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看起来真的又比较好喝了耶!」爱子重新拿起酒杯,像是下了决心似的吞了两口。
「似乎真的变好喝了。」爱子说。
佐藤笑了起来,想着他不知道用这招骗过多少女孩子,没想到有一天会用到自己女儿身上。
接下来的对话就变得轻松多了,爱子打开了她的话匣子,天南地北了起来:「然后他就像是一头牛一样,哞……男生真的好笨喔!」爱子做出牛的动作。
「哈哈哈!是吗?别对他们太严格了啊!」
一股清爽的空气弥漫在他们之间,纵使一旁的人侧目,他们浑然不觉地高声阔谈,像是真的父女一样。
「我就给他一拳,上司有什么了不起的!」
「好帅喔!」
佐藤看到爱子崇拜的眼神,觉得自己当父亲的尊严又回来了。
在出门的路上,爱子已经挽着佐藤的手。
「老师真的好讨厌喔!常常都会针对我……」
「喔,是吗?那就要像我一样,给他一拳喽!」
「嗯!」爱子开开心心的点点头。
「啊!」
「怎么啦?」佐藤问「百货公司还有二十分钟就关门了。」
「啊啊……那么明天再去吧!」
「不行不行,我想去看一个东西,陪我去好不好?……」说着爱子就死拉着佐藤,向百货公司跑去。
「就是这个。」佐藤跑到的时候,已经气喘吁吁,究竟是不年轻了啊!连个小女孩都跑不过。
爱子望着橱柜里的蒂芬妮项炼,闪亮的光芒一看就知道是价格不斐的珍品。
爱子睁大了眼睛,她几乎每一天都会来看一次这个项炼。
「开什么玩笑!」每一个男的几乎都这么说。
爱子当然知道他们不会买给她,谁会为了一个高中女生,花掉将近一般上班族三倍的薪水来买这个呢?
「可是今天不同!今天是爸爸啊!」爱子这么想着。
对佐藤来说,他虽然被项炼的价值吓倒,但对他来说,确实只是一笔小钱而已。
「就当是我欠了她十年的生日礼物吧!」
「小姐,帮我包起来。」
「你要买给我?」爱子虽然知道,但却还是有点不敢相信。
「谢谢爸爸!」爱子抱了一个满怀,佐藤竟然害羞的像个小男生一样。
爱子欢欢喜喜的抱着礼物,在佐藤的前面跳来逃去,在后面的佐藤想着似乎这十几年来的亏欠,在这一夜终於还清了一些。
两人走到公园,爱子跑到一个暗处的椅子坐下,开始拆起礼物来。
「喂喂……回家再拆吧!」重视礼仪的佐藤,感觉似乎被冒犯了。
爱子没有理他,迅速地把盒子拆开,将项炼取出戴上。
「爸爸,我漂不漂亮?」
佐藤一下被震住了,他被眼前这个美丽的少女所震惊,似乎他从来就没有看过这个女孩。如在吃着无趣的商业午餐时,看到一名充满幸福的、穿着婚纱的少女一样。
「啊……很漂亮!」
「谢谢爸爸!」佐藤还来不及反应,爱子就已吻了上来,而且是嘴对嘴的热吻,这不就是自己一直期待的吗?佐藤想着竟然不知所措了起来。
「死就死吧!」佐藤开始紧紧抱住爱子,像情人一般向爱子索吻,爱子也感到自己身体热了起来,父亲的拥抱几乎让她窒息。
像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小伙子,佐藤从嘴唇吻到胸部,名贵的蒂芬妮项炼被佐藤的口水沾湿,更显得光亮动人。
「啊……我们……」佐藤的脸还埋在女儿胸前,抬头起来,看着爱子羞红的脸,望着旁边的汽车旅馆。
佐藤做这种事不知道几百回了,投钱的时候竟然还会发抖,钱一直掉下来;爱子也羞得站到窗口,彷彿这样别人会以为他们来旅馆没干什么。
两人进了房间,立刻就感受到淫糜的气氛,红心型的大床、偌大的镜子、若隐若现的浴室,似乎都在逼使进去的人做那一件事。
「啊……我先去洗澡……」爱子放下包包,外套脱在椅子上,进了浴室。
佐藤坐在床上,不一会儿,「哗啦哗啦」的沖水声就响了起来。水声让佐藤开始想一些事情,例如在电话中怎么没有认出女儿的声音,明天公司还要处理的事情。
但是当他望着洗浴中的爱子时,这一切都烟消云散了。
