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了,你可以考虑一个晚上不必马上回答我,但明天早晨我要知道答案。”莫 语凡志在必得。
“明天早晨?”蕾儿喃喃地重复这四个字。
“……”莫语凡的话让蕾儿陷入深沉的迷惑中,顿时茫然失措了。
“没错,错过了明晨,我会娶黑百合。”
翌晨莫语凡在门可看到一张字条,是蕾儿的留言——莫先生,向你请一天假。
这是她给他的答案!
莫语凡将纸张一掐,在掌中揉碎,他低吼一声拳头往房门捶去,那道门当下凹陷一 个窟窿。
月黑风高的夜,风华绝代的黑百合在家人簇拥下来到莫家,她美艳大方、世故成熟 ,不但具有一张混血美女绝色出众的脸蛋,还有一双猫眼般的绿眼眸,身材更犹如魔鬼 般诱人。
宴席中她对莫语凡一见倾心,再见钟情,上海老大黑崎和莫老太爷也相谈甚欢,但 莫语凡却是沉默地喝著闷酒,宴席完毕后,莫老爷子提议道:“语凡,带百合姑娘到海 边走走,散散步。”
莫语凡一脸冷漠,兀自离席走出宴客餐厅,黑百合有些尴尬的跟了过去,在场的每 个人都笑语喧哗像在为两人助兴,只有宇森若有所思,不表乐观。
“你好酷哦!”出了莫家大门,黑百合大胆地追上莫语凡,且主动地勾住他的手臂 。见多识广的她对男人尤其敏锐。而这个莫语凡正是很对她胃口的“坏男人类”,她的 一双勾魂媚眼频频对莫语凡示爱。
莫语凡扯了一个冷笑,往风吹浪高的海边走去。
“你不爱说话吗?”黑百合性感地一笑。
莫语凡意兴阑珊没有开口。
“你……”黑百合不信有男人可以对她的万种风情无动于衷,她主动拉住他的手, 要他止步并且乘机钻进他的怀中。
“你真不解风情。”她嘟起小嘴,修长的手轻佻地往他的男性性征突袭,莫语凡瞟 了她一眼,仍是面不改色。
“你会成为我的老公吗?”黑百合透过薄薄的衣料,用柔软的酥胸磨赠著他的胸膛 ,挑逗地问他,悄悄地拉下他的拉链往里头探去。
“你需要的只是一个男人。”莫语凡不为所动地诮讽。
黑百合睁大了碧眼,精明地打量他:“你真坏,如果不是你真心爱的女人,恐怕永 远得不到你的心吧!”
“聪明,不愧是上海老大之女。”莫语凡话中有话。
“哪里,你也不是省油的灯呢!”黑百合识趣地把手退了出来,将他的拉链拉上, 识时务地离开他冷硬的胸怀。
“可以交个朋友吗?”黑百合问。
“当然。”莫语凡卖她这个面子。
“后会有期。”黑百合转过身走进莫家,黑夜中她的背影是何等的优雅美丽,但她 绿色的眸子却闪著邪恶的青光。
莫语凡独自立在海边,点上一根烟,对这个相亲他始终不以为然。
他闷闷地吐著烟雾,闷闷地看著明月从黑云中移了出来,银白的光亮像敲碎了的珍 珠撤在海面上。
一整天了,那个小女人行踪不明,也不知跑哪儿去?!
虽然表面上他仍沉着气,但这一天下来他的心底却在不断反覆煎熬及挫折中度日如 年!
他意料不到她竟会如此折磨他,更意料不到她竟可以用请假这么简单却高杆的借口 来拒绝他。
蓦然间,他换现在不远的崖壁上似乎有个影子在晃动,他定睛细瞧,但那影子却已 消失在黑暗之中。莫语凡扔了烟,质疑地走了过去。
蕾儿逃命似附躲到崖洞后头,背贴著崖璧痛苦地喘息,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有痛 苦的感觉,她猜想方才和莫语凡在海边举止亲密的人就是黑百合!
