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水入喉之后,她以惊人的内力将其托住,并运功内视,发现并无毒性,这才放心地咽了下去。
兰儿又为夫人斟了一杯茶,毕恭毕敬地道:「二姨娘一向最好此道,所以兰儿就跟着学了一点皮毛。夫人既然觉得还不错,就请多饮两杯。」
一向细心的夫人注意到,兰儿斟上的这第二杯茶是从另外一把茶壶里倒出来的。这两把茶壶并排放在茶炉上,无论是外观、颜色还是装饰条纹都一模一样,很难分辨有何不同之处。
夫人端起茶杯先吸气闻了闻,轻轻抿了一口,然后用舌尖缓缓搅动嘴里的茶汁,这些都是品茶的标准程序。这第二杯和第一杯,茶味儿几乎完全一样,但她仍品尝出其中一点极其细微的差异:第二杯的清香味儿稍稍浓郁一些,但回味不如第一杯那般绵长。
细心的夫人再次运功探察,发觉茶水里依然无毒,便又把茶喝了下去,心中微觉有些奇怪:「怪道,我明明探察出这孩子心里有鬼,又那么热心地请我品茶,多半会在茶水中做什么手脚。可茶里明明豪无毒性呀?难道这家伙知道我的厉害,不敢在我面前使出这种雕虫小技?」
夫人不禁自嘲地摇了摇头,心道:「今天夜里我是怎么啦?脑子里老是乱七八糟的!难道是我自己潜意识里希望兰儿对我下春药,好让他勾引我,所以才老是疑心他会对我都什么手脚?可是应该不会吧?我不是那样的人呀,何况我的灵识从未出过差错!」
想到这里,夫人但觉心里乱糟糟地,已经有点理不清头绪。她不屑地冷哼一声,对兰儿说道:「就凭花影那点本事,也能教出什么好徒儿?我看那淫妇只会教你床上功夫吧!」
说到这儿,夫人脸上一红,心里也莫名其妙地微微一荡。
一句话说得兰儿面红耳赤,嗫嚅着道:「夫人……这个……我……我……」
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由于兰儿居然能弄得花影那样忘其所以地乱叫,夫人自己就曾在后花园里散步时,隐隐约约地亲耳听见过,所以对这男孩有些好奇,有心要将他和无月作一个比较。
明亮的月光下,夫人静静地打量着兰儿,见他虽然眉清目秀,有着很讨女人喜欢的容貌,笑起来也挺迷人,但气质上、眉宇间暗藏邪气,无论是相貌还是气质上,都比无月差了一大截!
毕竟在她心中,无月永远都是无以伦比、独一无二的,何况兰儿这样一个卑贱的小家伙?
此刻夫人见他一付无地自容的模样,竟感觉这男孩其实满可爱的,就连他眉宇间隐含的那股邪气,似乎也变成了一种对自己的诱惑,心里禁不住又是微微一荡。
夫人看着兰儿那张惶急的俏脸,不禁对他微微一笑:「你不用太紧张,本来按照祖宗家法,二姨娘和你做下这等伤风败俗之事,理应被抓去浸猪笼,把你们俩活活淹死。毕竟我和花影姊妹一场,这次就对你们网开一面,不再追究你们俩在一起私通的事了。」
兰儿大喜过望,四肢伏地年年磕头:「多谢夫人不罪之恩!小的下辈子就是作牛作马,也要报答夫人的恩德!」
自打花影出事后,这几天他一直提心吊胆,生怕夫人将他一并治罪。兰儿知道自己和二姨娘之间的事情,全在夫人一念之间,若她正要按家法处置,自己肯定逃不了一个死罪,而且会是很惨的死法。
所以这几天他一直在设法逃走,可这座内院看起来毫无出奇之处,想不到竟是个藏龙卧虎之地,那些个十四五岁、看起来很普通的小丫头,武功竟个个高得出奇,他根本不是对手。内院总管李嬷嬷和她手下那帮仆妇杂役们,就更不用说了,各个都是武林高手,放到江湖上,几乎都能做到一个帮派总护法那种级别的高位。
其中还有兰儿所不知道的危险。这座内院四周处处都有机关暗器和奇门遁甲,布设精妙,让人很难看出其中的玄机。美丽的花朵和翠绿的树长。当地有种独特的传统工艺,能将黄白两色花朵中的精油分别提炼出来,是佐餐的上等佐料。
这两种精油单独添加于菜肴或酒水之中食用,口感奇佳且不含丝毫毒素,可一旦混合在一起便成了世上最烈的春药,任她三贞九烈的节妇也无法抗拒!