一个整个身躯都放出可爱气息的妙龄少女,在若隐若现中展露她的身躯,佐藤感到身体的一部份开始充血,他向浴室走了过去……
「爸爸……」一如往常,男人走了进来。
「女儿……」一如往常,他看着沾满水滴的玉体。
两人乾柴烈火地深吻,佐藤用最快的速度褪去了身上所有的束缚。
两人倒在床上,佐藤想要脱下内裤,「我来脱……」女儿贴心的要求着。
内裤底下的野兽,如看到猎物一般冲了出来,差点打到爱子的头:「爸爸的好大……」
内裤没有脱到最底,爱子就忍不住吸了起来,熟练的技巧让佐藤像处男一样几乎要射了出来。爱子对爸爸的老二亲了又亲,好像蒂芬妮的项炼对她来说已经没有眼前丑恶的来得贵重,爸爸那里的味道其实不重,反而有一种成熟男人的香气。
「爱子……」佐籐已经从震惊中回复,开始抚着女儿的头,一上一下的让她为自己服务。爱子一边吸着,一边用手搓揉自己的,不用说已经是完全氾滥了。
就这样,父女两人,在汽车旅馆内发着的声音:「噗噗噗噗……滋滋滋滋……」爱子突然快速地揉着阴部,头也快速地上下移动,身体开始乱动。
「嗯嗯嗯嗯……」爱子吐出,瘫软在床下,达到了第一次的。
佐藤也摊在床上,虽然没有射精,但过份的刺激让他几乎虚脱。
爱子仍然亲吻着佐藤的脚,寻求任何一点她能得到的。
「还好吧?」佐藤注意到爱子的状况。
「嗯……」爱子勉强自己爬起来,走到她的皮包那边。
包包里有润滑液和保险套,润滑液应该是用不到了,她把两个东西都拿了出来,保险套撕开,看着父亲的,把塑胶套在上面,一下用嘴把它套进去。
「啊啊……爱子……」虽然不想说,但是戴上套子感觉确实是差了很多。爱子似乎也感觉到这点,离开后,她觉得嘴里还有讨厌的塑胶味。
佐藤误以为爱子已经没有力气了,过去扶着她躺在床上,准备由他来进攻。
正要把爱子脚扶起,要进去的时候,爱子说:「不要……」手往套着套子的伸去,佐藤以为她退缩了,但爱子却把老二的雨衣脱了下来:「想要爸爸……全部的……」
没有男人能抵挡得了这样的诱惑吧?佐藤猛地插了进去,开始大起大落了起来。
「好痛!」爱子心里想。可是她觉得好满足,似乎痛楚才能够证明,她彻底的被这个男人征服。
「爸爸的好大……呜呜……」
佐藤也知道,之前的女孩也都有同样的抱怨,他试图轻一点。
「我好喜欢……爸爸……快干我……」
想要温柔的想法立刻就崩溃了,男人如野兽般的撕裂他的猎物。爱子双脚夹着爸爸的身体,用力地让爸爸的深入她的体内。
温暖的包着佐藤的分身,佐藤感到全身的细胞都张开了。他想着,原来这就是女儿的身体啊!过了婴儿期之后,他就没有见过爱子全部的样子,原来爱子已经从小婴儿,变成一个可以享受的女人了。爱子的是这样茶色中带点粉红,嘴唇和他有点像,眼睛像他妈妈;腋下毛不多,身上带有一点青草的味道。
爱子看着身上的父亲,也想着从小憎恨的父亲,原来是这样的一个男人,斑白的头发,和自己有点像的脸;突出的中年人小腹,手臂上已经出现许多老化的斑点,肉也是松松的有许多皱摺。其实这与许多干过她的中年男子没有很大的区别,但是父亲的身上有一种特别的古龙水香,是她在家里天天闻道的,这让她安心许多。
突然之间,温暖的开始收缩,「啊啊啊啊啊……」爱子达到了第二个。
佐藤知到女孩在后需要休息,便放慢节奏等到女孩的身体不再抽动后拔出,「喔!」的一声,爱子很不情愿地面对那种空虚。
「休息一下吧!」佐藤还是没有射出,多年的经验让他可以一战数回。
「爸爸……」
「嗯……怎么啦?」
爱子翻过身来,害羞的她头朝下,向父亲露出她的和肛门:「爱子……的那边……还没有人来过,我想献给爸爸。」
佐藤嗅到一股变态的气息,女儿要将她后门的第一次献给父亲,原本有点软化的又再度坚挺了起来。
说实在,佐藤并不是一个喜欢走后门的人,因为他觉得很髒,可是干女儿肛门的这个意念实在太强烈,让佐藤无法抗拒。
