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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糜烂游戏|作者:小小tat|分类:综合类型|更新:2025-05-20 16:01:32|下载:糜烂游戏TXT下载
  《糜烂游戏》(完结) 作者:瓶影重重 txt下载

  由于原书没有介绍所以我自己写的。。。

  女主铃铛,被深爱并信任的男友卖到了桃花街做妓女,从此堕落为在男人身下承欢的妖精。当她逃出桃花街并遇到卓冥辰时,这个认她做义女却待她如情妇的男人,真的只是把她当作泄欲的工具吗?她的生活中出现的一个个男人又会与她发生怎样的故事?

  本文平均2章有1章半为h情节,慎入。

  出逃

  “嗯,嗯……”铃铛努力摇摆自己的臀部,让男人的巨物更深的插入自己的身体,享受著那摩擦带给她的快感,“太棒了,再多给我一点,我还要……”淫荡的话语从铃铛的口中吐出。

  “你也很棒,你是我遇到过的女人中最棒的。”男人粗重的呼吸喷在铃铛的脸上,夹杂著夸奖的话语,如果那些话也算得上是夸奖,“铃铛,铃铛,我爱你,我要把你买下来,跟我走好不好?”

  铃铛心里冷笑,嘴上却回应:“好啊,带我走吧,我不想伺候那麽多的男人,我就跟著你一个。”

  “真的?”男人显然很惊喜,露出焦黄的牙齿,随即将脸埋在她光裸的胸前,“铃铛,我的铃铛……”

  男人带著胡渣的下巴扎得铃铛很疼,胡乱地用舌头舔著她的乳房,在她的乳尖上打转,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从他的嘴角流出,滴在她雪白的肌肤上,“铃铛,你真美,你是最美的……”

  铃铛一阵恶心,但身体的快感翻涌而来,她尽情的呻吟,沈浸在情欲的波涛中。

  当男人最後一击插到她身体最深处时,铃铛手里的刀子也插进了他的脖子。

  男人睁大眼不敢置信的看著铃铛,到死都不能瞑目。

  他的血溅了铃铛一身,整个胸口都是鲜红的血液,这是她第一次杀人,却没有觉得害怕,反而有嗜血的兴奋。

  她要逃,她不想再待在这个地方。

  铃铛原名叫赵晓琪。一年前她还是一个平凡的大一女生,谁能想到今天已成为桃花街里最红的卖身女郎,当然,她不是自愿的,被一个曾经最信任的人卖进了这里,她恨,总有一天要让他付出代价。

  铃铛在桃花街里待了整整十个月,每一天她都想著要怎麽逃出去,为了今天,她准备了三百多天,摸清了地形,偷到了刀子,一切准备就绪。死在她手上的这个男人只能算他倒霉而已,如果他早一天来,她会尽情的满足他的欲望。

  铃铛走进浴室将很上的血迹擦干净,套上已被撕得破烂的衣衫,从窗口跳了出去。

  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手画的地图,这是她上上一个客人给她的,为了这张地图,她做尽了一切羞耻的事情来讨好他。

  跑了快半个小时了,铃铛停下来靠著墙壁喘息,看了看地图,快要跑出这条街了,咬牙,现在还不能松懈,要是被发现了,回去会遭受什麽样的对待她心里很清楚,她恨那些肮脏的男人。

  “啊!”撞上了什麽东西,铃铛弹开跌坐到地上,真痛,皱著眉抬头。

  是一个人,铃铛一惊,本能地想要爬起来逃跑。

  “你是谁?为什麽会在这里?”

  很陌生的声音,成熟中带著磁性,铃铛不由得向他看过去。

  大概不到四十岁的样子,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在为他怔忡几秒後铃铛心里冷笑,会出现在这种地方的男人怎麽可能有什麽好东西,还不是和那些男人一样是来找乐子的。

  “原来只是个哑巴。”铃铛听到男人冷淡的话语。

  铃铛有些生气,从来没有哪个男人会用这种态度对她,她要让他後悔,她故意拉低了衣领,露出遍布吻痕的身体,带著哭腔道:“不要留下我一个人,我害怕,我被人抓来这里强暴了,救我出去好不好?”