他身上随身携带着这两种精油,他清楚夫人最大的嗜好是品茶,凡属茶中精品她都必欲品之而后快,二姨娘最擅长的恰恰是烹茶之道,而且喜欢收集天下名茶,烹茶所用的水也极为讲究,水质极佳,不是让丫鬟们收集的各种花露,就是托人捎回的天下名泉,在她眼中济南的趵突泉都只算中等品质。
二姨娘这里每次有新品好茶出炉,夫人必定要先尝为快,所以即便二姨娘私生活不检点,夫人也往往睁只眼闭只眼,姊妹感情尚佳。若换成其他姨太太,早被夫人抓起来浸猪笼了。
因此兰儿决定在茶中做手脚,他的烹茶之道已得花影真传,在茶中加上两种合欢花精油之后茶香奇特,可以大大增加实施计划的成功率。
夫人晚上常到后花园里散步,初冬时节,梅花盛开,梅苑是夫人最常去的地方。所以他选择在这里守株待兔,连续几天晚上掌灯时分烹好茶,在两只茶壶中各添加一滴不同的精油等在这儿,今夜果然等来了她。
这两壶茶单独喝没有毒性,夫人自然察觉不出有什么问题,可夫人各喝了一杯,兰儿成功了!
然而此刻他心中一点成功的喜悦都没有,反而充满了恐惧:「我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啊!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一向心狠手辣的夫人这次居然如此宽宏大量,肯放我一马!这本是好事,可下毒的事夫人迟早会发觉,自己到时反而会死的更难看!怎么办呢?」
想到这里,他抬起头看了看夫人,但见她原本雪白的玉颊上一片酡红,眉梢眼角春意盎然,殷红的双唇隐含荡意,一双水汪汪的媚眼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他知道夫人中毒已深,此刻纵然运功逼毒也难以祛除干净,除非马上和男子交合,否则无药可解。
他暗自咬牙,心道:「唉!反正做都做了,现在告诉她实情?她能饶我下毒之罪么?不可能!我现在就得死!既然做都做了,骰子已经扔出去,只有赌一把了!但愿能博得夫人的欢心,能逃一死。再不济也可以多活一阵子吧?」
他这边正胡思乱想,却听夫人接着说道:「不过,花影那贱人竟敢勾引无月,我可绝不会放过她,不死也要让她脱层皮!还有,若她不死,你们以后做那事儿也要收敛一点,叫她不要叫得那么大声,这内院里还住着好几位姨娘,老爷不在身边本来就难熬,你俩弄得那么大声,我们岂非更难受……」
说完这席话,连她自己都大吃一惊,她实未想到这些话居然是从自己嘴里冒出来的!
刚才她已仔细查验过,茶里无毒,所以根本就没往自己可能中了淫毒那方面去想,更没有想到要运功逼毒!