佐藤将上的引到肛门上来,爱子对献出肛门的想像,还有敏感处传来的快感,让她不自禁地摇着屁股迎接着他。
「爸爸要来喽!」佐藤将放在肛门口,试图挤进去。
「啊!好痛!爸爸轻点……」
「喔,喔。」佐藤只有先放弃,用手指一根一根插入。
「那边有润滑液……」爱子指着桌上,佐藤拿起润滑液,倒在爱子肛门上,冰凉的感觉让爱子抖动了一下。
佐藤是老手,他知道要让女孩子转移注意力,才能打开哪紧闭的门,所以他把重新插入,并用手指在肛门里按摩。
「啊……爸爸你好厉害,我的两边都被你插……」
佐藤几乎把整瓶润滑液倒尽,手指在肛门内恶作剧地往下戳,接触到薄膜另一边的。
「啊啊啊……」爱子几乎无法思考,他无法想像自己的父亲竟然是一个这么会玩弄女人的人,羞得她只能不断把头埋进枕头,阻止自己发出叫声。
「啊……」佐藤将手指抽出,他看到微开的菊花已经「扑通扑通」的流出透明的润滑液了,知道时机已经成熟。
「这一次是真的了。」爱子像是坐云霄飞车一样,被架在空中,望着前面数丈的坠落。
「啊!!」插入意外地没有想像中的痛苦,反而因为润滑过度,比起还要顺利。
「好想便便……」是爱子第一个感受。
「一开始会想便便,后面就会很有快感喔!」
听到这句,爱子就好安心,觉得爸爸带她去哪里都很愿意。
放松之下,爱子渐渐也开始体会肛交的快感。不同於,肛门对他来说更有充实感,直肠的肉壁轻易地包住整支,肛门用力的时候也马上能够感觉到它的存在。
佐藤不愧是老手,插入女儿肛门的时候,一只手顺便开始玩弄女儿的阴蒂,另一只手就不时搓揉女儿的,或是放入女儿口中。
爱子其实并不喜欢她自己下面的味道,但是口中的手指却让他一舔再舔,恨不得整只吃下去。
佐藤看到回头看他的女儿,口中含着沾满的手指,一面流下口水,感到无比的兴奋。
「女儿是我的性奴隶。」这个想法让佐藤猛力地肛门,双手也快速地揉动阴蒂和抓爆女儿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女儿达到了第三次,肛门一紧,佐藤也终於无法忍受,将所有的爱情射入女儿的直肠中。
大战过后,两人都精疲力尽地趴在床上,不一会儿,比较快恢复的佐藤,抱着爱子进了浴室。全身都还很敏感的爱子受到水的沖洗,忍不住又抖动了起来,佐藤将她抱紧,爱子觉得有了依靠,才慢慢平复下来。
两人在沖洗时只是拥抱,不断探索着对方身体的每一处,好似对方全身都是巧克力一样。和的已经过去,温和的快感和暖暖的感觉绕着他们全身。
回到床上,两人继续温柔地,这一次两人的嘴唇没有离开过对方,似乎的工具不是私处,而是两人的舌与唇。
爱子看着床正上方的镜子,一个中年男人抱着一个妙龄少女,多么淫糜的画面啊!这就是她献出保留了许久、要给她真正爱的人的后门的那个男人。她好爱他,她想。
佐藤看着他,想着:我真的爱上自己的女儿了吗?
爱子把双手紧紧握着佐藤的双手,闭上眼睛久久吻着父亲,「管他那么多,我应该从来不在乎吧!」佐藤也温柔地加以回应。
第二天早上起来,两人仍肉连肉的躺在床上,彼此依恋不舍对方的温暖,直到佐藤接到电话,佐藤挂了电话,但是他知道他必须走了。
起身,互相帮对方把衣服穿上,佐藤掏了掏外套,很自然的把一个装满钱的信封给了爱子,爱子也很自然的点了点收进皮包。
「我们俩是什么关系呢?」爱子想。「既然情人之间的交往能够用金钱来衡量,那父女关系又何尝不可呢?」爱子这样说服自己。
两人出门拿车,又恢复了正常父女一样的谈笑。
「啊啊……你等下要去跟同学游泳吗?」
「对啊,我要在今年夏天再瘦三公斤。」
「营养不良可是不好喔……」
「身材比较重要。」爱子做出拉肚皮的动作。
两人笑成一团,似乎两人心意的相通,比一般父女还要亲暱。
到了车上,佐藤说:「下周末我带你去游乐场吧!」爱子高兴的说:「谢谢爸爸!」
佐藤想,也许这就是我理想中的父女关系吧!
