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服从》 第29章

他起身蔑视她的脸:“你算什么东西给我要面子?还不如那条狗,我还给它肉吃它会给我摇摇尾巴,你是什么?骂你狼心狗肺我都嫌侮辱狼狗。”

安安看着他面色苍白,咬着嘴唇手臂发抖。

这样对视了好久,眼睛含着泪水:“你到底还要不要我?”

沈相城坐在庭下椅子上,眼里全是笑意:“跪下,给我跪下,我就考虑不杀柳忆绅。”

安安愣愣的矗在那,大脑混乱了十几秒转过身痛哭。

只是脚步未迈两步便止住。

很久以后沈相城都会回忆这段情景,若当初她没有下跪哭的不成样子,那么她的父亲会不会死?

如果是因为心软,从心里发出来的厌恶和恨意究竟哪个占的比例更大?

过了就过了。

给他下跪求饶的人自己都记不清有多少人了,他想,当时她肯定失望透了。可那又如何?

沈相城看着这个女人双膝下跪的模样,坐在她仰视的空中笑的愈发灿烂和欢快,如同接受到这世上最顶级的膜拜,终于他还是赢了。

赢了所有。

只是从这一刻一切都完了,所有都回不去了。

月光不如现在这般明亮,房子还不是这种装修,那个时候这个房子新鲜还能闻到油漆味。

他虽然对她不好,可还不会像如今这样做完之后抽身离开。

极度的自卑所有一切的风云变幻迫使她全部要接受。

在他面前只有无尽的痛苦和难忍。

男人修长的手指从背后交住报考的志愿表,冷笑道:“厦门大学,海南大学,石河子大学,你可真是好本事,不知道这世上还有一件物品叫做飞机吗?”

女孩握紧笔坐在窗前,红肿的眼圈已经哭不出任何泪水。

他附在她的耳边亲昵的说道:“你求我,我就放你走。”

安安看着窗外,声音极低。

“我不想活了。”

就算声音再低,在无人音响的安静胡同他又怎么听不见?

男人笑起来,手指拍了下她的脸:“你想的可真美!跳下一百层楼一死白了,我成了嫌疑犯,没想到你用心这么歹毒!”

安安眼睛看着前方呆滞无神:“你别死,你别死!”

沈相城一把抓住她衣领起身,恶狠冷冰的语言:“柳安安,我不会让你死!我要慢慢折磨你,折磨你倒生不如死!让你爸看看他这个单纯的女儿究竟是怎么样的j□j!”

说着抱起她的身子走到主卧,一脚踹开房间门。

身子被重重扔在床上。

男人眼睛发亮,全是火焰,恼怒愤恨发出的怒火!

女孩穿的牛仔裙子t恤三下被除掉。

那种感觉现在安安早就记不清,只觉得全身上下被凶狠的铁钩来回刮倒,身上的人铁臂兽爪撕扯着头发,双腿被强行分开。

她双眼婆娑的看着他,双手抓住他的脸流着泪求饶,千声万声不要还是没有阻挡他禽兽疯狂一般的行为。

一下子,就一下子好像全身被掏空了。

好像平平一块肉直冲冲挺进去,毫无润滑毫无准备。那一方从未开发的寸土强硬包围着本来不属于她的东西。

撕裂的疼痛,那一方大物刺进中间突然不动,安安怔怔的看着他。

这样可怜兮兮的模样并未引起他半点怜悯和爱抚。

沈相城是第一次和处子交融,挺进身体,那种感觉像是手指伸进未吹过的气球,紧致的包围,含着清新温度。

剧烈的冲击加上难以承受的重量,全身的难忍与此刻的悲戚交在一起。

从未劳累过的一次运动,沈相城坐在床边沙发上抽着烟看着床上的人,凌乱不堪的头发,曼妙的身姿,一头乌黑顺滑的长发披散着。从来没有见过身姿这样性感风软般的身体,那种散发出少女的清香闭上眼睛似乎还能闻得见。

女人睁着眼睛呆呆的看着侧边的台灯。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沈相城抽完两支烟,未说一句话,脱掉睡衣穿好衣服转身离开。

安安怔怔的躺在床上,刚才犹如一场噩梦还在附在她的身上,不停的,不停的刺激,好似一条生蹦活跳的鱼儿,一点一点的挂掉鱼鳞,再慢慢剁掉鱼腮,鱼尾,一根根挑出刺,最后消灭的一丁点不剩。

“看着她。”

新来的管家看着男主人撂下一句话连忙跟上去。

“沈先生,怎么看。”

男人没好气的说:“别让她死了!”

