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去堕胎吗?好呀!你肚里的孩子没了,你父母亲也会没了!你给我乖乖的生下孩子,这段时间我就不会难为你,从今天起你在家里不用光着身体了,你可以穿内裤和乳罩,但你的乳罩一定要半透明乳杯,要露出乳头那种款式,明白吗?还有要把肚子露在外面,我要随时都看得到!”
阿旺说。
“是!主人。”
美凤含着泪的答应。
“过来给我摸摸你的肚子!”
阿旺说。
美凤走上前去,阿旺很亲切地摸着美凤的肚子:“小朋友,不知道你是男的还是女的呢?爸爸都会很疼惜你们的,爸爸会教你们巫术,让你们成为昭阿露曼呀!”阿旺兴奋地对着美凤肚子说。
美凤听了差点晕了过去,想不到一个邪恶的人竟然会说出疼爱儿子的话,令美凤想晕的话是听到阿旺要儿子成为昭阿露曼,那不是要害很多人吗?
“天啊!我怎能替阿旺生下这个孩子呀?这个时候我怀孕,应该受到丈夫和众人的疼爱,也是最开心的日子,毕竟怀孕是爱情的结晶品,现在我竟然要怀一个未来的昭阿露曼,天啊!”
美凤心里暗中向上天祷告。第48章
阿旺不知不觉中在万家也呆上了一段日子,美凤的肚子一日比一日的涨,他想也该是时候为自己辨婚礼了。
阿旺独自一人边走边想,不知不觉中走到后院,看见翠芳终日与狗为伴,病情也显得越来越严重,她不断挤自己的奶水去喂狗,还时常发出响亮的淫叫声和狗的喘气声,难怪最近的狗也瘦了许多,有的狗远远看到翠芳,马上掉头就跑!
阿旺看见翠芳变得如此,心里说不出的兴奋,偶尔阿旺抛出一些骨头,翠芳还会很听话地马上光着大屁股冲上前去,像狗一样不停地左右摆动,当她爬着回来将骨头交给阿旺的时候,看见翠芳嘴角流出口水的可怜相,阿旺就兴奋极了,站在一旁的美凤却只能暗中哭泣。
阿旺走到美凤的房间,看见美凤很忧愁地双手摸着自己的肚子,“过几天我和你举行婚礼,到时玛婶和林婶会吩咐你怎么做的。”
阿旺说。
美凤想不到阿旺真的会和她结婚,这个婚礼对她来说,是一个恐怖的婚礼,她的心不停地颤抖,她不知道阿旺又想玩什么把戏?
“我在和你说话,你没听见吗?”
阿旺不高兴的说。
“是!主人。”
美凤马上跪下回应阿旺。
“这两天我会上山做点法事,信众到时会前来参加我的婚礼,所以这阵子我比较忙,你最好别搞什么花样,要不然会有你好受的!”
阿旺说完就走。
“主人慢走!”
美凤向阿旺行礼。
阿旺算算日期,猜想碧凤的元神已经差不多了,原本封着四十九天就够,但阿旺想要“玛拉娃女神”更加邪淫,决定封上九十天。
阿旺今天准备为碧霞开棺,他拿了碧霞溶化的四肢和没长阴毛的阴户所炼成的屍油蜡来到碧霞被封的棺材前,阿旺嘴里念念有词,念完后在棺材盖上铺上一层白色的粉沫,用一条白色的绳围着棺材,最后把白绳牵到装屍油蜡的桶上,点起了一根白烛,聚精会神双手合十念起响亮的咒语。
突然!棺材冒出一股白烟,沿着白绳飘进屍油蜡的桶里,阿旺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接着倒入一些芳香的花油便把盖封起。阿旺又拿起另一个酒醰,走到棺材旁边把棺材盖打开,里面散发出一股很浓的腐屍味。
阿旺看见两具屍体已经腐化,便拾起碧霞的骨头放在酒醰里,当他拿起碧霞的头额骨,看见整个头额骨都呈现一片深绿色,他很满意的点点头,最后把棺材里的屍虫全捉了上来,放在另一个铁盒里。
