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父母的眼中秀敏姐妹俩,姐姐总是优秀的,她却处处叛逆。姐姐考的学校是父母所期望的,找的工作在市新闻媒体,也是令人羡慕的,现在带回的男朋友相当优秀,在省台谋职,父母在政府部门带“长”字号。如此以来父母为姐姐更觉得高傲自豪。而秀敏呢?别说了,首先违背了父亲第一意愿——未读大学之前,不与男孩子来往;其次又擅填了他们不愿意的学校。
其实她们姊妹中,姐姐更男孩子化,从小跟爷爷学过武术,性格非常硬朗,女孩子有这种性格,本因产生叛逆的机率更高;而秀敏性格比较温驯,在父母眼中看似乖巧,话不高声,举止文雅,极是一个放得心的女儿,偏偏她叛逆了父母为她设计的前程。
由于姐姐的优秀,父母从小就把姐姐当作秀敏的参照物,秀敏并不想超越姐姐,进高中后,她就开始设计自己的人生路,用自己的观念追求幸福的目标,充满理想的色彩。
唐明哲回到罗家,罗爷告诉他,他父亲来个电话。他到乡下一个来月了,父亲总还算记起了他。唐明哲给父亲回了一个电话,父亲给了他一个很好的消息,替他置了一部手机。他与秀敏恋爱,有一部手机多方便啊!他心中盘算着过十余天回去取手机,还有一个更大的计划,把秀敏带回家给父母一个惊喜,只是秀敏愿不愿意这么随便地答应他。
晚上当与秀敏通电话,秀敏盘算着日子正好在开学前,没留半点悬念,很爽快地答应了他时,唐明哲抱着话筒亲个不停,真是忘乎所以,整个晚上手舞足蹈,恋爱中的男人,仿佛整个世界只有一个人存在。罗家一屋人都在莫名其妙地瞠视着他,这个城市小伙子,遇到什么事这么高兴,激动得过头莫成了疯子。
“明哲,是老子的种,没走样。出去才多少日子?就给我带回来一个靓媳妇。”唐明哲进城后将秀敏带到父亲的店铺,父亲乐哈哈地用老油条的口吻夸赞着儿子。又向店里的人道:“瞧!这是我儿子明哲的女朋友,够不够漂亮?大学生呢!”神气十足。
唐明哲从未看到父亲这样乐过,觉得过去父亲似乎从来没有关心过自己,看他带回了秀敏,始觉得真有一个大儿子,这个总认为自己只有三十岁的父亲,终于知道做一个大人了。父亲除了把秀敏介绍给店里的人,老风流在街面上人缘也好,带着明哲和秀敏还走街串巷,逢人必夸,街上好多旧邻现在才知老风流有一个这么英俊的儿子。父亲过分的热情,不但秀敏受宠若惊,唐明哲也感到是个意外。
父亲第一次把母亲叫出来吃饭,在高档的馆子里来个团圆宴,全家福。
母亲却喜在内心,拉着秀敏说些悄悄话,两人初次见面,宛如前世缘聚,十分亲近。说道:“明哲,我与秀敏真像是有缘似的,娘总算盼到你有点出息了。”
吃完“团圆宴”,唐明哲携着秀敏到日新月异将要升为县级市的小都会观光,这对恋人并不是因处处都有新建的高楼大厦心旷神怡,而是沉浸在郎情妾意无比的亢奋之中,就是一堆垃圾,也会看到上面开有烂漫的鲜花。
迎面一辆白色小车,到达他们跟前时踩住了刹车,窗门摇下,车上一个美妇朝唐明哲打话:“小哲子。”唐明哲一看是红杏阿姨,跟对方打着招呼。
红杏相了一遍秀敏,笑道:“小哲子,是你的女朋友?”这不是明知故问吗?不是女朋友,哪有手挽着手在大街上扎马路。
两人闲聊了两句,红杏阿姨离开了。唐明哲隐隐地想问李华媗近况,碍于秀敏在跟前,如何去问另一个女孩?这时唐明哲觉察到自己还没有完全将李华媗在心目中移开…ww。23sn
第三十七章 梦境依然袭着温馨
bsp;秀敏连背带拖,将唐明哲背到附近一家超市内,放在条凳上,再瞧唐明哲已经呼呼熟睡。唐明哲并没有喝什么酒,他的瞌睡哪里这么大?难道他昨晚没有睡?秀敏想。可她昨晚照样没有睡好,睡意还丝毫没有爬到她身上来。她只听说有人能站着打盹,唐明哲好好地走着路会猛然间睡着,一时费解。于是小心地把唐明哲的头搁在腿上,柔情绵绵地俯视着沉睡中似笑非笑,轮廓分明的男孩的脸,真想进入他的梦乡,看他梦中的世界。
