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瞧不见她的身影。
“甚么瞧不见,你能瞒过我么?”凌威冷笑道,经过悦子的指点,他找出了窍门,才有此大言。
“主人,你的武功高强,自然骗不倒你,除了三位长老外,我敢说没有人能够发现我的。”悦子抗声道。
“随便你吧,记着我说过的话,好自为之便是。”凌威冷冷的说,他们已经谈过这件事,而凌威也安排妥当。
“主人,婢子洗刷了冤枉后,一定会回来侍候你的。”悦子泫然欲泣道。
凌威没有回答,冷哼一声,便掉头而去,知道悦子要是前往,必定凶多吉少,因为昨夜他悄悄点了悦子睡穴,潜了进去,一把火烧光他们用来谟拜的大神神栊,还留下蛛丝蚂迹,让他们以为是悦子所为,纵然相信悦子为和子所害,也不会饶她的。
到了晚上,悦子果然换上黑衣,直奔国人聚居的地方,凌威尾随在后,也没有劝阻,有心让她走上绝路。
成人大典是在大神的神栊前举行的,可是悦子抵达后,发觉神栊已烧成灰烬,大吃一惊,赶忙隐身暗处,静观其变。
待了不久,只见二长老和三长老领着众弟子列队而来,她们没有头巾,众人都是身穿黑衣,只有紧随着二长老的和子一身雪白,要是悦子在,她也会身穿白衣的。
从她们的祷告,才知道神栊前两天为叛徒破坏,大长老自戕赎罪,二长老和三长老晋升级,统领中土的事务,听得悦子冷了半截,大长老已殁,如何还有人主持公道。
“时辰到了,成人大典开始!”现在已是大长老的二长老叫道。
一个黑衣弟子捧着大神的阳物走到大长老身前,那是一根七八寸长的黑色棒子,以前悦子看见时,总会生出恐惧的感觉,现在心情却大是不同,暗念凌威的阳物暴起时,比这根家伙还要骇人,却能让她快活,不禁生出异样的感觉。
这时和子拜倒大长老身前,接着大神的阳物,捧在头上,低声说道:“求大长老慈悲。”
“和子,你要是愿意向大神献身,便宽衣登坛吧。”大长老接过阳物道。
这时行列里仅有的几个男弟子,把一个四尺见方的木台安置在大长老身前,再铺上了准备好的雪白丝布,便成为和子破身的祭坛了。
待祭坛安置妥当,和子便脱光了衣服,赤条条的躺在木台上。
“净身。”大长老继续说。
净身是由几个男弟子执行的,他们用一种异香扑鼻的清油,在和子那白皙动人,青春焕发的裸体上涂抹,他们抹得很仔细,涂遍了和子身上每一寸地方,而且不用多久,便完全变质,几双大手无所不至,犹其是那些敏感的地方,更是徘徊不去,肆意爱抚玩弄。
和子未经人事,那里受得了这样的碰触,初时只是轻吟浅叹,后来却是耐不住地娇哼叫唤,左推右拒,闪躲着那些刁钻的怪手。
那些男弟子没有理会,分别制住和子的四肢,挑逗的动作更是变本加厉,还好像早有默契地分工合作,在和子头上的两个,除了头脸粉颈,大多是在腋下胸脯流连不去,手掌握着粉乳揉捏搓弄,还在涨卜卜的峰峦上轻挑慢捻。
在和子身下的两个更是放肆,他们把和子的粉腿左右张开,架在肩上,每人紧握着一只纤幼的足踝,嘴巴在柔嫩的脚掌足趾轻吻浅吮,空出来的手掌,扶着滑腻雪白的粉腿,在上边摩娑游走,朝着大腿根处迈进,一个五指如梳,在微微贲起的阴阜上,梳理着稀疏的茸毛,偶尔还在花瓣似的肉唇撩拨玩弄,另外一个却净是在股缝中间巡梭点拨,用指头把香油擦在细小狭窄的屁眼。
“不……呀……住手……不要这样……呀……大力点……你们……你们痒死人了……!”和子失魂落魄似的叫。
“好好地亲一下大神的阳物,让他保佑你吧!”大长老把大神的阳物,刷满香油,送到和子唇边说。
和子已经学过侍候男人的口舌功夫,此刻驾轻就熟,自然有板有眼,似模似样的。
尽管悦子听过不少成人大典的事,还是第一次亲历其境,如此荒淫的情景,也瞧的她心如鹿撞,唇干舌燥,再看见旁观的女弟子,个个都是春意撩人,有几个还悄悄在身上扭捏,按捺不住,便也学着她们把玉手覆在胸脯上搓揉起来,不禁怀念和凌威在一起的时光。
