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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作品:爬上姐姐的床(全本)|作者:威天下|分类:综合类型|更新:2025-05-20 18:38:20|下载:爬上姐姐的床(全本)TXT下载
  时一起练散打的同学。身高一米七六,但跟李鹤飞单练时还是赢多输少。他跟李鹤飞的性格有些相似,但要比李鹤飞略显成熟老练。在体校时,二人同一个宿舍,而且也是最要好得兄弟,他们两个不管谁有事情,另一个必然都会挺身而出,李鹤飞跟他的关系,绝对不在钱锦翔之下。并且,有时候钱锦翔在初中跟人节了梁子,李鹤飞也找过虎哥一起去帮钱锦翔平事。所以,钱锦翔看到此人后,感到眼熟。

  后来,到了上高中的时候,李鹤飞仗着他老子有权优势,进入了市重点高中光荣的成了一名“祖国未来的花朵”。而虎哥仍然留在了体校,准备为祖国体育事业献出自己毕生的心血。但事实上,整个h省的体育事业都不尽人意。

  再后来,也是就是今年十月份左右,青龙帮的去体校物色人选,结果虎哥荣幸的成为了青龙帮的一员猛将,他的表面身份是一名体校学生,但真实身份,其实也是体校学生,只不过,跟青龙帮挂上边后,虎哥在体校的势力也渐渐强大起来。

  体校和市一中都在城北区,两所学校离得很近,所以这一带的娱乐场所都是两个学校的学生通用的,一有通用,必然会有冲突。人类都不喜欢共享,就如国家领土一样,无论如何,都要确保自己所占有的资源是完整的。

  此刻,韩邵从地上慢慢爬了起来,虽然他被打得鼻青脸肿,但那脑子还好,一时间他也被当时的场面所迷惑了,但管不了那么多,趁人家不注意,先跑微妙,大丈夫报仇,十年不晚,用不了十年,十天之后,就一定回来收拾李鹤飞着几个土鳖。韩邵边想,边朝出口溜去……

  倒是把林晓诗一个人凉在原地,她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一双双眼睛除了看李鹤飞跟李钰彰二人紧紧相拥外,还不忘看看林晓诗,大家都用期待的眼光看着她,希望还能有后续的事情发生。但林晓诗毕竟是一女生,男人之间的争斗不管她的事。她也向过普通女生的生活。但她命该如此,由不得她去决定什么。

  其实都是命运在选择我们,而我们,违背不了命运。这跟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这句话有异曲同工之妙。

  钱锦翔是个明眼的人,看出了林晓诗的窘迫。他走过去,拍拍林晓诗的肩膀说:“张川树就在那边,你过去跟他解释一下吧。你们俩之间有太多的误会了。”

  林晓诗看了一眼钱锦翔,目光对视的一刹那,她流露出了一丝绝望。于是自己也退出了人群之中,在万众瞩目之下,消失在门口的拐角处。

  林晓诗走了,留给张川树的还有什么呢?

  兄弟见面,喝酒叙旧是在所难免的。李鹤飞叫上钱锦翔、张川树,跟虎哥一起去附近的餐馆喝酒了。

  酒能消愁,张川树知道酒的好处,很的很多,吐的也很多。但出出进进的反复还是让他达到了最终的目的,那便是烂醉如泥。

  “大丈夫何患无妻!”说这话时,张川树正躺在桌子底下,杯里的酒顺着桌子滴了下来,洒在张川树的衣服上。李鹤飞和李钰彰这两兄弟也已经醉的不省人事。只剩下钱锦翔一个人还保持清醒,他,面对着这一桌子的狼藉,不禁的摇头叹息……

  第024章夜迷乱

  大雪铺天盖地的从天而降,这似乎是l市的定律,每年的平安夜,都会成为白雪的盛宴。

  街道寒冷而且寂静,都已经夜里十一点半了,白日里喧闹的人群,都已经早早的回家休息,即使今天是平安夜也不例外,毕竟这是西方人的节日。广大的中国人民虽然向往西方国家的高档生活,但是现实的残酷,让我们不得不在社会主义的大道上义无返顾的走下去。

