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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阅读

作品:武林娇花|作者:z546458969|分类:综合类型|更新:2025-05-20 16:57:30|下载:武林娇花TXT下载
  这个男人肯定不是好人,出道未几,便恶名昭彰,还凝聚了一股不可轻侮的势力,但是他也散发着一种使人无法抗拒的魅力,冷春第一眼看见他,便怦然心动,不知为甚么,愿意和他在一起,任他化解阴火。

  想起那雄纠纠的阳物,冷春的芳心便卜卜乱跳,浑身燠热,彷佛阴火又再发作。

  这时凌威已经调息完毕,胸中的闷气尽消,知道没有大碍,暗念不该托大,没有全力对抗,致有此失,但是功力不及淫魔,却是事实,可要尽快增进功力,才有争雄的希望。

  凌威的心情其实不差,云岭三魔成名多年,自己不独力敌淫魔,还能在他手下救出了冷春,也应自豪,而且刚才疗伤时,发觉功力又有进步,知道冷春的阴火对他也有裨益,可惜动不了她的元阴,不然进境更大。

  想到这里,凌威睁开眼睛,便碰触着冷春深情的目光,于是咧嘴笑道:“你没事了吧?”

  “没事了,对不起,累你受伤。”冷春垂着头说。

  “你也太鲁莽了,不独救不出人,还差点吃了大亏。”凌威叹了一口气,站起来道。

  “都是我不好,没有救出百合,你不会恼我吧。”冷春眼圈一红,抱着凌威的臂弯说。

  “看来她没有生命之忧,只要不死,便有希望了。”凌威摇头道。

  “可是她却不知要吃多少活罪了。”想起淫魔的恶毒,冷春不禁打了一个冷颤。

  “这也没法子的,只能看她的运道如何了。”凌威耸耸肩说。他可没有把百合的死活放在心上,只是惋惜这样的美人儿落入淫魔手里,有点不值吧。

  “大哥,这枚七星环还是你收着吧,要不是你,我……”冷春把指环交给凌威说。

  “不,你找到便是你的,找到其他的七星环再说吧。”凌威确定是膺品后,也没有说破,把指环塞入冷春手里说。

  “大哥,你真好!”冷春被感动得说不出话来,纵身入怀,送上香喷喷的红唇。

  凌威自然不会客气,猿臂轻舒,抱紧暖洋洋的娇躯,嘴巴印了下去,贪婪地吮吸着那炽热湿润的香唇。

  冷春热情如火地吐出丁香玉舌,主动和凌威的舌头纠缠在一起,直至差不多透不过气来时,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大哥,我们不理百合么?”冷春内疚似的问道。

  “你说呢?”凌威轻抚着冷春的粉背说。

  “我不知道,淫魔这样利害,我们可不是他的敌手,要是不去,那百合可惨了。”

  冷春烦恼地说。

  “过两天再说吧,暂时别想这些了。”凌威毛手毛脚道。

  “不知道她现在怎样?”冷春软在凌威怀里说。

  “就好像我对你一样,任人为所欲为!”凌威把冷春压在身下,兴奋地扯开衣服说。

  凌威说的不错,百合正在任人鱼肉。身体元宝似的锁在快活床上,双手高举过头,粉腿左右张问,足踝却分别缚在两边的手腕,腰下还垫着软枕,牝户朝天耸起,裂开的肉缝里不住涌出胶绸绸米浆似的精液。

  淫魔已经得到发泄了,他靠在百合身畔,用素帕揩抹着身上的秽渍,但也不忘继续手口并用,狎玩着那香汗淋漓的胴体。

  百合别过惨白的俏脸,咬着朱唇,默默地流着泪,胸脯急促地起伏,彷佛在诉说着心中的悲苦和屈辱。

  淫魔抹干净阳物后,竟然把沾满秽渍的布帕,硬塞入百合的肉洞里。

  “……呜呜……为甚么还要这样折磨我!”百合嚎啕大哭地叫,肉体的痛苦固然难过,但是心灵的羞辱更比死还要难受。

  “这不是折磨你,是使我的子孙不会跑出来,和你结合在一起,一个时辰过后,才可以洗干净,虽然机会不大,但也有可能成孕,要是你答应给我生孩子,便不用这样麻烦了。”淫魔笑嘻嘻道。

  “不……我不生……呜呜……放开我!”百合嘶叫着说,她可真害怕怀下淫魔的孳种。

  “这也不由你了,谁叫你杀了我的儿子。”淫魔冷哼着说。

  “杀了我吧……呜呜……我不愿做人了!”百合痛哭着说。

  “给我生孩子有甚么不好,刚才不是很过瘾吗?只要你答应,便不用多吃活罪,而且早晚可以乐一次,何乐而不为呢!”淫魔吃吃怪笑道。

  “你……呜呜……无耻……你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生!”百合悲愤地骂道。

  “你真的要自讨苦吃么?”淫魔发狠地在光裸的乳房上拧了一把说。

  “我……我死也不会给你生孩子的!”百合咬牙切齿地叫道。

  “老爷,游帮主回来了,他有话和你说,是不是请他在花厅见面呀?”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清脆的声音说。

