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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容世家覆灭,考虑到阿福服侍了慕容世家五十余年,又是父亲慕容赫最信任的人,掌握的机密很多,所以阿福此言并不像空穴来风,以阿福的个性,他肯定会留有后招,若是在事情没弄清楚之前贸然动手,非但抓不住慕容世家的大权,还有可能将所有人的性命全部搭进去!

  一番仔细思虑后,慕容秋吓出了一身冷汗,提前诛杀阿福的念头也被迫抛到了九霄云外,恰在此时,房内又传来了母女俩的对话,慕容秋暗叹一声,注意力再次被母女俩的对话吸引过去。

  只见慕容嫣娇羞地道:「娘,您穿这身衣服不觉得害羞么?不是女儿说您,女儿觉得比勾栏院里卖身的女子还放荡……」

  冯月蓉白了慕容嫣一眼,没好气地道:「你这死丫头,竟敢笑话娘,等会进了他房中,受不住时,可别怪娘亲不救你。」

  慕容嫣连忙抱住冯月蓉,撒娇道:「好了好了,女儿不说便是了,女儿只是觉得这衣裳太过纤薄通透了,而且这么短,连身体都遮不住,所以才胡说了几句,娘亲不要放在心上嘛!」

  冯月蓉宠溺地点了点慕容嫣秀挺的鼻梁道:「娘跟你开玩笑的,你是娘的心头肉,娘怎么舍得跟你生气呢?」

  说罢,冯月蓉站起身来,缓步走到铜镜前,仔细打量着自己这身暴露到极限的衣裳,想起那次光天化日之下近乎于裸奔的刺激经历,不觉面颊发烫,胯下蜜穴也不自觉地吐出点点淫蜜,自言自语地道:「其实娘亲最开始穿这身衣裳时也羞得无地自容,害怕被庄里的人看见,可是主人很喜欢娘亲如此打扮,每次都让娘亲穿上这身衣裳,有的时候甚至来不及换洗,久而久之,娘亲也就习惯了!」

  慕容嫣也来到了铜镜前,痴痴地看着镜中并肩而立的身影,听到娘亲不自觉地称阿福为主人,慕容嫣隐隐地感到心痛与难过,想到自己很快也要跟娘亲一样堕落,慕容嫣屈辱中又萌生出了一丝不甘,她轻咬红唇,呐呐地道:「娘亲,女儿问您一个问题,希望您别生气。」

  冯月蓉转过头,慈祥地望着慕容嫣道:「傻孩子,娘不是跟你说过么,娘不会跟你生气的,有什么你便说什么,在娘亲面前还有什么好吞吞吐吐的。」

  慕容嫣瞥了不远处病床上纹丝不动的父亲一眼,郑重地凝视着冯月蓉的双眼道:「娘,您这样做,难道不觉得对不起爹爹吗?要是他知道这一切的话,该多伤心哪!」

  冯月蓉浑身一震,眼孔中的光芒瞬间散去,化成一片迷茫的灰色,沉默了半天才道:「嫣儿,你说得对,娘确实对不起你爹爹,但是,娘不得不这样做!」

  慕容嫣见冯月蓉说得坚决,于是追问道:「娘,这究竟是为什么呢?」

  冯月蓉一字一句地道:「为了这个家!」

  冯月蓉牵起慕容嫣的手,凝视着慕容嫣透着困惑的双眸,一本正经地道:「嫣儿,其实他白天跟你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秋儿确实对娘有不轨的行为,秋儿能够继任庄主,他也的确居功至伟,而这一切的代价只有一个,那就是娘的身体。」

  慕容嫣惊得说不出话来,虽然她明知道阿福说的八九不离十,但对于慕容秋的爱恋让她固执地存有一份幻想,而现在母亲亲口所说,却击碎了她对于慕容秋的最后一丝希望!

  俗话说母女连心,从慕容嫣震惊的目光中,冯月蓉看出了女儿的绝望,马上安慰道:「嫣儿,你不要怨你弟弟,虽然这一切确实跟秋儿有关,但娘并不怪秋儿,娘相信他也理解他的苦衷。慕容世家遭遇大难,你爹爹身负重伤,这个时候谁能挽救慕容世家的数百年基业?自然只有秋儿!但是秋儿他毕竟年轻,千斤重担突然压在身上,一时无法承受,为了排解压力,一时兽性大发,对娘做出不轨之事,也是可以理解的!但不巧的是,秋儿此举正好落入了那个人的圈套之中,为了避免慕容世家四分五裂,秋儿他不得不再三忍让,甚至纵容那个人对娘做出的一切!嫣儿,你想想,身为人子,眼睁睁地看着娘亲受辱,秋儿难道不心痛吗?