(全文完)
哺乳的儿媳
我的儿子在一年前娶了一个漂亮的媳妇,名字叫琼秀,今年二十二岁,她生得姿容秀丽,一头乌黑的披肩长发,轻笑时那两个酒涡娇艳妩媚,令人神迷;菱型的樱桃小嘴,讲话的声音娇柔细语,悦耳动听。
自从他们结婚之后,我就和他们分开住了,虽然说是分开,但也是在一起,因为我们是在一座楼同一个单元、同一楼层。只是东西户而已。(当时儿子是为了照顾我,我老婆前年去世了)
新婚一个多月,媳妇就有了身孕,也许是因为媳妇太漂亮,我儿子忍不住天天干她的原因,使得她这么快就有了身孕,小夫妻俩待人还算可以,见了附近的熟人都会笑着点头,小夫妻也很少吵嘴,算得上是一对恩爱的夫妇。
她十月怀胎后,在一个月前生了一个女儿,我儿子有些不太满意,因为他希望头一胎是个男孩,可惜却事与愿违,为了这点小事他的脸色最近不怎么好看,邻居们和我都劝他男孩和女孩都一样嘛。如果真的喜欢男孩,再生一个不就是了,他也只好接受大家的善意,不再责难他太太。
为此,儿媳还偷偷地背人掉了几次眼泪,因为我有时候看到她,眼眶都是红红的哪。这时我的心里就挺难受的,作为一个女人也不容易,这么一个靓姐,就因为一个孩子就被人给抛弃了。
刚做完满月,儿子就接到后备军人调训的通知单,由于他以前是特种部队中士退伍,所以一去便是十天,而且训练的地点在外县市,因此必需离家参加演习。
今天我从单位开车回家,刚想进家门口,瞥见了儿媳妇安详地靠在客厅沙发边,怀里抱着婴儿,慈爱地哺着乳。我由侧面看过去,只见那饱满的右边的奶头含在孙女的小嘴里,而左边的奶头涨得大大的,正由她的手不安地抚摸着,娇艳的双颊飞上两朵羞红的彩云。
我曾听人家说妇女怀孕后哺乳,婴儿吸吮奶头的时候,会引起子宫收缩,因而的快感会升高,所以若没有做避孕的措施,常常是一胎接一胎地连着生育,就因为产后坐完月子,一则从怀孕七个月起,怕压坏胎儿而不能行房,又因产后月经再次出现,黄体素激增的缘故,加上冲动,很容易再度蓝田种玉,怀了另一胎。
我想到这里,一时色心大起,知道儿子被征召去外地训练十天,又才刚刚满月,已有四、五个月没有吃饱过了,想必荒空虚得很,何不试探看看她的反应如何?如果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能得到这位娇柔媚丽的儿媳妇呢。
想到就做,于是把文件包放好,假装有事去探望她,直接就闯了进去。一进门,琼秀看到是我,害羞地拉了拉衣襟,好遮掩那对浑圆的乳峰,可是这时被奶汁胀得特别肥满,不容易塞进去,经过这一挤压,奶水顺着奶头向下滴着,浸湿了胸前的薄薄轻衫。
「哎……爸……你……你怎么来了。」
「没事,我刚刚下班,我进来看看你……」
「琼秀,真……真是难为你了,对我儿子的态度我表示歉意,我已经说过他多次了,你就原谅他吧,你也别往心里去,我们毕竟是一家人吗?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你就原谅他吧。」
「哎!爸爸,难得你这么想,我真是太感谢你了,其实这也不能怪他们,也怪自己,谁叫我生不出个男孩来呢。」
「你这个傻孩子,你这是说哪去了,生女孩就是你的事吗?我哪混蛋儿子就没责任吗?种上水稻,能长出小麦来吗?这个不懂事的东西。」
当我说到这,琼秀禁不住哭了起来:「谢谢你爸爸,你能在这个时候来安慰我,真是太感谢你了。」
「琼秀!是文生不好,他回来后,爸爸会好好的骂他,好不好?我先扶你回房休息。」我一直劝着琼秀,但此时的媳妇什么也听不进去,她此时好像是找到了一生的依靠似的靠在我的身上。
「爸!为什么?为什么文生要这样对我?他是不是不爱我了?他为什么不像你一样的对我?」说完后琼秀哭的更厉害了了起来,她紧紧的靠在我这唯一可以让她感到温暖的胸膛里哭着。
「哭吧!尽情的哭吧!」
得到我鼓励的琼秀此时的泪水就像决提的洪水一般的涌出来,她哭的更大声,哭的更伤心。我此时也故意地紧紧的抱着她,手则不断的轻抚她的头。