  李鹤飞、钱锦翔、张川树、李钰彰四个人也坚定的走在白雪皑皑的大道上。路灯的光芒照应在雪地上显得温暖而舒适,但现实的寒冷让人们在幻想中一次又一次的觉醒。

  张川树喝的伶仃大醉,一路走一路吐。他平常不怎么喝酒,但今天可能是由于发现林晓诗和韩邵越走越近,心情变的极度郁闷,导致他借酒消愁。

  酒麻醉人心,国家麻醉人民。整个社会都在醉生梦死的维持着……

  钱锦翔搀扶着张川树想打辆车马上把他送回家,然而没有哪辆出租车敢拉醉鬼的,司机们看到张川树这副德行,立刻就开车走人,停都不停。

  李鹤飞和李钰彰显然有点喝多了,但比起张川树要好的多。至少这哥俩知道怎么走直线,而不是张川树那样,一会儿走s型路线,一会儿z型路线。搞的搀扶着他的钱锦翔都开始晕头转向。

  “锦翔!我跟虎哥今晚不回家了,一会去城东区的‘力霸’迪厅玩去,你跟川树也一起来吧。”李鹤飞虽然有些醉,但神智还很清醒,因为他说话的声音依旧很大,狠不得隔三条街都能听到他的喊话。

  “你看川树醉成这样,还能蹦迪吗?我先把他安置好了,然后就回家睡觉了,你们去玩吧。”

  “你们不去可就亏了,‘力霸’迪厅今晚有脱衣舞表演,听说表演的那些妞都是俄罗斯人,金发碧眼的那种……”虎哥话还没说完,就被李鹤飞拉上一辆出租车,二人奔着‘力霸’风驰电掣而去。

  是“金发闭眼”还是金发碧眼,钱锦翔在心里嘀咕一阵,但不管洋妞好看不好看,性感不性感,自己都没那眼福了,还是先把张川树安顿好了在说。

  他一边扶着张川树在白雪皑皑的大街上慢无目的的前行,一边想着如何将这“醉鬼”送回家,然后自己在打车去“力霸”迪厅看洋妞的艳舞。

  对!张川树还有个姐姐,叫张川叶!钱锦翔灵机一动,终于想到了如何安顿张川树的办法。于是在张川树裤子兜里找到了手机。在联系薄中找到了署名为“姐姐”的电话号码。

  按呼叫键,两声忙音过后,电话通了。

  “喂,你是张川树的姐姐吗?”

  “我?……对,是,你是哪位?”

  “你快来***接他,他醉的都快不醒人世了。”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后,一辆本田雅格停在钱锦翔面前,从车上下来的人哪里是张川叶,而是林晓柔。钱锦翔自然认识这个学姐,但她是怎么从“学姐”变成“姐姐”的呢,这一切都不得而知,这其中一定有猫腻。

  但钱锦翔是个有脑子的人,有脑子的人都知道什么是该问的,什么又是不该问的。他将张川树交给林晓透,自己打了一辆车也朝着城东区的“力霸”风驰电掣而去。

  其实张川树手机的电话薄里,署名“姐姐”的那个手机号码并不是他亲姐姐张川叶的,而是林晓柔的。因为张川树早以把自己姐姐的手机号码倒背如流,不需要在电话薄上多此一举的记下了。

  张川树迷迷糊糊的跟林晓柔回了她的家。简单洗漱后,便一头扎在床上死死的睡去,林晓柔躺在张川树身边,他身体暖暖的,用力的抱紧,夜晚便不在寒冷。林晓柔知道自己需要这个男人……

  半夜醒来,被电话铃吵醒,是张川树的电话在响。但张川树睡的跟死猪没什么两样,别说区区的电话铃,就是一个炸雷在耳边爆炸,他都会无动于衷的。

  林晓柔不敢轻易接张川树手机上的电话,因为他们两的关系还处于见不得光的时期,如果败露,那不但自己的计划全都落空,而且自己还会死的很难看。

  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弄醒张川树让他接电话。

  张川树醒来时,眼前只是一片黑暗,只有手机屏幕发出一点点微弱的光亮。

  头有些疼痛,但一觉过后清醒了大半,他看到眼前睡眼朦胧的林晓柔,也大致猜出了自己所在的位置,还不等他在多想什么,手机那头就炸开锅了!

