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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头发直立的汉子问道:“山彪,酋长奖赏我们啥呀?”缺耳的汉子马上说:“那还有啥,还不是你最喜欢的女人和美酒呗。”冲在头里的汉子指着倒伏的野草对山彪说:“山彪,快看,这是新踩出的蹄印。”山彪看了看蹄印,将刀一挥:“快追啊,弟兄们!”喊叫声中,山彪一伙朝山下追去。
山道上,仓颉和蔓青仍在奔逃。后面的追杀声越来越近。仓颉迅速取下肩上弓箭。山彪已冲在头里,大声喊道:“仓颉,你别跑,我来接你回白象山。”说完,山彪一箭朝仓颉射去。
仓颉身子一闪,长箭即刻飞过仓颉头顶,直落前方草丛。仓颉气得直咬牙,回头就是一箭。长箭射中山彪右臂,鲜血顿时涌出。栽下马来的山彪仍大声吼道:“弟兄们,给我上啊,捉不了活的死的也要!”山彪一伙仍紧追仓颉不放。仓颉有些急了:“蔓青姑娘,你快往西陵部落跑,我随后就到。”蔓青点点头,挥鞭打马,朝西陵部落的云毓山奔去。蔓青马后,紧跟着六匹快马。
仓颉回头看了看快追上来的汉子们,又是一箭射出。直发汉子中箭跌下马来。缺耳汉子即刻追上仓颉,举手就是一棒,朝仓颉砸来。仓颉将头一偏,木棒砸在仓颉肩上,仓颉疼得大叫一声,仓颉咬牙迅速拔出腰间铜刀,一刀向缺耳汉子刺去:“妈的族,我叫你追!”
缺耳汉子躲闪不及,仓颉的铜刀刺在缺耳汉子腰上,缺耳汉子腰上涌出的鲜血洒了一地。缺耳汉子大叫一声,栽下马去,两腿蹬了蹬,很快就断了气。其余的人顿时吓傻了眼,没想到仓颉竟敢如此玩命与他们对干,他们调转马头便逃。黑虎狂叫着,猛扑山彪的人马。
山彪撑在地上,拦着退回的人马,大声喊叫:“弟兄们,快上啊!谁要逃走,回去按部落族规一律格杀勿论!”此时,仓颉趁机打马,朝西陵部落奔去。稍后,仓颉终于追上蔓青,他俩领着六匹马,朝西陵大寨跑去。在树上瞭望的士兵发现了仓颉与蔓青。黑脸士兵对树下的人喊道:“仓颉回来了,好像后面还有追兵,我们快接应仓颉。”
西陵部落的士兵们,个个手持武器,警惕注视前方。仓颉与蔓青的马很快冲到卫兵面前,仓颉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我把你们丢失的马找回来了,快,快堵住后面的贼人!”说完,仓颉带着蔓青和六匹马又向前跑去。转眼间,花豹和山彪的人马便追到山道口。西陵卫兵用长矛拦住道口,厉声说:“这是我们西陵部落地界,你们休得无礼!”
山彪捂着流血的伤口,问花豹:“花豹头领,我们还追不追?”花豹勒住狂躁的黑马,想了想,低声对山彪说:“为这么个臭小子,引起两部落战争,不值!”
花豹、山彪和白象山部落的汉子们,望着远去的仓颉和马匹,个个气得直咬牙。花豹更是悔恨交加。花豹悔自己太大意了,居然让仓颉逃走,而且仓颉逃走时还把他们辛辛苦苦偷回部落的马也弄走了。这不是头上的虱子,明摆着是他们偷盗的么?他恨的是他们白象山部落是小部落,西陵部落是大部落。过去与西陵部落的多次摩擦中,他们从未占过上风。一想起王凤精湛的箭术他就心惊。当初两部落交锋,要不是王凤手下留情,他早就命丧黄泉。何况西陵部落还有应龙、岐伯、金二伯、羲河、羲成等一大批能人。一想起这些,他花豹就恨得牙痒痒。他多想白象山部落强大起来,自己有朝一日当上酋长,便要吞掉西陵部落,让王凤向他花豹求饶,并做他的第十八个女人…… 想着想着,花豹挥刀对西陵卫兵咬着牙说:“回去告诉你们酋长,你们得交回我部落的蔓青姑娘,如不交回…… 哼!看我怎么报复你们西陵部落!”
