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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阅读

作品:男人是祸水|作者:不和人一样|分类:综合类型|更新:2025-05-20 21:38:41|下载:男人是祸水TXT下载
  耀国的一场大胜,使得昕国不再信心十足,宁采臣前番偷过兵符,宁炎焰以其母相要挟,要宁采臣生擒我,他们两兄弟已彻底见真章。

  慕容一族或许已受牵连,也许正是昕国内部的不稳定,注定了昕国不会完胜!也许,会是宁炎焰执政生涯的污点。

  桃花已决定,等我的伤稍微好一点便和我回京都,战场上充斥着不稳定,我留在这,变数太多。

  戚武真正品尝到送佛难的苦楚,这位国君夫人心情多变,她一变则国君立变,戚武都怀疑多年前遇见的那位姑娘是否和国君夫人是同一人?

  皇帝为讨女人欢心,摆了车架,列队护送,至军营外七里处的山林花谷,搭布景设凉棚,喝新茶赏花境,好似来外地旅游!

  我一直没问桃花那夜突袭的情形,正如桃花没问我和宁采臣那夜的事,我们彼此都藏着,但我风闻桃花是和一个女人有牵连。据说,那女人已死,一切都成了迷题。军队里有女人本就稀罕,据说这个女人是将帅世家,精通射骑,乃少有的女中豪杰!

  昕国的女人,有名的只有三位,一位是慈祥友爱,德高望重的太后,一位是以经商闻名的秦氏商铺的自己,一位是将帅仲殊的女儿仲无颜,无颜并非无盐女,相反长的很美,但脾性泼辣,好恶分明,男人们大都畏惧她的直性子,大多数的求爱者都被仲小姐的皮鞭打出,仲小姐曾大胆扬言,愿一生驰骋沙场,也不愿入宫为妃!说起来小清河的使鞭子功夫还是学自仲无颜。

  昕国太后本打算给儿子撮合,一见此女如此嚣张跋扈,离经叛道,遂不再撮合婚事。桃花竟惹得仲无颜舍命相救,实在是奇事!

  仲殊因大败,又错过杀桃花的时机,更是因女儿的死惨痛,向昕皇辞去大帅之印,古代的军营,主将不在是不能攻击的,所以,才出现了真空状态,耀国没财力一直干等,戚武会晤诸将,等昕军十天,若昕军再无主帅,则一战定乾坤!

  昕军那里也派了特使告知,到了第十日,宁炎焰的皇帝特使至营中求和罢兵,愿意出银两为耀国的死伤兵士负责,更献出边城一座。

  桃花接到求和书的一刻,顺手撕裂,嘴里还是答应了议和,耀国的财力不如昕国雄厚,哪怕兵士再能打,但士兵们总有伤重打光的一天,耀国虽两次得胜,却还是被迫罢手!

  那使者临走,还胆大的拿出桃花那晚失落掉的戒指,对我说:“皇后娘娘,陛下说这枚戒指是您的,就永远的属于您!”

  桃花气的,一脚踹了昕国特使,大吼:“她不是狗屁皇后,她是耀国的国君夫人!回去跟宁小儿说,老子定要他跪地求饶的一天!”

  我笑着安抚桃花,对惊慌的特使说:“你告诉宁炎焰,耀国国君不会中他的离间计,我从前的身份,国君尽知晓!耀国虽胜,却败在国力不济,宁炎焰吞去的秦氏钱财,我秦笙总有一天尽数夺回,耀国有一天会富强,会统一天下!他宁炎焰只懂得治国策略的皮毛,耀国有明君,有贤臣,有将才,他永远都没有超越耀国国君的一天”。

  昕国特使被我的言辞震撼,似乎预见了未来的可能性,跌爬滚打的狼狈离去。

  桃花被我夸的不好意思,继而欣喜若狂的原地转圈,“那可都是实实在在的银子啊!宁小儿不是一般的有钱!”

  我此时定不会告知桃花说,那挣钱的法子有一些是我透露给宁炎焰的,不过,回都城后,更要加强国库的收入!

  强横财主

  搬师回朝时,民众热烈欢呼,口呼:皇上万岁,大帅万岁!桃花面上虽露浅笑,但心里却极度渴望耀国富强,这种渴望比任何时候都强烈!

  戚武知道桃花的心思,对民众的欣喜和欢呼,心里丝毫没有战胜的自豪。好比一把上好的剑,只是展露了剑锋,却没有被大用,就又被收回剑鞘,掩去了所有的锋芒!

  大臣们赞扬歌颂皇帝的功德,史官将这些颂词一一记录,桃花心里本就不痛快,厌烦无谓的谄媚之词,但一些官员们偏偏越赞越得意,自傲自己的文采,史官们一一记录!

  桃花走下御阶,一脚踢翻了史官的案桌,帝王的威压一下子震慑了全场,桃花大怒:“国耻,国耻!尔等不知自愧,竟还在这里大放阙词,祸国误君!”

