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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阅读

作品:邪将|作者:就地画圈圈|分类:综合类型|更新:2025-05-20 17:53:29|下载:邪将TXT下载
  免得他恼羞成怒,太荒谬了。

  「谁!」南宫不破警觉地察觉到了异样的气息,伸手一记掌风,直袭向依依所在的位置。还好南宫不破出掌的速度及掌力都不算凶猛,且留有余力,不然依依怎能轻易躲过……

  「臣妾见过皇后娘娘。」依依不慌不乱地,从假山後走了出来,直直地站在两人面前,面上未见丝毫异样。南宫不破想不到假山後,出现的居然是依依,面上一僵,不等南宫荷儿开口,冷声问道,「你怎麽会在这里?」

  依依嘴角勾出讽刺的弧度,用余光瞥了两人一眼,「臣妾散步,路经此地,想不到夫君与皇后娘娘会有此雅兴……」

  「闭嘴!」南宫不破怒吼一声,在依依看来就是恼羞成怒了。「哥!你那麽凶干嘛?会吓到侧王妃的。」南宫荷儿依旧依偎在南宫不破怀里,全然一副小女人的姿态。

  依依俯身一笑,「谢皇后娘娘关心,臣妾体抗力还不算弱。」话音一落,立刻就被南宫不破冷眼一睇,依依亦适时地收了声。

  不等南宫不破出声,打发她离开,她便主动开口道,「臣妾就不打扰皇后娘娘与相公……」说道这里她突然停顿了一下,之後接道,「不打扰皇后娘娘与相公话家长了,臣妾先行离去。」

  六十七。真情冷暖心自知

  一路失魂落魄地走着,耳边传来的只有呼呼的风声,渐渐一轮明月升上了树梢,四周都耸立着孤寂的倒影,月光穿过树杈,照脸了慕容依依苍白的脸,以及印在她脸上,被月光照得闪闪发亮的泪痕。

  双脚像自己有意识般地,朝姚沁雨的房间走去,除了沁雨,她不知道还有谁能帮她纾解心里的结郁,迎着冷风,她缓缓地迈向沁雨的厢房,却在房门口听到了异样的声音。

  房内赫然能听到男人的粗喘与女人娇媚的呻吟声,女声自然是姚沁雨的,至於男声……在回去的半路她才霍然想起,沁雨床上的男人是尤良。

  ※ 。 。 。 。

  一脚踏入伊人轩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娃娃嗷嗷的哭声,依依想也不想便夸大步子进入厅内,「王妃,您可回来了。」瓶儿一手抱着哭得稀里哗啦的卓彦迎上前。

  依依连忙接过,将卓彦放在怀里,轻声哄着,心疼得的不得了,「卓彦不要哭,卓彦乖……」说着又转头看向瓶儿,「奶娘有来过吗?有没有给卓彦和烟萝喂奶?」

  瓶儿点点头,脸上的焦急还未褪下,「来过了,也喂过奶了,奴婢想,小少爷一定是想娘了,才会哭成这样的。」

  依依松了口气,心里暗暗责怪自己,是个不称职的母亲,整服心思都摆在南宫不破身上了,连自己的宝宝都给忘了。

  果然,被依依抱了会,卓彦果然收起了哭声,含着眼泪入睡了。

  「王妃还未用过晚膳吧?我这就吩咐下人去准备。」看到依依苍白的脸,瓶儿也不难猜出她还没有吃晚餐,自己也一定等着她回来,到现在都还饿着肚子。

  「去吩咐厨房,将饭菜简单的加热一下吧。」说完,依依就将睡着的卓彦抱回了厢房,没过会瓶儿又来敲门了,「王妃饭菜已经准备好了。」

  「知道了,我现在就出去。」

  再次回到大厅,圆桌上摆着三菜一汤,依依静静坐下,拿去筷子,却感觉有些难以下咽,忽然想起瓶儿应该也还没有吃饭,「坐下来一起吃吧。」

  瓶儿一呆,立刻垂下头,「奴婢不敢。」依依秀美一蹙,「让你吃就来吃呗,有什麽敢不敢的。」瓶儿听着依依的厉声,‘咚’一声跪到了地面上,无声泪垂,跟在依依身边差不多一年的时间,从来不曾见过她发火,一时觉得异常委屈,跪在地上耸着双肩抽噎,「王妃饶命。」

  看着她哀求的样子,依依一下食欲全无,「起来吧,我还没死。」瓶儿依旧不动,跪在地上哭泣,依依这才意识到自己,在找人撒气来着,无声地叹了口气,「对不起……我不故意想要向你发火的。」

  瓶儿身体一僵,抬头呆呆地看着依依,眼泪再次哗啦啦地落下,「请王妃不要折杀奴婢。」依依站起身,上前将她扶起,「坐下来陪我一起吃饭吧。」

  瓶儿看依依一脸惆怅,没由来地,对她产生了同情感,依依感觉到一道怜悯的视线一定停留在自己身上,忽然觉得自己及可笑又可悲,居然让一个丫头对自己产生了恻隐之心,这难道不好笑吗?