一西陵卫兵忙说:“花豹头领,我们定禀告我们酋长,你们请回吧。”尔后,花豹带着山彪一伙,才骂骂咧咧离去。
云毓山下,高高的台地仿佛是西陵人的港湾,她敞开宽阔而温暖的怀抱,将辛勤劳作的人们拥入怀中加之庇护。同时,她在奉献热情与真诚的微笑后,也接纳一切慕名而来的浪游者和外族人的善举。就这样,她使远古最具诗意的部落融入华夏辉煌的历史……
一阵杂乱的马蹄声和群马的嘶鸣声,将王凤、岐伯、金二伯、应龙、桑妹等人从议事厅内吸引出来。众人都吃惊地看着台地上的仓颉和蔓青。臂膀流血的仓颉翻身下马,向王凤等人奔来。仓颉看着王凤,喘着粗气说:“王凤酋长,我把你们、你们西陵部落的马弄回来了。”
王凤看看马匹,然后又看看蔓青,问道:“仓颉,她是谁呀?”
“酋长,她是白象山的蔓青姑娘。” 仓颉答道。
桑妹盯着年龄不大却有些性感的蔓青,异常不满:“仓颉,才两天功夫,你居然把白象山部落的姑娘,拐到我们西陵部落来啦。”仓颉看看桑妹,忙向王凤解释:“酋长,要不是蔓青姑娘相救,我逃不出白象山那伙贼人之手,更不可能将你们被盗的马匹弄回来。”
王凤看着蔓青,点了点头:“喏,原是这样……”这时,中等个头有些忠厚的狗娃上前,欣喜地看着马屁股上的烙印,然后拍着马脖子,连连说:“口歪口歪,真谢谢仓颉了,仓颉真是见义勇为的好兄弟啊。”
岐伯上前,低声对王凤说:“酋长,我看仓颉挺正常嘛,不像是神神叨叨的。”金二伯也说:“酋长,我看不出仓颉哪点不正常。”
王凤再次看着仓颉,问道:“仓颉,你不是说昨天就回来吗,咋今天才回来?”仓颉挥了挥手,说:“呔,酋长,别提了,我被那帮贼人灌醉了,差点误了大事。”蔓青翻身下马,也对王凤说:“王凤酋长,牛酋长他们还给仓颉哥喝了迷魂药草汤。”仓颉猛然一惊:“口歪口歪,还给我喝了迷魂汤?难怪我恍恍惚惚的,许多事都仿佛在梦中一样。”
岐伯叹道:“唉,难怪如此。仓颉,真苦了你喽。”这时,王凤忙对狗娃吩咐:“狗娃,你先把这些马赶回马场,一定要严加防范。”然后王凤又对众人说,“走,我们进议事厅再谈。”
第十卷 死亡游戏 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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议事厅内,应龙低声对王凤说:“酋长,我看把这姑娘留下,让仓颉离开我们部落算了,以免他再惹出什么麻烦来。”此时,一守卫士兵匆匆走进议事厅,向王凤禀告:“酋长,白象山的花豹头领要我们送回他们部落的女人,不然,他就要报复我们部落。”
蔓青有些害怕起来,立即抓住仓颉的臂膀,说:“仓颉哥,我不回去,我回去就活不成。”应龙看了看惊恐的蔓青,酸溜溜对仓颉说:“喏,这下大麻烦来了,仓颉,你下一步咋打算啊?”
仓颉想了想,对王凤说:“酋长,我打算再住几天,养养伤再离开西陵部落。”仓颉又拉过蔓青,“这蔓青姑娘你们应保护她,不能让她回去,她回去只有被凶残的牛酋长处死。不管咋说,她也为你们找回被盗的马匹立了大功。”说完,仓颉替蔓青理了理纷乱的长发和撕烂的皮褂。
桑妹见状,气不打一处来,冲着仓颉说:“仓颉,你还要懒在我们部落吗?”仓颉愣了愣,有些愕然地看着他熟悉又陌生的桑妹。空气顿时有些沉闷起来。仓颉见众人没说话,突然怒道:“我留不留下不要紧,难道,你们连保护一个帮助过你们姑娘的勇气都没有吗?我原以为西陵部落是个具有道义感和仁爱之心的部落,现在看来,我真是瞎了眼了。你们不敢收留她,好,我保护她,我带她走!”说完,仓颉拉起蔓青就往外走。
此刻,王凤一个箭步上前,用手拦住仓颉,说:“请留步。仓颉,你说得好,骂得痛快!今天,我就凭你这一身侠义之气,一腔爱憎分明的热血,和充满良知与责任感的品质,我们西陵部落就该留下你和这位姑娘。”岐伯和金二伯听王凤讲后,不断点头称是。
王凤坐上虎皮大椅,有些激动地对门外的卫兵喊道:“来人哪,备上兽肉、果酒,我要为仓颉接风洗尘!”应龙见状,气得转身往外走去。桑妹愣在一旁,不知如何是好。蔓青却感动得热泪盈眶,伏在仓颉的胸前哭了起来:“仓颉哥……”