  所有的大臣伏地跪拜:臣有罪,请陛下息怒!

  桃花痛心疾首:“耀国虽胜,但却不得不退兵,朕是贪图昕皇给的银两?是贪图他给的那座贫瘠之城?昕国料定了耀国会答应他们的条件,为什么?你们不想想其中的缘故?一个个还在颂扬国耻?耀国穷,穷的经不起长久的大战事,耀国穷!朕有帅才有贤臣,又怎样?你们告诉朕,需要多长时间耀国会强大,会富裕?等朕老的白发苍苍,牙齿颤颤的领兵?要朕的后代子孙继续朕没完成的大任?”

  一众大臣不敢言语,皇帝说的都没错。他们拍马屁的时机没把握好。

  桃花看向傅博雅:“左相有何良策?”

  傅博雅道:“昕国之所以富强,是因为所有的大盈利的生意皆掌握在国府手中,兵器制造矿业发掘都在皇帝的专利,商贾们只是占有小型的规模,皇帝的手指向哪里,军队就会朝哪里进攻!”

  桃花冷静的思考,点头:“耀国也这么干,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但是不要伤害了百姓的利益,百姓是根本!”

  傅博雅躬身领命。

  朝廷这一举措,大大的损害了富人们的利益,纷纷的贿赂平时交好的官员,指望着官员们能在朝堂上说说好话,官员们一听,苦笑:“你还惦记你那一亩三分地?本官的棺材本都叫朝廷捋了去,谁叫咱耀国穷?咱们皇帝指望着做大财主呢!”

  富人一听,垮了肩膀,心想:“皇帝是位强横的主,连自己手下也剥削,我们这等小民自是无处求援”。

  富人也不愿离乡叛国,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再说前些时日的盐商郑富贵意图举家迁移,在边城被逮住,结果家产全数充公,全家被罚劳役十天,老郑回乡后叫苦不迭,直后悔迁移别国,现在靠着亲戚救济,日子难过的很!

  富人叹息,日子将就着过吧,撑不死也饿不死,好歹朝廷没有强逼他们捐献财物,说起那新近崛起的楚氏产业,真够慷慨!生怕别人不知她有钱,硬是捐了几万金!听说楚老板跟宫里的国君夫人交好,后台果然硬!这年代裙带关系很吃香!

  富人本姓钱,名字叫来快,本是同行们夸他钱财来的快,生意头脑精明,可他现在觉得,最有经济头脑的,应该是他们的国君!

  钱老板最后无法,决定守着身边的钱财度过余生,做万人艳羡的大财主,是轮不到他钱来快啦!

  耀国的商贾们,更加小心翼翼,谨慎的赚足每一个可能获利的铜板,至此,耀国商贾的吝啬,小气,扬名天下!他国与耀国商人做生意时,总是被耀国商人们缠的头痛,被逼的不计较蝇头小利,鄙视耀国商人们的小人嘴脸。

  耀国的商贾们,无视他国商人的鄙夷,若论起势力,盘剥之能事,他们的国君是干这行的祖宗!

  一个坏蛋三个帮

  崇原进偏殿时,见秦笙和楚阿秀低声笑谈,两人笑声愉悦,秦笙甚至眼角挂泪,见了崇原后,笑的更是大声。

  崇原心里嘀咕:“莫非这两人是在谈论我?”

  阿秀又在秦笙耳边说了什么,秦笙笑的前仰后合,直呼肚痛。

  崇原笑说:“好了,好了,背地里说我什么坏话?阿秀,你说!”

  阿秀收敛,眉目端正,不言语。

  秦笙拍拍阿秀手,示意她不要怕,两人仍小声嘀咕,无视崇原的存在。崇原郁闷,本想找女人聊聊天,现在国库里虽充盈些,但朝臣们的畏惧眼光,很令他不舒服!活似他是盘剥他人的恶财主,真有独站山顶,俯瞰众山小的凄凉与孤独!

  崇原见秦笙不搭理,无聊的向宫苑里行走,他有时就不明白,两个女人家长里短的那么多白话,有啥好聊的?

  原来历来的孤家寡人总是寂寞无助的,怪不得皇帝们不断扩充后宫,搜集天下至宝,甚至变态的出尽花招享乐。

  秦笙送走阿秀后,左右的寻找崇原,最后在花苑里找到他,见到一脸落寞的崇原,笑他忧愁多虑,走近轻笑:“什么事这么烦心?”

  崇原余怒未消:“你还记得关心我?”

  秦笙一脸的笑意,“是啊,我的丈夫还小呢,要不要我抱你一下?”

  崇原尴尬的傻愣,而后抱住秦笙,“我觉得寂寞了,你又不理我!朝臣们大都畏惧我,没一个是交心的,我越是革政,他们离我就越远!”

  秦笙摇头,叹息:“平民与皇帝的区别,平民只需保一家平安温饱,而皇帝则需顾及一国之平安温饱,桃花,一人可兴天下,天下间有几个帝王是完人?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你的手下还有博雅,无涯,冲之三人助你!”

