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有点夸张,对于每次事情交代到一半艾莉莎就必须离开感到很不满。
「也还好啊,看戏、看电影本来就会有时间压力,我应该没有逼很紧才对。」袁舍说,给了叶星阳一个充满秘密的笑容。
「你们该不会已经跑去挑婚纱了吧」叶星阳说,挖苦袁舍几乎已经成为反动作。
「如果有什幺重大进展我会通知妳的,让妳再去快快徵求一个御用狗仔。」袁舍说,对于艾莉莎老是得帮叶星阳跟拍温杰予也感到相当不满。
「她对自己负责的工作没有什幺不开心的,不信你可以问问她。」叶星阳说,完全不觉得自己交代的工作哪里奇怪了。
「我知道她很乐意帮妳,但是我不喜欢她为了妳的事情老是东张西望的,吃个饭也不专心。」袁舍说,居然吃醋了。
「看来我的魅力比你还要大一些。」叶星阳有些得意地说。
「我会好好训练她,让她知道凡事应该要以我为中心才对。」袁舍说。
「你这个自恋狂。」
「没什幺大不了的,我也在学着凡事以她为中心。」袁舍说,令叶星阳差点喷他一脸口水。
「你这样真的……很不像你耶!」叶星阳忍不住大叫。
「妳久了就习惯了,人其实常常在变的,是吧」袁舍说,浑身散发着幸福的光辉。
「我不觉得我会变。」叶星阳说。
「那妳就当一辈子幼稚鬼吧!」袁舍说,哈哈大笑起来。
「去你的!」
黄瑜琴一直以来都觉得杨坤顺是个令人浑身不舒服的怪人,虽然对他的所作所为感到不愉快,但叶星阳这次的反制是不是也有些过火呢
把人踢出学校,留下不良纪录,将来他要再去其他学校或者找工作的时候立刻比别人缺少了优势,这是影响一辈子的事情,叶星阳是不是有欠考虑、太过意气用事了呢
黄瑜琴跟其他人一样,喜爱且崇拜叶星阳,然而她在表面上对叶星阳的决定完全遵照办理,心里多多少少还是存有疑虑,担忧着后果。
不过既然杨坤顺近来的表现收敛了许多,黄瑜琴便稍微放下戒心,待在社办处理即将到来的白seqing人节活动的準备工作。
叶星阳要求的特殊爱心图案已经完成了,且订製了白色巧克力作成的爱心甜点,开放让同学们购买、发送。黄瑜琴最后再确认了一次订单,把活动的流程顺了一遍,然后收拾东西準备和洪如欣会合吃饭。学生会里各成员合作无间,但私底下真的谈得来的人其实没有几个,黄瑜琴有时候会和洪如欣聊她和男友之间观念不合的问题,而洪如欣永远会站在她这一边骂男人都是大笨蛋、坏东西。虽然实质上的帮助不大,但总能让人心情转好。
时间已经有点晚了,又逢週五大家不是出去玩就是回乡探亲,黄瑜琴一个人待在社办里,刚才因为认真做事所以不觉得如何,如今安静下来便开始觉得有点森。
突然一声怪响吓了黄瑜琴一跳,平常社办是开放空间,想进来并不特别困难,只有在离开锁门前得注意别把人忘在里面。黄瑜琴瞬间绷紧了神经,走向摆放沙发的区域,确认有没有人躲在角落。
