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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作品:风华|作者:风华|分类:综合类型|更新:2025-05-20 18:02:10|下载:风华TXT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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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归家的路途,似乎近了很多,两人兴奋的热度还未消退,已经是到家了,娇娇她们看到健息回来,心里都十分欢喜,毕竟这次健息说是出去散心,结果一走就是半个月,让几个人心里都挺难受的。

  家里的晚宴,娇娇和丽丽两人足足弄了一大桌,让婷婷也是吃惊不已,原来家里女主人的手艺这么高。

  “我和一一去了趟爷爷那里,我也说明白了,我以前不从仕,以后也不会。我还是坚信我的选择”,健息喝了一口汤,将行程报告给各位老婆。

  梅子有些好奇的问:“爷爷为什么这么坚定的要求你呢?”

  “还不是老爸闹的,他今年不是入阁了吗。爷爷就觉得如果我能现在从政,对以后君汉他们的帮助更大。”

  “大叔,我觉得要不你去做生意吧?”,橙橙提着意见。

  “我做生意?爷爷是元老,老爸是内阁,我做不成生意的。”

  “为什么啊?”

  “口碑影响,这都是要考虑的,你见过那些二代三代有做生意的?最多就是搞点背地里的生意,买点指标配额,赚点零花钱而已。”

  一一有些担忧的问道:“可是以后君汉他们呢?如果他们不愿从政,那不是什么都做不了?”

  “放心,元帅的后人,国家是决计不会让他饿死的,那是国耻啊,所以都会挂上闲职。具体就看有没有人挺,你自己争不争气了。”

  娇娇也接口说:“以后等他们长大了,自然有自己的路,只是老公,你这次跟爷爷谈完,那爷爷的意见是什么呢?”

  “没意见了,他老人家也是看明白我了,说以后不会再跟我谈起这个事情。”

  “唉~你这么伤爷爷的心,会不会不好啊。”

  “能怎么办?要不我就听话从政算了?”

  “大叔,你挂闲职了吗?”,橙橙好奇的问。

  “听说是有,好像是某个地方历史场馆的研究员,貌似跟我爷爷有关。”

  橙橙一听眉头都皱起来了,“听说好像貌似?你从来没去过?”

  “没有,在哪里我都不知道,我听老爸说起过一次,我忘了。”

  玉若这时候问:“那多少钱一个月,你该知道吧?”

  “嗯,这个我知道,一个月五千多一点点,因为他们每个月会往我存折里存钱。”

  “好吧,就算五千,算上家里现在在上班的娇娇和梅子,工资加起来一个月大概一万出头。一一和丽丽就不往里凑了,因为她们加起来,有家族企业百分之四的干股,可以说她们的银行卡每个月涨的数字,我们没法比,那毕竟只是她们的父母给她们的私房钱。对于家庭来说,我们需要钱来维系以后的生活,毕竟孩子大了,花钱的地方太多,要能来钱心里才不慌啊。”,玉若仔细的说出自己想了很久的话。

  “以后我和一一每个月拿出一笔钱,算是我们的家庭支出,给娇娇打理吧。”,丽丽也想过这些事情,只是也没找到解决办法,所以一直没有说过,不管如何,和一一两人先将这该出的一份给出去,心里才觉得安心。

  一一听到姐姐这么说,也连忙点头。橙橙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自己只是个学生,对这个家也帮不上什么忙,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对不起啊,给你们添负担了。”

  健息摸了摸橙橙的小脑袋,笑着说:“道什么歉?傻丫头,你萧姐的话是说给我听的。”,又转头看着萧姐,认真的说:“我去问下爷爷和老爸,看有什么我能倒腾的生意没有。”

  “对不起啊,健息,我这么说也是为了大家着想,为了以后过得更好,有更远的打算才能行。”,玉若轻轻的说,话里满是歉意。

  “爱之深,责之切,我明白,来亲个~!”,健息又变得一脸荡漾,一把抓住玉若就是个湿吻,可怜这个熟妇哪里受过这个,在众目睽睽之下,粉面绯红娇羞的只想找缝。健息又转头看着娇娇她们,笑嘻嘻的说:“别急哈,一个个来,都有份。”

  几个女孩只当未闻,耷拉着脑袋,自顾自的吃完逐一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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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面有些错别字和错误称谓,大概有两到三处,还是老婆看完告诉我的,这里我就不改了,密密麻麻的字体,着实难找。写到头昏脑胀的时候难免出错,望见谅。

  健息望着楼梯口发呆,去谁房间呢,娇娇、梅子、丽丽她们还在恢复期,橙橙明天还要上课,继续去一一房里?只怕那个小妮子都不好意思了,玉若吃饭的时候就拒绝了自己,说是大姨妈来了,健息龟速上楼,脑袋里面飞快的排除着,等排除完了心里又一愣,只能一个人睡?