  “玉娟,带他进来吧。”淫魔穿上裤子道。

  不一会,玉娟便领着游采进来了,她的身上穿着纱衣,在差不多透明的轻纱下,只有抹胸内裤,诱惑动人。

  “师叔,没有打扰你吧?”游采贼兮兮的望着快活床上的百合道。

  “没有,我已经完事了。”淫魔说:“七星环没有给那贱人盗走吧?”

  “真假两枚都不见了,也不知她如何找到的,我已经派人四出拦截,但是她的武艺高强,我的手下可不是敌手,多半要我们出手才成。”游采叹气道。

  “迟了,她一定跑了。”淫魔摇头道,接着便道出冷春出现的经过。

  “还有一个男人?他究竟是谁?”游采吃惊道。

  “他的武功很高,我也没有把握可以取胜。”淫魔沉重地说。

  “那怎么办?”游采着急道。

  “跑得了和尚也跑不了庙,只要擒下冷春,可不愁找不到七星环的下落。”

  淫魔说:“明天给我备车,我先回魔宫再与你师父和邪魔设计,她跑不了的。”

  “那么她……?”游采直勾勾地望着百合说。

  “自然是一并带走了,她斗不过我的。”淫魔笑道:“你要是有兴趣,待会可以在这里用了她。”

  “她是你的女人,弟子可不敢。”游采不好意思地说。

  “有甚么关系,回到宫里,我也会给她找很多男人的。”淫魔狞笑道。

  “不,弟子还想尽最后努力,说不定可以拦下冷春的。”游采说。

  “随便你吧,但是那男的可不是好吃的果子,你要量力而为呀。”淫魔忠告道。

  “是,弟子知道了。”游采答道。

  “这个玉娟也很不错,不过我不要了,你带走吧。”淫魔说。

  凌威和冷春躲在小楼里,白天外出打探消息,晚上荒唐淫戏,夜夜春宵,纵情欲海,过了几天,凌威探得淫魔带同百合离去,他也和从明湖赶来相助的陶方和悦子会合,游采的搜索也停止,便耸恿冷春返回长春谷。

  在这短短的几天里,冷春的一缕芳心,已经完全放在他的身上,虽然不愿分手,但是身怀七星环,流连在外总是不安,唯有叮嘱后会之期,才依依不舍地独自返回长春谷。

  云岭三魔的洞府在云岭,却没有人知道所在,到了地头后,淫魔便用黑巾蒙着百合的眼睛,才继续上路。

  淫魔也小心了一点,事实上就算没有蒙上眼睛,百合亦是看不见路途的,因为她一直囚在四面密封的车厢里,完全不见天日,手脚紧缚,嘴巴更用布索缚的结实,除了吃饭的时候,便元宝似的躺在车里,别说逃跑,叫唤呼救也是有心无力。

  百合本来想绝食而死的,但是淫魔发出一项有效的恫吓,他说,要是百合继续不吃东西,便把她赤条条的挂在路旁,就像对付汴海雄娘子原真那样,这还不算,他还要在给她擦满了三度春风油,让她丑态毕露,当着人前辗转哀号,直至活活饿死为止,百合无奈只好含羞忍辱,勉强进食。

  尽管是短短的几天路程,百合也数不清让淫魔奸污了多少次,到了后来,泪水好像已经流干了,只是咬着牙地忍受着,但是心里的创伤,却是与时俱增,她最受不了的,不是无尽的摧残,而是毫无例外地先在淫魔口舌的逗弄下,春情勃发,无论心里多么痛恨凄凉,最后总是在淫么的蹂躏下,高潮迭起,无耻地丢精泄身,使她开始相信真的如淫魔所说,天生淫贱,注定要沉沦欲海。

  第十九回 破阵子

  车子终于停了,百合感觉淫魔把她架在肩头,飞步而走,她虽然看不见,但是淫魔上高下低,如履平地,使她两耳生风,彷如腾云驾雾,的确是武林高手,心里不知多么后悔,后悔不该鲁莽行事,更后悔离开了那个把她从原真手里救下来的男人。

  想起了凌威时,百合真是百感交杂,渴望他会突然出现,把她救出苦海,百合肯定那天的蒙脸人便是凌威,虽然是功亏一篑,还是说不出的感激,知道他负伤逃走后,更恨不得能够用自己的性命,换取他的平安。