唐明哲仿佛听到琴声,是的,那应该是琴声,似有若无,但还是能够听到。唐明哲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卧塌上,心道:“怎么又到了该死的上古?”清楚地意识到这两天的经过,那个臭华媗公主,鞭鞑还不解恨,上了不下十种的酷刑,皮开肉绽,奄奄一息,后来隐隐地听到一句:“给我丢出去曝尸!”好恨毒的贼婆娘呀!我与她无冤无仇,不过就怠慢了她,给了她一点小颜色,竟然还真要置我于死地。唐明哲心里想着,古代的叼蛮公主,无法无天,可以设私刑,草菅人命。幸而我不是那个时代的人,不容易死的。他从华媗公主身上看到了什么是美若天仙,心如蛇蝎。暗暗下定决心,不在你华媗公主身上报下此恨,誓不罢休。
琴声是从纱帘外传进来的,琴声不是很清晰,似乎隔着老大一段距离。两个扶持的小婢女,见唐明哲睁开了眼睛,喜道:“将军,你醒了。”
“那外面弹琴的是谁?”唐明哲明知故问,上次在大祭司后花园听过这样的琴声。
“是我家小姐。”其中一个婢女回答,接着又说“将军,你都昏死一天一夜了。小姐一直在外面弹琴,她说琴声能够早点把你唤醒,真还灵念。”
唐明哲想外面弹琴的是上次看到的秀敏,他还以为与那个车夫仍是父女关系,原来不是,却成了大祭司的女儿。他对古代的常识不太清楚,车夫是下等之人,目不识丁,子女根本受不到教育,生下来就是为奴为婢。能够弹琴的女孩那是相当有地位人家的女儿,还要老爷特别看重,否则也只是多识一些针黹活罢了。
“你们去把小姐叫进来。”唐明哲想见到在外面弹琴的秀敏。
“将军,小姐那里能够见外人?隔了两三道门,四五重纱,这还是老爷破例呢?”一个婢女回着话。
华媗公主将唐明哲带进宫后,大祭司知道华媗公主的性格,唐明哲进了宫,很难有活着回来,赶去找大王求情,大王答应叫华媗公主放了虎贲将军。然而大祭司在外守了两天没有信息,第三天一早才传出宫卫抬出一尸体抛到野外去曝尸。大祭司明白大王这次都没有求得了情。大祭司叹息一声,立即赶去收尸,别让虎狼将尸首都给毁了。收捡了唐明哲尸首后,奇怪尸首许久热而不凉,大祭司心里一喜,这是假死的征兆,遂着家奴将唐明哲抬回了家。
“你们不去叫,哪我自己出外看她。”唐明哲大声说着,挣挫着要从榻上坐起。
外面的琴声停了。唐明哲说话的声音被弹琴的人听到。稍后细碎的脚步声朝室内走来,到达榻外纱帘处停下,一道细小的声音说道:“将军你醒过了。”唐明哲看到纱帘外朦胧的身影,朝他鞠了一恭,说完话似乎转身就要走了。唐明哲哪里去管古代男子不能随便与闰阁中的小姐见面,而这位小姐能够近到这么前朝他鞠躬行礼,已经大大逾越了家规,这是没有外人在,才有这么大的胆。
唐明哲见小姐就要离开,喊了一声:“秀敏。”在九死一生之余,不知哪来的力气,翻身而起扑了出去,想去抓住帘外的小姐,但终因力气有限没有抓到,好在身子落地正好落在小姐脚下。唐明哲见裙底露出一丁点绣鞋的样子,他无力抬头,不管三七二十一,伸手把它抓住。
只听小姐轻轻地一声惊呼:“将军,你,你这……这……”
唐明哲的确受刑受得很惨,几乎又要昏死,额头上冷汗直流,痛得难以忍受,只差口里没有哼出声。
小姐见状,不忍看到他倒在地上这份模样,将束缚在身上的礼教刹那间全抛弃了,一边弯下腰来抱起唐明哲,一边吩咐两个婢女帮忙。三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唐明哲重新抬到榻上。唐明哲反手拉住了小姐的手不放,一口一声求秀敏不要走。
这时纱帘外传进一声轻咳。纱帘掀动,大祭司步了进来。
小姐见到父亲,羞得一脸通红,轻呼了一声父亲,急忙跪倒。像犯了天大的罪一样,寒慄不已。
