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明月,夏明月……这个名字已然成为他一生的魔障。
晚上,顾城等到她入睡之后又一次推开对楼的大门。
哥们几个底子都不干净,从前歪门邪道干多了,区区一扇门又怎可能拦得住他的步法。
他脚步放轻,心情突然有点紧张,哪里想过,从未将女人摆在眼里的自己,这会儿居然会为了一个小丫头破例,干起这等偷香窃玉的勾当。
室内铺设了一层厚厚的地毯,皮鞋踏上去悄无声息,也方便了他之后的打算。
夜里安静,只余下几许凉风轻轻拂过,天气正是要回暖的时候,所以晚上不会太冷。
还在床上熟睡的女孩在听到门外的动静,侧了侧身,她盖的被子不厚,轻软的一层简单勾勒出一副姣‘美的曲线,而在顾城那个角度,正好能看到她形状完好的小臀。
他听到她轻“唔”了一声,眼看着就要清醒过来。
这点细微的动作将男人震住,就现阶段来说,他是不想让她发现,如果能让她安心生下自己的孩子最好,届时她即便想跑,插在两人间的牵绊也不会允许,可如果她真的发现了自己……黑暗中,顾城的双眼泛出血丝,眸色也是犹疑不定。
他必须承认,他没有把握让她心甘情愿的生下属于他的骨肉。
轻轻掀开被子的一角,他的目光在她莹白的颈子处流连,一路往下,是涨‘鼓‘鼓的两只滑‘乳,那尺寸涨‘得睡衣扣子都撑‘开了几颗……看到这,他忍不住发出一声饱‘含‘欲‘念的吞咽声,由下‘腹‘逐渐升起的热度烧得他险些疯狂,隔着一层屏幕早已无法满‘足他的‘欲‘望,他需要更多的触碰与爱‘抚……
烦躁的抓了抓头发,顾城脸上全是因为‘欲‘求‘不‘满而憋‘出的怨气,他体内确实含着几许自虐的因子,每天在她身上点燃一身‘欲‘火,回头便回到公寓冲冷水,如此反复下,铁打的身体也受不了!
顾城好不窝火,明明是他的女人,他却只能偷偷摸摸的看,抱!
掀开被子,顾城跟着爬上床,结实的四肢分别按在明月的头侧与腰侧,弓着身体,仿佛是一头已经逮到猎物的野兽,喷出一口的哈喇子正准备大快朵颐。
顺手关掉床边台灯,迎着满室黑暗,男人用力眨了眨眼,很快便适应了周围的环境。
他不希望她在中途清醒,更不想因为自己的唐突而吓坏她,不过都是逼不得已做下的防‘护‘措施。
弓着身体,他用嘴小心翼翼的将女孩胸‘前的钮扣咬开,而后伸‘长了舌‘头来到泛着莹莹白光的丰ru上,绵‘软‘滑‘舌的触‘感令他必须拼尽全力才能克‘制‘住将要炸‘开的欲‘望。
女孩没有穿内‘衣睡觉的习惯,所以当睡衣扣子解‘开,两团‘肥‘白的大nai子立刻弹了出来,撞上男人的舌‘尖……
他欣然张嘴,一口含住上ru与下ru的一半,动作轻柔的舔‘舐,并不敢过于放‘肆。
直到细碎的声在室内回响,明月这才难过的嘟囔两声,动了动小手,想要推‘开那颗作‘乱的头。
顾城如入魔障,整个人被一股邪‘火‘烧灼着,早已经忘了这么做会不会将她弄醒。
浅黄色的睡衣像是打开的蚌壳,向两旁张开露出中心的嫩‘肉,那鲜‘肉肥‘美多‘汁,白‘腻‘诱‘人,新鲜得仿佛是拨壳的荔枝,由内而外的透着一层‘乳‘白色的光泽。
又是一声用力的吞咽,顾城轻手轻脚的把那条碍眼的睡‘裤连着内‘裤往下‘拉‘扯……当淡粉色的缝‘隙映入男人眼帘的时候,他再也控‘制不住的将嘴‘凑上去,顺着几缕‘稀‘疏的毛发,犹如红蛇一般,缓缓往下攀爬。
舌尖在女孩的轻呼声中滑入缝‘隙‘的中心,湿润了上头的小‘核,又从中撬‘开,一路畅通无阻的刺‘入‘甬‘道,沿内‘壁而缓慢勾动……
顾城从鼻子里往外喷气,灼‘热的气息熏染上蚌壳中的豆丁,不知不觉间将其渲染得更为红润,鲜‘嫩‘多‘汁的从甬‘道中流出潺潺清水。
那汁‘液当然是被男人如数饮如‘腹‘中,他觉得‘饥‘渴‘难‘耐,自然是半滴不肯放过,对着女孩的xue口豪饮一番,那微‘骚‘的味道令他身下的帐‘篷‘涨‘得更大,粗‘粗‘硬‘硬的抵‘在内‘裤‘中,像是常年沉‘寂的火山,一旦爆‘发则将一发不可收拾。
顾城呼‘吸急‘促,突然放开她的腿起身,拉‘开拉‘链掏‘出那根火‘热‘的巨‘杵,急‘不可‘耐的堵‘在明月的xue口外上下磨‘蹭,热热的大‘龟‘头带着热气,一下子便将两瓣rou户染‘得更‘湿……
三个多月了,应该……可以了……
顾城深吸一口气,眸中情‘欲‘浓‘郁得快要溢出。
如果把她闹醒该怎么办?