  难道不想救娘亲于水火吗?」

  冯月蓉摇了摇头,苦笑道:「可是秋儿不能!目前这种局面下,羽翼未丰的秋儿还离不开那个人,他只能忍,一直等到他能完全掌控大局为止!」

  冯月蓉越说越动情,眼睛里也渐渐恢复了神采,隐隐透着自信和希望,她双手紧握着慕容嫣的柔荑,深情地道:「娘亲之所以对那个人百依百顺,就是为了成全秋儿的梦想,只要那个人沉醉于温柔乡中,他就无暇顾及其他事情,秋儿就有机会接管慕容世家的大小事务,你没看到这些天来,秋儿天天都在为庄中事务忙碌么?这是一个好的兆头,说明秋儿的地位越来越稳固了!要不了多久,整个慕容世家甚至整个江湖都会认同秋儿这个新的掌门人,慕容世家不仅不会分裂或者覆灭,还会在秋儿的领导下越来越强盛!」

  说到此处,冯月蓉回头看了看躺在病床上的慕容赫,坚定地道:「这是你爹爹毕生的心愿与追求,而娘想要帮你爹爹完成这个心愿,但是娘只是一介女流,娘能做的,只有牺牲尊严和身体,侍奉好那个人,来为秋儿争取一点时间!」

  冯月蓉脸上浮现出一丝决绝与希冀掺杂的笑容,眼神也逐渐放空,穿过慕容嫣的身体,穿过门墙,飞出了白云山庄,半晌才幽幽地道:「比起慕容世家的数百年基业,娘的身体和尊严又算得了什么呢?娘想,你爹爹醒来后知道了此事,他也会理解娘,原谅娘的。就算他真的接受不了,娘大不了离开白云山庄,跟着你叶姑姑去往峨眉山出家为尼,那也比眼睁睁看着慕容世家衰败要好得多!」

  慕容嫣听得哑口无言,她原以为娘亲冯月蓉只是畏惧阿福的暴力和威胁,所以才屈从于阿福,却没想到冯月蓉柔弱的表面下竟然藏着一颗如此坚韧的心,宁愿牺牲自己,也要保全慕容世家的基业,身遭百劫而不折其志!

  慕容嫣本来还有些鄙视娘亲的软弱和堕落,对娘亲的暴露穿着和不经意间吐露的屈辱言辞也颇为不满,但冯月蓉这番推心置腹的话却让她深受震动,她这才明白娘亲的真实目的,明白娘亲的伟大!

  联想到自己口口声声说愿意为慕容秋付出一切,实际上却疑神疑鬼的行为,慕容嫣深感羞愧,暗暗下定决心,以娘亲冯月蓉为榜样,为慕容世家献出自己的一切!

  同样受惊匪浅的还有窗外的慕容秋,他跟慕容嫣一样,也以为冯月蓉只是害怕身体上的疼痛,所以才甘愿臣服,没想到冯月蓉一介弱质女流却有如此长远的目光和周到细致的考虑,竟不惜以身体和尊严为代价,忍辱负重地忍受着阿福的种种凌辱,以此来换取慕容世家的稳定,为他争取时间!

  联想到自己对于娘亲屈服后的暗暗鄙视和怀疑,再对比娘亲冯月蓉对自己的理解和信任以及支持,慕容秋羞愧得无地自容,若不是此时情况不允许,慕容秋真想进去给娘亲磕头认错!

  压抑了许久的冯月蓉好不容易将心声倾诉出来,从女儿泛红的眼眶中,冯月蓉读出了理解和心疼,这让她感到如释重负,在此之前,冯月蓉所有的痛苦都只能埋藏在心里,那种独自忍受一切煎熬的感觉如同巨石一般,压得她喘不过气,如果不是借此机会宣泄出来,冯月蓉都不知道她还能承受多久!