阿旺把屍油蜡的桶和存放碧霞整具屍骨的酒醰拿到“蜡俑”神像前,接着拿起笛子吹奏,把蛇王给叫来了,蛇王来到阿旺身旁,露出一对煞气锐利的双眼,待在阿旺身旁为他守护。
阿旺点起“蜡俑”神像前的火炉,然后把铁盒里的屍虫放在火炉上的一块铁板上,阿旺等烧红的铁板把屍虫烘乾。
集中精神的阿旺嘴里不停地施着咒语,他一只手提起巫师刀,另一只伸到存放碧霞屍骨的酒醰,拿起碧霞那个没长阴毛的户骨,用巫师刀在阴户骨上面雕了两条凶狠的眼镜蛇,两条眼镜蛇嘴里吐出一条很长的舌头,而舌尖正好刻在碧霞阴户骨的阴蒂部位上。
阿旺很快在碧霞的阴户骨上刻了一对栩栩如生的眼镜蛇,他用刀轻轻在手指上一割,把流出的血点在两条蛇的眼睛上,然后便放回酒醰里,阿旺向蛇王望了一眼,蛇王很机警地马上爬了过去,然后向酒醰里喷出一阵浓雾,阿旺看见蛇王喷出毒雾后,马上将酒醰的盖封上。
蛇王喷了毒雾后,慢慢地爬出洞外。阿旺马上盘坐入定,利用意念将元神的双眼打开一看,他看见碧霞被封在屍油蜡里的元神,她整个头呈现一片深绿色,而她的阴户附近果然多了两条新的眼镜蛇,起先好像是人体刺青,但在阿旺的邪力下,很快就活了起来,蛇躯盘动缠绕,伸出长长的舌尖,刚好舔在碧霞的阴蒂上。
阿旺看见碧霞的元神已经吸了不少男屍阴茎之气,现在碧霞的元神望着自己腿臀上缠着的两条眼镜蛇,又怕又惊,而两条眼镜蛇的舌尖正好舔在她敏感的阴蒂上,越看就越害怕。
碧霞看着两条眼镜蛇缠绕在自己的大腿、屁股上来回摩擦,又细又灵活的舌尖不停地挑逗着她的阴蒂,使她感到全身发痒,逼不得已要用手搔弄,她想拨开两条舌尖,可是怎样拨也拨不开,阴蒂的奇痒使她的淫水不停地流出来,最后淫水融合在屍油中。
阿旺看着碧霞不停地揉弄阴蒂,知道碧霞已经进入疯狂状态,她逃不开缠在胯间的两条巫蛇,更无法躲避两条舌尖的挑引,她的元神已经处在黑暗的一角。
而黑暗的一角,就是她的思想空间,现在碧霞的空间,从惧怕嚐到快感的冲激,慢慢由抗拒而变成接受。
碧霞最后接受舌尖所带来的快感,慢慢变得性铮模谛牟还汕苛业目释氲玫叫缘男枰h缃袼偕硭苹穑枰腥说募Π筒逶谒垩鞯囊跹g镂寡鳎Π吐闼谛牡男枰滔嫉脑衤ピ吹乃枷耄丫急涑梢芭瘢簿褪俏资趵锼频摹奥昀夼瘛闭庑朴屠诤狭恕奥昀夼瘛钡囊灰吭诙苑缴砩希湍芪苑桨v迷地投怀送抱。阿旺后来为屍油蜡许了个新名,称为“爱情油”阿旺看见自己把碧霞炼成“玛拉娃女神”感到很高兴,他将元神的眼睛合上,接着把烘乾的屍虫磨粉,然后加入“爱情油”把它搓成药丸状,再次放回铁板上烘乾。
药丸很快便烘乾了,“我炼的腐屍丸已经大功告成了!”
阿旺仰天大笑说。
阿旺走到摆放师父的神像前,很自豪地望着师父的相片。
“师父,您知道您的徒弟阿旺已经成为昭阿露曼,同时也炼出屍油蜡,您老人家该为我高兴吧!我总算没丢您老人家的脸,现在我还成功炼成腐屍丸,只要过了一百天,上天不对我施加雷劈,便会承认我昭阿露曼的身份,我便可以举行真正的昭阿露曼登基大典,到时所有的巫师都会前来向我朝拜,等我发送腐屍丸给所有的巫师们,那时我便真正控制整个巫术界了。哈哈!师父,您开心吗?”
阿旺自言自语嚣张的说。
可怜的碧霞被阿旺封在棺材里,直到今天阿旺开棺的时候元神才有机会跑出来,当阿旺用绳引她的元神到屍油桶的一刹那,趁着最后一丝灵智未泯,马上报梦给她的师妹,她也不知道师妹是否有能力为她报仇?