  “川树!川树!张川树!”

  张川树一听便知那是钱锦翔的声音,于是回答:“大晚上的喊个屁啊,我正睡的香呢。”

  “你他妈别睡了,赶紧到城东区的‘力霸’迪厅!”

  “去那干什么,我不去玩了,还睡觉呢。”说着,他打了个哈欠。

  “操,不是玩去,是救人,鹤飞个虎哥两个人在那出事了。我现在正在四处叫人,好多兄弟们也去了,你他妈快点,来的时候也带上点人。这的局势相当混乱,对方逼我们多出好几倍的人手,你他妈快来吧!”

  张川树一听是李鹤飞出事了,头脑立刻全部清醒,说道:“我马上过去。”于是起身迅速的穿衣服,其速度比他军训时紧急集合的速度还要快上好几倍。

  穿好衣服,张川树问林晓柔:“家里有开山刀或者砍刀吗?”

  “没……没有,就厨房有把菜刀。”张川树一听,二话没说。跑到厨房抄起菜刀就冲出门去。

  人一急,智商就极度下滑。张川树提着把菜刀拦出租车。这大晚上的有哪个司机胆大敢拉这样的客人。一辆辆出租车都在他身边落荒而逃,谁也不想惹祸上身。平安夜,人人求平安……

  张川树情急之下,索性不打车了,一个人朝东城的“力霸”迪厅狂奔而去。

  他正卖力的奔着,一辆汽车在他身边停下……

  第025章十字盟

  停在他身边的是那辆在熟悉不过的本田雅格。林晓柔朝他挥手说:“上车,我带你,靠你这两条腿要跑到猴年马月去啊。”

  车子在积雪的地面上跑的丝毫不慢。雅格后面还跟着三辆金杯。

  “我叫了三十多人一起去,你说够吗?”林晓柔问张川树。

  “应该够,锦翔也叫人了。但我不想叫狂刀会的人插手……”

  “这个你放心,我叫这三十多人都是我自己的人,绝对可靠。我也知道你们正在积攒自己的势力,该怎么做,我自己心里有数……”

  “那就好……”

  汽车开到了“力霸”迪厅门前,张川树率先下了车,然后对林晓柔说:“我带人进去就行了,你一个小女孩,就别抛头露面了。”

  林晓柔乖乖的呆在车子里了。她只对川树说了一句“你小心点,有事给我打电话。”张川树没有理会,带领三十多人冲进“力霸”迪厅。

  迪厅门口没有看场子的人,显然是里面已经打起来了。张川树这样想着,心中一下子开始热血沸腾。

  经过曲折的走廊,张川树等人来到迪厅内部。很多人都在四处逃窜,明明出口只有一个,但往哪个方向逃的都有。

  迪厅不算很大,人还真不少。逃窜的人很多,看热闹的也真不少。李鹤飞等人正打的热火朝天,但混战的人群当中,右臂上栓着蓝布条的显然比持红布条的人少得多。

  道上有个规矩,每个行会都有自己的一种颜色,打架群欧的时候带上这会自己颜色的标记,以免发生自己打自己人的现象。

  带蓝色布条的都是张川树的人,而红色布条的人,却是l市另一支强大的帮会,那便是占领大半个东城区的——十字盟。

  显然,这个场子是十字盟看的。李鹤飞他们也算是犯到人家头上了,即便钱锦翔也叫了二十多人来,但根本敌不过对方一百多人。

  张川树明明知道即使冲上去也起不了多大作用,还没准会白搭进去,但自己两个至亲的兄弟都处于水深火热之中,自己总不能隔岸观火。他要冲,因为冲上去,就有一丝逃的希望,不冲,就是等于被俘。

  张川树率三十多名兄弟一拥而上,手里紧紧握着菜刀朝“红布条”们猛砍,菜刀杀伤力虽强,但长度不够,不够长度自己攻击范围和距离都会缩小。就好比一个男人的下面如果又短又细,即便他在能射,也不会令女人满足。