  男人的视线像利器一般射在铃铛身上,他的眼神里没有赤裸裸的欲望,却看得铃铛脸红的垂下头。

  脚步声接近,铃铛紧张的往後退了点,还是看到他的脚停在她的身前。

  “啊!”毫无预兆的被扯去身上的衣服,铃铛惊叫一声。

  他把她脸朝下按在地上,分开她的双腿,将一根手指猛地插了进去。

  男人果然都是一样的,铃铛冷笑,认命地闭上眼,希望他早点完事,要是被发现了一定会追过来。

  突然身上一松,他的手指也撤离了铃铛的身体,铃铛好奇地睁开眼,就见他捻了捻两指,一根手指上正粘著从她体内带出的东西。

  “我暂时相信你说的话。”男人开口。

  铃铛几乎笑出来,这个男人真是奇怪,就为了看她说的话是不是真的,就用这种方法。

  “穿上衣服。”命令的口吻。

  铃铛不屑,但还是乖乖的穿上,她可没有光著身子任人欣赏的癖好。

  他又上下打量了铃铛几眼,“愿不愿意跟我走?我收你做义女。”

  想了想,铃铛答道:“好啊!”虽然不知道这个男人打什麽主意,但能安全离开这个地方是个很大的诱惑,即便这个男人看中的是她的色也没关系,等出去了总有办法脱身。

  就这样,铃铛跟著一个刚见面的陌生男人离开了桃花街,以後的路,管他呢,像她这样糜烂的女人还有什麽未来可言,走一步算一步。

  女儿还是情妇

  “嗯……”呻吟一声,铃铛缓缓转醒,昨晚的欢爱太过於激烈,到现在还是浑身软的厉害,阵阵的疼。侧首去看身边的男人,他早已睁开眼睛看她。

  铃铛笑,真是个警觉性很高的男人,无论每次做得有多累,只要她一动,他都会醒过来。

  义女?

  或者说是情妇更为贴切。

  她跟了他三天,做了几次,但他从没问过她叫什麽,她同样也不知道他的名字。

  当还是陌生人时,身体早已熟悉。

  男人没说什麽,只是将手手轻轻划过铃铛平坦的腹部,带起一股欲望的颤栗。

  “还想在来一次吗?我知道男人在清晨很容易勃起。”铃铛媚笑,像个妓女样放荡,不,她曾经就是个妓女而有些东西习惯了,便很难改变。

  男人危险的眯起眼睛,像只随时准备猛扑的猎豹,“希望你每次挑逗我之前就做好晕过去的准备。”

  铃铛眼神微闪,昨晚她的确是做到一半就晕了过去,但这并不代表以後也会这样,“不试试怎麽知道呢?”

  男人的手突然沿著铃铛的腹部一路往下,将手指插进她的密处,感受里面的湿意,“你果然是很淫荡,真不愧是桃花街里最红的卖身女郎。”男人的话里带著明显的讽刺。

  铃铛身体猛地一僵,微微升起的情欲骤然冷却,眼里有些骇然:“你一早就知道我是谁?”

  “进过桃花街的男人有哪个没有听说过铃铛这个名字,只可惜大多无缘相见,传言铃铛并不是桃花街里最美的,但却是最能让男人感到满足的,男人不仅重视美貌,更重视女人在做爱时身体的反应,而你,能让很多男人成为发春的公狗。”男人边说著,手上的动作也没停,仍然在铃铛身体里抠弄。

  铃铛的身体开始颤抖,语气依旧倔强:“很明显的,你不是那样的男人。”

  “对,我不是。”男人的嘴角泛起冷意,“碰到你身体的那一刻,我就知道这是具什麽样的身体,自然能猜出你的身份。”

  铃铛双手用力揪住身下的床单,努力忽略男人肆虐的手指,压下到嘴边的呻吟,“那你当时为什麽说相信我说的话?”

  “如果我不这麽说,你会这麽轻易跟我出来吗?”男人露出冷冷的笑意,“不要用那样的眼神看我,相信你更不愿意被送回去。”

  这个男人在威胁她,铃铛咬著唇,她的确是不想再回到那个地方了,如果非要选择,她宁可当这个男人的义女,不,是情妇。

  男人翻身压在铃铛身上,抽出手指,以更粗大的器物代替毫无预兆地进入铃铛的身体,狂风骤雨般的掠夺侵占。

  铃铛在一声痛呼後闭上眼,再度睁开时眼里又恢复了以往的轻媚,“对,我不想回去,比起那些肮脏的男人,我更愿意伺候你,所以在你厌倦我之前,我一直会留下来。”

  男人的动作更为猛烈,让铃铛有一种快要被摇得灵魂出窍的感觉。

  铃铛伸出双臂抬身勾住男人的脖颈,像是在暴风雨中找到依靠,紧紧地攀住,高潮来到时指甲在男人背上留下痕迹。

  那一刻,仿佛听到男人轻轻说了这麽一句话:我永远也不会厌倦你,不要想著逃离。

  ____

  写的很郁闷。。。

  新的生活同样肮脏

  再度醒来时天色已暗,身边的人早已不知去向。

  铃铛坐起身,盖在身上的被子滑落,露出斑驳的身体,这些都是那个男人留下的印记,铃铛自嘲地笑笑,这是在给自己的所有物敲章吗?