  崇原一笑,“我现在可成了天下间最会敛财的君王,富商们都视我为洪水猛兽,大臣们因失去了特权,心底里埋怨我。”

  “那好办,高薪养廉就是!冲之曾抱怨说,那点俸禄不够他珍藏一坛好酒!”秦笙轻巧的解决问题,“一个坏蛋三个帮,坏人们总是遗臭万年”!

  崇原大笑,心结既已解开,心中自无忧虑。他好奇为何秦笙总有那么多稀奇古怪的点子。

  “笙儿,你和阿秀在说什么?是关于我的?”

  秦笙闻言抿嘴不语,但颊边一直挂着笑容,崇原愈发的好奇,催促着秦笙给答案。

  秦笙心里得意,见油瓶吊了很久,才说:“阿秀说,民间的富商们将你比作财主,将博雅比作管家,无涯比作账房先生,将冲之比作贴身跑腿小厮,其余的几个才子们都比作是下田地收租子的伙计,一个坏蛋三个帮正是他们的谐语!”

  崇原干笑的哈哈哈几声,微哼一声,“我这个坏蛋就是放任手下,怎么啦?我还不信,治不了这些个刁民”。

  “他们才不是刁民,人家有怨言是人之常情,你没见他们对他国的商贾们是如何地吹嘘你这个耀国国君来着!”秦笙继续吊着崇原胃口。

  “哦?怎么说我?人言可畏不是吗?”崇原明明好奇期待的要死,面上却一副追究到底的蛮缠耍赖。

  “他们说:我们的国君才是做大生意的,论各国皇帝的经商才能,都比不过咱耀国君王,咱们的君王连自个手下的油水都榨取,君王鼓励农社经济,开通闹市,灌渠造田,修建官道,国君为的是耀国的富强,我们这些商人,只要国泰民安,富足小家罢了!”

  秦笙好笑的看着崇原眼底的感动震撼,崇原将所有的罪责都压在自己身上,逼自己去承受不存在的罪责,他若是昏君,政令不行,民众早就反了!何来些许的怨怪之词?何来褒贬参半的议论?耀国的民众还是开明的,他们心里想的还是国家。

  与正文无关的番外:献给周大姐

  话说鬼恋的表姐周大姐,某日无意间看见了祸水文,周大姐叫嚣:“女主那朵朵的桃花,怎不分我一瓣?过过干瘾也强于无!〃

  鬼恋笑答:“周姐姐,您家的夫君愿意吗?您就不怕您家的夫君知晓您搞精神科外遇?发现您的内在原来是色女一名?”

  周大姐豪言似夜枭:“哼,当初不色怎把你表姐夫骗上手?”

  鬼恋点头,原来俺姐夫是大姐劫色骗去的,鬼恋再问:“周大姐,您愿意哪个南竹陪伴您乌托邦?”

  周大姐费劲思量,半晌托腮,为难的说:“我觉得吧,个个都行,妹妹,你就行行好,将所有美男都赐予我吧!”

  鬼恋脑海里,那一瞬显现了《西游记》猪八戒撞婚的那一集。鬼恋不敢明讲,周大姐无论是身材还是脾性,都属于剽悍型的,周大姐绝对会将随身携带的大锥,朝鬼恋砸来!

  鬼恋一边敲字,一边即兴采访:“大姐,在所有南竹里,您最爱哪一个?记住,是最爱!”

  周大姐嘴叼烟枪,吧嗒的抽半晌,吐出浓烟一缕,悠悠的道:“桃花最好,可是却是最早辜负女主的,正男不谈,没钱又没势,还是软肉浆泥!慕容好但有老婆,不要做二奶,现在当小三都是没前途的,,,,!”

  鬼恋急忙打住:“大姐,俺们不是八卦电视采访,俺们是在讨论穿越yy,您只说您要穿越至哪个朝代?想要几个南竹追随!〃

  周大姐一听这话题,愤懑了:“你说穿越吧,前些阵子流行清穿,那时我怎不知你在写这些东西?如果我早知道,你帮大姐写个清穿,四四,发发那些全是偶的囊中物!”

  鬼恋低头,微惭愧:“周大姐,俺写不出清穿的,咱别提清穿行不?”

  周大姐一脸恨铁不成钢,啧啧有声:“那女尊吧,让偶做个王爷,女皇帝啥的!〃

  鬼恋将头压得更低,恨不得磕头自残:“大姐,俺以前写了个女尊,被批得不行,偶现在见了女尊文就胆寒,不写女尊行不?”

  周大姐大怒:“啥都不行?你这是逼我在现代出轨,不行,你随便绉个朝代,架空也行,把桃花,绝色,冲之,博雅,宁氏兄弟,都给了我!”

  鬼恋心稍安,“大姐,偶就这么办吧,我的女主名字也不叫秦笙啦,直接就叫大姐的名号吧?”