那里知道凌威却是藏身不远,还把她的举动瞧得一清二楚,只是他深悉悦子等人隐匿的奥秘,本身武功又高,所以不为人发现,虽然他也是瞧得欲火如焚,恨不得可以发泄,可是眼看计画进展顺利,当然不会轻举妄动了。
从香油的气味推测,凌威相信香油是一种催情药物,大长老给和子外擦内服,加上几个男人的狎玩,目的是使她春情勃发,破身时便可以痛楚大减。
“给我……唉……快点给我……痒呀……!”和子嘶叫着说。
大长老知道差不多了,点头示意,在和子身下的两个男弟子,便温柔地张开了紧闭在一起的阴唇,把香油注了进去。
“和子,大神现在给你成人,成人后,你便是他的女儿,只要尽力给他办事,他自然也会保佑你事事如意,从心所欲的,你知道吗?”大长老把大神的阳物在粉红色的肉洞磨弄着说。
“是……是了……给我……快点给我吧!”和子哀求着说,虽然她给几个男弟子按住,却还是努力地弓起纤腰,迎向大长老手里的阳物,就在和子弓腰上挺时,大长老手中一沉,大神的阳物也顺势地送进肉洞里。
“痛吗?”大长老爱怜地问,徐徐抽出进去了差不多一半的阳物,一缕鲜红也自和子的牝户汨汨而下,和子的童贞便是这样献给天照大神了。
“不……不痛!”和子喘着气说。
大长老让和子喘了几口气,手中的阳物再次排闼而入,小心奕奕地抽动起来,几个男弟子也继续逗弄着和子的身体,催发她的情欲。
抽插了十数下后,和子的痛楚大减,开始扭动纤腰,迎合著阳物的抽送,大长老手中的阳物也愈进愈深,抽插亦更是频密了。
“呀……呀……好舒服呀……!”突然和子娇哼几声,娇躯一软,便没有气力似的急喘着。
大长老知道大功告成,拔出了大神的阳物,探手在和子的小腹轻揉几下,一股奶白色的液体便慢慢流了出来,原来和子已是尿了身子。
“成人大典完成了。”这时晋升为二长老的三长老说:“从此和子便是你们的头儿,你们称为和组,听和子的命令办事。”
悦子心里暗叹,和子为了满足她的野心,差点把自己害死,现在目的已达,却不知有甚么好处。
“和子刚刚成人,要休息三天,三天后,她便会给你们分派任务。”大长老说:“但是在这几天里,你们给我把悦子那个叛徒擒回来,她烧了神栊,必定急于逃走,那里知道我们举行大神的测试时,已经派出大神的使者封锁所有进出的道路,她的身上涂有蛇涎香,倘若没有死在使者口中,便一定还在附近,跑不了的。”
悦子差黠便要大叫冤枉,这几天她都和凌威在一起,夜夜春宵,没有一次不是弄得筋疲力尽,事后便倒头大睡,怎会烧了神栊,而且她怎会冒犯大神呢。
凌威却是暗叫侥幸,看来毒手药王定是死在大神的使者口中,也奇怪为甚么使者没有向他袭击,那里知道当日服下的回天丹是用各种奇药练成,不独使他脱胎换骨,还让蛇虫辟易,才能逃出蛇吻。
听到这里,凌威灵机一触,故意暴露身形,无声无色地在悦子身后掠过,他的举动果然惊动了两位长老,当她们追踪而至时,凌威已经无影无踪,但是悦子却给她们发现了。
悦子还道自己在震撼之中,无意给人发现,那里知道是凌威干的好事,眼看身陷重围,已无退路,唯有高声诉说如何遭和子陷害,希望还有一线生机。
“贱人,事到如今,还在胡说八道!谁人不知我从来没有嫁人,更没有儿女,和子怎会是我的女儿?”大长老怒骂道:“给我杀了这贱人!”
凌威心中一紧,虽然使悦子陷入困境,还想留为己用,正要出手相救,和子却挺身而出,说道:“大长老,这贱人如此可恶,可不能让她死得痛快!”
悦子百辞莫辩,亦是欲辩无从,在众人的围攻下,终于失手被擒了。
“和子,这贱人还没有成人,正好让她下地狱受苦,为甚么不杀她?”大长老皱着眉说。
“一定是野男人把这个贱人救走的,我倒不信她会守身如玉。”和子鄙夷地望着穴道受制的悦子说。
“不错,还是你想得周到。”大长老点头道:“剥光她的衣服,缚在这个木台上,让我检验一下。”
不用多少时间,悦子便一丝不挂,手脚都用牛皮索缚紧,大字似的躺在刚才和子成人的木台上了。
大长老蹲在悦子身下,两手的食指粗暴地插入悦子的阴户里,使劲左右张开,窥视了一会,然后嘿嘿冷笑道:“你们轮着来看,看看这叛徒是不是有野男人!”
