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更已过,月儿临空。
陈启礼讲了大半天,已经有些疲倦,指着桌子旁边的一个箱子说道:“那里面有十张精制的面具,可使你们摇身一变成为另一个人,行走江湖时最为方便,且包保没有人能识破。”
说完陈启礼又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你今晚好好准备一下,明天就考验你一下,看你学的怎么样……”
月光如水,清风徐来,草木气息湿润浓郁,台北市的夜空在灯光的照射下,如同是浮雕贴画,隐约间,能听见远处街道上汽车的轰鸣声。
因为已是晚上十二点多,夜色深重,所以路上行人稀疏,仿佛天地间,唯有自己存在。
闲的喝着上好的高山红茶,叶飞突然听到刚才的房间里,传来争吵声,幸亏叶飞的耳力经过训练已经得到大幅提升,倒也听到清楚。
“李云,你真要走?难道就没有一点回旋的余地?现在女儿身体刚刚好一些,你就又要离去……就算你对我已经不感兴趣,难道你就不能为了女儿而留下来?”
说着话林青霞满脸悲情,美目中饱含着一层水雾,凝视着坐在对面沙发上的男子,轻启樱唇,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劝说着。
林青霞今天穿了一袭白色束腰长裙,将那一身曼妙玲珑的曲线完全的映衬出来,只是那成熟艳丽的面容上却带着一丝的疲惫和几许憔悴,眉宇之间,藏着一丝淡淡的哀愁。即便如此,她依旧是美艳不可方物。
邢李元抬起头,淡淡的看了女子一眼,并没有说话,而是将目光绕过女子,透过宽大明亮的落地窗,凝视着外面的蓝天,白云,漠然的说道:“说过多少次了,我现在工作很忙,你就不要在给我添乱了。”
“李元,难道是我给你添麻烦了吗?我只是想让你多点时间陪陪还在,难道这也有错吗……”
邢李元的漠然,让林青霞有些失落也有些生气,鼻子一酸,一股委屈油然而生,她知道自己已经韶华不在,而如今的丈夫早已不是当初五万朵花求婚时的爱侣,现在两个人虽然生活在一起,但在一起的时间已经越来越少了,而她是一个自尊心很强的女性,虽然知道丈夫在外面沾花惹草,但为了孩子,为了年迈的父亲,她一直在独自承受着痛苦与委屈,还要在人前轻装笑颜,其中的心酸又有谁能知道。
邢李元收回目光,嘴角露出一丝歉意的微笑,可又想起外面灯红酒绿的生活,想起在上海的私生子,想起林青霞已经不可能给自己生儿子,那一点歉意旋即又消失的无影无踪,端起眼前的茶杯,动作不温不火,轻抿了一口,冷声说道:“青霞,你要理解我,我走了!”
邢李元的语气虽然很淡,但是却流露出了异常坚决的意味。
林青霞闻言,身子不由的轻颤了一下,目光微微一怔,面色有些黯然神伤,显然邢李元的回答让她无法接受。泪水不由得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接着是楼梯声响,邢李元提着一个箱子,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叶飞听到房间里传来一阵压抑的哭泣声,不由得迈开脚步走了进去。
此时的林青霞坐在床沿,强子压抑着哭泣,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更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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