  周大姐大喜,猛拍鬼恋妹妹的肩背,大笑:“不错,不错,我很满意,今晚我会有好梦!”

  周大姐醒来时,琢磨着昨夜梦境怎那么真实清晰?触手的温热感令周大姐感不妙,依稀记得自个夫君昨晚值夜班的。

  一美男衣衫尽散,白玉肌肤芙蓉面,令周大姐想起雄性狐狸精来!

  周大姐尖声惊叫,以她的姿容,自认叼不来这等美色!停,美男怎会在她身边?还穿古代的衣服?难道,鬼恋妹妹施展异能,让她穿了?

  她不要啦,尽管她长的不是顶美,夫君长的不是最帅,但他们是一对完美恩爱的夫妻啊,她说要穿,也是说说而已,就是穿越也要和夫君,小丫一起穿嘛!凭他们夫妻的医术,建造古代五号家庭,那是指日可待!

  周大姐彻底泪奔了,大呼:“偶不要穿,偶不要穿!偶连美男也不稀罕啦,我要夫君,我要小丫!〃

  才下夜班准备熟睡的周大姐夫君,见老婆发噩梦,直呼:不要穿!

  周大姐夫君疑惑,遂问:”老婆,何为穿?”

  周大姐睁眼时,见自己还在自家,身边躺着的还是自家夫君,不由的惊喜,将夫君熊抱之,深情款款:“老公,老公,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

  隔一天,周大姐电摇鬼恋妹妹:“那什么破穿越,我不要了!〃

  鬼恋松一口气,哎!一女n男的穿越不好写啊,人家会说作品粗俗,有色香艳!剧情恶心,作者心路扭曲,作者思想不纯良!

  鬼恋便想,为何那些个男作家,穿越到古代哄骗良家妇女,一男n女,怎没人说恶心?怎没人说香艳来着!

  男女若实现一定程度上的平等,果然不能够,哪怕是写在虚拟世界里地情节!世人还是不能接受虚拟的一女n男!所以,鬼恋决定,祸水文男女猪脚就一对一啦!

  与正文无关的番外:献于西西

  某日,西西见祸水文v了,西西怒了:“恋姐,枉费偶那么喜欢祸水!鄙视你,怎么就v了?”

  鬼恋也无法:“我穷啊!我总要吃饭喝汤的!”

  西西小嘴一撇,“除非你将飞飞送给偶,偶就既往不咎!”

  鬼恋感叹:“色女长年有,今年特别多!”

  西西穿了,这是事实,西西乐的当街跳街舞,好像舞蹈也不足矣表达此刻的欢乐心情,街的对面,一个男人望着从天而降的少女!

  男人神色不变的,当做无聊戏码,默默欣赏怪异的舞蹈!

  西西长喘一口气,舒展下折腾了许久的筋骨,举目四望,目光与街对面的一男相触,西西被震撼了,脑际轰鸣如西西卧轨时火车压过的巨大声响!

  西西,不由感叹:“没白辜负我的牺牲啊!那需要多大的勇气!”

  (小说只是小说,希望孩子们不要以为真有穿越一事,记得《白娘子》播放期间,有两个孩子上吊自杀,说要去地府游玩!电视剧和小说只是虚拟,孩子们千万别当真!)

  美男有多美?那小脸白的似摸了珍珠粉,病态的容颜里多了几分凄美,愈发的如迷雾中的幻梦,男人坐在类似轮椅的椅子上,还带着轮子!

  美男的身边站着两个女子,一个女子黑衣蒙面,另一个女子长相秀美,秀美之中还带着刚毅。二女也是瞧热闹的仪态。

  西西朝美男一招手,自顾自的朝美男方向奔跑,嘴里还吆喝:“喂,你们好!我才穿来的,没地方落脚!能不能收留我?”

  美男终于露出异色,“你说你是穿来的?”

  西西兴奋了:“是啊,是啊!你对‘穿’字有反应,你也是穿来的?”

  美男摇头,低头出神思量,完全的将西西无视了。

  西西等,好不容易见着一美男,不得轻易将衣食父母放过了!

  美男再抬头,容颜里添了颜色,微笑着对西西说:“你可愿和我回家?你既是穿来的,自然无家可归”!

  西西猛点头,没想到这么容易就拐到衣食父母。

  美男身边的蒙面女和秀美女子惊异,“公子!你?”

  美男一摆手,笑说:“笙儿总说自己是穿来的,如今遇见了她的老乡,自然要引荐的!”

  秀美女子面上露出凄苦容颜,幽幽一叹:“公子,你至今还忘不了‘她’!”

  蒙面女子轻哼,不悦:“教主,那女人害的你这么惨,你还惦记她?我把这丫头杀了,否则,这丫头迟早也是一祸害”。

  蒙面女子说罢,就要举剑!

  西西吓得口吐:“妈呀”!

  美男怒色,“怎么?我的话你不听了?记得,别再叫我‘教主’!”