  慕容嫣拥住了母亲,且不同于以往的拥抱,以前慕容嫣总是像小鸟一样依偎在冯月蓉怀抱里撒娇,但这一刻她突然长大了,她展开并不算丰满的羽翼,将母亲楼进了怀中,哽咽道:「娘,对不起,女儿错怪你了,是女儿不好……」

  冯月蓉欣慰地笑了,她温柔地拭去女儿眼角的泪水,柔声道:「傻孩子,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呢?娘不是说过,不会生你的气么?别哭了,今天哭得够多了,再哭眼睛都哭肿了。」

  慕容嫣听话地停止了抽泣,认真地道:「娘,女儿以后都听你的。」

  冯月蓉微笑道:「傻孩子,娘知道你是为了秋儿,按理来说,你和秋儿乃是姐弟,是不可以在一起的,但你们都是娘的心头肉,娘舍不得你们任何一个人伤心,经过这番事情后,娘也想通了,只要你们两情相悦,娘祝福你们!」

  「娘啊,你……你真好!」

  慕容嫣见娘亲说破她与慕容秋之间的事,心中本来还怀着忐忑和羞耻,但听完之后,却是喜出望外,欢呼雀跃地扑到了冯月蓉怀中,秀挺的鼻梁反复蹭着冯月蓉柔软的胸脯,尽显女儿家的娇羞和喜悦!

  门外的慕容秋见状也长舒了一口气,比起父亲慕容赫对于此事的强硬,冯月蓉的宽容显得那么的难能可贵,心中对于冯月蓉的愧疚又加深了一层,他深知母亲的恩情无以为报,他能做的,只有如她所愿,带领慕容世家走向强盛,才能不负她为此付出的巨大牺牲!

  冯月蓉抚摸着慕容嫣的秀发,宠溺地道:「好了,快到酉时了,可儿快来了,赶紧梳妆打扮好,免得受她的责罚,她打起来可一点不比主人心软!」

  慕容嫣想起白天阿福房中的那一幕,不禁羞得满脸通红,一直心有不甘的她终于放下了矜持,坐在铜镜前梳妆打扮起来!

  冯月蓉细心地为女儿盘好头发,又从衣柜里挑出一件衣裳,递给慕容嫣道:「嫣儿,换上这套衣裳吧,你初次服侍主人,要给主人留个好印象。」

  慕容秋娇羞地点了点头,脱去了身上的衣衫,换上了冯月蓉挑选的衣裳,穿好之后往镜中一瞧,俏脸顿时羞得如同红苹果一样。

  这是一件丝绸制成的素色长裙,质地柔软而纤薄,原本是作为里衣穿的,外面再穿一件短褂和绸裤,这样穿着既保暖又舒适轻便,但由于太过纤薄透明,所以单穿肯定是出不了门的,最多只能在闺房之中,当作睡衣穿。

  慕容嫣里面穿的是昨晚那套淡蓝色的肚兜和亵裤,换上这件素色长裙后,仿佛没穿一样,不仅将春葱玉腿和修长玉臂透了出来,而且连淡蓝色肚兜上的鸳鸯图案也隐约可见,遑论那光洁如玉的美背和纤细的小蛮腰了!

  慕容嫣越看越觉得羞耻,忍不住想要脱下来,难为情地道:「娘,您怎么给女儿挑这么暴露的衣裳呀!羞死人了……」

  冯月蓉大大方方地一笑:「有什么好害羞的,有娘这身暴露么?娘觉得这身挺适合你的,半遮半露,有一种朦朦胧胧的美感,主人肯定会喜欢的,多穿几回你就习惯了!」

  慕容嫣娇羞地道:「娘你好不害臊,尽想着讨那老东西喜欢,您不会真的喜欢上那老东西了吧?」

  冯月蓉连忙掩住慕容嫣的小嘴道:「别乱说话,小心隔墙有耳,要是让主人或者可儿听见了,咱们娘俩又要受罪了!」

  慕容嫣吐了吐舌头道:「娘,说真的,等到秋弟掌了实权,您想怎么报复那个人呢?」

  冯月蓉被问住了,良久才幽幽地道:「这个……娘也不知道……」

  慕容嫣从冯月蓉眼中看出了一丝为难,惊讶地道:「不知道?娘难道不恨他,不想杀了他么?」

  冯月蓉摇了摇头道:「娘恨他,但是有时候又有点感激他,娘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念头,说不清……」

