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姐你饶了我吧”
庄兆延抬手就去拥她。
柳如媚一把握住了庄兆延的胳膊说:“小庄,我决定你接任金埠的总经理!”
这一点,庄兆延早就想到了,他故意喜出望外的说:“多谢媚姐提拔啊,可是远哥该怎么办呢?”
柳如媚忽然就做了起来眼光透着犀利的坚决说:“我决定和张明远离婚!”
张明远从昂立公司出来之后就想到了自杀,他忘不了刚才昂景元那副棒打落水狗的叫骂,忘不了曾经的情人毛怡然鄙视的眼光,他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公司股份公司职位,最重要的是失去了妻子的信任,他真正的感觉到了绝望,甚至比刚刚从穷苦的乡下来到这座城市里上大学那种自卑的绝望还要厉害。轿车在身边嗖嗖穿过,他只要走到路中央就可以结束他的无助,可是他还是没有那个胆量,只是抬手叫停了一辆出租车,俯身钻了进去。
没有离婚,他还是有家的,最后一丝希望张明远还不想放弃。
张明远进了家门后,庄兆延正好收拾吃过的晚饭,一看他进了屋子玩味的笑笑说:“远哥还认识回家的路啊,刚才我还提醒媚姐给你发个消息指明回家的路呢!”
“你这个混蛋!”
张明远一见庄兆延就怒火攻心窜上去抓住了他的脖子“都是你都是你”
“张明远!”
张明远听到了一声凌厉的叫喊,心里咯噔一下子,抓住庄兆延的手立刻松了下来,他回过头看着一脸淡漠的柳如媚心里唯一的底气忽然就泄了出来,他多么希望妻子能过来扇他两个耳光,希望妻子能够骂他两句啊,他明白妻子的性格,越是激动越表明在乎。
柳如媚走了过来举起了一张纸说:“我等你好久了,这是离婚协议你签个字吧!”
虽然早就能想到,当听到离婚的消息的时候张明远还是如同被泼了一身的冷水,只能痴傻的站在那里。
“媚姐,你应该委婉一点”
“庄兆延!”
张明远忽然跳起来吼道,他转过头怨恨的眼神刺了过去然后抓起了柳如媚手里的离婚协议放声撕扯着“他就是你离婚的原因么,踢开我你就称心如意了么!早知道你会抛弃我为什么当初又要答应我的求婚,你把我捧上的金字塔的顶峰就为了这个厚颜无耻的小保姆把我推了下去,我什么都没有了,我摔得粉身碎骨你满意了,你们都满意了!”
“你说够了没有!”
柳如媚哼了一声脸上云淡风清的说:“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我不会要一个背叛的男人,公司也不可能容忍一个叛徒,房子我们的财产我全都给你,我们以后没有任何的关系了!今晚我在这里住最后的一晚,你最好不要让我把对你最后的尊重破坏掉!”
柳如媚说完转身回房去了。
张明远哪里想得到柳如媚会给他这么多的东西,他早就做好了耍赖的准备,夫妻财产总归要平分的,可是现在连房子全都归了自己,他不仅没有感到高兴,反而第一次感到耻辱,他攥住了那张纸脸色铁青的说:“这是你最后的施舍么?”
庄兆延哼了一声走到了张明远面前一脸不屑的说:“你还不明白么,这一切难道不是你自己造成的么,要是你还以为这是施舍的话,你真的无药可救了!”
“哈哈庄兆延小保姆啊小保姆,你说你是不是早就预料好的了,你是不是专门破坏别人的家庭的!你不要以为自己得逞了,咱们走着瞧早晚有一天我会把失去的都夺回来!”
“我等着,但是你要是在想吃软饭靠女人的话,估计那一天是不会到来到了!你好自为之吧!”