大祭司将两个小婢女使唤出去,然后对唐明哲说道:“将军,你醒过来有多久了。”唐明哲含糊地答了一句,抓着小姐的手,仍没有放开。
大祭司没去理睬这些,说道:“将军再次死而复生,是我大周之福。老夫依此推断,大周王朝复兴之日可指日而待。”顿了一顿又道:“公主对将军用刑过重,也可能是公主心情欠佳。魏国国君遣使向公主提亲,大王允了,公主似乎不太满这桩婚事,所以动不动易于震怒,将军别放进心去。如今诸候国坐大,特别是魏国国君几次问鼎,有吞食大周的意图,只是受其它诸候国牵制,未敢妄动,现在来提亲,野心更加昭然若揭。这都是大周宗庙属弱之故,宗庙之鼎屡遭强候觊觎。今后还要仰仗将军振我大周军威,力挽狂澜。”说着一边打量女儿。凝眉作了一个决定,叫着:“秀儿。”一旁胆颤心惊的小姐才抬起头。
大祭司走过去,用手抚摸着女儿的头,继续对唐明哲说:“将军,这是老夫女儿秀虞,已过及妍之年,老夫就她膝下承欢,因而一直没有适人。将军既对小女一见如故,小女蒲柳之质未敢能够周全地侍候,老夫今见小女与将军也是有缘人,许小女日后替将军侍箕掃。”
大祭司此话,唐明哲不知其尽然,但见小姐脸上露出欢愉之色,大祭司一定讲了很中听的话。要是大祭司用现代的口语,明白地告诉他,把女儿许配给了他,保不定会蹦跳起来。
“明哲哥,你快醒醒!”秀敏使劲地摇动着唐明哲,唐明哲不情愿地睁开了眼睛,惊讶道:“秀敏,我们怎么会到了这里?”还带着梦中的口吻。
“明哲哥,”秀敏甚是惶急,“明哲哥,不好了,我妈刚打电话过来,说我爸在医院不见了。医院有人看到我爸是被几个小青年抬走。这,这会不会又是慕容青他们干的?”
听了这话,唐明哲才完全从梦中惊醒过来,翻身坐起,带怒道:“在你们那个地方,除了他,谁还敢这么大胆。走!秀敏,我去帮你收拾他。”…ww。23sn
第三十八章 为什么会这么失落
bsp;“妈,”李华媗在登机之前给母亲挂电话,“我们马上就要上机了。”心里非常激动。
李华媗除了省城,还没有单独出过远门,不是没有机会,假期里她有足够的时间出去旅游,然而母亲忙于赚钱,和同学吧,又都拖着腿儿,一个人就更没有意义了。因而她的心情比其他女孩子显得兴奋。
“妈,”李华媗脸上忽然起了变化,“妈,我要挂机了。”
李华媗与母亲说了几句话,就急于将机挂了,不是登机时间已到,催促着要赶往候机通道。从她的神情上可以看出,异常失落,关掉手机后,有些手足无措,魂不守舍。她母亲在电话中一定说了她意想不到的事,只是李华媗口里没有说出来:“怎么会这样呢?怎么会这样呢?”莫名其妙的心痛,她还没有上飞机,就有一种从云空中掉落的感觉。她的愉快心情,被她母亲的一句话彻底给冲散了。活泼快乐的精灵,一路南去,再没有看到她脸上的霁颜。
“李华媗,你晕机吗?”坐在旁边的同伴见她脸色沉沉,打不起精神,关心着她。
“不,不是。”李华媗空洞地答着。
“明哲哥,他为什么这么快有了女朋友?”这个疑问占满着李华媗整个脑海,这种疑问在得不到结果的时候,她无法释怀。她自己也没想到,唐明哲对她有这么敏感,就只是他和她发生过关系吗?似乎远没有这么简单。对这个问题,她从没深思过,她还停留在与唐明哲是一时的冲动,或是怀着要突破叔叔拑制自己不能与别的男孩子交往,做出的大胆的判逆。
李华媗被叔叔占有后,她与母亲同时做着叔叔的秘密情人,叔叔每个星期送她回家,都是在星期五下午提早离校,然后在叔叔说的他朋友的别墅里度过快乐的周末,次日再到她家。李华媗和叔叔咬紧口风瞒着她母亲,在家还是跟从前一样相处,李华媗充分展示着自己的演艺技巧。叔叔更称得上导演级的人物,周旋于她们母女之间,不着丝毫痕迹。