  慕容嫣更加疑惑不解了,呐呐地道:「怎么会有感激呢?他威胁秋弟,霸占侮辱了娘,还……还想霸占女儿,这种不忠不义之人,活该千刀万剐,娘怎么……」

  冯月蓉再次掩住了慕容嫣的嘴,低声道:「嫣儿,听娘的,你这种念头千万别在主人面前显露出来,到时候只怕他会迁怒于秋儿,那我们的努力就毁于一旦了!」

  慕容嫣点点头道:「女儿听娘的,但是女儿还是不明白……」

  冯月蓉见慕容嫣如此执拗,只得叹气道:「好吧!反正娘今天什么都跟你说了,也没什么好顾忌的!」

  在慕容嫣期盼的目光下,冯月蓉徐徐地道:「娘出身于贫苦之家,只因有缘结识了你爹爹的义妹峨眉女侠叶静怡,在她极力撮合下才嫁到了慕容世家,给你爹爹续弦。由于门不当户不对,娘初到慕容世家时,几乎没人看得起娘,所有的家务事都要娘自己动手,娘因为过惯了苦日子,所以也并不觉得难受。」

  冯月蓉顿了顿,接着道:「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秋儿的出生,因为娘给慕容世家延续了香火,娘在慕容世家地位也随之水涨船高,从那时候起,大家才开始认同娘为慕容世家的主母。可是当了夫人后,娘却觉得很不习惯,娘什么都不用管,什么都不用做,连洗浴梳妆都有丫头服侍,你和秋儿也有奶妈喂养,娘成天除了在花园里赏花外,就是去小湖边养鱼,你爹爹又忙于维持慕容世家的稳定,很少有时间陪娘,这样的日子一过便是十几二十年,娘真的无聊透了!」

  冯月蓉的眼神移到了动弹不得的慕容赫身上,语气微微带着一丝埋怨道:「娘几次跟你爹爹提过,想去外面的世界看看,但你爹爹总是不许。娘和你爹爹做了二十几年的夫妻,深知你爹爹的脾性,他害怕一切可变的东西,认为一成不变就是最好的,白云山庄是他的根,是他的全部,他要将所有的一切都抓在手里,包括娘和你们姐弟,他不允许任何人违抗他的旨意,他也绝不会放娘离开白云山庄的,所以娘便死了心。」

  说到这里,冯月蓉幽叹道:「若不是你叶姑姑偶尔来看看娘,跟娘讲讲外面的新鲜事情,娘都快与世隔绝了。有时候,娘真的羡慕你叶姑姑,她本领高强,性格率真,敢爱敢恨,自由自在,虽然很年轻就失去了夫君,但却并未消沉,而是选择游走江湖,锄强扶弱,成为了一个人人敬仰的女侠!」

  冯月蓉连声叹气,接着道:「但是娘知道,娘永远也比不上你叶姑姑,娘只能守在这白云山庄,过着日复一日养尊处优但却无聊透顶的生活!说真的,娘怎么也没有想到,打破这种沉闷乏味生活的人居然就是那个其貌不扬的阿福!」

  说到此处,冯月蓉脸上突然出现了一丝兴奋,语调也不自觉地提高了许多:「是他的胆大妄为,拆掉了娘身上的重重桎梏,是他的穷凶极恶,脱下了慕容世家主母这一层华贵但却沉重的外衣。在他面前,娘不是什么慕容世家的主母,不是尊贵的慕容夫人,而是一个真正的普通的女人!他的强势和霸道让娘没有任何拒绝反抗的余地,娘能做的只有服从!」

  冯月蓉抓紧女儿的手,无所顾忌地倾诉道:「娘本来以为这会是一种难以承受的痛苦,但当娘真正放下一切去伺候他的时候,娘却觉得无比的轻松。娘不由自主地想要臣服于他的脚下,想要被他训斥,想要被他责骂,想要被他命令去做那些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这其中虽然也有屈辱和不甘,但娘感触最深的,却是从未有过的刺激和快乐!娘讨厌他的伪善和暴戾,但却迷恋于他赐给娘的无穷快乐,所以在侍奉他的时候,娘不是虚与委蛇,不是逢场作戏,而是打心眼里将他视作娘的主人,全心全意地取悦他!」

  连珠炮似的说了一通,冯月蓉心里觉得痛快多了,但同时也有些后怕,于是试探着问道:「嫣儿,娘这么说,你能明白么?你会不会认为娘是个放荡无耻的女人?」

  如果说刚才那番为慕容世家牺牲自己的话语就像一道惊雷,让慕容嫣深受震动的话,那这一番冯月蓉掏心掏肺的独白简直就是一阵暴雨,冲刷着慕容嫣脆弱的心灵,她的震惊一点不亚于深夜发现娘亲衣不蔽体的那一瞬,年轻的慕容嫣一时还不能理解冯月蓉的心境,只得保持沉默!

