然云雾缭绕,风起云涌。卢婷娇声道这么多云,看得到太阳吗?会的会的。我急忙安慰她,心中暗暗祈祷老天开眼,拨云见日啊。忽的阵山风呼啸而过,东边的浓云顿时席卷而去,轮红日嗖地跃出云海,喷薄而出,瞬间霞光万道,层林尽染。远近高低的云海在片红光中翻腾起伏,千姿百态;奔涌的云头犹如千军万马,猎猎而过;起伏的云尾恍如天河倒悬,泻千里真是难得见的奇景啊。

面对这壮观景象,在场所有的人都忍不住惊呼出声。卢婷也被日出的奇美所激动,原本紧抓住我的双手忽地冲出床单,忘情地手舞足蹈。刹那间,我的双手自然地覆上她的胸口,硬硬的,挺挺的,象出炉的馒头,感觉真好,和日出的阳光样新鲜嗯,今天的日出,值!

回到住处早餐,卢婷兴高采烈地对那四位睡懒觉的男女描述着日出的美丽。方华听了,后悔不已,打了下江望,娇嗔道叫你早起的,睡得和死狗样!江望笑嘻嘻道还不是昨晚你吵得。

吃过早饭,大家去看风景。含鄱口五老峰锦绣谷三叠泉。卢婷玩得兴致勃勃,汗流浃背。我却是了无兴趣,只是为了她开心,舍命陪君子。在我看来,也许是千百年来人文的过度熏陶,庐山的风景多了些娇柔,少了些雄浑。所谓阴气过盛,阳刚不足,难怪有人称庐山为“阴山”了。

天色将晚,卢婷也总算玩累了,也玩倒了。硬是赖着要我背她回来。她趴在我的背上,舒服得直哼哼,象只得意洋洋的小猪。真重啊。我腿脚打颤,晃晃悠悠地背着卢婷进了房间,直直地将她,还有我起摔到床上。床啊床,真是令人向往的地方啊。卢婷吃吃笑着推搡我,起来呀,不要弄脏我的床。真是点面子也不给,好歹还背了你啊,女人就会过河拆桥。

吃过晚饭,大伙儿闲聊了会儿,就都回房休息。方华挤眉弄眼地和卢婷咬了阵耳朵,卢婷红了脸打了她下。江望也冲我做个鬼脸。

卢婷洗完澡出来,看见我正懒洋洋地倚在床头看电视,便说:“你还不睡吗?”

“今晚我要睡床。”

“想都别想。快走了。我好累。”卢婷哼了声。

“有点过分啊。要不,给你按摩按摩?我的技术可是流的。”我涎着脸,笑嘻嘻道。

“又想揩油?早上的事还没跟你算账呢。”

“那就再楷次,嘿嘿。”

“去死了!”卢婷飞过个枕头,砸在我脸上。

当我洗好澡出来,卢婷已经睡着了。看着她安静的睡姿,我知道小丫头今天的确是累了。算了,还是让她好好休息吧。我动手铺好地铺,躺了上去,浑身骨架好象散了样。唉,做好人就要付出代价,比如睡地上

四○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看看时间,快九点了。唉,睡得浑身依然痛苦无比,这那是睡觉啊,真是受罪。我痛苦地活动了下身体,听到床上卢婷的动静,想必也醒了。嗯,今天没什么安排,主要是看看人文景点,不妨睡个懒觉,恢复下体力。

“喂。”我叫了声,和卢婷打个招呼。

“干吗?”她的声音懒懒地,听就知道睡得不错。

“我的腰快完了,帮我按摩下啊。”

“去!”

“那我现在睡床可以吗?”

“做梦!”