  西西拍抚小心脏,好奇的问:“你们说的笙儿是谁?教是什么教?”隐隐约约的觉得自己的期待就会成真,但还是要先确定一下。

  蒙面女子怒视西西。

  美男毫不介意:“我的名字叫柳絮飞,这两位一个是我的侍从,一位是我的朋友!〃

  西西激动的蹦起,‘耶’!狂欢,狗腿的跪在美男旁边,甜甜的唤了一声:“飞飞!”

  刹那间,只是一瞬功夫,西西被蒙面女踢飞,在空中运行两周半,落地!痛呼!

  西西落地后,意识到,要夺取飞飞的心,是不容易的!

  西西心中盘算:“飞飞已经不良于行,身边还有两位劲敌虎视眈眈,飞飞还忘不了秦笙,前途多磨难,但,我是谁?”

  美男被眼前熟悉场景迷惑,记忆中有个女子也曾经如此狼狈过!

  西西已经下定决心,不管飞飞的心智多坚定,不管飞飞对秦笙有多怀恋,不管蒙面女人有多凶悍,不管秀美女子有多痴情,飞飞,只能是属于她的!

  坏蛋是怎样养成的?

  议事厅里,傅博雅,愁眉,虽说现在大经济都掌控在国家手里,但相继衍生的硕鼠令傅博雅头痛,这些贪污的官员涉案极广,如果一路查杀下去,朝廷的大半数官员都会被治罪,若是任命新官员,难保新官员不贪!

  无涯建议先杀几个大贪,充没家产,以儆效尤。

  冲之一挥手,大杀四方的豪气:“都缴了,家产充公,流放有罪之人!”

  桃花摇头,深思,“全杀了也不是办法,无涯说的有道理,杀几个大贪,充没家产,以儆效尤。至于其余的小贪,朕也不能让他们快活!〃

  几日后,群臣纷纷谏言,国中有盗贼!皇帝应及早颁布通缉令。

  崇原装模作样的颁布旨意,但大盗们总是秩序井然,组织分工明确,无论贪官们将财宝藏得多深,强盗总会挖出来,好似有双眼成天盯着!大臣每每收受贿赂,或是掠夺来的财货,总是在第二天便消失不见,庄院看护的严守,但总被强盗们迷魂,有机可乘!

  长此以往,贪官们知道再收敛财货也是被强盗端了去,索性无财,守得薪俸度日,强盗便不光顾,甚至会出现小强盗来偷盗却被大强盗打杀的怪事。

  从此,耀国中只一大强盗窝独尊,他们来无影去无踪,捉摸不定!

  管理刑法的官员,差点被同僚的口水淹死,这个骂无能,那个骂吃干饭。官员得到皇帝的秘密旨意,要守口如瓶。年度最佳委屈奖,非他莫属!

  过了很长时间后,群臣对执法官员不再唾骂,反而恭敬有礼,个个笑面以兄弟相称,不为别的,事情大逆转的基因:皇帝有一日大兴,赏赐了一位官员玲珑玉璧!

  一块玲珑玉璧本没什么稀罕,但另一位财物丢失的官员认出了此玉璧正是家中丢失之物,一时间,老追捕不了的大盗,幕后大老的真面目被揭穿!

  群臣对皇帝彻底拜服,皇帝行事高深莫测,既不追究贪官们的罪责,保全了朝廷!又不让贪官们自饱,又能增加国库财货!贪官们醒悟,贪了财物不是他们的,反而一无所有!不贪的话,好歹有俸禄养家!

  此时的后宫,秦笙对女儿意如说:“瞧你的坏蛋爸爸是怎样养成的?就是这样!”

  小公主意如此时已经四岁,耀国努力革政,努力致富,公主意如也在飞快的成长,小意如问母亲:“娘,如儿有姐姐和哥哥吗?”

  秦笙讶异:“是谁和如儿提及的?”

  意如欢喜:“爹爹说的”。

  秦笙笑了:“如儿,快了!很快你就能和哥哥姐姐见面了!”

  崇原说今年便把璇儿和烨儿接进耀宫,昕国如果再出兵,耀国也不会怕了!秦笙只是担心,那两个孩子会和她生分,毕竟好久没和他们在一起。

  至于骅儿,秦笙最怕骅儿恨她,骅儿离开了弟妹独自身在昕宫中,听密探报,久在佛堂的皇太后已经回到昕宫,亲自照看皇太子的起居饮食,宁采臣已被宁皇削去王爷尊位,被贬平民,流放在贫瘠之地!据说,宁采臣护着一位老妇人,在流放之地过清平闲散的庄园生活。

  秦笙感欣慰,老太后终究还是秉持了公允,放了采臣母子,老太后照顾骅儿,她也就放下心。

  昕宫

  太后看着聪慧的长孙,心下欣慰欢喜,但想起消失的另两个孩子,则痛心!

