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医》 第427章

行这“方便”,但在赵阳的注视下,他的手已经将钥匙递了过去。

赵阳打开车门,让刘总三人挤在后排,把他们的手机也收缴了,自然是不让他们通风报信。

汽车开出去不久,他就现秦老的警卫员也开车跟了上来,他也没有在意,只要不阻拦他就行——今天这事,谁也别想阻拦他!

在两人车后面不远,还有一辆桑塔纳跟着,车上坐着的则是周明,此时他心里满是忐忑、激动和患得患失……

三个小时后,赵阳开车来到了观音山别墅大门口,他对刘总道:“让他们开门。”

或许到了他们的“地盘”的缘故,刘总胆气壮了些,并没有听话地去叫门卫把门打开,而是强作镇定地问道:“赵阳,你要干什么?我告诉你,这里是省城,你不要胡来!”

赵阳看着眼前豪华的别墅,冷声道:“开门!”

刘总却是进入了一阵亢奋的状态,犹自滔滔不绝地道:“你信不信,这里有直接最近公安局及省公安厅的电话,那个按纽就在我姑姑包里,她只要按一下,就有几十口、上百口子民警赶过来,到时候你插翅也难飞!你要是聪明的话,就听我一句,这件事到此为止,以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哆嗦!”

赵阳回身一刀削去,这把刀竟然极其锋利,直接将刘总的头给削下来一片。

刘总感到眼前黑白光一闪,接着头皮一凉,一片头就在眼前飘落下来,他一愣,“噢”的一声,后面的话就咽了回去!

看到赵阳往刀上吹了一口气。转动下刀柄,刘总只感到腹部一阵胀,不等赵阳再说什么,马上拉下车窗,叫道:“快开门!见了我的车还不开门?还想不想干了?”

大门顺利打开,但赵阳为了少点麻烦,就破费了一下,摸出一颗“冰神丹”弹了过去,然后他将汽车一直开到了楼门前。

刘元琴一直在等刘总他们的消息。一看到汽车回来,就站到门口等着——单是刘总她自然不会做出这样的举动,但有查洪和余明嵘就不一样了!

将汽车熄了火,赵阳冷冷地道:“你们先下去。”

刘总早不想和他待在一个空间里了,闻言就要推门往下跑。赵阳又道:“把他俩也弄下去。”

刘元琴等了好一会儿才见车门打开,接着就看到刘总露出了脑袋,她原本想问“查洪上师呢?”但看到他被削去一片头的脑袋,忍不住问道:“你的头怎么回事?”

刘总伸手往外拽着余明嵘,一听这话,二话不说,马上叫道:“大姑救我!”

刘元琴皱眉道:“怎么回事……”

她的话只说了一半就咽了回去。因为此时车前门打开,赵阳走了下来!

“你……”

她心神一震,忍不住向后退了一步,然后又看到赵阳从车里拎出了像是死猴子似的查洪。心中更是慌乱。

看着赵阳拎着查洪向她走来,她退了两步后,强自镇定,沉声道:“这是我家。谁让你进来的?”

赵阳嘴角一扯,也不废话。直接将查洪砸了过去!

刘元琴被砸得倒退几步,一屁股坐倒在地上,手里摸到查洪的皮肤透着凉意,像是死人一样,赶紧惊叫着、不迭地将他推到了一边,又抬头怒视着赵阳叫道:“赵阳!”

看到赵阳连刘元琴都敢“打”,刘总扶着余明嵘走在后,原本可以丢下他上车逃跑的,虽然车就在门下面,但他就是不敢,只能胆颤心惊地扶着余明嵘一起进了屋。

刘元琴用想吃人的目光看了刘总一眼,心里恨得要死,自是怪他把赵阳领了回来。但既然赵阳已经来了,想到赵阳肯定也不能把她们怎么样,就恶狠狠地瞪向赵阳,怒道:“你想干什么?这是法治社会,你这是犯法!”

赵阳只是冷冷地注视着她,这种人,因为手里掌握着特权,对别人为所欲为,到自己身上就开始律了!早干什么去了?