  他的菜刀基本上只起到顾弄玄虚的作用,其对敌方所够成的威胁都可以忽略不计,倒是给自己人带来了很多不方便的麻烦。锦翔一面躲避对方的攻击,另一面还要小心张川树的菜刀有没有剁到自己的危险。

  十字盟的统一武器就是普通的钢管,其粗细程度刚好被手掌牢牢握住,钢管的另一头是十分尖锐的,被捅一下,不死也残废。

  好几个“蓝布条”的兄弟倒在地上,估计生的希望微乎其微。虽说道上的行会都讲究个“义”字,但这只针对书面理论,如果在实战过程中个人的生命安全与义气相互矛盾的时候,大多数人都会舍义而取命。

  只有李鹤飞这样的一根筋的人士才妄想着义气与生命兼得,以他的战斗力,对于这种场面来说,他稳能逃脱,但这小子为了救出已经倒在地上半死不活的兄弟,而不惜自己在这样狭小的空间里继续战斗下去。在他身边的李钰彰并不管别人的生死,他只管李鹤飞。鹤飞不逃,自己也绝不能丢下兄弟。

  他们两个“大义”之人在与强大的敌人们肉搏。而钱锦翔和张川树都明白,如果就这样跟十字盟一直周旋下去,用不了多久,他们便会全军覆没。

  男人都不怕死,但死也得死的体面,死得光荣,要是能像黄继光,董存瑞那样牺牲了,也算是为国捐躯,国家还给封个烈士。而要是在这里跟十字盟的人火拼而死,那国家不但不追加给自己什么烈士,反而会当成反面教材,指导人们以此为戒。

  “快他妈跑!在打下去我们都会死!”钱锦翔喊道。

  此语一出,李鹤飞和李钰彰二人终于醒悟,知道自己目前的做法就如同拿鸡蛋撞石头一样的愚昧。他现在想逃都有很大的难度了。

  拿钢管的人越来越多,不但迪厅里有他们的人,就连迪厅外面也已经被十字盟的人团团围住,并且还不断有外面的人冲进来加入战斗。这种前有强敌,后有追兵的局面还是他们头一次碰到。

  但困难在大也得跑,不跑就要等死。张川树打架之余,眼睛扫了一下迪厅的四周,发现自己的左手边正好有一个出口——窗户!

  于是张川树撕心列肺的大喊道:“跑!窗户跑!”他一个箭步冲向窗户,用菜刀猛的向窗口的玻璃砸去。一声巨响过后,一条逃生的路,出现在眼前……

  第026章逃亡

  菜刀砸碎了窗户上的玻璃,满地的都是防风玻璃支离破碎的狼藉,有寒风从破碎的窗口处吹进来。伴随着零星的雪花,打在脸上,迅速的融化,如同速溶咖啡在沸腾的水中溶解一样。干脆,而且不留下丝毫的痕迹。

  张川树朝着李鹤飞等人大喊到:“快跑!都往我这边跑!”喊话不过两三秒中。就有人朝张川树这边跑来,但来的人不是李鹤飞,不是钱锦翔,更不是李钰彰,而是三名手持钢管的大汉。

  当他们跑到张川树面前,一句废话都没说,三把钢管一齐朝张川树的面门挥去,一股劲风劈头盖脸的涌来,杀气与霸气凝聚的气力,势不可挡。

  张川树看准钢管挥来的时机,一个灵巧的侧身,躲过两根儿钢管。剩下的那根儿钢管正要迎面砸下来的时候,张川树眼疾手快,一菜刀下去,赶在钢管的前面,朝大汉手臂凶猛的砍了一刀。一菜刀过后,一条两厘米深,五厘米长的大口子出现在最后挥钢管的这位大汉的手臂上,疼痛使他失去握力,失手将钢管扔到了地上。

  而钢管恰巧落到了张川树身前,他伸出右脚,将钢管勾到了脚背上,然后轻轻一挑,钢管听话的飞了起来,他上手一抓,正好牢牢抓住,毕竟这小子踢了这么多年的足球,会踢挑球,挑钢管自然也不难。