吉隆坡的一间警局的辨公室里,一名年约30岁的女警官在自己的辨公室内突然感到很疲倦,不知不觉中睡着了,原来她就是碧霞的师妹天慧。
天慧在警局里也算是一名高级的警官。天慧自小体弱多病,有一次机缘巧合下认识了碧霞,后来天慧学到打坐调息治疗法,病魔从那天起也远离她了,从此之后天慧对法术很感兴趣,最后还正式拜师求法,成了碧霞的师妹。
天慧梦见师姐碧霞,知道师姐被阿旺用巫术陷害,最后师姐被逼使用血咒,想和阿旺同归於尽,但最后失败更惨遭毒手,她还看见碧霞死状很恐怖。当她正想问清楚整件事的来龙去脉时,被桌面上电话吵醒了。
天慧醒来脸色苍白,她不相信师姐真的会惨遭毒手,毕竟她觉得师姐的法术高强,所以这个梦她难於接受,於是她马上拨电话向四处打听师姐的下落,可是始终无法联络上。
坐在椅子上发呆的天慧,想起师姐碧霞出门时曾经和她说过要到吉兰丹,为她姐姐的家做一场法事,难道师姐真的在姐姐家里遇害了?
天慧马上起了一个卦,结果测出是大凶之兆,是死卦!
天慧想起刚才所发的梦,现在开始相信是师姐碧霞报梦的,想到师姐意外身亡,忍不住伤心流下眼泪,她决定要查个水落石出,甚至要为师姐碧霞报仇,她马上向警局请了一个长假,亲自驾车到吉兰丹。
经过很长的路程,天慧终於抵达吉兰丹,她马上找了一间旅店住下便急忙出去打听万家的消息。为了不打草惊蛇,她先不向当地的警方求助,而在没有警方资源的情形下想打听消息,最好就是到当地人俗称的咖啡摊,也就是茶馆之类的场所。
一位年约30岁、瓜子脸孔短发的美女,穿着一件汗恤和蓝色的牛仔裤走进咖啡摊内,众人的眼光不停地打量着这位美女,看她一身健康的古铜色肌肤、弹力十足的臀部,加上胸前一对高挺的乳峰,原本吵闹的气氛,见到她进来之后,立即变得鸦雀无声。
这位美女自然是碧霞的师妹天慧。
天慧要了一些饮品后,便向小二问起万家和阿旺的事,众人听到“阿旺”这两个字,马上把头转开,小二更是摇着手说“不知道”一溜烟的马上离开!
天慧办案的时候,想打听很难的事也不会遇到这种情形,精於办案的天慧此刻也无计可施。
万家府最近发生的怪事,加上被辞退和逃跑出来的仆人偷偷私底下透露,说是万老爷得罪了阿旺,所以才会遇上此劫,现在所有的人怎么敢提起“阿旺”这两个字呢?别说打听了,就算给钱也未必有人敢说呢!
阿旺正在洞里打坐的时候,“法师,有人在山下打听您的消息,她是……”
一名鬼仔向阿旺报告。
阿旺禁止鬼仔别说,他自己合指一算,知道是碧霞的师妹前来找他麻烦了,他再仔细一算,知道对方竟然是名高级女警官!
“这年头不知死的人还真多,这个黄毛丫头也真够胆色,她师姐我都不怕,我又怎会怕你呢?何况我现在已是昭阿露曼,哈哈!不过我倒没试过女警官,不知道滋味是怎样的?我要好好玩弄她一下!”
阿旺得意地说。
天慧在街上不停地打听阿旺和师姐碧霞的下落,可惜在求助无门的情形下,独自一人走到万家的大门,她灵机一动,想起可以直接找万家的人问问呀!
天慧敲了很久的门,可是没有人前来开门,天慧不明白为何万家一个仆人也没有。正当想离开的时候,迎面来了一个老头子。
“小姐,你找谁呀?”
老头子问。
“老伯,我想找万家的人,您知道他们去了哪里吗?”
天慧问。
老头子听见天慧问起万家的人,不停地叹气摇着头。
“老伯,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天慧紧张地问。
老头了一脸很无奈的表情,猛摇头叹息道:“哎……小姐,你来迟一步了。
哎!“老头了叹着气说。
天慧紧张地猛捉着老伯追问,“小姐,这里人多说话很不方便,我怎能告诉你呢?”
老头子说。
天慧想了一想,觉得老伯也说得对,要不然街上的人怎会闭嘴不谈呢!
“老伯,那您到我旅店的房间里谈吧,好吗?”
天慧问。
老头了迟疑了一会,“嗯……好吧!不过你要告诉我,你是万家什么人?”
老头子问。
“我是万家亲戚的师妹,这趟来的目的,是想找我师姐碧霞。”
天慧答。
“原来你来找那位道姑!”