这时,台地上突然传来一声马的嘶鸣。仓颉立即奔了出去。白马崽昂着头立在议事厅外,脖子上还有一截挣断的缰绳。黑虎围在白马崽身旁欢蹦着,好似在欢迎这位患难与共的朋友。仓颉紧紧抱着白马崽的脖子,潸然泪下……
绚丽的晚霞还未散尽,两只金色的大鸟宛若飘游的火焰,从遥远的西边天空飞来。恍惚中,这对大鸟好似从晚霞中飞出,飞向充满灵性与神性的云毓山,飞向充满聚敛与苍茫的银杏树冠。
应龙独自一人坐在黄昏中的青龙湖边,望着湖中的一对鹭鸶发愣。这几年来,他一直压抑着心中火样的爱。他从小与王凤、桑妹、狗娃、水姑一起长大。他是部落中武艺最高强的男人。他只爱王凤。没想到,七年前,岐伯从中原带回一个有伤的叫姬轩辕的少年。轩辕是少典之子,在西陵部落养伤住了半年便离去。就是这半年,王凤与轩辕产生了恋情。从此,无论他怎样追求王凤,都仿佛像走进没有回声的峡谷,没有回应。爱的失落一直使他心中默默泣血…… 但青梅竹马的桑妹喜欢他,他却对桑妹喜欢不起来。因为,桑妹无论哪方面都永远无法与王凤相比。没想到,去年又钻出一个浪游天下的仓颉。仓颉的英俊聪明与智慧又博得了桑妹的芳心。从此桑妹便爱上了仓颉,并常常主动去仓颉的土屋过夜。这下,应龙的心理就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他失去王凤再不能失去真正爱他的桑妹了,他要设法挤走情敌仓颉,让桑妹回到他堂堂防卫营队长身边。他要与桑妹交合,或许,桑妹才是他今生真正的女人。
刚想到此,桑妹还真的来了。桑妹慢慢走到应龙身旁,挨着应龙坐下。桑妹柔声说:“应龙哥,你还生气啊?酋长说得有理,我们连帮助过我们的人都不敢保护,这像话吗……”
应龙将手中的树枝折断,扔进湖里:“我总感觉仓颉呆在我们部落会给部落添祸。你看,留下那个白象山部落的姑娘,说不准哪天两部落就要为此发生争端。桑妹,你想想,最后的争端或战争,还不是要落到我这防卫营队长头上。”
桑妹用手拐靠了靠应龙,说:“真有啥大事,不是还有酋长和岐伯么。”
应龙蓦地站起:“不行,我得想法逼走他!”说着,应龙朝远处走去。桑妹急了,大声说:“应龙哥,你可别做傻事啊,酋长不会答应的……”桑妹见应龙不答话,想了想,朝议事厅跑去。
西陵议事厅内,松明熊熊燃着,桑妹急匆匆走进议事厅,在王凤身旁耳语起来。稍后,听完耳语的王凤对仓颉说:“仓颉,我们也吃喝得差不多了,今天你也辛苦,又受了伤,早些歇息吧。”蔓青听后,忙扶起仓颉,脉脉含情地说:“仓颉哥,走吧,我陪你歇息去。”
仓颉扭头看着蔓青,有些惊异:“啥,你陪我歇息?”
蔓青:“是呀,我不是陪了你两晚吗?”
仓颉有些不愉快,说:“蔓青,你陪我那是在我喝醉又被灌了迷魂汤的时候,我现在清醒了,不要你陪。”众人又吃惊起来,桑妹却有些暗暗高兴。王凤看了看仓颉和蔓青,对桑妹吩咐:“既然仓颉不愿意,这样吧,你带蔓青姑娘去我娘那里,先歇息几日,其他之事以后再说。”说完,桑妹带蔓青走出议事厅。蔓青在门外还回头望了望仓颉。
此时,金二伯看了看木桌上剩下的兽肉和山果,站起走到门口,望望夜空,说:“喏,今晚真是繁星满天啊,这可是观星象的好时机。”说完,金二伯又转身对王凤说,“酋长,如没别的事我就回卧龙岭了。”
王凤点点头:“好,你回吧。”转眼间,金二伯就走出门外。这时,仓颉突然向金二伯喊道:“金二伯,您等等,我今夜无事,想跟您求教星象之术,您之前不是答应过我么?”金二伯看看受伤的仓颉,关心地说:“仓颉,你不是受伤了么,还是早点歇息吧,星象之事,往后有的是机会。”仓颉:“没事,这点伤算啥。”仓颉不容金二伯再说什么,便跟金二伯朝外走去。此时,应龙却躲在台地旁的竹林后,盯着仓颉。应龙想了想,竟尾随仓颉而去。
议事厅内,王凤对岐伯说:“岐伯啊,刚才桑妹跟我讲了,应龙对仓颉仍有很深的成见,桑妹担心应龙会对仓颉采取什么过激的行为,逼走仓颉。”岐伯听后,感慨地说:“唉,真是的,应龙咋心胸这样狭隘。在我看来,仓颉不仅是发明家,而且还是个有正义感的血性汉子。对这样的人,我们不仅应该尊重,还要保护才是。”