  拉着她坐下後,依依便开始自顾自地吃了起来,见她还没动筷子,故意唬声问道,「饭菜里面有毒?」瓶儿尖叫一声吓得整个人都弹了起来,「王妃,你别吓我。」

  「哈哈~~看你吓的,不过是见你没要动筷子,吓唬吓唬你。」依依被瓶儿逗笑了,禁不住调侃道 。

  瓶儿被她这麽一唬,反而放松了不少,她大方地坐下,想到依依那番戏弄,她也不顾什麽尊卑之分了,说话的语气亦是明显的怪责,「王妃,您怎麽可以开这种玩笑,奴婢会被您吓死的。」

  依依呵呵呵一笑,「既然没被吓死,就好好的吃顿饭吧。」

  六十八。夜漫人孤寂 1

  用过晚饭後,依依将卓彦和烟萝抱去给奶娘照顾,自己便在伊人轩内漫不经心地走着,不知不觉走到今晨被拿来做例子的池塘边,由於天色已经晚,水里的鱼儿,也不似早上那般活跃,依依也根本看不清水里是否还有游走的鱼儿,坐在围栏边,她心里猛地有些发慌……

  想到那些让她作呕的禁忌的兄妹感情,姚沁雨的激烈反常的言辞,亲王府上无辜成为代替品的女人们,烟萝与坐彦的及她的将来,这一道道的难度,都让她揪心不已。

  她要怎麽办?她该怎麽办?她要用怎样的心情,去面对南宫不破和南宫荷儿?

  或许最後这个问题,根本不需她来担心,真正需要操心的应该是南宫两兄妹,他们有何面目面对自己?

  悻悻然地依依又在想到失忆前那段回忆……

  南宫不破带着她飞向天堂,又在亲手将她推落地狱,长而久之,她必然会恨他。

  恨一个人都辛苦阿,在恨他的同时,无疑亦是在提醒自己曾经有多爱过他……

  一阵冷风吹过,依依忽然想起两人在假山内的对话,清楚地记得他们有提及苗夫,以及南宫不破说话的语气,明显是有在安慰南宫荷儿,难不成南宫荷儿生了重病?

  如果真是这样,她一个皇後,生了病不在皇宫好好呆着,跑亲王府来干吗?难不成这亲王府还能请到,连皇上都请不动的人物?可是两人明明是打算找苗夫医治的,就算是皇上请不动苗夫,以南宫不破爱妹心切,将苗夫召进宫也不是难事。再说皇宫好吃好处也养人,什麽稀世珍宝,应该不比亲王府少,可最终南宫不破还是允许南宫荷儿回了亲王府,不只是为两人幽会方便吧?南宫不破也不想那样无脑的人。

  ※ 。 。 。 。

  「王妃,您回来了?」依依推开厢房门,就看到趴在桌上睡着了的瓶儿。

  「既然犯困,怎麽不回屋睡觉去?」依依走到床边,卸下身上的装扮,带着责备的语气问道。

  「奴婢看您还没有回来,怎麽睡得着,您下次出去的时候,一定要和奴婢说声,您看哪个主子出门,身後不是跟着一大堆的随从,这样看起来也有主子样,也不止於会要是遇到,不认识您的奴婢冲撞了您,」瓶儿一边说着贴心的话提醒依依,一边帮着她摘去发上繁琐的饰品。

  「好了,我知道了,以後出门带着你就是了。」依依知道她是好意,心里一大堆的事情,实在不想在听到有人在她耳边唠叨了。

  瓶儿看出了依依的倦意,「王妃您不要嫌奴婢烦,奴婢也知道您烦心事多,只是,如果这事事你都上心,在这亲王府里,你的心根本不够用的。」

  依依苦笑一下,「瓶儿你不懂,并不是我没事找事烦,只是这烦心的事都调上我了。」

  「事已至此,您烦心有何用?还不如做些实际的事情,再说了,也亲王府烦心的事情,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您不能多想,还如保持原样的好。」

  依依心下一怔,明白瓶儿是在提醒她,以不变应万变,看来自己还不如一个丫头看得通透,或许就如刘昫说得那样:当局称迷,傍观见审吧。

  六十九。夜漫人孤寂 2

  那晚以後,依依确实对瓶儿刮目相看,早知道她是个伶俐的丫头,却想不到心思如此细腻,着实让她上了一课。

  瓶儿在亲王府呆得时间比她长,许多事情,她还如瓶儿清楚明白,一些细节方面她还得指望瓶儿。

  *

  「王妃,您看这池里的鱼儿,是不是比前些日子,要肥壮了些?」陈玲李殷勤将依依拉到池边,指着游水的鱼儿说道。

  依依随意一瞥,「是肥壮了些,养那麽肥壮干吗?又不能吃。」依依话一说完,瓶儿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接着站在依依左侧的何悦夏,也忍不住掩嘴笑了起来。陈玲李脸色顿时变得难看。死瞪了瓶儿一眼以示警告。