老头了恍然大悟的说。
天慧听到老伯能说出师姐是一名道姑,她肯定没找错人了,这回出门总算遇贵人了,於是马上拖着老伯到旅店去。
老头子和天慧走了一段路,终於来到旅店了,天慧马上带老伯到她的房间,老头子走了一段路,显得上气不接下气地喘着,天慧知道自己因紧张而加快了脚步,一时大意,没想到老伯已经上了年纪,不能走得太快。
天慧很内疚地扶着老伯,轻轻用手掌在老伯背后扫着,希望老头子的气能顺下来,不用喘得如此急促。
当天慧的手扫着老伯背部时,可能老伯又爬了一段楼梯,双脚无力站不稳,而把整个身体靠在天慧身上,天慧怕老伯跌倒,马上用身体在他后面顶着,结果老伯的背部贴在天慧丰满的乳房上,天慧虽然感到尴尬,可是想到老伯也不是故意的,所以继续用胸部顶着,等他喘好了气才再上楼了。第49章
天慧和老伯两人终於来到房间,天慧马上关了门,扶了老伯到沙发上坐着。
“老伯,您要喝点水吗?”
天慧问。
“老人家不中用,刚才走快了几步,又爬了三层的楼梯,现在全身颤抖双腿无力,我想上洗手间小便,老人家的尿总是多呀!”
老头子说。
“老伯,您现在想上洗手间吗?”
天慧问。
“是呀!我现在很急,洗手间在哪呀?”
老伯问。
“洗手间在那里!”
天慧指了指洗手间的方向说。
老伯用了全身的力气站起来,天慧看见老伯脚步不稳,於是上前扶着他,当天慧扶着老伯的手时,发觉老伯的手在抖着,而见身体站也站不稳的,天慧怕老伯会跌在地上,只好扶着老伯上洗手间了。
天慧扶着老伯走到马桶旁的时候,老伯伸手想解开裤子的釦,可是双手一直抖着,无法解开裤钮,天慧看见老伯这个样子,很尴尬又难为情地站在一旁。
“小姐,老头子尿急,紧张起来双手便会发抖,你可以帮帮我,解开裤上的钮釦吗?”
老伯说。
“好的,让我帮您吧!”
天慧无奈又要大方的说。
天慧从未试过替男人脱裤,但现在又没有方法,只好硬着头皮红着脸地帮老伯解开裤上的钮釦。天慧解开老伯的裤钮后,顺便把拉链拉下,谁知道天慧粗心大意,竟然把老伯的阳具夹在拉链上,痛得老伯发出喊叫。
“啊……痛……我的……那个……被拉链……夹住了……痛!”
老伯喊着。
“对不起!老伯,我不知道您没有穿内裤,我帮您解开。”
天慧紧张地说。
天慧紧张地马上蹲下,尴尬地用手抓着老伯的阳具,小心翼翼地把夹着老伯阳具的拉链松开,可是她弄了老半天,始终不能把阳具的包皮从拉链中移开。天慧面对着眼前这条阳具真是毫无辨法,害臊和尴尬的心态使她更加手忙脚乱。最后天慧想:长痛不如短痛吧!
“老伯,您忍一下了!”
天慧鼓起勇气说。天慧说完,用力将夹在阳具上的拉链狠狠地往下一拉!
“老伯,解开了!”
天慧如释重负开心地说。
“哎呀!痛死我啦……”
老伯大声的喊着。
拉链终於松开了,天慧开心地用手抓着阳具,不停抚摸着被夹之处,还细心地检查它是否流血了。
天慧翻起包皮一看,发现阳具上果然被拉链夹得红了一片,她知道老伯一定很痛了。望着老伯的脸,发现老伯的脸上还流着眼泪,於是惭愧地用手在阳具上抚摸了几下。
“老伯,您先小便吧!”
天慧尴尬地说。
天慧不想老伯一坐一起的,怕老伯会头晕,於是用手抓着老伯的阳具对准马桶,脸红红地叫老伯开始撒尿。
老伯尿的时候,天慧看着老伯的阳具,想起她两年前和男友分手后,至今已经有两年没摸过男人的鸡巴了,想不到两年后,她摸的竟然是一名老头的鸡巴,不禁使她想起以前和男友床上的事。
天慧看着老头的鸡巴,虽然鸡巴没有挺起,以她的经验猜测,这支鸡巴挺起后肯定很长,而且龟头还是满粗的,以前他男友的龟头还不及老伯的一半!
“小姐,我尿好了。你在想什么呀?”
老伯叫醒天慧。
天慧想起和男友的往事,一时太投入而忘记此刻的情形,被老伯呼醒后,尴尬地马上用纸巾把龟头上的尿渍抹乾净,替老伯穿回裤便扶着他出去。
“老伯,您先坐一下,我上洗手间。”
天慧心不在焉地说完后,转身进入洗手间。
天慧来到洗手间,把牛仔裤脱下,接着拉下一条印有米奇老鼠的棉质内裤,当内裤拉下的时候,发现阴穴上的毛发竟然沾上一颗颗晶莹的水珠,天慧不禁大吃一惊!
