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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籍介绍:
无j不成商,这句话用在她身上最贴切了!
别看她年纪小,长得又一副娇滴滴的模样
做起生意来,可不输给大男人──
说起这个大男人,真的很讨人厌
居然在不知不觉中抢了她家不少生意
害她一想到少赚白花花的银两就心里淌血!
依她看来,这男人做生意的手段会这样厉害
一定是因为拥有有传说中每个商人都想要的宝贝!
为了看看那个宝贝到底长什么模样
她大胆地假扮丫鬟混进“敌营”
没想到人家倒是挺大方,直接把宝贝让她看个爽──
唉,她怎么会忘了对方也是一名大j商
他对她越好,到时候她要付出的代价就会越高啊…
章节内容开始…
正文 序
若雨 更新时间:2008…7…19 6:54:02 本章字数:596
这两天,电脑怪怪的,三不五时就会当机。
就算小璃仔把它当神明拜,它还是不鸟小璃仔,继续死当,只能重新开机,档案能救多少算多少。
虽然很怒,可是不敢骂它,怕它当得更严重。
呜……我这个主人是不是太没志气了,所以被它瞧不起了呢
亲爱的电脑呀!求求你行行好吧!要当可以,千万不要在可怜的作者文思泉涌的时候来个死画面好吗
呜……还是不敢骂,果然是个没志气的小作者。
正文 楔子
若雨 更新时间:2008…7…19 6:54:02 本章字数:3136
金陵城,位于长江的下游,北拥辽阔坦荡的江淮平原,东为锦绣富饶的太湖平原,中贯长江,西上可通往中游的江西与两湖,以至巴蜀汉中,东下可出海,一直以来,就是商家必争之地。
尤其发展鼎盛的丝织业,所产的缎子、罗纺、云绢、表绫等等,都是极抢手的货物,商人们不只将这些绸货卖到国内各地,甚至于经由船运出海,来往之间,赚了不少银两。
金陵的热闹繁华早有上百年的历史,皮市街、弓箭坊、织锦坊以及三山街的刻书坊铺一直都是商客云集的地方,但仍属秦淮河两岸商业活动最热络,城里有名的商号多在这里设置总誧。
其中,最有名的当属元盛昌钱庄,这家钱庄在金陵扎根数十年,虽不是天底下规模最大的钱庄,但是因为与当地商家交情深厚,一直以来都是以信誉卓着闻名,外地来的钱庄就算是资本再雄厚,也拼不过元盛昌。
但,任是谁也想不到信用良好如元盛昌这种大钱庄,也会发生人们拿着银票到户口挤兑的一天。
几十名主顾将元盛昌的门口挤得水泄不通,他们手里都拿着银票,急着叫钱庄里的掌柜伙计把银票兑成银两,好让他们可以提钱走人。
但这会儿元盛昌的库房里根本就提不出银子,昨天已经有一伙人拿着银票来提走三十万两,眼下这些人要提走的数目少说也是数十万两,掌柜急得团团转,赶紧叫伙计再去找东家过来。
一名白衣少女坐在钱庄对面卖豆腐脑的小摊前,一边舀着香滑可口的咸豆腐脑儿吞下肚,一边拨着手里的木珠算盘,瑰嫩的唇畔挂着笑意,似乎元盛昌里面越混乱,她心里就越高兴。
小姐,他们好像还是拿不出钱来耶!站在一旁伺候的婢女有点担心地望着对面门里的那一场大混乱。
我早就知道他们拿不出来,元盛昌在金陵是老字号了,他们料想决计不可能有太多人会同时间拿银票来兑钱,那东家见存户少有兑现,觉得存银放在库中太过可惜,所以不只大量将银子借贷出去,还拿了二十万两去开赌场赚外快,现在发生这种状况,算是他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
说完,少女将豆腐脑儿搁在一旁,将心思放在算盘上的数目,又添上了两笔之后,才满意地拿出兜在怀里的帐本和细毛笔,还不等身旁的婢女反应过来,就伸出小舌,了笔尖,润了墨色之后,在帐本上写下几个字。
小姐,才吃完东西你又毛笔,老爷和太少爷都说你这习惯要改,你又……婢女低声叫道,似乎拿主子没办法。
不过一点墨水,吃不死人的。少女耸了耸纤肩,示意婢女付帐,站起身,离去之前不忘回眸觑了元盛昌一眼,就让他们再乱两天吧!料想他们也没现银兑咱们手里的银票,两天后,咱们等着来接收钱庄,走了。
少女率先离去,婢女急忙掏了几文钱丢在桌上,拔腿赶上主子的脚步,她们一前一后上了前来迎接的马车,将秦淮河畔正在发生的混乱抛在脑后,马车扬长而去。
就在这时,卖豆腐脑小摊旁的一家客栈二楼,黑衣男人坐在厢房内的扶栏边,正在用膳的他将刚才少女与婢女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那少女柔弱的模样仿佛三月的娇花儿,静不吭声时,宛如娴柔的大家闺秀,但一开口,可就完全是商人的精明口吻。
这时,一名穿着蓝色布衫的男子推门而入,他拱手对坐在扶栏旁的男人说道:主子,你料得不错,元盛昌的事情果然有人从中搞鬼,有传闻说从几个月前开始,就有人在收买元盛昌发出的银票,传闻收买金额高达数十万两,想必跟这两日的挤兑风波有关。
咱们且看两日后,是谁接收了元盛昌钱庄,就知道是谁从中搞鬼了。黑衣男人浅饮着杯中的茶水,深邃的眸光直瞅着马车远去的方向,脑海里仿佛还印着少女着毛笔的可爱模样。
她的年纪怕只有十六、七岁吧!