  这时正好丽丽出门了,一身睡衣,头上还顶着个浴帽,看样子是要去洗漱。丽丽看到健息正在龟速向前,好像知道他的心思一般,笑着说:“没想好去那?陪我吧,我想你了。”

  健息想,有个人抱着睡,虽然只能看不能吃,终归比烙饼强,进了房间健息将身上扒拉了个干净,躺在床上等着丽丽回来,老半天过去都不见人,健息正不耐烦的抓耳挠腮,梅子和娇娇进来了,丽丽紧跟在后面。

  “呃~老婆,你们这是?”

  “嘻嘻,怕你睡不着,来陪你呀。”,梅子一个媚眼儿飞过来,健息不自觉的打了个哆嗦。

  娇娇轻轻拍了下梅子,柔柔的说:“别听她胡说,只是想陪你说说话。”

  三人来到床边,脱下睡袍,就裹着一件棉质的小背心上了床,娇娇和丽丽一人躺一边,梅子跨腿坐在健息的小腹上,健息一看这阵势,有些发虚的说:“老婆,你们这是要做什么啊?你们现在可不能做啊。”

  “知道呀,只是想和你聊聊天。”,梅子一副人畜无害的笑容。

  “可你们这架势,不像是要和我聊天啊!”

  “嗯,你想多啦,你可不知道呢,你带着一一出去散心,娇娇在家可是担心死了。”

  “好像你很开心一样?别抬我出来挡箭。”,娇娇瞪着梅子,虽是气话,但里面的酸味和幽怨,让健息心里一颤。

  “呵呵,老婆,等你们身体恢复了,我也带你们出去玩。”,健息一脸谄媚的看着娇娇。

  “老公别听梅子瞎说,我承认我是有点吃醋,但不是你想的那样。”,娇娇急的脸都红了。

  “好啦好啦,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我是真心跟你说,等你们身子恢复了,我是真的想带你们一起出去玩,去那里、玩多久,都是你们说了算。”

  “真的吗?谢谢老公。”,梅子一听高兴坏了。

  “当然是真的。”,健息看到三人开心的笑脸,发现自己有时候确实欠缺了考虑,还亏得这几个老婆不是那么计较。

  这时健息感觉手臂上湿漉漉的,低头看去发现丽丽的棉背心上湿了一大片,健息好奇的问:“这是怎么了?溢奶?小家伙平时没有喝吗?”

  丽丽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奶水太多了,每天晚上都会涨奶。”

  健息伸手将丽丽的短背心撩了上去,巨大的奶子随着衣服的揭开回弹,荡起一阵肉浪,雪白的肉球上乳头高高的挺立,乳尖上面的奶水还在缓慢的往外溢,形成一颗颗乳白的奶珠,当奶珠慢慢变大变重,缓缓顺着肉球的弧度往下滑落。

  健息将手放上去,轻轻捏了一下奶子,只这温柔的一下,就让丽丽发出一声销魂的惊呼,乳头如同水枪一样,往外飞射出一线莹白的奶水。健息一看整个人都不好了,脑袋一热,对着三人说:“全部脱干净,我要喝奶~!”

  健息这只手抓着丽丽的巨乳拼命的挤压,另一手抓着娇娇的巨乳用力的揉捏,两条乳白的水线不停的浇撒在健息脸上。嘴里叼着梅子挺翘的奶子不停的吸允,一股股甘甜的奶水随着吸允被吞入腹中。

  梅子过了一会,轻轻拍了拍健息的肩膀,呼痛着说:“老公,有些痛呢,你轻点。”

  丽丽她们只是涨奶,这会在健息蹂躏般的挤压下,倒是不涨了,但是痛的够呛。

  健息张嘴在娇娇和丽丽的奶头上又各吸了一口,才恋恋不舍的放开了三人,义正言辞的说:“老婆,你们别让奶水停了,让老公多玩一阵子。”

  梅子轻轻的揉着被吸疼的乳头,没好气的的说:“色狼,你想让我们的胸型依然好看,就不能一直发奶,那样会让乳房下垂。”

  “这样啊,那我还要,不然以后就没得了。”,在梅子的惊呼声中,健息又叼上了她的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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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部队后勤供应商?大叔,我们能供应什么?”,橙橙看着刚刚挂下电话的健息,有些质疑洪老的这个提议。

  “这也是爷爷托付洪老,他老人家绞尽脑汁才想出来的主意,现在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比较而言,只有这片还好操作。因为薄利而且操心的事多,所以就算是长久生意,但那些个萝卜觉得这个坑不好蹲。至于供应些什么,我也没谱,但是洪老跟我说,有这个指标了,我可以做中间人。”

  橙橙有些担忧的说:“薄利?事多?那我们还要不要做啊?”