她心里想的是:「唉!都怪无月身上那股奶香味儿,弄得我如此难熬,加上这几天又正在排卵期,所以自己才会在他面前如此反常吧?」
她心里大惑不解,兰儿心里可是明白得很。他此刻仍跪在地上,正对着坐在靠椅上的夫人的双腿之间,忍不住抬头往夫人胯间瞄了几眼。
夫人此刻思维也已变得模糊起来,脑子里全是男女交媾的念头、花影和兰儿办事时的淫叫声,以及花影和无月缠绵时的销魂场面……她已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维,更控制不了生理上强烈的欲望。
感觉到兰儿那火辣辣的目光,她心里毫无责罚他的念头,反而把大腿分开了一些,感觉正被他看的紧要之处又是一阵奇痒,痒得宫颈也痉挛了几下,又甩出几缕蜜汁。
夫人双腿这么一分,兰儿便看到了她的亵裤裆部,烛光下隐现湿痕。
她妙目连闪,也发现兰儿胯下之物立马站立起来,一柱擎天,把裤裆顶得老高。夫人一阵冲动,好想伸手摸摸那根东西啊!更气人的是,兰儿压根儿一点也不想掩饰,反而站了起来,似乎在向夫人炫耀。
她感觉自己快要崩溃,心慌慌地瞄向茶炉上那两只茶壶,对兰儿媚笑道:「你的烹茶手法有些奇怪,怎会用两只茶壶?」
兰儿笑道:「我这对茶壶名叫『合欢并蒂莲花壶』,可是很有讲究呢!」
夫人对他嫣然一笑道:「什么讲究啊?让我猜猜……嗯!从名称上来看,有男女合欢之意。你这孩子,在这样一个月圆之夜,用这对茶壶烹茶请我品尝,是不是觉得光玩花影那样的淫妇不过瘾,又想勾引我,尝尝良家妇女的滋味呀?咯咯!」
一向端庄雍容的夫人竟有了异样心动的感觉。她这几天正处于生理高峰期,刚才已被无月的体味儿所激发起的勃勃情欲尚未减退,此时又中了世上最烈的春药,使得她彻底迷失于情欲之中。
熟女怀春之际,夫人似乎已不在意自己在兰儿面前半裸玉体,还冰河解冻地露出了难得的如花笑容,大胆露骨地提及私房之事,此刻夫人的言语中隐隐还含有调情勾引之意。
也许是被夫人的美艳容貌、惹火丰腴的半裸体态和端庄高雅的气质所深深吸引,也许是为了验证传闻中夫人那身出神入化、令人销魂的床上媚功,兰儿此刻的心态已发生变化。刚才他是为了保命而费尽心思地设计暗算夫人,这时候则已经深深地迷上了她。
在兰儿心目中,夫人是个风华绝代、雍容华贵的贵夫人。而眼前的夫人却又玉脸生春、风情万种,显得风骚入骨,她那丰腴成熟的体态,轻纱内若隐若现的丰乳肥臀令人血脉贲张!
看得兰儿色授魂与,心中惊惧渐去、色心大起,胆子也大了,也看着夫人笑道:「夫人在小的心目中是个仙子娘娘,小的怎敢轻易亵渎?就是心里想想也是罪过啊!」
爱听甜言蜜语是女人的天性,夫人不由得媚笑道:「那是说……你心里还是想咯?」
兰儿脸红道:「这个……这个……小的也是不敢的。」
夫人抬手轻挽耳边鬓发,怒挺双峰显得愈加高耸,风情万种地一笑,娇声说道:「那你怎么又敢勾引二姨娘呢?」
兰儿道:「这个……下人勾引主母是杀头之罪,小的也是不敢的。」
夫人媚笑道:「那是说,是二姨娘勾引你咯?能被她看上的男人,应该不会太差。我只是奇怪,二姨娘艳名在外,喜欢她的武林人物多了去了,都是些成名的侠客。她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却偏偏看上你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毛头,我还真对你有点好奇了。」
兰儿道:「小的自知资质浅薄,那都是蒙二姨娘垂青了。」
夫人潜意识中念兹在兹的始终是无月,面对比自己大很多的女人,少年心中是否会有障碍?