王凤点了点头:“岐伯,您说得对。应龙的出发点虽说是为部落着想,可也太偏狭了些。”听到此,岐伯的情绪却激动起来:“酋长,他哪是为部落着想,我看应龙有些嫉妒仓颉,仓颉英俊聪明,又有智慧,还善吹骨笛,在我们部落有些出众。加之桑妹又有些喜欢仓颉,常与仓颉同住。我看应龙是有些容不得仓颉。”
王凤点点头:“喏,您说得对,我看也是这样。我一直照顾着应龙的面子,就没挑破了说他。”岐伯想了想,又说:“王凤,你是酋长,在我们部落,应龙也最服你,劝说之事只有你来做。做晚了,我担心会出啥事。”王凤立即站起:“好,我这就去找应龙。”说完,王凤忙走出议事厅。
银月高挂,繁星闪烁。山道上,仓颉与金二伯骑马并肩走着。远远地,应龙尾随着他俩。
卧龙岭土屋内,金二伯的女人鹿娘听见马蹄声,走了出来:“二伯呀,你和仓颉吃食物了么?”仓颉看着身段窈窕穿着鹿皮褂的鹿娘,笑着说:“鹿娘,我们早已吃饱喝足。今晚,我来跟金二伯学学星象。”
鹿娘也笑了:“喏,那敢情好。听说你也是一位年轻的智者,在发明象形字。金二伯对我已提起过多次。”
金二伯微笑着,看了看自己颇有几分姿色的女人,对仓颉说:“仓颉,我进屋拿点甲骨出来,我在上面刻绘有一些零星的星座符号,你可看看,或许,对你发明象形字有些帮助。”说着,金二伯下马走进了土屋。
土屋前,仓颉独自骑在马上,仰望浩瀚的星空。黑虎立在马旁,也学着主人的样子,抬头看着一轮皓月。月光下,夜空映衬着仓颉挺拔高大的身影。此时,暗处的应龙弯弓搭箭,用箭朝仓颉射去。正待利箭欲出之时,只听“啪”地一声,这时,应龙便跌下马来……华人小说吧 电子站
第十一卷 夜色苍茫 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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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之为国,肇于人皇,其始蚕丛、柏灌、鱼凫,各数百岁,号蜀山氏,盖作于蜀。
—— 《路史&;#8226;前纪四》
中国古人对北斗的崇拜在世界文明史上极富特点,这个传统至少可以上溯到公元前第六千纪甚至更远。北斗作为观象授时的重要星象不仅具有明确的指示时间和季节的作用,而且由于它自身的特殊性,还直接影响着中国传统天文学体系的建立。
—— 冯时《中国天文考古学》
卧龙岭山道上,王凤一个箭步冲到应龙面前,厉声喝道:“应龙,你干啥?!”应龙用手捂住受伤的臂膀,看着掉在地上的弓箭,有些委屈地说:“酋长,你,你为啥用石弹打我?”王凤仍很生气:“我为啥打你?我还问你呢。我就想不通,你为啥非要跟仓颉过不去,总是横挑鼻子竖挑眼,居然还在背后下手。”应龙想了想,立即辩解:“酋长,仓颉是个扫帚星,他会给我们部落带来灾难。与其这样,不如趁早逼走他算了。”
王凤怒斥道:“你凭啥说仓颉是扫帚星?白象山部落追杀仓颉,是因仓颉为我们部落找回了马匹,揭穿了他们偷盗我们马匹的盗贼行径。还有,仓颉敢挺身救蔓青于危险之时,这不是一个血性汉子的所为吗?!”应龙自知理亏,嘟哝起来:“反正,反正我看不惯仓颉。”
这时,土屋前的仓颉已隐隐听见王凤与应龙的声音,他以为王凤与应龙在商量部落里的事,就没过去。金二伯拿着一些东西从土屋走出,也听见了王凤的声音。金二伯透过月辉向王凤问道:“酋长,你找我们有事吗?”
王凤大声说:“金二伯,没啥事,我与应龙商量点事,你们去卧龙岭山崖观星象吧。”
“王凤酋长,你没啥事我们就走啦。” 仓颉又说。
王凤:“你们去吧。”稍后,仓颉从金二伯手中接过两件东西,与金二伯慢慢向卧龙岭走去。
山道上,王凤又厉声对应龙说:“就你看不惯仓颉,我们部落的族人都喜欢他,真想不到,只有你嫉恨仓颉。”
应龙又开始狡辩说:“我哪嫉恨他啦?我,我嫉恨他啥……”
王凤看了看她熟悉又陌生的应龙,训斥道:“仓颉英俊、聪明,具有正义感,不仅能发明象形字,还会吹奏骨笛,连歧伯和金二伯对仓颉也刮目相看。我知道,桑妹和蔓青姑娘都喜欢仓颉。你却心胸狭窄,处处排挤刁难仓颉,今晚居然还想对仓颉放冷箭下毒手。你这种做法像一个防卫营队长的所为吗?这么多年来,你都没作过什么太出格的事,这次就因妒嫉仓颉,竟做出这等下作的行径。你,你让我何等失望!”