  慕容秋自然也是震惊不已,虽然他隐约猜到了母亲独守空闺长夜寂寞,但却不知道外表端庄娴静的母亲内心里藏着如此炙热的情欲,仿佛一座多年未曾喷发的活火山一样,表面被层层岩石泥土覆盖,但内心却是翻涌的岩浆,只等一个宣泄的机会,就会直冲云霄,势不可挡地吞没熔化阻挡它的一切!

  慕容秋突然嫉妒起阿福来,虽然始作俑者是他慕容秋,但让冯月蓉这座活火山喷发出来的却是阿福,从刚才母亲不知羞耻不顾一切的自白中,慕容秋清楚地意识到一个事实,虽然母亲心里还爱着这个家庭,但身体已经完全被阿福征服,只属于阿福一个人了,这让慕容秋怎能不后悔,怎能不嫉妒呢?

  冯月蓉毫无顾忌地将心中所想倾诉出来,原本困扰着她的罪恶感竟随之大大减轻了,她脸上挂着一种从未有过的妩媚微笑,双手轻轻地抚摸着自己丰满性感的娇躯,自言自语地道:「一直以来,娘都是为慕容世家而活,这一点可能永远也不会改变,但在为慕容世家付出一切的同时,娘也要追寻一下属于娘自己的快乐,娘不想再像过去那样虚度光阴了,嫣儿,你明白么?」

  慕容嫣沉默了半天,终于开口道:「娘,女儿知道您受的苦太多,但女儿还是无法理解您刚才的说法,爱就是爱,恨就是恨,两者怎么可能掺杂在一起呢?」

  冯月蓉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道:「嫣儿,你还年轻,不理解也在情理之中!娘想问你一个问题,你爱秋儿么?」

  慕容嫣不假思索地点头道:「当然,女儿愿意为秋弟付出一切,就像娘愿意为爹爹为慕容世家做出牺牲那样!」

  冯月蓉道:「那你恨秋儿吗?」

  慕容嫣愣了愣,呐呐地回道:「既然爱他,为什么还要恨他?娘这话问得好没来由。」

  冯月蓉反问道:「你心里真的是这么想的吗?当你知道秋儿对娘行不轨之事的时候,你的心里没有一丝丝埋怨么?当你知道秋儿为了慕容世家的基业,狠心让娘去伺候阿福,甚至连你也可以舍弃的时候,你心里真的一点想法都没有么?」

  慕容嫣哑口无言,半晌才道:「好吧,女儿承认对秋儿有过失望,甚至绝望,但那都是源于女儿对他的爱,如果女儿根本不爱他,也就不会有失望和绝望了!

  可是娘不一样,娘爱的是爹爹,又不是那个人,怎么能混为一谈呢?」

  冯月蓉被慕容嫣一顿抢白,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尤其是提到慕容赫的时候,更是觉得羞愧,只得低头道:「娘知道对不起你爹爹,可是那种感觉实在太强烈了,一想起主人,娘就忍不住身子发热,好像着了魔一样,嫣儿,你也是女人,也品尝过男欢女爱的滋味,难道你就不能理解么?当初你被那淫贼掳走的那段时间里,你难道从来没有感觉到快乐?」

  冯月蓉的反问再次击中了慕容嫣的心病,被疯丐掳走并淫辱的那段岁月,可谓慕容嫣人生中最阴暗的时候。

  那段日子里,慕容嫣几乎时时刻刻都在承受着疯丐的奸淫玩弄,即便睡觉时蜜穴里也塞着各种淫具,而她也仿佛变了个人似的,半点没有世家小姐的尊严和矜持,只是一味地屈从于疯丐胯下,从一个如花似玉的千金小姐变成了一个唯命是从的淫娃,身体也好像不属于她自己一样,总是保持着高度的亢奋,疯丐只需要稍加挑逗,就能让她轻而易举地高潮泄身,到后来,就连接个吻慕容嫣都会淫水长流,忍不住哀求疯丐的慰藉,甚至当慕容赫带着一群武林高手来解救她的时候,慕容嫣仍在不知羞耻地吮吸疯丐粗壮的肉棒,纤纤玉指还插在自己红肿不堪的骚穴中!

