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少奶奶》 第232章

“裴小姐是吧,我现在在外面,不在办公室,你下次再来吧。”

“……”她狐疑挑起眉毛,望着严律师停在事务所门口的那辆车,知道律师在撒谎:

“那您今天什么时候回来?我可以等。”

“时间不定,我随时都有官司要打。”

“……”

几分钟后,她走进律师事务所大厅,发现每一个律师都不肯接手她关于要求法院更改孩子抚养权的诉讼,表示孩子在裴氏被查封时,抚养权已经判给敖家了,官司的胜率很低。

她没待几分钟就走了出来,总算明白,这敖家老太婆给所有律师都通了气,不准他们帮她裴家打官司,还当真一手遮天了。

晚上回到家,她洗了澡就坐在书桌前翻阅法律书籍,自己摸索抚养权方面的知识,半干的长发收成一束搭在胸前,宽大的睡裙松松地套着,仍掩不住胸前骄人的峰壑起伏,襟口敞如荷叶,露出大半截白嫩鹅颈。

小啸啸打开门跑进来,小腿腿蹦啊蹦,要爬到她的桌子上来,被她柳眉一竖,轰了出去,斥责去与外婆睡。

她把房门锁上了,坐在桌前没看一会,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她梦见安安在牢里控诉她的无情,骂她水性杨花,季妈妈也骂她,说她季家以前还接济过她,她今天竟然将安安告去坐牢……

然后暗夜中,一个男人缓缓朝她走过来,低声唤她的名字‘雪、雪雪’,嗓音磁酥酥的,嘴巴就贴在她的颈窝边,让她在梦中一颤,缩起脖子。

她想要张嘴,一声‘敖宸’还未出口,两片樱唇就被男人的双唇堵住。

他的唇很烫,烫得她全身都在酥麻,似要融化了一般。她被吻得心魂欲醉,眼眸半睁半开,眼前却一片黑,又似没睁开一般,仍在梦中。

但男人捂摸她身体的手却很真实,双手自肩头顺下,一路抚过背、臀……薄唇也不停,灵舌在她娇软的小嘴中肆虐,让她仰颈回应,柔躯不住轻颤。

“雪雪,你想我吗?”他一把将她提起,抱入怀中,把那馨香柔软的身子紧了紧,轻啮她的耳垂。

她羞红粉脸,颈子软了软,轻声埋怨:“开…灯…宸。”她要确定这到底是不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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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用鼻尖擦滑她柔嫩的面颊,把她细腰一紧,霸道提到书桌上坐着,哑声笑道:“小雪雪,摸黑吃你更可口,哪都是甜的,比蜜还香,呵。”

倾下身又去衔她的唇片,一只魔手却滑入睡衣里,径直抓起她柔软骄人的大酥胸。

胯间龙根则早已硬得发烫,隔着层层布料被嵌入她弹滑的腿股之间,仿佛一支烧红的粗大烙铁,微抵着一处湿软娇绵。

她被顶得轻微扭动,蹙起娥眉。男人赶紧捏起她的下巴,黑眸溢满柔情,低声问怎么了。

她扭了扭头,双腿被他挤得大开,垂落绷直,被抵在冷冰冰桌面上的屁股动了动,“不……不舒服……那儿疼,好……好像火烧一般。”

他闻言剑眉一拧,知是昨晚自己太过用力,地板太硬,把她弄疼了。

她现在估计是在对屁股底下的桌子产生了抵触,底下越硬,她被爱的时候,腰腿臀股就被磕得越疼。

他把她分外惹怜的小模样吻了吻,抱起放到身后的床上,支起她一条又直又长的玉腿。

她又羞又急,低低惊呼:“你……你做什么?”

