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服从》 第5章

还未到古医生家,车子突然急刹车,车门猛然被拉开,沈相城钳住安安的胳膊甩出来,几乎是大吼:“陈志东什么时候来的?”

他修长的手指燃慢往下流不停的血渍,安安站的都不稳,扭过头赌气说:“我不知道!”

沈相城手臂伸来,安安下意识缩了下头要躲,这一掌差了一点,他收了回去。

他压着怒气问:“他现在在哪?”

“我怎么知道?”

“卡是哪来的?”沈相城怒吼,上前一把掐住安安的脖子:“你他妈别给脸不要脸,他人在哪?”

安安只感觉这力道并不重,可却紧紧锁着喉咙,喘不过气且难受之极,泪唰的一下直往下流。

沈相城见她这样不哭不闹不反手可怜兮兮的模样,满脸的不耐烦和厌恶,松开手冷声说:“你最好老老实实回答我,否则我就把你所有的事情扔给你的学校,我手上的照片可多的是!”

安安听这话完全忘了争吵,“哇”的一声哭的越来越凶,极美的眼睛镶上拉线一般的泪珠,垂下的刘海沾湿贴在脸上。

腿一软蹲坐在地上,倒了下去,像是昏厥,却还睁着眼睛。

沈相城没有说话,没有人去冒然上前救治她,尚方冷漠脱掉外套走来披在安安身上,起身对沈相城说:“城哥要查他的去处交给我就是,我想陈志东并没有愚蠢到告诉柳小姐他的行踪。”

沈相城被他这不冷不热的话语呛得说不出话来:“她死活是我的事情,你还没资格j□j来。”

“城哥放心,你的私事我没有资格过问,我只想您知道该做什么,要做什么。”

沈相城看了看他鼻子里哼了一声,转过身拽起安安搂住她的腰到怀里低头轻啄下她的额头。

他们认识太久,太过熟悉彼此的性格和两人的游戏规则。

沈相城可以放心的把柳安安交给他,就清楚他没那个胆量背叛他。

他把柳安安身上的外套扔给尚方走近一步轻声在他耳畔说道:“你救不了她。”

尚方穿上西装外套,淡淡的回一句:“是你杀不了她。”

沈相城低声说:“你,我也敢杀。”

那人却如冰雪人一般毫无情绪矗立几秒,转身开车离去。

安安昏着脑子,只觉得身体摇摇晃晃,嘴角微微翘起来说:“我觉得你很讨厌。”

去医院的时候医生检查了下她的臂膀,说已经残废了,司机立在那不说话,沈相城完全没有任何多余的感情,只说了句,死不了就行,就离开了。

她在医院住了两天就偷偷出了院。

电话响起只听得到他两个字:“回来。”

“我不想今天。”

沈相城脱掉外套扭过头看她:“你有的挑吗?”

沈相城走到酒柜撬开啤酒,清凉透过喉结滚落进去舒服极了。

“看来你心情很好。”

沈相城面无表情,从冰箱里拿了颗草莓,接着又慢条斯理的做着平日习惯的事情。

她杵在门口倚在墙上不说话。

“陈志东在哪?”他出奇的平静。

安安不耐烦的说道:“你这么有本事他在哪还用得着问我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今晚你这么吼我的原因,不就是吃醋吗?还真以为别人都看不出了!”

沈相城突然抓住旁边的红酒向这边扔来,一条快速的弧线触落在她前里面前的茶几,“嘭”的一声碰撞在一起被震的粉碎,酒水溅落四周,红色液体顺着安安的眉头滑落下来。

他表情很坦然,随手又打开一瓶:“吃醋?你以为你是天仙还是万人迷?柳安安,你最好记住自己是做什么的,我没那个心情再跟你发脾气。”

“你到底想怎么样?”她没有力气再争吵。

沈相城摇着酒杯轻抿了一口,像是看一件展览物品一样,似笑非笑。

她的头发很长,发尖披落到小腹边,皮肤很白净光滑,隐隐约约还能看见胸上面留下去的吻痕。

安安足足占了一分钟,冷冷的说:“你到底想怎么样?死,活,生不如死?”