“不……呜呜……不要看……杀了我吧……呜呜……不要呀!”悦子嚎啕大哭道,这样的羞辱实在比死还可怕,而冤枉也是无望昭雪了。
悦子哭尽管哭,众人还是轮着张开她的阴户,检视着那神秘的肉洞,看完之后,尽是鄙夷之色,女的不是怒骂无耻淫贱,便是大骂叛徒,还在她的身上吐口水,男的却乘机大肆手足之欲,肆意摧残,苦的悦子死去活来,彷佛是身处地狱,任由恶鬼欺凌狎侮。
最后是和子了,她蓄意在悦子体内掏挖了几下,然后骂道:“贱人,那个野男人躲在那里?”
“……呜呜……杀了我吧……呜呜……我甚么也不知道!”悦子狂哭道,后悔没有听从凌威的话,以致如斯田地。
“不用问了,待会请多几个大神的使者出去,他便跑不了。”二长老冷笑着道。
“不……不要……他是无辜的……求你们别伤害他!”悦子恐怖地叫。她知道自己已是在劫难逃,可不愿凌威为她而死。
“这贱人已非完璧,杀了她也不用在地狱受苦,太便宜她了。”和子恼恨地说:“可是不杀她又怎能服众?”
“错了,大神对付叛徒的法子可多着哩!”大长老冷笑道:“来个人,把这贱人的浪逼刮得干干净净,可是弄伤她。”
一个男弟子应声而出,手执钢刀,伏在悦子胯下,便把牝户上的耻毛刮去。
虽然悦子已经置生死于道外,但是利刀在私处来回滚动,却是恐怖异常,何况那男弟子还把指头探了进去,撑起娇嫩的阴唇,剃刮次余,也不忘手足之欲,她咬着牙没有求饶,因为她知道求饶也是徒然,只是默默地流着泪,任人鱼肉。
悦子的阴户已经是牛山濯濯,白里透红的肉饱子,更是光洁可爱,可是中间的裂缝,经过数不清的指头掏挖后,却是微微张开,露出了里边红扑扑的阴肉。
“二长老,可记得当年如何对付那个通敌的婊子么?”大长老阴险地说。
“记得,我们让大神的使者左右守着她的浪逼,每隔几天,便痒得她死去活来,吃了廿多天的苦才死去,但是死后还躲不了大神的使者。”三长老诡笑道。
“那可要辛苦你了。”大长老吃吃笑道:“你也给她的浪逼刺两个大神的使者,慢慢的刺,可别弄死她呀。”
“不……呜呜……杀了我吧……不要呀!”悦子恐怖地大叫。
“你这个叛徒,难道还可以活下去么?”和子阴毒地说:“只是要慢慢的死,死后还要让大神的使者伴着你!”
“你们母女狼狈为奸,冤枉好人……呜呜……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悦子诅咒着叫:“大神呀,求你降祸,让她们受苦,永不昭生!”
“死到临头,还牙尖嘴利?”和子骂道:“封住她的臭嘴,看她还叫甚么!”
当和子指派弟子用破布塞着悦子的嘴巴时,二长老也着人用香油涂满悦子的牝户,自己却把尖利的银针染满了香油。
改变了藏身地点的凌威兴致勃勃地偷窥着,看见几个男弟子笑嘻嘻地把香油刷在悦子的牝户,数不清的指头轮番探进粉红色的肉洞肆虐,使悦子羞惯欲死的情形,竟然是欲火高涨,他也知道二长老给悦子和银针刷油,便是要把催情药物藉着刺青种入她的身体,更是说不出的刺激,渴望二长老快点动手,全然没有拯救悦子的念头。
二长老动手了,干枯的手掌在悦子下体摸索着,好像在找寻下针的位置,接着银针便刺了下去,虽然悦子的嘴巴给缚的结实,可是银针刺体时,喉头里还是发出惊心动魄的闷叫,身体没命地扭动,汗下如雨,让人知道她是多么的痛苦。
“你们给我听着,这就是叛徒的下场了。”大长老目视众弟子说:“这几天你们别碰她,待二长老完工后,还有她的好看。”
“大长老,要几天才能完工么?”和子讶然道。
“最少要三天,中间也要让她歇一下,要不然痛也痛死她了!”大长老答。