起初引起他注意的,并不是她犀利的言词,而是拨着算盘时,美眸闪闪发亮的表情,她十有是商贾之家出身的。
他长年待在北方经商,虽然累积了不少财富,但北方的生活条件恶劣,总是不如南方来得丰饶富庶,没想到他这次前来南方探察市场,就让他遇见如此有趣的事情,以及那名令人玩味的少女。
螽斯,传我的命令下去,咱们在南方的生意,要做就做大一点,可时机未成熟之前,行事最好要低调,切忌打草惊蛇,知道吗
是。被唤作螽斯的布衫男人微笑颔首。
我要引她出来,引她主动来见我。男人似乎已经想到两人会面时将会激起的火花,眸中的笑意更显深邃……
正文 第一章
若雨 更新时间:2008…7…19 6:54:02 本章字数:15395
一年后京城
话说这繁华热闹的京城里,一直都有着新鲜事儿,但有件事对外地来的人是鲜事儿,对从小就在京城中长大的人却早就见怪不怪了。
说起这件事也不算是件事儿,应该说是个现象吧!说怪倒也不怪,就是稀奇了一点。
那就是在京城之中,有几户人家特别奇怪,这几户人家都是家世渊源,有户姓花的人家九代经商,富了九代,到现在依旧是有钱人家,还有户姓滕的人家里武功高手特别多,连着九代祖先都是御前带刀侍卫,现在家里兼营镖局生意,另外有户欧阳家专出状元,在朝为宫人数堪称天下第一多。
再来就是有户专开饭庄的屠家,听说这家人九代未分家,家里的亲戚人数已经多到数不清,每回开饭总是席开数十桌,再来就是从九代之前就专门出产神医的梁家,以及能够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鱼家,据说他们家九代以前的祖先乃堂堂有名的鬼谷子,至于实情如何,早已不可考究。
这六户人家直至今日,依旧安然地在京城里存活着,至于他们能否平安撑过第十代,所有的京城百姓们都在等着瞧。
一连下了几天的大雪,天地之间一片苍茫雪白。
大雪中,几个伙计在来回地奔走,一地紊乱的足迹显示他们已经奔波不下数回,总是一个才刚回来,另一个又被派出去了。
柳庄大厅里,大约聚集了十来位中年男人,数起他们的名号,一个个来头都不小,有人是纵横北漠的大商人,有人是在南方渔米之乡做大买卖的富人,但就在此刻,他们的脸上半是期待,半是惶恐。
因为,无论他们做生意的功夫再厉害,都比不过已经为商九代的花庆堂,这花家为商九代,就富了九代,累积下来的地盘和钱财,已经远非一般商家可以望其项背的。
在这大厅里的商贾们或多或少都傍了花家一点光彩,若不是花家上一任的老太爷广开善门,给他们方便,让他们也可以分一杯羹,可以养家活口,他们决计不可能会有今日的可观财富。
而就在昨儿个,花家才宣布下一任斩当家,他们派出去的探子还没查清楚究竟是谁继承了花庆堂这个老字号,那位新当家就发出消息,说要来拜访他们这些生意上往来的商号,明着是为了要为双方将来的合作向他们打声招呼,但谁都怕这位当家暗地里是要来算帐的。
每个人嘴上没说,心里想的却全都是一个样儿,花家上一代当家就是因为太善良,大家见他老人家好欺负,背地里都做了不少剽窃花家盈利的事情,比如在帐目上少报,实际在市面上却哄抬物价,或是在同一批货中掺杂了劣质的商品,无形中损坏了花家的商誉。
这些丑事,大伙儿都心知肚明,只是没人提起,谁也不敢戳穿。
一名穿着藏青布衫的小厮连跌带撞地冲进门内,急忙地嚷道:各位主子,花家的马车到大门口了!l
如何下车的是花家的谁
小的不知道,不过是位小姑娘。
确实是个女娃儿
是,花家的新当家真的是个唇红齿白的小姑娘,娇滴滴的样子,只怕是被家里的人捧在手心里长大,没被人凶过呢!小厮说得兴高采烈,没见到几位主子已经脸色大变,苍白到了极点。
几位爷儿面面相觑,一时乱了手脚,眼下花家主子辈的,就只有一位唇红齿白的小姑娘,就是那位年方十七,就干出斗垮堪称南霸天的元盛昌钱庄这等大事的花曼荼!
