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你的柴静楚!王八蛋!混蛋!」痛极又受辱的白雅颂已经很久没有这样骂过人了。
「现在是我操你才对。」看着自己的杰作,柴静楚半跪起来,把自己的裤子脱下,只见他平坦结实的小腹下,解除束缚的性器一下子弹了出来,在浓密的黑色毛丛中直直向上挺着,形状和大小绝对不比白雅颂差。
白雅颂看得眼都直了。他刚才说那根电动阳具是「狰狞巨物」,那眼前的柴静楚──他都找不到词来形容了!
「你、你一年前明明没这么大的!」羡慕、嫉妒,还是恐惧已经分不清楚了。
「啪」地一声,柴静楚用力打了一下他的屁股,咬着牙恶狠狠地说:「你知道个屁!我当年根本就没勃起!」
白雅颂疼得湿了眼眶,差点大喊「你胡说,那天晚上你明明也硬了」,可是他怕说了让对方更生气,到时候心狠手辣起来,可能就不是只放一根按摩棒的程度了,所以只好把话吞回肚子里。
「屁股抬起来!」
柴静楚恶声恶气地命令,除了愤怒之外,另一个原因也是为了掩饰他急切和兴奋的情绪。怒火夹杂着欲火,让他变得比平时更粗暴。
白雅颂死命瞪他,「抬你个头──」见对方抬起手作势又要打他,他连忙改口,「你绑着我怎么抬啊?」况且后面还插着那根东西……
结果柴静楚给他的回答,还是朝他的屁股又狠狠拍了一下,连带插在他后穴里的东西也好像又进得更深了点,白雅颂瞬间疼得飙泪,又痛又委屈。都三十岁的男人了还要被打屁股,丢死人了!
「王八蛋!虐待狂!你他妈的去死──」如果他现在有一只手或者一条腿能动,绝对会往柴静楚那张脸来上一拳或者踹一脚!
「现在是我上你,你要记住这个关系,所以,别再让我听到一句反抗和不服从的话,不然──」后面的话柴静楚不说了,只是看着他微笑,有那么几分从前的感觉,只是说出来的话已经不可同日而语。
「而且,我还没开始虐待你呢。」说完,手一伸,又拿出特制的低温蜡烛。
白雅颂嘴角抽搐了一下,真不知道这人还有这个嗜好。
虽然他能理解一些人对于sm的执着,但是他自己却不好此道,也从未想过要尝试,可看样子,搞不好今天柴静楚是打算把那些工具在他身上一个个试用了,一想到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他就既恨又悔。
柴静楚此时已经拿了打火机点着蜡烛,燃烧片刻之后,半跪在床上,把蜡烛往他肚子上方斜倒。
看蜡油滴在肚子上,白雅颂不禁皱紧眉。有点烫,但并不是不能忍耐的程度,而且与其说是身体上无法忍耐,倒不如说心理上更让人受不了,不好此道的人,是无法体会到这种所谓的特殊快感的。
肚子上很快积了一小摊干涸的蜡油,红红的几点,随着他的腹肌缓缓起伏。
「舒服吗?学长?」
白雅颂浑身一抖,鸡皮疙瘩也冒出一层。以前他说喜欢柴静楚叫他学长,是因为那时柴静楚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叫他学长大大满足了他的大男人主义,可此时对方的一声学长,简直就是对他最大的讽刺和侮辱。
有被学弟压在床上sm的学长吗?!想到这里,白雅颂再次恨自己看走了眼。
「舒服?舒服你自己来试试!」他瞪着说风凉话的人磨牙。
柴静楚似乎很喜欢他这个表情,想了想,吹熄蜡烛放到一边,然后把手伸到白雅颂下身,握住了露在外面的一截假阳具,缓缓抽动起来。
比起滴蜡烛的视觉享受,他对这个更感兴趣。
「啊!别弄!不要动……啊!」还没来得及喘口气,让人抽搐的诡异感便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白雅颂四肢绷得紧紧的,下意识地晃动腰部,让柴静楚看了一场「活色生香」的表演。
「别弄了!别再动了!啊……」身体里的东西硬邦邦的,死命在肠道里扭动,又痛又痒的感觉让他胸口都疼了。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分不清是疼痛多一些,还是恐惧多一点。
