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你和冷玦倒是不同。”
“不同?什麽意思?”
“冷决从小就脾气怪、异性情阴狠,天理公道在他心里全是狗屁,所以对自己锺爱星儿下得了手也不算奇怪,但是你乃是堂堂丞相大人,竟然也好这种玩艺,似乎……”
“你的意思是在下是伪君子喽?”司马长风脸色虽然未变,但语气之中明显多了丝冷意。
“大人心里清楚,你我交情不深,就事论事而已,再说,我也不是什麽好人。直说了吧,柳明的病我很感兴趣,所以我要带他们兄弟走。”
“两个?”
对於司马长风的发问,韩铮并没有正面回答,“大人应该听说过,对医术的研究韩某纯属爱好,从无救人之心,圣手阎罗手下死人多过活人。如今我肯医治柳明,乃是因为欠星儿的人情。”
“所以?”
“所以他的病我一定要治好!”
“在这里治不好吗?不过话说回来,他们兄弟二人愿意跟谁走,我又怎麽管得著呢?”
“弟弟是皇帝钦点留在你府上养病的,哥哥更是大人现在夜夜疼爱的家奴,你说,不经丞相大人允许,韩某怎麽敢领人啊!”
“你都知道?”
“要瞒别人好说,”
“呵,既然你执意这样认为,我无话好说,只是能否多问一句,为何?”
“柳家兄弟病症奇特,弟弟天性心智不全,我要带他去一个地方调养。哥哥表面上与常人无二,但情绪极易激动,似乎另有隐情。等我医治了弟弟,便会调理这个哥哥,可是留在这里,万一给折腾死了,就可惜了!”
听韩铮说柳黎也有隐症,司马长风皱起了眉头,“柳黎跟也弟弟一样容易发疯?”
“不好说,总之一句话,放不放人?”
“柳明你尽管带走,可是柳黎……”
了然的笑笑,韩铮忽然豁达起来。“就知道你舍不得,那好,退一步,柳黎可以暂时留你府上,但你要保证,他日我回来找这人的时候,他还好好的活著,疯的可以,死的可不行!”
“就这样?”
“就这样!”
“好,一言为定。”
司马长风放任韩铮带走了柳明,并亲自向柳黎交待了缘由──得到丞相大人的允诺,说弟弟的病一定会好,柳黎拖著疲累的身子千恩万谢,寻思这大人虽然变态,不过有时候还是挺好的。而司马长风自己也想好了说辞应对皇帝的问话,一切似乎都无不妥,但不知有意还是无心,他忽略了一个人──三王爷宇文晨。
人就这麽从自己手上被带了走,宇文晨当然不甘心。後来又得知司马长风竟然请来了圣手阎罗为柳明医治,他更郁闷了。原本他还想只要自己能请玄虚道人为柳明治病,他们兄弟日後一等对自己死心塌地,这样就好玩了,不料那贼道人竟然不买他的账,带著他们在京郊兜了几个大圈子,便不见踪迹了。在柳黎面前丢了面子不说,现在连司马长风都刻意跟他过不去,反了他们了,若不出这口恶气,他宇文晨的名字就倒著写!
仔细思索了对策,他便心急火燎的进宫找他的皇帝大哥撒娇去了。可是,由於公务繁忙,钦帝一时半刻无暇顾及弟弟的心事,这一拖,竟拖了七八天,直到司马长风上奏说柳明已随韩铮离开宿荆,钦帝这才抽出点功夫管他们这档子琐事。
趴在钦帝耳边嘀嘀咕咕半天,宇文晨抬起头来笑眯眯的问:“皇兄意下如何?”
“你呀!”宠溺的目光投向宇文晨,钦帝微笑著轻点了头算是默许。他最疼爱的就是这个聪明伶俐,偶尔还有点坏心眼的三弟,加上他们是一母所生嫡亲兄弟,所以,这麽些年来他几乎不拒绝弟弟任何要求,放任他胡作非为。并非钦帝昏庸,只是他相信有国师尉迟麟守著,三弟也没本事惹出什麽乱子。
“那就请皇兄快下旨吧!”