已经三天了,这几天凌威大多是藏身附近,监视着他们这一群人,他盗了一套潜纵隐身衣,藉着过人的天资和从悦子探问回来的心法,藏身隐迹已是颇见功力,乘机还探到不少秘密,可算收获良多,他也天天看着悦子受着惨无人道的折磨,不独没有理会,还兴奋异常,有几次竟然在藏身之所,用手发泄了欲火。
要救走悦子,本来不难,白天不说,入夜后,只有一个女弟子看守,悦子那里能够逃走,所以他们全是马虎了事,要是女弟子,不是睡了过去,便是去找男人偷情,男弟子不用看守,是因为他们夜夜春宵,太多饥渴的女人,使他们忙得不亦乐乎。
虽然两个长老武功高强,凌威自信还可以应付,他还有一着杀手,就是下毒,可以轻易毒杀敌人,把悦子救出苦海。
凌威没有使出这杀着,不是生出恻隐之心,而是发觉这群自称天照教,却是天照国的人,大有利用价值,他们为了钱,杀人放火,无所不为,还有一些奇怪的武功,用来探密刺秘,最是有用,使他生出收为己用的野心,尽管不知如何下手,却也不愿把他们诛杀,就算不是这个原因,凌威也舍不得杀掉那些年青美貌的女弟子,她们淫荡放浪,而且内功不弱,要是能吸取她们的元阴,对他的九阳功必定大有裨益,白白的杀掉了,实在浪费。
除非任由悦子送命,不然凌威也该动手救人了,因为二长老已经完成了在悦子身上的刺青,她也距死不远。
“好手艺!”大长老啧啧有声地赞叹道。
这时悦子身上,已经多了两条浑身翠绿的怪蛇,盘据着一双粉腿,生动逼真,还好像蜿蜒蠕动,朝着悦子的大腿根处爬去,狰狞恐怖的蛇头,正在昂首吐舌,嘴巴里的毒牙,尖锐锋利,血红色的蛇信,却左右直逼牝户,彷佛随时便闯进粉红色的肉缝里,煞是骇人。
“二长老,不是用了春风油么?为甚么她好像没有知觉?”和子奇怪地问。
“痛也痛死了,如何还有知觉。”二长老说:“迟些时春风油便会发作了。”
“不错,而且以后每七天便发作一次,那时除非是当婊子,不然痒也痒死她了。”
大长老笑道:“最少要三个月,春风油的药力才会消失。”
“不是至死方休吗?”和子失望地说。
“她这个样子,如何再挺三个月,但是就算死了,大神的使者还是和她在一起,生生世世永不分离的。”二长老森然道。
悦子只是比死人多半口气,目光散乱,奄奄一息,四肢嘴巴仍是缚的结实,要不是胸脯还在起伏着,倒和死人没有分别。这几天水米全无,也不拉不撤,本来以她的修为,再挺七八天也没有问题,但是娇嫩的下体给二长老扎下了万数千针,却使她挺不下去,她也记不起晕倒了多少次,到了后来,银针扎下时,更是痛得叫也叫不出来,尽管二长老不再下针,下体还是痛得像火烧似的。
“这贱人已经得到报应,就让她躺在这里等死,昨天我在东边找到一个男人的尸体,是大神的使者咬死的,必定是她的野男人,叛徒的事已经解决,也是你们起程的时候了,待我和二长老送你们出发,顺便把大神的使者召回来吧。”大长老说。
悦子只道凌威惨遭蛇吻,伤心得心如刀割,顿觉天旋地转,再次晕倒过去。
凌威也是吃了一惊,回心一想,知道她找到了毒手药王的尸体,误把冯京作马凉,倒觉宽慰。
悦子醒过来了,浑身还是疼痛不堪,呻吟一声,发觉手脚已经解开,也不是躺在那可怕的木台上,睁眼一看,竟然看见了凌威的脸孔。
“我死了……我还是死了……主人,我对不起你……!”悦子迷糊地说。
“你还没有死,不用害怕,没事了。”凌威扶着悦子靠在床上说。原来凌威待天照教众人离开后,便把悦子救回来了。
“……痛死我了……我要报仇……他们好狠呀!”悦子呻吟着说。
“这里还痛么?”凌威探手在悦子赤裸的下体抚摸着说。
“是……呀……舒服呀……再给我摸几下……!”悦子叹息似的叫,原来凌威的手掌上了药,手掌过处,悦子便痛楚大减,也慢慢清醒过来了。