然而在高校里,像李华媗这样的美少女,哪没有死皮癞脸的追求者。其中就有一个自诩风流倜傥的大三导演系的学生,自排的节目在校汇演时得了校一等奖,是一个新生代即将升起的星星。像他这样有才气的帅哥,要去追一个女孩子,还不是马到成功?从大二起,他就看中了比他小一级没恋爱的小妹妹李华媗。他在同学的圈子里,夸过海口,在学校读书的四年里,除了努力学做一个导演外,在毕业时,离开学校他一定要牵着李华媗的手走出校门。这句话没少引起围着他转的许多女同学的暗妒。
穷追了李华媗一个学期,李华媗非常委宛没有与他来往,不是这个男孩没有入她的目,起初是她设定过要等到十八岁才恋爱。那男生并没有因此罢手,是真爱,还是为了显示自己在女孩子前求爱没有失败过的自尊心?促使他一次又一次频繁地向李华媗发起进攻。有时他会守在李华媗宿舍外,弹着吉他,唱着情歌;有时会邀一群同学,大声呼喊,让全学校的人都知道,他在追李华媗;后来那次在李华媗下课时经过的路上,打出横幅,上面用玫瑰花朵串连成:“李华媗我爱你,将爱进行到底!”引来全校的热议。这种求爱的方式在学校轰动一时,不但那位同学成了学校的新闻人物,李华媗也受全校瞩目。
放暑假前的头一个星期,李华媗见到这个同学时,坐着轮椅,手上和脚上全梆着繃带。“他出车祸了?”李华媗有些好奇,她虽然没有答应与这位同学恋爱,对他在公众下那种求爱的方式,多少有些感动。见他如此,想过去与他打个招呼。没想到,李华媗还没有走近,那同学急催着同伴将他推开,好似在躲着李华媗。
后来李华媗打听到那位同学并不是什么车祸,就是在他用那种大胆浪漫的方式向李华媗求爱的第三日,也就是星期天。那同学在校外,与一个社会上的女子劈面相撞,发生磨擦。那女子纠住他,说是耍她的流氓。呼喊了两声,来了四五个社会青年,将那位同学一阵地拳打脚踢,手脚被生生地打断。那帮社会青年离去时,放出一句话:“你在学校的那套把戏,再去招惹别人,这是给你的见面礼。”学校里一些同学间暗传李华媗家里有社会背景。李华媗听到后,凉到心底,这事无疑是叔叔干的。她打电话去质问叔叔,叔叔没有否认,说这是在保护她。李华媗渐渐明白,她成了叔叔的情人,同时成了他的禁娈,失去了与男孩子交往的自由。
“李华媗你与唐明哲又有什么关系?他有了女朋友,你为什么难过?你不是说过以后只做一个普通朋友吗?他要对你负什么责,负什么责吗?”李华媗内心翻来覆去地给自己提问,每一问能清晰地解答,又似乎无法解答清。她不知道,这就是初恋的滋味。这种滋味未免对她太冷酷,仅仅还处于情愫暗茁,就胎死在腹中。
刚到南方海滨城市的宾馆,李华媗懒洋洋地接着孟乐悠打过来的电话。孟乐悠只当了初评,因为杀青的电视剧还有后期制作,忙那边的事去了。
“华媗,水土不服啊!怎么说话这么没有气力?”孟乐悠在电话里都感到了李华媗状况极差。
“没有。也可能头一次坐飞机,有些高空发应。”李华媗掩饰着自己。
“嗨!”猛然大厅里有一个人向她打招呼,中断了她与孟乐悠的通话。
李华媗抬头望去,一个穿着花格衬衫高个子男士,刚从楼梯间下来。这人怎么这样面熟?李华媗稍一凝眉,想起此人在那天晚宴上向自己递过名片的港商。那名片李华媗看都没看,陡然在此遇见,同住在一家宾馆,比她们还先来,无疑此人是赞助商之一,而且还是全程跟踪,或是筹委会的什么角色。李华媗朝他点了点头,算是与对方招呼了…ww。23sn
第三十九章 美丽的海滨
ww。三十个美媚要在这风景如画的海滨完成外景拍摄,让评委们,或者电视机前的观众们从不同的角度审视,领略她们身上散发的独特魅力。这群快乐的天使,并入大自然的优美画卷,景上添花一般,给旅游胜地增添了一道亮丽的色彩。
美媚们姊妹一样亲密无间,陌生人一样相互隔阂,她们对谁都没有忌妒,忌妒在每一个人心中又无处不在。她们可以当作一次集体旅游,但在这场快乐的游戏中,这处驿站只能作短暂地停留,谁会走到下一个驿站?三十个人一同飞来,不可能三十个人一同飞回去。今天,明天,谁也不知道谁会在中途离队,至少有五人在这处让人忘记忧愁的地方流下遗憾的泪来,凝望着滔天碧浪,有多少梦想,就有多少感慨。站在这里望海兴叹的,没一个不认为自己最优秀最美。