“别急,也让皇兄先看看人呐!来人,传召司马长风携家奴柳黎御书房议事。”
当传旨的小公公抵达丞相府的时候,司马大人正“性”致勃勃的准备调教自己的爱奴。韩铮的嘲讽多多少少起了些作用,他已经放弃了那些调教的工具,而是更加倾向於亲身教导柳黎,享受两人共赴巫山云雨的乐趣。不过,一些必要的情趣他还是不舍得放弃的,刚刚问清碧要了些春药,此刻司马长风正迫不及待想看柳黎在自己身下辗转呻吟双腿大张的模样。看看已经衣衫半褪的柳黎,司马长风又掂量了一下自己,苦恼的发现他似乎还不具备抗旨不尊的分量,只好悻悻的把脱了一半的衣服又给柳黎穿了回去。
再说柳黎,刚刚还在推拒丞相大人近乎狼人般的举动,一听说皇帝要召见他,立刻兴奋的忘乎所以起来,也顾不得自己的衣服穿没穿好,跳下床就想出去。
“你急什麽?瞧你那样想勾引谁啊?”司马长风心情极为不爽,语气中多了些尖酸刻薄。
“小人不敢,主子您请。”被这麽一提醒,柳黎这才惊慌的闪到一边,为主子开门。
被轿子抬进了皇宫,柳黎心里这个美啊。皇帝耶!想他一届平民竟然能见到皇帝,这可是天大的好机会啊!皇帝比丞相大,只要皇帝金口一开,弟弟的状元一定保得住,在等弟弟病好了,柳家飞黄腾达的那天指日可待,那样自己就不用再被变态的丞相大人…
想著,柳黎突然打了个激灵,偷偷看一眼,丞相的脸色非常难看,浑身还散发著寒气,麻烦了,一定是自己的想法被看穿了,丞相虽然没有皇帝大,但也是不能得罪的,怎麽办呢?胡思乱想著,柳黎跟随司马长风和若干太监宫女来到了御书房。
“草民柳黎叩见吾皇,愿皇帝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一进御书房的门,柳黎立刻扑通一声,五体投地,爬到地上就磕头。皇帝被吓了一跳,惊异的看了宇文晨一眼,而後者则吃吃的笑出了声,这样一来司马长风脸色更难看了。
“臣司马长风参见吾皇,”单膝跪地,丞相大人的姿势显然比柳黎好看多了。
“平身吧。”
“谢陛下。”司马长风起身站立一旁,可是柳黎却依旧趴在地上,连声都没吭。
“下面…呃…跪的可是柳明的兄长柳黎吗?”斟酌了一下,皇帝还是决定用跪这个字比较好,尽管从他的角度看去,下面的人更像是趴在地上。
“正是草民。”
“起来说话吧。”
“草民不敢。”
“别那麽拘束,这里不是大殿,起来说话就好了。”
“那草民谢主隆恩!”说著,柳黎颤颤悠悠从地上爬起来,抬起头来向皇帝看去。这一看不要紧,著实让皇帝陪宇文晨笑了个够本。其实柳黎只是不知道该用何种表情面对皇帝,所以他趴在地上练习了半天,好不容易找到了感觉,才爬起来,但是,他此刻的神情,实在是让人不敢恭维。
凤眼眯成两道弯月,嘴角努力的上翘,露出白森森的小牙,点头哈腰的一副谄媚模样。若换了往日,钦帝定然会厌恶鄙夷,但因为之前听了宇文晨绘声绘色的描述,他突然觉得眼前这个青年异常可爱,明明就不擅长溜须拍马,偏要做出个马屁精的模样。
但司马长风觉得丢人极了,自己阅人无数,宠爱的人不是惊豔绝色就是晶莹剔透,偏就这柳黎,那儿都沾不上边,还到处给他惹事。轻咳一声,让皇帝把目光转向自己。
“陛下,不知召为臣前来所谓何事?”
“哦,柳明的事情怎麽样了?”
“韩铮昨日飞鸽传书,只提到他们将去极寒之地,其他并为多说。”
“这样啊!唉,真是可惜呐,好好的栋梁之材!柳黎,你有什麽心愿吗?看在柳明的份上,朕可以准你一个心愿。”
听到皇帝这句话,柳黎明显的兴奋起来,相对的,司马长风则眯起了眼,看看宇文晨,再看看皇帝,明白了。
“草民,草民不敢奢求!”柳黎心里美啊,皇帝竟然能许自己个愿望,这回,一定要给弟弟讨个公道,不过,在那之前,还是要客气一下!
“没什麽敢不敢,有什麽就说吧!”
“那…那能不能给我弟弟个官做?”
“柳黎,朕明白你们手足情深,但如今柳明似乎不适合为官,不如想想你自己有什麽心愿吧。”
“皇上,明儿会好的,真的,不信您问丞相大人,他说韩神医一定能医好明儿的!草民没度过什麽书,不如弟弟那麽有学问,没什特别的心愿。”
“也罢,若他日柳明痊愈归来,朕定当如你所愿。”
“谢皇上,谢皇上,我给您磕头了。”说著,柳黎跪到地上!!!磕了三个响头。
这时,一直观望不语的宇文晨说话了。
“皇兄阿,臣弟说过吧,这柳家哥哥对弟弟的情谊可是非比寻常啊,真是让人动容,依我看,您就连哥哥一起赏了吧。”
“呵,朕也有此意!司马,如今柳黎算是你府上的人,朕要跟你讨这个人情,你不会介意吧?”
