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一副好牌,这一切容易吗?他又想到那个“印尼人”,正是他的信才让陈伦明白“求人不如求己”的古话。所有的“等、靠、要、混”都是行不通。前几天他在侨县大酒店里碰到欧阳楚,她问他能否帮一下明雨,他满口就答应下来,但他的心里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用他的话来说,当官的人要提拔的那些人都是能力比自己差但很听话的人,象明雨这样的聪明人,如果提上来岂不是引狼入室?用不了多久他就会把自己比下去,这是任何一个做领导者都不愿意见到的事。
不过他对明雨感到有些迷惑不解,这家伙一世聪明,却摊上欧阳楚这样对自己一点帮助都没有的女人,究竟是不是吃错药?欧阳楚比林娜的本事都不如,漂亮又有什么用?能当饭吃吗?能让自己出人头地吗?自己曾多次提醒明雨要选择刘星云,他看得出刘星云对明雨很有好感,可惜鸭子不上树,强迫也是没有用。就算明雨真的和刘星云在一起,他的心思不在“做官”的路上,终归也是没用,难道明雨真想平庸的过一辈子?连钟斯敏这个不是很精细的女人,她都觉得明雨心不在“出人头地”上,年轻人要是没有理想和抱负,无论他如何出色,最终也沦为平庸,在红尘中碌碌无为地过一生。
陈伦前一段时间遇到他中学时的一个同学,老同学知道他的情况后就说他“运气好”,陈伦听了心里有些不高兴:难道我真的是运气好吗?那是我努力奋斗得来的结果,我苦心换来的回报!
一个人只要有了自己的目标,并且为了实现这个目标,制订一个详细的计划,然后再按这个计划一步一步走下去,就一定能实现自己的目标,陈伦对这一点比谁都清楚,明雨要是也能这样,至少他不会象现在这样一无所获。生活是很公平的,付出才会有回报。
在官场上混,单是能力行不通的,还要靠关系,靠别人的赏识。俗话说朝中有人好做官,不跑不送原地不动,关系是自己想办法做出来的。陈伦深知其中三昧,在机关里有能力有知识有抱负的人多得是,可这些人缺少的是“关系”,大多数人只能在机关里看看报纸喝喝茶,大不了就是抄抄写写、跑跑腿,空有抱负在岁月无情的消磨下,一事无成渐渐老去。每月固定领工资的“计划经济”,使得这些人失去斗志,偶尔有机会出现时,也没有把握好,不善于钻营投机,是不能在机关里有出头的。
有时候,逆境便是机会,生活过得太顺心了,人就会失去斗志。现在,陈伦正向酒店走去,有一个人在叫他去,他的灵魂早已经卖给了这个人,只要听到这个人的叫唤,他都会及时地赶到,不管那个人说的声音多么小,他的耳朵都能听到。
豪华的包间里,两个年轻漂亮的女人正在给两个胖男人按摩,女人全身穿得紧紧的,鼓鼓的乳房很夸张的挺着,丰满的屁股充满着诱惑。她们的手法很熟练,她们的身体很撩人,看着性感的尤物在眼前晃来晃去,一个胖男人再也忍不住,他伸出手去摸女人屁股处凹陷下去的地方,女人也不躲避,她的屁股很结实很有弹性,胖男人很满意,他轻轻地拍了几下女人的屁股,这时有人敲门了,胖男人对女人道:“去开门。”他的声音里充满威严。
门开了,陈伦走进来,他已经没有刚才的自信神态,他变得唯唯诺诺、神情谦和。他的自信是眼前这个人给他的,在这个人面前,他象一个忠于职守的奴才,他本来就是这个人的奴才!他想到自己听到过的一句俏皮话:“握着上司的手,感觉自己象条狗。”在这个人的眼里,他的确是一条忠实的狗!