“太不人道了。我已经睡了二晚地上啊。身子都散架了。”

“真没用!”卢婷吃吃笑道。

“警告你啊,不要太过分”我的话被敲门声打断了。门外传来方华的声音。卢婷应了声,起身套上九分裤,上身仍然是睡觉时的恤。在她套上外裤的瞬间,那白晃晃的大腿在室内昏暗的光线中,令人头晕。那小巧的臀部紧绷绷的,纯白色的内裤闪即失,令人眼花。

卢婷开了门,方华和江望走进来,看见我睡在地铺上,不禁相视眼,随即掩嘴而笑。我干巴巴地对江望苦笑道拉兄弟把啊,我完蛋了。

吃过饭,曾小三和他的小秘又溜回房间,万小姐的眼圈黑黑的,看来夜班很辛苦啊,唉,当小秘也不容易啊,同情。

我们四人悠闲地参观了些景点。由于我时常陪些领导上山参观,对那些地方颇熟,自动充当业余解说。些逸闻趣事和道听途说,令卢婷和方华津津有味。

江望偷偷把我拽到边问:“老哥,咋弄的?还没搞定?”

“唉,言难尽啊。第晚我没劲,第二晚她没劲。”我有点神情黯然。

“伙计,今晚可是最后的机会了。有时对女人要狠点!”江望拍拍我的肩膀,鼓励道。

我点点头。但是我不知道自己能否对卢婷“狠”点。几个月来的交往使我对她有所了解,她的脾气和个性不同于方华,自傲而又倔强,也许是应该再“狠”点。女人的娇骄二气不打掉,男人永远都是奴隶。也许要征服女人,就必须对女人“狠”心点,如同在战场上想要战胜敌人,就必须比对手更聪明,更冷酷

路过家药店的时候,我进去买了“晕车灵”--“狠”是要的,关心也是必须的。胡罗卜加大棒,放之四海而皆准啊。

晚上休息的时候,卢婷先去洗澡。听着卫生间哗哗的水声,我的心七上八下,真想破门而入。想想这未免太狠了,也就不敢轻举妄动了。唉,做人很失败啊。

卢婷洗完出来,穿着睡衣,哼着歌,带着股浴后的清香从我身傍飘然而过。我笑着伸手去搂她,却被她灵巧地躲开,回头嗔道还不去洗,身上臭死了。

我走进卫生间,眼就看见衣架上女人的内衣内裤,纯白色的,湿漉漉的。内裤上还绣着粉色的小花,煞是可爱,而且就那么要命地挂着。我心虚地偷偷凑近内衣嗅嗅,股淡淡的皂香,伸手摸摸,柔滑平顺,就象卢婷的肌肤。我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感到肾上素急速分泌,真是受不了啊

我洗好出来,故意只穿条裤衩,虽然身上没有多少肌肉,但米七八的个子,相信还是有点色诱的本钱的。为了这最后的机会,豁出去了。

我直接趴上床,舒服得直哼哼。床啊床,已经二晚没有和你照面了,如隔三秋啊。我喃喃道,伸个大大的懒腰。卢婷正倚在床头看电视,她看了我眼,踢踢我的腿道注意下形象啊,快穿上衣服。

“你不觉得我这样挺好吗?”我嘿嘿笑道,伸手去抓她那嫩白的小脚丫。

“恶心!”卢婷微红着脸,急忙缩回脚。

我笑着爬起来,去关了屋内的大灯,又顺手关了电视,只留下壁灯。此时,室内的灯光暗淡而柔和,充满温馨而神秘。我深深知道当对女人有所要求时,环境非常重要,而气氛是关键。要令卢婷早点进入状态,我必须努力营造个罗曼蒂克的氛围。嘿嘿,好戏就要开始了。