“不痛了吧。”凌威细心地抹遍了伤药,这是从毒经里学来的,救下悦子后,就近采了草药,用来给她疗伤,他虽然是铁石心肠,但是悦子对他还有用,可不会让她送命的。
“好多了……主人……真的是你……呜呜……又是你救了我……!”悦子扑入凌威怀里悉悉率率地哭叫着说。
“甚么也别说了,还是好好地休息一下,睡醒后便没事了。”凌威柔声说。
悦子肉体的创伤,已经差不多康复了,可是每当她看见盘据着牝户的一双恶蛇,便忍不住潸然下泪,知道今生今世也要活在它们的魔掌之下,有时真想把牝户切下来,但是这样她一定活不了,最怕是死后仍要受苦,那不如偷生人世了。
这双恶蛇不独给她带来刻骨铭心的痛苦,每隔几天,还用那恐怖的舌头侵扰牝户,痒得她死去活来,要不是凌威,也不知如何活下去。
这时凌威不在,知道他又外出采药,想起这个给她成人的男人,悦子便禁不住热泪盈眸,要不是他三番四次出手,自己已无死所,这个世界里,只有凌威,才会为她冒险犯难,奔波劳碌,也只有他才能在淫毒发作时,让她得到满足。
悦子不知如何报答凌威的恩情,可是她知道自己已是属于这个男人的,就算要她死,她也不会后悔。
凌威回来了,他真是去采药,只是采的是毒药,却不是悦子想的伤药。看见凌威,悦子便忙不迭地迎了上去,嘘寒问暖,奉茶送巾,倒像一个善解人意的妻子。
“你的伤怎样?还痛吗?”凌威问道。
“好多了,今早已经不痛。”悦子甜丝丝地答。
“这样明天我便要离开这儿了。”凌威说。
“我们上哪里去?”悦子意外地说。
“我要去明湖,你喜欢上哪里都可以。”凌威残忍地说。
“主人,你……你不是答应收我为奴吗?”悦子粉脸煞白地说:“你去哪里,我也要跟着你的。”
“也许我曾经有这个意思,但是我的人一定要听我的。”凌威摇头道。
“主人……呜呜……是我不对,你打我骂我,甚至要我死也可以,但是别赶我走呀!”悦子泣叫道。
凌威没有说话,心里知道悦子跑不了的,一来是无家可归,碰上天照教,便是死路一条,二来淫毒未解,未来的三个月里,还不知要吃多少苦头,只有和他在一起,才能得到满足。
悦子见他默言不语,只道是下了决心,想到全因自己鲁莽,自己受罪不说,也连累凌威冒险营救,更是懊悔不已,于是回身取了一根荆条,捧在头上,“扑通”
跪倒凌威身前,哽咽着说:“主人,你责罚婢子吧,可别赶婢子走呀!”
“你已经吃了这许多苦头,我又怎能责罚你呢?”凌威心里暗笑道。
“主人,婢子以后也不敢了,饶婢子一趟吧!”悦子号哭着说。
“要是天照教答应让你回去,你怎么办?”凌威叹气道。
“我只想把他们碎尸万段,如何还会回去!”悦子悲声叫道。
“倘若我说不淮杀呢?”凌威森然道。
“主人,你……”悦子惊疑道。
“我还没有答应要你。”凌威冷冷的说。
“要是主人说不杀,我当然不敢杀。”悦子怯生生道。
“男的杀多少也没关系,女的却一个也不许杀,你做得到么?”凌威脸色转霁道。
“是,婢子知道。”悦子垂着头说。
“特别是和子,不独不能杀,更不能伤她。”凌威道。
“和子……!”悦子咬牙切齿,不知如何回答。
“一定要活捉,我要她十倍偿还你受的罪!”凌威含笑道。
“主人!”悦子欢呼着扑入凌威怀里,感激流涕道:“我知道你还是疼我的,可是十倍不够,要她永远受苦才成。”
“没问题,可是暂时却不能和他们冲突,倘若你答应如此这般,便和我一道走吧。”凌威舔去着悦子粉脸上的泪水说。
“婢子答应,婢子永远也不会违背主人的命令的。”悦子抽泣着说。
“但是今次也不能不罚你……”凌威诡笑道。