  张川树紧紧握住钢管,正要在一次冲进混战的人群中去解救被困的兄弟们,但他刚要冲,却发现刚刚用菜刀砸破的窗口旁,又多出了几个拿钢管的大汉。显然,十字盟的人是想切断张川树等人一切的逃跑路线。

  于是,张川树转身单枪匹马冲向了破碎窗口旁边的几个大汉,刚好几个大汉也一起冲了过来,准备擒住张川树。

  奔跑的过程中,张川树无意间发现到,门口的守卫已经全部跑进来,加入了战斗。大门的出口,无人管理。既然有了门,何必要跳窗户呢。想罢,他一个急停,转身朝门口跑去。

  他一边猛跑,一边挥舞着钢管儿。十字盟几次都想拦住他,可是,当一个人为了生而变得近乎疯狂的时候,就不可能制止的了此人的行为,除非制止他的人也豁出命去了。这就是所谓的,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横竖都是挨打,惟有以刚克刚,才是逃生之道。

  李鹤飞、钱锦翔、李钰彰三人也从混战中争脱了出来,躲开了一个又一个袭来的钢管儿,忍受一次又一次钢管儿砸到身体上的巨痛,谁让他们当了混混儿。走上这条道上的,刀枪剑影的生活就是在所难免的。这点小风小浪也就是家常便饭罢了。

  常在河边走,怎能不湿鞋。在道上混的,不可能永远都是打别人,或者永远都是追着别人砍。被别人追着打,追着砍,也是常有的事。也许打架的双方根本就无怨无仇,甚至本是素不相识的两个人,但各为其主,为了自己行会的利益,必须与这些陌生人成为敌人,与陌生人大打出手。否则,就会成为陌生人的刀下鱼肉。

  四个人齐心协力,齐力发狂,玩了命的冲向门口,管他什么刀枪棍棒,只要能活着逃出去,挨多少刀子都值得了。

  他们果然值了,四个人逃了出来,但是身后的数十名大汉也追了出来,现在又改怎么办?该望哪逃?如果就这么跑下去,十字盟的人一定不会善罢甘休,他们一定会竭尽全力的追击。

  四个人哪里跑的过数十人,四把铁棍子怎么敌的过数十把钢管儿。

  正想着,一辆本田雅格及时赶到,林晓柔在车里朝他们大喊:“快上车!”除了主驾驶的位置,其他三个车门全部打开。四个人迅速窜上汽车,逃之夭夭了。

  红色的车尾灯渐渐消失在苍茫的夜色中,在数十双眼睛的注视下,渐渐变暗,最后消失在黑暗之中。

  凌晨三点,万家入眠,大雪将尽,这平安之夜发生的流血事件,也许不会有太多的人知道。但这却成了张川树等人最恐怖的回忆之一。从此,他们明白了,不是所有的战斗自己都能获得胜利,不是当了老大就能为所欲为。世界上混混儿有的是,强人更是数不胜数。

  “各位都还好吧?”林晓柔一边开车一边问道。

  “没事儿!。”四个人几乎异口同声的回答出来。

  “这次是怎么打起来的?”张川树问到。

  钱锦翔和李钰彰都不约而同的把目光会聚到李鹤飞一个人身上,而平日里最能咋呼的李鹤飞却低下了头,默不作声。

  “鹤飞!怎么回事?”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张川树看出了三人目光微妙的变化,猜测出这次乱子又是李鹤飞搞出来的。惟有他自己亲自坦白,才能真相大白,否则他旁边那两位是绝对不可能把他供出来的。

  李鹤飞的头低的更低了,汗水一个劲儿的从额头上流淌下来,由于车箱里过于黑暗,根本看不清楚李鹤飞的面目。如果车里的光线能在亮一点,大家一定会看出他的脸已经红的像个硕大的番茄。

  “你到是说话呀!怎么出了事,到成了哑巴了?”张川树再次追问到。

  这也就是张川树能跟李鹤飞用如此严厉的口气说话,要是换了别人,以李鹤飞的脾气,早就翻脸了。而张川树是个例外,他是李鹤飞最为信服的人,也是李鹤飞心中唯一的大哥。大哥训话小弟自然不能治气。何况这件事本身就是因为自己而起的……

