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南西北:相思背后的刻骨绝恋》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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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晨树看看我身後的照片,贼兮兮地:「男朋友?」

「是,过去的。」我知道瞒不住,也不再隐瞒。

「哦,我一直以为你不找男朋友是因为喜欢的是女人,原来是因为曾经沧海,是什麽样的男人让你对男人失去了兴趣,我看看。」

我砰地一声把照片扔进了抽屉里:「过去的事情了,都忘了。」

林晨树探究地看着我,许久,才点点头:「是吗?原来忘记一个人是这样的,这房子是因为忘记了才想买的吗?」

这个人真是太敏锐了,跟他打交道有时很轻松,有时又太累:「你不要再问我了,我也不知道,可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这房子被卖掉,我受不了。」

林晨树转过脸,不再看我,过了许久,他突然说:「这次你准备怎麽报答我?」

我早已料到会有这麽一说,只是没想到他到现在才说,是个大人情,我只能任其宰割了:「你说吧。」

「陪我一个晚上吧。」

我瞪大了双眼,是什麽意思,他说过我们是朋友,难道连朋友也不放过吗?我对他怒目而视,我鄙视他,而且我决不屈服。

「又想歪了吧?」林晨树轻笑:「不是只有你有相亲的烦恼,我也有,周五是我爸爸的生日,有一个酒会,邀请了许多名门淑媛,变相的相亲,你帮帮我,作我的舞伴吧?」

没有理由拒绝,我真的找不出一点拒绝的理由。如果我知道会发生些什麽,我也许会拒绝的,但我不知道。

16

林晨树对这次酒会很重视。

怕我变卦,每天都要提醒我几次,用得着这样吗,我杜晓西虽然缺点一箩筐,但也是个守信的人,答应的事就不会反悔。

再说了,房子的手续都办好了,那房子现在已经完完全全属於我,我再也不用担心会失去它了,就冲这,我能忘了他林晨树的大恩大德吗?

林晨树约好了五点来接我,我怕老妈想太多,於是约在我的新家。我对酒会没有什麽概念,在电视上看过,好像应该穿那种露前露後的礼服,我没有这种衣服,即使有也不敢穿,一定被老妈说伤风败俗。别看老妈很多地方很新潮,像是新新人类,骨子里传统得一塌糊涂,保守得不行。

公司有司服,我上班就穿它,下班就是t恤牛仔,好像都不适合,想了半天记起好像有条连衣裙勉强能用。是湖水蓝的,不知道我穿上会不会像那个粥火锅的女老板一样风情万种。

穿了才吓了一跳,这种裙子还真不是什麽人都能穿的呢,看看镜子中的我,我真是有些泄气,我的胳膊因为打球的关系比一般人粗,偏偏这条裙子又是无袖的,把我的缺点暴露无遗;我的腿也不长,这条裙子都到脚踝了,我看上去就像一个矮冬瓜,本来还想替林晨树挣点面子,让他的相亲对像自惭形秽,乖乖自动撤退,就我这德行?我自己都羞愧得无地自容了。

林晨树上下打量着我,我很不安,他也觉得不行吧?我怯怯地:「有点土吧?」

林晨树笑了:「不是。」

我一喜,都说男人的眼光与女人不一样,难道是真的?真的不算太差吗?

「不是有点土,是实在太土了。」林晨树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我有些丧气:「算了,我不去了。我去了只会给你丢人,我又不会跳舞,去了很无聊的。再说我坏了你爸的好事,你爸会不会迁怒於我,把我给炒了?」

「你是我的人,谁敢动你?」

虽然有些暧昧,但还真是很让人窝心的话,看在这句话的份上,献丑就献丑吧。

我很有气概地把手一挥,大有「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架势:「出发!」

林晨树赶忙拉住我:「就这副德行你也敢出门呀,还要扮我的舞伴,你乾脆杀了我算了,省得我待会被唾沫淹死。」

我不满了:「那你要我怎麽办?长得不好又不是我的错?」当然不是我的错,是他自己不长眼睛选了我。

林晨树叹了口气,扔给我一件衣服,嘴里还嘟嘟囔囔的:「长得不好有什麽好炫耀的,还敢这麽理直气壮。」见我瞪他连忙改口:「试试这件吧,效果应该比你身上这件好。」

我也这麽想,怎麽着也比身上这件强吧。我进去试衣服,天哪,竟是件大红色的,我从来没有穿过这麽艳丽的颜色,应该不适合我吧?