这时,陈青龙从自己房间走了出来,还带着睡眠不好的起床气,一出门就暴躁地问道:“什么赵阳?叫什么?弄死他!把他弄死了吗……”

后面的话也说不下去了,自然也是看到了站在屋里的赵阳。

刘元琴一惊,叫道:“快回去!”

赵阳看向他,勾了勾手。

陈青龙心里一阵虚,身体忍不住向后缩了缩,却也没脸直接就退回去。

赵阳沉声道:“过来!”

刘元琴则叫道:“快回去,跟你爸爸打电话!”

陈青龙不敢看赵阳的眼睛,向一边躲了过去,脸上肥肉一阵颤动,然后屈辱的感觉激起了他前两年的大少脾气,回身抓起一把长剑就冲过来刺向了赵阳的胸口!

赵阳拿着手里的短刀一挡,一脚就踹在了他的腹部。

这一脚实落落地喘在陈青龙身上,剧痛袭来,直接让他跪倒在地,手里的剑也拿不住掉在了地上。

赵阳再次勾了勾手。

陈青龙像是野兽般吼叫着,抓起地上的剑又向赵阳大腿上刺去。

赵阳一脚踢在他的小腿上,又将他打倒在地。

再起。

再打倒。

刘元琴愤怒得浑身只哆嗦,怒道:“赵阳,好!好!有种你打死他!我保证,谁也救不了你!”

然后又看向刘总,叫道:“你是死人吗?还站在那里看,拿枪,打死他!打死他我保证你没事!”

刘总心中一动,有枪的话倒是不用怕赵阳了,到时侯找来人还怕他不成?但是枪在哪里?

刘元琴见他不动,气得骂道:“去拿啊!没用的东西,养条狗都比你强……”

刘总被骂得心浮气躁,终于忍不住回了一句:“枪,枪在哪里?”

刘元琴呼呼喘了几口气,也反应过来,直接向茶几跑去,那里有一把枪,而且装报警器的包也在那里!

赵阳见她向包跑去,眉头一皱,也跟了过去,又看到她掏出一把手枪来,直接一把拍掉,这时心里恨意涌来,手里的刀唰唰唰就向她削去!

刘元琴感到头皮阵凉,啊啊叫着,却是根本不敢动,生怕伤着了自己,而头则一片片地落了下来。

将她的头削去了七七八八,差不多成了秃子,赵阳又记起了陈青龙,两步走了过去,一把拽住他的耳朵拖到了这边的沙上!

因为用力过猛,陈青龙的耳朵直接被撕裂开了一个口子!

赵阳手起刀落,就将陈青龙头上的一片头削了下来,见他要挣扎,就指着余明嵘和查洪道:“这把刀破一点皮就能让人死掉,我劝你不要乱动!”

第五三二 暴徒

这时,门外响起一阵刹车声,车上的人迅向屋里走来,一见赵阳的架式,一手拿刀,一手扯着陈青龙的耳朵,看起来就像是要给他割耳朵的屠夫似的,顿时叫道:“赵阳,住手!”

赵阳看去,却是苏裙。

他也不理,只是转动手里的刀,陈青龙头上的头就一片片地往下落去,转眼也变成了一个秃瓢。

陈青龙见查洪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只当真如赵阳说的那样,被他那把刀弄破皮死了,他也就不敢乱动。只是刚才被赵阳打中的地方痛彻骨髓,又感到冰凉刀锋在头皮上滑过,让他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又是痛又是担心,脸上很快就冒出一层汗,和头沾在一起,显得很是肮脏。

苏裙是接到了秦佩玉的电话才赶过来的——秦佩玉因为赶不上赵阳的度,还在路上,就给她打了电话,让她先过来控制局面。

她见赵阳还拽着陈青龙的耳朵不放,而他的耳朵裂开了一个大口子,还在往外流血,又忍不住焦急地劝道:“赵阳,你听阿姨的话,快住手!”