「算我求你……把它拿出去……好痛……」说到最后,他声音都发抖了,只能仰着头拚命吸气。
柴静楚在一旁欣赏了半天,听到他带着哭腔的吸气声,心情好到极点,可与他淡定的神态相比,下身的欲望则已经处于箭在弦上的状态。
这时候被折磨得快要哭出来的白雅颂突然吼了一声,像是自暴自弃一样咬牙切齿地瞪着他。
「你他妈的要干就干,阳痿说一声,解开绳子老子自己用按摩棒插也比你强!」
听见这话,柴静楚不再无动于衷了,看了看他插着按摩棒的后穴,鲜艳颜色的入口处不停蠕动收缩,舔了舔嘴唇,他忍住马上就提枪上马的冲动,俯下身,将双手撑在白雅颂两侧,扬起唇。
「想被我插了?嗯?」
白雅颂凶狠地瞪他,但是表情却狠不起来,还红着眼圈,一脸委屈的样子,让人觉得可怜,又有点可爱。
「你他妈的要是不行就放开我!」只要他被放开──臭小子给他等着!白雅颂咬牙切齿地想。
柴静楚却只是轻声一笑,下身在他腿间缓而有力地磨蹭,硬邦邦的巨物戳向白雅颂股间。
「我今天就让你看看我到底行不行──」
第五章
感觉到男人又热又硬的部位在自己身后顶着,白雅颂心里直发抖,但是表面上却仍然一副倔强的样子。
「呵~我怕那个假的都比你强──啊!」插在后穴的假阳具突然被拔了出来,他惊叫了一声,冷汗瞬间冒了出来,那里像是被磨掉一层皮一样,火辣辣的。
只是疼了一下之后,还没来得及感觉到空虚,柴静楚的手指就取而代之的进入,而且一下子就是三根。不过比起刚才的东西,已经不知道好了多少了。
白雅颂咬着嘴唇忍住呻吟,待身体习惯了一点之后,满脸怨恨却又无力地瞪着身上的人。
「你、你他妈的就不能温柔点?」
「温柔?」用力动了动手指,惹得对方又是一阵又痛又痒地呻吟出声,他才说:「今天晚上玩你的是我,而我偏偏就不喜欢温柔。」
「唔!」后穴里的手指恶意扩张,白雅颂浑身直哆嗦。被绑到现在,被又是摸又是捏的,前不久才高潮过的身体已变得更加敏感。虽然不太愿意承认男人透过刺激后穴能产生快感,但他好像的确有感觉了。
已经发泄过一次的性器在后穴被刺激了半天的情况下又抬了头,直直地挺着,偏偏他自己又不能摸,柴静楚也没有再去碰它的意思,这让无法得到纾解的白雅颂觉得身上好像到处都痒,却又找不到哪里痒,只能咬着嘴唇瞪住趴在自己身上的始作俑者。
「你想要我进去就直说,不用跟我来激将法这一套。」柴静楚哼哼笑了两声,盯着眼前人的眼中却没有多少笑意。
白雅颂觉得,他是逃不过这一次了。
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今天看这人准备了那一堆东西,就知道当年那口气他憋得也够久了。
行,他就当还债!反正都是做,在上面久了,偶尔在下面一次就当是「体验生活」!
虽然心里仍然有个声音小声地说,把今天晚上唬弄过去再说,但是很快,白雅颂就知道他错了。
柴静楚挺身的瞬间,他就知道自己错得有多离谱。
「啊!」
男人的巨大直直顶进他的身体,跟情趣用品绝对不能比,撑得他连肚子都胀胀的,还很烫。第一次被进入,也许只是错觉,但那感觉的确算不上好受,更谈不上美妙。
四肢无力地垂下,像是被吊在半空中一样,白雅颂一次次地大口喘息,虽然很快习惯了柴静楚的进入,但是精神上的刺激似乎更大些。
而此时此刻,柴静楚只是全然感受着被男人灼热的后穴包裹的滋味,经过那么长时间的扩张和润滑,这里依然又湿又紧,光是停着就已经够销魂了。
白雅颂有副好身体,这点值得庆幸,毕竟若对上一副又老又松弛的身体,要下得了手总是不容易的,如果是平时,他一定会夸奖几句,但是现在,他需要做的只是狠狠在这个男人身上讨回属于他的「公道」。
按着白雅颂,柴静楚让自己又深入了一些,立即听见白雅颂自喉咙里发出一阵模糊的嘶哑声,却意外地让人有感觉。
一股莫名的情绪涌上,有愤怒,也有欲望,他蓦地在白雅颂的屁股落下一掌。
「啊!」对方瞬间湿了眼眶,又气又羞又疼。