男人厚实的大手在沿着她圆润的腿线摩挲,顺着腿内侧一直往上游移,到腿根处,然后突然用铁掌一把箍起她的臀,把她的内裤给扒了下来。

这次不是给她换内裤,而是用力把那蔽体之物给扯了,分开她两条晶莹的玉腿,曲起抓紧,将灼热的鼻息全喷在她敏感娇嫩的花瓣上。

他盯着那里看,目光灼热,薄唇只离了几公分,只要他一张嘴,就可以把她含住。

她原本热辣辣的疼痛间,温、麻、刺、痒等感觉纷至沓来,说不出是羞是怒,本能地仰头掩口,把一双白腿合拢来。

他抓紧她的腿,小心的再次分开,露出她窄小的私密处。

两小瓣鲜鱼薄片般的yin唇,晶莹可爱,即使双腿大开,穴口也不见绽开分许,非常紧致。

但由于昨晚激烈的欢爱,被他恣意插送,那里已经肿成小桃一般。现在再次充血,估计也是疼的。

他心疼起来,将唇倾凑,伸舌为她细细舔舐。

如雪‘啊’的一声,双手绞紧床单,纤腰拱起,被舔得不住轻颤,灼痛处被唾沫一沾,似觉清凉。

男人舌尖灵活轻柔,舔过的地方便如羽毛搔拂而过,让她又痒又酥。

不消片刻,便已汩汩出水,透明的稀薄晶液淌到股沟、床单上。

他强忍欲望,揉着她又圆又白的嫩臀,温柔的舔舐,只想替她消解痛苦。忽听她呜呜几声,细叫不已,唤了一声‘敖宸、宸’。

他将自己壮硕的体魄压上去,冷不防被她一把搂住脖颈。她将火红的小脸藏在他颈窝里,闭着眼睛羞道:“宸!我……

我想……”

他听得热血上涌,裤裆里又鼓起几分,却兀自苦忍,墨眸灼烈低声道:“雪雪想怎样?说出来,乖,用你的小嘴说给我听。”

他含她的小嘴,深深的吸吮,用力掠夺她的香嫩,大掌揉捏她凹凸的身子,在悄悄剥她的睡衣。

“宸,我……我想要……”她的小手紧紧揪着他的衣衫,玉臂缠紧他,羞涩得分外可爱。

“弄疼你了怎么办?乖乖歇着,等好些了,我天天都要你。”他将唇在她热透的耳根子后咬了咬,磨了磨,诱哄她,“雪雪乖~”

薄唇又寻到她的乳尖上,把那红梅含住。

“我……我不管,现在……现在就要!”她搂着他的颈子罕有地使起性子来,小巧的玉额被汗浸透,火热得像炙炭一样,“我要敖宸,宸,你……你来!宸……”

男人脑中轰的一响,再也无法忍耐,解开皮带,颀长虎腰挤得她雪白修长的玉腿分跨开来,勃昂的怒龙男根抵入小穴口,‘唧’的一声长驱直入,挤出一注晶莹滑亮的透明液体!

“唔~啊”如雪仰头申吟,只觉身体一瞬间被塞得满满的,几乎晕厥过去。

冷煜城却仿佛进入了一只湿热无比的甬道中,明明被箍得像要折断一般,她体内的水却源源不断,滑顺得难以言喻。

他本能的挺腰插送、大力耸动,抱着她的粉臀连抽百余下,直弄得两人交合处唧唧有声。

如雪起初是一碰便如针刺火灼,难受,但被他搫开后,身子里那逼疯人的快感如浪水涌至,已完全淹没了疼痛,让她蜷起脚趾头,捏紧掌心,指甲剜进肉里。

“好……好深!呜啊……”她摇摆着,秀发飞瀑,身体深处被那凶狠迸出的铁棒弄得痉挛起来,娇吟声断续若死,喘着呢喃:“宸……宸!我,我,啊啊、”

冷煜城双手箍住她的纤腰,将美背微微提起,下身用力撞击着,薄唇里喝喝有声,一双黑眸又怜又爱,直直把她的蜂腰抓紧了。

如雪双手死命抓着床头,细颈乱摇,一双又白又软的硕大巨乳略微摊平,被撞得不住甩动,向外划着两个巨大的同心圆;

挺翘的嫩红乳尖,也随着汹涌的乳浪剧烈起伏,一波波向前晃荡着,令人血脉贲张。

“宸,我要……要死掉了!要……死掉了!啊啊啊——”她的啼叫十分清丽,紧闭的双眼难掩羞涩,但情动之时,骨子里的酥媚动人全被开发出来了,都一股脑儿涌现,再也无法自制。