没想到,花家老爷子真的不顾世俗的眼光,以及家中还有一位长子可以继承家业,竟然真的把当家的位置传给了一名黄毛丫头!
就在这时,掩起的厅堂大门被两名汉子给推开,门外的雪花趁风扑了进来,一名穿着白色连帽襄氅的少女缓步而入,她双手交握在用同色狐裘缝成的暖筒里,瑰嫩的唇角微微含笑,柔弱的身子仿佛随时会被门外扑进的风雪给吹倒。
她扬起澄亮的美眸,静静地觑了在场的男人一眼,被寒风吹红的脸颊沁着年轻的润色,在这间大厅里,就算是最年轻的商号老板,只怕都有她两倍岁数,但她唇畔的笑意并不因为众人愕视的眼光有所消灭。
诸位前辈,荼儿在这里先向各位问安了。她福了福身,脸上笑容可掬,脱去了身上的裘氅交给一旁的婢女初七,扬了扬纤手,示意一旁的手下将闲杂人等都请出大厅。
这会儿,刚才负责通风报信的小厮,才发现几位爷儿的脸色都不太对劲,心里纳闷极了。
我与诸位前辈有事情要商谈,没我的吩咐,别让人来打扰。她淡淡地交代完毕,厅门就被从外面关上。
这时,小厮愣愣地看着紧掩的大门,心里依旧不解,到底这位花家的新当家究竟有何可怕之处,不过就是个相貌柔静,连说话的语气都甜美得令人心里酥软的年轻小姑娘,到底哪里可怕呢
一个时辰后,当两扇厅门从里面被打开的时候,一个个大男人无不是脸色灰败地从里面走出来,太可怕了!他们虽然早就听说过一些传闻,但若不是亲自与这位花庆堂新当家打过交道,是决计不会知道她藏在那张柔顺脸蛋后的恐怖之处。
难怪,自从元盛昌钱庄一事之后,就没人再敢上花家提亲去!像她这么恐怖的女娃儿,有谁敢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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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外,天地茫茫,触目所及无不是一片雪白。
飞扬的马蹄踩乱了雪堆,几匹劲旅以及拖拉着货物的马车从远方而来,京城的大门就在不远处。
男人们勒停了座下的马匹,螽斯策马回头,奔至一辆马车旁,扬声问道:主子,再不过盏茶的功夫,咱们就可以进京了。
京中的一切都安置妥当了低沉浑厚的嗓音从马车中传出。
是,一切都按照爷的吩咐,宅邸和铺子都已经买妥,如果不是要急着进京,应该能安置得更妥当才对。
咱们进京不是为了享福,而是有事要办。
是,主子说的是。
起程吧!为了这一天,我们已经耗了太多时间了。
遵命。螽斯调过马首往前奔去,一行人再度往京城的官道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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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的三月天。
春雪消融,新绿抽芽,漫天的杨柳花已经飘了好些天,三月的天色分外晴朗,却似后母般,总是说变就变,前一刻才是晴朗的大好天气,下一刻就可能倾盆大雨,将人淋得一身是湿。
刚才下了一场大雨,雨后初晴,京城里的石地上还有些潮湿,方才稀落冷清的大街上又开始有了路人,有商家打开大门准备继续做生意,小贩们也都忙着拆掉雨棚子,一边忙着吆喝招揽客人。
一辆马车停在花庆堂京城总铺大门前,马夫站在一旁等待着,这时,一名年约十八的少女在掌柜与伙计的护送之下走出大门,她穿着一袭月白色的衣裳,裹着一件纯白丰厚的狐毛短龚,虽然没有多余的珠宝陪饰,但她一身天生养成的贵气却是不容忽视的。
她就是花曼荼,依旧是柔白的脸蛋,杏眸朱唇,唇畔总是漾着一抹浅浅的微笑,娇弱的模样就像湖畔的水仙花儿,经不起惊涛骇浪,活该就是养在深闺里的金枝玉久的老店,连同他们旗下的铺子一起买下,然后加以翻修整治,再交由亲信手下负责营运。
爷,上个月各个分号送来的帐册,帐房已经结算好了,详细的数目请您过目一下。螽斯定进书房,将手上的一叠册子交出来。
先搁着,我晚些时候再看。蔺伯扬扬了扬手,示意他把帐册搁在一旁的书案上,医馆义诊的事情进行得还顺利吗