  “师父,旅途辛苦了。”几把声音谄笑着说。

  “还可以,宫里可有甚么事?”淫魔把百合放下问道。

  “没甚么,只有十二花使的白兰逃跑,擒回来后,让她尝了一顿夹棍,现在已经乖得多了。”一把声音说。

  “这太便宜她了,晚上着她们出来侍候,再慢慢惩治她。”淫魔森然道。

  “师父,她便是长春谷的冷春吗?长得真不赖!”一个徒弟色迷迷的说。

  “不是,她是夜莺百合,自投罗网,是个白虎淫妇,我要她把儿子赔还我,你们可别乱动。”淫魔说。

  “甚么白虎淫妇?”众人奇怪地问。

  “你们看,她腹下无毛,是天生的淫妇,要是生下了儿子,必定能传我的衣钵。”

  淫魔张开百合的粉腿笑道。

  虽然百合看不见,却是害怕得“荷荷”乱叫,因为她知道自己最隐密神秘的私处,正在纤毫毕现地暴露在一群野兽的淫邪的目光之中。

  “真是漂亮!”“一定很美味!”“光溜溜的滑不溜手,净是用手摸也有趣了。”

  几把色迷迷的声音七嘴八舌说。

  “你们给她洗个澡,尽管摸个痛快,倘若她不答应给我生孩子,那时才有你们的乐子。”淫魔桀桀怪笑道。

  “看她的样子,一定想尝尝我们的阳物了。”众人哈哈大笑道。

  “拿散功金针来,让我禁制她的武功。”淫魔扯下百合的蒙眼黑巾说。

  百合眼前一亮,看见身畔真的围着三四个汉子,其中两个在右握着粉腿,淫邪的目光目不转睛地落在裸体上,羞的她无地自容,流干了的珠泪,又再汨汨而下。

  “我再问你一趟,你练不练销魂种阴法,还我孩子吗?”淫魔解开百合的嘴巴问道。

  “不……呜呜……杀了我吧……怎样我也不答应的!”百合放声大哭道。

  “真的要吃罚酒么?”淫魔狞笑着,捏指成剑,硬插入百合的阴户里掏挖着说:“就由这里开始吧!”

  百合已经习惯这样的摧残,也没甚么大不了,虽然这时身旁还有几个野兽似的男人,平添几分恐怖,她也知道除非答应给淫魔生孩子,要不然定然难逃淫虐的蹂躏,但是怎样也不能怀下淫魔的孽种,别说她知道就算是答应,还要受尽活罪,才有机会成孕。

  这时一个汉子捧着一根七八寸长的金针回来,淫魔伸手接过,望着几个弟子道:“你们都知道本门禁制武功,别出蹊径,只是禁制内力,却不会锁闭阴关,让我们可以施展采补之法,但是还有一种更利害的,名叫散功夺阴法,能够使阴关松软,获益更多,只是太过歹毒,还要使用这根散功金针,我才没有传下。”

  “如何歹毒呀?”一个弟子问道。

  “因为要用这根金针在迷情穴刺三针便成了。”淫魔阴恻恻地说。

  “甚么是迷情穴?在哪里?”“用其他金针不成么?”众人追问道。

  “这根金针铸练时,混和了桃花蛇的血,桃花蛇最淫,针刺的地方,便会变得特别敏感,才能使阴关松软,普通的金针如何做得到。”淫魔诡笑道:“至于迷情穴……哈哈,是女人的三大秘穴,就在阴核那儿,在那里连刺三针,可不知是甚么滋味!”

  “不……不要……呜呜……求求你……饶了我吧!”百合骇的魂飞魄散,高声惨叫道。

  “只要你答应练功,我便可以用温和的手法禁制武功,便不用吃这样的苦头了。”

  淫魔拿着金针,在百合的乳房比画着说。

  “不……不……你们这些禽兽……让我死……不!”百合尖叫道。

  “张开她的骚逼!”淫魔冷哼着说。

  几个汉子早已跃跃欲试,这时更是急不及待,数不清的怪手争先恐后地朝着百合身上乱摸,扰攘了一会后,两根指头终于硬闯进肉唇中间,残忍地张开了肉洞,其他的人虽然不得其门而入,却还是忙碌地在娇躯上肆虐,上下其手。