“是婢子不对,自然要领罚!”悦子毅然道:“就算给主人打死,也是活该的。”
“那便脱衣服吧,我的大肉棒今天可不饶你!”凌威吃吃笑道。
悦子又羞又喜,知道凌威淫心又动,倘若问她凌威有甚么不好,悦子心里或许会说,是那没完没了的欲火,使她应接不暇,然而也是这个原因,使她不能离开他。
第五回 天照教
凌威上路了,悦子穿着蓝色劲装,脸上挂着木制脸具,为了躲避天照教的纠缠,化名木奴,随着凌威往明湖而去。
明湖是一个奇怪的地方,周围八百里,大小卅六个水寨,控制南北来往水道,走私越货,掳人勒索,劫船抢货,无恶不作,由于利益冲突,各寨彷如战国,尔虔我诈,勾心斗角,既亘相攻击,也联手抗敌。
东市在明湖东岸,和西集遥遥相对,都是水盗强人聚集的地方,做买卖的全是和各个水寨有关系,生意也和普通的市镇不同,赌场妓院林立,三教九流,龙蛇混杂,而山高皇帝远,官府无能,在各方势力的亘相牵制下,别有一番气象。
凌威和悦子才进东市,便有人寻事,那是一个红衣女郎,为了好奇,硬要揭开悦子的脸具。
那女郎年青貌美,全身都是火红色打扮,曲线灵珑的身体,使人垂涎三尺,泼辣的样子,别有一番风情。
凌威色心顿起,故意逗弄,一言不合,打将起来,凌威手挥目送,轻易便抓着红衣女那软绵绵的玉手,要不是街上人来人往,可不会随便放手,气得红衣女粉脸变色,抛下几句狠话,才含泪离去。
从途人口中,才知道红衣女名叫丁佩,刁蛮任性,风流放荡,倚仗两个兄长丁文丁武是白水寨的左右护法,横行无忌,是东市有名的母老虎,必定会带人寻仇。
果然过了不久,丁佩便领着一群大汉前来,凌威再展神威,把他们打得东歪西倒,接着丁氏兄弟便挺身而出,却不是代妹子讨回梁子,而是出言赔罪,还力邀凌威共饮,原来他们看见凌威武功高强,有意结纳。
凌威亦有心结交,于是握手言和,携同悦子,欣然应邀,只气得丁佩杏眼圆睁,跺脚不已。
这一顿酒吃得很愉快,几人臭味相投,惺惺相惜,凌威天生领袖的魅力,席上演试武功,更使丁氏兄弟心悦诚服,丁佩本来是愤愤不平,亦为之心折,宴后丁氏兄弟力邀凌威留下,尽管丁佩针锋相对,冷嘲热飒,可是用意还是想凌威留下来,当凌威答应后,更是喜上眉梢。
丁氏兄弟虽然是白水寨的重要人物,但是不满寨主无心进取,所以大半时间是在东市胡混,凌威出言相试,发觉他们野心不小,于是推波助澜,煽风点火,说的两兄弟点头不已,引为知己,推心置腹。
“凌大哥,还是你说得对,可是有甚么法子让他不理事?”丁文叹气道,口里的他,正是现任的白水寨寨主白彪。
“对呀,光说管甚么用,我也懂啦!”丁佩呶着嘴巴说。
“也不是没法子的,有机会再说吧。”凌威笑道。
“你呀,神神秘秘的,怪不得你的丫头也见不得人。”丁佩悻然道。
“她的仇家太多了,所以才挂上脸具吧。”凌威说:“悦子,把脸具脱下来吧。”
悦子依言脱下脸具,露出了宜嗔宜喜的俏脸,直瞧得丁氏兄弟双眼发直,口角流涎,丁佩也大为错愕,想不到悦子竟然长得这样漂亮。
“你带着这样漂亮的丫头四处跑,不怕让人欺负吗?为甚么不把她留在家里?”
丁佩嫉妒似的说。
“我浪迹天涯,那里有家。”凌威叹气道。
“那更不该逼人作你的丫头了。”丁佩嗔道。
“我是自愿的,主人可没有逼我。”悦子平静地说。
“凌大哥,你真让人佩服,怎样能让她这样听话的?”丁武拍手叫道。
“家里的丫头不也是一样么?说的一套,想的又是一套。”丁佩不忿地说。
“主人的说话便是我的命令。”悦子木无表情地说。
“难道他要你死,你也去死么?”丁佩冷笑道。
“不错。”悦子若无其事地说。
“我可不信!”丁佩气愤地说:“凌大哥,你便叫她去死,看她怎样?”