「连我你也敢上!当年连女人都没在我上面过,竟然让你给上了!」一连打了几下,等到身下人结实挺翘的臀部泛起红晕之后,柴静楚才开始狠狠撞击着下方人的身体,一下下用力捣弄那紧窒的后穴,发泄欲望的同时也在发泄一年的怨恨,唯有蹂躏身下的男人才能让他找回平衡。
白雅颂下身传来一阵阵的疼痛,那种痛感和快感混合在一起,简直会要人命,是他从来没有尝试过的。
所谓的「痛并快乐着」,他可能已经理解并且体会到了。
但是尽管被撞得一耸一耸的,尽管疼得嘴角都歪了,他嘴上仍然不饶人。
「你……就你这种技术,还好意思在上面?嘶──」
回答他的,是柴静楚的用力挺入。
清楚地感觉到男人的东西不停进出着身体,白雅颂咬紧牙关,拉扯着皮绳,整个人被顶得一阵耸动。
「对你用不着技术。」抬起头舒了口气,柴静楚加速挺动下身,满意地听到难耐的呻吟,才笑了笑说:「只要有体力就够了!」
他是在报复,所以,没有让白雅颂享受的义务,不过,如果他能自给自足的话,他也不介意。
然后,他让白雅颂彻底领教到了他的好体力。比起嘴上的反驳,他似乎更喜欢用实际行动来表示,这个明明应该算是优点的习惯,却让白雅颂吃尽了苦头。
「啊!别、别再……唔!轻一点、求你──轻点……」双腿被用力分开,已经到了极限,再加上自己身上的男人毫不留情的撞击,白雅颂有种要被撕裂的感觉。
明知道柴静楚不会停,求饶还是冒了出口。他从来都不觉得自己多有骨气,流连花丛,最重要的就是圆滑,所谓的「能屈能伸」,现在正是他需要的。何况,他已经连柴静楚全家都问候过了,再骂下去情况也不会有什么改变,而且到最后受苦的也只会是他。
只是没想到,当他委屈地小声抽泣求饶,止不住断续呻吟的时候,柴静楚好像更兴奋了。
感觉到身体里男人的东西起了微妙变化,他刚想骂出来,柴静楚马上又让他连叫都叫不出来……
当柴静楚第一次高潮的时候,白雅颂咬着牙,连脚趾都缩紧了,感觉到身体里被一片热潮浸湿,那种湿热的感觉既陌生又诡异。
活了三十年,他终于体会到什么叫「报应」。
当年他没射在柴静楚身体里,绝对是一项损失。
整个人趴在白雅颂身上的柴静楚喘息了一会儿,静静体会高潮之后的余韵,然后缓缓直起身体抽了出去。
「嗯……」白雅颂下意识地抽搐了一下。
坐到床边,柴静楚将额前汗湿的发用手梳到脑后,低下头看着床上的人。这人给了他一场满足的性爱,这点无庸置疑,但,这只是他们之间的开始而已。
伸出手分开了白雅颂本来就无力闭合的脚,他皱了皱眉。
「哦?有点流血了。」语气中有一丝笑意。他看着白雅颂因为过度摩擦穴口而沾着缕缕血丝的后穴,血丝正随着他的精液一起缓缓流了出来。
白雅颂已经没有力气说什么了,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空了一样,紧闭双眼,像是个没有意识的娃娃,一动也不动地瘫在床上,只有起伏的胸口证明他仍然还活着。
柴静楚挑了一下眉,刚想难得他会这么安静,白雅颂就突然睁开眼瞪着他骂,「去死!」声音有几分沙哑,却够洪亮,看来是攒了半天力气了。「做完就快滚!」
也难为他这副样子了脾气还这么大。柴静楚若有所思地看了看他,然后笑了一声。
「放心,我没有做完就跑的习惯。」
又被讽刺,白雅颂气得一咬唇。上了这个人,是他这辈子严重的一次失误。
柴静楚把绑着白雅颂的皮绳解开。
四肢终于获得自由,白雅颂仍保持跟原来差不多的姿势躺在床上,手腕和脚腕上一圈红红的勒痕让人触目惊心。
看了一眼,柴静楚也没说什么,只是伸手到白雅颂腿间,想把自己射在他身体里的东西弄出来。
「你还要干什么?!」入口处被撑开,白雅颂惊了一下,刚要挣扎就被按住。
「别乱动!你当我喜欢帮你弄?」这种时间也没一句温柔的话,完完全全是柴静楚的作风。但说是这么说,他的手指还是伸进那红肿的穴口,小心按压着。
白雅颂刚想喊不想干你可以滚,可话到嘴边,最后出来的却是一声呻吟。
「啊──」肌肉反射性收缩了一下,下一秒便紧紧咬住了身体里的手指。
