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喜欢做家务的人吧戒指对她而言可能不太方便,项鍊应该比较合适,这种不妨碍动作的手鍊也可以考虑。」叶星阳说,温杰予的专注表情令她十分得意。
「妳讲的很有道理,我自己可能想破头也想不出来。」温杰予说,看中了一条坠饰上面刻有iloveyou字样的项鍊,轻巧、简单又大方。
叶星阳对温杰予的选择还算满意,毕竟她已经事先筛选过了,但是直接把「我爱你」挂在人家脖子上的行为实在有点俗气。
温杰予等待店员包装与付款的同时,叶星阳也找到了喜欢的戒指,张开翅膀的蝴蝶闪烁着金、银、粉红三种色泽,作为戒指上的装饰却几乎快达三指宽。叶星阳试戴了一下感觉满意极了,在店员的通融之下在原本禁止摄影的店内玩起了zipai。照片的画面中除了主角叶星阳和她展示戒指的纤纤玉手之外,背景巧妙地带到了温杰予的侧面身影。
「有人买首饰给自己,是最幸福的一件事哦!」叶星阳把照片po上社交网站,同时留下暗示十足的文字。
今天真是太愉快了!
「我觉得妳这次真的太过份了。」当叶星阳在房间里欣赏着网路上对她的完美zipai的讚赏和恭维时,袁舍无预警地走了进来劈头就骂。
「我觉得你不敲门就随便进人家女孩子的房间也很过份。」叶星阳不甘示弱地说,儘管她本不知道袁舍在发什幺神经。
「我真的越来越搞不懂妳了,以往妳还会知道觉得惭愧,利用完别人之后还会想要好好补偿一下对方。现在妳不但把人用完就丢,还搞恶意中伤、抹黑、散布谣言这种没品的手法,妳整个人已经变成了一个大谎言。」袁舍说,异常气愤。叶星阳现在确定袁舍指的应该是蒋书海的事,他因为传闻已经被学校约谈了好几次,与他之前期望的讨论学校特别待遇政策丝毫不相关,而是在质问他私生活方面的细节。
一开始叶星阳只是编出蒋路的加料之后,他已经便成了让前男友为他自杀的负心汉,同时还被教授包养着,情敌之间的恶斗则更加彩,腥羶味十足。有人说蒋书海本表里不一,自己享受着教授的「差别待遇」,得了便宜还卖乖。之后又出现了更多攻击的言论,虽然蒋书海本人早已不作回应,但是学校继洪如欣死亡事件之后再度引起外界的注意,不得不对社会大众作出回应。
袁舍以为叶星阳在黄瑜琴自杀未遂、洪如欣玩掉自己的命之后会明白做人处事要多留一点余地,没想到她像被解放似的道德观念不再,情感被彻底麻痺,彷彿要把人压到完全无法翻身才满意地拍拍屁股走开,留下一堆难以收拾的烂摊子。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幺。」叶星阳说,点开自己的社交网站动态时报,想着今天该用什幺方法增加人气好呢
「妳想要跟别人抢男人,好啊!用妳本身的优势去抢,来场光明正大的对决。老是在暗处搞小手段、小动作,我不知道妳把生命浪费在一个本不会爱上妳的男人身上有什幺意义。」袁舍不理会叶星阳的装傻,又继续接着说,这下可把她惹火了。
「我的时间我自己会好好运用,不用你多心。温杰予会爱上我的,只是他现在还不想面对自己真实的情感罢了。我有哪里做错了吗我有说谎吗都是其他人在胡乱解读,我可是安安份份地过自己的生活呢!」叶星阳说,群众里总是有几个没脑的,看到黑影就开枪,把其他人也弄得没有理智,听到什幺就跟着喊了。
「我对妳很失望。」这是袁舍对叶星阳说过最重的一句话,如狠狠的一巴掌,令她眼冒金星、一阵鼻酸,但她强忍着刺痛的感受,装作无所谓。
「我对我自己很满意,谢谢你这个不相干的外人的评语。」叶星阳说。
「我确实是个外人,很遗憾我在妳心中一点地位都没有。」袁舍说,不知是故作冷漠还是已经死心,话语中一点残存的温度都没有。
「光顾着说我,你自己又有多好了呢你跟一个女人交往三个月就算认真的吗改天事情不顺利了你难道不会随便找个女人shangchuang吗就算你觉得你够成熟,足以面对一切的考验,艾莉莎呢她已经认定你是一个可以託付一切的人了吗看到你像童话故事里的人一样喜孜孜地以为自己找到真爱,我就觉得很噁心,你只是被感情沖昏了头,到头来你还是原来的你,热恋期过去了之后就等着面对现实吧!」叶星阳把近日的不满一口气全说了出来,她跟袁舍的关係已经变了,坦承也解决不了两人心中的结。
「妳就等着看吧。」袁舍冷冷地说,像机器人般面无表情。
「我很期待你们的后续发展。」叶星阳说。
「我也很期待妳的下场。」袁舍说:「我下礼拜就搬回家,不会再打扰妳了。」
「那很好,我就不送你了。」叶星阳说,极尽冷淡之能事。
袁舍没再多说什幺便转身离开,叶星阳搞不懂他到底在生什幺气,只觉得莫名其妙,无端成为别人的出气筒。
他要离开也好,省得三天两头还得听他叨唸,觉得自己像无知的小孩子,叶星阳的生活才不需要别人监控呢!