“陛下,臣怎麽会介意呢,柳兄弟爱弟心切,才盲目决定为奴,如今全看陛下圣裁,臣无话可说。”
“好!柳黎,你们兄弟来京耽搁的日子也算不短了,相信家乡父老一定记挂,朕赐你黄金百两,圣旨一道,说明你们兄弟的情况。凭这些你也可以在家乡谋个一官半职,具体的相信丞相大人会为你谋划,你就回乡好生侍奉父母去吧。”
啥?他没听错吧?这就算完了?可以回家跟父老交待了?谢恩领旨出了御书房,柳黎狠狠地掐了自己一下,哎呀,真疼,看来不是做梦喽!
为了祝贺柳黎从丞相府解放,宇文晨非要拉他去吃酒不可。
“可是,丞相大人……”畏惧的看了司马长风一眼,柳黎没敢立刻点头。
“你已不是我府上的人了,爱去哪,随便!”说完,司马长风看也不看的转身就走。
看看司马长风无所谓的样子,柳黎有些庆幸,以为自己终於摆脱了这个变态大人,心里一高兴,就大著胆子跟王爷走了。
来到京城最有名的红伶馆,宇文晨要了间上房,唤来了这里的红角荷庭作陪。虽然他最讨厌烟花之地很少踏及,但今天情况特殊,只要想到那匹死马发绿的脸,就算让他多来几次,也值了!柳黎那里来过这种地方,臊红一张脸,眼睛盯著桌面,连手脚都不知道该放那里了。荷庭按宇文晨的吩咐,使尽了浑身解数勾引柳黎,可柳黎只顾害臊,荷庭几次试图靠近都被他躲开了。
“怎麽,爷对荷庭不满意麽?”不知第几次被柳黎甩开,荷庭有些难堪。
“不是,不是,这位小哥很好,哈…哈……我们喝酒,喝酒,咳……咳……”柳黎赶紧端起酒杯,咕咚咕咚连灌几口,由於喝得太急,呛的直咳嗽。
“柳黎,你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吧!别这麽拘束,慢点喝,这酒可烈著呢。”
“好,好!”闷头喝著酒,柳黎依旧躲避著荷庭的接触。
看看眼前面色更加难堪的绝色少年,又看看柳黎,宇文晨皱起了眉头了。一直以为,司马长风玩弄了他,他一定想把这股窝囊火撒到别人身上,所以才带他到小倌馆,一来给司马长风一个难堪,二来也能让柳黎找回些尊严,可是,这麽娇媚的人儿他竟然不动心?其实,仔细想想,柳黎跟他们这些人本就不一样,清清白白的长大,从没玩过娈童,自然不好此道。
“哦,是本王忽略了,柳黎,你小子想要女人是吧。荷庭,去把老鸨叫来……”
“不用不用!!”慌忙拦住要出去叫人的荷庭,柳黎死命的摇头。
“别跟本王客气,难得来一次,要尽兴哦!”
“不,不,王爷,您饶了我吧。”大概是酒劲上了头,柳黎说话的声音大了起来。“柳黎可是有婚约的,不能这样!”
“婚约!你有婚约!什麽时候的事?”宇文晨的眼睛立刻亮了。
“小时候就定下的,只要明儿当上官,能下聘礼了,我们就成婚。王爷,柳黎答应过晓冰,来京城绝不拈花惹草的。”说著,柳黎低下了头,他心里难过啊,被丞相大人那样过之後,自己还有资格娶晓冰吗?
“怎的这样婆妈!男子汉大丈夫,还惧内不成?”事实上,宇文晨顶讨厌女人,所以到现在还没有正妃。
“您是王爷,自然跟我们这些老百姓不同。我们说好的,她不负我,我不负她。”一想到汉江边上两人告别的情景,柳黎心中更加难过,不禁忘记了自己面对的是王爷,神色难得的认真起来。
见到柳黎这副模样,宇文晨也不是滋味,司马啊司马,你真是害人不浅啊。“这样啊,算你说的有道理,那就不难为你啦,荷庭,你下去吧。”
遣退了荷庭,宇文晨认真的和柳黎对饮起来,一杯杯酒下肚,两人的话越说越多,柳黎渐渐流露出孩子气的一面,讲著和弟弟从小到大的趣事,越说越高兴。但在宇文晨心里隐约觉得,这次的事,自己似乎某些地方做错了。
被轿子抬回丞相府已经是第二天早晨的事,柳黎的头那叫一个晕啊,依稀记得自己和王爷畅饮到半夜,再醒来的时候自己人是在床上,三王爷就不见了,只是红伶馆外有轿子等,说是专门送他回丞相府的,现在被轿子一摇晃,胃部开始不断的反酸。
回到自己和弟弟居住过的无棱居,柳黎开始收拾东西,虽然皇帝说不必急著走,等司马给他打点好一切在出发,但柳黎还是觉得尽快离开变态大人的府上才好。
正收拾著,只听!当一声,房门被踢开了,进来的正是司马长风。
“红伶馆的小倌味道不错吧!”来到柳黎面前,司马长风的情绪非常糟糕。
柳黎本来就头晕,见到大变态再一紧张,胃部猛地泛酸、收缩,跟著哇的吐了来人一身!这可把司马长风气坏了:好小子,我为你回家的事忙了一夜,你可好,跟那个不著调的三王爷玩了一夜!现在见到我还这种表现!你行!想著,他拎起柳黎就往浴室方向走去,沿路还没忘吩咐下人预备替换的衣服和解救的汤药。褪下被吐得一塌糊涂的外衣,司马长风顺手把想要逃跑的柳黎扔进了水里,自己也脱干净跟著跳了下去。
一下子被扔进水里,柳黎慌了,朦胧的感觉有人在撕扯自己的衣服,他很害怕,是变态丞相大人,他又想对自己干嘛?昨夜的酒劲并没有下去多少,被这麽一折腾,心慌加上恐惧,集聚心头多日的情绪随著泪水爆发了,哇的一声,柳黎哭了出来。
“明儿,你在哪,快点救…救哥哥,哥哥…要…要死了!呜呜,要被混蛋欺负死了!打…打…你!混…蛋,我……我…又没得罪你,呜呜,你是大混蛋,最最…最大的混蛋,呜呜,”胡乱踢打著司马长风,柳黎边哭边骂。
费力将柳黎的手脚按在水池边,司马长风有些气短,柳黎说的没错,自己的确不应该这样对他,可是,不知怎的,自己一看见他,就忍不住!