胖男人挥挥手,两个女人都停下来,另一个胖男人掏出几张大钞递给她们道:“这里没有你俩的事,把门关上。”
两个女人接过钱,一声不响就出去。胖男人这时才对陈伦说道:“这是我结拜兄弟李经纬。”
接着他对掏钱的胖子道:“这就是我经常向你提到的小陈,以后你俩多多亲近。”
陈伦和李经纬握握手,两人客套几句,胖男人示意陈伦坐下,道:“我准备去党校学习一年,这段时间里你俩要帮我把这里看紧点。”
陈伦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李经纬见他不太明白,于是道:“小陈,李县长想借这次去党校学习回来之后,把现在的钟书记扳倒坐上去,你在这期间最好能帮他多多活动,让李县长不战而胜。”
陈伦点点头道:“你放心好了,我会想办法。”
李云松看了他俩一眼道:“你不要把我也扯进去,否则到时候弄巧成拙,不好收场。”
李经纬点点道:“我想过了,钟书记正值壮年,他的夫人偏偏很多病,估计他们的夫妻生活不会太和谐,你只要在这个方面做文章,多半会有效果。”
陈伦笑笑道:“那我知道该怎样去做了。”他知道一个男人要是在那个方面得不到满足,那么那个方面就是这个男人最大的弱点。
李云松严肃道:“你不能用黑帮的手法,你最好地方法就是让他名声扫地被免职。”
陈伦连声道:“是,我也是这样想法子。”李云松意味深长道:“那我就放心了,你俩以后多多联系点,有事双双打个招呼,把这事做得干净利落一点。”
陈伦点点头道:“我会的,我一定把这件事做好,李老板你不用插手,我一个人就行了。”陈伦知道,他绝不能让李云松失望,这样一个能讨好李云松的机会,他绝不会放过。
明雨和马小龙走了,欧阳楚顿时感到很寂寞。傍晚她刚要下班却见到李经纬的车来了,自从她和李经纬吃过一次饭之后她再没有见到过他,欧阳楚以为自己不用再为了这事心烦,不料又遇上他,李经纬正打着大哥大,欧阳楚正想要偷偷绕过他,李经纬的车子响了一下喇叭,追随着过来,欧阳楚不由得加快脚步,可是车子已经到了她身边,他放下车窗对她喊道:“喂,楚楚,我请你去参加一个聚会。”
欧阳楚马上回绝道:“不行,我有事在身。”她不想和李经纬有过多的纠缠。
李经纬一脸苦相道:“又不是什么重要的大事,等下别人成双成对,我一个人多惨,就算我求你帮我这一回。”
欧阳楚看在眼里,心里也觉得他的表情有些可笑,心一软就答应他道:“我的自行车怎么办?”
李经纬想了想道:“放单位门口吧,回来时我再送你到这里。”
欧阳楚上了车,问道:“你要带我去什么地方?”
李经纬笑逐颜开道:“等一下你就会知道。”
欧阳楚清清嗓子道:“李老板,咱俩先说好,我不是你的女朋友,出了漏子不关我的事。”
李经纬不理会她的语气,只是很轻松道:“不会的,那些人都是我的同学。”
欧阳楚一听有些泄气道:“拿我当花瓶多没劲。”
李经纬发动了车子,他放响音乐,看着欧阳楚的脸认真道:“我当你是我的朋友,说真的!男女之间不谈性,难道就不能成为朋友?”