庄兆延无奈的耸了耸肩转身收拾他自己的东西去了,他也没有想到柳如媚会做出了不要财产的决定,看来她心里还是有些在乎他的。
晚上睡觉的时候,张明远躺在他卧房的双人床上对柳如媚提出最后的性要求,他理由充足不容拒绝,他说还没有离婚就还是夫妻,说房子已经给了他他愿意睡哪里就在哪里,当他因为柳如媚一脸的鄙夷而怒不可遏的时候扬言要把那个保姆给赶出去。
躺在床上的柳如媚怒了,她噌的坐了起来对着发狂的丈夫说:“张明远,你能像个男人么,我让你在房里睡觉已经是最后的极限了!”
“那好啊,那我有权利赶走那个混蛋吧,这也是我最后的极限!”
看着曾来没有过不可一世感觉的丈夫,柳如媚眼光犀利的说:“我这是怎么了,当初为什么就看上你了!”
“哼,你倒是想看上那个小保姆,只不过人家还是个小娃娃呢,柳大姐,您比他打上五岁,你真是老牛吃嫩草啊!”
柳如媚怒火中烧真想把这个男人从楼上扔出去,她转念一动对外面喊道“小庄小庄,你过来啊,今天晚上你就陪我谁在卧室里!”
当庄兆延站到柳如媚身边的时候,张明远才反应过来愤恨的直哆嗦“你,你”
“我什么我,离婚协议你已经签了,明天办完了离婚证我们再也没有关系了,所以你不能再干涉我的私生活,我想怎样就怎样,既然把房子给你我也不后悔,这床也够大,你要是不想出去也可以睡,只要不要打扰我们就行了!”
柳如媚说着一侧身对庄兆延就使了个眼色。
靠,还怎来小三口呢!庄兆延也没客气很张扬的就窜到了床上去,心安理得的在床中央形成了一个大字,他对着张明远很友好的笑了笑然后就转头对柳如媚说:“媚姐,你可要轻点哦啊!”
柳如媚会意一笑,拿起了宽大的毛毯盖在了庄兆延身上然后自然的钻了进去。庄兆延一把抱住了她,然后就看到两个身影重合到了一起,整个毛毯都在微微颤抖着。
颤抖更加剧烈的是张明远才对,看着自己的女人和其他的男人媾和缠绵,他现在不是想杀人就是要自杀,可是他却办不到,要是能自杀他在公路上就已经结束生命了。他深谙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的道理,他努力让自己觉得毛毯下的那个女人就是工具是策略,只要他还活着就一定有雪耻的那一天,柳如媚怦的一拳砸在了床铺上,拿上了衣服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狗男女,随便你们怎么样,老子忍了!
感觉到卧室中没有人了,庄兆延才把毛毯撩开从柳如媚身上下来说:“好了,我替你把戏演全了!”
柳如媚就似乎一怔然后面露哀色甚至眼圈变红了说:“你都知道啊,我已经对他失望了,我们不能再在一起了,可是那些曾经是挥之不去的,何况我平日里也很霸道,把这些东西都给了他,我也就不欠他什么了吧!”
“这正是他想要的!”
庄兆延说着就把手放到了柳如媚的后背上轻轻抚摸“不要难过了,这个男人给不了你想要的幸福!”
柳如媚把身子向庄兆延身上靠了一靠说:“那你能给我幸福么?”
“呵呵,幸福是要靠自己去争取的,我一直觉得幸福是件妙手偶得之的事情”
看着柳如媚眼色又黯淡了下来,庄兆延把话一转说:“我宁愿不做总经理而愿意做你的保姆,只要你不嫌弃,我就永远不会辞职!”
柳如媚看着一脸认真的庄兆延忽然就哭了,是啊这是他最大限度能做的了心里升腾起阵阵暖意,她扑进了他的怀里,高傲的放生笑着。
庄兆延轻抚着她,像是抚爱一件易碎的瓷器。
他不能承诺给她什么,更不能拿婚姻来搪塞,他不想伤害他,更何况还他的一切才刚刚的开始。
庄兆延开着车子送柳如媚办理离婚证的路上,经过一处会馆的时候被门口的热闹所吸引了,庄兆延随口就问了一句“这是什么地方,怎么这么多的名车啊?”