  当然,这一切只有慕容嫣和极个别人才知道,这也正是她羞于提及那段往事的最大原因,即便获救后,抑制不住的情欲也困扰了她很长一段时间,在接近一年的时间里,慕容嫣都将自己锁在房中,她并不知道那是由于疯丐所练的「阴阳极乐大典」自带的淫毒所致,只是单纯地怀疑自己是个小淫娃,害怕被人发现这个羞耻的秘密,直到慕容秋走进她的生活,填补了她的空虚,慕容嫣才渐渐恢复正常,也正是因为如此,慕容嫣才对自己的亲弟弟产生了不可抑制的爱恋!

  如今听得冯月蓉提及疯丐,慕容嫣脑海中尘封的记忆被瞬间激活,好似触电般浑身一颤,那种被奸得欲仙欲死,如同灵魂出窍般的销魂滋味刹那间回到了身体内,冲刷着她的感官,这种梦魇般的感觉远比慕容秋带给她的任何一次高潮都要强烈!

  慕容嫣的俏脸瞬间染上了一层情欲的潮红,身子止不住地轻轻发颤,一股温热的淫水如同失禁般涌了出来,顺着大腿根流到了脚面上,她两脚一软,差点倒在了地上!

  冯月蓉连忙扶住女儿,关切地道:「嫣儿,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一切的变化只有慕容嫣自己才心知肚明,也正是在这一瞬间,她突然明白了冯月蓉所说的那种感觉,因为那正是困扰她许久的噩梦,不同的是,冯月蓉敢于直面自己的欲望,而慕容嫣却将它当成了羞于启齿的心魔!

  等到高潮的余韵过去后,慕容嫣方才回过神来,难为情地道:「娘,女儿没事,只是突然明白了娘所说的那种感觉!」

  冯月蓉一怔,难为情地道:「什么感觉?嫣儿你怎么神神叨叨的,说的话娘都听不懂了!」

  慕容嫣见母亲居然不认账,于是突然伸出手,握住了冯月蓉那对颤巍巍的乳峰,嬉笑道:「娘可真健忘,就是这种感觉呀!」

  「哦……」

  冯月蓉猝不及防下,敏感无比的乳峰已经落入了慕容嫣手中,只觉两道甜美的电流从乳峰上迅速流遍全身,刺激得她头脑发晕,蜜穴湿得一塌糊涂,身子也软绵绵的,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一样,小嘴微张,哈出一声畅快又舒爽的呻吟!

  慕容嫣见状,使坏地用力揉了揉软绵绵的乳峰,并用手指拨弄那两颗翘立的乳头,调侃道:「娘亲的声音可真是骚媚,听得女儿心都酥了,怪不得是个男人都喜欢娘亲!哎呀,连乳头也立起来了!好硬,女儿好想咬它一口!」

  冯月蓉舒服得浑身发颤,只觉那胯下蜜穴如同拔了塞子的水池一般,淫水源源不断,淌得那虚掩的两片布片水淋淋的,一方面渴望女儿进一步搓揉乳房,另一方面又出于为人母的身份,羞于让慕容嫣继续戏弄,于是半分命令半分乞求地道:「好嫣儿……别捉弄娘了……快停下……娘生气了……」

  「娘亲不是说过永远不会生女儿的气么?我看娘倒是挺享受的嘛!」

  冯月蓉的媚态让慕容嫣感到无比兴奋,索性拨开了冯月蓉上身那件遮羞的胸衣,将那对肥嘟嘟颤巍巍白嫩嫩的乳房彻底暴露出来,并用手托着乳峰根部,大力地挤压着,调戏道:「娘的奶子真大真肥,比女儿的大了将尽一倍,两只手都抓不住,这么大的奶子,娘却舍不得让女儿和秋弟吃你的奶,真是太小气了,女儿今天就要吃个够本!」

  说罢,慕容嫣低下头,一口咬住了那紫葡萄一般的乳头,用力啜吸起来!

  「不……不要……嫣儿……快放开娘……不要吸……啊……娘求求你了……哎哟……」

  胸部传来的阵阵快感刺激得冯月蓉周身发麻,她媚眼如丝呵气如兰地哀求着,身子软软地靠在了慕容嫣身上,看起来就像主动将乳房送到慕容嫣面前一样!