沈相城笑了笑:“我现在还没想好。”

安安掠了下头发,就站在门口解开牛仔裤,脱掉上衣。

沈相城放下酒杯走了过去,眉头舒展,嘴角似笑非笑。油亮的皮鞋把落在地上的衣服挑到一旁。

他抱起她环住精瘦强壮的腰身抵在墙上,手臂上她的纱布还溢着血滴,安安搂住他的脖子长长睫毛垂目,咬了下嘴唇,直视近在咫尺的他,开口说道:

“沈相城我一直以来都没有告诉你一件事,你的能力真的很差劲,很弱。五十岁的老头都比你强,全世界上哪个男人都比你好,你就是个不要脸无耻卑鄙下流肮脏的流氓禽兽!你碰我我都觉得脏,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跟你做……”

沈相城明明知道她这样是激将法,故意让他发怒让他强迫,这样她就可以逃脱更长的时间,可还是忍不住上当。

眼睛里几乎要闪出怒气,指尖嵌入她的。身子贴近她墙上。

安安被按在墙壁又疼又痛,身下他几乎发了狂一样冲刺,她难受极了,弓起身子想要逃脱,沈相城双手紧紧钳托住她的腰身,狠狠的狠狠的刺进!

双手被困,连挣脱都不得,被摇晃的身子说话都不清,沈相城眼睛恼怒到布着血丝,手掌紧紧掩住她的鼻子和嘴巴,呼吸陡然紧促,白皙的脸涨红,安安觉得自己像在滚烫的开水里翻腾,越来越热,越来越难受,却又动弹不得。

第 6 章

无处流出的气息直冲脑门,不知何时他们已经躺在床上,脑子嗡嗡作响,意识渐渐模糊。

他说的对,这个世界上海没有一个人可以决定他的想法也没有人敢去惹恼他,就算曾经在一起有那么一点点不一样,最终愤怒之时还是忘却所有,看见一个讨厌的人忍不住回去发火手不留情。

他几近愤怒的贯穿刺痛着身体,吻着垂涎欲滴的嘴唇,手臂上的血渍似乎更加引起他的敏感和刺激,他们结合了很多次,难以保存的新鲜感因为这样的刺激越发的疯狂。

快要瘫软没有气息时突然松开,沈相城低头伏在耳边咬着她的耳垂细声说:“你再骂我就生吞了你!”

安安大口呼吸空气,胸脯一阵阵触碰他的肌肉,若不是知道两个人x生活不和谐,这样喘着气好似真的受了j□j刺激一样。

“重…重…”

“讨好我。”他齿哑的声音在耳旁,“你讨好我,我就放你走。”

安安不管不问努力的挣扎,直到没了力气确定挣脱不开,手才无力的搭在他肩膀上,修长的腿慢慢攀在他腰身上,颤动的迎合他,突入来莫名的快感让他昏了头脑,她再添油加醋在他耳边温声细语,犹如蜜语笑声般说话:“从前,我是多喜欢见你。”

这言语听的他贯耳如鸣,神魂到不知所措,起身拎起她的身子滚到床上。

安安抵着床头贴着枕巾口齿不清的说话,说的那些他从不回望的过去,断断续续,隐隐约约,而他全身神经受了刺激一般,深深的挺进冲刺。

时间很久很久,身上的人越来越沉,压得她胸口闷闷的透不起气来,她挣扎着用力的转过身,眯着眼睛映迎着眼前的人,黑夜里他的如同野兽,眼睛光亮,深邃懒慢的盯着食物一般一动不动。

安安呼着j□j的j□j,双眸晶晶,头发黏在脸上,还有被吻过流下的淡淡血迹,别样的j□j。

他轻轻低下头亲吻她的颈窝缓缓进去,哑声说:“从前大家都是装出来的。”

老爷子是在早上两个人还在旖旎之时打电话过来,他眉目微奇起身,安安连忙披着衣服去卫生间。

她从来都是公开表示不满,心中对他的厌恶。

胳膊血渍已经结成痂,纱布都粘在上面。撕下来生疼难忍。

沈相城眼睛撇了她一眼,洗完澡速度穿好衣服没有说一句话就匆忙离开了。

老爷子就是他外公,隐秘高官,当初他父母的政商联姻轰动一时,父亲是商界大亨,就算再有钱遇到一些特殊情况依然无能为力,娶了沈相城母亲之后自然一路顺风,生意在东亚东南亚无人撼动。