“你干吗?”卢婷困惑地看着我问道。

“宝贝!好久没有抱抱你了。”我微笑着,调动脸部所有的肌肉,摆出世界上最迷人的表情,声音低沉而诱惑,象颗穿透厚厚钢板的穿甲弹,希望打动卢婷的心。

“来,让我好好亲亲你!”我坐近卢婷,伸手搂着她。朦胧的灯光下,她的笑容娇美动人,主动伸手环上我的脖颈,送上甜蜜芳香的嘴唇。

她湿滑的丁香小舌如手般热烈地拥抱着我,在我的唇齿间忽浅忽深,忽远忽近,忽左忽右,不绝缠绵彼此热情如火,纠缠不息。她坚挺的胸紧紧靠在我赤裸的胸口,那隆起的挺拔如同导火索般,点燃我情欲的热焰时间,我感到满齿留香,激|情澎湃我的手迫不及待地滑进她的衣内,抚上温腻顺柔的脊背,急切地想要解开女孩胸衣的搭扣她的呼吸开始急促,慌忙反手去阻止我的企图

“亲亲”我激|情地吻着,舌尖有力地探寻着,侵挠着,孜孜不倦。我的手转至她的胸前,随手将睡衣向上撸起,片嫩白的雪肤颤动着暴露。

“啊--”卢婷惊叫声,身体倒在床上,双手急忙护住衣服。我顺势侧压住她,伸手准备掀开胸衣。我看见她挺突的胸||乳|激烈地颤抖,如同躲避追逐的猎物

“婷婷乖”我气喘吁吁地想要制止她的挣扎,却又不敢用力过大,害怕伤到女孩娇嫩的肌肤。然而,卢婷的反抗出人意料的猛烈,使我难以得手我伸手抓住她的睡裤,准备褪下

“不要!”她低低地叫着,身子剧烈地卷曲着,扭动着,双手忽上忽下地护持着,娇喘吁吁,却终究敌不过男人力大,腰臀渐渐暴露出片我感到浑身热血,兴奋不已

四二

呜--卢婷忽然哭了,双眼紧闭,晶莹的泪珠扑簌簌地滑落。她已经无力挣扎,双手只是象征性地抓着衣服,绵软无力。她的胸脯急剧起伏,半裸的身体因为剧烈挣扎而使得洁白的肌肤微微泛红,更显性感。她哭得很伤心,肩膀抖抖,象只无助的羔羊在狼嘴下瑟瑟。

我呆愣了下,停止了对她的侵犯。看着那泪流满面的小脸,心中不禁微感歉疚。唉,看来我还是比较过分啊。也许不应该这样啊。可是

“婷婷!你--不愿意?”我轻轻吻去她脸上的泪水,柔声细语。她没有吭声,依旧嘤嘤地哭,只是将头偏向边。

“你--真的--不想?”我不死心地追问道。我的心在慢慢冷却。我知道我不愿意强迫女人去做她们违心的事,也许我还不是真正的色狼。

“你爱我吗?”卢婷抽泣着问道,透过朦胧的泪眼,她的目光伤心而茫然,半裸的身躯在轻轻颤抖,象片风中的树叶。

“我--喜欢--你啊。”我幽幽地说道,视线却悄悄躲过边。我知道她的意思,但不敢理直气壮的回答而只能含糊其辞。我不知道在面对她诘问的目光时,我的心是否为她有过丝颤动。

“可你不尊重我”卢婷大哭道,泪如雨下,洁白的身体在柔柔的灯光下依然诱人无比。然而,我的激|情已经消失,欲望也已无影无踪,因为她的泪水是如此的冰凉。

我缓缓直起身,心头茫然若失。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爱卢婷,因为在五年前,我的心已经破碎。没有心,怎么去爱?五年来,直提醒甚至强迫自己只动情,别动心。动情是欢,动心为爱。我可以喜欢任何个不错的女孩,却从来不敢为之心动。曾经的伤痛是如此的记忆犹新,以至我久已结壳的伤痕至今仍然隐隐作疼

我默默的起身,铺好地铺,然后躺下。不知不觉中,滴泪珠滑出我的眼眶。我感到沮丧,也有痛苦,还有不安。我喜欢卢婷,是否仅仅因为她是个漂亮的女孩?是否仅仅因为她迷人的身体而令我不顾切?难道我真的只是见色起意?