听王凤这击中要害的一席话,应龙已彻底软了下来:“我,我只是想射伤他,并不想要他性命。”
王凤一听,更来气了:“你别再找借口!无论你是想射伤他还是想逼走他,这种做法我都坚决反对。应龙,你要好好想想,你为啥要嫉恨一个大家都喜欢的人,难道,你非要做出让我治罪于你的事才肯罢休?!”应龙有些诧异和害怕地看着王凤,不敢再说什么。
卧龙岭山崖上,凉风习习,银河宛若一条粗壮的巨蟒,横亘在深邃浩渺的夜空。用白绸缠着受伤臂膀的仓颉,此时的心情格外好。仓颉拿着手中有孔的长方形石器问:“金二伯,你让我拿的啥呀?”
金二伯:“仓颉,这是七孔石刀。过会儿你就知道用途了。”说完,手拿甲骨的金二伯指着北斗七星又说,“仓颉,你知道么,这满天星斗中,北斗七星最易辨识,也最具特色。”
仓颉望着北斗七星,好奇地问:“金二伯,由这七颗星组成的像勺一样的星座,为啥叫北斗七星?这七颗星都各有其名么?”
金二伯想了想,说:“仓颉,这是老祖宗传下的叫法,并非我自己取的名。这七颗星就叫北斗七星。第一颗星叫天枢,第二颗星叫天旋,第三颗星叫天玑,第四颗星叫天权,第五颗星叫玉衡,第六颗星叫开阳,第七颗星叫摇光。这一至四颗星为斗魁,五至七颗星为斗柄,七颗星合在一起为北斗。”
仓颉望着夜空闪烁的北斗七星,连连叹道:“喏喏,金二伯,这北斗七星原是这么组成的啊……”金二伯看了看对星座有兴趣的仓颉,又说:“仓颉,要知星象,首先要了解这北斗七星才行。”仓颉看了看手中的七孔石刀,便问:“金二伯,您这七孔石刀就是北斗七星分布的图像吧?”
金二伯点了点头:“对,就像你发明象形字一样,先把这些形象的图形凿刻下来,再来熟悉和揣摸它的作用。”仓颉又看了看手中的七孔石刀,然后指着北斗的第一颗星问:“金二伯,那第一颗星为啥叫天枢呀,枢就是中心的意思吧?”
金二伯看了看仓颉,神情严肃地说:“你说得对,天枢就是中心重要之意,这是一颗极为重要的极星。这颗极星就是授时之星,也是划分夜空星河区域的重要坐标之星。”
“喏,这颗天枢星这么重要啊。” 仓颉听后又感叹道。
金二伯:“仓颉,对我来说,不仅这颗天枢星重要,就是整个北斗七星都重要,它是我观星象、测日影、寻找时间标记点的最好依据。”
仓颉有些疑惑地看着金二伯,又问:“金二伯,什么是时间标记点啊?我咋越听越糊涂,越听越玄奥……”
金二伯顿时笑道:“仓颉啊,这星象之术跟你发明象形字差不多,只有钻研进去了的人才有兴趣,才能深知其中的玄妙之处。”这时,黑虎站在一旁,静听着主人与金二伯的对话,它不时又望望夜空的明月,仿佛它也在想着永远也想不明的事。仓颉虽有些疑惑,经金二伯这么一说,更来了兴致:“金二伯,您给我讲讲关于时间标记点的问题吧,我还是头一次听说这些玄妙的事。”
金二伯:“仓颉,有些问题我也在琢磨中,但我不妨说出来供你我共同思考。说得不妥,你也别见笑。”
仓颉笑道:“金二伯,您就说吧,我可是在洗耳恭听求教哩。”
第十一卷 夜色苍茫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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仓颉笑道:“金二伯,您就说吧,我可是在洗耳恭听求教哩。”
金二伯又继续说:“为了生存,我们栽桑养蚕,刀耕火种,现在又学花样不断翻新的农耕之术,可这些都要因季节而行事。仓颉,把握这季节的变化,便是把握栽种桑苗和秧苗的时间。要把握好时间,首先就要测好季节的两分点。”
仓颉又惊诧起来:“金二伯,啥又是季节的两分点啊?”
金二伯:“季节的两分点就是时间的标记点。春播秋收嘛,我首先寻找出春天和秋天的标记点,于是,我便定下春分和秋分之说。现在,我认为春分和秋分就是季节的两分点。”
仓颉点点头:“喏,春分和秋分就是两分点,那还有其它点么?”