“你发什麽疯!”手下的小人反抗的越来越激烈,司马长风也有些慌了,“柳黎,你清醒一点,我只想帮你脱掉湿衣服!”可是柳黎只知道哭,对他的话并没有反应。
“莫哭,乖,不会有人欺负你,听话,松手!”司马长风只好将柳黎困在怀里,“我们先把湿衣服脱掉,这样会难受的。乖乖的,莫哭!”
这话倒是起了作用,柳黎挣扎的不是那麽厉害了,只是在裤子被脱掉的时候踢了一脚。司马长风将人搂进怀里,细细摸著他光滑的脊背,安抚似的不断在他耳边轻喃:“乖,听话就不欺负你。”
柳黎哭得乏了,加上有人温柔的安慰,渐渐止住了哭泣,反而紧紧抱住搂他的人,将小脸贴在对方的胸膛,委屈的叫了声:“爹。”
这一声差点把司马长风呛死,自己可从没把柳黎当成过儿子,他恐怕是哭晕了吧。此刻两人正裸诚相对,那小人还不断往自己怀里贴,本来不该有的欲望悄悄地抬头了。
“小黎,乖,别乱动……嘶!”刚说让他别乱动,这小人竟然举起双腿圈住了自己的腿,跟著小肚子又在自己坚挺的欲望上蹭啊蹭,如果这样司马长风还能忍得住,他就不是柳黎心中的变态大人了。
一只手沿著光滑的脊背下滑,来到小屁股上,揉了一下,接著借水的浮力托起,另一只手松开柳黎的双臂,放到自己的肩上,转身又把柳黎的背靠在浴池边,腾出手来握住他下身依旧柔软的小东西,轻轻的套弄起来。
“嗯……”柳黎闷哼一声,睁开了双眼,正对上司马长风充满情欲的黑色眸子,刚要惊呼,就被对方把声音封锁了。一个湿热的东西闯进了唇舌之间,细致的添过口腔的每一个角落,又卷著他舌头不断吮吸,柳黎只觉自己的力气都被抽空了去,身子越发的酸软虚弱,一时之间竟也忘了该作何反应,呆呆的任对方轻薄。
未来得及吞咽的蜜汁沿著柳黎的嘴角滑落,银丝一直拉长没入水面,说不出的淫糜,虽然下身胀痛的利害,但在小人儿没有适应之间,司马长风也不敢轻举妄动。感觉手中的小东西已经挺立起来,他加快了套弄得速度,同时,低下头去用唇舌逗弄柳黎胸膛上的两颗粉红色突起。
“啊……嗯……不…不要……啊……”敏感的小樱桃禁不起挑逗,鼓胀起来,在水波的滋润下越发的可口诱人。
“别…弄……啊…嗯……”柳黎只觉得胸前又麻又痒,忍住不又哭泣起来,扯著司马的头发想让他的头颅离开,可是,手却酸软的使不上一点力气。只有不断喘息著,颤抖著,掩不住的呻吟从口溢出,小脸已经红透,呼吸越来越急促,敏感的身子被快感主宰,意识渐渐远离…
“啊!”一股强大眩晕感猛然向柳黎侵袭过来,他忍住不激烈的颤抖,将爱液释放了在了温热的大手之中,随後身子酥软下来,无助的靠在司马的胸膛上喘息。
借著温水的滋润,司马将中指探向紧闭的菊穴,感受到有异物的侵入,柳黎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了一些,“不!”抗拒著,他慌乱的摇了摇头。
“不怕,乖,放松!”安抚的吻了吻柳黎的唇,司马把手指又向深处探了探,先是轻轻画著圈,然後开始忽浅忽深抽插。
“嗯……”听到小人儿的叹息声,司马又探入一指,依旧先轻轻画著圈,之後忽浅忽深的抽插,待到他适应,第三根手指也探了进来。仔细的探索者,寻找哪能让人发狂的一点,突然,小人儿的腰扭动了起来,是这里了。不断抽插转动著三根手指,细心感受柳黎的反应,直到他完全能够接受自己,这才撤出手指。
调整好姿势,司马吻住了柳黎的唇,细细品味著,同时,身下的坚硬巨物抵在菊穴之外缓缓摩擦、探试,却迟迟不肯进入。柳黎被磨得心驰荡漾,情欲泛滥,终於呜咽一声抱住了司马长风颈子。微微一笑,司马明白这是他的小人儿在向他妥协,这才慢慢的引领著自己的昂扬向菊穴之中探去。
“痛!”纵使作足了准备,柳黎还是不能适应那样的巨物,泪水再次溢出。
“嘘……乖宝贝,放松!”温柔的揉搓著柳黎的臀瓣,司马强压下立即驰骋的冲动,静静的等候怀中的人儿慢慢适应。