「啧!你怎么这么淫荡?」柴静楚皱了一下眉,像在抱怨,可脸上的兴奋又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我去你妈的淫荡!白雅颂想这么说,可是他说不出口,因为知道如果说出来,柴静楚不知道还要在他身上玩什么花样。
本来身体抖得快要跟抽筋一样,现在他连抖的力气也没有了,被放开的两条腿只能无力地搭在柴静楚的腰部两侧,连抬腿踹人都办不到。
倒是柴静楚轻轻松松抽出了手指,伸手拉起他的腿,又毫无阻碍地插了进去。
白雅颂连挣扎都办不到,只能闷哼一声,便再次跟他纠缠在一起。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柴静楚在他身体里释放了几次,白雅颂只觉得肚子里被射得满满的,身上人每抽出一次就会带出一股体液,再插进来的时候滑腻的水声每每让他忍不住仰头呻吟。
太淫乱了!他不知道自己也能发出这种声音。
柴静楚将他的每个表情尽收眼底,腰部不停向前挺动,顶得对方几乎要撞上床头,看了一会儿,舔了一下嘴角,又是一个深入,才在白雅颂耳边说:「听到没有?这是我在插你的声音。」说完,便停在最深处,缓缓磨蹭。
没说话,白雅颂连呼吸都失去规律,身体只能随着撞击摇摆,一阵喘息之后,他突然张开嘴,狠狠地在柴静楚肩上咬了一口,然后在后者一阵报复般的大力抽插之后,悔恨交加地发现,自己又有反应了。
那一晚,至今回忆起来,他也只有四个字能形容──血泪交加。
柴静楚上半身靠在床头,将抽了一半的烟在烟灰缸里弹了两下,侧过头看着睡在旁边的男人。
他们停战的时候,天色微明,之后他小睡了一会儿,现在已经快中午了。
被折腾了好几个小时,可以看得出白雅颂早已经筋疲力尽,最后一次高潮之后,他还没抽离,他就昏过去了。
现在,他背朝上趴在床上,眼睛四周红红的,还沾着泪水,连黑眼圈都出来了,在被子外面的手腕上有一圈明显的勒痕,脚踝肯定也有,一脸的疲倦是纵欲的结果,连睡着了都轻轻咬着嘴唇,偶尔发出几声模糊的呻吟,想必在梦里也没梦到什么好事。
尽管如此,这样可怜兮兮的白雅颂也别有一番风情。
静静看了他一会儿,柴静楚伸出手抹去他眼角的泪,后者轻轻哼了一声,没有动,应该说也没力气动了。
手指从白雅颂的脸上慢慢滑下,停在他的嘴唇上。柴静楚摩挲了两下那已经被咬破皮的唇,有点茫然了。
报复的话,昨天晚上绝对足够白雅颂「回味」不止一年,但是这种程度似乎又超过他的预想,应该说,他没想到自己会在这个人身上几近失控,把对方折腾得快要去掉半条命。他并不是做不出这种事,只是这样并不是他的作风,他失去了一贯的冷静,这跟他原本想象中不同。
突然,白雅颂眼皮轻轻动了动。
眉一皱,他收回手,冷冷地说:「醒了就别装睡,起来!」
停了几秒后,白雅颂才缓缓睁开眼,在他睁开眼的那一瞬间,原本决定要跳起来跟柴静楚拚命的,不能做到,至少也要来个两败俱伤,可是当他试着动了一下腿之后,这个念头就打消了,一点也不留。
他现在的身体,就跟车祸后被撞散了的车一样,浑身零件都快散了。
好疼!后穴滑腻肿胀的刺痛,像是夹着什么东西一样,阖都阖不拢,昨天晚上的残留记忆现在不停在脑中播放,想起自己的淫荡和柴静楚的勇猛,白雅颂恨不得赏自己两个巴掌。
突地,有什么东西从那个羞耻的地方流了出来,他楞了一秒才想起那是什么,一张脸先红后白。
「忘了帮你清理了。」柴静楚耸了耸肩,「不过我以为你喜欢留在里面的感觉。」
「放屁!」
他又气又羞的表情,看在柴静楚眼里又是另有一番风情,他先捻熄抽了一半的烟,然后抬起头看着白雅颂。
「该做的,暂时也做得差不多了,现在,该算算我们之间的帐。」
算账?
白雅颂咬着牙、忍着屁股的疼痛,急忙颤巍巍地从床上坐起。
「你昨天晚上不是算过了?」把他弄得差点死在床上还不算算账吗?
「哼哼。」伸手捏住他的下巴,柴静楚恶劣地笑着说:「我不是说过,要付利息的吗?!」
连本带利也没算得这么彻底吧!「你──你还想怎么样?」再来一次昨天晚上那样,他绝对不死也残!