  “做~!说是薄利但是量大,事多是因为怕质量问题扯皮。我没有什么可以供应的,但是我老婆家里有啊!”,健息说完笑嘻嘻的看着丽丽。

  丽丽笑着说:“我就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我给家里打电话,到时你们见面再谈。”。

  *

  四天后,健息从岳父家出来,两人往小区大门走,丽丽问:“我爸怎么会那么开心,我从来没有见他这么兴奋过呢,他难道不知道军需是很麻烦的吗?”。

  健息想了想说:“这个水很深看指的是谁,他现在披着我们家的外壳,那一切都不是问题了。”

  “可是你只是个中间人啊。”,丽丽还是有些不解。

  健息笑着说:“对,就是因为中间人是我,所以那些想分一杯羹的人才要掂量。”。

  “哦,那百分之六十的利润给我们,是不是有些太夸张了?”,丽丽想起这个比例,弄不清老爸要如何赚钱。

  “傻瓜,你老爸看重的是不是这点利润,而是能打入军队这个体系,以他的能力,以后摊子铺开了,那才是他想要的东西。”。

  “能有什么?还不是供应商...”

  “军政明面上说的是两家,其实不分家,当一个企业一个集团,融入这个国家的主流脉络,那他想倒下都难,懂了不?”

  丽丽想了想,认真的说:“哦,我大概明白了。”

  “算了,不说这个了,既然事情敲定了,我们玩两天再回去吧,这里有啥好玩的地方?”

  “随便逛逛吧,名胜古迹都不好看。”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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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健息和丽丽在闲逛的同时,远方家的城市,一条小巷的出租房内,几个板寸头在一片烟雾缭绕中说话。

  “你确定看到那个贱人了?”

  “嗯,看的很清楚,我当时正好在依云哪里吃饭,她和几个女人从门口过,我看着她们进了依云小区。”

  “他妈的,难怪怎么找都找不到,原来攀上高枝了。哼~!飞的再高也他妈是野鸡。”

  “大哥,她的钱不是还清了吗?”,有个板寸有些摸不清老大的套路。

  “傻逼~!她的钱是还清了,可谁说是两清了?你不知道她为我们打通了多少关节?现在换届了,我们的门路还得要个人来打通啊。”

  “老大,我们不是有女人吗?干嘛非得要她?”

  “你他妈仔细看看现在这群女人,那气质举止~!看到男人就巴不得直接脱光快点完事,情调~!情调懂不懂?当官的也要婊子,但要的是有情趣的婊子。别说那个贱人确实有一套,老子现在想起都硬了。”

  “可是老大,她现在的男人我们还没有摸清楚,就这么出手搞人,会不会出事啊?”

  “傻逼,住依云的都是些有钱人,有权的谁住哪里?有钱算个鸡巴?我还巴不得他蹦出来护人,我们搞的不就是有钱人吗?”

  “也是,那我们什么时候动手?而且老大,我们把她弄来,还得她愿意帮我们去引诱那些做官的啊。”

  “猪脑子~!找一群人来轮,拍上裸照录了视频,不去就往她家里寄,往网上发。最不济就他妈打,打不服就给她来一针,女人你不靠手段控制,还指望她自愿去做鸡?”

  “哦,可是她以前就是搞这个的啊,这一套还有用?”

  “怎么没用?以前咱们可没有拍过av。”,这个脖子上纹了只鲤鱼的板寸,说完嘿嘿的笑。

  “老大,那我们什么时候动手?”

  “嗯,小区里全是摄像头,不能莽撞。老四,你现在就去依云门口捕着,看到她出门就打电话给我们,你跟紧点,有机会我们就动手。”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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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下午,健息牵着丽丽正漫无目的的闲逛,梅子打电话过来了,健息刚接通,梅子那火急万分的语速,瞬间就让健息石化了。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娇娇不见了!她上午就出去买菜了,结果到现在都没有回来,打电话过去是个男人接的,说什么帮我们照顾娇娇了。”

  “张婷呢?怎么让娇娇出去买菜?爷爷留在家附近的几个警卫呢?”