“不成,要是她死了,你能赔我一个么?”凌威摇头道。
“要是她真的死了,我便给你当丫头!”丁佩赌气道。
“悦子,过去请两位丁大爷摸一摸你的奶子。”凌威不置可否,却向悦子吩咐道。
悦子也没有迟疑,走到丁氏兄弟身前,莺声呖呖地说:“两位丁大爷,可否高抬贵手,摸下婢子的奶子吧。”
丁氏兄弟有点手足无措,看见凌威含笑点头,丁武首先发难,伸手便往悦子的胸脯探下去,丁文呆了一呆,也随着弟弟发难。
“我的丫头可要这样听话,你成么?”凌威挑战似的望着丁佩说。
丁佩难以置信地望着两个哥哥在悦子身上大肆手足之欲,气得长身而起,转头便走,背后传来凌威的笑声,恼恨之余,却奇怪地希望能够倒在这个男人的怀里。
“她娇纵惯了,刁蛮任性,真是失礼,别看她凶霸霸的,我看她对你很有意思,下点水磨功夫,尽能弄上手,也可以让她不再和那些野男人混在一起。”丁文笑嘻嘻道。
“甚么野男人?”凌威奇怪地问,暗念做哥哥的也这么说,妹妹是甚么人便不问可知了。
“就是今天和她一起打架的臭小子,是连天寨寨主连天的十二铁卫,要不是你,他们可不知多么嚣张。”丁武恋恋不舍地放开了悦子。
连天寨是湖东十八寨的大寨,人材济济,寨主连天更是明湖有数的高手,十二铁卫便是他的亲传弟子,不知为甚么丁氏兄弟会反对妹子和他们交往。
“我也是逗着玩的,你们别介意才是。”凌威笑道。
“倘若凌大哥你能传授几招,就算要我做牛做马也成。”丁武看见悦子若无其事的回到凌威身后,整理着散乱的衣襟,禁不住目露异色,羡慕莫名地说。
“是用来对付绮云那个婊子么?”丁文讪笑道。
“当然不是,她的人我也玩过了,鱼飞还不是着我的破鞋,花心机干么?我可忘不了那假正经的脸孔,要是凌大哥肯指点,便可以调教几个出色的婊子,也让她好看。”丁武咬牙切齿道。
“说甚么好看,她去年生下儿子,鱼飞也不知多疼她。”丁文摇头道。
绮云原来东市的一个舞姬,能歌善舞,天香国色,丁武惊为天人,霸王硬上弓,毁去她的贞操,同为东岸十八寨的飞鱼寨寨主鱼飞仗义,硬逼丁武赔偿损失,还要给绮云斟茶认错,丁武不是鱼飞之敌,被逼作城下之盟,使他引为奇此大辱。
事后绮云却下嫁鱼飞为妻,丁武更把他们夫妇恨之刺骨,而丁氏兄弟几次欲往飞鱼寨寻衅,却为白彪所拒,也生怨隙。
“原来如此,只要你们执掌白水寨的大权,便可以报仇雪恨,那时我负责把绮云教得听听话话便是。”凌威笑道,想起当日整治金手帮花凤的情形,便生出异样的兴奋。
“可是计将安出?”丁文皱着眉说。
“无毒不丈夫,只有找到一个可靠的女人,便可以用毒美人计。”凌威胸有成竹地。
“刚才你真乖,可不枉我疼你。”待丁氏兄弟兴冲冲地离去后,凌威便把悦子抱在怀里说。
“我是你的,些许小事,有甚么大不了。”悦子伏在凌威的胸膛上说。
“待会儿你去买点衣服,要打扮得漂亮一点,让人知道凌威有一个漂亮的丫头。”
凌威笑道。
“主人,你喜欢我穿甚么?”听得凌威赞她漂亮,悦子满心欢喜道。
“我喜欢你甚么也不穿!”凌威吃吃怪笑,香着悦子的粉脸说:“但是有外人时,脸具还是要挂上,以免让和子等人发现,多生枝节,要是有机会,我一定会对付她们,给你报仇的。”
“婢子知道。”悦子感激地说。
“蛇儿还有咬人吗?”凌威淫笑道。
“没有,昨儿才咬过……呀,主人,昨天你惩治得人家还不够么?”悦子惊喜交杂道。
“我如何会惩治你,而是要赏你,让你好好乐一趟吧,你想乐多少次?”凌威上下其手道。
“两次……呀……三次吧!”悦子媚态撩人说。
“呀……给我……够了……婢子乐够了……呀……主人……全给了婢子吧!呀……美呀!”悦子忘形地浪叫着,玉手努力抱着凌威的脖子,粉腿缠紧熊腰,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这时凌威稳如磐石的站在地上,举重若轻地托着悦子的玉臀,腰下用力向上急挺,硬把香汗淋漓的娇躯凌空弹起,待她的身体下坠时,身体的重量,加上他的劲力,上下夹击,阳物便尽根的刺了进去,狠刺花芯,如此反复施为,使悦子快要再次掉进极乐的深渊里。
“……不成了……呀……婢子又不成了……快点……呀……快点给婢子吧!