扬起嘴角,柴静楚温柔一笑,「放心,我舍不得让你死的,只是让你明白自己的立场而已。」说着,掀开被子,毫不介意地全身赤裸着盘腿坐着,朝白雅颂勾了勾手指。
「过来。」
男人清晨的晨勃很正常,只是看到柴静楚腿间精神奕奕的东西时,白雅颂反射性的觉得屁股痛,外加一阵头皮发麻。
「不行!」刚才的气焰瞬间消失不见,他猛摇头,「不能再做了!我后面、后面都──」剩下的话,他说不出来。
总之,再做他会死的。
柴静楚见状笑出声,心情似乎不错。
「这次就不用你后面,你用嘴帮我弄出来。」
用嘴?白雅颂楞住了,每次都是他享受别人替他这样服务的。
「我不干!」白雅颂头摇得像波浪鼓一样,「你上也上过,这次我们应该扯平了!」
虽然是一人一次,但怎么看都是他吃亏,他上柴静楚的时候可是小心翼翼,生怕把人弄疼,而且最后连射都没射进去,可是柴静楚是怎么对他的?!
屁股向后一挪,体内残留的精液便滑出来一点,弄得股间又滑又腻,白雅颂一张老脸也涨得通红。
柴静楚很喜欢看他这个表情,发觉老男人似乎也有老男人的好处。白雅颂床上经验丰富,却是第一次被别人上,反应很好,淫荡又清纯,而且最重要的是,能够满足他的凌虐欲望。
「扯平?」扬起嘴角,他盯着白雅颂,「谁说我们扯平了?」
「那你他妈的还想怎么样?」
上也上了,sm也玩了,还想让他怎么样?
柴静楚伸手扶着他的后脑勺,把他的头往自己下身按。
「这些你暂时不需要知道,现在你要做的,就是好好帮我含着。」
「放开!鬼才要含你那根东西!」白雅颂用力挣扎,虽然体力不支,挣扎有些无力,但是仍然让柴静楚不满地皱起眉。
「想要我再把你绑起来,用按摩棒插吗?」他一脸不悦,随后又扬起嘴角邪恶地说:「还是,你更喜欢我直接插进去?」
「你──」咬牙瞪着他,白雅颂真想抡起拳头打在那张骗人的脸上,但是以他现在的情况,顶多只能像调戏一样「摸」柴静楚的脸而已。
想了想,他最后只好妥协的低下头。反正能做的都已经做了,也不差这个。
尽量无视眼前男人的粗大和坚硬,张开嘴,他缓缓吞进前端,还没来得及动──
「敢用牙齿碰一下,今天就把按摩棒放在你上下两张嘴里一天。」
头顶上冷冷的威胁声降下,让刚要阖上牙关的白雅颂硬生生分开牙齿。
禽兽!
「不要光含着,快动。」
尽管心里一万个不情愿,他还是把嘴里的东西又吞进去一些,浓重的男性气息几乎让人喘不过气,稍稍适应了一点之后,他才含着柴静楚的东西,一上一下地套弄起来。
柴静楚能感觉白雅颂并不常替人口交,技术烂得可以,但是那股让人出乎意料的生涩,也有让人觉得可爱的地方。
他轻轻哼了一声,惬意地靠在床头,享受着白雅颂的服务,一时间,房间里只有吸吮的声音,偶尔夹杂着白雅颂的轻哼。
做到一半的时候,柴静楚的电话响了。他用眼神示意白雅颂不要停下,便接了电话,一边讲电话一边按着白雅颂的头,让他的吞吐更加深入,但说话的语气绝对不会让人想到他是在这种情况下接电话的。
忍住想吐的感觉,白雅颂卖力地舔弄着嘴里的东西,想让对方早点射了,自己也能解放。
最后,柴静楚好像是突然临时有急事,离开之前射在了白雅颂的嘴里。
穿戴整齐后,又恢复成平时模样的柴静楚衣冠楚楚地站在床边,白雅颂则已经累瘫在床上了,胃里一阵翻滚,想吐又不敢吐,因为那个恶魔说吐出来的话他就再射进去一次。
「房间到今天12点为止,我已经结过账了,你随时都可以走,当然──」笑了笑,柴静楚俯下身,伸出手抬起了他的下巴,「你想多待一会儿也可以。」说完,在白雅颂唇上用力亲了一下。
白雅颂恶狠狠地瞪着他。「快滚!」
柴静楚笑得更厉害了,放开他便头也不回地离开,走的时候连背影都潇洒得令人发指。
瘫在床上,白雅颂一动也不动。房间里残留的糜烂淫乱气息尚未散去,他不知怎么的想起了以前的自己──做完就走,偶尔给床伴一个吻也是戏谑居多,甜言蜜语的情话更是随口就来,从来没有当真过,原来,是这种感觉。
真他妈的──报应!