  从被卖进桃花街那天起,她就成了个糜烂的女人,有时铃铛更觉得自己是件物品,而不是一个人,只有那样想,才更有活下去的勇气。

  一丝不挂地走进浴室,让水冲刷这具早已肮脏不堪的身体,只有自己知道,永远也洗不干净了。

  将开关拧到底,冷水淋到身上时,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铃铛突然笑了,这样也能让她想起做爱时的感觉,她还能够得到救赎吗?

  突然回忆起她睡过去之前男人在他耳边的话:“卓冥辰,我的名字,好好记住。以後,你就叫卓铃铛。”

  卓铃铛……

  铃铛,她在桃花街的花名。

  呵呵,是在提醒她自己永远摆脱不了被男人压在身下玩弄的那种命运吗?

  走出浴室时,铃铛毫不意外地看到床上缠绵的痕迹已被清理干净,换上了新的床单和被褥。

  这是一幢很大的别墅,装饰虽然简单,但却显示出一股奢华之气,除了卓冥辰之外,铃铛只见过两个人,一个是负责打扫和煮饭的冯嫂,另一个是司机刘生。

  每次她和卓冥辰欢爱之後,冯嫂总会在她洗澡的时候把床整理干净,然後每天定点的给她送来三餐。

  铃铛从来没有听冯嫂开口说过一句话,不屑与她说话还是哑巴?就算她鄙夷自己到一句话都不想说的程度,铃铛也不在乎,或者说她早已习惯。在桃花街的一年里,男人看他的眼神不是好奇就是带著欲望,女人看她的眼神不是嫉妒就是鄙夷。

  铃铛突然有想笑的冲动,她现在就是个靠身体生活的糜烂女人。

  从被一个真心爱过的男人出卖後,她的字典里再没有真爱。有多少个男人在她身体里驰骋时喊著爱她,比谎言更让人难以相信。

  爱情,对她来说只是一场游戏,一场糜烂的游戏,不想要爱情,互相满足对方的欲望就是游戏规则。

  “一盆花有什麽好看的?”背後响起个冷漠的声音。

  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铃铛拨了拨快枯萎的花瓣,淡淡道:“我在想花的生命有多长,如果花能永开不谢,也就不值得人们去追捧了吧。越是短暂的东西才越显得美好。”

  “你在影射什麽?”卓冥辰走过来捏起铃铛的下巴迫使她与他对视。

  “没什麽,突然想到这麽几句话。”铃铛看著卓冥辰,很难得的眼里一片沈静。

  “没有最好。”卓冥辰突然撩起铃铛的裙子下摆,手往两腿间探去扯下她的内裤,“我不喜欢你在做爱的时候还想著其他事情。”

  铃铛顺从地往後挪坐到窗台上,双臂环住他的肩膀,两腿勾起盘在卓冥辰的腰上,感受到坚硬的火热抵著自己的花心。

  “想要吗?”男人恶魔般的声音。

  铃铛轻轻一笑,像天使般纯真,又像魔女般诱惑。

  在卓冥辰微微错愕的时候,铃铛已拉开他裤子的拉链,将巨大纳入紧致的甬道,“你说我想不想要?”