“怎么我的内裤会湿成这个模样?难道是……”
天慧自言自语地说。
天慧不相信自己看了老头的鸡巴后会引起下体的兴奋,虽然她不相信也不肯接受这个事实,但老头鸡巴的影子却不断浮现在她脑海里。
“我怎会看上老先生的鸡巴呢?”
天慧难以置信地在自言自语。
天慧用纸巾擦阴穴时无意间碰到敏感的阴蒂,一阵快感涌上心头,身体不禁颤抖了一下,她轻快地舒出一口气。
“看来今晚又要忙,又没得好睡了……”
天慧摸着阴蒂在想。
整理好一切,紧张地跑出来想问问老伯关於师姐碧霞的事,当她步出洗手间的时候,看见老伯脱下裤子正在检查自己的鸡巴,天慧不禁脸红紧张起来,她心想:老伯会不会是露体狂呢?
天慧回头一想,刚才是她不小心弄伤老伯的鸡巴,而鸡巴上的皮很薄,肯定会很痛的,老伯趁她上洗手间时拿出来检查一下,也算是人之常情吧!
“哎呀……很痛呀……到底弄伤了哪里?”
老伯自言自语的说。
天慧放下尴尬的心态,马上过去安慰老伯:“老伯,我刚才看过,应该没事的。”
天慧脸红地说。
“小姐,可能阿旺法师知道我帮你而暗中伤害我呀!”
老伯脸色惊慌的说。
“老伯,您别这样吓自己了!他哪有这么厉害呢?”
天慧不相信的说。
“小姐,你帮我揉揉刚才被夹到的部位,让我说说阿旺的本领给你听吧,这都是我亲眼所见的!”
老伯说。
天慧很开心也很紧张地想知道,阿旺到底有什么本事?她拿起老伯的鸡巴,用玉指轻轻的揉着,而手掌不经意地在龟头上磨擦,片刻,她感到老伯的鸡巴有些发烫,而且还有少许挺起的现象!
“小姐,上次我在万家亲眼看见阿旺叫来了很多的蛇、蜈蚣、蝎子,片刻间便佈满了整间大大的院宅。当时我进去禀报夫人时,看见那位道姑的一个乳房突然肿得像篮球那么大,所以说阿旺的法术真是不可思议呀!”
老伯说。
天慧看见老伯的表情还有一点惊慌之色,她相信老伯不是讲谎话。
“阿旺那种杀人於千里之外的本领,想起也让人惊怕,所以你在街上问过路的人,又有谁敢回答你呢?我只是个老头子,相信离死期也不远,况且万家对我有恩,所以我才大胆地告诉你,想不到我还没有正式帮上你的忙,就已经受到阿旺的惩罚了!”
老伯轻叹地说。
天慧听到老伯这样一说,想起师姐要施血咒来对付阿旺,开始逐渐相信阿旺的法力,要不然师姐绝不会施同归於尽的血咒了!
“老伯,您的那个应该没事了,是我大意弄伤您的,不是阿旺施法惩罚您,所以您不用太担心呀!您看……”
天慧羞脸微红地说。
原来老伯的阳具已经半挺了!
“是我多心了!现在已经没那么痛,谢谢你的手呀!”
老伯安心地说。
“老伯,您别客气,是我弄伤您的。对了,那我师姊的下落呢?”
天慧问。
老伯低着头摇了几下:“哎……我想那位道姑凶多吉少了!当晚我看见道姑和万小姐两人前后脚走出万家的大门,道姑全身红色的打扮,还扮得很性感,我不好意思问她,便装着看不见,最后我就回房睡觉了。”
老伯说。
天慧知道老伯没说谎话,施血咒全身要穿上红色这个秘密,外人肯定不会知道,这么说来,师姐肯定是已牺牲了,她眼角禁不住渗出泪水。
“老伯,后来您有再看见那位道姑吗?”
天慧紧张地望着老伯的表情说。
“自从那一晚起,我再也没见过那位道姑,恐怕已凶多吉少了。后来小姐回来便没说什么理由,把所有的仆人都辞退了,只有我还能偶尔去看看小姐、送送东西。后来我偷偷发现,原来阿旺偶尔会在万家住上几天,我想万家已经给阿旺控制了!”
老伯说。
“没有人报警吗?”
天慧激动地说。
“小姐,这里的州市长和外相都要拜见阿旺,就算是这里的总警司,看见阿旺也要向他行礼呢!你不知道国家向外借钱都要先来拜见阿旺的吗?这里有谁敢动他呢?他是全国的精神之柱呀!”
老伯说。
“我呸!他害死我师姐,难道可以不管吗?人命关天呀!”