  「这鱼儿虽然不能吃,但也至少比起清瘦时的模样,要美观些。您说不是?」何悦夏见陈玲李一直在用眼神暗示自己,於是急忙插了一句。

  依依想着两人三番四次来找自己,都是鱼来鱼去,她不禁有些恼火,「两位妹妹很是悠闲了,整日忙着惦记我这伊人轩的鱼儿,还不如花点心思在将军身上,来得实际些。」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无人心头都是莫名一惊,陈阿玲和何悦夏,脸色更是乍青乍白,两人默默无言地对视一眼,还是由陈玲李愤慨道,「王妃息怒,奴婢和悦夏姐姐没有其他意思,也是担心王妃会发闷,所以这才相约悦夏姐姐,一同过来相陪的,请王妃见谅,如果,王妃见着奴婢和悦夏姐姐心烦,奴婢二人自当马上离开。」

  依依一双厉眼,在两人身上一扫,何悦夏在触到依依淩厉的目光後,急忙垂下眼,接着依依不修饰粗俗说道,「你们到底是担心我发闷,还是想做颗老鼠屎,我心里清楚得很,何须一再提醒?」

  两人惊异依依突然撕破了脸皮,何悦夏先是‘咚’一声跪到了地上,「奴婢没有冒犯之意,请王妃恕罪。」陈玲李虽然也跪倒了地上,可表情依旧不卑不亢,「奴婢与悦夏姐姐,本只是想表达对王妃您的关心之意,若王妃一定要认为奴婢,与悦夏姐姐有不轨之心,奴婢也无话可说。」

  陈玲李到是比依依想像中的要伶牙俐齿,她今天非得要这两人知道自己的利害不可,不然她们还真当自己是什麽纯良的主儿,依依突然面孔一柔,急忙将两人扶起身,「两位妹妹正式对不住了。是我不该冤枉你们。你们都起来吧,这样跪着,看得我心里不是个滋味。」

  看着依依变幻无常的脸,两人心里一阵怪异,并没有因为她看似可亲的表情而放松警惕,反而更加忐忑不安,「王妃这是演哪出阿?」陈玲李宁愿依依还是像方才那样凶神恶煞的好,至少还有机会上南宫不破那儿告她一状,现在这样怪里怪气的,不知道她到底要耍什麽花招。

  「怎麽?妹妹还是肯原谅我?」依依语调轻柔,一副柔弱的样子,确实能让人消除不少疑心,不了解真相的人,还当真会以为她是纤弱的女子。

  何悦夏心头一凛。感觉大事不妙,「王妃,哪儿的话,王妃您何错之有,错都在奴婢。」

  「妹妹又何错之有?」依依强势地反问。

  「奴婢不该别有用心,请王妃饶命。」说着再次跪到了地上。依依懒懒地看了何悦夏一样,转动眼珠,将视线转移到陈玲李身上,只看她一副钳口挢舌样子,双眸大瞠地看着何悦夏,

  「玲李妹妹你说呢?何错之有?」依依带着逼问的语气,表情却很平静。

  陈玲李呆站着看了看依依又在看了看何悦夏,原本是想着何悦夏能给自己一点暗示的,可她确一直垂着脑袋,当着是一副认错忏悔的模样。

  她乾脆咬咬牙,「奴婢,不明白悦夏姐姐所说的私心是为何?可奴婢千真万确只是关心王妃而已,奴婢何错之有?」依依讪笑一声,「很好,何错之有是吗?既然你没错,那错的就是我咯,既然你认为我错了,今晚将军回来後,我就会自行去将军处领罚,」依依看了看她微变的脸,继续说道,「到时,我会向将军讲明,我这个做王妃的,既然还不比上两位妹妹的能耐,好坏不分,还要劳烦两位妹妹从中指点,指名道姓的说我这个王妃如何不是,如何冤枉好人,这样的王妃留来干嘛?还不如换两位妹妹做了。」

  陈玲李身子一颤,脸色煞白地跪到了地上,向小鸡啄米似地狂点着头,「王妃饶命……王妃饶命奴婢知错,奴婢在也不敢了。请王妃大人大量,饶了奴婢一次。」

  七十。雨霏霏,烟蒙蒙

  依依巧笑嫣然,「妹妹怎麽了?我才刚说要去找将军认错了,妹妹怎麽就主动承认错误了?」

  两人全身一颤,似乎身上的力气在那麽一瞬间被抽干。

  陈玲李俯在地上,颤巍巍道。「奴婢该死,都是是奴婢的错,王妃大人大量,请饶了奴婢这次。」何悦夏脸色苍白,撑在地上的双手,已经被汗水浸湿,「王妃,奴婢和玲李妹妹真的知错了,以後再也不敢了。」