她在岩洞里坐了一整天,从日出到日落,她的心情在不断起伏与冲击中无法平静。
从知道有莫语凡这个人直到现在,种种的情境在她脑子里转著,在她心头舞著…… 而就在她的灵魂疲惫不堪之时,一对举止亲密的男女出现在海滩上,他们正对著她所在 的方向,虽然海边很暗,但她一眼可以看出那高大的身影正是莫语凡。
她不是对他没有感情吗?既然如此,那她为什么会痛苦难当?!
其实,她只是没有勇气去承认自己早已爱上他的事实!
她不该不知耻地爱上一个该仇恨的人、一个债主!
她也没有资格谈爱,命运早已不在自己手里,她不知道自己这副躯壳中,除了病痛 ,还有什么?!
悲哀在她心底蔓延成无边无际的海洋,在她脸上化成两条蜿蜓的小溪。
她看著暗潮汹涌的大海,海浪像在对她招手,呼唤她纵身而下,只要她再往前一步 ,她就可以让所有的痛苦消失……“想跳下去吗?”莫语凡的声音在蕾儿身侧响起,蕾 儿惊诧地回眸,看见的是月光下他高挺的身影。
他的出现像一道无形的电流,催促她想立即纵身跃入大海的欲念!
这样她才能永远埋葬对他的情意,且不泄漏一分一毫,并且让自己的心灵获得解脱 。
莫语凡定住脚步,当他发现崖边的人居然是蕾儿,他沉闷的胸口却没有因此而释然 ,反而益发疼痛起来;她单薄纤细的身影像在风中飘摇的一片落哉地看著自已修长 的手指上鲜红的指甲油,嘴边挂著一扶冷笑。
“我看今天这相亲是没下文了。”这眼看著要到嘴的鸭子居然飞了,黑崎大叹惋惜 。
“也未必,不过是他现下有了心上人嘛。”其实对于莫语凡当面拒绝她时,她著实 心有不甘,但君子报仇三年不晚,总会逮到机会的。
“你哪儿得来的消息,我没听过道上有人提起啊。”黑崎疑惑地看著女儿。
“老爹,早在你跟我提莫语凡这人时,我已在周围布下眼线了。”
“哦,这么能干。”黑崎心下叹道,这女儿是完全得到他阴、狠、毒、辣的“真传 ”。
“我们黑家的声名再加上莫家的实力,那么天下就是咱们的喽。”黑百合邪邪地笑 了笑,和父亲交换了个眼色,这是他们心照不宣的事。
“说说你所做的。”黑畸四平八稳地坐著准备聆听女儿的说明。
“莫语凡前些时日在台湾受了枪伤,留在台湾很长一段时间,他在台湾接收了一幢 很有价值的房子。”
“这人尽皆知。”黑崎不觉这有何稀奇。
“那房子原是属于一个姓桑的人家,房子过户到莫语凡名下之后,帮佣的人并没有 变动,只除了一个告老还乡的葛妈。”
“这又有什么?”黑崎听得不耐烦了,猛吐著烟圈,心想自己太高估女儿的办事能 力了。
“我得力的助手依若芙因此有机可乘,她易容成葛妈,宣称回心转意愿意再留下来 帮佣。”
“你说的是那个曾在西伯利亚干过特务的依若芙?”
“正是她,她不仅清查了那房子让渡给莫语凡的前因始末,更从真正的葛妈那里得 到原屋主的照片,及探知了一些往事,就连其他仆人的习性也深入了解,加上她一流的 厨艺,已瞒天过海在那里侍上大半年了,她每星期必须以传真向我报告那边的状态,于 是我对莫语凡的一举一动可说是了若指掌,而他的意中人其实就是那房子的原主人桑蕾 儿,她也跟著到澳门来,只可惜今天我们没亲眼见到她。”黑百合一气呵成地说完之后 ,冷艳的绿眼诡异地闪动。“我想把这桑蕾儿吸收过来,我一直有这个计划,如果她成 为我们的人,那莫语凡还不乖乖就范吗?”