  “还很紧凑,好像处女一样!”“有点湿了……妙呀!”“这肉粒便是销魂蒂了,圆圆润润,真的不是凡品!”几个恶汉怪叫连连,谑笑不已。

  百合自然是哭声震天,娇啼不绝,但是最恐怖的还是看见淫魔握着金针,一步一步的逼近。

  “你是不是要犯贱呀?”淫魔轻抚着百合的大腿说。

  “杀了我吧……不要……不……!”百合咬着牙关,哀哀求死,但是怎样也不答应。

  淫魔挥退了几个弟子,扶着百合的阴户,金针抵在娇嫩无比的肉粒上磨弄了几下,看见百合仍然是视死如归的样子,冷哼一声,便刺了下去。

  “喔……哎哟……痛死我了……痛呀……!”百合惊天动地地惨叫连声,娇躯狂颤,冷汗汨汨而下。

  “成了,让她歇两个时辰,便可以洗澡,给她里里外外洗擦干净,但是不能向她采补,以免损耗元阴,误了我的孩子。”淫魔道。

  缚着百合的绳索已经解开,下体的痛楚也过去了,可是新的苦难,却还是刚刚开始。

  几个恶汉把百合手脚张开,大字似的锁在一个木架上,接着便给她净身,几双大手轮番抚玩着百合身上每一寸肌肤,无所不至。

  百合俏脸扭曲,木然地站在地上任人戏侮,既没有哭泣,也没有哀叫讨饶,当一个恶汉蹲在她的身前,张开了花瓣似的肉唇,指头围着牝户团团打转时,也只紧咬着樱唇,彷佛完全没有了感觉。

  “还痛吗?”大汉的指头撩拨着红彤彤的阴肉说。

  “一定不痛了,要不然她的奶头如何会凸起来,还硬得好像石子似的,我说她是痒的利害才对。”一个大汉扭捏着百合的奶头说。

  “咦,怎么淫核好似大了一点?”身下的大汉兴奋地窥看着,指头慢慢探进红扑扑的玉道里。

  “是吗?让我瞧瞧。”另一个大汉赶来凑兴说。

  “你们别弄坏她的骚穴呀,要不然师父会吃人的。”玩弄着乳房的大汉吃吃怪笑,低头吮吸着那涨卜卜的乳头说。

  百合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她已经决定纵然受辱,也不让这些野兽的变态心理得到满足,但是当那个大汉的指头碰触着受创不久的肉粒时,上面传来一阵难言的酥麻,还是禁不住低哼一声。

  “是不是很有趣呀?”大汉兴奋地搔弄着说。

  “……”百合差点咬破了朱唇,才能勉强受着那恼人的指头时,股肉却又给人张开,原来不知甚么时候,一个壮汉捧着她的粉臀在狎玩着。

  “这里小得很,一定没有男人用过了。”那壮汉的指头在细小的菊花洞撩拨着说。

  “不……不要……你干甚么?”百合按捺不住,扭动着身体,闪躲着前后的怪手叫道。

  “你的屁眼还没有洗干净,让我帮你吧!”壮汉吃吃怪笑,用布巾包裹着指头,硬插入菊花洞里说。

  “不要……哎哟……痛呀……!”百合痛的珠泪直冒,纤腰急往前挺,意图脱身,如此一来,却让前边的指头完全进入体里。

  “你们看,她自动把骚穴送上来,我一定弄得她很过瘾了!”前边的大汉哈哈大笑,指头更是起劲地扣挖着。

  “别动呀,要不然便洗得不干净了。”身后的大汉扶着百合的腰肢,指头继续无情地蜿蜒而进。

  “住手……呜呜……为甚么这样?……天呀……救救我……呜呜……放过我吧!”

  百合放声大哭地叫,可是怎样也不能使那几个恶汉住手。

  “闹够了没有,还愁没有乐子吗?”一个大汉制止道:“快点抹干她的身子吧。”

  几个恶汉用干布抹去百合身上的水渍,自然免不了大肆手足之欲,待他们满意地住手时,百合好像曾经给人轮奸一样。

  那是一间很大的房间,但只有两张长长的板床,七八个漂亮的女子在床上或坐或卧,身上只有少得可怜的衣服,有两个还是下身赤裸,牝户光滑无毛,看来是刮光的。

  百合木然地伏在床上,虽然没有衣服,却是围着抹身用的布巾,总算遮掩了羞人的部位,也是几天来的第一次,身上的创痛亦大致平复,但是武功受制,内力不能凝聚,使她打消了生离此地的希望。

  忽然百合坐了起来,解下身上的布巾,众女正在大为奇怪,却看见她慢慢把布巾扭成布索,含泪下床。

  “你想干甚么呀?”一女上前拦阻道。

  “别理我,我……我不愿做人了。”百合流着泪说。

  “不,死不得!”“别寻死呀。”“你死了不打紧,但是会连累我们的。”

  “要是能死,我早已死了。”众女闻言粉脸变色,竟然齐齐拦阻着百合说。

  “为甚么不让我死!”百合泣叫道,她这时武功全失,身上又没有气力,终于让众女半拉半拖的按回床上。

  原来这是淫魔定下来的规矩,一人寻死,无论是否成功,也要全体受罚,死不了的,便罚得轻一点,要是死了,其他的便罪加一等。

  “上次有人寻死,虽然死不了,我们每人还要吃一鞭。”“莫道一鞭事小,那一鞭却是打在腿根的地方,简直痛死人了。”“而且还不许叫苦叫痛,要是叫一声,便多打一鞭,你怎样也想不到是苦的多么利害的。”众女围在百合身旁,七嘴八舌的齐声劝说。

  “寻死不成的,却是更惨。”最先拦着百合的女孩子说。

  “难道还有比死更惨的么?”百合悲愤道。

  那女子叹了一口气,解下身上的抹胸,只见峰峦上有两个细小的毛球,看见百合莫名其妙,便说:“这是主人亲手挂上去的,你看!”