轻按著两人结合的地方,司马长风的额际滑落一滴汗水,不止柳黎辛苦,他忍得也很辛苦,可是也没有办法,已往给了这个可怜的青年太多不堪的回忆,他不希望在分别前再造成任何不愉快。
“不要了,出去,呜呜,求你,出去!”虽然疼痛已经减缓,但异物的侵入还是给柳黎造成很大的不适,这让他想起自己第一次失身就是在这里。
“嘘,别闹,很快就好了,乖,叫我的名字来听听!”
“……”柳黎现在正难受的紧,哪里有心思理这大变态。
“呵,别怕,叫我的名字,乖,你知道的……”
“变态!”也许是酒劲壮了胆,一直以来沈寂在心底的对司马长风的称呼脱口而出。
“小东西,你不要命了?”惩罚性的把自己巨物用力往柳黎体内深处一顶,成功的听到一声惊呼,司马长风再次微笑,这小人儿准备的应该差不多了,“叫我,不然……”
“呜呜,丞……”
“不是这个!”打断将要出口的话,司马温柔的含住柳黎细腻的耳廓,舔弄著,轻声地说:“叫我风!”
“……”
“不叫?呵呵,自讨苦吃哦!”话毕,司马长风捧住柳黎的臀缓慢的抽插起来。
“不要动,哈…嗯…别……风……风,我叫…叫…了,停下……啊……”
“小黎宝贝真乖,那就奖励你一下吧……”说著,司马长风的动作突然迅猛起来。
“停……不…啊…唔”被吻住了双唇,拒绝的话再也无法吐露,柳黎觉得自己快被逼疯了,双腿无法著地,只能无助的依附在司马长风的身上,剧烈的撞击让他想逃,可是却被一双铁臂牢牢固定,丝毫动弹不得,只有任人欺凌。
司马长风一只手臂固定住柳黎的上身,不断在脊背上爱抚,另一臂揽住柳黎柔软的腰,大手揉托著弹性十足的臀,提高再重重放下,高热的硬挺似乎要把他的内壁摩擦出火花来。柳黎无助的泪水不断溢出眼眶,却扑灭不了司马长风此时的欲火,只会让他的动作更加猛烈。
“啊…哈……你…你…说…说不…算……啊…啊……”唇瓣已经被吮吸的红肿起来,一张一合的想要控诉司马长风的不守信,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我说什麽了吗?还是宝贝不满意我的表现?乖,不要著急,我会好好疼你…”司马长风眯起眼睛笑著说道,随之而来的是更大力的贯穿。
“不是…不…嗯……啊…啊…啊…不……”柳黎被有力的冲撞顶的不知所措,时而仰头,时而摇头,狂乱的哭喊著,双腿不自觉紧紧夹住了对方的腰身,手却还在试图推拒的撑在司马的胸膛。
由於热水的滋润和快感的侵袭,柳黎白皙的身子早已成了粉红一片,而那一片粉红中两颗挺立的樱桃吸引了司马的注意,他坏心眼的突然松开了原本环抱著柳黎脊背的手,在柳黎惊叫著搂住自己的同时,一手抚摸上其中一颗,唇舌跟著贴上了另外一颗。
柳黎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刺激的尖叫连连,想拒绝,却又因为害怕跌入水中而不敢松手,只有不住的喘息,哭泣,已经释放过一次的分身早已再次坚挺,战栗著等待高潮的到来。
“饶…饶……”
“很快,宝贝,马上就好!”抚弄小樱桃的手向下滑去,司马知道柳黎就快受不住了,轻轻握住那同样灼热坚硬,却要小上好几号的分身,他开始了最後的冲刺。
司马的唇舌不断刺激著柳黎身前的红蕊,大手激烈的揉捏著挺立的小巧分身,粗长的巨物反复在娇柔敏感的菊穴抽插,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猛。可怜的柳黎几乎要被周身上下不同的快感弄得昏死过去,脑海中一片空白,除了无意识的嗯啊呻吟,再也给不出任何反应,诺大的浴室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和“劈劈啪啪”的水花冲撞声。