“可能吗?”黑崎阴恻恻地笑著。
“姥姥教我的咒语,不知有没有效。”黑百合纤丽的手指轻轻地敲著下巴。
“你真是青出于蓝。”黑崎眼中净是赞许的光茫。
“是老爹你调教得好,当然也拜外公之赐,有你们优良的血统,我自然差不到哪里 去。”黑百合的笑脸永远是娇艳绝色,但她的心却永远是——黑色。
三个月后罗马牌桌上动辄上亿的豪赌输掉了莫语凡一千万欧币,但他一掷千金眼睛 眨也不眨一下,其实那些钱对他而言不过九牛一毛,砸钞票对他而言也只是一种情绪的 宣泄。在输光桌上的薵码后,他左拥右抱著金发美女离开了赌桌。
“莫爷,你不开心啊?”右边的美女问著献上谄媚的香吻。
“让我们姐妹俩服侍你。”左边的美女顺服地依偎著莫语凡,在他耳边轻声细语地 调情。
莫许凡冷冷地瞥了两女人一眼,唇边露出一道没有笑意的笑痕,搂著两个美女进了 电梯,直达顶楼的豪华旅馆。
进了房,两美女温柔的替莫语凡宽衣,渴望抚触那令她们垂涎三尺充满男性气概的 体魄,自己也迫不及待地经解罗衫,大方地送上王乳。
白种女人的放浪使欲望充满绮丽的色彩,莫语凡谑笑,朝美女硕大肥美的乳房吮咬 上去,由弱转强的舔舐攻势令她发出迷醉的呻吟,另一个美女等不及的要接受他的宠幸 ,拉著他的手请求他的爱抚。
美女们心知肚明这俊美冷傲的中国男子绝非等闲之辈,否则她们的“主人”佛罗仑 斯也不会派她们来协助黑百合。
而一次又一次的床上交欢,两女人都被莫语凡玩弄于鼓掌间,若非有要务在身,她 们肯定会狂恋上他过人精力。
今夜两女人又慑服地瘫在床上喘息……“跟了我那么多天,你们有何目的?”莫语 凡问著床上两个瘫软的女人。
“没有啊,莫爷,我们只是单纯的买春女郎。”两个女人想蒙混过去。
“请问这是什么?”但她们没想过莫语凡竟更胜一筹,他手指上拿著一个晶亮的小 型窃听器。
吓!这是她们安装在电话监听用的,竟然落在他手上?他是怎么发现的?
“这……不是我们的。”她们极力否认。
莫语凡冷面无情的一跃起身,扔了一叠钞票给两个女人。“立刻消失,否则休怪我 无情。”他撂下话,迳自走进浴室。
“什么?又失败了!”黑百合在她外公佛罗伦斯位于罗马市郊的别苑里接到消息。
她艳光四射的脸顿时暗沉下来,其实自从一个户前黑百合得知莫语凡来到欧洲,她 就开始调查他来欧洲的因由,而她暗自希望莫语凡是觊觎他们手上的这块大饼,这样一 来“合作”的机会就会大增了。
但所有“接近”莫语凡的手下都采不出个所以然来,于是她从外公佛罗仑斯这里调 来侦查组的精英,而她们两人跟著莫语凡将近一个星期,还弄不清楚他的目的,竟还行 迹败露。
难道莫语凡是来“寻人”的?