  卓冥辰的眸子一下暗沈起来,欲望的颜色弥漫,他不允许主控权被夺走,腰下用力,将自己埋入的更深。

  “啊!”铃铛轻呼,分不清是痛苦还是舒服。

  结合的地方被垂下的裙摆遮住,偶尔被风吹起时露出那麽羞人的一角,听著那摩擦拍打的声音,更是让人的情欲达到极致。

  摇晃间,窗台上的花盆被撞倒,从二楼摔下。

  花盆碎掉的瞬间,铃铛仿佛听到自己的内心也“!”的一声。

  宿命,她也会有枯萎被遗弃的一天。

  卓烈

  除了和卓冥辰做爱,就是吃、睡和发呆,铃铛以为自己会一直这样漫无目的地生活下去,直到被厌倦的那一天,她不会相信永远也不厌倦那样的话,男人的花言巧语她听的还少吗。

  尤其是高潮下的低语,比谎言更不能令人相信。

  早上卓冥辰离开时,跟她说了句今晚不回来,铃铛吃惊的笑笑,她又不是他的妻子,根本没必要预告他的行踪。

  卓冥辰是个很有钱的人,这是毫无疑问的,或许还很有权力。

  有时铃铛会想,或许卓冥辰拥有很多同样的别墅,而她只是他众多情妇中的一个,就像皇帝有後宫三千,就算他现在专宠她,日後也会被无情地打入冷宫。

  铃铛走下楼,卓冥辰没有限制她的自由,即便这样,她也没地方可去。

  冯嫂在擦地,她是个勤劳的女人,铃铛这麽想,因为她从来没有见到她有闲著的时候。

  每当这个时候,铃铛内心有一处总会有隐隐的波动,她曾经以为自己将成为一个平凡的女人,结婚,生子,照顾丈夫孩子,然後安安分分地度过一生。现在想来,还真是个奢侈的愿望。

  地上是花盆的残骸和破碎的泥块,还有奄奄一息的花苗。

  这是她上次和卓冥辰做爱时碰下来的,花瓣已全部枯黄凋谢,这是花的宿命,现在只是把时间提前了而已,她连杀人都没什麽感觉,更不会为了弄死一棵花而难过。

  这麽想著,铃铛收回视线准备离开。

  “你就是那个女人?”

  铃铛能听出这句话里的不屑,转身看向说话的人。

  站在眼前的是一个很年轻的男人,铃铛估摸了一下,大约和自己差不多年纪,二十岁左右的样子,眼神带著敌意地看著她。

  “你就是老头包养的女人?”卓烈再问,他打量著眼前这个女人,年龄不大,或许称她为女孩更为合适,到肩的中长发,小巧的瓜子脸,个子到他下巴的位置,瘦瘦的却不单薄,宽松的连衣裙遮不住她娇好的身材,底下露下雪白纤细的小腿。

  老头?

  铃铛有些疑惑,一时没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谁。“你在问我?”

  “笨女人,这里除了我,就只有你。莫非我会蠢到对著空气说话?”卓烈瞪著铃铛,真的就是她吗?怎麽看都不像是会迷惑人的妖精,会不会是哪里搞错了?

  “也对,这里就我和你。”铃铛转头看看四周,“不过你说的老头是谁?”

  “少给我装糊涂!老头除了卓冥辰还会有谁!”卓烈不耐烦道。

  “哦,原来是他啊。”铃铛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这个人还真有意思,以她的猜测卓冥辰最多也不超过四十岁,怎麽也称不上老头,不过一般会称呼另一个人老头,还有一种可能……

  铃铛盯著卓烈的脸看了几秒,似乎发现了什麽,果然,他们长得有点像,想必他们是父子,只不过年龄差距似乎不大,而关系又不是很好。

  卓烈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从来没有哪个女人敢这样看他,不悦地皱眉:“先回答我的问题。你是不是老头包养的女人?”

  铃铛轻轻一笑,或许她以後的日子不会那麽无聊呢,突然有逗逗他的想法:“如果我说是呢?”

  老头的女人

  “妈的,那个老头竟然找个可以当自己女儿的女人上床。”卓烈低声咒骂著,他在国外时就听说卓冥辰在别墅里藏了个女人,所以提前一天回来看看究竟是什麽样的女人能让那个冷漠的老头著迷。

  本以为她一定长相妖豔,会各种狐媚手段,今天一见才发现自己错了,这个女人很漂亮,虽然他见过很多更漂亮的,但她给人的感觉就是不一样,让他完全厌恶不起来。

  “喂!女人,你几岁?”卓烈问。

  “几岁?听著像在问小孩子。”铃铛没有生气,眨了眨眼睛道:“我二十了。”

  卓烈脸色发青,二十,比他还小一岁,老头对自己的母亲毫不理会,却在这里包养一个年龄这麽小的女人,他有恋童癖不成?总之,卓烈现在的心情很不爽,如果卓冥辰现在就在他眼前,他会立马冲过去揍他一拳。

  “你告诉那老头,我不管他打什麽主意,是只想养著你还是以後会娶你,我是绝不会承认的。”卓烈狠下语气,“你也别指望靠外表和床上功夫就能进卓家。”

  铃铛突然很想笑,这麽想著时她的手已经捧住了腹部,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你笑什麽?!”卓烈本来就不好的心情更为恶劣,被女人嘲笑对他来说是天大的耻辱,更何况他没说任何值得笑的地方。