  百合不看还可,一看便粉脸变色,原来毛球是穿着金针,金针却穿过女郎的奶头,再屈成金环,使毛球挂在胸前,尖利的细毛压在红枣似的乳头上,她曾经吃过金针刺体的苦头,自然知道是多么的痛楚了。

  “这里还有一个。”女郎毫无顾忌地解开骑马汗巾,露出了光秃秃的阴户,中间的裂缝竟然挂着毛球。

  “但是……我……我哪里能活下去?”百合颤声叫道,可不敢想像毛球是如何挂上去的。

  “活不下去也不成,也许是我们前世作孳,今世要在这里受苦。”女郎凄然道:“而且恶人有恶报,他们会有报应的。”

  “对呀,前些时他的独子给夜莺百合诛杀,已经绝后了。”另一个女郎插口说。

  “我……我便是百合。”百合流着泪说。

  众女闻言,有人禁不住失声而叫,可不知如何慰解。

  尽管百合认了命,却也是铁了心,怎样也不会给淫魔生孩子,就算要吃春花那样的苦头,她也不会答应,春花便是身上穿上毛球的女郎,下边的毛球,是把金针穿过一片阴唇,痛的她死去活来,而且淫魔故意把毛球藏在肉唇中间,春花的奶头阴户,日夜让毛球折磨,实在生不如死,百合不是不害怕,但是自问已经吃尽苦头,大不了便是痛死,了此残生。

  从春花口里,她知道身在云岭的一个神秘山谷里,是淫魔的洞府,凶邪两魔也经常出现,相信是在附近居住,山谷四面是祟山峻岭,好像没有出入的通路,前几天有一个女孩子想攀山逃走,但是到了山腰,便再也上不去,结果还是束手就擒。

  这里女多男少,女孩子有四五十个,大多是淫魔和他的徒弟手下掳劫回来,以供淫乐使唤,男的便是四个弟子和十多个手下,淫魔和众弟子修习邪功,日夜淫乐,他的手下大多外出办事,甚少留在谷中。

  淫魔的手段恶毒残忍,使百合不寒而栗,但是知道的愈多,也生出了一线生机,一来谷里防卫并不严密,只要恢复武功,定有机会逃走,二来是淫魔贪新厌旧,初来步到,自是饱受摧残,但是玩厌后,便弃如敝屣,使她死念大减。

  到了晚上,百合又给带到淫魔身前,身上只有两根彩带,上下掩盖着重要的部位,上边还好,彩带横绑在胸前,包裹着丰满的肉球;下身的彩带却是绑在腰间,两端垂在腹前,纵然静立不动,亦是春色无边,要是开步走动,便完全不能蔽体。

  淫魔和几个弟子踞坐筵前,左右都是和百合一样打扮的艳女相陪,只是身上的彩带已经松脱了。

  “想了大半天,又从春花那里探听了这许多事,现在可想通了没有?”淫魔一手把百合抱入怀里说。

  百合默然不语,暗念定然有人监视,淫魔才能对自己的举动了如指掌。

  “还没有决定么?也罢,今儿且让你瞧场好戏,你便可以早点下决定了。”

  淫魔冷笑道:“把白兰那贱人带上来。”

  白兰便是逃走被擒的女郎,她也是彩带缠身,惶恐地走到堂前,拜倒淫魔身前,嗫嚅说道:“婢子见过主人。”

  “那天你想跑到哪里呀?”淫魔森然道。

  “婢子……婢子以后也不敢了。”白兰彷佛大难临头道。

  “现在才说不敢,不迟了点么?”淫魔吃吃笑道。

  “婢子真的不敢了,而且……那天婢子已经领罚了。”白兰害怕地说。

  “领罚?领了甚么罚呀?”淫魔冷哼道。

  “婢子……婢子吃了一顿夹棍。”白兰粉脸低垂道。

  “逃走和上吊一般大罪,吃夹棍可不算甚么惩罚。”淫魔白了百合一眼说。

  “主人,婢子真的知错了,求你饶婢子一趟吧。”白兰悚悚打颤说。

  “饶你也不是不成,且看你有多听话了。”淫魔诡笑道。

  “婢子一定听话的,你尽管吩咐好了。”白兰彷佛发现一线生机,勉强装出笑脸说。

  “我要你当一只淫贱的母狗,做得到吗?”淫魔吃吃笑道。

  “成,婢子成的。”白兰手脚着地,摇头扭臀,汪汪的叫了几声道。

  “学母狗般爬到桌上,让我们看看你有多贱。”淫魔哈哈大笑,指着桌面说道,众弟子自然也跟着起哄。

  白兰岂敢不从,赶忙爬上了席面,母狗似的伏在淫魔身前。

  淫魔扯下白兰胸前的彩带,拴着粉颈,拖着她在席面上走了几圈,又要她舐食筵前食物,逗的众人怪叫连声,谑笑不已。

  “师父,这母狗可没有尾巴的。”一个弟子笑道。

  “对,你去安排一下。”淫魔探手在白兰的股间抚玩着说:“毛茸茸的,为甚么不刮去?”