  宁骅看着祖母忧伤的样子,心里不忍,他不敢告诉任何人,连父皇也不敢明讲,父皇早疑心是耀国人将弟妹劫掠,他怕告知了真相,父皇会再次发兵攻打耀国,太子太傅曾教诲他,目前的耀国,诸国不宜激怒国势正雄起的耀国。

  一旦昕国发兵,就给了耀国出兵的口实,昕国对耀国的前次战争中已输了,而母亲让特使带回的话,让宁骅知道,母亲是绝对的站在了耀国的立场上!

  他不懂,为何身为昕国皇后的母亲会叛国另嫁,他不懂,为何母亲会不顾及他的感受?他不懂,即便母亲依然心心恋恋的惦记他们兄妹,为何还要为耀国的君王生下小公主和皇子?

  太后见十几岁的少年也皱眉不展,似一副小大人的样子,不由笑说:“骅儿,璇儿和烨儿定能平安无事,你不要担心”!

  宁骅对祖母一直是敬重仰慕的,犹豫着该不该说出真相。

  “骅儿,你有话对奶奶说?”太后见少年支支吾吾,不由好奇这孩子要和她说什么。

  宁骅藏得很久,久的觉憋屈,“奶奶,我知道弟妹在哪里”。

  太后大惊,“哦?说!”

  宁骅咬咬唇,豁出去了:“弟妹是被母亲派来的人接走了,那个男人我认识,母亲很久前就带着他见过骅儿,那时骅儿才八岁,那晚母亲便和骅儿说要逃出宫去,母亲那时还说有机会的话,就把弟妹带离皇宫!”

  (很久前,秦笙带桃花夜探太子宫,诉说苦衷)

  太后继续问:“那么这个男人你再次见着啦?”

  宁骅点头,“上次他来说要带我去见母亲,还说弟妹已经被接走,只差我一个!”

  宁骅后来知道,那个男人差点被禁卫军逮住,后来被人救了,父皇似乎是认得那个男人,对近卫军下旨不惜一切代价要捉住那个男人!父皇怕那人是调虎离山,还亲自在宫中看护了他几日。

  这都是弟妹不见了之后的事,宁骅知道父皇痛恨母亲的背叛,可是,母后在昕国时,与父皇的关系并不好,尽管大人们自以为掩饰的好!

  一向贪玩不务正业的王叔采臣,居然还曾盗兵符解救耀国被三国灭国的危机。那时,宁骅是盼着耀国被打败,到时,母亲便会回到孩子身边。

  宁骅也疑心父皇知道了弟妹的去处,但父皇一直不表态,他又猜也许父皇还不十分肯定弟妹的确切位置。

  宁骅整日踌躇,犹豫再三,始终不敢和父皇明讲。

  父皇对耀国的再次用兵,恐怕正是源于此!

  太后听了,叹息!莫氏与儿子真是孽缘,不爱时不珍惜,爱时却早已失去,焰儿怕是早知道了,不然不会有对耀国的军事行动。

  “孙儿,这件事你父皇早已心里有数,你切不可去招惹你父皇怒气!你母亲的事,让你父皇冷落你姨娘,罢免你外祖,这都是你父皇迁怒!”

  宁骅点头,如今朝野上下视莫氏一族如毒瘤,鸷国,齐国恐怕都在看这笑话。

  太后盯着宁骅许久,问了一个大家都想问的问题:“孙儿,若有朝一日要你在父皇和母亲之间做抉择,孙儿选谁?”

  宁骅此时虽少年,但心智早熟,已经预料到了将来可能发生的大战,正言道:“天底下没有不是的父母,为人子不论父母之过失,若真有一日,孙儿定会舍命保全父母之安危,不让其中任何一人受到损伤!”

  太后感动万分:“孙儿至孝,有孙儿这句话,祖母也安心了,你的母亲虽是一个女人,但她的抉择并没有错!”

  宁骅大惊,“奶奶!”

  太后一脸的哀容,“你父皇错就错在拥有时不珍惜,待后悔时要补救,已晚了!你父皇像极了你爷爷,真是冤孽!”

  “你的母亲不像奶奶,这正是她精明之处,骅儿,若你日后遇见了心爱的女子,千万别学你父皇和你爷爷!爱一个人就要全心全意,不要心在心爱之人身上,身却在别的女子人怀里。你母亲敢于追求真爱,那耀国皇帝也真正做到了二人的宫,这是任何一代帝王都难以做到的事,你母亲的抉择并没有错!错的一直都是你父皇!”

  宁骅一脸惊慌的看着祖母,祖母和他说这些男女之事,他还年幼不想!让他惊异的是祖母竟没护着自己的儿子?难道,一向慈爱公正祖母会错看自己的儿子?

  母亲的对错与否,他不想知道,他不想追究,他只知父母永远是他的父母!

  昕宫莫妃

  莫悠然绝望的望向东宫方向,连骅儿也不来看她这个亲姨娘!宫中的太监和宫女都是势利之徒,前些日子见皇帝冷落她,个个都敢怠慢她,后来见太子来了几次,太监和宫女们才稍微有些奴才样!