呀……婢子……呀!……“悦子发狠地撕咬着凌威的肩头叫,她已经有点吃不消了。
凌威吃吃怪笑,开放了精关,连珠炮发,把欲火发泄在悦子体里,也是在同一时间,忽然听到一阵急促的足音,直闯而来,凌威欲罢不能,只好置诸不理。
“美……呀……美死婢子了……你真好……呀……好舒服呀!”悦子可不知道外边有人,但是就算知道,也控制不了那愉悦的叫唤。
来人倏地在门外止住脚步,看来是让这欢乐的叫声惊动了,凌威暗念早已着丁氏兄弟不用遣婢仆侍候,来人虽然足音轻盈,可是直奔而来,却是肆无忌惮,心念一动,故意向着门外,把雄风犹在的阳物退出悦子的身体。
门外传来一声低叫,但很快便没有声音,来人好像扪着了嘴巴,凌威心里好笑,慢慢把悦子放下,悦子却还是没有气力似的靠在他的身上急喘,焉能发现有人偷窥。
“想看便进来看清楚吧,不用偷偷摸摸的。”凌威把悦子放在床上,也不穿上衣服,赤条条的靠在她的身畔。
悦子听到凌威的说话,赶忙转身伏下,她不是害怕赤身露体,而是不想让人发觉腹下的秘密。
门外的人呆了一呆,竟然推门而进,原来是丁佩。
“进来便进来,难道你会吃人么?”丁佩气呼呼的双手扶腰叫道,红扑扑的娇靥,和一身火红的衣服,更像一团熊熊烈火。
“我不吃人的,你吃吗?”凌威语带双关地说,他第一眼见着丁佩时,已经断定她不是黄花闺女了。
“你……!”丁佩嗔道:“不要脸,大白天便干这些事。”
“我在自己的房间办事,是不要脸,那么到你的房间又如何?”凌威涎着脸说。
“你有胆子么?”丁佩大胆地望着凌威那开始软下去的阳物,似笑非笑地说道:“有胆子也没用了。”
“你进来不是问我有没有胆子强奸你吧?”凌威笑道。
“……美人计可是你的主意?”丁佩粉脸一红,质问着说。
“美人计……”凌威若有所悟,暗料定是丁氏兄弟把主意打在妹子头上,便说:“不错,美人计当然要美女才有用。”
“又取笑人家么?”丁佩白了凌威一眼嗔道。
“哪个取笑你,好了,小姐,你再不出去,是不是想我在这里强奸你呀?”
凌威故意这样说,有心要把这只脂胭马弄上床。
“你敢?”丁佩眼波流转,佯怒道:“叫你的丫头出去,我还要问清楚。”
“她累成这样子,让她歇一下吧,而且我甚么事都让她知道的。”凌威涎着脸说。
“难道我比不上一个丫头么?”丁佩幸然道。
“她是我的人,你不是,而且那里去找一个这样的丫头呀?”凌威笑道。
悦子心里甜丝丝的,却知道凌威对丁佩有意,悄悄在凌威腿上捏了一把说:
“主人,我出去洗一下。”跟着便爬起来用衣服掩着下体,动人地离开了房间的内进。
“还有甚么事?”凌威看着悦子的背影,问道。
“我究竟有甚么比不上这丫头?”丁佩嫉妒似的说。
“你拿甚么和她比?”凌威冷冷的说。
“我哪一样比不上她?”丁佩婀娜多姿地走到了凌威身前,媚态撩人地说:
“我是千金小姐,身份高贵,人见人爱……。”
“胡说,甚么千金小姐,还不是女人?女人不是婊子,便是丫头,你这个小婊子,有屁快放。”凌威怒气上涌地说,刚平熄了的欲火,又蠢蠢欲动。
“凶霸霸干么,人家给你当丫头也不成么?”丁佩幽怨地说,软绵绵香喷喷的身体也情不自禁地靠在凌威身上,原来她长得漂亮,天性却放荡滥交,习惯把男人玩弄于股掌之中,呼之则来,挥之则去,从没有把任何男人放在心上,凌威勇武豪遘,还带着一个神秘的美婢,却对她不假辞色,早已在心板里留下深刻印象,刚才在门外偷窥,已是春心荡漾,这时看见他发怒的样子,更是说不出的刺激。
“淫荡的小婊子!”凌威咆吼一声,把丁佩压了在身下,伸手便去扯她的衣服。
丁佩不独没有呼救抗拒,还主动探往凌威腹下,岂料玉手碰触着那仍然是黏呼呼的肉棒时,凌威的阳物便如怒蛙暴长,使她惊喜交杂地叫:“你好凶呀!”
“待会你便知道他有多凶了!”凌威吃吃怪笑,抽丝剥茧似的脱掉丁佩的衣服说。
丁佩肌肤娇嫩雪白,柔滑如丝,芬芳馥郁,奶子结实坚挺,更是弹力十足,粉红色的乳晕,大如金钱,涨卜卜的奶头,像熟透了的樱桃,使人垂涎欲滴,腹下却是大块文章,浓密的耻毛差不多完全掩盖了那半张的肉洞,凌威拨草寻蛇,却发觉里边已是湿透了。
“抱我……我要你像刚才那样!”丁佩聒不知耻地叫。
凌威呵呵大笑,轻而易举地便把丁佩抱起,阳物抵着那湿淋淋的洞穴,呼啸声中,腰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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