  “李鹤飞,到底怎么回事?”林晓柔忍不住插嘴问到。

  “我……我……”李鹤飞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

  “锦翔,你说说刚才到底是怎么跟他们动起手来的。我们狂刀会跟十字盟向来井水不犯河水的,这次他们这么动怒,肯定有原因!而且这原因是出自咱们!”林晓柔分析到。

  “这……主要是……因为……”钱锦翔说起话来比李鹤飞还模糊不清。

  “你们平常那么能说,到现在都他妈这幅德行!就这点出息还怎么在道上混!”张川树气急败坏的怒斥着。李鹤飞和钱锦翔都乖乖的受训。只是乖乖的受训,没有一点要坦白的意思。

  “操,还是我说吧!”李钰彰看着这两个人,接着说道……

  第027章谁负责

  “其实事情都是这样的。当时我们三个正在看台上的洋妞跳艳舞,但光跳舞却不脱衣服,台下的观众看的都很不爽。于是大家开始起哄,要洋妞们跳脱衣舞。随着观众们的越来越高涨,一个主持人走上台来,他说,如果想看洋妞跳脱衣舞,就必须从迪厅里买花。一只花五十块钱,每凑够一千块钱就脱一件衣服。

  台下的众位狼友们都很团结,大家为了看到洋妞跳脱衣舞,都争先恐后的买花,不到十分种就凑满了一千块钱。洋妞果然脱去了吊带。不一会又凑够了一千块钱,洋妞也听话的脱去了迷你裙,在后来,洋妞把鞋和袜子也都脱了,貌似只剩下一条胸罩和一条内裤。

  洋妞的胸很大,让人一看就免不了多了几分非分之想,掏钱买花的人更加的踊跃,眼看又一个一千块钱就要凑齐了。但此时主持人在一次走上台来,说到,现在必须凑够五千块钱,才能脱一件衣服。人们一听这句话,都有些愤怒,我们自然也有了上当受骗的感觉。只不过李鹤飞似乎更加冲动。但还是有些人在义无返顾的买花,虽然花已经涨到了一百块钱一朵,但这世界上有钱的人有的事,拿钱找乐子的人更是数不胜数。

  二十分钟过去后,一万块钱也终于凑了出来。洋妞听到主持人的命令,也终于在众目睽睽之下脱去了胸罩,但眼睛明明看到胸罩已经扒了下来,我们这些观众却发现洋妞胸罩里却还有一件更小的裹胸,怪不得她胸那么大,原来都是被裹胸撑起来的。

  人们上当受骗的感觉越来越加重。但这世界上拿钱找乐子的人有的是,拿钱当冤大头的人更是不少。一些人还在不断的买花,也许他们都在想,既然上面看不成,就看看下面,也是很爽的。但不出我们所料。当又一个二十分钟过去后,洋妞也脱掉了自己的内裤。但内裤的里面,居然还穿着一条钉子裤,我们除了屁股能一目了然,其他的什么都看不到!当时很多在场的人更加愤怒,但愤怒愤怒,大家都知道这里是l市四大帮派之一的‘十字盟’看的场子,哪里有谁敢在这里轻举妄动。

  这次就当吃一陷长一智,花钱买个教训,以后别再犯傻上这样的当就是了。但此时,那个不知廉耻的主持人在一次笑眯眯的走上台来,朝台下愤懑的观众说道:各位请别生气,美女们只剩下身上穿的这两条布了,请各位在五分钟之内,抓紧买花,当买花的钱数凑到两万时,这洋美女就一定会脱的一丝不挂的给大家看个够,如果五分钟之内凑不到两万块钱,那今晚的艳舞表演,就只能到此为止了。

  大家一听这,从愤懑转化成了暴怒,但生气归生气,暴怒归暴怒,大家还是没有敢在这里胡作非为的。但谁怒都比不上李鹤飞怒管用,这小子一怒起来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管他什么‘十字盟’,现他妈解了气再说!