对于伤心而痛哭的媳妇,让我感到心疼,就像自己亲生的女儿受到伤害一样的心疼。我紧紧的抱住她,深怕她会再受伤害一样的把她抱在怀里。
哭了好一阵子,她才慢慢的抬起头来,当她看到我正用着深情的眼神看着她时,她的脸立刻粉面通红。这时我的小孙女大概尚未吸饱,再度「嘤!嘤!」地哭了起来,琼秀在没有办法之下,只好又掀开领口的衣襟,用手轻轻地揉了揉,托着一只,把个鲜红的奶头塞在小女婴的口里,环抱着小女孩的身体,俏脸上焕发着母性慈爱的光辉。
我坐在一旁,双眼直盯着她喂奶的那只看,产后的琼秀,经过一个月的补养休息,看来特别的丰润娇媚,皮肤光泽细腻,吹弹欲破,此时她粉面生春,秋波含情,一对酒涡若隐若现,更是风情万千。
琼秀可能被婴儿吸得酥麻难耐,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地伸手进她胸衣里,托出另一个呈现在我的眼前,媚眼羞答答地偷偷瞟着我。
我很能把握时机,再不迟疑地挨进了她身边,轻轻握住琼秀那白晰细嫩的玉手,鼓起勇气地道:「琼秀……你真美啊。」她娇柔深情地望着我,给了我一个含羞的微笑。
我一边说着,一边将她的玉手送到我的嘴边轻吻着,从手心开始,然后是手背、手肘、一路用舌尖舔着,琼秀酥痒颤抖着低呼道:「啊……痒……痒死了……」
我吻到她耳际,腻腻地在她耳边轻语道:「琼秀,你知不知道,你有一种灵性之美,我第一眼看到你,就深深地爱上了你……」
轻声细语像在对她催眠一般,琼秀这段日子以来,由于生了个女儿不得丈夫的欢心,无形中冷落了她,而且已经有好几个月没有享受到的滋润,一颗芳心正是寂寞的时候,我就这样趁虚而入了。
第☆一文学
我接着又说:「琼秀你的美是脱俗飘逸……文生这个傻小子不识货,所有才冷落你!其实从你一进我们王家家门我就发现你惊为天人,让人爱恋。」
「爸!你少哄我了,我才不相信哪!你只是在哄我开心罢了。」娇柔的语声,轻轻地掠过我的耳际,让我更是心痒难耐。
我忙辩解地道:「不,琼秀,我绝对是真心的,你真美丽呀!美得令我心动。」
「爸,你看你,老不正经,怎么越说越不象话了呢。」」
「不……不是的琼秀,我说的是真的,我是真的喜欢你。」说着,伸手去揽着她的纤腰,又用嘴儿去轻咬着她的耳朵,琼秀几乎是在顷刻之间就被我的柔情弄得迷失了。我的手也摸揉着她另一只没被吸吮着的,开始轻轻地揉着,她在意乱情迷之中,一点儿也不挣扎,也没有任何拒绝的表示。
这时乳汁又因为我的抚弄而流了出来,浸湿了我的手背,我埋头卷伏在她胸前,琼秀像个小母亲般地把她鲜红的奶头塞入了我口里,素手也环过我的肩头,抚着我的头发,让我用手捧着她饱满的乳峰,和她女儿一起吸吮着她的两只。
我贪婪地吸着,一股琼浆注入嘴里,暖暖的、腥腥的、甜甜的、咕噜噜地吸了一大口,还用手压榨着她的,好让它流出更多的乳汁。
琼秀娇声地哼道:「好了……爸爸……不要吸了……你吸完了……你的孙女等下……肚子饿就……没得吸了。」
我见她的眼睛已经闭了起来,好像在等待着什么似的,大概已经逗出她的了,捧着的手放开,顺势沿着的底部往下探索,呀!好滑,奶水滴在她肚脐眼上,白嫩的肌肤更是油滑无比,琼秀呼吸急促,胸膛不停上下起伏着,她女儿一声不响地吸着奶,无视于我对她妈妈的抚弄轻薄。
我再撩起琼秀的裙子伸手往她大腿根部一摸,哇塞!一条小小的丝质三角裤整个都湿透了。琼秀羞红着脸道:「爸爸!……你……你好坏呀。」
我心中暗自得意着,手指头顺着她滑润的,缓缓地滑进了那两片之中轻轻地拨弄着。产后的收缩得更狭小,而又久不经插干,就像刚开苞不久的处女一般,紧窄无比。
琼秀整个人都软了,被她高涨的欲火、我的甜言蜜语、和我的挑情的手段给熔化了。这时她女儿吸饱了,甜甜地睡着了,这个小生命尚不知道我将和她妈妈展开一场床上大战呢。