“啊…啊…”终於,柳黎再也禁不起折腾,尖声高叫著率先将热情喷射出来。激烈的快感引得後穴一阵收缩,挤压著几欲爆发热棒,再没有什麽能比这更销魂的了,司马长风大力揉捏著粉嫩的臀瓣迅猛抽查几下,终於将炙热的爱液顶入柳黎身体最深处。
被司马长风眷顾过的人都知道他是个体贴的好情人,只是偶尔无止境的欢好另许多人吃不消,如果他们知道此刻的司马竟然为了一个不起眼的青年尽快结束自己的欲望,定然会惊掉了下巴。也说不上为什麽,一想到他和柳黎将要分别,司马长风心里就一阵发紧,这才刻意照顾柳黎的感受,只希望能在分别前给对方留下个美好的印象。只是,不知他有没有想过,自始至终,他都是一厢情愿。
轻轻从柳黎的身体里退出,司马长风打横抱起那具仍在颤抖的身子,一跃到池边,将人平放在玉石台子上,温柔的为他擦拭。注意到那个哭得悲切切的人儿始终不敢正眼看自己,司马长风轻叹一声。
“小黎,你害怕我麽?”
“……”
“别怕,我不会再动你了,回乡的一切都给你打点好了,明日起程。”
“能…回家了?”
看著柳黎瑟缩的模样,司马长风觉得心被什麽东西扎了一下,“对,能回家了。”
“我…我……哇……”柳黎的泪水真正的泛滥了,一直以来所有的委屈、痛苦、不甘、无奈,一起涌上了他的心头,让他说不出,道不明,似乎只有用泪水来发泄,来告诉眼前这个曾经疯狂折磨他的男人,他苦啊!
直到柳黎哭得累了、乏了,最终沈沈的昏睡过去,司马长风才神色复杂的抱起他回到了无棱居,他不敢再把人带回萧风阁,带回那个曾经跟刑场无异的房间。当明月挂上星空,司马长风落魄的离开无棱居,第一次,他没有勇气在柳黎身边过夜。
这天是个月圆之夜,大如玉盘的圆月当空高挂,在蓝丝绒一般的天空下,柔和的光芒洒满了宿荆的每个角落。这是柳黎离开宿荆前的最後一晚,这一晚他睡得好沈、好香、好踏实,月光在苍白的小脸上映出久违的微笑,一个好梦,给了他新的希望。梦中他陪著状元弟弟衣锦还乡,等待他们的是家乡父老敲锣打鼓的迎接,是家门口的老父期盼欣慰的目光,还有山头杨树下晓冰羞涩的笑容…
但是,这夜对司马长风来说却是最为难熬的,因为,他失眠了。无论在清碧身上如何发泄,他的脑海里始终抹不去柳黎哭泣的脸,无论发泄过後如何疲惫,他的意识始终清醒,告诉他,他犯下了多麽丑恶的罪行。
再难熬的夜也终究会过去,当柳黎如愿以偿的坐上了回乡的马车,他反而怯懦了,自己真的能跟父亲交代吗?曾经信誓旦旦的说要把弟弟囫囵个带回家的自己,如今却只有这个残破不堪的身子,这样也能跟大家交代吗?仓惶得看看四周,没有人来给他送行,是啊,自己不过是一个其貌不扬的小人物,凭什麽奢望别人会记得他呢?司马丞相,三王爷,还有对弟弟很好的方大人,他们都是看在弟弟的面子上才接纳自己的,不是吗?梦始终是梦,柳黎啊,你到底在奢望什麽呢?
马车的帘子缓缓落下,隔绝了一切,柳黎没有看到远处司马长风失望的眼神,同样的,司马长风也没有看到晶莹的泪大滴大滴的从柳黎的眼眶中滑落…
一晃日子已经过了半月有余,作为当朝的丞相,司马长风无法撇开自己的责任,而且公务的繁忙也能暂时让他暂时忘却烦恼。
但是,无论怎麽忙,某些人的邀请还是不得不参加的。
灯火辉煌的大厅里人声鼎沸,今天是二王爷宇文念代皇上宴请百官的日子,朝中大小无一例外被邀到了二王府。
“唉,真没意思,每年二哥都弄的俗死了,一点都不好玩,下回让皇兄交给我玩玩。”发牢骚的不是旁人,正是宇文晨,而他身边则分别坐著尉迟麟和一名衣著华丽的俊雅男子。
“三王爷莫要闹了,这种请宴若交於您手,还不定被弄成什麽样子,趁早罢了这个念头,陛下不会准的。”听到宇文晨的抱怨,尉迟麟凉凉的讽刺道。
“你!真讨厌,你们就知道欺负我!唉,还是小黎好!可恶,都是你啦,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偏偏那天回来,我都没能给小黎送行!”说著,宇文晨忿忿瞪了身边俊雅男子一眼!