男人仿佛受到她的柔媚牵引,一点也不留力,将她两只白腻的玉足架在肩上,压得她双膝屈起,抵紧雪白绵软的巨乳,自己的巨龙在她身体里大进大出,插的更深更狠。

如雪再也叫喊不出,闭着美眸仰头张口,娇躯不停扭动,偶尔迸出几声尖声哀啼,小手抓紧他,哀求他放过她。

比起昨夜的深情欢好,这是一场贴肉相搏的抵死缠绵,没有前戏、不顾后果,两个人毫无保留。

但,忽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道脚绊倒椅子的哐当声和颜夏冰的惊呼声,“咦,怎么停电了?啸,你先在这里等着,外婆去看看洗手间有没有电,再带你去尿尿。可能是客厅的灯坏了。”

声音慢慢向这里行来,颜夏冰在挨个开走廊的灯,洗手间的灯、书房的灯……

“如雪,你房里的灯能亮吗?”颜夏冰站在洗手间门口问这边,并未敲门,在洗手间的镜柜里找备用电筒。

在情欲里浮浮沉沉的如雪陡然一惊,睁开一双氤氲的美目:“不……不好!是我妈……”

一双玉臂却死死搂着伏在她身上撞击的男人,柔躯陡然痉挛起来,咬着他的耳朵剧烈喘息:

“宸,我,我…快到了…你先不要走,再……再一会儿……啊啊啊……”她抑制不住的仰头叫起来,身子一片绯红,急剧痉挛。

男人一双墨眸火热黝黯,布满深浓的情欲与爱意,浓得化不开,深深盯着身下的女人,任她用指甲抓自己宽厚的背。薄唇刀锋般抿直,俊脸同样染着两抹迷人的红晕,侧脸冷峻又性感。

见她失控叫起来,忙堵住她的小嘴,把她的吟哦尖叫喊在嘴里,胯间的巨物却被这热情的小女人夹得几乎断掉。

他双手撑在女人的巨乳两侧,紧紧掖着她丰润白皙的乳腋,以膝盖为支点用力插送、挺耸、蹂躏,将她的小床摇得吱吱作响,似将崩塌!

如雪修长的玉腿勾着他绷紧的臀股,不住轻颤,柔腻的触感滑过汗水淋漓的肌肤,终于将他最深层的欲望勾引出来——

他腰脊一麻,滚烫的浓浆骤然爆发,似有粒粒小珠混着浆液一齐喷出,射得身下的美人儿一阵抽搐,呜咽着接受了他全部的精华。

他低低喘息,听得脚步声已在门前,赶紧拔出阳物,尚未消软的火烫烙铁卡着她的柔软一拔,扯得如雪身子微颤,下体一阵痉挛,卜卜吐出白浆。

“雪雪,这次我们总算全部做完了。”他吻了吻她汗湿的额,满是怜爱,唇边勾起一抹满足的笑,慢条斯理的穿回衣裤,理好他的衬衫领子,“可惜我们还缺少时间温存,呵,下次一定温存个够。”

这时门锁已被人在扭动了,“如雪?”扭不动,叩叩几声,颜夏冰在门外敲门唤道:“我们家的电闸可能跳了,啸正等着上厕所,你出来照顾孩子,我去弄电闸。”

如雪一身虚软,双腿间还在流着白浆,一个劲的娇喘。听得母亲的声音,蓦然惊醒,急匆匆从床上爬起来,“妈,我这就来。”去捡地上的内裤穿,发现内裤已经被撕坏了。

只得把睡袍裹在身上,回头想叫男人走,一回头,却见床边又哪还有人?

男人就在她躬身去捡地上的内裤,拿睡袍穿的几秒钟内不见了,床边连个鬼影也没有!可身子的酸痛、双腿虚软确确实实提醒着她,她刚刚与这个男人欢爱过,与昨晚一样!

“如雪!”母亲以为她出了什么事,把门敲得急起来。

她不容多想,连忙把房门打开,打了个呵欠,说是睡沉了,又停电,动作慢了点,然后去抱已经歪在角落里睡着的儿子上洗手间。

儿子睡得呼呼响,有尿意也不肯厕,非要她打屁屁打醒了才肯乖乖坐到马桶上。

于是拍屁股拍了几下,灯就亮了,灯光直刺她头晕眼花。她没有做梦啊,确实生活在现实状态中,儿子便便的声音在旁边淅淅作响,如厕完,小身子哧溜从马桶上滑下来,屁股也不擦,闭着眼睛东倒西歪往门口走,像一只小狗狗躺下去,直接把门口的毛毯当床睡了。

去了楼下一趟回来的母亲,一边给孩子清理,一边说这闸好端端的,怎么三更半夜跳了?如果是那些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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