她很想知道答案,便忍不住问道:「二姨娘比你大那么多,作你娘都绰绰有余了,你跟她做那事儿的时候,不感觉别扭吗?」
兰儿有些难为情地道:「第一次的时候是有一点,但后面就很自然了,不但不觉得别扭,而且……而且很刺激也很舒服。二姨娘这种年纪的女人很会疼人,既温柔又体贴,跟她在一起我很放松。说实话,我对扭扭捏捏的年轻姑娘不感兴趣,就喜欢二姨娘这样美丽热情的中年女子。」
兰儿的回答令她很满意,不由得点头说道:「嗯!想不到你年纪不大,倒有这般见识!你说的不错,那些七老八十的大老爷们娶少女为妻为妾司空见惯,为什么女人找个比自己年纪小很多的少年就不行呢!哼!不就因为社会法则是由男人来制定的么,我就不信不能把规矩纠正过来!」
兰儿笑道:「我倒没想那么多,只是比较喜欢年纪大些的女子而已。」
夫人心情很好,笑道:「那是说,你应该对我也有兴趣咯?」
兰儿急道:「夫人何等样人?小的给夫人提鞋都嫌寒碜哩!」
夫人道:「不用这么谦虚,你年纪比无月也大不了多少,他现在还什么都不懂,而你居然就能把二姨娘弄得那样……应该还是有点本事,可以说说二姨娘最欣赏你哪一项长处么?」
兰儿见火候已差不多,搓了搓冻得有些发红的双手,陪笑道:「在这儿待久了,感觉有点冷,我该回去了,夫人也早些歇息吧?」
他这是欲擒故纵,想看看夫人是什么反应。
夫人正和他聊得投机,闻言心里竟隐隐有些失落:「今儿梅苑花开正艳,月色也好,我还想跟你再聊会儿哩。」
兰儿趁机说道:「我也很想跟夫人多聊会儿,无奈感觉有些冷。不如这样,小的斗胆邀请夫人到桃花苑里坐坐,不知夫人肯不肯赏光?」
自从出了无月那件事,夫人对桃花苑已十分厌恶,闻言撇了撇嘴,不屑地道:「我才不愿再去那儿!你跟我回秋水轩吧。」
说完叫兰儿熄掉炉火,带着他回到秋水轩。
在秋水轩值班的北风和彩虹见夫人带着兰儿回来,心里大感古怪,尤其是北风刚刚伤愈,今晚首次恢复值班,更加搞不清状况,还以为夫人不知何时已和兰儿好上。不过夫人是大家的女王,甚至已上升到神的地步,无论她做出何种离经叛道之事,也没人敢多问。
夫人带着兰儿进入自己的书房,这里面卧具也一应俱全,夫人有时看书累了要在里面午休。
丫鬟奉上一壶香茶,替夫人和兰儿斟上茶便退了出去,二人一边饮茶一边继续闲聊。
夫人又想起刚才那个话题,问道:「对了,刚才我问你,你都有些什么长处让二姨娘如此欣赏?你还没回答我呢!」
兰儿有些难为情地道:「二姨娘心里怎么想,小的也不太清楚,只是……」
夫人娇嗔地道:「只是什么?哟!还不好意思说啊?」
兰儿虽然胆子大了些,但夫人神智虽已迷失,余威尚在,把这等隐私说出来还是有些难为情,嗫嚅着道:「只是二姨娘曾说过,我……我这根东西比常人长些,特别是……很硬……」
夫人在他下面高高鼓起的裤裆上瞄了几眼,下面又溢出一缕蜜汁,忍不住加紧双腿媚笑道:「是么?能不能掏出来让我也验证一下?」
兰儿拉下裤子,一根足有五寸长的屌儿终于挣脱束缚,立马弹跳而出,硬如铁棒,向上翘起差不多有六十度,一柱擎天地杵在他的胯间。这是根细长的鸡巴,已胀成血红色,鸡头因血管的脉动而不住地摇头,似乎在向女人打招呼。
夫人忍不住伸手打了一下,感觉其硬度的确惊人,笑的愈发风骚:「那就难怪了,俗话说得好,『女人不怕粗只怕长』。对于二姨娘这样的女人来说,硬度也很重要,看来这两方面你都可以得高分。不过你们少年人有个通病,进去后被女人夹得几下就软了,女人怎么会满足?你也这样吗?」