“你生气了?”卢婷嚅咽着,声音透着委屈。

“没什么!”我语气粗暴。

卢婷小声哭泣,我感到烦躁而又疲惫。我有点恨自己,想欺负卢婷却又心慈手软,半途而废。结果还是大家不开心,里外不是人。这到底怎么了

在胡思乱想中,我渐渐睡着了。只是睡梦中,仿佛有嘤嘤的哭泣声

真累啊。

四三

从庐山回来后,卢婷很快就回家了,学校已经放暑假了,但是我没有去送她。我记得在下山的路上,卢婷吃了晕车药后,直昏昏欲睡,只是我没有抱她。路上我的脸色都很阴沉,望着车窗外的景致,那些飞速掠过的树木野花,在我的眼里已不再绚丽多姿。

我不知道和卢婷的关系要如何维持抑或发展,也许是到了该分手的时候了。和卢婷认识并交往数月,有很多美好的时光,那些点点滴滴的甜蜜片断,在我的脑海中如电影般闪现,令我痛苦而又温馨。只是卢婷的要求超出了我的意料,我无法满足她的愿望。也许这不是她的错,也不是我的错。在男人和女人之间,永远都没有绝对的是与非,只有爱与恨。也许我和卢婷都是对的,只是造化弄人,彼此有缘无份。唉,世界上追求完美总是令人遗憾,尤其是感情总是有太多的缺憾,因为感情不能勉强,因为男女有别

我站在窗前,点起烟,眺望着屋外骄阳下的梧桐树,知了在声嘶力竭地喧闹,热辣辣的风旋起尘土,穿行于树木之间,裹夹着几片纸屑丝忧郁渐渐洋溢于心,慧剑斩情丝,只是真的那么容易吗?对于我的绝情,也许卢婷可以接受,因为她还年轻;也许她不能接受,因为她的单纯。我不想伤害如何个我喜欢的女孩,只是在我无法承诺的时候,只能选择逃避。我知道责任意味着什么,然而,没有感情的责任呢?个人的痛苦真的需要二个人来承担吗?

在这个炎热的下午,我在痛苦和犹豫之间徘徊,心乱如麻,地的烟头在脚边翻滚,心绪零乱。我不知道和卢婷分手,是个人痛苦还是二个人痛苦;是我比她痛苦还是她比我痛苦。也许时间是最好的帮助,就让我和卢婷慢慢地冷却吧。唉,

日子在天天地过去,生活依然平凡而单调。我和卢婷没有任何的联系,也许暑假是我们分手最好的契机。我想我不会再去见她了,对我来说卢婷也是我生命中个匆匆的过客,在这个炎热的夏季,切都将慢慢结束,平静的结束总好过激烈地哭闹。只是当初的那些令人耳热的甜言蜜语,言犹在耳,转瞬间却已置之脑后,情何以堪。我不禁苦笑,慢慢泡上杯浓茶。

我很想找江望聊聊,说说心中的郁闷。只是他此时和方华正是情浓恋热之际,想必无暇他顾,算了,还是自己的苦恼自己消化吧。

找小刚他们聚聚吧,个人苦闷的时候,总是需要朋友在身傍陪陪的。而且也有很长时间没有和他们起热闹了,我也应该出去快活下了,别把自己搞得跟苦行僧似的。

我拿起电话,刚刚拨出号码却又扣上话筒。我真的需要和朋友们在起快活吗?难道这不是我回避现实的借口吗?而且现实真的就这么容易回避吗?我的苦恼真的会随着个晚上的享乐就烟消云散吗?我呆呆地坐在办公桌前,抽着烟。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眼前总是闪动着卢婷鲜活的面容,特别是她哭泣的小脸,犹如雨夜里的梨花瓣,令人怜惜而心疼