“对不起啦,三哥,我不是有意的!不要再生我的气了!”面带愧色,哀求著宇文晨的原谅的男子正是当朝一品文渊阁大学士,也是大宇的四王爷宇文浩。
“哼!是啊,你不是有意的,你是故意的!哎,我说司马丞相,您这是去哪啊?”正和弟弟闹别扭的宇文晨用余光瞟见司马长风起身向外走去,高声叫喊起来。他知道,司马长风一向看不管他们兄弟俩吵闹,现在又谈到小黎,他当然要跑啦。哼,往常就算了,今天偏要烦死你!
“不劳王爷费心,下官出去走走。”司马冷冷的答道。
“走走吧,唉!”眼珠一转,宇文晨想起一事,算算时日柳黎也该到家了。“阿浩你知道吗,你不在的时候我认识了一个好有趣的人哦,就是我跟你说的小黎啦。可惜啊,人家要回家娶老婆啦,不能留在这里陪我们玩啦!”说到最後,声音越来越大,看著司马长风身形明显一僵,宇文晨坏坏的笑了。可是当他笑够了,再回头找人的时候,司马长风已经不见了。
几日过後,一道汉江洪涝的折子引起了百官的震动,并不是说洪涝有多麽严重,而是一向懒散的丞相大人竟然请缨亲自前往汉江赈灾,钦帝准奏,百官哗然,皆称皇帝陛下和丞相大人体恤百姓,乃是国之所幸,百姓之所幸。
不过,只要长心眼的人仔细一思量,就会知道,汉江边上,不是柳家兄弟的故乡麽!幸好,长这种心眼的人不多,宇文晨算一个,尉迟麟算一个,其他的就不得而知了。
司马长风执意要前往汉江赈灾的举动,被宇文晨大肆嘲笑了一番,尉迟麟虽然什麽也没说,但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司马长风心里非常不痛快,但只要想到柳黎那张哭的悲切切的脸,他又觉得值得了。
动身的前一天,红伶馆有帖子来报,说是清碧请大人去一趟。司马长风非常奇怪,清碧知道他们之间身份的悬殊,从不主动邀自己,今日怎麽敢破了这忌讳?想必是出了什麽大事了。所以,尽管心中不悦,他还是去了。
“大人,请恕清碧冒昧,今日特邀大人前来,实在是迫不得已!”清碧的脸色非常不好,似乎是真有什麽要紧的事。
“罢了,清碧,只此一次,下不为例,有什麽话,快说吧。”
“大人!”说著,清碧扑通一下跪在了司马长风面前,“求您救救荷庭吧!”
“荷庭,这里的小倌?清碧,你起来慢慢说!”
“不,大人不答应,清碧就不起来!”
这还是司马长风第一次看到清碧失态,想必这荷庭对他一定非常重要,念在以往的旧情上,司马长风不忍心拒绝。“好,我答应你,快起来!”
“谢大人,谢大人。”激动的磕了几个头,清碧站起身来,说出了事情的始末。
“大约半个多月前,三王爷带了位公子来红伶馆,是荷庭伺候的,可是……大人,您怎麽了?”见司马长风脸色有变,清碧小心翼翼的问。
“没什麽,继续说!”好你个柳黎,这事我都忘了跟你算账了,司马心里暗骂。
“可是,荷庭很快被遣了出来,说是王爷要和那位公子喝酒。”
“他们只是喝酒?”司马心情转好!
“是!可是,已经拿了人家银子,荷庭便不愿再接其他客人,谁知道,来了几位凶悍客人,非要清碧和荷庭一起作陪,清碧是大人的人,自然不肯,那些人就用强的,荷庭为了护我,顶撞了几句,就被他们毒打了一顿,後来他们打够了,就走了,本以为这事就这麽过去了,谁知,昨日那些人又来了,拿了大把银子,把荷庭带走了!大人,那些人面色不善,我怕…我怕,荷庭落在他们手里吃苦不说,说不好,连命都保不住的呀!大人,求您救救他吧!”
“那荷庭是你什麽人?值得你们这麽互相保护?”司马长风面无表情的问。
“是…是…清碧的同乡……”
“清碧,你什麽时候会跟我说谎了?那荷庭恐怕是你中意的人吧!”
“大人!”清碧惊慌的跪倒,“清碧不敢,我…我…只是可怜荷庭,他是为了我才……只要您肯救荷庭,清碧愿为大人做牛作马,甘心情愿永远伺候大人!”
“这麽说你之前都不是甘心情愿的喽?”