第六章
接下来短暂的休假时间,白雅颂全用在「养病」上了。一连在床上趴了两天,屁股从撕裂般的疼痛逐渐变成钝痛,还有让他难以适应的,是屁股后面一直有被什么东西插着的感觉,像夹了根尾巴一样。
这些都没什么,他就当自己长痔疮,可每当躺在床上咬着被单诅咒始作俑者柴静楚的时候,又总觉得连自己也一起诅咒进去了。
柴静楚那天离开之后就再也没有消息,比他想象中消失得彻底,如果不是身上的伤提醒他发生过的事,他真要以为遇到柴静楚是自己的幻觉了。
想到对方也许是报完仇就离开,他的心却像是有什么东西堵在胸口,闷得很,只能一次次告诉自己,债还完了,总算能摆脱那个家伙,接下来日子还是要照过,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男人嘛!
带着这种自我安慰的想法,等身体没那么难受后,他按照飞行计划来到航空公司,临出门之前又吃了两片消炎药,并且把衣服袖子上的钮扣全扣好。
里面的伤看不到,但是手腕上的勒痕却是要小心隐藏起来的。
来到机场的机组人员休息室,进门之后,他先快速扫视四周一遍,确定没有柴静楚之后,才暂时放下心。
「雅颂!」一个男同事向他招了招手。
笑了笑,他走了过去,另外几个同事跟他打了个招呼就先走了。白雅颂坐下来和剩下的同事聊了起来。
「你这小子,这两天过得不错啊!」打量了他一下,对方笑着摇了摇头,「啧啧!看你这脸色就知道玩得有多猛了,不过你得注意点啊!男人那方面太没节制,以后容易出问题的。」
白雅颂一阵尴尬,硬着头皮附和了一句。
又聊了几句,同事突然说:「对了!你的那个学弟──」
一听到「学弟」两个字,白雅颂头皮便是一麻。
「那个叫柴静楚的,今天分到你的机上了。」
「啥?」
青天霹雳!
「哈哈哈哈!你盼了半天,终于把小柴盼到你那里了,这下放心了吧?」同事拍了拍他的背,大笑调侃。
「好多人都在争他呢,空姐们更是争先恐后的要他去自己的机组,可最后还是归你了,果然还是学长学弟感情深啊!」
扬起一抹勉强称得上是笑的僵硬微笑,白雅颂嘴角都快抽筋了,却还得装出很欣慰的样子。
「是、是啊,太好了……」好个屁!
他现在恨不得有飞机能飞到北极,顺便把柴静楚也带过去!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本以为事情已经结束,谁想到他的恶梦才刚刚开始,他总算明白柴静楚所谓的「算账」是什么意思。
离飞机起飞还有一段时间,白雅颂换了衣服,战战兢兢地往茶水间走,一路上眼神四处飘移,生怕柴静楚从哪个角落跳出来。
与前不久想见他想到饥渴的状况不同,现在的白雅颂完全把柴静楚当成瘟神,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不过这也不能怪白雅颂,如果早知道柴静楚的真面目,一年前他就算欲求不满也不会去上柴静楚。
不过他现在需要的是冷静的情绪和一杯咖啡,先把柴静楚的事放在一边,让那混蛋见鬼去吧!