  铃铛没有停下来的打算,这个人还真把她的话当真了,也太容易骗了,还说得那麽义正言辞,很久没人让她这麽心情愉快了。

  卓烈脑袋一热,原想冲过去揍她一拳,但走到她面前时却做了令自己也吃惊不已的动作。

  他用双手固定住铃铛的头,吻住了她。

  消音……

  虽然与预想的做法不一样,但效果却是达到了。

  卓烈尴尬地松手,退开一步,他不做打女人这种不像男人的事,他这样安慰著自己,他只是让她不要笑了,根本不是要吻她,更何况她是老头的女人。

  “这麽快就爱上我了?”铃铛微抬头看著他。

  “我从来就不缺女人。”卓烈捏住铃铛的下巴逼视著她,十分恼怒她说的话,“我更不会对老头看上的女人产生兴趣,还是说老头不能够满足你,所以你还想要其他男人?”

  “很可惜,我也不缺男人。”铃铛挑衅道。

  卓冥辰加重手上的力道,直到铃铛露出痛苦的表情才放开她,“你是个大胆的女人,但你最好不要惹怒我,我保证不了我的拳头不会挥到女人身上。”

  不用看铃铛也知道下巴上一定留下了指痕,她退後几步靠在墙上,再抬起头时微微笑著,突然又变成了一个纯真的女孩:“想知道我刚才为什麽会笑吗?”

  卓烈一鄂,没料到她会突然问这麽一句话。

  “因为──”铃铛故意拖长了声音看著卓烈的反应,“我从头到尾就没说过我是卓冥辰的情妇。”

  “什麽?!”吃惊过後,卓烈相当的恼怒,这个女人把他当猴耍吗?一拳击在铃铛的头侧墙上,发出“!”的响声,“你认为我会相信你说的话吗?”

  “卓冥辰收我当义女,如果不信你可以直接去问他。”铃铛暗自狡猾的笑笑,她说的可都是实话,只不过卓冥辰想和自己的义女上床,她可没有欺骗他。

  “义女?”卓烈怀疑地看著她,“为什麽?”

  “这个问题你问他本人比较好,我没有选择的权利。”铃铛想起刚遇到那个男人时的情景,他就那麽冷冷道:“愿不愿意跟我走?我收你做义女。”她想,如果那时他说的是我想收你做情妇,她也会答应的。

  “我会去找他的。”卓烈说著就往门外走,突然又回过头来问:“你叫什麽名字?”

  “卓铃铛。”没有隐瞒的必要,铃铛回答。

  “一听就是个笨女人的名字。”卓烈皱眉,“我叫卓烈。”

  铃铛看著他走远的背影,嘴角微微勾起弧度,事情好像变得复杂了呢。

  你是个妖精

  记不清有多久没有独自一个人睡了,躺在宽敞的大床上,铃铛竟觉得有些不习惯。

  多少个日夜以来都是做到筋疲力尽才睡觉,就算在女人最尴尬的那几天里她也要用嘴帮男人做,直到他们满意为止。

  所以这样安静的夜,反倒让她失眠了。

  坐起来屈腿环住膝盖,只有在一个人的时候铃铛才能表现出脆弱的一面,男人面前,她不允许自己脆弱,而只有放荡的迎合才能隐藏住那一面,所以她堕落,让自己成为人尽可夫的女人。

  桃花街里的那段日子像是生活在地狱,活著的每天都是折磨。

  她见过一个女人因为反抗而被几个男人轮流折磨致死,所以她学乖了,她从顺从渐渐变到迎合,从默默无名渐渐变到桃花街里最红,有时她甚至相信自己本就该是个糜烂的女人。

  不知道什麽时候,铃铛终於睡了过去。

  梦里,她回到了以前平凡却快乐的日子。每天和妹妹一起上学,回家後妈妈准备了热腾腾的饭菜,爸爸也会给她们讲笑话,然後一家人一起看电视……

  这样的日子永远也不会再有了。

  谁也不知道,睡梦中的铃铛眼角滑过一行眼泪。

  早上醒来时已是十点多锺,竟意外睡了个好觉。

  铃铛先进浴室冲了个澡,然後出来穿衣服。

  衣柜里挂著的几乎全是裙子,铃铛不喜欢裙子,但卓冥辰喜欢,因为穿裙子方便做爱,尤其

  是窗台上做了那次之後,卓冥辰把她衣柜里的衣服全换成了裙装。

  铃铛随意翻了翻,全是名牌货,穿在她身上还真是糟蹋了,但反正花的不是她的钱,管他呢。

  “怎麽站在镜子前发呆?”