但他天天流连在赌桌上,看不出有所行动上。
“是什么人物,让你伤神?”壁炉前佛罗仑斯老态龙钟地坐在摇椅上,他不经心地 看著陷入沉思的外孙女一眼,脸上挂著一个阴冷的笑,一双灰眸中有著深不可测的智谋 。
在他膝上安静地伏著一个年轻雪白的女孩,他轻抚著女孩的发,她那袭丝绒般般柔 亮且长及腰的秀发,令他皱纹满布的手指上那颗蓝宝石钻戒显得暗淡失色。
“和我们合作地就是朋友,但我还不清楚他来欧洲的目的。”
“看来是个有分量的人,不然你也下会狠心地折损了我的两名爱将。”弗罗仑斯对 宠爱的外孙女一向是宽容的。
“您就当是尽地主之谊,拉拢他对我们是绝对有利。”黑百合撒娇地道。
“那你就看著办吧!有我罩你。”佛罗仑斯笑了,放任她胆大妄为。
“看来,得使出撒手镧了。”黑百合不疾不徐地说著,亮丽的红唇邪气地牵动,一 双幸灾乐祸的绿眼缓缓曾向伏在佛罗仑斯膝上那安静的女孩,那女孩晶莹剔透的脸庞像 洁白的玉,纤柔的体态像只佣懒的猫,眼神虽迷蒙却更为她天生美丽的眼睛,增添了迷 梦般的诗意。
老实说黑百合十分嫉妒这女孩,若不是留著女孩有用,还真想把她扔到“黑窑”里 去任人宰割!
黑百合皮笑肉不笑的面容有著邪魔般的阴狠,能将这女孩弄到手,也真是天时地利 人和,三个月前桑蕾儿宽单独从澳门回到台湾,让她有机可乘!
这一切多亏依若芙机灵,也多亏她把握时机将符咒及时寄到莫家。
她对桑蕾儿下了冷血无情咒,除非有恶魔的鲜血、眼泪和一句我爱你,才可能解除 咒语。
但她势必是没救了,这世上哪来的恶魔,就算有,也不可能有那三件解咒之物。
而现在只要她念念咒语,桑蕾儿就会像个傀儡任她使唤,只要莫语凡仍爱她,那么 莫语凡就是她的囊中之物,她将坐拥天下。
莫语凡沉浸在豪华的水流按摩浴池中,享受著强劲水流的洗。
他来到欧洲将近三个月,但这三个月来他成天不是在赌桌上麻醉自己,就是和不同 的女人厮混!
他只想遗忘掉那个叫桑蕾儿的可恶女人,没想竟然会节外生枝,方才那两个女人是 什么来历,他根本不想知道,她们能活著走出这里,就该庆幸了。
他关掉水满按摩闭目沉思,在静谧中一阵微弱的、类似玻璃杯被轻轻敲击的声音, 从虚掩的浴室门外传来,莫语凡心情一沉,难道那两个女人还杵在那里?!
他愤怒地从浴池里猛然起身,取来浴巾将身子拭干,亮晃晃的灯光下,偌大的镜子 将他胸前的伤疤照耀得十分潸晰!
只要见到这道伤痕,他就会感到桑蕾儿似乎如影随形地仍陪在他的身畔——他低喟 一声,一时间想要忘掉她,恐怕是困难的!
因为……他从没如此爱过一个女人,也没有任何女人能将他伤得这么深!
她在他心崁上留下的伤痕,绝不亚于他身上的这个伤疤;她最好是别再出现在他面 前,否别他绝不饶恕她。
他著上浴袍走出浴室,突然一室的馨香味扑鼻而来,这香气不属于方才那两个女人 ,他蹙眉往房内一瞧,小酒吧前正有个身段婀娜、身著白色旗袍的女人在倒酒,她的背 影纤柔,及腰的黑发浪漫醉人。
“你是谁?”莫语凡冷眼视之,问话的语气充满烦躁。
“你希望我是谁?”那女人执著两杯琥珀色的威士忌转过身且朝他走来,她的小脸 柔和动人,眼睫之间闪著虚幻如梦的神采,唇上的轻笑则是从不曾有过的娇媚。
“蕾儿!”莫语凡十分诧异。
“我是雾岚。”自称雾岚的女子将酒递给他。
“什么雾岚,你是桑蕾儿。”莫语凡用冷情的目光扫了她一眼,没接过酒杯。
“雾岚”又笑了,那笑容是那么灵媚诱人,她啜了一口酒轻地耸肩。
“我是黑百合的妹妹黑雾岚。”
“哼!是吗?”莫语凡讳莫如深的眼再度扫过蕾儿美丽动人的笑脸。
“别怀疑,我被黑家收养了。此话一出只见莫语凡眉头紧蹙,颇不以为然。
“大姐黑百合听说这旅馆的赌场来了一位一掷千金的赌客,得知是你,要我过来… …‘伺候’你,这场子她有不少股份呢!”