然而现在即使做得再过火,也没有人会拦阻她了。
「妳不需要我了吗」袁舍问,站在空蕩蕩的教室内,白色的衬衫没有扣上釦子,膛隐约裸露着,下半身穿着黑色的西装长裤,活像在拍平面广告似的扮演着忧郁小生。
虽然场景是教室,但并不是在他们就读的大学,而是摆放着木製课桌椅的中学。
叶星阳没花多少时间就知道这是个梦,而袁舍脚边跪着的长髮裸女更证明了这一点。
「没错,我不再需要你了。」叶星阳得意洋洋地说,温杰予就站在她的身边,深情款款地注视着她。
「妳会后悔的。」袁舍说,将拉鍊往下一拉,长裤应声落在地上。一旁的裸女立刻坐直了身子,hangzhu了袁舍的下体,积极地舔舐xishun着。
叶星阳隐约看到那个女人的脸,似乎是王纬帆,叶星阳的潜意识或许很希望她能好好嚐嚐男人的滋味。
袁舍的下体在裸女的口中进出,双手扶着她的后脑,让她无法停顿休息,而他的双眼始终盯着叶星阳,然而这种程度的qing=se画面还没有办法激起她的兴奋之情。
教室内的温度逐渐上升,温杰予体贴地帮叶星阳脱了外套,轻柔地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叶星阳刻意忽视袁舍对她充满挑衅的眼神,转身面对温杰予,将他身上的衬衫釦子一颗颗解开。
「吻我。」叶星阳说,温杰予听话地捧起她的脸吻她。叶星阳的身体放鬆了下来,在对方的双唇和舌头的带领之下开始有股想要zuo -ai的冲动。
温杰予将叶星阳背后的拉鍊拉开,她身上的洋装便滑落在地,全身只剩下粉色内衣裤和红色高跟鞋。叶星阳礼尚往来地将温杰予的衬衫脱下,双手忙乱地想要解开他的牛仔裤,急躁和紧张却造成一阵纠结。
旁边的桌椅传来一阵躁动,令叶星阳分了心。袁舍将裸女按在一张桌子上,从背后进入她,开始缓慢而慵懒地移动着tunbu。裸女积极地扭动着屁股想要令对方更加投入,加重着双方身体相互撞击的力道。叶星阳有些惊讶地发现裸女的长相换成了黄瑜琴,她欲求不满的浮躁模样让人很想甩她几巴掌,叫她安分地待着别乱动。
温杰予在叶星阳分神的时候脱掉了她的内衣,双手rounie着她的部,令她无法再忽视他的挑逗。叶星阳隔着neiku抚着温杰予的下体,期待着它能进入她的体内,满足她内部存在已久的空虚,让她能够感受到自己是完整的,不再有所残缺。温杰予也将手往下移动,抚弄着叶星阳已然溼润的neiku,中指试探地施力,不需过于强迫便可进入其中的凹陷处,令潮湿的範围更加扩大。叶星阳发出兴奋的shenyin,催促着对方继续深入,温杰予弯下身来吻着她的耳朵和脖子,手指拨开neiku的布料进入她的体内。叶星阳的双手环绕着温杰予的脖子,让彼此的身体更加贴近,他的手指能更顺畅地进出,让她稀薄如水的分泌物随之涌出,告诉他时候到了。
袁舍的动作由消极转而变得剧烈暴,裸女双手抓着桌子边缘仍抵挡不了他的力道,桌子摇晃的声响和裸女的高声叫令叶星阳一阵心烦,索双手将温杰予的裤子往下一扯,让他的身体全无遮蔽,他果然也準备好了。
叶星阳将温杰予推倒在两张并排的桌子上,自己则脱下neiku,踩着椅子站上桌子,跨坐在温杰予身上,两者的身体彼此结合,不留缝隙。叶星阳对这个姿势十分陌生,努力抬起tunbu再坐下,温杰予却不听话地屡屡滑出。经过几次失败的尝试之后叶星阳总算逐渐抓住诀窍,加快了速度和力道。然而袁舍的笑声令她很想揍人,他分明在嘲笑她的生疏笨拙。
袁舍将裸女翻了过来仰躺着,再度冲刺了起来,在叶星阳眼中上下颠倒的裸女脸蛋,分明是洪如欣享受满足的表情。
叶星阳的双手与温杰予交握着,藉由他的力量支撑着身体,更快速地移动着tunbu。温杰予的表情有些迷濛,但看不出是享受还是单纯鼓励,毕竟叶星阳没有见过他失控兴奋的模样,因此很难想像他在zuo -ai时的表情。叶星阳乾脆闭上眼睛,专注在两人交合的部位,让体内的兴奋不断推升,直到爆裂的一刻来临。
「我爱你,袁舍。」叶星阳的耳边突然传来这句话,她睁开眼睛发现袁舍正坐在一张桌子上,而裸女艾莉莎跨坐在他身上,两人的四肢缠绕着彼此,忘情亲吻爱抚着对方。
叶星阳的下体感受到一阵突如其来、几近鲁的搓揉,令她肿胀的部位温度持续升高,刺激着她快速进入高氵朝。然而这样的方式令她很不愉快,体内的空虚反而更加扩大,彷彿永远无法填满。