我把手往琼秀的蛮腰一托,左手绕过她下方勾住她的屁股一提,将她们母女举起来,向卧房走去,进了室内把她们俩放在床边,轻轻抱着小女婴放在婴儿车中让她安睡,转身再轻轻搂着琼秀吻着。
床边,一面落地的大镜子,此时正反应出一幅柔情蜜意、热恋情奸的刺激镜头。我小心地把琼秀柔软的身体放倒在床上,替她宽衣解带,这时的她已被冲昏了头,乖乖地任由我脱光她。
脱去了衣物的她好美,微红的嫩肤,是那种白里透红的颜色,坚实而匀称的大腿,一对刚生婴儿、哺乳中的,特别地丰肥,上两颗鲜红的奶头尚自流着一滴晶莹的乳汁;优美平滑的曲线;下腹部芳草萋萋地一大片因生产剃掉才刚长出来的短短阴毛,直流的。
琼秀紧闭双眼躺在粉红色的床单上,衬着她的娇颜,红唇微启,胸前的房起伏着,全身发烫。我注视着她这媚人的姿态,轻轻拉着那艳红的奶头,又按了下去,琼秀轻轻地呻吟着,我的手不停地揉搓着她的两个房。
琼秀微微地扭着,不停地轻哼着,越来越大声,终于忍不住,骚媚地道:「嗯!……哦……爸爸……你……不要……再吸了……我的…………好难受……哎……我要你……要你……快……快来插我…………痒……痒死了……不要再……再吸了嘛。」
琼秀把屁股高高地抬起,不住挺动而饥渴地道:「来……来嘛……痒……痒死了……求……求你……爸爸……我……受不了啦……求你……快……快插我。」我很快地除去了全身的衣服,再度压上她的,握住大对上穴口,借着潮湿的,向她中插入。
琼秀像是有些受不住地叫着:「哎呀……爸爸……你的…………太大了……我……有些……痛……啊……啊。」
我温柔地对她说道:「琼秀,你放心,我会慢慢来的,美人儿,再忍一忍,习惯了就舒服了。」于是我挥动着大,慢慢地抽出来,再慢慢地插进去。
琼秀软绵绵地躺在我身下轻轻哼着,她满意地道:「美……爽……爸爸……我的……亲丈夫……只……只有……你……才能……满足我……我……好……充实……好……满足……大……老公……你……插得……我……好……好爽……」我屁股一抬,抽出三分之二的大,再一个猛沉,又插了进去。
琼秀继续着道:「好……好极了……嗯……嗯……好美……哦…………好美……爸爸……你……干得我……太舒服了……从……从来……没有……的美……爸爸我……要……要你……用力……插我……对……用力……嗯……我……要……舒服……死了……啊老公……重重地……插……插我……再……再进去……我要死了……嗯……我的小…………爽……爽透了……嗯哼……哦……哦……」
我耳边听着琼秀一声声扣人心弦的声,用那大狠狠地,开始紧抽、快插,「噗嗤!噗嗤!」的干穴声,也一声比一声大、一声比一声急地在卧室中回响着。
琼秀为了配合大的猛插,高挺着她的大屁股,旋呀!顶呀!摇呀!扭着腰肢极力地迎战,道:「好美……快用力……好……爸爸……哦……插得………深一点……啊……我……不行了……我……快……快泄了……我……太……舒服……了……太…美了……快……升上……天了……啊……泄……泄出来……了……哦……哦……」
琼秀内的子宫壁突然收缩,在她快要达的那一剎那,两片饱胀红嫩的猛夹着我发涨的大,浓浓的阴精,又热又烫地泉涌而出。
一场大战,因琼秀的泄精,休息了一会儿。我静静伏在她的娇身上,紧守着精关,宁神静气,抱元守一,见她的喘息较平稳了一些,才又开始大的攻势。扭腰抬臀地抽出大到她的穴口,屁股一沉又干进她中,干了再干,狠狠地,重重地插,又引起了琼秀再一次的淫欲。
她渐渐地又开始了迷人的浪喘娇吟声,叫道:「啊……好哥哥……好老公你……你插得……我……好爽……乐……死我了……啊……快……快一点……重一点……你……干死我……好了……哎唷……好舒服……我……太满足了……啊爸爸你……才是……我……的……亲丈夫……你使我……知道……作女人……的……乐趣……嗯哼……大……大……老公……我……我……爱你……啊……嗯哼……嗯……哼……」
我边插干着边道:「琼秀……你今天……怎么这么……骚浪啊……」