晚上我独自在家,静静地躺在床上。窗外夏夜的蝉鸣时断时续,片月光静静地洒在床前,此时此刻,我只想静静地睡去,抛开切烦恼。然而,在孤独的梦里,我依然听见嘤嘤的哭泣

突然,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将我惊醒

四四

我迷迷糊糊地拿起电话,小刚怪怪的声音轰轰烈烈地钻进我的耳朵。他叫我立刻赶到湖滨的蓝色酒吧,说谈芬在那里而且喝了很多酒。

谈芬?酒吧?喝酒?我晕呼呼的脑袋在这几个字眼的刺激下立刻清醒了,扔下电话,跳下床,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在冲出房门的瞬间,我扫了眼挂钟,此时正是子夜时分。

好不容易拦到的士,在午夜空荡荡的大街上飞驰如电。消失将近个月的谈芬突然地出现,而且是在午夜的酒吧,这不象她的为人和秉性,她到底出了什么事呢?我感到困惑,隐隐地有点不安。

我赶到蓝色酒吧,很快就找到了小刚等人。眼就看见谈芬正坐在沙发的角,和小刚的几个朋友掷色子赌酒,玩得正欢,她咯咯的笑声夸张而张扬。显然她喝了不少酒,而且玩得很投入,根本没有发现我的到来。我悄悄坐在小刚边上,问他怎么回事。小刚说晚上10多点钟,他和几个朋友来玩,进来就看见谈芬独自喝闷酒,于是就起玩。但是,小刚总觉得谈芬有点不对劲,所以急忙叫我来。

“知道谈芬和我的朋友怎么说的吗?她说谁要能将她灌醉,她就和谁回家!”小刚怪模怪样地看着我,意味深长。我不禁吓了跳,芬姐究竞怎么了?算了,还是先送她回家吧。

我和小刚说了声,来到谈芬身边,她这时才看见我,眉开眼笑地叫道小坏蛋怎么才来呀,罚酒三杯!说完,谈芬端起酒杯。

我抓住酒杯,笑道芬姐,时候不早了,我送你回家吧。我和小刚的朋友们打个招呼,拉着谈芬就走。

哎,人家还没喝够呢谈芬嘟哝道,踉踉跄跄地跟着我走出酒吧。她的小手温软柔腻,紧紧地握着我的手,似乎再也舍不得放开。

上了的士,我说了地址。我看着谈芬,张张嘴却什么也没有说。谈芬也看着我,面带笑容,也不说话。她似乎瘦了点,眉眼间有点憔悴,却依然楚楚动人。我们互相凝视着对方,在黑暗中感觉着彼此的呼息,而彼此的手依然紧握,甚至感觉到彼此的脉搏在轻轻地跳动

谈芬忽然叫司机转向另个地方。的士很快进了个新建的住宅小区,在栋楼房前停下。这是什么地方?我扶着谈芬下车,疑惑不已。

我的个家。谈芬知道我的不解,淡淡地说道。她蹒跚地走向单元门,手紧紧地拉着我。阵夜风吹来,谈芬似乎醉意上头,跨上台阶时,脚下滑,趔趄下。我急忙扶住她,埋怨道干么喝那么多酒啊。

“哎,走不动了。你背我!”谈芬吃吃笑道,撒娇地往我背上爬。怎么女人都喜欢要我背啊,山上背卢婷,山下背谈芬。我苦笑着摇摇头,背吧,幸亏都不是大胖子。

在这个夏天的晚上,我背着个醉意朦胧的女人,艰难地朝四楼前进。汗水很快湿透我的全身,不是因为天热,而是因为谈芬火热的身体。我清楚地感受到女人丰盈柔软的r房肆无忌惮地压在我的背上,而我的双手正托着女人滑腻如脂的大腿。我仿佛背着堆火,口干舌燥。谈芬倒是很享受地趴在我的背上哼哼着,甚至轻轻地顽皮地咬咬我的耳朵,腻笑着哈着气真是让人受不了啊。

进了谈芬的家,打开灯,我的心陡地沉。我看见了墙上的婚纱照,还有新装修的房间,原来这是谈芬的新房!我苦涩地望着谈芬,想笑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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