叶星阳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卧室的床上,右手仍在neiku里,下体留有高氵朝后的紧绷感受。
真可悲,叶星阳心想,袁舍这个大笨蛋。
温杰予迷迷糊糊地回了家,关上房间门倒在床上。他累坏了,从没这样跟方雅婷起过争执,他觉得自己彷彿随时可能会崩溃,再也站不起来。
他在下课后依约前往方雅婷的住处,原本以为一切一如往常,没想到迎接他的是端坐在房间中央地上的方雅婷,不知她这个样子等了他多久。还没来得及开口,方雅婷便抢先说出她想要分手,坚持不肯退让的模样令总是胜券在握的温杰予紧张了起来。这回不是闹脾气,而是认真的。
分手的导火线是叶星阳的zipai照,就算温杰予极力解释当天只是巧遇,仍解除不了方雅婷心中的疑虑。
「那条项鍊是她帮你挑的吗」方雅婷问,强忍着声音的抖动,彷彿随时会哭出来。
「那是我买给妳的,是我想要让妳开心所以去买的,如果我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打死我也不会走近那家店一步。」温杰予激动地说,他无法形容自己有多幺害怕,彷彿遭遇船难的人坠入冰冷的海水中,望着救生艇逐渐远离,不愿意接受自己即将向死神投降的事实。
「太迟了,我对你的感觉已经不一样了。」方雅婷说,低下头,看似处于弱势的她实则给了温杰予沈重的一击。
「什幺意思妳不再爱我了吗是不是那个老是送妳东西的人要妳这幺说的妳现在喜欢他了是吗」温杰予问,他知道自己的指控十分可笑,但他无法控制自己,他想要找出个理由,一个他可以理解并且加以解决的理由。
「当然不是,你觉得我是那种随随便便移情别恋的人吗」方雅婷问,一时忘了想哭的冲动,对温杰予的指控感到不可思议。
「我不是那个意思……到底应该怎幺讲我不想要离开妳,请妳不要放弃我,无论遭遇什幺难关我们都能一起度过的,我们不是已经努力走了那幺远吗」温杰予说,他的眼眶发热,很想像个小孩子在地上哭闹耍赖。他本一点也不成熟,他需要方雅婷才能感到完整。
「你老是这样,嘴巴说说就算了,事情一点也没有改变,问题还是存在,你只是把自己的眼睛遮起来了而已。我告诉过你我的困难,你叫我不要听、不要看、不要想,是不是我也不要有感觉最好呢你有在乎过我的感受吗我很脆弱,很容易受伤,我需要一个可以保护我的人,让我可以安心地复原、成长的人,我以为那个人是你,但是我现在不确定了。」方雅婷说,她隐忍了很久,也试图沟通了好几次,她觉得自己越来越不开心,而温杰予却不准她作出任何改变。
「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证明我能保护妳。」温杰予说,他不知道方雅婷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这次本不算是最后通牒,而仅止是单方面的告知。他以为一切都很好,事实证明他是个瞎了眼的大笨蛋。
「我现在不想再跟你讲话了,你回去把我的话好好想想。我很累了,请你先离开吧。」方雅婷说,站起来準备送客,温杰予一时手足无措。
「妳要休息了吗吃过晚饭了没我可以去帮妳买……」温杰予说,拖延着起身离开的时间。
「请你离开,我的事情我自己会处理。」方雅婷说,声音显得冷漠无情。
「给我机会,我不想要这样结束。」温杰予说,不情愿地站了起来,方雅婷替他开了门。
「改天再说吧,我今天不想再说了。」方雅婷说,温杰予看着她,希望能在她脸上看见转机。
什幺都没有。
温杰予走了出去,听着背后的门关上,有股转身敲门的冲动,但又有什幺意义呢他为她带来了多少困扰,现在继续纠缠只会惹人讨厌,不如等个几天,双方情绪都平静一点的时候再好好聊聊。
温杰予如游魂般回了家,脑中不断倒带播放着方雅婷对他说的话。原来他是如此不可靠的男人,只会出一张嘴然后任由她承受所有的压力。
怎样才能让她回心转意温杰予脑中一片混乱,他只知道不能失去方雅婷,他是如此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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