欧阳楚摇摇头道:“我也这样想过,可是男女之间走得太近多少会让人怀疑的,再说,男女之间没有性的吸引,就不会走得很近。”
同性之间因为相互尊重和相互欣赏,便有了感情和友谊;异性之间如果相互欣赏,就会相互吸引,无论多么纯洁的友谊,多么真挚的感情,一旦发生了那些不应该发生的事,那些友谊就不会再存在。李经纬道:“楚楚,你从那里得到这些奇怪的想法,看来你对感情很了解的。”
欧阳楚不动声色道:“那些话我是从书上看到的,你们男人心里到底想什么,我才不想去知道。”
李经纬却笑嘻嘻道:“楚楚,我心里想什么你其实是知道的。”他的话充满暧昧。
欧阳楚听了脸一红道:“你满脑子的歪心思。”
正说话间,车子已经驶过大桥拐进右侧,停在“听雨轩”酒吧前。这里已经停着十多辆名贵的轿车,看得出到这里消费的人都是一些在社会上有头面的人。欧阳楚正在迟疑间,李经纬已经打开车门道:“走吧。”
欧阳楚跟随李经纬走进酒吧,酒吧里正放着低低的音乐,已经有不少人在里面喝酒,但丝毫没有大排档和普通酒店的那种喧哗嘈杂,一切都显得从容安静,那是有钱人玩出来的品味。
李经纬带着欧阳楚走上二楼,这是一个别致的小客厅,已经的两男两女坐在里面,见到李经纬的到来,其中一个女子道:“李经纬,十几年了你还是象当初那样爱迟到。”
李经纬回应道:“苏艳艳,十几年了你还是象当年那样漂亮。”他学着那个女子的口气,顿时两个人都笑了。
欧阳楚看了看那个叫苏艳艳的女人,她身材丰满不显臃肿,衣着华丽高贵,白晰地脸庞上带着一丝红晕,她的手指如同春葱般洁白,一派贵妇人的样子,也许是女人看女人的眼光不一样,欧阳楚觉得她美艳绝伦,欧阳楚的目光和她的目光接触时,见到她的一双凤眼在注视着自己,连忙转开自己的视线。
苏艳艳浅笑道:“老同学,你的嘴巴越来越甜了,你身边那位是不是被你迷晕了,介绍一下吧!”
李经纬缓缓道:“她叫欧阳楚,来,楚楚我给你介绍,这几位都是我当年的同学,苏艳艳,市宣传部部长,李敏嘉,市医院业务副院长,陈天年,在广州市开工厂,林雨青,这间酒吧的老板。”
苏艳艳拉着欧阳楚的手亲切道:“好标致的姑娘,李经纬,你的眼光不错呀!”她显然已经把欧阳楚当作李经纬的女朋友。
欧阳楚觉得有些不自在,李经纬却若无其事道:“当然啦,我的眼光自然是不会错的。”
欧阳楚有些好奇道:“苏部长,李经纬是你什么时候的同学,你那么年轻,他看起来比你老多了。”
苏艳艳微笑道:“你的嘴巴够甜的,我们是十几年前的同学。”
欧阳楚由衷赞叹道:“你的肤色那么白,又那么美,是我见过最美的女人。”
苏艳艳微微一笑,她的脸上充满自信,自信是女人最好的化妆品,自信能让女人更有魅力,更何况是本来就很美丽的苏艳艳,她轻声道:“谢谢你的夸奖,你也很美很年轻,你是个非常可爱的女孩子。”
这些人当年打打闹闹,如今事业有成,平时由于工作忙难得有相聚的机会,今晚相聚自然是很热闹,欧阳楚原本以为只是一个派对,却没想到是李经纬的同学聚会,这里的气氛是如此的轻松,她本来紧张的心情顿时放松下来,但李经纬把她介绍给他的同学,那意思是很明显的把她当作他的女朋友,这是她没有想到的,和这个胖子能有爱情吗?欧阳楚心里暗暗叹一口气,她的脑海里又出现那张英俊又洒脱的脸,略带忧郁的眼神,那是明雨的脸,现在他还好吗?
李经纬说过:“只要你和我相处久了,你就会发觉我是个很优秀的男人。”怎样才是一个成功的优秀男人?他至少应该事业有成,有一定的社会地位和社会关系,而且是知识丰富言谈得体,如果以这样的标准去衡量李经纬,他应该是很优秀的,至少,他很有钱。一个人只要很有钱,那么在很多的人眼里就是成功的人。
看着苏艳艳的神采飞扬,欧阳楚心里有说不出的羡慕,她渴望自己也能象苏艳艳那样“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苏艳艳的确是个很优秀的女人,一个成功的女人,她自信美丽,风情万种又庄重大方,她气质高贵魅力四射,欧阳楚不由自主就被她吸引,欧阳楚暗道:人就应该象苏艳艳那样活着!