“多美呀!”李华媗总算嘘了一口气,眼前这么好的景色,多少平抚了她的坏心情。
阳光斜照在沙滩,三两颗椰树长长的暗影直拖到沙滩与海水相衔的地方。铺银似的沙滩上,俊男美女们,或坐凉棚,或倚躺椅,或卧沙地,悠然自得地享受着日光带来的情趣,和海风吹来的凉爽。三十位快乐的天使,在导演的引领下,穿着泳装兴高采烈地赤足踏上沙滩,要让她们美少女的清纯定格在这傍晚的海滩。
一遍遍拍照,借助各种各样道具,摆出各种各样造型,李华媗仿佛又融入到了快乐之中。
“胯部左塌一点,头微微上仰,右手捋着头发,嘴不要抿得太紧,轻松一点,自然一点。ok!”摄像师按下了快门。李华媗这一靓照,或许就会在明天的报纸文娱版上登出。李华媗非常感谢这位摄像师,特别地对她照顾。她无意中发现自己比其他同伴,取了不同的景,多拍了好几张,而且不厌其烦地纠正着她每一细小不到位的地方,将她的心态调整到恰到好处才按下快门。
日落黄昏,拍摄告一段落。自由活动的美媚们欢呼雀跃地拿着救心圈,投奔大海。李华媗站立海边,海浪漫过银白的细沙,冲击着脚踝,她面对磅礴的大海,心潮澎湃。海天相接,一望无边,残霞飞满天空,碧浪拍击着云彩。翔飞在海天之间,白色的是海鸥,黑色的是海燕,矫健翅膀,在海天一色的空阔舞台,自由自在地舞蹈。李华媗感到这种无与伦比的壮美,无法用言语表达。她曾经心目中的大海,气势远没有这么磅礴,色彩远没有这样绚丽,生气远没有这样蓬勃。
“李华媗,下水呀!”同伴们在荡漾的碧浪间朝她挥手。
“下海呀!你不会游泳吗?要不要陪你?”蓦然旁边又一声音冲她说着。
李华媗转过脸,离她二三步远赫然站着那位港商,手上挽着救心圈,脸上透着轻松的微笑。“刚才拍摄时好像没有看到他,他是什么时候来的?”李华媗一边暗忖,一边礼貌地朝他笑了笑,答道:“谢谢!这里的海景太美了,我只是想多欣赏一会儿。”
“那么一起下水吧!还可以游半个小时,不然天黑了,这里的管理人员会要清场。”那位港商很绅士地再三邀着李华媗。
李华媗无法拒绝,慢慢地走入海中,加入美媚们欢嬉的行列。
……
从医院架走秀敏父亲正是慕容青一伙人。顾师傅做完手术刚好拆线,至少还要等稳定几天才能出院。当时秀敏的母亲回去了,顾师傅柱着拐杖在病房中走动,慕容青带着四人将他生硬地架走。医生和护士,眼睁睁看着,谁也不敢上前阻止。
唐明哲和秀敏赶到乡下,已是晚上九点,母亲一个人还守在医院的空床边,指望着慕容青会发善心将丈夫送回,这个坚强的乡下妇人,欲哭无泪。秀敏一边安慰着母亲,一边给兰兰挂电话,打听慕容青家住的地方。她家新搬到镇里来的,对镇里不太熟悉。
“我也听说慕容青是这镇上一霸,没人敢惹他,敏敏父亲偏偏被他盯上了。”秀敏的母亲说着,继而移目打量唐明哲,“你,你一个人去能行吗?”秀敏跟唐明哲都去了城里,女儿对他吃了称砣铁了心,到了这个时候,她做母亲的只能观望,当唐明哲提出到慕容青家去要人,无不担忧地问他。
“阿姨你放心,只要大叔在慕容青家,我会有办法逼着他放人。”唐明哲很自信地回答着。
唐明哲去慕容青家救人,少不得有一场恶战,当然不能让秀敏跟着去。秀敏送出医院,唐明哲道一声:“秀敏,你放心地在这里等着我,保证把你父亲救回来。”迈着坚定的步伐冲入朦朦夜色。
慕容青家不在镇上,镇东两里开外,唐明哲问起慕容青家,好找得很,在这个地方慕容青真是一个很出名的人物。典型的乡下单家独栋的屋子,借着灯光看去,并不是一栋非常起眼的高楼,两层楼房,外墙虽然也贴了墙砖,已经显得很旧,这楼房应该是五六年前的房子了。唐明哲还隔着三四十丈远,就传出一阵“汪汪”的狼狗的咆哮声。兰兰在电话里告诉秀敏说慕容青家院子里关着两条大狼狗,生人进不得屋,果然这样。“要进慕容青家,先要避开看家的狼狗。”唐明哲在心里筹划着,不急于靠近,躲在暗处察看屋前屋后的围墙。随即又做好第二手准备,找到一根木棍,万一遭遇到狼狗,拳头不易对付白森森利如尖刀的獠牙。此情此境,他犹如独闯狼窝的孤胆英雄。