  慕容嫣却之不恭,轮流吮吸着两只乳房,似乎真想从乳房里吸出乳汁一样,发出阵阵响亮的啜吸声!

  不多时,冯月蓉便浑身一阵抽搐,双手无力地搭在了慕容嫣身上,下半身猛地喷出一大汩温热的阴精,竟是在女儿的吸吮下高潮泄身了!

  由于贴得太紧,慕容嫣的长裙下摆也被喷湿了一大片,她这才放开冯月蓉肥美高耸的乳峰,满脸坏笑地扶住了颤抖的娘亲。

  过了好一阵,冯月蓉才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嗔怪地推开慕容嫣道:「都是你干的好事,娘的裙裤全湿透了,怎么穿出门呀?」

  慕容嫣讪笑道:「娘刚才可是喜欢的紧,现在却怨起女儿来了,再说湿了也没什么不好,说不定主人更喜欢娘亲这样呢?」

  冯月蓉听得慕容嫣唤阿福为主人,心知慕容嫣已经没有了挂碍,不禁暗暗感到高兴,但猛然间又想起一事,慌道:「哎呀,都过了戌时了,主人肯定等急了,快快出门去,否则又要受到主人惩罚了!」

  说罢,冯月蓉顾不得那湿漉漉的裙裤,草草将胸衣拉好,拉着慕容嫣的手便急冲冲地往门前走去!

  慕容嫣没受过阿福的惩罚,所以心里没那么惧怕,头脑也清醒许多,她一把拽住冯月蓉,嘟哝道:「娘,你急什么?可儿还没来呢?要怪也要怪她,怪不得我们呀!」

  冯月蓉这才想起可儿来,自言自语道:「对呀!可儿说去上个茅厕,怎么这么久还不回来?要不,我们去找找她吧?」

  慕容嫣揶揄道:「娘亲就这么急着要去主人那里么?」

  冯月蓉面上一热,难为情地道:「你这死丫头,娘不是怕耽搁了时辰,等下你我一起受罚么?你倒好,就知道笑话娘,到时候挨起主人的鞭子来,可别喊疼,娘上次被打了一顿,可是沾着褥子都疼,足足过了六七天才好呢!」

  听得冯月蓉如此说,慕容嫣也害怕起来,面露忧愁道:「按道理来说,她应该早就回来了才对,这都已经快过去一个时辰了,莫非……她遇到了什么意外?」

  冯月蓉道:「有可能,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这么晚了,庄里应该没多少人走动了,我们还是出门找找吧!找不到就直接去主人房里,说不定她是接到了主人新的指令,所以才没来这里!」

  母女俩一合计,立刻吹灭了油灯,向门口走去,慕容秋这才反应过来,身形一闪,跃过院子的围墙,躲到了一颗大树后面。

  冯月蓉和慕容嫣走出院子,左右张望了一番,见四周静悄悄的,根本没有可儿的踪迹,于是直接往前院走去。

  慕容秋看着慌里慌张的母亲和姐姐,暗暗思索道:「可儿迟迟没有来房中,定是发现我在门外,所以不敢靠近,她既是那厮的帮凶,必定会悄悄地前去禀报,如此一来,我再跟踪下去也于事无补,反而像昨夜一样徒增困扰,倒不如再让一步,教那厮以为我真的胆小懦弱,让他更加麻痹大意!只是这样的话,姐姐也要受辱了!」

  心有不甘的慕容秋回想着冯月蓉那番推心置腹的话语,咬了咬牙道:「慕容秋啊慕容秋,现在正是非常时刻,你还有什么好犹豫的,俗话说小不忍则乱大谋,既然她们都已经决意为你的大业牺牲,那你就得承担起你该承担的责任来,这些都是你成就伟业必须要经历的!」

  一番煎熬的思虑后,慕容秋远远地目送着母女俩性感暴露的身影消失在长廊尽头,长叹了一口气,往卧室去了!

  慕容秋前脚刚刚离开,一个身着夜行衣的黑影便悄悄地潜入了慕容赫的小院,小心翼翼地推开门,闪了进去。

  第61章母女沉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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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言:这一章乃是纯肉,整部作品第三大部分还有两章就告一段落了,慕容府究竟会落入谁的控制,接下来两章将会揭晓答案。

  另外,笔者又开了个新坑,名为「杨门女将穆桂英别传」,有兴趣的朋友可以持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