  在卓冥辰说话之前,铃铛就已经从镜子里看到他进来了,所以一点也不吃惊,“我在想你什麽时候回来。”

  “虽然是谎言,但听了让人很高兴。”卓冥辰关上门,走近铃铛,托起她的下巴吻上她的唇,这是占有欲十足的吻,他的舌在铃铛的口腔里肆虐,想要将每一处点燃。

  铃铛在窒息前终於获得了喘息的机会,她突然想起来,这是卓冥辰第一次吻她,以前虽然一直有做爱,却从没有过唇与唇的接触,“想要现在做吗?”

  “如果这是你的邀请……”卓冥辰没有把後面半句话说完,但意思早已明白。

  铃铛笑,笑得很媚,一手勾著卓冥辰的脖子,另一手已探向他的腿间覆上那火热的源头。

  “你是个妖精。”卓冥辰淡淡一句,抱起铃铛将她扔到床上。

  裙子被半脱半撕地扯去,没有人心疼那块不能再穿的布料,铃铛赤裸地抱紧卓冥辰等待著他的进入。

  卓冥辰是个冷漠的人,在做爱的时候同样如此,没有温柔的动作和言语,只是冷冷地看著身下的女人在他的律动下达到高潮,然後给予最後一击。

  电话铃声突然响起。

  卓冥辰从衣服堆里摸出手机接起,也不知道对方说了什麽,他只是淡淡道:“好,我知道了,马上就过去。”

  铃铛懒懒地翻了个身看他,“要出去了吗?”心里明白这其实是废话。

  “恩。”卓冥辰没有再多说什麽,整理好衣服就走了出去。

  铃铛不想动,对著天花板发了半天呆才慢慢地抱著被子坐起来。

  “!!”的一声,门被猛地踹开。

  铃铛一惊,转头看到卓烈正沈著脸看她,都被他知道了吗?

  惩罚

  “你都看到了?”铃铛觉得卓烈的眼神像是要把人吃下肚。

  卓烈收紧拳,昨天他并没有见到卓冥辰,知道他今天可能会来这里就过来看看,当然他不否认他还想再看看老头的义女,他名义上的妹妹。

  但他没有想到会让他发现这样的事,在铃铛房间的门口就听到了里面的呻吟,他不是不懂事的小孩,知道里面在发生什麽事,然後他看到出来的男人竟然是卓冥辰。

  可笑!

  什麽义父、义女?

  他们在暗地里笑他吧,像傻子一样相信那个女人的谎言。

  “你竟敢骗我!”卓烈沈著脸,一步步地靠近,在走到床边时狠狠扯去铃铛护住身体的被子,让她一丝不挂地袒露在自己眼前。

  铃铛的身体很美,此刻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了斑斑红痕。

  卓烈赤红了眼,想也没想就把铃铛压在身下,恶狠狠地道:“骗我就要付出代价。”

  铃铛不惊反笑:“如果想上,不用找借口,我根本没办法反抗。”

  卓烈看著她,他以为她会害怕地求饶,这样他或许会考虑放过她,但她没有,不仅没有,还企图激怒他,猜不透这个女人的想法,只知道现在内心的怒气更盛,沈声道:“你这麽想要男人吗?我倒是想看看你媚惑人的样子。”

  铃

  铛知道现在自己说什麽都无用,干脆沈默。

  见她不说话,卓烈恶意地将头埋在她的胸前,啃咬她的朱果,另一手往下探到她的腿间摸索。

  “嗯~~”铃铛的身体早已变得相当敏感,尤其是刺激那两个地方时,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呻

  吟,脸上也泛起异样的潮红。

  “这样就有感觉了?”卓烈将唇凑到铃铛耳边,口气变得邪魅低哑,“你果然是很淫荡呢,难怪那老头也被你迷住了。”

  食指在说话间已探进铃铛的身体,湿湿滑滑的触感,卓冥辰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重重地在铃铛的朱果上咬了一口。

  “啊!”铃铛的脸有些扭曲,那是疼痛与快感夹杂的折磨。

  “看来刚才那个老头已经把你喂得很饱了是吧。”卓烈抽出手指,带出乳白色的粘液,那种东西他们都并不陌生,男人情欲的产物。

  铃铛只是勾起嘴笑,“你不是都听到了吗?”