一切都按照计画进行,我们已经听爷的话,药材都是找当地的农家进货,一方面节省了成本,一方面也免去这些农民被药商给层层剥削,他们对爷的善行都非常感激。
嗯。蔺伯扬闷吭了声,似乎对于自己被人感激的事情反应很冷淡,锐眸一扬,神情严正而且凝肃,那河口的生意呢有进展了吗
不敢瞒爷,这事遇上了一些麻烦,照理说,河口现在还算是个渔港,只要能出得起银两,要在当地建立生意地盘应该容易得很才对,可还有别的商家也看中了河口这个浑然天成的深水良港,也打算在当地建立商号,还有收购船队,因为有竞争者比价,所以在收购上地和船队方面都不太容易。
知道是哪家商号吗
花庆堂,听说,花庆堂的当家很久以前就看中了河口这个小镇,料定了朝廷不久之后就会在那个地方设置对外的港口,咱们两家的人马几乎是同时进入当地,一时之间实在无法断出胜负。
是她只说了简单的两个字,笑意却渗进了他的唇边,并不因为对方是敌手而有所不悦,以一个才不过十八岁的女儿家而言,她所做所为确实不简单。
光是她与爷您看上同一块地方,就知道这位姑娘确实厉害。螽斯点头,心想敢把大把银子砸到现在仍是不毛之地的河口,并不是每位商人都有勇气办到的,怕是除了他们爷之外,就只有那位花曼荼了。
迟早,我们会见面的,蔺伯扬轻淡一笑,随手拿起一本帐册,捻开书页,盯着页面上的帐目,心思却根本不在帐册上,
爷看见主子的视线久久停留在同一页,螽靳疑问地轻唤道。
听见手下的叫唤,蔺伯扬回过神,沉吟片刻,才开口问道:你觉得她会发现吗
发现什么事情待在蔺伯扬身边将近十年,螽斯一向很懂主子的脾胃,笑道:您指的是那位姑娘究竟要到什么时候才会发现,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情,其实是针对她而来的吗关于这一点,我倒不能很肯定,不过,根据可靠的消息指出,她已经发现咱们抢了花庆堂不少生意,想必在近日内绝对会采取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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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庆号第一间生意受到影响的铺子,是在宁波西直街上的顺德钱庄,然后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几乎所有在宁波的铺子营收都减少了两成。
接着受影响的是杭州的铺子,尤其以丝庄所受到的影响最严重,对于这一点,花曼荼起初有点不敢相信,因为她们花家在杭州经营丝庄前前后后有六代,一百多年的老字号已经形成不可动摇的信誉,一直以来,都有许多新进的丝商想要跟花家抢生意,但最后都是无功而返,更加巩固他们花家稳若磐石的地位。
但这一切,在翔龙堂开始在当地设铺之后,有了大大的改变,起初是宁波,然后是杭州,接下来是襄阳……凡是有翔龙堂介入的城镇,各大商号的生意普遍都受到影响,但尤其以他们花家遭受到的损失最严重。
先是钱庄,后有丝业,然后则是贩茶生意,凡是花家在当地设的铺子,翔龙堂都会依样画葫芦地跟进,摆明了要与花庆堂作对!
花曼荼清晨起了个太早,应该说她昨天晚上根本就没睡好,她差遣总铺老掌柜去办的事情,今天应该会有结果了。
近午,闹市里人来人往,花家的马车却停在阒无人声的胡同里,小宅院内,几名工人忙着将推车上的货卸下来,搬进宅院的天井里。
她站在主屋的阶前,看着几名心腹手下清点着货物,老掌柜盯着伙计把货包拆开,里面装满了丝绸与米粮,他们接到主子的命令,逐一地将这些米呀丝的都仔细丈量称重过一次。
老掌柜得到最后的结论,点了点头,回头对花曼荼说道:小姐,这些货全都再三确认过了,每一卷布轴都比平常要多上一尺,三十一捆就多出一卷的份,这笔买卖咱们算是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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