天慧激动地说。
“小姐,你紧握拳头也没用呀!你师姐也不是阿旺的对手,难道你青出於蓝吗?不是我泼你冷水,当今世上只有一个人可以对付他!”
老伯说。
天慧听到有人可以对付阿旺,马上扑前向他请教,“老伯,您快告诉我他是谁?我一定要为师姐报仇!”
天慧恳求老伯。
老伯用眼睛打量了天慧一下,天慧看见老伯的眼睛在她身上望着,不好意思害羞地低着头。
“小姐,阿旺是国家重要人物,他虽然对某人作法很过份,但也是万家先对他不敬,这也不能全怪阿旺。何况我没理由为你一个人而出卖阿旺,他毕竟对全国的人有所帮助呀!”
老伯说。
这句话真的差点把天慧活生生给气死!“老伯,阿旺他是杀人犯呀!”
天慧很气的说。
“这一点我相信他是杀人犯,万老爷对我也有恩情,对於这一次惨遭减门之祸,我也有想过要帮他们,可是我是个老头子,想请那位高人出手,可惜我请不动他呀!还有一点,我怕你还没有请到高人,就已经中了阿旺的毒手了!”
老伯说。
“老伯,这一点您不用怕,我师父说过我是七星女,脚踏七星者怎样都不会受到伤害的,问题是您肯带我拜见那位高人吗?”
天慧紧张地说。
“你是七星女?那我也坦白告诉你,我就是高人的徒弟,即然你说你是七星女,那你师父有说过破法之处在哪吗?我想您师父也是哄你的!”
老伯说天慧很尊重自己的师父,但她又不能说出破七星女之法,如今只好装腔作势地隐瞒了。
“我师父怎会哄我呢!他说除非我的脚板底被黑狗血淋到而泄了七星女之纯阳气,要不然怎样也破不了,而且我的命是贵人扶持之格,要不然我年纪轻轻,怎会当上警司呢?”
天慧自豪地说。
老伯听了发出嘲笑声:“什么有本事的人嘛!我师父说过,要破七星法,还要让蛇咬到脚底的天罡星才会成功破法,要不然咬到其它六星也破不了法,知道吗?”老伯神气地说。
天慧听到老伯这样一说,她很尴尬也很惭愧地骂自己,为何不说实话呢?现在师父的脸给丢尽了,想不到老伯早已经知道破法之处,看来他的师父真是一名高人呀!
“老伯,对不起!我刚才骗您了。其实我师父交待我不能向任何人说起,所以才会骗您的,希望您原谅!”
天慧惭愧地向老伯道歉。
“没关系!老伯怎会怪你呢?防人之心不可无嘛!”
老伯安慰天慧说。
“老伯,您不怪我就好!您能带我去见您的师父吗?”
天慧紧张地问。
老伯迟疑了一会说:“小姐,我不妨告诉你,其实我的出现也是我师父吩咐的,我师父他早已经位列仙班,他不点光管的灯,不用人间的电;不走人工铺好的路,只走大自然的山路;他不喝人间的水,只喝树叶的雾水;不吃人间的饭,只吃树上的野果;他身上不用人间的物品,一切以大自然为首要。所以只有你去见他,我师父是不会下山见你的!”
老伯说。
天慧听到老伯的师父生活习惯果然像仙人一样,对他的法力更加信心十足,她想:这回肯定可以打败阿旺了,师姐的仇肯定可以报了!
“这当然!我哪敢劳动仙人的大驾呢?肯定是我上山拜见他啦!”
天慧眉开眼笑地说。
“小姐,但你见我师父,必须上山斋戒沐浴三天,我师父才会见你的!”
这一点对天慧来说,根本不是一件难事,平时她修法也会吃斋整个月,区区的三天,又怎会难倒她呢?
“老伯,没问题!斋戒三天是应该的,这样也可以表示我的诚心呀!”
“这样就好!我相信我师父肯定会帮你!”
老伯说。
天慧这趟出门遇贵人,她越来越相信自己的命是贵人扶持格,想起很快便能报师姐之仇,把这个邪恶的巫师阿旺剷除,想起心里就兴奋。
“哎呀!老人家就是尿多!”
老伯叹气说。
“我扶您到洗手间去!”
天慧马上关心地说。
天慧心里头的包袱放下之后,心情显得十分轻松,也很感激老伯的帮忙,为了表示尊敬他,马上体贴地在他身旁待候。
天慧再次扶老伯到洗手间,这一次她显得没那么尴尬了,当她解开老伯裤上钮釦后,小心翼翼地在裤外用手移开老伯的鸡巴,然后才慢慢把拉链拉下,可能这种体贴温柔的动作,使老伯的鸡巴竟然慢慢的挺起了!