  俗话说得好,狗改不了吃屎,依依当然不会相信两人真的知错,当真不会再来惹她,不过她的目的也达到了,她就是想让两人收敛一些,不要当她是个傻子。

  「起来吧。大家都是女人,何必相互为难。不过我不希望下次还发生类似的事情。否则绝对严惩不贷,明白吗?」依依冷颜厉色,原本温软的形象,有了极大的转变。

  「两位妹妹可是惹王妃生气了?」随着声音传入耳朵,柳蓝竹出现在对面的人工小拱桥上,她莲部轻移,缓缓地向依依的方向走来。

  「柳姑娘来了?怎麽也不通报一声?」依依正在气头上,见到柳蓝竹突然出现,想必她也是不甘寂寞了,在加两人有单独交谈过几次,她却从来没有与依依说清楚,自己与南宫不破的关系,这点让依依更加的不愉快,总之她在心里是对柳蓝竹有芥蒂了。

  「听下人说王妃您在院子里,奴婢就直接来了,还望王妃不要介意才是。」柳蓝竹走上前,一脸谦和。

  依依用眼角的余光看了看跪在地上的两人,「你们都回去吧。」收到命令後,陈玲李与何悦夏如释重负,忙不迭是的爬了起来,快速消失在伊人轩。

  柳蓝竹仔细观察着依依的表情,看着她还是黑着张脸,以为她还是在生陈玲李和何悦夏的气,「王妃,还在生气啊?别气了,奴婢今天做了些家乡甜点给王妃尝尝。」

  依依却突然抓起她一只手,细细地看着,尔後讽刺道,「柳姑娘这双巧手,可是用来伺候向工的,怎能做些粗活?」

  柳蓝竹心头一骇,面色凛然,「王妃是在怪责奴婢,未交待清楚与将军的关系吗?」依依不答,转身朝大厅的方向走去,柳蓝竹疾步跟上。

  回到大厅内,依依直接坐到正位,一副主人姿态,柳蓝竹站离她不远处,「奴婢上次与夫人说的话,句句属实,只是奴婢一名女子,待在这亲王府上,无名无份身份显得奇怪,下人和主子都不知如何与奴婢相处,久而久之各轩各楼的下人与主子,也默认奴婢与玲李妹妹和悦夏妹妹身份是相同的了,奴婢实在无意欺瞒夫人。」

  说完,她望了望依依,见她表情淡然,并无发怒的迹象,继续道,「如果王妃觉得奴婢是在可恶,恳请王妃直接责罚奴婢,知道王妃感觉舒心为止。」

  几日不见,柳蓝竹想不到依依竟然会有这样大的变化,第一次见她时,明明还一副柔弱可欺的样子,眨眼间竟变得这般盛气淩人,依依这样的变化,突然让她想到一句话,狗急跳墙,

  不过会有这样的变化也不奇怪,毕竟这王府虽不比深宫墙柳,但也是个吃人不吐骨的地方。

  柳蓝竹真正好奇的是,那根让她起了变化的导火线。

  依依端详了她一会,瓶儿端过来的茶,小抿一口,「柳姑娘怎麽说得好好像母老虎一样,动不动就用责罚这样的字样,难不成……我让柳姑娘感觉恐惧?」

  「当然不是,王妃面容慈善天香国色,自然是受人尊敬的,奴婢有怎会感觉恐惧,王妃说笑了。」柳蓝竹感觉到依依正用复杂的眼神看着自己,她便大大方方地抬起头来与她对视。

  「王妃是有烦心事吗?」

  简单的一句问语,将依依伪装的面具彻底击碎。霎那间她激动得有掉泪的冲动,依依深深地吸了口气,试图平息心里不安於激涌。

  她是被南宫兄妹折磨到,更年期提前了?

  「柳姑娘坐下说话吧,都做了什麽好吃的呀?」依依不想被人怜悯,直接转移话题。对於依依突然转变的态度,柳蓝竹似乎并不感到惊讶,大大方方地落座。

  「奴婢带来的这样小吃叫‘梅果’,作出来要花一番功夫,要达到原汁原味的效果,一定不能心急,必须要淡定,否则作出来,不仅是样子变了,还味道也不会一样……」

  见柳蓝竹所得眉飞色舞,依依就只听进去了两个字‘淡定’,不管柳蓝竹是不是有意在提醒她,依依始终对她抱着一份感激地心情。

  七十一。云雨癫狂1【微h/慎】

  「娘子过得好悠哉?」

  半夜里,依依躺在院子里,享受恬静一刻,一个黑影突然出现,将她整个人罩住,这个时间能这样大刺刺出现在她伊人轩的,除了南宫不破无二人选。

  半响後,在南宫不破以为她不在开口时,依依才不紧不慢地说道,「相公怎麽有时间来了。」

  南宫不破坐到她身边,拈起她垂在胸前的发丝,暧昧地玩弄着,「怎麽娘子不喜为夫来吗?为夫可是有本多月时间不曾见过娘子了。」

  依依拍开他的毛手,悄然避开,「相公日理万机,作为侧妃的我,自然是可以理解的。」她也不知道为何嘴快又说道‘侧妃’这个敏感话题,难不曾她当真变蠢了。

  依依眼珠转动,眼角余光瞥见南宫不破脸上飞快掠过一丝不快,「娘子,不愿为夫来?」他倏然站起身,由身後将依依揽入怀中耳鬓厮磨,依依不自在稍稍挣紮了一会,「相公人来了,我自然是开心,就怕累着相公了。」