满脑子充‘斥着女孩‘赤‘裸‘身体的男人自然是顾及不上这一点,现如今他只想‘发‘泄,轻一点,说不定她不会醒,又或者醒了更好,他可以将她带回去,他的小明月心肠软,即便是留在他身边,也不会舍得扔下腹中胎儿……
一如当年,她在手术台上的哭喊……
巨‘大的‘龟‘头顶‘开两‘瓣‘嫩‘肉,沾上少许‘蜜‘汁,带着一股微‘涩‘的幽‘香,沿着内‘壁缓缓往‘深‘处‘顶‘入。
他的东西相对于明月来说,到底是太大,还没完全进去,女孩已经被那阵‘酸‘胀惊醒!
面对覆‘盖‘在身上的黑影,明月有一秒的怔忡,可是她很快回过神,抬起手,根本来不及尖叫整个人已经被毫不留情的‘贯‘穿!
躺在床上的女孩眼中满是惊恐,两条手臂无‘力的撑‘在男人的‘胸‘膛上,而手心所触碰到的炽‘热还有那熟悉的气息则令她更为恐慌。
所有的尖叫全卡在了喉咙里,她张了张嘴,好不容易能发出一丝声响,却没想到叫出的却是:
“顾城!”
顾城的动作有一秒的停顿,很快又反应过来,两只大掌随即紧‘贴‘上她的颊面,俯‘下‘身瞬间攫‘住那只红唇,伸着舌头贪‘婪‘的吞噬‘着樱‘红的‘唇‘肉,撕‘咬间明月从嘴里尝到了一丝腥甜。
睁着一双大眼,明月大脑豁的变得空白,所有的挣‘扎在他嘴中悉数‘褪‘尽,像是灵魂被吸‘食了去,整个人变得更为无力,亦如让雄狮紧扣住的兔儿,抖着两条悬空的小腿,敞‘开四肢‘任‘人‘宰‘割。
一团丰‘盈被男人空出的手给揉‘得生疼,明月不忍,哭喊着摇头:
“你……你是谁……放开我……啊……救命……顾城……呜……”
她也不能确定身上的人到底是不是顾城,可嘴里却克制不住的会唤他的名字。
男人的喘‘息越发浓‘重,可这头发‘情‘的野兽即便再‘欲‘火‘焚‘身,再想放‘纵,也会克‘制着将动作放柔,尽可能的保护着她腹‘中的胎儿……
“不要……不要……”
正在‘纵‘情当中的男人,忽略了女孩往床头摸索的手,“啪”的一声,床头柜上的台灯,随着乍亮的灯光,微弱却依然照清了他的面孔。
明月盯着那张近在咫尺的俊颜,来不及呼喊,嘴儿已然被堵死,就这么被他按‘在床头撕‘咬,甚至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身上压着的不是顾城,是一头嗜‘血的猛‘兽,而这头猛兽就要将她吃了。
……
天色将要大白的时候,房中的声响终于归于平静,而与往日不同的是,这次男人没有离开,他紧‘贴在她后背,用新长出的胡茬轻轻磨蹭着女孩‘稚‘嫩的脖‘颈。
一双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走,时不时掂一掂那沉甸甸的‘乳‘儿,时不时又往下流连,抚上她的小腹,完事以来的数小时中,未曾有平静的时候。
相对无言,明月是吓得忘了抽泣,只能缩起肩膀任他摸索,小脑袋贴在枕上,浑身哆‘嗦‘得不行。
“顾……顾……”她抖着嗓音。
“跟我回去。”顾城圈着她的手腕不放,明月垂下眼,目光落在他比自己大好多的手掌上,轻轻松松的就能把她的五根手指头包裹在掌心,甚至于,她相信只要他想,轻易便能将她的手腕折断,一如昨夜扣在她颊上一样,那力道饶是她如何挣扎,也脱不出其掌控。
力量悬殊的两人,在对持当中她从来就是被镇压的一方。
明月浑身僵硬,悲哀的将一张脸完全贴入枕间,哽咽道:
“你为什么不肯放过我?哥哥已经死了,我什么都没有了,就不能把自由还给我吗?”