  “是婢子不好,忘记了。”白兰忍气吞声道。

  “让我帮你吧,下次便不会忘记了。”淫魔狞笑道:“拿点蛇皮胶来,让我教你们一个法子。”

  百合知道谷里所有的女孩子都要刮光阴毛,方便淫魔和他的弟子修练探补的功夫,看见淫魔把蛇皮胶擦上白兰的阴户,暗念蛇皮胶多半是用来脱毛的药物。

  “主人,你……你干甚么?”白兰惶恐地叫,原来淫魔在玉阜擦满了蛇皮胶后,便把她腰间的彩带撕开几片,贴在牝户上。

  这时淫魔的弟子拿着一个尘拂回来,他笑嘻嘻道:“师父,用这个做尾巴最好了。”

  “不错。”淫魔开心地接过,扶着白兰的玉股,说:“别动,让我给你装上尾巴。”

  “主人,你……你轻一点!”白兰颤着声说,感觉淫魔的指头在屁眼处撩拨着,便知道他的企图了。

  “这儿阳物也容得下,还用怕这小小的柄子么?”淫魔把尘拂在白兰眼前展示着说。

  尘拂的柄子虽然只有指头大小,却有五六寸长,瞧的白兰忧心忡忡,可是她知道讨饶也是徒然,唯有咬紧牙关,强行忍受。

  “倘若是她,便要吃点苦头了。”淫魔望着百合说。

  “我看她的屁眼还没有给男人弄过,甚么时候给她尝一下异味呀?”一个弟子诡笑道。

  “那要看她有多听话了。”淫魔推了百合一把说:“爬上去,让我瞧一瞧你的屁眼!”

  百合芳心剧震,知道劫数难逃,却还是垂首低眉,默言不语。

  “真是犯贱!”淫魔冷哼道,尘柄却朝着白兰的屁眼刺下。

  “哎哟……痛呀……!”白兰厉叫一声,向前扑倒,避了开去。

  “回来!”淫魔森然道。

  白兰身子一震,迟疑地偷望一眼,看见淫魔脸色冷厉,知道不妙,只好暗咬银牙,惧怕地退回去。

  淫魔把尘柄抵着白兰的屁眼,冷冷的说:“自己弄进去。”

  白兰可没有选择,含着泪慢慢往后退去,尘柄也无情地钻进了屁眼,尽管她处处小心迁就,却也痛的冷汗直冒,娇哼不止,几经辛苦,尘柄终于尽根闯进了狭窄的孔道。

  “在地上跑几圈,让大家看看母狗如何走路。”淫魔残忍地说。

  白兰不动还好,才动身爬行,身后便痛如刀割,但是在淫魔和众弟子的逼迫下,还是要勉力爬到地上,哭哭啼啼的爬行了两圈,最后倒在淫魔脚下,娇喘连连,再也走不动了。

  “臭母狗,你听清了,要是再敢逃走的话,我便让这尾巴永远插在你的屁眼里。”

  淫魔唬吓着说。

  “不……不敢了……呜呜……我不敢了。”白兰嚎哭着叫。

  “还有……”淫魔蹲在白兰身旁,在她的下体摸索着说:“别忘记刮光这儿呀。”

  白兰正要答应,腹下突地传来剧痛,原来淫魔撕下一块用蛇皮胶黏在牝户的布片,硬生生把茸毛拔下来。

  百合看见白兰痛的哀号不已,淫魔却继续残忍地把布片一块一块的撕下,骇的她牙关打战,感同身受。

  “好了,现在轮到这个小淫妇了。”淫魔丢下了奄奄一息的白兰,目注百合道:“你们可有甚么提议?”

  “给她的屁眼开苞吧。”“我说轮着来操她便更有趣!”“还是用夹棍有趣一点。”众人七嘴八舌地叫唤着说。

  “先缚起来,让她‘淫鸡独立’吧。”淫魔冷笑道。

  众汉早已蓄势待发,闻言便把百合架起来,百合可没有抗拒,事实也是无法抗拒,只能任人摆布。

  “淫鸡独立”就是把百合的双手吊在头上,一条粉腿却是凌空高举,挂在头上,剩下的粉腿,只有足尖抵地,身体的重量,大部集中玉腕,自然很是难受。

  百合不独手上难受,下身更是痛得利害,两条粉腿被强行张开,彷佛一字直立,然而地上的粉腿,却只有脚尖触地,身体痛的好像撕裂了,特别是给人轻碰着大腿根处时,那种又痛又痒的感觉,更使她魂飞魄散。

  淫魔站了起来,拔出白兰身后的尘拂,把尘柄在百合的下体撩拨着说:“美吗?”