这几个人平时在各自的工作环境里严肃认真,今夜抛开自己的身份尽情欢聚,谈一些昔日的旧事和生活中的趣事,不时发出阵阵愉快的笑声,仿佛又回到少年时代那些纯真的岁月。事业有成再聚旧,有什么事能与这样的气氛更让人感受到快乐呢?
欧阳楚看着这些人的笑脸,她已经被这样的气氛感染了,她忽然觉得这次跟随李经纬到这里来是值得的,她深深地感触到成功对一个人是如此的重要,对男人如此,对女人也是如此!她对李经纬也有了更多的认同,不知不觉中她已经把李经纬当成她的一个朋友。女人的心总是细腻而善变,她一旦为一个男人感动,她冰冷的心就会开始融化。
欢乐的时候总是那样的短暂,很快就到了分手的时候,分手总是令人伤感,道一声珍重,道一声再见!没有太多的儿女情长,在茫茫的人海里各奔东西,十多年后的重逢,珍惜这相聚的时光就够了,以后的日子,打一个电话道一声问候,便是最好的交流,缘来缘去世事无常,不要期待下一次的重逢。
欧阳楚打开车窗,风很轻,吹动她额角的发丝,她喝了一点酒,脸庞上透着红晕,显得格外妩媚,李经纬似乎着迷了,他借着浅浅的酒意突然在她的脸蛋儿上吻了一下,欧阳楚来不及躲避,他那温热的嘴唇就离开她的脸庞。欧阳楚并不生气,只是轻轻道:“以后别这样好么?我一直当你是正人君子。”
李经纬笑嘻嘻道:“你今夜特别美,我是情不自禁。”他想到林雨青说过的话,男人只有甜言蜜语才会让女孩子动心。
欧阳楚却认真道:“你的同学苏艳艳才是个大美人,我都很欣赏她。”
李经纬若有所思道:“这几年她的官越做越大,人也越来越漂亮。”
欧阳楚道:“她结婚了吗?”
李经纬想了一下道:“早就结婚了,好像又离婚了,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虽说我们是同学,除了林雨青和我多一些联系,其他的同学很少有交流的机会。”
欧阳楚听到他提起林雨青,不禁道:“林雨青调的酒真好喝,连我不喝酒的人也忍不住多喝两杯。”
李经纬又笑笑道:“你要是喜欢,我以后多带你到他那里去喝酒。”
欧阳楚却摇摇头道:“那不好,再跟你这样下去,我就说不清了。”
李经纬看着她的俏脸,轻轻道:“我已经把你当作我女朋友了。”
欧阳楚听了他的话,笑道:“感情上的事很难说,也许有一天我心一软,就会答应做你的女朋友。”
李经纬听她这样说,就马上问及此事道:“真的?”他的眼里多了一份向往。
欧阳楚止住她脸上的笑容,一本正经道:“说笑而已,别当真。”
男人就是奇怪而充满矛盾,越是得不到的女人他就越珍惜,就越想去拥有。李经纬也是一样,欧阳楚越是不在乎他,他就越想努力得到,女人想要让男人永远记住的办法有两个,一个是永远不要让男人得到她,另一个就是为男人殉情。
李经纬忽然道:“到我那里去坐一下好吗?”车子就快要到欧阳楚所在的街道上。
欧阳楚拒绝道:“太晚了我不去了,明天我还要上班呢!”
李经纬叹了一口气,淡淡道:“那好吧,我送你回去。”
欧阳楚接口道:“这么晚了,你直接送我到我家门口的巷子。”
车子停在欧阳楚家的巷口,欧阳楚下车时刚好被她母亲看到,回到家里时她母亲问道:“那个男人是谁?”
欧阳楚不想让母亲知道太多其他的事,于是随口道:“单位的一个客户。”
她母亲忽然道:“你要是能嫁给这样的人,妈妈就放心。”
欧阳楚央求道:“你别添乱,他太胖了,又大我十多年。”
母亲却不以为然道:“男人大一点有什么不好,再说大一些的男人更会疼爱老婆。”
欧阳楚却有些不高兴道:“别人有钱是别人的事,再说一个很有钱的男人会看得起一个很穷的女人吗?”