  她的受宠,她的荣华只是源自那个女人吗?她不甘心,论长相,浩然根本不能和她比,即便日后浩然鬼祟的改容入宫为后,她依然记得浩然那张丑恶的脸!

  她不明白,皇帝为何对她如此无情,犯错的是浩然,不是她!连父亲的官职都被皇帝罢免,她本可以离后位只有一步之遥!

  那个女人居然不稀罕,不顾及莫氏一族的安危,消失无踪后又嫁了耀国的皇帝!浩然有何本事,两个帝王都被她玩弄鼓掌?

  听说那耀国皇帝为浩然做到了古今帝王都未做到的事,只宠幸浩然一人,短短几年的功夫,就有了一儿一女,还说什么‘二人的宫’!

  皇帝失了那贱妇,就应该更懂自己的心才是,一日日的被冷落,一日日的凄凉,一日日的苦守着皇帝回转心意。

  眼角瞥向左边转角的地方,有黑影!莫悠然急速转身,见是苦思多日的帝王,泪水一下子就涌出,眼巴巴的看着皇帝。皇帝既已来她宫中,为何这般藏匿踪迹?

  宁炎焰的眼在莫悠然脸上搜寻,很久,难掩失望之色,目光变得冷冽,怒哼一声甩袖离去,不顾身后女人凄怨的呼唤。

  宁炎焰气怒,好歹是亲姐妹,怎么就那么不相像?更气自己还记着那个女人!昕国虽富强,但却没帅才,有兵无处用!

  那女人为崇原出谋划策,实行变法革政,还为崇原招揽人才,更让特使带信说他永远也比不上崇原!崇原是什么东西,连自己臣下都搜刮的无耻小人!

  他没灭了莫氏九族已是法外开恩,采臣居然还助耀国盗兵符,让采臣去捉那女人归昕国,采臣却心软放过!

  若不是母亲亲自说情,他定不会饶恕屡次和他做对的弟弟!耀国可以革政,昕国也可以!

  那女人还仗着崇原给她撑腰,还将璇儿,烨儿掳去,欺他太甚!欺昕国太甚,他不过是侵吞了她的秦氏产业,她则掳掠他的一双儿女!

  秦笙,你说你不是莫浩然,所以,我没灭莫氏,但,你干嘛把两个孩子带在身边?那是他的孩子!

  耀国崇原对他的举措,夺妻之恨,夺子之痛,他宁炎焰定不会放过耀国,在他的有生之年,一定要成功复仇!

  至于那女人,待打败耀国,毁了耀国宫,捉住她再说。

  她与崇原带给他的耻辱,他一辈子记得!

  崇原那晚准备劫掠骅儿时,他就认出了崇原!在崇原登位的第二天,密探就送来了崇原着皇帝服的肖像。

  在昕国肯定有耀国的人,不然烨儿和璇儿不会消失的无声无息!崇原既然胆敢将手伸入昕国,那么他就会将之连根拔除!崇原,你我之间总会有一场决战!决战天下的一战!

  互啃肉骨头

  午后,我正犯困,仰躺睡榻准备午睡,桃花旋风般的蹿进卧室,扬起手中信纸,面露兴奋之色,“笙儿,你看宁小儿给我写了什么?”

  我被唬的睡意全无,自睡榻上跳将起来:“他写信给你做什么?”

  宁炎焰恨桃花和我,恨得要死,巴不得将我和桃花腰斩车裂,五马分尸!他写信来有啥好事?看桃花的兴奋劲,一定是,,,!

  我拿了信纸看后,再抬眼看桃花,“他不会使诈?若是,他想我们攻打齐国,然后联合三国攻打我们,你不担心他故技重施!”

  桃花笑答:“我有那么傻?宁小儿先攻打鸷国,不过,我们好似逮着了难啃的肉骨头!”

  “有何难?”

  桃花哼哼两声,“若不是蓝超群将你半道带回齐宫,何以生出这么多事?你若念旧情,到时熟人相见,你说你要怎办?”

  无奈一叹,“蓝超群那人懒得不行,他当皇帝也辛苦,不如解脱!”

  桃花懒懒的靠在女人身上,手探入她的衣里,慢慢的呼吸急促,哼声阵阵,诱惑着女人!

  “桃花,现在是白天!”该克制!

  桃花邪笑,手忙的更勤快,“谁说白天不能痛快?如儿都四岁,柳儿也三岁,咱们该再要个宝贝才是!”

  我猛地坐起,不让他奸计得逞,真指望着我生!

  “去,要孩子找别人生去,凭什么总要女人牺牲,总要女人生孩子?”我很气愤,非常的不痛快。

  桃花一脸委屈:“男人若能生,找女人干什么?再说,孩子多几个也没什么不妥!”

  我怒:“问题在于,我不要!这是强权,我不要生!再提一个生字,我就和你分!”