“高人的徒弟就是高人的徒弟,想不到年纪这么老,鸡巴还会挺起来,真是神奇呀!”
天慧内心不停地想着说。
天慧掏出老伯的鸡巴,发现足足有八吋长,吓得她又惊又怕,她从未看过男人的鸡巴有如此之长,而且龟头还那么粗大。她的手扶着老伯的鸡巴,感觉到异常滚烫,她想:要是在冬天插进阴穴里,肯定另有一番滋味!
天慧想了一会,发觉下体的蜜汁又涌了出来,感觉内裤还湿了一大片,老伯的肩膀不小心碰到她饱满的的乳房,而乳头只是被一层薄薄的乳杯罩着,这一下差不多可说是碰到要害,敏感的乳头自然地涨硬起来,下体的阴穴痕痒加剧,移动双腿也解决不了痕痒,此刻她羞涩地望着粗大的鸡巴,她知道内心很慌张,也很需要!第50章
天慧和老伯两人走在街上,天慧看见老伯的头一直低垂着,不敢四处张望,天慧可能是警察的职业病发作,忍不住开口问老伯。
“老伯,为什么您的头一直向下望呢?”
天慧问。
“小姐,我总是觉得阿旺在附近监视着,很怕会被阿旺看见。”
老伯害怕地说。
“老伯,您也太胆小了,光天化日有什么好可怕呢!”
天慧说。
“哎……不说了!”
老头不耐烦不想多说。
天慧想:阿旺这个人实在不简单,他的阴影在百姓中可说真是无处不在呀!
等我找到仙人后,就把这个恶魔剷除掉,那这里的百姓可以安静的过生活,这样就可以替师姐报仇,让她得到安息!
天慧和老伯两人刚巧路过一间警察局,天慧想警方对万家一事多加留意,谁知道整间警局低级至高级的警员,不是敷衍她就是藉公务闪开,最令她受气是背后传来了“白癡”二字。天慧原想以警司的身份破口大骂他们的态度,但她想到这里不是她管辖之地,等拿到证据才指责他们,现在还是找仙人重要。
天慧受了一肚子的气,从警局里跑出来,“这间到底是什么警察局?等我回去总部有他们好看的!”
天慧破口大骂。
“小姐,我不是已经叫你不用白费口舌了吗?哎……现在年青一代都不听老人言,结果还不是吃亏在眼前。我们快点走吧!天快黑了。”
老伯叹气说。
“老伯,我们走吧!”
天慧自讨没趣的说。
天慧和老伯走了很久的路,渐渐已经离开市区来到郊外的山路,他们两人不知不觉中已经登上了一座山峰的山腰,这时候老头回头向天慧笑笑。
“小姐,我们已经到了师父的仙界,你看,那边有两棵苍劲松树的地方就是家师修练之地,我们称为仙地也是禁地,不可以随便上去打扰,知道吗?”
“老伯,我知道!我绝不敢乱跑!”
天慧马上答应。
天慧向老头指着的方向望过去,果然看见两棵苍劲的松树,她想起“山不在高,有仙则灵”这句话,感觉身处仙境一样。此刻天慧对仙人的法力更加深信不疑,她要更加诚恳地求仙人助她一臂之力,更希望仙人会收她为徒。
“小姐,我们要脱下鞋子了,师父不想我们把俗间的泥土带上仙地。”
“老伯,应该的!我马上脱鞋。”
天慧说。
天慧马上脱了鞋子,放在老伯手中的袋子里,她想着要赤着嫩滑的双脚在佈满石头尘沙的山路上踏着,实在有点害怕且难受,她想:会不会是仙人在考验她的毅力呢?高人果然是高人,不同凡响呀!
山路的小径野草长得高高的,天慧知道这类的野草最容易藏着毒蛇,想起她脚下的七星,担心有蛇会对她攻击,她开始怀疑老伯要她脱鞋的目的。
一路上天慧小心翼翼地看着地面,提防有蛇对她攻击,就这样在提心吊胆的情形下,他们两人终於来到了一个山洞外。
“小姐,这里是仙地的范围了,毒蛇猛兽不敢越进,你的脚底不必再担心会受到伤害,现在我们争取时间斋戒沐浴吧!”
老伯笑着说。
“老伯,是的!”
天慧尴尬地说。
天慧听了老伯的话,感觉老伯在讽刺她小人之心,感到非常的不好意思,暗中责骂自己太小人之心了,刚才对老伯的疑虑,现在已经放下心头大石,她决定利用这三天的时间好好去修练自己。她知道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修法好机会,何况在仙地不怕被毒蛇攻击,又可以放下城市的压力,这个机会她绝对不能错过!