两只狼狗在前院“汪”着,唐明哲悄悄地绕到后院,纵身一跃上了两米多高的围墙,人还没有站稳,两条狼狗从前院窜到了后院。凶恶的狼狗,眼睛闪着幽幽蓝光,雪白的獠牙透着寒气。两条狼狗同时窜起,离唐明哲所站的围墙高度仅差尺许。唐明哲被两条狼狗左右袭来,心里生毛,不免寒意直冒…ww。23sn
第四十章 如何搏击狼狗
ww。唐明哲见狼狗够不到围墙的高度,才小心地从围墙上奔近房屋,到了屋侧,眉头不由得上皱,围墙离屋隔得最近的地方,也还有六七尺远,且墙壁上贴有瓷砖,滑不溜湫,纵是跃过去亦无处着手,到时还是要落到院中。唐明哲又去寻找屋边是否有大树,很是失望,整个院子里,都没有一棵树够得着上屋。当近前院,二楼的侧面窗口,挑出一段梁木,像是乡里人喜欢挂晒东西用。唐明哲目测了一下距离,从围墙上纵起,可以攀到那根梁木。
两条狼狗在院子里恶叫了半天,慕容青家又亮着灯,怎么就没有一个人出来?是他们发现了自己,藏身在屋里伺机以待?只有做好两手打算,这一跃攀住梁的话,假使慕容青守候在窗口,必须会用东西将他挑落下去,哪他将不折不扣成为狼狗吻中之物。唐明哲胆大心细,纵身跃起的时候,没有将手上的木棍抛掉,一只手去攀梁木,一只手仍紧握木棍,应付各种不测。
惊心动魄的一瞬,眨眼间就发生了,窗口处并没有慕容青的突然袭击,在唐明哲攀到梁木的时候,心凉了半截,露在外面的梁木,多年日晒雨淋,早已腐朽,着手便发出:“咔嚓!”一声。唐明哲身子往下直坠,眼睛余光处,两道黑影飞窜而来。凶残无比的狼狗,眦牙裂嘴咬向唐明哲。
狼狗的凶猛与矫健,一般的人哪里来得及挥拳相搏,尤其从空中坠落,同时对付两条扑过来的狼狗,不被伤到,很少有这个侥幸。
千均一发之际,唐明哲侥幸地逃过了两条狼狗撕咬这一劫。如果他没有灵巧的身手,永远做不到。在两条狼狗扑近的刹那,唐明哲扭腰翻折,握有木棍的手奋力下击,将一条狼狗击落,“哗!”地一声,獠牙挂住了裤子,把半条裤腿撕裂,狼吻离腿肚只差半分。另一只抓着半截梁木的手,没有抛掉梁木,见狼狗快要咬到腿上的时候,顺势将梁木朝狼嘴一塞,朽木应吻而碎,四分五裂。唐明哲侥幸躲开了两条狼狗的第一轮扑袭,真是险到极处。
若是躲避狼狗撕咬,只是惊心动魄的一瞬的话,接下来的人狼大战,惊心动魄的整个场面,比电影大片中的惊险何止倍徙?如果用琐碎的语言过多地描写,令人生烦;如果以形象的比喻来形容,不易找到精辟的词句,反而苍白。试着在意识间慢慢勾勒出最令自己提心吊胆的画面,愈简洁,愈逼真。没有雷霆万均之势,只有出手奔雷之捷;没有招式上千变万化之妙,只有动作间抢先一秒之奇;没有降龙十八掌浑厚的精妙掌法,只有不再传世却又随心所欲的打狗棒法。唐明哲在不可能应付的情况下,一股子置生死而不顾的拼劲,越斗越勇,面对狼狗的凶残,丝毫不畏惧。“狭路相逢,勇者胜。”人与蓄生之间同样如此。看似不可战胜,当你战胜了的时候,不是觉得自己好伟大,而是觉得:“总算捡回一条命!”这种精神往往置之死地而后生。
经过了近半个小时的殊死之搏,唐明哲总算捡回了一条命。他用手上的木棍将一条狼狗打昏,另一条狼狗打断了两条腿,夹着尾巴,拖着断腿,“嗯嗯!”地藏了起来。
唐明哲闯过了狼狗这一关,转身正要进慕容青的屋,大门口灯光下,赫然站着一个有六七个月身孕的年轻女人,脸上有些不霁,似乎是对唐明哲重伤了两条狼狗有怒气。唐明哲与狼狗搏斗的时候,或许这个妇人一直站在门口观望。唐明哲对这个冷漠的妇人也不甚客气,冲她问道:“我是来找慕容青的,他藏在哪里?帮我把他叫出来!”带着怒愤,口气上十分霸道。