母亲叹气道:“那个叫明雨的男孩子模样和人品是不错,可惜穷了点,我怕你以后跟他会受苦。”
欧阳楚烦躁道:“妈,我很累了,我想休息,我明天还要上班。”
欧阳楚洗完澡,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她的脑海里一直涌现苏艳艳那自信而洒脱的笑容,苏艳艳那气质让她深深倾慕,她一直渴望能成功,见到苏艳艳后,她对成功的渴求更加强烈,她做梦都想自己也能出人头地,能亲身体会到成功带来的喜悦。可是梦想和现实之间巨大的反差,让她心里有了更多的失落感。她想到了李经纬,做他的花瓶?欧阳楚心里苦笑一下,她要的是自由自在的生活,而不是别人的笼中鸟,明雨在外面过得怎样了,连一个电话都没有打回,这个人总让我放心不下,令我牵肠挂肚。
夜已深,都市依然热闹,李经纬开着车,听着收音机里情感热线主持人轻轻道:“爱情的成功并不是在于投入了多少,而在于自己的表现有多少能被对方感觉到和接受,付出多并不意味着就会有收获,对方不欣赏不理解时,所有的付出都是可笑和徒劳的,只有对方欣赏时,一个微小的细节也会让她感动。”李经纬暗自道:“也许欧阳楚不欣赏我,所以不喜欢我。这个鬼丫头,你心里到底想些什么?”
爱一个人原来真的很难!李经纬点起一支烟,他又在想那些曾经的往事,那是很多年前的一个夏日下午,天气有些热,夏日里的天气总使人躁动不安,十八岁的李经纬待业在家,他的父母都去亲戚家,他一个人正呆在床上无所事事,忽然邻居喊他,邻居家的水笼头漏水,想叫他帮换一个新的水笼头。
李经纬有些害怕地离开女人的房间,人生的第一次多少都会令人感到不安,他的父母要到明天才能回到。李经纬晚上睡不着,于是他又忍不住起身去敲女人的门,女人开门后他悄悄地溜进去。女人躺在床上,他很快就脱完女人的衣服,借着从窗口映进来的月光,只见床上的女人如同一条白鱼,李经纬抬起女人的腿,那雪白的两个半球交汇处的幽谷处已经潮湿,她在渴求着李经纬的爱抚。李经纬很快就进去,夜很静,木板床发出有节奏的吱吱声。过一阵女人换个姿势,象狗一样爬在床上,她的要求是那么强烈,她完全没有了白天第一次的羞涩,她在舒展着她的身子。李经纬充分享受着感官带来的刺激,他用节奏控制着女人,他听到女人的呻吟声,女人身子很扭也很媚,李经纬得到鼓励,他一次又一次翻来覆去,然后在高潮中崩溃,软软地趴在女人的身上。
女人告诉他,月经前后两日做事是不会怀孕的,而且女人在月经要来的前一夜对这方面的需要最强烈,那是李经纬第一次听到有关这方面的知识。那个晚上,他一直都伏在女人温暖的胸口上,他第一次领略到人生消魂的滋味。女人教会他很多乐子,引导他怎样去帮助女人得到快乐,直到两人都筋疲力尽,他还不满足,于是他拉亮电灯,分开女人的双腿,仔细打量那个神秘的幽谷,那芳草如茵的草地,肥沃的土地里有着刚开垦过的痕迹,女人软软的躺着,任由他爱抚和欣赏。
李经纬关上灯后就睡在女人身边,女人的脸紧贴着他的脸庞,女人的脸很烫。多年以后李经纬还能依稀感受到那张发烫的脸庞。这事不久后李经纬应征入伍,一晃数年等他退伍回来时,女人已经搬走了,再也找不到她的踪影,只有那张发烫的脸,让他回味无穷。