莫语凡深黑的眸子极端不信任地瞥著她,深思著她话中的涵义。
“你怎么会来欧洲呢?”她若无其事地问他。
“散心。”莫语凡狠狠地盯著她,不堪被捉弄。
“砸钞票也是散心的方式?”
“那得问你。”
“我?”
“你在玩什么把戏?”他一把揪住她,她手上的酒撤了一地。
“没有,我真的只是来伺候你的。”她恬淡地笑,放掉手中的酒杯,无声无息地掉 落在长毛地毯上,她轻轻地推开他,随即放荡地在他面前轻解罗衫。
“这般野合吗?”莫语凡沈郁地讽刺著。
“有何不可。”她解下白色旗袍的排扣,模样风骚媚态横生,在解开衣襟后,她屈 下膝姿态撩人地褪下玻璃丝袜,敞开的衣襟令她胸前柔软的波光若隐若现,而她刻意的 缓慢动作就就像看著一场磨人又诡谲的红磨坊秀,撩拨著他的情欲感官。
“你以为这样我就可以原谅你了吗?”他冷嗤,一脸漠然。
“你在说什么来?”她抬起眼,闪动著长而密的睫毛,魔魅的眼眸像似神秘的水晶 ,教人看不穿她的意图。
“你明知故问。”他还真弄不懂她,才三个月光景,她居然可以变得这么放得开! 是什么令她有这样的转变?
“我该知道什么吗?”她大胆地将半露的酥胸贴上他的胸膛。
“这句话该是我问你才对。”莫语凡言词犀利地嘲讽。
“你该知道我是一颗可口甜蜜的糖。”她放肆地逗他,将粉嫩的唇瓣柔情似水的贴 在他冷峻的唇线上。
她的举动不只是吹皱一池舂水,而是惊动了愤怒的海啸,他粗鲁地扣住她娇柔的纤 腰,像要把她给吞噬了般,朝那张令他又恨又爱的小嘴吮吻上去,他毫不温柔地吻她。 完全释放心底对她的恨,也完全释放出他对她强烈的渴望“你好猛哦!”她在他放开她 后心荡神驰地这么说,却换来莫语凡轻蔑的瞥视。
“你的转变未免也太大了。”
“什么转变?”她模样无辜地问。
莫语凡清冷的眸子眯成一线——既然她装疯卖傻还乐此不疲,那他不介意奉陪到底 。
他单手将她甩上肩头,扛著她走向大床,不客气地将她抛上床去。
“你真粗鲁!”她娇嗔地抱怨。
“恶魔的字典里不可能有温柔两个字,你不知道吗?”莫语凡俯下身直逼视著她, 身上灼热的气息也逼近了她。
她娇媚的、诱惑的掀开衣襟,将雪白的酥胸裸裎在他眼前,且放浪地在他身下张开 双腿,无言地邀请他。
“当我的主人吧……”她拉下他的颈子亲吻他。
莫语凡顺势将她压抵在身下,毫不留情地吻她,惩罚般地向她索求。
两片舌像彼此交缠的藤蔓难分难舍,腹下的野火在意乱情迷中被点燃了,缠绕在一 起的两入迅速化成一颗滚烫的火球,翻滚到床的另一端,她急切的解开他的裤子,触碰 他雄伟的坚实,修长的双腿迫不及待地圈上他浑厚有力的腰杆,期待他将她占领。
他并没有急于行动,他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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