  “张婷她爷爷过世了,回家两天了,这两天一直是娇娇在做饭,警卫也不是时时刻刻跟着的啊,而且只是在家门口买菜。现在怎么办啊?我们要不要报警?”

  “你别着急,我打电话给爷爷,你们在家呆着,哪里都不要去,我现在就赶回去,等我回去再做决定。还有,赶紧打个电话给橙橙,让她在学校呆着,哪都不要去。”

  健息挂了电话,又给爷爷拨了过去。老爷子一听自己孙媳妇被人绑了,气的桌子都差点拍烂。

  “这是那个王八蛋敢弄我家人,我马上派人去你哪里。给我翻遍全城,我就不信他们还能飞了不成。”

  “老爷子,我还没有报警,你说要不要报?我怕打草惊蛇。”

  “恩,没报也好,他们如果要跑,这会最多还在高速上,我直接让部队过去设卡。”

  当健息和丽丽赶回家中,已经是午夜时分了,一家人都在客厅坐着。看到健息回来,一一最是忍不住,立马就哭了出来,健息心疼的抱着她,望着梅子询问:“怎么样?对方提要求没有?是不是要钱?”

  “没有,电话再也打不通了。健息,我们怎么办啊?”

  “别急,爷爷已经联系人过来了,现在全城搜捕,路也全部设卡封死了,除非他们会飞。”,健息说完轻轻拍了拍一一的背,让她坐好,又接着说:“我也要出去找,你们都乖乖在家呆着,等我回来。”

  “老公,我害怕。”

  “别害怕,现在我们家被围起来了,除非是武装暴动,不然谁也靠近不了。”,健息又嘱咐了几句,出门走了。

  陪着健息的是省军区副司令,这位副司令依然记得王帅那气急的语气,多少年没有听闻王帅发火了,炮仗果然不是传言。

  “健息,你在这里可有得罪什么人?”

  “没有,我肯定没有,但是我想他们绝对不是临时起意,因为娇娇很少出门。”

  “嗯,这点大伙也商量过了,小区人来人往,就逮准了娇娇,不是以前有过节,就是有目的。”

  两人商量着,消息一个个传来,健息的心里也越来越慌,起身在车旁边转着圈圈,想着所有可能,又一个个被否定,心急如焚又莫可奈何。

  随着时间的推移,天已经快蒙蒙亮了,一群大头兵知道是为王帅做事,那可是活着的传说,个个敲门查房精神头十足,副司令困极在车上打着瞌睡。闻讯赶来的警察系统、政府部门的官员,神情倒是越来越紧张,开国元帅的孙媳妇在自己治下被绑了,没事倒还好,万一有事谁来扛?谁能扛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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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报告首长,在霞光路发现一户十分可疑。我们不敢贸然进入,怕引起匪徒抵抗伤害人质。”,一个小兵满脸红光的跑了过来,这可是大功啊。

  “霞光路?赶紧上车。”,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往老城区赶。

  副司令拿着扩音器,对着那户人家用力的吼:“里面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无路可逃,唯一的出路就是投降...”

  健息看这架势一把抢过扩音器,转手给了那个警察局长。

  “你来说~!”,让军队劝降,果然不是很靠谱,这是逼着别人撕票的口气啊。

  “里面的人听着,我是本市警察局长,你们有什么要求可以尽管提,我们会尽量满足,我们可以派一个人进去和你们详谈。”,警察局长转头看了看政委,这厮政委这么多年,终于可以派上用场了。

  几个板寸隔着窗户,看着一群大头兵,头皮阵阵的发炸。

  “老大,这下全完了,警察抓住大概还能活,被大兵抓住,那不死也要脱层皮啊。”

  “放屁,老子手里有人质。”,那只鲤鱼话里都带颤音,又接着说:“这婊子是攀上什么人了,他妈的部队都能带过来,老三,你对外面说,让他们派一个人进来,我跟他们谈判。”

  “老大,谈判还有用吗?”,看着床上目光呆滞的娇娇,双腿大开,屄洞还在往外淌着白浆。

  “她妈的,不谈必死无疑,军队可不管你有没有人质,直接开枪就全打死,谈的话还有一线生机。”

  “外面的人听着,你们派个人进来,我们要谈判。”

  政委正准备进去,健息一把拉住他说:“我去。”