我换了衣服出来,有些拘谨,我看着林晨树:「怎麽样?还是不行吗?」

林晨树猛地吹了一声口哨,笑着把我推到镜子前:「美得冒泡。」

是夸奖吗?我看着镜子里的人,有些呆住了。是我吗?真的是我吗?我的皮肤很白,穿红色很好看,衣服很合身,勾勒出我纤纤细腰,有一点袖子,使我的手臂看起来不是那麽粗,裙子不是很长,到膝盖下一点,又恰到好处地掩盖了我人不高的缺点,我终於有点明白「人要衣装」的意思了,难怪这些衣服卖的这麽贵,贵得有点道理,觉得自己也有些名门淑媛的味道了,好像有点自信了。我转过头,看着林晨树:「你怎麽知道我的尺寸?衣服很合身,很漂亮。」

「我的眼睛就是一把尺,再说我们还拥抱过。」

哪有?又开始胡说八道了,林晨树笑笑:「你忘了我们赢球那天一时忘情,抱在一起?」

还真是个花花公子,那种时候还会想到这种事情,他脑子的构造到底是怎样的,怎麽和一般人不一样呵?

林晨树上下打量着我:「我怎麽觉得还缺点什麽呀?」

我也觉得有点不对劲,「鞋子」,我们几乎同时叫了起来。

我穿了平时上班穿得黑皮鞋,真是败笔。林晨树拉着我:「走吧,我们赶快买鞋去,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

我止住了他:「我有鞋子,配这条裙子应该合适。」

我从衣橱里小心地拿出鞋盒,打开,是一双玫红色凉鞋,细高跟,整双鞋子由一些细细的缎带组成,没有其他的任何装饰,甚至没有金属搭扣,用极细的同色缎带缠绕在脚上固定就可。

林晨树拿起鞋子仔细端详着:「杜晓西,你也有奢侈的时候呀,名牌呢,又没有机会穿,你还真舍得。不便宜吧?」

是不便宜,几乎是江南一个月的工资呢。在一家精品店看到的,放在橱窗里,我一见倾心,每天回家路过的时候都要凑在玻璃橱窗前看个几分钟,还拉江南去看过几次,我总是缠着他问:「好看吗?我穿好看吗?」

江南总是敷衍我:「好看,真好看,你穿一定好看,可是你有机会穿吗?再说你能穿吗?那麽细丶那麽高的跟,你不怕摔死?」

是没什麽机会穿,穿着可能连走路都不会了,可我就是喜欢。我喜欢不行吗?虽然买不起,看看总可以吧,做梦拥有它不过分吧?那段日子我总是做同一个梦,穿着这双鞋翩翩起舞,然後在笑声中醒来,江南看着我,像是见了鬼。

我是买不起这双鞋,可有人买得起,几日後这双鞋从橱窗里消失了,我的心像是被剜去了一块,若有所失。晚上难过得连饭也吃不下,江南看着我直摇头,然後变戏法似的,那双鞋出现在餐桌上,天啊,原来买鞋子的人是他。

我又哭又笑:「你是个疯子。你知不知道这双鞋要你一个月的工资?」

江南微笑:「所以下面的一个月你要养家,不能再由着自己的性子乱花钱。」

我连忙点头:「我保证一个月,不,一年不再买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

江南笑了:「这样的保证我听过无数遍了,只要你高兴就好,有这麽喜欢吗?」

我拚命点头:「是,好喜欢,你最好了。」我在他的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

「人家说不能送女孩子鞋子的,说是送了鞋子以後就会穿着这双鞋子离开自己的,你可不能离开我,否则你一定会得香港脚的。」

这麽恶毒的诅咒?放心,我才舍不得离开他呢,这麽贴心的老公,我怎麽舍得离开。我突然想到:「要不,就用这双鞋代替戒指吧,我们不用买结婚戒指了,反正我的手戴戒指不好看,我们不要那些,用鞋子代替吧?这就是我的结婚戒指。江南,我最喜欢你了,你愿不愿意和我结婚?」