金二伯有些高兴起来:“有啊。通过这两分点我还找到两个最主要的至点,这就是冬至和夏至。”
仓颉惊喜道:“金二伯,您这不是把一年中的春、夏、秋、冬都找到了么?”
金二伯自信说道:“是啊,仓颉,我正是用冬至、春分、夏至、秋分来确定四时的,然后我又通过四时找到了立春、立夏、立秋和立冬。于是,这便有了‘四时八节’,我想,只要把握住这‘四时八节’,就不愁种不好桑树,就不愁收获不了谷米。”
仓颉看看手中的七孔石刀,又看看金二伯手中刻有星座标记的甲骨,然后望着夜空的北斗七星,叹道:“真没想到,这星象之术这么神奇又这么重要。金二伯,听您这么一说,我似乎有茅塞顿开之感。我看,这星象之术可为天下民人造福哩。”
金二伯:“仓颉,这星象之术跟你发明的象形字一样,都可为天下民人造福,只是作用有些不同罢了。”
仓颉摆了摆手,诚恳地说:“喏,金二伯,这象形字也不全是我一人发明的。再说,您的星象之术比我的象形字复杂高深多了。我要好好向您学习,您们西陵部落真是藏龙卧虎之地啊。”仓颉说这话之前,早就十分后悔了,他后悔自己来西陵部落这么长时间,为啥不早点知道金二伯会星象之术。唉,就是炎帝大酋长身边,也没有像金二伯这样的旷世奇才啊。仓颉心里异常惊讶,怎么在这较为闭塞的西陵之地,能出这样的人呢……
金二伯看了看沉思的仓颉,忙说:“我没啥大不了的本事,就喜欢这星象之术,何况,这星象之术我也继承了不少前人传承下来的经验。仓颉,我们部落真正有大本事的,是王凤酋长。”
仓颉想了想,说:“金二伯,我也一直纳闷,王凤这么年轻,又是个姑娘,居然就当上您们大部落的酋长。我还听说是您们西陵族人共同选举的。我看,您们西陵部落的族人都挺服她,这是不是因为王凤酋长发明了丝绸的缘故啊?”
金二伯一听,忙摇了摇头:“喏,当然不全是。仓颉,你没见我们酋长具有王者之像么。她不仅漂亮、聪明,而且还有极强的组织力和号召力,不仅在西陵创办出集市,还开始在部落里提倡一夫一妻的婚配制。还有她的骑射之功,也是天下没几人能比的。”
“真的?王凤酋长居然这么厉害。唉,我就没啥号召力。” 仓颉又惊叹起来。
“人各有所长嘛。仓颉,你身上也有不少长处。” 金二伯又说。
“哪里哪里,我只有一些雕虫小技而已。” 仓颉又发自肺腑的谦虚起来。过了一会儿,仓颉拿过金二伯手中绘有星座符号的甲骨看了看,又望着满天星斗说:“金二伯,天上有这么多星星,除了北斗七星外,您还为哪些星星取了名,标注了星座符号?它们还有啥作用啊?”
金二伯想了想,然后说:“仓颉,我不仅在观察星象,我还在观察太阳、月亮的运行周期。我一直在想,这些运行周期与我定下的‘四时八节’有啥关系。眼下,我还思索为夜空中的一些星星取名,然后再作归类,为星空划分出星宿的标记。但我现在还没最后确定下来,所以,还无法告诉你结果。”
仓颉想了想,又问:“金二伯,您既然都找到‘四时八节’的时间标记点,难道您不想把它再细分下去?说不准还能分出更多更细的东西来。”
金二伯高兴地拍着仓颉的肩头,说:“喏喏,仓颉,你跟我想到一块啦,我正在考虑此事,可能不久就会有些眉目,到时,我还希望你用发明出的象形字将这些星象知识记载下来哩!”
仓颉认真地点了点头:“金二伯,就凭今晚我在您这学到的星象知识,我也应发明些象形字出来,否则,太对不起您给我讲解的北斗七星之妙了。”金二伯望着深邃神秘的星空,颇有感触地说:“人间知识,真是浩如烟海,够我们学的。仓颉,让我们都努力吧,为天下民人做点有用的实事。”仓颉听后,认真地点了点头。这时,黑虎却在卧龙岭山崖上,追扑飞动的流萤……
第十一卷 夜色苍茫 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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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夜下,白象山的原始森林中,不知咋会事,午夜前,虎啸声、猿鸣声、狼嚎声……整整响了半夜。下半夜时,当群兽声刚停止折腾,漆黑的山林里,又不时传出一种诡异而神秘的啼哭声。每当听到这种声音时,牛酋长的刀疤脸都会抽搐、痉挛,眉梢也会因恐惧而颤动。而这一切细微的变化,除碗花外,部落里还没人知晓。
当恐怖的啼哭声停息后,牛酋长又喝起闷酒来。他为白天发生的一连串事与愿违的变化感到恼怒。他不愿相信,他壮大部落的计划会化为乌有。他酋长的权威受到前所未有的挑战。只有他心底最清楚,具有高强武艺和胆魄的花豹,一直在窥视自己的酋长之位。他本人就是靠阴谋和诛杀老酋长篡夺酋长之位的。他要留一手,以防部落内外的机变和不测。
这时,花豹嚼吃着兽肉,与碗花在低声说些什么。山彪靠在墙角,用手摸着臂膀上的麻质绷带,其余几个小头目仍在一旁喝酒吃肉。牛酋长看了看熊熊燃烧的松明,用眼瞟了一阵众人,说:“口歪,这下可好,我们辛辛苦苦弄回来的马匹也飞了,蔓青也跟着仓颉跑了,与炎帝部落建立联盟的希望也毁了…… 唉,我叫你们好好看住仓颉,你们这群笨蛋是咋办事的?”