人的一生中,最难忘怀的就是第一次的经历。
李经纬退伍之后分配到工厂工作,他喜欢上同厂的一个女孩子,女孩子对他也颇有好感,但是未等到他牵到那位女孩子的手,女孩子就嫁给了邻厂的一个胖子,她嫁人的原因很简单,那个胖子的亲戚能帮她转干。李经纬受到很大的打击,于是他辞职出来在社会上倒卖各种物资,那是改革开放之初,只要有胆量傻瓜也能发财的年代,更何况是颇有头脑的李经纬。出来后不久他就成了万元户,用不了几年的时间他就把钱象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用钱生钱比无钱生钱容易得多,他很快就拥有数百万的资产。后来他与一个女子结婚,但两年后就离婚,他给对方五十万。从此他不再相信爱情,也不想结婚,他感到寂寞时就去找女人,反正他有的是钱。
可是现在遇上欧阳楚,这个象精灵一样的女孩子,有着他记忆里那个女人的影子,那是他一生中无法忘怀的影子,他觉得他不能再错过,虽然欧阳楚现在不接受他,他心里却有一种直觉,到最后欧阳楚一定会成为他的妻子,他愿意慢慢地让时间去验证,为了得到最爱的女人,所有的付出都是值得的。
在爱情的道路上,有的人知难而进,也有的人遇阻即退。知难而进未必是多情,遇阻即退未必是寡情,人世间许多的悲欢离合,正是这样的进进退退造成的。女人象流水一样,你不去努力去追她,她很快就会溜走,不会留下半点痕迹。虽然,追女人不可能是一帆风顺,但如果没有一付厚脸皮的精神,爱情是没有结果的。许多爱情成功与否的关键,绝大多数与脸皮的厚薄成正比,第一次邀请和送花遭到拒绝,就第二次第三次的去邀请,日晃于佳人面前,佳人就有印象,总有一日她会投入怀中,到那个时候,所有的付出便有了回报。爱情是一个不等式,不要去问为什么,只要你用心的去爱,就会有收获。
李经纬的手机响了,那是一个女孩打来的电话,女孩接到他的传呼就马上复机,李经纬虽然和那些女子没有感情,可是由于身体的需要,他常常找那些年轻又早熟的女孩打发寂寞的时间。和欧阳楚分手之后,他就会觉得特别寂寞,特别需要女人。
夜是迷人的,夜里的女人更是迷人。那些专门在夜里生存的女人,她们穿着性感的衣服,把身体鼓的地方凸现得更加清晰,惹火的身材在夜里更令人想入非非,她们的眼神充满着妖媚。只要你口袋里有钱,你便可以象上街买小菜一样容易得到她们,人世间所有的偷窃当中,偷情是最难防备的。
李经纬等的女孩很快就到了,她的身材丰满性感,眼睛很细却能摄取人的魂魄。这种正是从农村到城市里的女孩子,由于没有工作,在灯红酒绿的城市里迷失方向,又不愿意回去过那种面向黄土背朝天的生活,就只好在城市里靠出卖青春过日子。她们同样是促进经济的发展,只不过这是一种畸形的消费,但这种消费带来的相关的消费,绝对不是一个小数字。
女孩的眼眶有些黑,那是长期熬夜的结果,她的嘴唇涂得象只鹦鹉的嘴巴,硕大的乳房在薄如蝉翅的胸衣下若隐若现,虽然她的腰不是很苗条,但任何一个男人只要看到她的胸脯,就不会再在意她的腰。
女孩很熟练道:“怎么样?在车上还是开房?”