在黄瑜琴还没有看清楚时,她所在的位置便被关了灯,接着室内变得漆黑一片。黄瑜琴想要冲出社办,门却被砰一声关上,一个黑暗的人影挡在她面前,如铁板般坚硬的巴掌落在她脸上,让她立即往旁边的桌子倒去,撞翻了一堆东西。
黄瑜琴感觉脸像要爆开似的疼痛,两眼冒着金星,还没来得及起身前她被从后抓了起来,一只手用力揪着她的后领,令她快要窒息。接着是一股可怕的甩力,黄瑜琴整个人撞上了墙壁,令她几乎昏厥过去,倒地不起。
「今天在这里遇到妳算妳倒楣,我本来打算给叶星阳那个贱女人一点教训,毁掉她自以为很伟大的权力中心,一把火烧掉这个狗屁烂窝。不过既然妳在这里,我就来做点真正想做的事情。」那人兴奋地喘着气,不时发出得意的古怪噁心笑声。黄瑜琴认出那人是杨坤顺,充满报复之心的恐怖biantai,但她动弹不得,无论怎幺努力也只能扭动身躯,无法顺利向前爬行。嘴里满是血腥味,不确定是在流鼻血还是咬破了舌头,或许两者皆是,她感到呼吸十分困难。
黄瑜琴发现自己正在被拖行,下半身不知何时已空无一物,全无遮蔽,当杨坤顺将仰躺在地的她双腿分开,把自己挺立的yanju放入她的体内时,她感到另一种截然不同的痛苦。那是疼痛混合羞耻、恐惧和愤恨的感受,她对自己的脆弱感到悲哀,即使用尽权力也逃不开在她身上驰骋的野兽。
「妳这个贱女人!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吗没有人可以对我说不,妳这个贱、女、人!」杨坤顺像只疯狗般吼叫着,下半身用力地冲撞着黄瑜琴的部,她想要大喊救命,但出口的声音只有痛苦的shenyin和啜泣。当她以为对方快要结束而慢下动作,刚要鬆一口气时杨坤顺伸手将她的上衣掀起,盖住她的脸,扯下她的罩,咬着她的部。黄瑜琴放声尖叫,声音却被衣服遮挡住。杨坤顺压住她抬高在头两侧的手臂,再度加快了tunbu的速度和力道。
黄瑜琴觉得自己快要窒息而死了,杨坤顺满足而得意的笑如恶梦般充斥她的听觉,她彷彿已经身在地狱。就当她以为自己快要昏过去时,脸上的压迫突然消失了。
「喔,妳还活着啊该换姿势了哦!」杨坤顺说,把黄瑜琴翻了身,让她上半身趴在沙发上,下半身则跪在地上。黄瑜琴试着多吸进一些空气,却忍不住猛咳嗽。背后的人并没有太过在意她的状况,自顾自地从后方继续刚才的暴力侵犯。
「嗯,这个姿势比较爽,妳觉得呢我有没有让妳爽到啊嘿嘿嘿……」杨坤顺双手rounie着黄瑜琴浑圆白皙的tunbu,冷不防一巴掌落下,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黄瑜琴忍不住尖叫了一声,却令对方更加兴奋,巴掌接连着落下,令她不禁大哭起来。
「哭妳哭什幺啊!妳们这些贱货就是欠教训,多让妳们一些就以为自己了不起,妳,还有叶星阳,都欠人干!看我好好干妳!我干!干!干!」杨坤顺说,扯着黄瑜琴的长髮,像在骑马似的,打一下屁股,扯一下头髮。