沈相城母亲长的美貌漂亮,性格温柔,虽然父亲和她感情不深,但被暗杀的时候父亲几乎发了狂,从那个时候做某些敏感生意甚至杀人老爷子都不再过问。

天气微微下着小雨,郊外空气极为清晰,他倚在车上眯睡着补缺消耗太多的体力。

“老爷子心情如何?”沈相城淡淡吐出话语。

司机是老爷子派过来监视的,平时话语虽然不多他可是清楚的很,大部分都是他主动过来看望,今日能喊他过来,估计又要出大事了。

偌大的庭院,门口站着穿着笔直军装的安检人员和军官。见他下车行军礼。

“少将好。”

黑色笔直西装的沈相城点了下头向前走。

大厅典雅庄重的中式装修,老爷子向来不喜欢花哨的东西,一切都是黑色棕色。

老爷子精神极好,泛白的头发如同古时神仙一般,眼睛炯炯有神的看着报纸,穿着长袍倚在沙发上并无抬头看他。

“外公。”沈相城脸色平静叫了一声。

“随便坐吧。”

佣人端来一杯茶水,沈相城从来就不喜欢这种氛围,虽心里极为尊重外公,可他习惯于随心所欲,来这里一切都得靠规矩等级,每次过来都绷紧神经,稍不留意就要被训斥,当然长大之后这种教育就少了许多,最主要的是大学过后以学业工作忙为借口极少回来。

茶水快凉了,老爷子终于开口说话。

“卫颜的事情怎么回事?”

沈相城咽了口茶水,组织着话语:“以前我的一个女朋友。”

他说女朋友其实是j□j,有利用交换的关系,不过如果那样说老爷子非气疯不可。

“哼哼。”老爷子笑了两声,放下报纸,“女朋友?你的女朋友可真不少,你是个军人不要跟一些乱七八糟的人鬼混在一起!”

沈相城随意的嗯了一声。

“我跟你说了多少次,谈女朋友我不管你,但是你要有个度,不要什么人都要,现在这个关头万一出了点什么事情你一辈子都别想有出头之日。”

“林先生觉得我应该和哪些人混在一起?”

老爷子知道沈相城心中不满放下语调:“相城,外公都是为你好,政治上的事情你应该了解,一不小心走错,那就是步步走错,以后翻身的机会少之又少,娱乐圈都是些什么人?万一留下把柄捅破,那些人都不要脸惯了,你怎么解决?我能帮你一次两次能帮你一辈子吗?这次的事情若不是赵市长过来,你打算瞒我到什么时候?”

第 7 章

“我跟你说了多少次,谈女朋友我不管你,但是你要有个度,不要什么人都要,现在这个关头万一出了点什么事情你一辈子都别想有出头之日。”

“林先生觉得我应该和哪些人混在一起?”

老爷子知道沈相城心中不满放下语调:“相城,外公都是为你好,政治上的事情你应该了解,一不小心走错,那就是步步走错,以后翻身的机会少之又少,娱乐圈都是些什么人?万一留下把柄捅破,那些人都不要脸惯了,你怎么解决?我能帮你一次两次能帮你一辈子吗?这次的事情若不是赵市长过来,你打算瞒我到什么时候?”

沈相城点了支烟倚在沙发上轻声说:“外公说教自然是为我好,但是出去做事还是希望您少插一手,别急着表明您的身份,这样也给我些自由空间表现。”

老爷子看他完全没有听进去,拐杖敲了下地面:“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做些什么事情,适可而止!能照顾你到国内国外的事情谁也帮不了你!”

沈相城笑了一声有些讥诮的说道:“林上将,您的好意属下心里明白,我做事有分寸,不会丢您的人,就算丢人了也不会说出您的名字。”

老爷子叹了口气,见他如此只得无奈。

两个人沉默了一会,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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