进了茶水间,几个空姐正在喝茶聊天,看到他进来,纷纷向他打招呼。
白雅颂点点头,与平时不同,没有跟她们开玩笑,而是一言不发地走到放饮品的架子前拿杯子。
发现他心情不好,空姐们相互看了一眼,纷纷放下杯子起身离开,刚走到门口,门外又走进来一个人,她们刚要打招呼,柴静楚已先一步竖起食指放到唇边,示意她们不要出声。
空姐们于是笑了笑,悄悄出去了。
柴静楚伸手轻轻关上门,茶水间里只剩下他和背对着他不知道正在弄什么的白雅颂。
放轻脚步走了过去,靠近一些的时候,他就听到对方嘴里嘀嘀咕咕的,他皱了一下眉,仔细听──
「淫魔!杀千刀的混蛋!禽兽──」
不用想也知道是在骂他,但柴静楚却生不起气,反而觉得很想笑。
正当白雅颂骂得起劲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了一声,「学长是在说我吗?」
手一抖,刚装了咖啡粉和奶精,还没来得及倒水的纸杯从白雅颂手上掉了下来,他的脸倏地惨白,心被吓得卜通卜通直跳。
柴静楚走到他旁边,伸手把杯子捡了起来,也不说话,嘴角含笑地看着他,和以前一样,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但是对白雅颂来说,实质上已经「腐烂」了。
他强自镇定地把洒到桌上的粉末清理掉,刚要重新泡一杯,柴静楚突然说了一句。
「咖啡不要放那么多奶精,你想变成肥猪吗?」
白雅颂喝了这么多年咖啡加奶精,身材也没走样,只是被这么一说,想喝也没有胃口了。
不想跟他说话,白雅颂板着脸放下纸杯,一声不响地转身拿过一旁架子上的奶茶,还没打开,身后的人又说。
「不要喝太多奶茶,对心脏不好。」
「砰」地一声放下奶茶罐,他转过身瞪柴静楚。
「你能不能不要多管闲事!」最好也能不要再出现在他面前,不过显然都不太可能。
柴静楚和他对视几秒,轻轻叹了口气,走到他面前,隔着他伸手拿下架子上的绿茶。
「喝茶吧。」
「不喝!」
也不在意他的态度,柴静楚自顾自地拿过杯子,打开茶叶罐倒了点茶到杯子里,又去饮水机倒了水。被开水一泡,茶叶碧绿的颜色很讨人喜欢,把杯子递到白雅颂面前,他笑着说:「你后面有伤,喝茶比较好。」
白雅颂一楞,第一次觉得被人关心是这么窝心,可对方前几日的所作所为又让他怎么也不敢相信这样的关心是真实的。
「不用你猫哭耗子!」冷着脸,他要自己别上当。
柴静楚笑了出来,虽然仍旧魅力十足,但比起以前的阳光笑容,更多了几分深沉,怎么看都有点邪气。
白雅颂不禁气闷,他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这小子笑里藏刀呢?!
茶很香,但是他喝不下去,所以转身就走。
「去哪里?」柴静楚问了一句。
可他只是一言不发地往门口走,而柴静楚也没拦他。 出了茶水间,白雅颂才转过头看了一眼,只见那人正靠在桌边,姿势优雅地喝他刚才泡的那杯茶。
切!
本来是打算在茶水间一直待到登机的,谁知半路竟杀出了个柴静楚,让他连水也没喝到,还惹了一肚子气!
又瞪了那个惬意的人一眼,他转了个身,离开这个危险地带。
登机前二十分钟,厕所里,白雅颂洗了洗手,对着镜子整理制服。虽然躺了两天,但是他的脸色仍然没有太大好转,眼眶底下的两个黑眼圈依旧清晰可见,一脸的纵欲过度相,也难怪会被人亏。
懊恼地抓了抓头发,他正要转身,厕所的门突然开了,换了空少制服的柴静楚走了进来。
说实话,这么多年来,他还没看过把制服穿得比柴静楚还好看的人,可惜,那身衣服下的人格他也看清楚了。
真是阴魂不散!冷着脸把视线从来人身上移开,白雅颂往门口走,经过柴静楚身边的时候,手臂却一下子被抓住了。
「干什么?!」拧起眉,他用力想抽回手,毕竟有过血与泪的教训,现在他对这个人的碰触很感冒。
柴静楚不说话,只是不由分说地拉着他进其中一间厕所。白雅颂想叫却又怕把路过的人叫进来,挣又挣不开,只能被拖进去。
薄薄的门被关上,又上了锁,白雅颂只好靠在墙上,想跟柴静楚保持最大距离,无奈厕所一个人待是正好,两个男人同时进来,无论再怎么躲都避免不了肢体接触。
而且两人都是人高腿长的身材,上身分开了一点,柴静楚一只手撑在白雅颂身后的墙上,微微弯起一条腿,就碰到了他的膝盖。
两人姿势暧昧,闻到了对方身上熟悉的气息,白雅颂开始莫名地紧张起来。
努力忽视柴静楚呼吸时喷在他脸上的气息,他面无表情地问:「你到底要干什么?没事就让我出去,马上要起飞了。」
「我知道。」柴静楚微微一笑。
白雅颂觉得他今天的态度有点奇怪,却又说不出是哪里奇怪,也没心思多想,就低咆,「你到底想干什么?上也上过了,你也算报仇了吧?还想怎么样?」
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柴静楚轻轻努了一下嘴唇,这是他思考时的特有动作。