“不…不…是,那个……”
“行啦,以色侍人这种事,又有谁是甘心情愿的。”司马长风看著眼前的清碧,不禁又想起那个为了弟弟什麽都肯做的无辜青年。
对了,他忽然想起柳黎来红伶馆的第二天,自己是在清碧这里过夜的,那日清碧的言词闪烁,身上似乎还有伤,但因为自己只顾著思量柳黎的事,没去注意,原来是这麽一回事。
拉起跪在地上的清碧,司马长风轻叹一声,“知道那些人的来历吗?”
“好像说是姜国舅府上的食客。”
“哼,几个小小的食客,还敢动我的人,清碧,放心吧,这事大人我答应你了!”
“真的!谢大人,谢大人!”
“只不过,清碧,以後你要好自为之,我也就不能护你了。”
“大人您不要清碧了?”清碧的脸色由欣喜变为了惊慌。
“你都有中意的人了,我还能留你吗?事後就跟荷庭走吧,越远越好,我会帮你打点的。”
“大人是说……放清碧…自由?”见司马长风点头,清碧的脸色再次变为狂喜,他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终於给他等到了,自由,他终於自由了!
司马长风早就清楚清碧的心不在自己这里,这样也好,顺水推舟落个人情,清碧能有个归宿自己也算踏实了。当天晚上,荷庭就被偷偷救了出来,毕竟人是被他们买回去的,又牵扯到国舅,司马长风也不便亲自出面,就只有暗地里行事。
当管家裴季带人悄悄潜入国舅府地牢的时候,可怜的荷庭早已被折磨得不成人形,血淋淋的只剩下半条命,最可怕的是他四肢皆断还在遭受那些人的轮暴,而四周那些血迹未干的刑具似乎都是刚刚从荷庭身上拿下来的。看著这样的荷庭,一向坚强的清碧第一次在人前落下泪来。
正好第二天是司马长风带领赈灾物资启程南下的日子,刚出了城,他就吩咐裴季与清碧他们同行,到北方极寒之地找韩铮,看看还有没有救治荷庭的可能。
往南这一路上,司马长风脑子乱极了,除了思考如何把柳黎弄回身边,他还担忧清碧他们,荷庭的事让他惊出了一身冷汗,不禁又想起了星儿,比起国舅府的那些人,冷玦恐怕是更狠的,星儿在他手里是求生不得,求死无门,比荷庭还要惨,解决了柳黎的事,自己一定要去一趟韩家堡。想著,他不断催促手下加紧时间赶路,美其名曰为了尽早将赈灾物资送抵灾区,其实,还不是为了自己!
撇下正在赶路的司马长风不谈,此刻我们可爱的柳黎正沈浸在巨大的喜悦之中。为什麽?当然是爱情鸟锺情於他家的老槐树啦!
事情并没有柳黎想的那麽绝望,他成功的隐瞒了弟弟发病的事,而老爹对他能够安全回乡已经感到莫大欣慰了,就没有再追问柳明究竟得了什麽功名、做了什麽官,反正那道圣旨说皇帝派弟弟去蓬山,早晚会回来就是了。柳老汉还破天荒地夸奖大儿子这次作的漂亮,虽然九成是那百两黄金和圣旨起了很大作用,但柳黎也感到非常高兴,自从有了弟弟,老爹已经很久都没夸自己了。
柳黎还在圣旨的作用下在县衙找了份差使,作了一名小小的衙役。值得庆幸的还在後面,本来柳黎觉得自己身子脏了,不配娶晓冰,便刻意避免两人相见,可晓冰的家人竟然上门提亲,让柳老汉乐昏了头,当下答应了婚事,柳黎反对无效,就想冒著被全村人耻笑的危险,找晓冰摊牌。
哪料想还没开口,晓冰就温柔的问他是不是在京里发生了什麽,所以不敢面对她,没关系,她全不介意,只要人安全回来了就好,柳黎那叫一个感动啊,想说的话全被堵在了嘴里。咬咬牙,就当自己自私一回,反正以後也看不见那变态大人了,只管过自己幸福小日子好了,自己对晓冰好,一辈子不负她就是了!
这小两口就这麽你侬我侬的,很快,柳黎那些不堪的记忆就被他从脑海里强行抹去了。两家经过商量,决定让两人尽快成婚,只是不巧汉江泛滥,他们的婚事被迫延期。
“黎哥,这是晓冰亲手给你做的三鲜包子,带著吧,上了堤坝饿了好吃。”
“嗯,晓冰妹,谢谢你!”柳黎泪汪汪的望著晓冰。
“哎呀,我们还客气什麽,就怕晓冰做的不合黎哥胃口。”晓冰扭捏的揉著手绢。
“怎麽会,晓冰做什麽我都爱吃!”柳黎动容的看著晓冰。
“黎哥!”
“晓冰!”
接下来两人深情对视一个时辰…
这是每天都要上演的戏码,现在整个柳家村的人都习以为常了。
这天,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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