  「娘子说得可是真心话?」他强势地扳过依依的身子,让自己能看清她的表情,依依只是淡淡一笑,「当然是真心话,难不曾相公喜欢我说得是假话?」

  南宫不破神色一暗,深深吐了口气,再度将依依揽入怀中,「为夫想听娘子诉衷肠,或者直接说一些如何想念为夫的话。」

  依依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好不吝啬那些,自己都感觉恶心的情话。他开心了,自然自己的麻烦就少了,何乐而不为?「我超级无敌的想念相公,每夜孤枕难眠就是因为身边没有相公在,日日盼着相公能出现……不过这些日子也习惯了。」

  南宫不破听着脸上却没有出现惊喜的表情,反而更加黯然,「娘子这是为何?」依依装傻道,「怎麽了?」南宫不破一脸阴郁,「娘子是在为上次的事情生为夫的气吗?」

  「哪次?相公做事自然有自己的道理,我又怎麽会生气。」依依说得理所当然。南宫不破听着依依阴阳怪气的语气,双眼直直地看着她,脸色沉重眼里带着一丝阴鹫,「娘子非要这样说话 不可?」

  「相公不喜欢,我不说就是。」依依丝毫不被他影响,表面两人看似相处和睦,夫唱妇随并无不妥之处。「为夫怎麽不知道娘子性情这样温顺?」南宫不破抬起她的下颚,话里大有讽刺意味。

  「相公喜欢泼妇?那个……可能有些困难。」依依忍着笑意,似真似假地说道。南宫不破看着眼前一张一合的小嘴,心生厌恶,弯腰垂下头直接将面前的娇嫩小嘴封缄住了。

  按住她的後脑,粗鲁地啃咬着她柔软的唇瓣,长舌撬开她的牙关,搜寻着她的丁香小舌,随後品尝着她的柔软滑溜,舌唇相贴,让他情不自禁想更加深入品尝她的甜美,长舌不老实地翻搅着,舌尖暧昧地交缠着,相濡以沫……

  另外一只手也开始不规矩地在她胸前大肆地揉摸起来,依依气恼地扭动身躯,抗拒他不老实的动作,想不他却更急恣意,直接将依依打横抱起,快速步入厢房内。

  ※ 。 。 。 。

  将依依放倒在床上後,一双手三下五除二地将依依的身上的外衣服拨了个尽光,只留下一件水色的小肚兜。

  双手就开始混乱在她身上摸着,不管依依怎样反抗,他那双手就是老实不了,不断地在她身上撒野,大掌由柔软的胸部移至她的纤纤柳腰,抚摸过她已经变得平坦的小腹,尔後轻托起她的腰,让她的胸部更加凸出,弯腰隔着肚兜将凸起的顶端吸入口中,疯狂地轻啮娇嫩的乳尖。

  依依全身猛地一颤,惊叫出声,「阿……走开,我不要和你做。」

  南宫不破全胜一顿,剑眉一拧,再度欺上了那张让他又爱又恨的小嘴,他不仅用牙齿轻囓她的唇,还不时用舌头舔弄她的唇瓣。惹得依依全身燥热。

  早知道他的吻技熟练,却想不懂觉如此轻而易举地,便让她将所有的思绪抛到九霄云外,随着他不断的挑逗,一股热潮开始在她全身流窜,让她无法抑制地轻吟出声。

  听到她的嘤咛,南宫不破送她诱人的双唇,低笑一声,「不是说不让为夫碰吗?不过是个简单的亲吻而已,娘子就受不了了?」随着体内的燥热加剧,依依感觉一股蜜流正缓缓向花径外流出,她紧咬着下唇,拍带南宫不破的胸膛,「你混蛋。」

  七十二。云雨癫狂2【h/慎】

  南宫不破执起她软绵绵的小手,放在唇边吻了吻,「娘子撒野时真像只小猫。」依依看着他的双眼……深邃黝黑,似乎没有边际一般,让人沈静其中。

  依依猛地双眸顿时一黯,抓住他的手臂,张嘴就咬上了一口,南宫不破闷哼一声,一动不动任她咬着自己。

  依依没命地咬着,力道之大,似乎是想将着这几个月的憋屈,全部都由牙根处发泄出来,南宫不破本想任她咬到松口为止,可见她完全没有收口的意思,他猛地邪肆地用手指,拧按着她的已经发肿的花核。果然依依双腿一记抖颤,下腹传来一股灼热的骚动,她轻喘一声,终於松开了南宫不破的健臂。