“鸿华会馆,今天是阮南房地投标,那是快风水宝地,有实力的大公司当然想分得一杯粒耍辛四强榈鼐拖鹊庇肽孟乱蛔鹕健?br/>
“哦?”
庄兆延皱皱眉“那咱们金埠为什么不参加?”
“嗨,咱们金埠还没有涉及到地产呢,地产业是暴利行当,金埠早晚也要走上这条路的,不过我们现在没有什么经验也没有什么竞争力,所以我今天让公司里的人也过去看看了,也就是先了解一下吧!”
哧的一声,庄兆延忽然把汽车掉头开了回去,柳如媚一愣“怎么了?”
“离婚有的是时间,这投标会错过了可就没有机会了!”
“我们去了也没有机会的!”
“有没有这个谁说的准,没机会赢还没机会输么,走咱们去凑凑热闹!”
庄兆延玩味一笑,他看到了昂立公司昂景元的专车立刻改了主意。
得不到那就破坏它呗!
找了个停车位停下车子,再看门口的人已经进去差不多了,庄兆延和柳如媚进去的时候,门口侍者让出事证件。
他们那里有准备,柳如媚说她是金埠的负责人,可是那侍者只认邀请书,庄兆延哼了一声说这位是柳正业的三女儿柳如媚女士,那侍者发愣之间,庄兆延立刻拉着她就走了进去。
“嘿嘿,你还不知道你家老爷子那三个字有多厉害吧!这就叫名人效应!”
进到金碧辉煌的大厅内,一个西装革履的大胡子男人正手拿着木槌站在台子上大声介绍人物呢,庄兆延拉着柳如媚就坐在了后面,他第一眼就看到坐在头拍的昂景元,他身边的毛怡然一身礼服珠光宝气。
这女人,还真以为飞上枝头变凤凰了!你可知道落水的凤凰不如鸡么!
“各位领导已经就坐,下面我们就开始第一轮的投标,相信在政府和刘部长的监督下,这次阮南地皮投标一定会公正公平!好了阮南投标大会现在开始,底盘综价是1000万,铜锣一响开始竞标!”
咚!铜锣敲响,振聋发聩!
“1100万!”
“12000万!”
“1500万!”
“”
牌子此起彼伏的举着,一个个数字从主席台大胡子嘴里喊了出来,庄兆延听着这些对他来说遥不可及的数字心里直感叹,什么叫挥金如土啊,拿着一百万都不当银子啊!自己什么时候能够挺胸抬头的坐在第一排上举手就是百万百万的喊啊,他想着心中直颤抖,两只手来回的揉搓着,像是抑制不了那种豪爽的激动了。
柳如媚仿佛看出了他的激动,轻轻的拍了拍他的手笑着说:“怎么了,是不是觉得很刺激啊,哈哈等着吧刺激的才在后面呢,这都是小钱的,你不知道吧阮南的地可是一本万利,多少大房地产公司都想据为己有呢,你看到监听席中间坐着的那几位头头么,这里没有一个公司不给他们点好处,不然人家能会给你甜头吃,反正咱们金埠刚开始涉及这个行业,所以象征性的举几次牌子就行了,现在我带你看了热闹,张明远要把我的手机打爆了!”
庄兆延好哼了一声“要不是他多行不义,今天代表金埠来这里的应该是他这个总经理吧!”
“哦对嘛,你也是总经理啊,还真应该好好的学习一下”
“我靠,都出到六千万了!他妈的那都是钱不是擦屁股纸!”
庄兆延低骂着,他在电影里当然也接触过这样的画面,可是你让一个穷小子真的置身其中的他全身会沸腾的。
柳如媚被庄兆延的话逗笑了,她抬头这才注意到一直没有伸手的昂立公司顾然举了红色牌子了,举牌子的还是依偎在昂景元身边的毛怡然。
“昂立集团六千五百万!”
“枝城公司七千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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