「有这么痛苦么?」他问,「那天晚上你不是也爽到了?」
「爽个屁!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爽了?」想到那天自己被压着呻吟了一个晚上,白雅颂脸上泛出一丝红晕。
看到他气急败坏的样子,柴静楚扬起嘴角笑了,「是吗──」
厕所很小,两人都刻意压低声音,此时柴静楚的声音更显得低沉性感,只是说的话却不那么优雅。
低下头,他凑近白雅颂耳边说:「你那天明明射得满床都是……」
「你!」这回白雅颂再也忍不住了,气得指着他的鼻子大骂,「放你的屁!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射!你也射了!」
柴静楚邪气一笑。「我都射在你里面了。」
「你他妈的——」白雅颂差点气炸,还没骂完,柴静楚突然飞快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被堵得出不了声,剩下的话被迫吞了回去,白雅颂刚要挥拳头,一声开门声后,几个男人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
白雅颂瞬间安静下来,一动也不动地和柴静楚一起听着外面的动静。
进来的是机场员工,几个男人一边上厕所一边聊下班后去哪里喝酒、哪家的小姐特别热情等等,男人对这种话题特别热中,一旦开了头,除非有什么重要事情是不会停的。
外面的人聊得起劲,没发现厕所里还有别人,而白雅颂则是大气也不敢喘一下,抬头瞪柴静楚,用眼神示意他放开自己。
柴静楚看着他,微微一笑,非但没放开他,反而用自己的腿夹住他的,让他没办法动,另一只手则从白雅颂的制服下襬伸了进去。
你干什么?白雅颂吓了一跳。
不理会他杀人的目光,柴静楚三两下拉出他塞在裤子里的衬衫。
微凉的手伸进衣服里,白雅颂止不住地颤抖了一下。
随着柴静楚的手慢慢摸上胸口,白雅颂的眉头也皱得死紧。那天晚上,柴静楚似乎已经把他身上的敏感带摸得一清二楚,仅仅几下,感觉就来了。
外面的人还没走,白雅颂想叫又不能叫,想动手又怕弄出声音,柴静楚怕不怕丢人他不知道,但他是绝对不能让别人看到自己现在这个样子的。没办法,他只能咬紧牙关,忍着不发出声音,任由柴静楚的手在他胸前拨弄着。
外面的人上完了厕所,还在继续聊,一点要出去的意思也没有。
「地勤组的说新来的一批里有几个女的还不错。」
「真的?哪一组的?」
「介绍大家认识一下啊!」
要聊天不能出去聊啊!占着茅坑不拉屎一点公德心也没有!白雅颂气得在心里大骂。不能怪他,任谁被压在厕所的墙上非礼都不会有好脾气的。
但柴静楚就淡定多了,脸上始终带着微笑,欣赏着他隐忍的表情,一只手继续在对方衣服底下摸索,顺着男人的腰线缓缓向下,在白雅颂惊愕的目光下,嘴角一扬,把手伸到了白雅颂臀部。
贴身的布料被掀起,男人的手掌紧紧贴在自己紧绷的臀部上,暧昧地小幅度摩挲,白雅颂只能盯着柴静楚,一个劲的摇头,死死地盯着他。
看他忍得辛苦,柴静楚松开手,可即使终于能喘口气了,白雅颂也不敢太大声,把头埋在柴静楚肩膀上,双手死死地揪着柴静楚的衣服。
柴静楚笑得别有深意。
外面的人这时终于说说笑笑地出去了,听到关门声之后,白雅颂总算松了口气。短短几分钟,他腿都要软了。
放开柴静楚被他抓得皱巴巴的衣领,他深深吸了口气,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不能说有罪恶感,但是,身为机长跟空少,在机场的厕所里干这种事,怎么说都不妥。
不过显然柴静楚心情要比他好多了。别过头,嘴唇贴近白雅颂的耳边,他压低声音说:「上过药了吗?」
靠!都过了两天才来问!想起自己趴在床上,撅着屁股自己上药的情景,白雅颂就满肚子气。
「你不觉得现在问是在放马后炮吗?」伸手推柴静楚,他的手还在他裤子里。「把你的爪子拿开!」
柴静楚这回倒也听话,抽出手之后,又从口袋里掏出一支软管药膏,在白雅颂面前晃了晃。「转过去,我帮你擦药。」
「不用你假好心!」折磨完了再来擦药,是什么心理啊!「我告诉你,现在我们的事就算扯平,以后就当不认识!」
「学长——」柴静楚懒洋洋地唤,比起以前的那一声「学长」更让白雅颂腿软。
「你不觉得,我们应该好好相处吗?毕竟,接下来我们可是要在同一个地方工作啊!」
想到对方今天已经被分到自己的机组里,白雅颂咬了咬牙。
「你不是恨我吗?干么还要到我这一组?」
柴静楚挑了挑眉,「恨嘛——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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