兰儿道:「应该不是吧,小的还是挺能坚持的。」
夫人看着这根鸡巴媚笑道:「听你说得那么厉害,连我都想尝尝了。」
兰儿也渐渐放肆起来:「小的也很想尝尝夫人的滋味哩!」
同时将嘴凑向夫人耳边,叙说对她的爱意。
夫人毫无怒意,任由兰儿坐到她的腿上。兰儿得寸进尺地钻进夫人怀中,抓住她那双柔胰,亲吻夫人的耳垂,然后吻住了她的殷红双唇。夫人分开双唇就他,舌尖和他伸过来的舌头交缠,激情地热吻起来,夫人的喘息渐渐急促起来……
热吻似乎并不能解除兰儿的饥渴,趁夫人稍稍分开透气时,又隔着轻纱和胸兜吻向她那高高隆起的一双肥乳,乳房雪白硕大,柔软温暖,几乎没出现明显的下垂,显然夫人保养的很好。兰儿一手握住一只,不住地揉捏挤压,玩得爱不释手。
看着胸兜上的两个凸出物实在诱人,兰儿忍不住一口含住凸出的乳晕和紫色大奶头,如婴儿般吮吸起来,手还把住另一个乳头轻怜蜜爱,夫人忍不住呻吟起来。兰儿的手继而轻轻抚过她那柔软而有些微微隆起的小腹,脱下了夫人的亵裤,触摸她那热烘烘滑腻腻的私处,感觉肉缝已张开。
他的手指反复揉弄着那片媚肉,将一粒硬硬的、形似黄豆之物给揉了出来,夫人实在难捱,忍不住叫了一声,一手抓住兰儿的硬物扭捏起来。
夫人张开的肉缝就像一张大嘴巴,里面有个滑腻腻热烘烘的洞儿更加引人入胜,兰儿似忍受不了诱惑,将手指塞进了夫人那敏感异常的私处蜜洞之中,一边前进一边搅动手指,还一边轻挠那层层包裹过来的温暖肉褶……
兰儿的手指头也不知挠到了肉洞里什么地方,夫人突然急剧地叫唤了一声,并随着兰儿手指的动作不断地娇喘呻吟起来,娇喘的声音越来越大!
兰儿轻柔地解开了夫人的纱裙系带,顺手一抹便脱下了她的乳兜儿,头钻进夫人的怀里吮吸她的大奶头,随即在她那殷红双唇上贪婪地亲吻起来……
神魂激荡之下夫人不由自主地分开了大腿,任由男孩撩起她的纱裙,露出她那洞开的阴门和被挤出洞口外,长满了小肉芽的红色媚肉。
兰儿索性低头钻进夫人的胯下,放肆地轻咬着夫人环绕着蜜道的媚肉,使劲地吮吸着洞口,并把吸出的蜜汁慢慢地吞下。
夫人的情欲彻底被挑动起来,虽还有些欲迎还羞,隐隐觉得不妥,但当她下意识地将眼前男孩幻想成无月,这最后的一道心理防线也土崩瓦解。
夫人以肢体语言急切地向兰儿发出明确的邀请,要他将已经勃起的长肉棍赶快进入她下体内那最骚痒之处!
兰儿猴急地将自己和夫人脱得一丝不挂,夫人那身肥玉白羊般丰腴性感的肉体彻底裸露出来。
他一把将迷人的中年贵妇压倒在书房地毯上,挺起上翘的嫩屌,急不可待地顶向夫人那无比湿滑的玉门!
千钧一发之际,夫人卧室内突然传来无月的嚎淘大哭声!
第06章萧无月
即便夫人的魂魄再沉沦,肉体快感再销魂,无月都始终存在于她心灵最深处,那是一个永远让她魂牵梦萦的人啊,他的哭声就是最好的解药,令夫人的情欲彻底冷却下来,迷乱的神智也立刻恢复清醒,她一脚将兰儿踢得飞出一丈开外,疾快地穿好衣裙,对门外叫道:「来人!」
但见白影一闪,一人飞身进了夫人的书房,身形快如鬼魅,正是北风闻招而至,却不见彩虹进来。夫人此刻也无暇顾及此事,咬牙切齿地吩咐北风道:「你把这家伙给我死死捆绑起来扔进水牢,但不要把他弄死,明天我要亲自审问他!」
话刚说完,但见白影一闪,夫人身影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她怎么也想不通自己咋会这么轻易地就失去了控制,任兰儿为所欲为,这里面一定有蹊跷,她非审问个明白不可!