管家是个中年女人,做工职业精神都非常好。

她真的推开卧室门,看着安安一整夜。

床上的女人睁着眼睛一整夜,这种眼神装着全是痛苦和绝望。

第 38 章

沈相城去了趟学校,直接替她填了学校。全是在本市。

她成绩还不错,马马虎虎应该可以上。

沈相城整个暑假都没有在家,一个多月连一个电话都没有再打来。

安安本来接近崩溃的心里慢慢变得更加沉默。

整整两个月的时间她都没有踏出这里一步,两个月一句话都没有开口的她几乎要忘了怎么讲话了。

他回来的时候安安一个人在庭院下看书。

烟味萦绕全身。

“我当时你有什么傲气,上不起学了?”

安安折住纸张,淡淡的说:“我不想上。”

沈相城扔出来一个包给她:“需要我给你介绍一个工厂做做吗?越南现在场子多的是,瞧你这模样说不定还能卖个好价钱。”

她说不出此刻该发出怎么样的心情,低着头手指拿着书本一声不吭。

安安声音压得很低:“我先走了。”

手掌抓住她的手腕一把甩过来,摔出机票和护照。

“柳安安你想的可真美!出国?你可真是会替自己着想。就算你偷跑,找你我办法多的是!”

身体倾在石桌上,满脸的泪水。

“你到底要怎么样?”

“怎么样?我恨不得现在动手掐死你!可是你死了我现在还有什么乐趣?我就是想看看你一步一步怎么死的。”

安安眼睛睁睁的看着他,扭过头痛哭。

“我只是想赶紧醒来。。赶紧醒来。”

沈相城俯身抵住她的额头,双眼好似讥诮的蔑视着她的眼睛,转身离开。

收到通知的时候安安坐在楼顶,沈相城对她可是好的很,周围全是人,生怕她死了。

钱沈相城早早就把学费打了过去。

她站在镜子面前很久,头发梳的很漂亮,虽然现在消瘦的厉害,可是那双漂亮的眼睛还是楚楚动人。

沈相城倚在门框上拧开啤酒:“给你点阳光就绽放的这么灿烂。”

安安透过镜面看了他一眼:“我会还给你的。”

男人拿着饮罐光着脚走过来,身上还穿着整齐的白衬衫像是刚从会议出来。

他坐在床上玩味的问道:“怎么还?你说说我听听。”

她整了整衣服,脸色很平静:“我会利用课余时间打工。”

沈相城一口饮尽随手把易拉罐扔的很远,嘭嗙一声折射回来。

安安弯身捡起来,他生气了,她知道。

沈相城拍拍床,眼里满满轻视:“你这娇贵模样打什么工?跟我上床,价钱你开。”

安安僵直站着一动不动。

沉默了好一会她开口说:“辅导员打来电话,说军训这半个月要住校,下午我就搬过去了。”

语气很平淡没有一丁点的表情和口气。

沈相城躺在床上抽着烟说道:“想滚哪滚哪,用不着跟我报告!不过提前告诉你一声,逃走的话别怪我打断你的腿。”

安安手拿着易拉罐静默几十秒,转过身脚步移动:“谢谢你。”