“他没在家。”这妇人冷冰冰地回答,目光瞅着倒在院子里的那条狼狗,担心会活不成,
“你是他什么人?”唐明哲喝问。
“我是他爱人。”妇人抽了一口气,料到唐明哲是到她家来找岔的。
“我今晚来找慕容青是找定了,不管他躲到哪里,我都会要把他找出来。你既是他爱人,帮我打电话给他!”唐明哲边说边往屋里闯。
“我不知道,知道了也不会打。他外面的事我不管。”妇人回答得很干脆。
唐明哲听到这里可光火了,可她是个孕妇,他不能把她怎样,但在这个称雄称霸的人家,也只能以牙还牙。唐明哲不管三七二十一,挥腿将屋里的桌椅踢得横飞,恶狠狠道:“我知道你家慕容青是一霸,告诉你,我比他更霸更横。你如果不用电话联系到慕容青,你这屋里的东西,我会把它砸个精光。”
恶狗服粗棍,妇人脸上变色,心里软了。她第一次感觉到遭人欺负的滋味,看唐明哲这来头,不像是说着玩的,今晚是碰到了对头。妇人终担心着把屋里的电器打坏了,他一走了之,到时找鬼?极不情愿地用手机拨通了慕容青的电话。
唐明哲接过手机,传来慕容青的声音:“姓唐的,我也知道你是一个有来头的混混。我们本来井水不犯河水,我找顾师傅,只是急于干一趟买卖,对他毫发无损,还只有好处。姓唐的,我早提防你会在其中插这么一杠,使大家会弄得都不愉快。现在你在我家,很好!不过我这里有个人想跟你说句话。”慕容青好像把手机转到了别处,隔了小会,扬声器里传出:“明哲哥!”这声音遭电击一样,直击在唐明哲心口。是秀敏的声音。
“你都听到了,”慕容青的声音在说,“姓唐的,我给你说,顾秀敏现在在我手上,你如果不硬找我的岔的话,我保你她在我手上不会出事。我希望你三思而行,要坏我的事,对你我都没有好处。”不容唐明哲说话,慕容青挂断了电话…ww。23sn
第四十一章 让笑空再灿烂一点
ww——海滨的夜晚异常地美丽,椰风送来阵阵潮声。在宾馆的露天花园里,到了晚上异常地热闹,虽然人们三三两两各处在自己的小圈子里,却不亚于是一个集体的盛大酒会,霓虹缤纷,丽影重重。或围绕在椰树下,或是在草坪里,或是在泳池边,无不美人酒杯,争露笑靥,各尽妖娆。这是一个欢乐无处不在的世界,当你将酒杯衔在嘴边的时候,还有什么忧愁会围绕在你身边挥之不去?李华媗端起酒杯的时候,脸上笑容灿烂。
两棵笔立的椰树,像一对孪生兄弟,直插入夜空,仿佛要离你而去,(如果你就坐在椰树底下,仰望着椰树。)婆娑的的“欲擒故纵”把握得更含而不露。此时港佬就坐在她对面,当然不是她一个人,港佬在赛事进行当中,要对哪位选手好,也不会太过明显,将李华媗同室三人都邀齐了。
令李华媗发笑的还有另外两棵椰树,那是站在港佬身后,三四步远的两个魁梧汉子。他们是港佬的随身保镖,在白天都藏在暗处,不易在港佬身边出现,到了晚上人多鱼龙混杂的地方,不敢离得太远。这里的人都在各自寻乐,他们就像椰树一样定根在那里,一动不动,眼睛虽然没有望这边,精神一定很集中,这里的一举一动,只怕都逃不脱两人的监视。
对面的港佬朝她举了举杯,李华媗也示意碰杯的样子,她与港佬没有聊过多的话,但她灿烂的微笑足以使对方陶醉。李华媗从对方随身带着两个保镖,猜疑他家在香港一定有相当财势。由此想到香港选港姐时,许多阔少就扎在其中,围着小姐们身边转,那些中下层来追寻美梦的小姐们,太多想通过选美的途径挤身豪门,也乐于随从,各得其所。此港佬只怕也是那样的阔少,把目光转入了内地。