北风被搞得一头雾水,半个时辰之前她见夫人带着兰儿回来时还是春风细雨,没想到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就风云突变。不过疑惑归疑惑,她还是将兰儿捆了起来,见他已奄奄一息,想起夫人明天还要提审他,只好为他运功疗伤,然后才唤来两个丫鬟将他关进地宫水牢之中。
现在对夫人来说,赶紧回去呵护她的心肝宝贝儿才是头等大事,审问的事只有明天再说了,也顾不上兰儿的死活,但见她的白色身影疾逾飘风一般飞进了自己的卧室。快则快矣,姿态却依然优美,显得曼妙婀娜。
卧室和书房中间只隔着大厅、雅厅和暖阁,她很快就看到了坐在床上仍不断哽咽的无月。
彩虹站在床边拉着他的手,正不住柔声安慰着。
夫人急道:「彩虹,无月怎么了?」
彩虹忙见礼恭声说道:「小婢也不清楚,我刚进来,正想问他呢。」
夫人忙上前坐在无月身边,一把将他搂进怀里,有些焦急地问道:「我的宝贝儿,你是不是病了?」
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却不见发热。
无月止住哽咽声,说道:「乾娘,我没事儿,只是刚才做了一个噩梦,又梦见一群黑衣人手持寒光闪闪的利剑追杀我,好可怕啊!」
他曾多次做过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噩梦,据夫人分析,这可能和他两岁时曾目睹亲生父母惨遭杀害,而他自己则被亲人扔进灌木丛中才逃过一劫的惨痛经历有关。她心中大定,心道:「还好他没事,否则如果因为我的这一过失让他受害,那就百死莫恕了!不过他老是做这样的噩梦终究不是好事,以后可别变成了癔症。我得想法找名医为他治一治。」
她突然又想起什么,问彩虹道:「对了,你怎么在这儿?」
无月虽然年纪不大,但她已深深领教过他身上那股魔力的厉害,实不愿自己手下这四个如花似玉的女子和他再有过多接触。
原来刚才北风在雅厅里听见无月嚎啕大哭,情急关心之下,以为又出了什么大事,心急如焚地飞身想闯入夫人卧室,不过随即想起夫人才吩咐过,不让她擅入内室,只好硬生生地又急停下来,转而让彩虹进去看看他出了什么事。
夫人听彩虹说完事情的原委,若有所思地「哦」了一声:「原来是这样,你出去吧。」
心中暗道:「北风丫头如此关心无月,看来真是入魔已深,将来还不知要吃多少苦头呢。唉!这四个苦命的丫头,原本打算让她们平平淡淡过完一生,谁知命中该来的终归要来,就拿今晚来说,连我都差点没能逃过暗算,一切都是劫数啊!」
整整一夜,她都是在懊恼、气愤和羞愧的心理状态下度过的,第二天一早便亲自带着飞霜前往地宫锁龙洞,让守卫将兰儿提到刑室。审问兰儿时,这家伙昨晚挨了夫人重重的一脚,以夫人雄霸天下的刚猛内力,他哪里禁受得起,此时坐在椅上已经奄奄一息。若非昨夜北风怕他死掉,为他度气延命,他根本就挨不过这一夜了。
夫人挥退飞霜和守卫们之后,才走到兰儿身边问话,却见他双目紧闭,脸上毫无血色、神智模糊,已经说不出话来,显然昨夜那一脚让他受了极重的内伤,一付随时就要断气的模样。她只好伸出右掌搭在兰儿的背心,内劲暗吐,一股强大的真气顿时灌入兰儿体内。这股异常霸道的真气沿着兰儿经脉游走一圈,迅速催动他体内的血脉再次流转。
兰儿脸上迅速恢复了血色,他慢慢地睁开了双眼,见是夫人,似是微微一怔,喘息着叫了一声:「夫人……我……饶命啊!……我也是……也是想活命才……出此下策……」