花豹清楚,牛酋长的话中有责怪他的意思。但花豹不傻,他有推掉责任的办法,于是说:“酋长,谁也没想到,仓颉那小子会来这一手。我想,仓颉今天为啥这么清醒跟我们玩命,是不是昨晚给他灌的汤药少了些啊?”
牛酋长立即扭头盯着山彪。山彪顿时有些心虚发毛,他更清楚自己的酋长是怎样一个心狠手辣的人,弄不好,牛酋长一旦发怒,还可能要了他的小命。想到此,山彪忙说:“酋长,汤药是按您吩咐的量给仓颉灌下的。今早上,我们不是还没来得及再给他灌药他就跑了吗。谁知道,仓颉这家伙这么滑头啊。”
牛酋长一听,又恼怒起来:“###,这口恶气弄得我心里难受,不对仓颉和西陵部落出出这口恶气,我,我就不是白象山部落的酋长!”山彪眼珠一转,堆着笑脸,说:“酋长,您想出这口恶气,好说,我有办法。”
牛酋长一愣:“你,你有啥法?”
山彪晃了晃他那畸形的脑袋,故作神秘地:“用药。”
碗花看了看山彪,有些不解:“还用啥药呀,我们对仓颉用药,不是适得其反么。你们看看,现在马也跑了,人也丢了,还用啥药啊?”山彪将头一扬,非常自信地:“碗花,此一时非彼一时也,要出恶气,还得用药。”
“口歪,怎么个用法?” 牛酋长想了想,又问。
山彪忍着疼痛,凑到牛酋长身旁,对牛酋长耳语起来。牛酋长听着听着,便笑起来:“山彪,你这小子,真有你的……”
第三天下午,翠竹岭下的蚕房内,彩云、秀姑等姑娘们都吃惊地注视着竹簸中奄奄一息的大白蚕。梳着两条长辫,长得俊秀的彩云焦急地对众姐妹说:“喏,你们看,今天这些蚕咋啦,好像都不行了。”秀姑也说:“我看是哪里出了问题,不然,这些蚕是不会生病的。”彩云又侧身向几位姑娘问道:“今天你们在哪采的桑叶?”
稍胖的阿草忙说:“彩云姐,我们今天在翠竹岭西坡采的桑叶,你看,就这些。”说着,阿草从背篓中抓出一把桑叶递给彩云。彩云仔细看了看手中的桑叶,又用鼻嗅了嗅,顿时大为惊讶:“口歪 呀,这桑叶有股异味,不信,你们闻闻。”众姐妹忙抓起桑叶闻了起来。
秀姑挑出一匹大桑叶,又仔细看了看,用手摸摸叶面,诧异地对彩云说:“彩云姐,你看,这桑叶上好像有些粉沫状的东西。”彩云看着桑叶,凝眉思考。尔后,彩云对众姐妹说:“糟了,有人在桑林下了毒,你们马上把翠竹岭西坡采来的桑叶全部倒掉,去别的桑林采桑喂蚕,我去报告酋长。”这时,众姐妹慌忙将背篓往外搬去。
日头渐渐西去,彩云挥鞭打马,朝部落议事厅狂奔。防卫营副队长王峰正率领两名士兵在山道巡逻,高大壮实的王峰见匆匆而去的彩云,忙高声问道:“彩云姐,有啥急事?”彩云扭头应道:“有人在桑林下毒,我去报告酋长。”
王峰大吃一惊,忙沉下脸来,对两名士兵说:“你们咋巡逻的,有人下毒都不知道!”大头士兵忙说:“副队长,我们西陵地界这么宽,桑林又多,我们就是有三头六臂也看守不过来啊……”
王峰扭头望了望四处的山峦和桑林,叹道:“是啊,这么多桑林,我们人少,是有些防守不过来。你们认真点,我回议事厅了解情况去。”说完,王峰也打马朝议事厅奔去。
议事厅内,彩云从怀中掏出白色丝帛,然后打开丝帛指着几张碧绿的桑叶,对王凤说:“酋长,你看,这就是有毒的桑叶。”王凤、歧伯、桑妹等人拿起桑叶,都仔细瞧了起来。歧伯拿着桑叶走到议事厅门口,仔细地看着、摸着、嗅着,然后走到王凤面前,说:“酋长,这桑叶上有粉沫,我反复闻了闻,这是断肠草的味。”
“歧伯,您能断定是断肠草的毒粉吗?” 王凤问道。