“小姐,你可以先进去休息,相信你也累了。我到后面帮你烧热水,免得要你沖冷水澡,染上风寒就不好,等水烧好了我再过来叫你。”
老伯说。
“老伯,我不累,让我帮您吧!”
天慧感激地说。
“小姐,不用了!山村野外你不是很习惯,还是我来吧!”
老伯说完便走,天慧很感激老伯,不停地言谢。
天慧走进山洞看见洞内有几根蜡烛,另外一处铺上很多乾草,对她这个城市人来说,是一种全新的体验。望着那堆乾草,天慧想:今晚莫非要睡在草上?
万家的美凤终日望着自己的肚子,一天一天的涨起来,初为人母的美凤摸着自己涨起的肚子,心里不多不少也会有点兴奋,但想到这是仇人的骨肉,就恨不得想亲手弄死他,可惜父母亲的命操纵在阿旺手里,她只好被逼要忍辱求生,终日以泪洗脸渡日。
美凤几晚都梦见阿旺说,要肚子里的骨肉成为昭阿露曼,天慧立刻从梦中惊醒过来,想起儿子长大后便像阿旺一样的心狠手辣,不禁心寒而栗!
最令美凤尴尬难接受的是,要一位年芳十八、初为人母的孕妇,在家里穿着半透明露出奶头的乳罩,下身只穿一件小小的丁字裤,光着大屁股和隆起的肚子到处走来走去,这种耻辱真是痛心疾首呀!
天慧在洞里坐着,想起梦境里师姐碧霞的凄惨,两眼透红而流下眼泪;想起老伯告诉她阿旺的本领,开始她以为老伯夸大阿旺的法力,现在知道老伯是个朴实而不会信口开河的人,不禁对阿旺产生几分恐惧。
天慧平时面临持鎗或重型武器的劫匪,也没试过出现这种恐惧,想不到现在面临一个赤手空拳的老汉,竟然要上山求助,使她觉得啼笑皆非!
洞外走进一个人影,天慧马上回头一望,原来是老伯拖着沉重的脚步走了进来,天慧看见老伯一脸疲倦的样子,知道他刚才肯定很辛苦了,她想起要一位老伯如此劳累,真的过意不去,马上过去扶他坐下。
“哎……小姐,总算忙完了!”
老伯喘着气说。
“老伯,下次有什么粗重的活,您就叫我做吧!”
天慧说。
“小姐,不行的!师父要我好好招待你,我怎能逆他老人家的意思呢?再说这样辛苦的工作,也是为自己积福嘛!”
老伯说。
天慧看见仙人教出来的弟子,是多么的勤劳和遵师重道,而且还任劳任怨,天慧对仙人的敬仰又添加了几分!
“老伯,您叫我天慧行了!不必叫我小姐。”
天慧说。
“只有世俗的人才会将名和身份看得如此重要和分得清楚,你是修法之人,难道也会如此执着吗?”
老伯笑着问。
天慧原本想和老伯交上更好的关系,而不用把称呼叫得那么生疏,谁知道听了老伯这句话后,发现自己确实太俗气了,想不到仙人的徒弟已经有那么深的学问,那仙人岂不是更深不可测?
“老伯,您这一番话把我给呼醒,受教了!”
天慧低着头说。
“既然你听了我这番话而受教,那感谢我应该是你的耳朵,你怎么会用你的嘴巴回答我呢?”
老伯问。
天慧听老伯这一说,衷心佩服仙人所教出来的徒弟,心里不停地讚好,马上双手合十向老伯敬一个礼,这次她不再用嘴巴言谢了。
“嗯……孺子可教呀!”
老伯笑着说。
“老伯,我们现在要准备什么吗?”
天慧问。
“现在最重要是斋戒沐浴,把身上的俗气全部清掉,要不然我师父可不会见你的。我已经为你烧了热水,等你洗完澡之后,便要开始吃水果不能吃饭了。你明白吗?如果你吃不了这种苦,现在可以下山!”
老伯说。
“老伯,这样不算苦呀!我当然行啦!”
天慧说。
“好!那你跟我到后面的山洞吧!”
老伯说完便走了出去。
天慧马上跟随老伯走到后山另一个山洞,走进山洞里觉得没有外面的寒冷,原来里面放了两个大木桶的热水,难怪气温会暖了许多。
天慧望着水桶里的热水,心想:难道是给我洗澡用的?
“你现在浸在木桶里,要两个钟头你才可以出来,要不然清洗不了你身上的俗尘。明白吗?”
老伯说。
“老伯,我明白了!”
天慧脸红地说。
老伯听了后,头也不回地走出洞外。
天慧望着山洞里的一切,面对两大桶的热水,明白老伯刚才为何会如此疲倦了,内心实在?
换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