李经纬接口道:“我有房间。”他在外面买有一套专门用来寻欢作乐的房子。两人很快回到李经纬的房间,女孩的胴体很结实,李经纬用手分开她的双腿,道:“很久没有和你玩了,也不知你是否有病。”
女孩肯定道:“你放心吧,我经常去检查,真的有病我也怕。”
明亮的灯光下,只见她诱人的三角区发育得极好,红色的边沿似乎在邀请欣赏者的爱抚,她的乳房象两只巨大成熟的葫芦,李经纬有些弄不明白,这个两只球怎会发育得那么完美无缺。女孩转过身,雪白的屁股成了一个圆球,圆球中间凹陷入去的地方,是一个如花瓣般的洞口。李经纬心里有了一种奇怪的念头,想从另一个洞口进入,他的身体已经绷紧,用力地抵进去,女孩不依他,李经纬强硬道:“别扫我的兴,我出双倍的价钱。”他发疯地抽动着身体,喘着粗气把体液灌输入去,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让他兴奋不已。
女孩的脸色苍白,久经沙场的她没有想过李经纬忽然会变态。
她的心里充满屈辱,虽然她在作贱自己,但别人作贱她时,她心里多少会有些伤感。
毕竟人都是有自尊的,但她的自尊在别人的眼里早已经一文不值。
自己都不尊重自己的人,也不会得到别人的尊重。
第二十二章、又出奇计
侨县城西一间有些偏僻的酒店,白天这里的生意很冷清,可是一到晚上这里的生意就很红火。这里生意红火的原因并不是因为酒店的菜做得好,而是因为到这里喝酒的人大多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古龙先生说过:只要有酒和女人,那么它的生意就不会差到那里去!这里的女人很出名,当然并不是公开很出名。但只要是寻欢作乐的男人都会知道有这么的一个地方,有那样一群很风骚的女子。
晚上刚过九点,正是这间酒店最热闹生意最好的时候,陈伦悄无声息地走进酒店。他来过一次这里,和这里的人并不熟,可是只要他口袋里有钱,那么所有的女人都会对他热情如火。
陈伦开了一间房子,找来一个叫小美的女孩子,他搂抱着小美那性感的身材道:“小美,你能帮我找一个有病的小姐来吗?”
小美在他的怀里娇声道:“你对这样的小姐有兴趣呀?”她吃吃地笑起来。
陈伦摇摇头道:“不是,只不过我是为了报仇的。”
小美从他的怀里起身道:“你和别人有仇?”陈伦看到她的眼神有些惊恐,笑笑道:“有一个人抢去我的女朋友,所以我才想找一个有病的让搞他生病。”
小美安定下来,用手抚摸着胸口道:“你吓我一跳。”
陈伦伸出手去摸了摸她高耸的胸脯,道:“我帮你揉揉。”
小美的胸脯柔软富有弹性,他的心里顿时有了一阵强烈的冲动,但他还是惦记着自己这次来的目的。于是他一边揉搓着小美的胸脯一边道:“怎么样,没有吗?”
小美被他抚摸得全身发痒,格格地笑道:“当然有呀!”
陈伦的手已经伸入小美的衣服里面,他道:“生病的小姐漂亮吗?”
小美的手也在他的身上摸索道:“当然很漂亮,她刚从外地来到这里,是我们这些小姐里最性感的。”
陈伦顿时停下手来道:“你去把她找来,我给出高价钱她,当然我也会给钱你。”
姐儿爱钞,小美一听陈伦说给钱就顿时来了精神,她看着陈伦道:“你说话要算数呀。”
陈伦笑了笑道:“那当然,只要你带她来,我就给你100元。”
小美马上吻了他几下道:“那我走啦!”说着她踩着高跟鞋“蹬蹬蹬”地走出包房门口。
陈伦看着小美走后,心里冷笑一下道:“婊子就是婊子,只对钱有感情。”
过了一阵,包房的门被推开了,小美进来时她身后跟着一位女子进来,陈伦见到这个女子,眼里一亮。小美说得没有错,这女子果然是一个性感的尤物!修长的双腿高挑的身材,苗条的腰肢丰满的胸脯,她的肤色很白,脸形和五官都很美,大大的眼睛小巧的嘴巴,让人看了不禁想入非非。陈伦很满意地点点头,他掏出一张印有伟人头像的大钞递给小美道:“你走吧,我要单独和她谈谈。”小美接过大钞很愉快地走出去,她出去时还顺手帮关上门,看来金钱的魔力真是没有人能抵挡。
陈伦等到小美走出去,指指沙发对刚来的女子很和气道:“坐吧。”
那个女子坐下来,
换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