  于是,李鹤飞那小子就真的冲上台去,直接上手去扒那洋妞的两条布,洋妞吓得满舞台乱跑,鹤飞就追着满舞台乱跑。主持人刚要拦他,就被这小子一拳闷倒了。台下虽然是较好声一片,但‘十字盟’看场子的人可不是吃素的,一个个那钢管的大汉立马冲上去追赶李鹤飞,于是就出现了,几个洋妞穿着三点式在舞台上疯狂的乱跑,李鹤飞一人在洋妞后面抓狂的乱追,一群拿着钢管的大汉在李鹤飞后面激狂的追赶,台下还有一堆加油助威的,声势相当浩大。

  我跟锦翔发现苗头不对,当时的形势对我们十分不利,也意识到这回闹出大乱子了。而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一边打电话叫人,一边冲上去加入战斗。”李钰彰说完,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如释重担。他又看了李鹤飞一眼,还想说些什么,但又把刚到嘴边的话生生的吞了回去。

  “够他妈丢人的!这脸都他妈丢到人家俄罗斯妞面前了,你们也算*丢出了国际水平!”张川树怒斥着他们,自己小弟出了这种乱子,换了谁,谁不郁闷生气啊!

  “张川树!你*说话注意点。别他妈把我也一块骂进去,老子可不是你的手下!”李钰彰终于陈不住气,忍受不了张川树的训斥,第一个反驳他。

  但有第一个,却在没有第二个反驳张川树的人。李鹤飞和钱锦翔都把头低下,乖乖的听着树哥的数落。他们都意识到这次事件的严重性。那么多兄弟都因自己的一时冲动,都葬送在“十字盟”的手中,死的死,伤的伤,这一切悲剧都是因为他们的一时冲动。年轻人就是爱头脑发热,冲动在所难免,但也必须要想方设法的克制。郭东林不是说过吗:冲动是魔鬼!

  张川树从副驾驶的位置会过头来,死死的瞪着李钰彰一字一句的说道:“我骂你怎么了,老子他妈还想打你呢!要他妈不是你丫挺的带李鹤飞去那种狗屁迪厅,看什么狗屁艳舞表演,能出这种事么!这件事,跟你有很大的关系!”

  “你小子别他妈那么狂妄!老子在道上混的时候,你还是背着双肩书包的‘好孩子’呢!有种的下车单条!不给你点颜色还真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了!”李钰彰毫不示弱。

  “行了,行了,你们两个旧省省吧。事情已经发生了,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咱别自己人跟自己人过不去啊!经历了这次事件,都长点记性,以后做事前先好好想想该不该做,我希望这种事以后不会再从你们身上发生。”林晓柔劝阻到。

  李鹤飞慢慢抬起头来,终于开口说道:“我知道这件事都是因为我才引起的,我不配当市一中老大。以后我一定克制自己的冲动,不会再让这种事发生在自己身上。像我这种连自己都管理不了的人,根本就没法去管理一个社团了,更别说当什么老大了。我当市一中老大,纯属是为了满足自己的虚荣心,为了能让大家高看我一眼,我拼命的想证明我的实力。记得小时候穆我父亲总骂我没有,说我做不成大事。我的亲戚朋友也都看不起我,所以,我为了让那些看不起我的人能发现我的强处,我就不惜一切代价的混下去,混出个名堂,别人听到我的名字都害怕。但我现在才彻底明白,刚让别人怕是不够的,那顶天做一个流氓,关键是要让别人信服。但每人信服我,而我去一直信服着树哥!其实我李鹤飞张这么大,从没真正信服过什么人,只有你张川树,才是真正值得我信赖的人!我不管你怎么说我,怎么骂我,我都不生你的气,而且一点不在乎,甚至觉得这是应该的,因为我认你是我大哥。我要死心塌地的跟着你!这次要不是你及时赶到,可能我们三个都要挂在那。所以,以后市一中的老大还是有你来做,只有你才有资格当老大,也只有你,才能管理好我们兄弟们,带领大家走向振兴的道路!”这一切都是李鹤飞的肺腑之言,一个流氓青年,能说出如此慷慨激昂的话语实在是难得!

  “你别这么说,其实我……”张川树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树哥,你别推辞了,你才是我们心目中当之无愧的老大!”钱锦翔也在一旁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