  卓烈皱眉,不想再看到她这样的表情,怕一时冲动会杀了她,将铃铛整个身体翻转过来,让她趴跪在床上。“我会让你撑到再也吃不下。”

  铃铛闭眼,意料之中的疼痛。

  卓烈捏住她的臀瓣分开,猛然地将自己早已勃发的巨物送进铃铛体内,一下没到根部。

  “刚刚才被老头做过,里面竟然还紧得像个处女,你真是天生的魔女。”铃铛听到卓烈在上方的低语。

  铃铛侧著脸笑,“你不是第一个这麽说的。”

  卓烈脸上露出一股狠厉之色,两手掐住铃铛的腰,将自己几乎完全退出然後再度用力送入,很满意地听到一声呜咽。“笨女人,我会做到你再也说不出惹人生气的话来。”

  ──────────

  某瓶不纯洁地奸笑中。。。

  噩梦般的h

  一下比一下更深,一下比一下更用力。

  铃铛勉强支撑住身体,不让自己整个趴在床上,嘴里发出媚人的呻吟,她就是这麽个糜烂的女人,任何男人在她身上驰骋都能让她感到愉悦,她从不隐藏感官的快乐。

  “舒服吗?是不是还想要?”卓烈突然停下动作,饱胀的分身依然停留在铃铛的身体里。

  骤然消失的快感让铃铛难耐地扭动身体,对抗欲望对於男人来说是个折磨,对於女人同样如此。

  “想要吗?想要的话就自己动啊。”卓烈的声音在此刻就像一个恶魔,引诱著人去堕落,他挺直身体,微微抽出,这个轻微的摩擦几乎让铃铛瘫软下去。

  铃铛知道身後这个男人想要侮辱她,践踏她,那又怎麽样,她就让他看看她究竟有多麽的糜烂。

  原本就是跪趴的姿势,铃铛身体往後移,让男性快要脱出的火热重新纳回自己的身体,轻轻呼出一口气,利用四肢的力量开始前後的摆动身体,让自己的秘地重复吞吐男性的巨大。

  卓烈沈著脸依旧不动,直到铃铛的速度越来越快,然後在一阵抽搐後达到高潮。

  铃铛微微喘著气,高潮过後的余韵仍旧围绕在全身每个细胞,阵阵的颤栗,女性的柔软收缩著包裹住男性的宏伟,甚至能感受到上面的脉动。

  “这下你满意了?”铃铛想要往前倾与对方分开,却被掐住腰又按了回去。

  “我不像老头那麽好应付,游戏现在才刚刚开始。”卓烈猛地动起腰,比之前更快更激烈,那是狂风骤雨般的侵占。

  铃铛除了呻吟已发不出其他声音,也不想发出其他声音。

  卓烈的耐力很强,当铃铛以为这样的折磨永远不会结束时,一股激流射进自己体内。

  然而卓烈没有因此就放过铃铛,他将她翻转过来,让铃铛正面对著自己,他想看她的表情。

  卓烈分开铃铛的两腿往上压,将那神秘的地带完全的暴露出来,伸出一根手指拨弄仍旧在收缩的入口处,时不时插入一点。

  铃铛的脸上染著不自然的红晕,眼神迷离,一连达到了两次高潮几乎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

  卓烈邪恶的笑著,口里说著恶劣的话语:“这样就不行了吗?我可是一次还没射呢,还是说你已经习惯了老头的无能?”

  他一点也不比你差。铃铛没有力气说出这句话,在做这种事上,他们果然很像父子,都要把她折磨到抬不起一根手指为止。

  卓烈俯下身,手撑在铃铛的身体两侧,用嘴啃咬铃铛胸前白嫩的肌肤,在上面留在斑斑红痕,像是在印下宣告占有性的印记。

  毫无预兆的,下身又被猛烈地贯穿,然後又是强有力的抽插。

  铃铛觉得自己会这样死去,她不知道他们究竟做了有多久,只知道一直在不停地变换体位而重复同样一个动作,她的身体好像成了个木偶,而牵线的另一头正在卓烈的手里,只要他不想停,她就永远停不下来。

  当卓烈再次射进铃铛体内时,铃铛已近乎失去了意识。

  耳边隐隐地传来卓烈邪恶的声音:“我好像对你著迷了,怎麽办?”