歧伯非常肯定地说:“酋长,我们西陵部落主要是丘陵地带,夜里有露水,有人在天亮之前,将研磨成粉的断肠草干粉洒在桑叶上,然后,这些粉沫很快就与露水混合在一起,待太阳升起后,露水干了,而毒沫却沾附在桑叶上,蚕吃了这些有毒的桑叶,其结果就可想而知……”彩云抹着泪,问王凤:“酋长,是谁下的毒?你得想想办法啊。”王凤咬着牙,愤然地说:“没想到,报复这么快就来了。彩云姐,你们别着急,我自有对付的办法。”众人听王凤这么一说,都信任地点了点头,他们知道自己的酋长完全有能力应对桑林投毒事件。华人小说吧 m.hrsxb
第十一卷 夜色苍茫 第四章
第二天上午,几只黄鹂不断在柳枝鸣叫,台地下不远的桑林旁,仓颉背靠一棵大桑树,独自坐在地上聚精会神在小羊皮上描绘符号与图像。黑虎待在主人身边,望着青龙湖中的白鹤。这时,用陶罐取水的蔓青发现了桑树下的仓颉。蔓青犹豫一阵,向仓颉走来。走到仓颉跟前,蔓青柔声问:“仓颉哥,你在干啥呀?”
仓颉抬头看了看消瘦许多的蔓青,放下手中的小羊皮,说:“蔓青姑娘,我在琢磨象形符号,你不懂这些,往后跟你慢慢说吧。”
蔓青想了想,又说:“仓颉哥,我听说有人给西陵的桑林投毒,毒死许多大白蚕,你知道不?”
仓颉点点头:“我已听说了。”蔓青望望仓颉,欲言又止。仓颉见蔓青想说什么,忙站起。稍后,仓颉又说:“口歪,蔓青,你想说啥?说吧,别吞吞吐吐的。”蔓青看了看左右,然后说:“仓颉哥,我想离开西陵部落。”
仓颉有些吃惊:“为啥?”
蔓青一双忧愁的眼,好似冬天的浮云负载着无尽的冷意。蔓青看着仓颉,忐忑不安的说:“我,我怕连累西陵部落。我想这投毒的事肯定是牛酋长指使手下的人干的。我呆在这里,心里总是害怕。日后,还不知会发生啥事。”
仓颉看了看有些单纯的蔓青姑娘,劝慰道:“蔓青,你别着急,王凤酋长不是在想办法么。”
蔓青突然央求道:“仓颉哥,我们走吧,走得远远的,牛酋长找不到我们,他就不会报复西陵部落了。”
经蔓青这一说,仓颉立即意识到蔓青的忧虑所在。唉,蔓青真是个幼稚的小姑娘啊,心里不断喟叹的仓颉依然沉着脸,对蔓青说:“蔓青,你想得太天真了,像牛酋长这样的混世魔王,你以为我们走了,他就会善罢甘休吗?我就想在这看着王凤酋长把牛酋长制服,不然,我也咽不下这口恶气。”
“仓颉哥,你说王凤酋长能制服牛酋长和花豹他们吗?” 蔓青仍有些顾忌。
仓颉:“能。牛酋长他们哪是王凤酋长的对手,不信,你就等着瞧吧。”
蔓青点点头:“好,仓颉哥,我信你。”
银杏树下,躺着几个歇息的族人和几头大犬。台地上,王凤、歧伯、金二伯、桑妹、应龙等人骑马朝外走去。歧伯发现了桑林旁的仓颉。歧伯对王凤说:“酋长,今天我们去演武场,也叫上仓颉吧。”王凤点了点头。歧伯大声对仓颉说:“仓颉,我们今天去演武场,酋长说了,让你跟我们一块去!”仓颉听后,忙应道:“哦,好嘞!”临走时,仓颉又对蔓青说:“你不要胡思乱想,好好在西陵休养一段时间,大家不是都挺关心你么。”蔓青睁着一对蓝蓝的杏眼,点了点头:“好的,仓颉哥。”
苍鹰在天空盘旋。一些刚学会独自觅食的山鸡忙扑腾腾惊叫着往林中飞去。山林中,苍翠欲滴的绿色世界,仿佛将人的目光和心绪也染成了绿色。虽是盛夏,可今天是个难得的阴天。西陵部落的首领们要去枇杷岭下的演武场,视察自己部落防卫营士兵的训练情况。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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