  他没有管自己已经被咬得渗出血的手臂,反而复杂地看着慕容依依,动作温柔地拭去她嘴角残留的血迹。

  「娘子恨为夫?」

  依依转过头,倔强你不肯回答。

  南宫不破心里倏地升起了一团怒火,一手霸道地扯开她松垮垮的肚兜。

  依依脖子上瞬间被勒出红痕,她惊讶地看着赫然愤怒的南宫不破,只见他动作极快,将她压下,一口含住她胸前娇艳欲滴的乳尖,用舌尖舔洗着、用牙轻啮着,瞬间一股熟悉的热流竟由下腹升起,进而席卷了她的全身,空气中亦布满了依依身上淡淡的幽香。

  「啊……不要……出去……唔……离开这里。」

  依依被她压在身下无力喘息。

  南宫不破邪佞地挑逗着她,满意地听着由她嘴里发出的娇喘与呻吟。他用腿抵在她双腿间,阻止依依两腿合拢,大腿向她腿心移进几分,立刻就感觉她身下流出一股汩汩的温暖蜜汁,将他的腿沾湿。

  「娘子真是嘴硬,都湿成这样了还说不要,还想要为夫离开?嗯?」南宫不破看着她嫣红的脸颊及蒙胧的双眸,禁不住粗喘着气息,将抵在花穴口外的大腿,隔着衣衫与她的娇嫩的花瓣磨蹭着。强烈的悸动导致花穴处泛滥一片。

  依依半眯这失去焦点,显得空洞的双眸,神智涣散间,还不忘扭动着身子,带着微微抗拒的。不想南宫不破并未放入眼里,快速脱下身上的衣服,光裸地压在她身上。

  他一双大手,抚上她雪白的大腿,先是轻轻地来回摩挲着,最後居然将她整俏俏握住在手中捏弄,手里的触感如凝脂滑如丝,一手沿着乳尖来回打转,依依被撩拨的瞬间起来一身的鸡皮,面上布满了羞涩红潮,「啊……不要,我好热……」依依无助地嘤咛着,感觉南宫不破更加邪妄地,用手指在小缝处来回滑动,他手指悄悄地拨开她的花瓣,就着她身下潺潺沁出的一阵湿润,手指猛地刺入,来回戳动。

  「啊……你……不要。」依依娇呼着,身下蜜流不止。

  南宫不破用手指旋拧着那诱人胸部上轻巧的顶端,开始疯狂且狂野地地吻着她的面颊、她的白皙颈,她的圆润的耳珠、她的纤柔的消肩……

  她的双唇微张,光裸着雪白的身子,以及那凹凸有致的苗条曲线,都化作熊熊渴望,几乎将他烧灼灰烬,他双眸逐渐混沌,体内的欲望放肆叫嚣。

  手指上沾满了依依的爱液,抽出银亮的手指,濡湿的手指离开了温暖的源泉,瞬间凉意渗透手指,他邪魅将手指上的爱液,抹上她泛红的脸颊上,并回来擦拭着,故意让她亲自感受自己动情的蜜流。

  「娘子这里好甜。」说着他还意犹未尽地伸舌,邪肆地舔了舔嘴角沾上的蜜汁。垂下头将自己嘴里的余味渡到依依口中,两人再度相濡以沫,津液亦在其中交替融合。

  「唔……嗯……」依依被吻得喘不过起来,南宫不破的舌头在其中翻搅,嘴里布满了腥甜的气息。

  许久後南宫不破终於松开她被肆虐得红肿的唇瓣。

  扶着自己的硕大沿着小缝隙上下摩擦滑动,随着他恣意的挑逗,依依感觉下腹处传来一阵又一阵的狂潮,蜜汁四溢而出,她潜意识逃避着阵阵快感,想让自己忽略南宫不破肆意的逗弄,摇摆着头部试图让自己清醒,却忽略南宫不破看着她的眼神。随着她狂乱的摆动,胸前美丽的双乳也跟着来回摇晃,形成一阵眩目如白浪的乳波。

  南宫不破忍不住双手覆上放肆地揉搓着,依依丰满白皙的双乳,等他玩弄够後,又用手指在她花径入口轻浅的一探再一撤,依依微微仰起头,再也无法克制地娇吟出声。

  手指沿着花核直花穴口来摩挲;还不时将舌尖抵在花穴口;浅浅地探入舌头;猛地大吮一口;随着他这一吮;依依双手死死地拽这被褥;带着哭腔失声吟哦;「啊……不要这样唔……哈……」