军训的时候天气正巧非常热,安安只带了几件t恤短裤,就算全是军装脸颊还是被阳光晒红通通的。

她越发的自卑沉默,对所有的接触新事物都很冷漠。

虽然长的美貌,可这穿上统一军装也看不什么个什么模样来。别人瞧着这个女孩,每天独来独往没一个伴侣。

她的钱是父亲入狱前高中时候给的,钱不多,一两千块钱。一个学期这么多钱只能慢慢的用。

每次独自一人安静的坐在角落里,吃的东西特别少,心事重重的样子,所以所有人对她印象都不深。

十几天安安本来极为白皙的脸红红黑黑,军训的时候很多父母亲友都会买些东西相送,别人一起嬉闹护爽的时候只有她一个人坐在操场树荫下等着上课。

帽子总是压得很低,头发全部卷进去,默默在草地上静静发呆。

拉风的法拉利远远就发出鸣笛声,车师很好没有撞到围栏上停在安安的身边,这车子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男人一身正装下车,他长得高大魁梧,英挺不拔,没有任何修辞,语气很清淡就开口:“柳小姐,晚上先生要你回去。”

安安眼睛透过阳光仰视这个男人,第一次见到他脑海中已经觉得很长时间以前的事了吧。

她面无表情并未起身:“知道了。”

尚方眼神很快扫了她全身形态。

“柳小姐这几天好像过的并不是很好。”

安安第一次露出除了平静以外的表情,干笑一声:“你错了,我可是过的好的很,简直要乐不思蜀了。”

尚方天生冷情并未再说言语过激的话,至今在安安眼中他都是风度翩翩一本正经,永远的西装革履的男人,比沈相城多一点柔情,比丁明峻多一丝坦然安静,这样的人再冷漠可还有人情。

他拿出一沓钞票,安安看了一眼并没有接手。

男人没有过多的语气:“我只是还债,18个月前你借我一千,今日连本带利一起给,谁也不欠谁。”

安安终于起身,立了一会儿伸手从中抽出两张:“你先帮我保存着,需要的时候自然会跟你要。”

尚方一眼便看出这个女人的想法。

如今活到这个地步心里还埋着小小的自尊心,外人看来这自尊又是多么的廉价与可笑。

他并未戳穿女孩单薄的脸皮,收起这一串诱惑冷声说:“柳小姐想拿便拿,任何时间都可以。提醒你一句,晚上别忘了先生的邀约。”

晚上本来有联谊会,尚方早就帮她请了假,安安换了一身简单的便装,这等普通的装束那身材和样貌马上突出起来,只是安安还未踏出校园就开始疯传话化学物理系来了个大美女,被法拉利接跑了。

不知脑子怎么回事,这段时间短路黑户的她对这件事就是转不过来,坐上公车又下去回到学校。

穿上军装,在整个系联谊的时候鼓起很大的勇气走到台前,大声说:“法拉利男人不是我的情人,我是他的债主,他今天是来还钱的。”

好吧,化学物理系来了个大美女,而且身价上千万!法拉利都是浮云。

她的名声就因为尚方的到来什么都没有就做一炮而红,全校皆知。

第二天下午站军姿的时候辅导员走过来喊她出来,安安跑过去,不用说某人来亲自迎接了。

其实这大学已经非常不错了,安安的分数能上这个学校绝对是压分过去。

接她的人依旧是那个冷淡的男人。

安安只说一句:“晚上下课我立马回去。”转身离开。

女孩子青涩的身体躺在床上,没有一点遮掩。

就算很久很久以前两个人有过不合意的接触,那股发自身体内的排斥与疼痛至今还历历在目,此刻光着身子还是羞涩难抑,愤恨彼处。

女人从开始进家门就被一声去洗澡断绝了所有的狡辩与解释。

头发湿漉漉的躺在床上,男人俯视看着她的眼睛。

“你好像并不是很听话。”

安安手挡住他下去要覆盖的胸膛,几乎是哀求:“你不能这么对我。”

沈相城抽出皮带换做长腿压制她乱动的下身。

他语气轻挑:“明天要不要去看看你父亲怎么样了?”

身下的挣扎立马不再动弹,一双透亮的眼睛里全是绝望与难堪。

沈相城扯掉衣服,手滑过她的柔肤。

“你看看你这个样子,躺在身下都让我倒尽胃口。昨天在学校不还活蹦乱跳,怎么一到这就没了声响?”

女人眼神空洞无力,这模样就是一个具尸体,毫无温度气息。

手慢慢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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