  如果这是一场,那也是一场噩梦。

  不需要怜悯

  铃铛迷迷糊糊恢复意识时,一时间分不清究竟是梦还是现实。

  她躺在浴缸里,温热的水包裹著全身,既疼痛,又舒服,让她忍不住轻叹一声。缩了缩身体,让脖子也没入水下。

  突然感觉有个人在自己边上用一块毛巾为她擦拭身体,力道不轻不重,很是舒服。

  铃铛继续闭著眼睛,她想,或许是自己在幻想,她不认为那两个男人中有哪个会这麽细心。

  直到两腿被分开,一只手伸到女性的柔软处擦洗时,铃铛才恍然惊醒,那只手的触感不属於任何一个男人,她猛然睁开眼睛才看清半蹲在浴缸边上的人是冯嫂。

  铃铛暗暗松口气,放松下身体,让冯嫂继续为她清理。

  尴尬吗?她不这麽觉得,或许是早已习惯了,能让她觉得尴尬的事还真没多少。

  冯嫂见她睁开眼睛,只淡淡看了她一眼,然後收回视线,继续手上的工作。

  “你都知道了?”铃铛问。

  冯嫂没有回答。

  “你是不是打算告诉卓冥辰说我和他儿子搞上了?”铃铛再问。

  还是没有回应。

  “哦,对了,我忘了你不会说话,说不定耳朵也听不见。”铃铛微抬起双臂,轻轻拨弄著水面,“不过你这样的生活也不错,什麽也不用多想,也是种幸福呢。”

  冯嫂站起身,将干毛巾和浴袍放在浴缸边上,再看了铃铛一眼,然後走了出去。

  铃铛呆呆地盯著门的方向。

  如果她没有看错,冯嫂那一眼里带著──怜悯。

  怜悯?

  铃铛笑,她不需要怜悯,她更希望冯嫂用鄙夷的眼神看她,那才正常,不是吗?

  一直泡到水冷掉,铃铛才起身跨出浴缸,一边擦干身体一边想著这几天发生的事。

  从老街逃出撞上卓冥辰开始,她就住在这个地方,有了新的名字和身份,卓铃铛,卓冥辰的义女兼情妇。卓烈的出现为她的生活又掀起了新的波澜,她知道卓烈不会这麽轻易就放过她,也就是说她以後得周旋在两个男人之间,更可笑的是那两个男人还是父子,真不知道以後会发展成什麽样。

  铃铛走出浴室,发现床上的床单、被套又换上了干净的。

  她不得不佩服冯嫂的办事效率,似乎只要看到有男的走出她的房间,她就带新的床单、被套过来换上,将糜烂过後的痕迹抹掉。

  不过这次不一样,不是吗?她难道不该将证据留下,好让卓冥辰看到?

  铃铛不明白冯嫂的想法,也懒得去想明白。

  很庆幸的,卓冥辰两天都没有回来,铃铛身体上的痕迹也渐渐淡去,很快恢复了原来的白皙无瑕,即使卓冥辰见到她赤裸的模样,也不会察觉她之前和其他男人发生过什麽。

  别墅旁有棵大树,正好在铃铛卧室的边上,躺在树荫下看著正上方,这是铃铛这两天最爱做的事,甚至能这样待一个下午,透过层层树叶照下来的阳光像是能把整个人切碎,有种不真实的幻觉。

  一个黑影突然挡住了铃铛的视线。

  “原来你除了喜欢躺床上之外还喜欢躺地上。”一个嘲讽的声音响起。

  不用看铃铛也听出是卓烈。

  胳膊被拽著拉起来,整个人被压到树干上,铃铛的背部撞得有些疼,微微皱起眉。

  “有想我吗?我可是一直在想你的味道。”卓烈暧昧地轻咬住铃铛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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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欢迎进会客室~

  他要这个女人

  卓烈突然夺去铃铛的呼吸,在她的口中狂烈的翻搅,一手隔著衣衫在铃铛的丰盈上揉捏,享受那柔软弹性的触感,另一手撩起铃铛的裙子下摆,手指从底裤边缘伸进徘徊於入口边缘。

  “这麽快就湿了,这具身体真淫荡。”卓烈戏谑道,将手指猛地插入,感受紧致的包裹。

  铃铛呜咽一声,“你做这种事,不怕被你父亲知道吗?”

  “我为什麽要怕他?我从来就没当他是我父亲,他也不配。”卓烈再进一根手指然後恶狠狠地抽动,时而屈起手指抠弄湿软的内壁。

  铃铛努力往後仰,整个身体紧紧地贴在树干上,手指用力得几乎嵌进树皮。

  虽然卓烈年龄不大,但铃铛没法否认他男女之事的技巧十分高超,光用手指就近乎让她达到高潮。

  “还是这麽敏感。”卓烈扯落铃铛一边的肩带,露出整个光裸圆滑的肩和半片酥胸,低下头轻轻叼住并吸吮。

  铃铛半眯著眼,脸带红晕,她挺起身体想要获得更大的快感。

  “你的表情真美,只给那个老头看太可惜了,我不会让他独享你。”卓烈松开已经变得挺立坚硬的朱果,散发著润泽淫靡的诱惑,深沈下眼,手上的动作更为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