琼秀的大屁股一上一下地挺动着、小蛮腰一左一右地回旋着;大在一出一进之间,把她两片红嫩嫩的带得翻出卷入,挤了进去又夹了出来,时隐时现,我用手托住了琼秀授乳中的大肥奶,用嘴巴吸着。
她淫荡地道:「爸,你好讨厌啊……我……让你……弄得……好……好难过……不浪……不行呀……我的老公……你……用力……插……吧……我……美……美死了…………啊……啊……我……又要……泄精了……天啊……我不行了……又……又泄了……啊……啊。」
女人泄精的时间一般要比男人慢些,但只要干得她进入了期,她就会接二连三地一直泄精。琼秀的淫精泄了又泄,接连打了几个寒颤。我不顾一切地猛烈着,突地猛一干送,伏在她的玉体上,一股热热的,正中冲进了她的子宫口。
烫得她又是一阵:「啊……爸爸……美死了……美死……我……了……我……我……好舒服……哦……哦……嗯。」
我俩泄精后都静静地紧拥着休息。直到婴儿的哭声惊醒了琼秀,她才忙把她的女儿抱在胸前,让她含着奶头,才安静了下来。我也凑上去吸吮着另一个奶头,琼秀爱怜地挺着胸脯喂养着我们这两个宝宝,回忆着刚才激战时的美妙滋味。
其后的几天里,我有空就过去陪琼秀,直干得她叫爽叫甜。我们这样卿卿我我地追求着上的无限舒爽,以一泄为快,渡过了我儿子去受训的十天,直到他回来了才无法明目张胆地通奸。之后琼秀还是常常利用我儿子出门不在家的机会,约我幽会,共赴巫山之乐,享受偷情的快感。
星期天,我从单位加班回家,已是日薄西山,天色微暗的时刻。到家时,恰好碰到儿子文生带着媳妇琼秀在我这里。琼秀今天穿着今年最流行的服饰,酥胸高挺,气质娴雅高贵,娇容红润。看的我是高涨。要不是儿子在我们身边,我早忍不住冲上去和她一番了。她看起是那么地美丽,只是我现在不能亲近她。
大家在一起聊了一会儿才知道,儿子今天来是因为单位又要让她出发到外地,他们过来是和我说说,让我好好照顾琼秀。我心想:「这还用你说了,我保证会好好照顾她的,而且她也会好好照顾我的。」
晚饭后,大家一起看着电视,后来儿子说明天要走了,他就先回家收拾收拾出发要带的东西。他让琼秀陪着我先在这里看会电视。
我偷偷望着琼秀,见她目不转睛地盯住屏幕,从侧面看她,另有一股喜悦与娇媚,又有点无奈的神态,我就移近她的身边对她说:「琼秀!你今天看起来真漂亮啊!令我差点忍不住了。」说着,我凑上嘴巴在她玉颊上亲了一口,她娇容霎时红的不得了,头低了些,眼泪禁不住在她眼眶中打转,终于忍不住地滴了下来。
我轻轻地为她拭去脸上的泪,心里有些不忍地道:「琼秀!你……你怎么了,难到你不喜欢我吻你吗?请你不要生气嘛。」
琼秀接着哭得像梨花带雨般,哽咽地道:「爸……你……知道吗?他这次根本就不是出差,是和一个小狐狸精外出旅游……他还是……嫌我……生了个……女孩……」
噢,原来是这么会事,怪不得,他明天要走了,却把老婆放在我这里赔我看电视呢。我只好百般好言地劝慰她,并对她说:「傻瓜,没事的,他走了不是正好吗?我们就不用禁忌了!」
琼秀听了我的说明,又是一番脸红耳赤,双目直视了我一阵子,忽地娇容泛起了一片羞意,粉颊也红晕晕地煞是迷人。我冲动地想再吻吻她,可是她却说:「他明天要走了,过去看看他,帮他收拾收拾,看他带什么给那个狐狸。」
「哪……哪好吧,我也该睡觉了。」说着她回家,我独自一人回到了卧室。
正当我双眼直瞪着天花板,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不知不觉中,身旁一阵高贵的香水味道直袭着我的鼻孔,我掠眼向旁边一看,赫然发现堂琼秀身上披了一件粉绿色的睡袍站在我床边,她娇羞而含情脉脉地以柔情的眼光望着我,低着头,蚊声道:「爸,他睡着了……我自己……觉得……好……寂寞,就过来……看看你……睡……睡了……没有。」