与李华媗相陪的两位同伴,一个是苏宁,三十个美媚中年纪最大二十三岁,学历也最高,已考上了硕士,是一个才貌双全的女子,从李华媗的角度觉得她是一个最难挑战的竞争对手,估计会是进入前三甲的人。苏宁难免有些因才自傲,人缘不是随和的那种,若不是这次她们同处一室,李华媗还不易结缘于她。另一位柯逑,年龄较小,才满十八岁,比李华媗只大天数,刚中学毕业,听说已考上了财经学院。在三十美媚中,姿貌并不十分突出,但落落大方,嘴甜很讨人喜欢。这不,她与港佬聊得起劲,喧宾夺主,把李华媗给凉在一边了。这种喧宾夺主,李华媗很乐意,毕竟她还没有想到自愿去讨好港佬,她的心空并不完全像她的笑脸一样灿烂。刚刚笑过的两个保镖,又勾起了她对唐明哲的想法。唐明哲不是保安班的吗?这行当做好了,充其量也不过做到他们这样,心里故意生出一丝丝鄙弃,以减轻他这个人为什么会对她造成刻骨铭心的反应。
爱一个人,有时是不经意的积累。李华媗把唐明哲当作大哥哥时,少女情怀或许就从那个时候起,把他的影子印在了心里。不知道情爱是何许之时,心目中悄然期许的异性已经存在,当能够感知到的时候,多数少女又出于羞怯,不敢承认,到了即将失去时,少女时期的美梦便忽然间落空,整个心都找不到着落。
“李小姐,你杯中的酒,老是没动一样啊!”港佬再次朝她端杯的时候,打趣地找她聊话。
“是吗?我觉得杯里的酒比你们都还少了许多呢!”李华媗赶快回敬,挪回一时的失神,差点又陷入那个唐明哲带给她的空虚失落中。随后主动站起身与港佬和两位姐妹碰杯,酝造出融洽的气氛。
“咔嚓!”声中,闪起一道耀眼的镁光,港佬身后的两棵椰树迅速转过脸来,“是谁不经允许来偷拍少爷与人家聚会?”他们心中首先想到狗仔队,尽管这次在公共场所的大众聚会,但被人家偷拍了,而不去制止,仍将是一大失职。因此两人左右包抄,在那位偷拍者还没放下举着的相机时,将他拦截下来。两个保镖真是一流的反应敏捷。
“请把胶卷给退出来!”两个保镖口里说着,已出手来抢夺相机。
就在抢夺的那一瞬,偷拍者将相机放了下来,露出了他的面目。他不是外人,是赛事摄制组的摄影师,下午的整个拍摄都是他进行的。他有对美媚们抢拍镜头的自由,虽然不是正常工作时,他手上的相机去定格这次活动中美媚生活中的每一瞬,组委会都是容许的。两个保镖看清人后,将手缩了回去。
摄影师冲他们笑了笑,举手做了一个“ok”的动作,算是打过了招呼,背着相机又去抢其他美媚的镜头。
李华媗等几人继续他们品酒闲聊,这个偷拍对他们没有多大的含义,偶尔遇到的小插曲。港佬也未去介意,他虽是组委会的人员,在公开的场合与选秀的小姐接触,并不违规。因为人们看到的决策权都在评委手上…ww。23sn
第四十二章 保护神就在她身后
ww——“这个虞先生像是个非常平易近人的人,没一点公子哥的傲气。与他说话,如同熟人聊天一样轻松。”三位佳丽回到房中,柯逑兴高采烈地沉浸在刚才的聚会中,她把自己当成了主角,发表着对港佬的看法,想要李华媗和苏宁共同分享。
李华媗笑了笑,她今天的配角完成得很自然,与港佬仍然保持着那么远的距离,洲上伊人一样,只是朝隔岸的追逐者一回眸,对方如何溯水而上,她不去注意了。不过另一个人始终保持着清醒,她有她的个性,未去附和柯逑的自我陶醉,不客气地泼了小妹妹一瓢冷水。“今天晚上我是沾了李华媗的光,品了百年陈酿,那滋味令人唇齿留香。”苏宁并无偏向李华媗,她在实事求是。她冷眼观场面,心里一清二楚,港佬看李华媗的眼神与她们就有点那么不同,这种神秘暧昧眼神,总是逃不出女人的敏感。
李华媗依然还是以微笑回答,她渐渐地发现笑容是一种令人最容易理解的语言,又最是让人摸不透的语言,是掩盖复杂内心的最好武器,在异性面前有一种沁人心脾的魅力,在同性之间却具有相处融洽的亲和力。讨好时比甜美的语言还粘着一层蜜,讨厌时比呵叱的恶语更具有伤人的锋芒。从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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