黄瑜琴用力哭喊着,头皮的疼痛令她抬起上半身,后弯着背部,祈祷一切能赶快结束。
杨坤顺的动作逐渐失去了节奏,双手紧抓着黄瑜琴的腰,tunbu快速摆动着,突然之间他狂吼一声,整个人趴在黄瑜琴的背上。
热潮进入体内,黄瑜琴早已虚脱到无法移动一手指,直到身后的重量离开,她才软倒在地。
「告诉叶星阳,下一个就是她了。」杨坤顺丢下这句话便离开了,留下黄瑜琴躺在黑暗中,逐渐失去意识。
叶星阳到医院探望黄瑜琴的时候忍不住哭了出来,她的脸上到处是瘀青肿块,右眼眼白全变成了鲜红色,脖子上有一道明显的勒痕,裸露在外的手臂也是伤痕累累,衣服底下据说更加可怕。
叶星阳坐在病床旁边的椅子上握着黄瑜琴的手不停掉泪,站在一旁的袁舍却发现黄瑜琴对叶星阳的反应十分冷淡,和先前与艾莉莎抱头痛哭的模样有着天壤之别。
「妳自己小心一点,他说下一个就是妳了。」黄瑜琴用虚弱沙哑的声音对叶星阳说,抽回了手,用被子盖住自己,只露出一个头。「我想要休息了,你们先回去吧。」黄瑜琴说,闭上眼睛,大家陆续离开病房。
和黄瑜琴的父母关怀问候了一阵之后,叶星阳、袁舍和艾莉莎搭上了同一辆车。
「妳有什幺事吗」叶星阳问艾莉莎,这是她家里的车,袁舍是顺路,艾莉莎也上车就怪了。
「莉莎今天要在我那儿过夜。」袁舍说,和艾莉莎十指交缠紧握着对方的手,捨不得放开。
「星阳最近不要一个人行动哦!我听说警察已经去过杨坤顺家里,但是他已经好几天没回家,现在没有人知道他的行蹤,不晓得会从哪里冒出来。」艾莉莎说,讲话的声音有点发抖。洪如欣是第一个发现黄瑜琴倒在社办的人,她等了大半天没等到黄瑜琴一起吃饭便决定去社办找人,却发现黄瑜琴光裸着身体躺在地上,浑身是伤,呈现半昏迷状态。洪如欣立刻叫了警察和救护车,设法替黄瑜琴穿好衣服,抱着她等待救援。
洪如欣大概也得看上好一阵子的心理医生吧,袁舍如此想着,把艾莉莎颤抖的手握得更紧了一些。
「杨坤顺真是恶魔,居然做出这种事……」叶星阳说,假使被qiang bao的是她,她恐怕没有脸再活在世界上。
「瑜琴真的好可怜。」艾莉莎说,摀着脸哭了起来,袁舍将她搂在怀里轻声安慰。叶星阳见此很想翻白眼,平常看他们旁若无人放闪光已经够烦人了,现在在密闭空间里看他们浓情蜜意,简直是酷刑。
一回到家叶星阳立刻跳下车子,离那两个小情侣越远越好。为什幺一切都变得越来越糟呢叶星阳很怀疑事情会有转好的一天。
在家里有保全、僕人,叶星阳认为杨坤顺不会笨到想闯进来,所以回到房间后便倒在床上彻底放鬆下来。
学校实在太开放了,随便什幺人都能进出,现在开始应该要提高戒备才行。叶星阳催眠着自己杨坤顺没什幺好怕的,只要警察能赶快把他抓起来就好了。
没什幺好怕的。
只要冷静就有出路,叶星阳心想,凭她的聪明才智,才不会输给那个大男人主义的大混蛋呢!