  听到健息想去,一群人吓得半死,自古这劫人剪径的匪人可是什么都不怕,娇娇现在已是不明朗,万一再把健息搭了进去,那这一群人的政治生涯就算完了。

  可是谁又敢强拉?娇娇没事就还罢了,如果有事了,算到自己头上,那这辈子也到头了,一帮人还在计较得失,健息已经进去了。

  刚进房,一把刀就架在脖子上了,另一个人在他身上摸了半天,对那只鲤鱼说:“老大,没带家伙。”

  “嘿嘿,不好意思啊,我们这不是害怕吗,万一进了个高手,咱哥几个可不是对手。”

  “我想先确定人质的安全。”

  “我保证人质现在安全无事,先满足我的要求,我才可能满足你的要求对不对?”

  “你要什么?钱?车?还是出国?我们都可以满足你。”

  “嘿嘿,你当我们傻?再说哥几个也不缺钱,让你的人都散了,我们带着娇娇出去旅游,等到了地方,人自然会给你留下。”

  “你认识娇娇?”

  “她可是我们的摇钱树,本想让她再帮帮我们,可惜她看起来不愿意啊。”

  “人不可能散掉,就算散掉了,你怎么知道我们不会跟在后面?”

  “我们自然有办法,这个就不需要你操心了。你放心,不希望我们被抓的人很多。”

  “你不用跟我扯这些,没用,我只是需要确定娇娇的安全,娇娇有事,你们必死,没人保得住。她没事,你们就没事,明白吗?”

  “哟,小哥口气比较冲啊,看来你还没明白现在的处境啊,现在是你们来求我。”

  “我明白现在的处境,只是你们还没明白。”,话刚落音,就听到“砰”的一声巨响,健息立马起身往后一个翻滚,临街边的整个外墙不见了!烟雾缭绕中就听到几声枪响。

  尘埃落定健息起身,看了看被加起来的四人,连忙往里屋走,刚开门健息就定住了,还有一个!他妈的,房东不是说这套房子只住了四人吗?

  当下站在门口往外面摆手,自己慢慢走了进去,将房门缓缓关上,目光死死盯着这个手臂上纹着孙悟空的男人。

  “手段不错嘛,老大他们这会已经被抓了吧?呵呵,我就知道,在这个国家啊,无论你绑架的是谁,别想政府妥协,想当年皇帝老子被绑票了,还不是一样不管。老大他们太傻了,这必死的地步了,还想着跑路,想着东山再起。”,说着手又在娇娇的奶子上用力揉捏了几下,架刀的手也更用力了几分,又接着说:“你女人的身子真不粗,昨晚我们可是一晚没睡呢,现在都有些舍不得放手。”

  “你放开她,我以人格担保你没事,顶多判几年,出来又是一条好汉。”,健息心里如同刀割,但是不敢暴露分毫。

  “哈哈~所谓的污点证人吗?港台片我也看,可惜啊,在我们国家没有这个特例啊,就算我想做证人,起码也是二十年起步吧?你别以为我不懂这些,呵呵,我一直在寻思我会怎么死,因为我们发财的手段,都是写在刑法上的,能多带走一个就算赚了。”

  “你跟我说这么多,就说明你不是一心求死,我以王元帅的名义担保,对你可以以最轻量刑。”

  “难怪这么大的阵仗啊,原来我劫持的是元帅的家人,呵呵,我该不该相信你?”

  这时,娇娇如同回魂一般,看了看自己赤身裸体的样子,又看了看健息,温柔的笑了,温情、思念、留恋、刹那的芳华让健息愣了愣。健息想到了什么一样,忽然目赤欲裂的大喊:“不要~!不要~!啊~~~~~~!!”

  娇娇用尽力气,猛地往前俯下身子,锋利的刀锋,瞬间割开了喉咙,鲜血如同高压喷头洒出来一样,将刚刚冲到面前的健息,浑身洒透。那一双俏目温情的看着健息,直到慢慢闭上,这一切太快又太慢。娇娇眸中的爱恋与不舍,那曾经的过往一幕幕,在那个夜晚的江边,一袭飞舞的白裙。在那个夕阳笼罩的海滩,玲珑可人的身段。忧伤空灵的promise旋律,午后阳光下的七彩围兜。她的玲珑和倔强,让自己心里多么欢喜。多少次为挚爱的哭泣,多少次为爱抵死缠绵。而自己还因为她吃醋而责罚她、恼她。