夫人心里冷笑一声,面上却不露声色地问道:「我想知道,你昨夜是如何做的手脚?至于说饶命,那是不可能的!难道你忘了我是女王、罗刹女王!即便要玩,也该是我玩男人,什么时候轮得到你这种猥琐小人来玩我?你竟敢煞费苦心地下药暗算我,居然还想活命吗?」
兰儿知道自己必将一死,冷笑道:「既然终归要死,我为什么要说?我即便要作鬼,也要夫人作个糊涂鬼。」
夫人冷笑一声:「的确都是死,不过死法可大不一样。你听说过千刀万剐这种死法么?就是刽子手用刀把死囚身上的肉,一片一片地削下来,往往削几百刀之后犯人都还没有断气。那种疼啊!嘶嘶!死囚最后都是活活疼死的!」
兰儿浑身哆嗦起来,却仍咬紧牙关不说话。
夫人阴沉地笑道:「你还是不想说是不是?飞霜那丫头干这种活儿可是最拿手,有一次处置一个叛徒,足足削下他一千余片肉才死掉。看来,我还是将你交给她处置吧?」
兰儿依然如故,默然无语。
夫人狞笑道:「看来你还真有点骨气。你知道我是怎么处罚犯错的女囚么?我把她交给行刑队那二十多个彪形大汉,任由他们当众轮奸,直到她的肚子肿涨得比孕妇还大,最后才让人用刀捅进她的阴户,将她活活疼死!看来你是打算逼得我用这种酷刑,来对待二姨娘咯?」
兰儿终于扛不住了,实在不忍心令她遭受如此苦楚:「夫人到底想要我怎样?」
夫人冷笑道:「我刚才问你的问题,你若老老实实回答我,我可以让你死得痛快一些。否则,哼!」
兰儿这才老老实实地回答道:「昨夜我在茶里放了烈性春药。」
夫人点了点头,沉吟着道:「这一点当时我也有所提防,可是我运功试过,茶水里明明豪无毒性啊?」
兰儿道:「夫人有所不知,我这种烈性春药很特别,分为阴毒和阳毒,单独服用的确毫无毒性,但阴毒和阳毒混合在一起之后就成了剧毒。」
兰儿到底还是有所保留,不愿泄露家乡黄白合欢花之迷。
以夫人的智慧自然一点即透,恍然大悟地道:「怪不得!昨夜你烹茶要用两只茶壶,我原本还以为那是你烹茶流程上的需要哩,原来你是把阴毒和阳毒分别放入两只茶壶中,然后各斟上一杯让我喝下。难怪我喝的时候明明无毒,最后居然还是中了招!」
兰儿点头道:「不错,而且不管是阴毒还是阳毒,都是世上极为珍稀之物,单独添加在菜肴、酒水或茶中,味道都会变得特别香醇。夫人虽然中了招,总也算饱了口福,这东西连我自己都舍不得品尝呢。」
夫人娇笑道:「怪不得那茶喝起来会那么香!」
兰儿见了夫人那等神情,心里来气,心想自己反正要死了,就成心想气气她:「被人稀里糊涂地暗算,夫人难道一点都不难过么?」
夫人心里勃然大怒,脸上忍不住怒火隐现,却一闪而逝,对兰儿嫣然一笑,媚声道:「我跟一般女人不一样,绝不会拿别人的过失来惩罚自己,我又没做错什么,为什么要难过?」
兰儿脸上现出猪哥相:「一向听闻夫人极善内媚之术,那身材,啧啧!」
夫人风情万种地笑道:「你也不赖呀,这根东西又长又硬。唉!若非我心里早有了无月,我还真舍不得杀你呢……」
柔荑伸进兰儿的裤裆,捞住命根子轻柔地抚摸着,揉捏着。
兰儿死到临头色心仍不小,那根东西居然又站起来了,硬如铁棒!
夫人媚眼流波、风骚无限地笑道:「哟!又勃起了,你是不是想做一个风流鬼,在死之前想和我风流一番呀?咯咯……」
兰儿眼中一亮,兴奋地道:「当然……想!」
夫人眼中闪出一丝冷酷戏谑之色,手上用力一拉,顿时将兰儿的
换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