由于是对门,他们又有我这里的钥匙,所以她晚上经常偷偷跑过来和我幽会。我默默地望着她,她的眼神一和我接触,头又低了下去。她不敢看我,低着头,幽怨地道:「爸,当时他和我结婚的时候是多么地好啊,他对我的那些海誓山盟那去了,现在一到晚上他就像个木头人似的,一点儿情趣都不没有,自从有了孩子之后他就没有动过我,我好寂寞啊。」
我听着她这番喃喃细语地说出爱的告白,心中感到非常地荡漾,把手慢慢地伸出去,轻轻握住她的玉掌,她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欲迎还拒般地,把头慢慢地俯下来靠在我的胸前。
我们俩人沉默了好久,似乎谁也不愿打破这份宁静,只是静静地听着彼此的心跳和呼吸声。我的手抬了起来,轻抚着她的秀发和背后柔嫩的肌肤,琼秀的眼睛慢慢地合了起来,我爱怜地俯视着她的脸,挺直的琼鼻、红润的双颊、朱唇微启着。
我低下头去,把嘴渐渐地到最后猛然地吻上她涂有紫红色口红的小嘴上,俩个人的呼吸一样地迫促,好久我试着将舌尖伸过去,琼秀用力地吸着,接着她用她的舌尖把我的从她嘴里顶了出来,她的丁香小舌也跟着送到我的口内,在我的口里轻搅着,这种灵肉合一的舌交之后,俩人口对口深深地互相吻着,喘息声一阵比一阵急促。
我轻轻地将琼秀抱上了我的床,手按着粉绿色的睡袍,隔着薄衫摸柔着她那肥嫩的,她热切的扭动相迎着我的动作,而且琼秀也开始淫荡地由鼻孔哼着:「嗯!……嗯!……嗯。」
我的一只手从睡袍的下面伸了进去,在宽大的袍子里轻轻揉着她的奶头,嘴也吻上了她的脖子,一寸寸地吸吮,再把她的睡袍往下拉了开来,裸露出她肥嫩的,接着我低下头,一口就吸住了乳峰顶端那敏感的奶头,舐咬起来,她哼叫着:「啊……啊……哦……嗯哼……哼……嗯……嗯……」
琼秀的奶头凸了起来,而她也把胸膛上挺,让的顶部尽量塞进我的口中。我吻着的同时,手也慢慢地下移,袭向她神密的三角洲上,揉着多毛的部位,摸起来好热好烫。
我享受了一会儿,开始解除她全身的武装,柔软的睡袍从她白晰的胸膛滑了下来,上身半裸地呈现在我眼前,两粒又肥又嫩的,结实而圆圆大大地傲立着,乳峰上坚挺鲜红的奶头,微微地在她胸前抖颤着。
睡袍渐渐往下滑,细窄的纤腰,平滑的小腹,还在轻扭着;下身一条狭小的粉红色三角裤紧紧地包住饱满的;一双白玉也似的大腿,洁白润滑、修长浑圆。
眼看着这般诱人的,使我淫性大动,两眼发直地瞪着她猛瞧,欣赏着这位少妇的荡人风韵。接着脱下琼秀最后一件遮敝物的三角裤,她:「嘤!……」的一声轻哼,我用中指插入了中轻轻扣弄着。
这时,她脸上已经没有那种幽怨的神色,有的只是一股骚媚淫浪的表情。此时琼秀被我捏弄着性感的枢纽,全身的浪肉娇抖抖地叫道:「爸爸……要……要玩我……了……你……你就快上来……吧……」
我听了十分冲动地把睡衣脱个精光,伏上她雪嫩的玉体,雨点般地吻遍她全身,吻了好久,琼秀不耐地催促地道:「爸爸……快……快把……你的……大……插……进来吧……我……受……受不了……呀。」
我见她近乎乞求的神情,我不忍心看她受着那欲焰熏心的煎熬,用手拨开她的,把大抵着洞口,让湿润了,才慢慢地塞了进去。
琼秀面露痛苦之色,道:「爸爸!……痛……你……你小力……一点……会……痛……我……我好久没……干了……你的又这么大……啊……我有点……受不了……」她此时再也顾不了尊严,也忘了羞耻的心情,用她的纤纤玉手紧抓着我露在她外的大,求着我要慢些插她。
我吸吮着琼秀的奶头,过不久,就多了起来,她的屁股也往上挺了挺。我注意到她不再愁眉苦脸的哀吟,已需要我大的奸插了,于是奋力干到了底,然后有韵律地抽送了起来。
这种的美感,使琼秀挺着屁股回旋着,口里也呢喃着道:「爸爸……你真……真好……唔……重……重些……美死了……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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