我们两个一直有些不正常。学习好的是他,运动好的是我;会做饭的是他,吃得多的是我;脾气好的是他,坏脾气的是我,总之一切都有些不正常,想不到求婚的也是我。

江南看着我,哭笑不得:「杜晓西,你的脑袋里到底想些什麽?求婚是男人做的,哪有结婚戒指用鞋子代替的?」

有什麽关系,一样都是他的心意,我看得见摸得着的对我的爱,形式有什麽重要。

江南还是不依:「我不管,戒指是一定要的,我的女人结婚时没有戒指怎麽行?」

我的女人,我喜欢这个称呼:「我不喜欢很小的戒指,所以等你有钱的时候再给我买大钻戒,我要五克拉的,少一分我都不要。」

江南看着我,轻轻地拥我入怀:「好,我一定会给你买五克拉的钻戒,一定会的。」

我看着鞋子有些痴了,这双鞋子江南在的时候我从来没有穿过,他走後我倒是穿过几次,都是在家里。缓缓地绑上缎带,一个人趁着酒劲独舞,是我的结婚戒指呢,穿着它,我觉得安心,那个人也彷佛从来不曾离开。

我缓缓地扎上缎带,站起身,挽住林晨树的胳膊:「走吧。」

是怎样的鬼使神差,我会在今夜穿上了它,是第一次,穿着它走出了家门,暴露在世人的面前。

17

我不适合这种场合。

不自在,很不自在。穿着这样的衣服让我不自在,林晨树拉着我向每个人介绍我是他的女朋友让我不自在,那些人看我的眼神让我更不自在。我彷佛一只丑小鸭,误入了天鹅群,我很不安,连手脚都觉得无处安放。

林明远的态度也很奇怪,照理我破坏了他给儿子安排的相亲大计,即便不能当场发作,也应该给我点脸色看看的。可老头彷佛一点也不在乎,对我也相当的和蔼,甚至拉着我介绍一堆的世伯婶婶给我认识,弄得我的脑袋直犯晕。我的不聪明的脑袋都快转不过弯来了,我有种被算计的感觉,却搞不清楚自己哪里被算计了,也不知道被谁算计了,林晨树?还是林明远?

林晨树初时还努力扮演着男朋友的角色,殷勤地介绍我给他的朋友,後来也不知道我是说错了什麽还是做错了什麽,他忽然就生气了,沉这一张脸也不和我说话,待到林明远拉着我七大姑八大姨那转一圈回来,就再也找不到他了,真不明白一个大男人怎麽这麽容易生气。

一个人也好,我还乐得自在。我看得出来,除了刘公子,他的那些朋友,尤其是女性朋友,都等着看我的笑话,只要我一转身,她们就凑在一处对我指指点点,我甚至还听到一个尖利的女声飘过我的耳际「我敢打赌林晨树一个礼拜就会甩了她」,我是招谁还是惹谁了,这麽咒我?幸好是假的,若是真的会怎麽样,想想都不寒而栗。

趁着没人注意,我赶忙装了一大盘吃的,在花园里找了个僻静处,开始吃我迟到的晚餐。味道还不错,我很快干掉了一盘,有心再去拿一盘,想想刚才那些人看我的眼神,我就胆怯了。以後我再也不要来这种地方了,都不能吃饱,还要不停地微笑微笑,我脸上的肌肉都是僵硬的。

我揉了揉有些发麻的脸,舒舒服服地伸了一个懒腰,仰望天空,月朗星稀,明天会是个好天气吧?我伸直了腿,想让自己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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