  百合抿着樱唇,好像宁死不屈的样子,事实却是害怕的不得了,犹其是看见白兰的屁眼血印斑斑,更是触目惊心。

  “这妮子真是倔强,看来要大费手脚了。”一个大汉咕哝道。

  “急甚么,咱们有的是时间,慢慢和她磨菇好了,大家也可以寻点乐子。”淫魔狡笑道。

  “师父,快点开始吧。”众弟子兴奋地说。

  “她的骚逼干巴巴的,如何算得是‘淫鸡独立’?”淫魔怪笑道:“把‘满床娇’拿来,让你们见识一下它的利害!”

  众人拍掌大笑,齐声叫好,不一会,便有人捧来红色锦盒,里面盛着一管径约盈寸,寸许长短的通心老竹,还有一根连着毛球的细长竹子,可不知是甚么东西。

  “你们把竹筒塞入她的阴道里吧。”淫魔看见白兰仍然软倒在地上,眼珠一转,抬腿踢了一脚,骂道:“赖在地上装死么?起来干活了。”

  白兰挣扎着爬起来,却看见一个男弟子强行张开了百合的阴户,硬把那管通心老竹挤进去,使人不忍卒睹。

  尽管痛得汗下如雨,俏脸扭曲,百合还是咬紧牙关,不吭一声,这些天来,她已经习惯了任人粗暴地摧残那娇嫩的方寸之地,肉体的痛楚也没甚么了不起,最难受的还是那管老竹澈底地张开了神秘的洞穴,几个恶汉哄在一起,指指点点的评头品足,却使她生不如死。

  “徒儿们,趁着这个机会,我要考验一下你们耐战的功夫,你们轮着用‘满床娇’整治这小淫妇,这母狗也同时吃你们的阳物,在小淫妇泄身之前,那一个禁受不起,便七天不许碰这个小淫妇。”淫魔道:“要是母狗吃不出来,你们便可以在小淫妇身上作乐。”

  “七天好像太久了,三天成吗?”“听说‘满床娇’是淫妇的克星,我可不信她吃得消。”“由那一个开始呀?”“要是这母狗吃不出来,可要受罚么?”众汉七嘴八舌的说。

  “这母狗的唇舌功夫可真不赖,你们尽可运功抗拒,却不能闪躲。”淫魔笑道:“倘若她一个也吃不出来,我便要她好看。”

  “我便吃亏一点,让我先上吧。”一个大汉脱掉了裤子,拔出昂首吐舌的阳物,拿起连着毛球的细竹,说:“师父,是不是用这东西呀?”

  “不错,这毛球才是满床娇,用桃花蛇血九蒸九晒制练而成,擦在肌肤上,便会痒的不可开交,通心老竹是用来张开骚穴的,其他的可不用我教你吧。”淫魔解说道。

  “我懂了,真是有趣!”大汉哈哈大笑道:“臭母狗,还不过来吃大爷的鸡巴?”

  白兰已是惊弓之鸟,害怕再受摧残,不敢怠慢,赶忙爬了过去,跪在大汉身下,把粉脸贴在他的腹下。

  “你们用碗留下她的阴精,我有用处。”淫魔说。

  “有甚么用?”众人奇怪地问。

  “用来练药,有些女人天生荏弱,很容易便脱阴,一个不好便香销玉殒,灵丹可以救命,对那些损伤太甚的女人,还可以补充失去的元阴,使她快点回复过来。”

  淫魔解释道。

  这时握著“满床娇”的恶汉已经开始动手了,竹棒张开的肉洞比画一下,便朝着里边蜿蜒而进。

  “喔……!”毛球才碰触着百合娇柔敏感的嫩肉,她便禁不住玉躯急颤,发出动人的娇哼声音。

  大汉让竹棒去到尽头,在洞穴深处转动了几下,便抽出来,检视着竹棒怪笑道:“她的骚穴可不深,只有……五、六寸吧。”

  “别弄错了,那里孩子也能跑出来,怎会只有五、六寸?”一个恶汉不以为然道。

  “当然是弄错,她没有多少男人,所以里边还很紧凑吧。”淫魔笑道。

  “对了,你还是快点动手吧,要是让这母狗弄出来,便不能尝鲜了。”众汉起哄地讪笑道。

  大汉心中一凛,不敢掉以轻心,立即运起淫功,压制着下身的快感,手中竹棒继续肆虐,围着百合的洞穴团团打转,原来他在白兰口舌的逗弄下,大汉体内的欲火沸腾,开始有失控的现像。