叶星阳突然觉得肚子饿了,时间已经接近午夜,东奔西跑加上情绪激动,想必消耗了不少热量,一鬆懈下来肚子便开始放肆大叫。
叶星阳起身前往厨房觅食,经过袁舍房间时她听到怪异的声响,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她放轻脚步缓慢接近那个没有关好的房间门,从门缝中看见袁舍正趴在艾莉莎身上,两人光裸的肢体彼此交缠着。他们或许在进大门前就等不及要zuo -ai,房间内的地板上满是散落的衣物,卡住房间门的正是袁舍的外套。有必要急成这样吗叶星阳忍不住暗自叨唸,但她捨不得离开,袁舍美好的背部曲线就在眼前,而他不断推进的tunbu令叶星阳的跨下一阵紧绷,充血肿胀了起来。
艾莉莎享受的shenyin有如apian般有股撩人慾的作用,叶星阳不禁把手伸进自己的裙子内,深入neiku中已然溼润的部位。她的手指随袁舍的动作进出,幻想自己在他的怀抱之中,被他充满、爱恋着。叶星阳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空着的手本想摀住嘴巴,却不由自主地移动至口,rounie爱抚着。
床上的两人突然改变姿势坐了起来,叶星阳吓得往后退了一步,然而他们并没有注意到她的存在,只专注于怀中的对方。袁舍依然背对门口,艾莉莎跨坐在他身上,双腿缠绕在他的腰间,不断亲吻着她的情人。
「我爱你,袁舍。」艾莉莎说,两人的动作瞬间停了下来,他们看着对方的眼睛,空气中满是暧昧不明的气氛。她从没对袁舍说过这句话,但是她不想再隐藏,因为害怕而浪费彼此的时间。
「我爱妳……」袁舍含糊地说,叶星阳祈祷着自己听错了,玩世不恭的袁舍不可能有沦陷在爱情中的一天,他只在乎自己,没有人能改变他。然而袁舍再次开口时,彻底粉碎了叶星阳的希望。
「我爱妳,莉莎。」
这个週末叶星阳几乎都关在自己的房间里,除了爱惜生命、不想出门被疯狗咬的原因之外,看袁舍和艾莉莎成天卿卿我我的模样也令她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袁舍把她家当成渡假饭店了吗他们乾脆快快去蜜月旅行算了,摆在身边真碍眼。
「我们要叫披萨,妳要吃吗」袁舍敲了敲叶星阳的房门,探头进来问。
「不用了,你们自己吃吧。」叶星阳说,她坐在书桌前像在用电脑,实际上她已经发呆至少半小时了。
「我知道妳的心情不好,但是不要跟身体过不去,想吃就吃,妳要替黄瑜琴出口气也得有神和体力才行。」袁舍说,以为叶星阳的反常仅是因为qiang bao事件。
「袁舍,你觉得长得漂亮有错吗」叶星阳没头没尾地问。
「长相没有什幺对错的吧,只是会影响人生际遇而已。」袁舍说,打开门靠着门框站着。
「那些被我吸引的人……我又不是有意要吸引他们的,他们的所作所为难道要由我来负责吗」叶星阳说,她一直忘不了病床上的黄瑜琴看她的眼神,她在怪罪她,因为迷恋她的疯狗乱咬人。
「妳的外表让妳拥有很大的影响力,就像那些拥有广大粉丝群的公众人物,可以利用影响力做好事,也可以用来做坏事。当妳决定要利用他人对自己的喜爱来达成自己的目标的时候,妳就产生了责任。」袁舍说,叶星阳对他的说教完全不感兴趣,总之他的意思就是:对,一切都是妳的错。
「我没看到电视上那些人需要负什幺责任。」叶星阳不服气地说。
「他们总是被骂到臭头,也不能随意乱发火引来更多负面评价,否则就永远翻不了身了。」袁舍说。
「骂归骂,但是总不会做出犯罪行为吧」叶星阳说,杨坤顺这种恶劣的粉丝世界上大概就这幺一个。
「我知道有人为了偶像去暗杀总统呢!」袁舍说,这件事发生在美国,且不算是太久远的新闻。
「真的假的杀总统干嘛」叶星阳吃惊地问。
「想要引起注意吧。有些人的逻辑跟一般人不一样,很难了解他们的脑袋出了什幺问题。」袁舍说:「像妳为什幺要对温杰予那幺执着我也搞不懂,或许在他眼里妳也是个可怕的粉丝也说不定。」
「不要拿我跟那种人相提并论!我和温杰予是命中注定要在一起,我是遵照自然的运作方式前进,才没有什幺惹人厌的疯狂粉丝行径呢!」叶星阳说,气得头顶都快冒烟了。
「我不认为温杰予会接受妳的追求,就算妳使再多心眼对他而言都只是徒增困扰而已。」袁舍说,叶星阳和杨坤顺确实有异曲同工之妙,都听不懂拒绝的话。
「你认为我是个困扰吗」叶星阳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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