  「恩!唔……不要在弄了……阿……」依依坚难地吐词;如丝般的双眼;充满魅惑地看着他;南宫不破原来混沌眸子;现下却犹如深潭般沈着;手指更是变化花样地在幽径内狂戳;在他沈重的喘息声中;依依双手不自觉地缠上了他颈项;让两人光裸的身子紧紧地纠缠在一起;南宫不破看着她开始享受的表情,粗嘎这嗓子问道,「娘子可是想要了?」依依反应迟顿地点点头,轻吟着,「要……我要……」

  「求为夫给你。」南宫不破脸上挂着坏笑,手指未离开过狭窄的幽径。 依依倔强的垂下手臂;不去看他那张张狂的脸。南宫不破似乎已经猜到她会有这样的反应;一缓缓向下移动身子;最後停留在她腿窝出;整个头都对着她的私处;一手抬起她一条腿;让她双腿敞得更开。

  「不!」依依惊呼着,想不到他会将她摆出那样羞耻的动作。

  南宫不破双眼直直地看着她红嫩的花穴;好似在研究探索一般;仔细地拨弄这诱人的花瓣;看着泛起淫糜光泽并有渗出汁夜的花穴口;他呼吸不禁一紧;猛吞一口气;喉结赫然上下滚动。

  「怎麽样?娘子是不是感觉很舒服?」南宫不破又在恶意地将手指插入了几分,稍稍用了些力气戳入。依依狂乱地摇着头似无法承受他过多的撩拨,「不要……你……给我……」

  南宫不破舌尖沿着花核处一直舔弄到穴口,加深对依依的刺激,「想要就求为夫吧。」

  依依忽然抓住他被咬伤的手臂,南宫不破咬牙为吱声,随後扬嘴一笑,「真像只不愿服输的小猫儿。既然不愿意求为夫满足你,那为夫只好离开。」

  依依一听,抓着他手臂的手,又在用力了些,眼神带着警告的意思。

  南宫不破一手继续在幽径内戳着,一手漫不经心地板开她抓着自己的小手,「为夫不打扰娘子休息了。」说着手指还不在她花核下拧弄一下。

  「不要……求你……」依依哭泣着,将脸埋在枕头上,感觉羞耻的不愿意不面对他胜利的表情。一手更加用力拽着被褥。

  「求为夫什麽呢?」南宫不破继续回到她身上,手指轻抚着她身体的敏感点,动作轻柔却依依瘙痒之极,她忍不住扭动身子向他贴近。

  南宫不破继续埋首在她的花穴处,看着自己的手指是如何拨弄她鲜嫩的花肉,粗劣的手指在穴口处抠她体内延绵不断的不汁液。看着流出来的蜜汁,他更显得兴奋。

  双手托起她的臀部,大刺刺地看着花口处,用两只手指一并戳入,依依全身抖动,有些失去理智地喊道,「啊……求求你……不要……」

  「娘子只是想让为夫停止吗?」听着她沙哑的哭声,南宫不破心底泛起了些怜惜,却还是用邪恶的语气逗弄她,「阿……我要……不要……停止……」

  「想不想让为夫插进娘子小穴里?」南宫不破邪魅至极的话,撩拨起来了她体内极度的渴望,下体早已泛滥成灾,她疯狂地扭动身体,让自己湿淋淋的下体与南宫不破的硕大紧密地贴合在一起,相互摩擦滋生快感,「相公……我要……你快点进来…恩……求求你……给我……」

  南宫不破满意地一笑,「要就自己来。」说着将依依举到了自己身上,让她跨坐在自己腰间,两手枕在头下,双眼带着挑衅地看着她,

  依依早已被他折磨着头晕脑胀忘记羞耻,半蹲着扶其他的硕大抵正在自己穴口,画圈圈般地研磨後,穴口流出的汁液,沿着南宫不破粗大上的凸起的青筋,一路滑到他茂密粗亮的草丛中。

  依依缓缓地动作着,快感在她全身来回流窜,让她再度感到无力,两腿一曲直直地坐上了那宫不破的硕大上,噗哧’一声,准确顶入了她体内最深最敏感的地方。

  「阿……」

  「恩……」

  两人均是低呼一声,而後发出长长的叹息。

  依依感受着被他的粗壮填满的感觉,仰面轻摇着臀部发出娇喘的急促声,南宫不破被她的狭窄的花穴紧裹,被夹得微微有些疼痛。

  依依的小穴就像一张小嘴一样,紧紧地将他的硕大全部吮住。花径内的皱褶与他的粗劣筋脉相互挤压摩挲着,制造出不一样的快感。

  南宫不破受不了她这样缓慢的速度,双手钳住她的纤腰帮助她上下套弄起来。

  一头青丝随着依依大动作的摆动,开始飞舞。南宫不破双眼更是邪肆看着她的小穴儿是如何臀吐他的硕大。

  小穴被撑得开开得,接纳着他粗大挺入进出,随着花径一阵强烈的悸动,和疯狂的紧缩,依依身体颤动加剧并将他绞得死死的,南宫不破大口喘息,臀部猛然用地向上挺进,疯狂地往依依穴内捣弄。