  泪水和血液花了健息的双眼,没有看到一把利刃,正往自己的身上捅了过来,随着一阵剧痛,小腹被贯穿。健息猛然爆发了!伸手抓住握刀的手,一手掐住那人的脖子,自己慢慢把刀从腹部抽了出来,感觉不到疼痛害怕,因为心里的窒息感,让他已经癫狂了。

  “你知不道你杀了谁?你知不知道你杀了谁?....”,健息用刀柄猛击这已经被掐晕过去的男人,毕竟体型相差太远了,一个类似北方大汉五大三粗,一个如同那时的鬼子。

  健息此刻大脑里面一片空白,只是反射一般的敲击、问话,血液混合着脑浆涂满了双手,浑身血液淋漓,小腹还挂着一截肠子,此时的他,如同厉鬼一般可怖。

  随后冲进来的副司令,看到这一幕连忙上前把已经呆滞的健息拉开,喊着大兵赶紧将他送医院。

  健息挣开他的手,像一个无助的孩子,抱起地上的娇娇,将她放在自己怀里,温柔的说:“老婆,你为什么这么傻呢?你为什么这么傻啊~~!!”,两个血人,一个安静的卧怀,似乎羞涩的聆听挚爱的情话。一个力竭的嘶嚎,放声的悲哭,述不尽的哀伤与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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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公好点了吗?”,梅子轻轻的问。

  “还是老样子,抬头望着天花板,谁说话都不理。”,丽丽叹了口气,娇娇过世已经两个月了,爷爷来过,爸妈来过,都没用,这打击对他来说,确实有些大。

  “梅子姐姐,你说为什么娇姐姐要那么做呢?”,一一轻声发问。

  “她想告诉我,任何事情都不能让王家男人低头,今天我放过他们,只会让那些心怀不轨的人得寸进尺,今天是她,以后可能就是你们。所以要告诉世人,任何事情都不能让我们低头,只有这样才能断了那些人的念想。她深爱这个家,不希望以后你们任何一个人受到伤害,所以她倔强的离开了。”,健息这时忽然出来了。

  “呀~老公,你..你....你没事啦?”,一一你了半天,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我本来就没什么事,只是心里难受,你天天在我旁边打滚卖萌,当老公不知道么?我知道你们心里也难受,这段时间苦了你们了。”,健息说完眼泪止不住又下来了。

  “呀~没事,没事的,老公,你别哭啊,我们都好,一点都不苦的,只是担心你。”,一一她们看到健息哭,眼泪也溢满眼眶,却还是不停的安慰健息。

  “走,咱们回家,等过阵子橙橙放假了,老公带你们出去玩。娇娇跟我说男人要坚强,我最后悔的就是没有带她出过远门,没有在陌生的城市牵过她的手,带着她闲逛,以后的日子,我会带着你们游遍这个世界。都坚强些,娇娇说过,我家不生无骨的男儿。”

  “人家是女孩子。”,一一再也忍不住了,钻进健息怀里放声痛哭。梅子和丽丽捂着脸,轻轻的抽泣。

  健息将她两也搂紧臂弯,轻轻的哄道:“老公的怀抱挺大的,你们一起,我能抱得下。别哭了,生活就是这样有意外有惊喜,当然也有伤感,我们带着快乐和忧伤前行,一起过好以后的每一天,好不好?”

  许媛进门刚好看到这一幕,一时间也是百感交集。

  健息正对着门,看到许媛进来,温柔的说:“许护士,我想我应该是没事了,谢谢你这么久的照顾。”

  三个女孩一听有人,连忙擦着眼泪分开。

  “啊!呃~有事没事不是你说了算,这个需要询问主治大夫,我只是偶尔看看你,没什么的。”

  “呵呵,我晚点去你医院找你,你什么时候下班?”

  “啊?做什么?大概五点。”

  “行,到时候我接你。”

  *

  健息复查确定没大碍了,几个人回到家里在客厅坐下,健息对玉若轻声说:“玉若,以后娇娇的孩子,你帮着照看下好吗?我知道这对你来说不公平,但是我希望你能帮我。”

  “你别这么说,娇娇为了我们,宁愿付出自己,我会照顾好小宝宝的,我们还要等老爷子给他取名吗?都这么久了,爷爷一直也忙,老是没有名字也不是办法啊。”

  “我想好了,娇娇的叫王夏,丽丽的叫王雨娇,梅子的叫王伟杰”,健息说完望着丽丽和梅子,问道:“你们觉得呢?”

  “王雨娇?”“王伟杰?”“王夏?”

  几人听了连忙点头说好,健息又接着说:“等孩子大了些,能跑能跳了,就都让老妈接过去带着,我们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