  桃花呆望着女人,见她生气离开,有些不知所措,他只是试探而已,为什么那么大的反应?难道她愿意和别人生?不,不,这想法是不对的,比起女人要和他分离,生不生孩子也成了微不足道的小事,再说,好似某位已故官员的七个儿子为遗产争斗个你死我活!有时,孩子多未必是好事!

  他将她惹怒,哄女人开心得要费一番周折,桃花纠结了!前次是拿了自己的肖像画,借了博雅的情诗!

  晚间时,桃花背着儿子,手臂抱了女儿,向妻子负儿请罪,那可怜作态的样子,活似卖儿卖女的无良老爹。

  我气的抱下女儿,不理他。

  他不言语,摆出一副赖皮狗摇尾乞怜的模样,我仍觉不忿,“男人们把女人看做什么?男人要怎样就怎样,全不顾女人们的意愿?嘴里口口声声的爱,却不尊重女人的决定,男人们若要自豪感,若要权势,若想征服所有,大可凭自己的本事,将男人的意识强加于弱势的女人,算哪门子的本事?你,出去!”

  我才不要管他的事,攻打齐国,他爱怎样就怎样,关我何事?我凭什么要帮他,不讨好还遭人猜忌,孩子多能证明什么?证明我能生,还是他强悍?孩子多就能牵绊我?

  桃花猛扑,一把将女人拥住,大喊:“女儿啊,你娘不要爹爹啦!儿啊,你还这么小!”

  桃花一闹腾,女儿和儿子都哭闹起来,我恼桃花泼皮无赖,却还是先安抚孩子,好不容易把孩子们哄顺,桃花一脸的厚皮憨脸,丝毫不以卑鄙为耻。

  坏蛋,于是我对着女儿说:“叫爹爹坏蛋,意如快叫!”

  小意如觉得娘亲和她逗乐呢,小孩子稚嫩,奶声奶气的说出两字:坏蛋!但见爹爹的脸瞬间的发生了变化,小孩子更觉新鲜有趣,于是,坏蛋两字不离口。

  才说话没几个月的幼子,见姐姐同娘亲玩的欢,也加入了行列,对着爹爹口齿不清的唤:坏蛋!

  桃花黑着脸,不能拿她母子三人如何,但见女人笑脸如花,见女儿笑声甜腻,见儿子纯纯稚语,哎!生活还是美好的,前途还是光亮的。

  一场育儿风波终于散去,桃花谨记,下次不得再提此话题。年底尽快把宁璇和宁烨接来,貌似,宁炎焰准备清洗他国密探。

  宁炎焰能清洗他国密探,他崇原也可以!

  这一年,耀国颁布举发令,凡被举发的密探,违法不轨者,一经朝廷查实核准,朝庭奖励检举者。知情不报,秘密同谋者视情节大小,给于惩罚。

  耀国的这一举措,为稳定国家内部稳定,为大战做足了准备!

  采花的大盗vs第三者插足事件

  黑黑的夜里,有人不走大门,专挑窗户入室,摸黑的轻手轻脚来至床边,慢悠悠的点亮了蜡烛,再不紧不慢的脱衣上床,做完这一切,那人得意的轻笑,看,权利大果然通神!

  那人心满意足的将女人搂在怀中,贴紧的不留一丝空隙,还是拥着女人睡觉习惯!

  那人磨蹭了好久,才满足叹息的入睡。

  殊不知,在他进入室内时,床上的女人就已知道,只是装作不知罢了,知道男人得意非凡,哼,若不是她默许太监宫女们大部队撤离,他指望着避开众人耳目?想都不要想!

  女人正待熟睡,被突然出现的黑影吓住,待要呼喊,却被点穴制住。

  “哈,想不到第一次进皇宫,就逮着两条大鱼!皇帝,也蛮帅的,武功高强有什么用?一样的被迷香迷倒,喂,你就是耀国国君夫人?告诉我,你家的财宝藏在哪?”

  大盗还是个女子?

  女人示意穴道被点,不能言语。

  女强盗拿了刀子逼迫,小声威胁:“若敢喊一声,我让你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女人舔舔唇,有些怀疑女强盗是老乡,但危及时刻,不能废话:“女侠,若说宝贝,你眼前的男人可不就是?耀国最值钱的可不就是他!”

  女强盗一呆,没见过要钱财不要夫君的女人,不禁对眼前的女子生出敬佩之心,女强盗又连点皇帝的几处大穴,堂堂一国皇帝就这么被卖了。

  女强盗点亮了火烛,近处细看皇帝,被皇帝的美貌深深打动,对着人家老婆赞叹:“刚才暗里只瞧着大概,这一细看,果然是绝色!真美!”

  女强盗夸皇帝美貌时,皇帝突然睁眼,立时明白了状况,苦于不能开口说话,眼急急的朝自家老婆暗示。

  女人不明白啊,对女强盗说:“你想要怎样?”这话问的很白痴,但却是必备台词。

  女强盗一眯眼,那架势分明是色迷迷,猥亵的眼神,对着女人说:“你说的不错,皇帝自身就是无价之宝,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