  虽然白兰没有尝过“满床娇”的利害,但是淫魔等人信心十足,再看见大汉只是轻轻碰一下,百合便失魂落魄的叫起来,知道这淫器着实歹毒,更害怕淫魔故意戏弄,整治百合之余,找借口使自己受罪,于是使出浑身解数,手口并用,努力给那大汉作口舌之劳。

  百合可惨了,肉体的伤痛,还勉强可以忍受,而且过了一段时间,身体四肢好像麻木似的,没有那么难受,但是毛球及体时,却使她魂飞魄散,一阵说不出的麻痒,从心底涌起,瞬即遍及四肢八骸,浑身彷如虫行蚁走,苦不堪言。

  “喔……不……噢……住手……求你……求你住手吧!”百合急喘着叫。

  “这‘满床娇’真棒,才撩两下,奶头便凸出来了,想不想男人操你的浪逼呀?”

  一个恶汉捏着百合发涨的乳头玩弄着说。

  “这还用说吗?普通的女孩子,让满床娇碰两碰,便春情勃发,何况她散功时,桃花蛇血入侵迷情穴,火上加油,不叫得震天价响才怪。”淫魔诡笑道。

  “拿碗来,她的淫水流个不停,快要尿了!”折腾着百合的大汉怪叫道。

  白兰有点难以置信,暗念毛球纵然难受,也不会这么快,偷眼望去,只见百合的牝户果然涕泪涟涟,还滴滴答答的流下来,心里吃惊,急忙把那大汉的阳物含入口里,津津有味地吮吸着。

  “还早哩。”淫魔不以为然道。

  “不……呀……痒死我了……呀……求你……求你捅进去吧!”百合忘形地叫,虽然身子缚的结实,还是努力地扭动纤腰,迎向那大汉手中的竹棒。

  众汉瞧得兴奋,齐齐在旁推波助澜,自然有人耐不住毛手毛脚,淫魔也不阻止,只是把搂着两个艳女,饮酒作乐。

  那大汉只道百合随时便出丑人前,竹棒不住在红扑扑的肉洞进进出出,由于里边藏着通心老竹,毛球顺利地直闯百合身体的深处,无情地在不见天日的洞穴里肆虐,痒的她死去活来,叫苦连天。

  “……痒呀……啊……饶了我吧……呜呜……进去一点……呀……大力捅进去吧……!”百合苦不堪言地哀叫着。

  出乎意料之外,无论那大汉如何的努力,竹棒锲而不舍地进进出出,撩拨逗弄,旁边的几个恶汉亦加入战团,尽情狎玩,使百合常性大失,狂呼浪叫,却总是差了一点点,怎样也不能宣泄。

  那大汉很是奇怪,别说百合饱受淫器的摧残,就算是没有,也早应该高潮迭起,尿个不亦乐乎,断然不会如此,但他也着实着急,因为白兰的口技了得,使他兴奋莫名,澎湃的欲火开始失控,顿生挫败的感觉,沮丧之余,兽性勃发,竹棒奋力急刺,去到尽头后,没有停止,手上继续使力,深陷在里边,跟着发狠地转动起来。

  “再进去一点……呀……使劲呀……呜呜……操我……强奸我吧!”百合带着哭音地尖叫,身体没命地扭动着,然后也不知是怎样发生的,子宫突然麻得不可开交,浑身抽搐痉挛,接着脑海中轰然作响,终于尿了身子。

  “成了……她尿了……呀……死了……喔……不成了……臭婊子……吃……全吃下去!”大汉也在这时发出野兽般的吼叫,任由竹棒留在百合体里,双手使劲地接着白兰的螓首,下身往前急挺,原来他亦在同一时间,把满腔欲火完全发泄在白兰的嘴巴里。

  另一个恶汉却取过瓦碗,放在百合腹下,慢慢地抽出竹棒,一股白雪雪的阴精,便从敞开的肉洞里汹涌而出,落在碗里。

  “师父,大师兄和她一起来,该怎么算呀?”众人讪笑着说。

  “算便宜他好了。”淫魔笑道。

  “她尿的真多!”盛载着百合阴精的汉子搓揉着仍然在抖动的小腹说。

  “当然了,满床娇是本门至宝,妙用无穷,本门中人要生孩子,女的除了要习练销魂种阴法,还要它才成。”淫魔说。

  “为甚么?”众人奇怪地问道。

  “满床娇可以催发淫情,无论女的多么疲累,用了满床娇后也会淫兴大发,成孕的机会便大得多了。”淫魔解说道。

  “春药不是一样吗?”一个弟子问道。

  “春药可差得多了,吃得太多,还会戕害元阴,更是得不偿失。”淫魔说:

  “不过最近我得到汴海派原真的三度春风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