赵阳慢条斯理地继续在陈青龙头上刮着,把刚才由于他手艺不精削得凹凸不平的地方刮平了,同时问道:“苏姨,你怎么来了?”

苏裙这时也看到了坐在他们对面的刘元琴,由于赵阳没有像现在对陈青龙这样的“修整”,她的头上有的露着头皮,有的留了一撮,简直就跟狗啃的似的,与她往日特别重视形象完全不同,所以,即使是在现在的情形下。苏裙猛一看到也差点笑出声来!

她装作不在意的、很自然地从刘元琴身上看过去,又语重心长地对赵阳道:“你秦姨马上也要来了,你不要冲动,有什么话我们坐下说,好不好?”

和刚才进来时的心情完全不同,此时再和赵阳说话,虽然没看刘元琴,但她那低端、半成品似的型总能看到,她也总是有想笑的冲动。却是没有了担心和焦虑。

赵阳继续修理陈青龙的头,也不说话。

苏裙见赵阳只是给陈青龙剃头,没有别的什么动作,就转向了刘元琴,冷淡地问道:“元琴。到底生了什么事?”

刘元琴现在的模样被苏裙看见,感到颜面都丢尽了,虽然有她在,想来赵阳做出什么极端事情的概率降低了不少,但又气又恨,就哼了一声,也没有说什么——她也没什么好说的。今天的事到底是因为什么,她当然一清二楚!唯一让她心理不平的是,她是找的人去找赵阳的麻烦,他凭什么也不应该到她家来!

当的一声。赵阳把刀平过来照着陈青龙的脑袋就是一下,又把他的头往下一压,陈青龙猛的一惊,这个感觉像是要砍他的脑袋似的。他就控制不住地大叫,身体也跟着剧烈颤抖起来!

刘元琴手用力抓着沙垫子。压低声音怒吼道:“你,想干什么?”

苏裙眼一瞪,忙喝止道:“赵阳!”

“别动!”

赵阳照陈青龙的就是一巴掌,然后刮他后脑勺上的头。

苏裙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但她知道赵阳家生的事,从现在的情况来看,指使人应该就是刘元琴了,对她这种行为,她心里很是反感,毕竟,祸不及家人是一条底线,既然她做了初一,赵阳出出气也是应该的!

于是,她先让赵阳停手,然后又一次问刘元琴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这样问,一个是想弄清事情的真相如何,最重要的则是刘元琴如果亲口说出什么话来,后续的事就好处理了。

刘元琴也不傻,当然不会说出不利于自己的话,她只是冷着脸道:“什么事,你不都看到了吗?”

当当!

这次赵阳用刀背敲的,又因为陈青龙头上有汗水,在他的感觉里像是流血似的,顿时没命地叫了起来:“流血了!流血了!”

刘元琴眉头一阵抖动,恶狠狠地盯着赵阳,咬着牙道:“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赵阳冷冷地看了回去,沉声道:“到底是你要怎样,还是我要怎样?”

刘元琴恨得不行,看到地上的那把手枪,恨不能拿起来把子弹都打在赵阳身上!

苏裙打圆场道:“赵阳你先把刀放下,有什么话当面讲。”又对刘元琴道:“你说是吧?”

这种祸及家人的作法,尤其在官场,是很犯忌讳的事,也是底线,不然,每个人都掌握着权力,你能对付我家人,我自然就能拿你家人下手,这样一来,人人自危,岂不就乱套了?

所以,刘元琴是很不想让别人知道,尤其在苏裙面前,她就说道:“有什么好说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我那外甥得罪了他,却把火撒到了我们头上……”

这种事,只要是她不认,确实也很难说是她干的。

苏裙就微笑道:“这么说,今天的事是一个误会啰?”

如果按“误会”来处理,一方面赵阳的家人毕竟都没事,现在他的气也应该出了,另一方面,要是误会的话,也意味着刘元琴放弃追究的权力,毕竟赵阳家里没事,他跑到她家里又打又砸的,还把人家的头给剃成了秃子……

刘元琴尽管心中恨得要死,但此时她也只能保持沉默。

苏裙松了一口气,转而对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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