  屋内撞击声‘啪啪’作响。男人的粗喘声越来越重,女人娇吟声一声高过一声,「阿……不要了……唔……相公……我受不了了。」原本坐在南宫不破腰间舞动的依依,现在已经无力在摆动。南宫不破看着全身布满红潮的依依,将硕大抽出。

  只见一同带出的还有透明的蜜汁沿着他硕大的顶端,滴落在被褥上,将依依抱下摆成跪趴着的动作,南宫不破悄然移至她身後,用双手将她的两瓣臀掰得更开,硕大直直地挺在她小穴口处,他臀部一送将自己的全部插入依依的体内。他深深地撞击着,被溅出的蜜汁汇成珠子沾满了她的臀部。

  南宫不破双手捧着依依软绵的双乳,将自己硬如钢铁的粗大,用急快的速度捣入她的体内,又在抽出,和呼吸速度一样急促的抽插着。

  他的勇猛让她难以承受,一遍又一遍无助地哭喊着,「阿……阿……够了……不要了……」她动人的声音,让南宫不破快感加剧,两人全身猛烈地颤动。

  南宫不破低吼一声,将体内的欲望一泻而出,依依感觉到他硕大深藏在她体内搐动几下,渐渐软了下来。体内的蜜汁与白浊混合在一起,沿着花径口缓缓溢出,滴落在依依的小腿处。

  ※ 。 。 。 。

  「娘子可有事要问为夫?」南宫不破一双铁臂搭载依依纤腰上,低声问道。

  「不知道你说什麽?」依依语气里夹杂着怒气,还对方才南宫不破恶意的挑逗耿耿於怀。

  南宫不破手指在依依乳尖逗弄,声音低沈,「荷儿她是带病之人,你就不要和她计较了。」

  带病之人?原来真是还找苗伏看病的……

  「为什麽不让苗伏进宫给她医治?」依依忽然言词犀利问道。

  南宫不破语气有些飘忽,「有许多事情娘子都不了解,就不必多问了。」

  「说得也是,知道的人多了,相公的担忧恐怕也会更深。」依依用平淡似乎得理所当然的语气说着,听似像在为南宫不破考虑,很善解人意的他着想,实际却是有鄙夷的意思。

  意外地南宫不破没有做任何争辩或大发雷霆,而是挺起不知何时又在肿胀硕大,直接戳入她尚未干涩的花径之中。

  邪将之弃红烛舍荣锦

  七十三。挑拨事端

  「今天天气很好阿」依依站在院子里,让温暖的阳光洒满全身,这样的舒适感容易让人变得懒洋洋起来。「今天天气真的不错咧。王妃要出去走走吗?」瓶儿跟着出了院子,抬头看了看被树枝遮挡的太阳,随後又看到依依欢快的样子,禁不住提出建议。

  依依回头冲她一笑,「好阿!卓彦和烟萝那两个家夥睡午觉了吗?」

  「是啊,早睡了。王妃想去逛哪里?」

  「恩……许久没有见到沁雨了,去看看她吧。」上次吵架後两人没再有交际,沁雨名义上是她的贴身丫头,实际上依依从来就没有当她是下人使唤,现在好了,吵架後她乾脆就不在出现了,反正仗着平日和依依关系好,也没人敢给活儿她做。

  听到沁雨的名字瓶儿有些不快,依依轻笑一下,「不想去吗?那我自己去。」说完依依就便抬脚向大门走去。

  瓶儿见她真要自己一个人去,急忙追上,「王妃,奴婢又没说不去,您等等奴婢。」

  ※ 。 。 。 。

  她们刚走到下人住的汩流轩院外,就看到外面聚集一群仆人,都探着脑袋往院子里张望,有几个机灵的在看到依依出现後,慌慌张张地行了个礼,就急急忙忙地散开各自干活去了。

  「阿……将军饶命!」

  站在院门处,就能听到院子里传出姚沁雨惨兮兮的叫喊声,依依一脚跨进院门,迈开步子向院内冲去……

  院子几排榕树下,姚沁雨衣衫不整地跪在地,同时跪着的还有尤良,只见他垂着头,看不清表情。南宫不破眼眸锐利,浑身霸气地站在两人面前,同样衣服穿得也不太周正。

  依依走上前怪异地看着三人,身後跟来的瓶儿向南宫不破行礼问好後,也垂下了眼,好像就怕看到自己不该看的东西一样。

  本以为是沁雨与尤良之间的事情被南宫不破发现了,後来看看这个阵势似乎不对,起码尤良衣着还是很整洁的。

  站得远远的依依都能感受到,南宫不破身上愤怒的火气燃烧得正旺。

  沁雨不会是想勾引南宫不破吧?想到这里依依心头一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