作者有话要说:咳,红包就到此为止了哈,某商看着干扁干扁的荷包,还得熬到发工资呢~
另外,看文要低调,咱不想再被关进去了。
第124章 情人节婚后小番外
情人节婚后小番外
关于打赌;关于光头
所有的事皆缘于一场赌注。
算起来,这是顾城第三十五次过情人节。
几个男人都有在闲暇时到酒吧里打发时间的习惯;即便是婚后也未曾改变。
新来的服务员恭恭敬敬的将几位大老爷们领入包厢;他染了一头的黄毛,吹得就像个发廊小子;默默瞥了一眼沙发上的几人;带上门守在门前,眼观鼻鼻观心的随时等候召唤。
可没到半小时,便看到顾城黑着一张脸出来,身后跟着他的顶头大老板。
刘彪的心情似乎不错,对他咧了咧嘴,轻佻的吹了声口哨,一把勾住顾城的肩膀往外走。
“砰”的一声是轿车门被甩上的声音。
裴君紧随其后,脸上带着笑意,与陈铭一起上了另一辆车。
服务员小哥一头雾水,目送着他们离开后摸进包厢里,看到一桌子的扑克酒杯,摸摸头发一时不明白老板他们在高兴什么。
*
今天是情人节,顾城早早便打电话回来约她出去吃饭,明月刚生完儿子没几个月,小家伙还那么小,外头又是天寒地冻的当然不肯。
在对方的严词拒绝下,顾城心下不快,却拗不过她,只能勉强应下,答应晚上在家里吃。
就在接近傍晚的时候顾城驱车归来,刚进门,恰好与要下楼的明月撞了个正着。
隔着大老远,两人的视线在空气中交汇。
微微张开小嘴,明月一愣,随即被他新作的造型吓得后退数步。
“你……”好半晌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换发型了吗?”
顾城长得高大,五官偏向于严谨,不笑的时候一板一眼相当严肃。
他动作微顿,惯性的摸了一把刚剪的光头,背着光的脸不仅比以往更为威严,甚至于有一些……狰狞。
明月盯着他的模样,抱着儿子悄悄往后退。
“嗯,卓然醒了?”他迈开步子朝两母子走,默默扫了眼女人怀中的婴孩,咧开嘴露出了一抹自认为非常和蔼的笑容缓缓靠近。
“你别……”在丈夫近身的同时,明月想要遮挡已经来不及,随着那张脸越靠越近,怀里立时发出一声震天的婴啼。
“哇……哇……哇……”
小婴儿跟见鬼似的拼命往母亲怀里躲,方才还睁得黑溜溜的大眼睛这会儿牢牢紧闭。
顾城高大的身形一僵,脸上的笑容“啪”的一声碎了个彻底。
他极缓慢的将刚咧开的嘴合上,整个人就像是被人打了一拳,不知作何反应。
明月很快回过神,手忙脚乱的哄着怀中小儿,瞅着空子悄悄瞥了他一眼,随即又很快别开,而后在丈夫的怔忡间,抱着儿子往楼上跑。
又是“砰”的一声,将顾城关在房门外。
“……”
这天晚上,明月没有下楼跟他吃饭,借口说要陪儿子让佣人把饭菜送上来,饶是他软硬兼施,也再没出过房门。
床头的台灯发出几许微弱的光,映在男人光溜溜的脑袋上,衬着一张极富威严硬气的五官,仿佛是刚出狱的死刑犯。
顾城黑着脸,浑身散发出一股迫人的煞气,抱着笔记本一个人孤零零的靠坐在床头办公。
噼里啪啦的键盘声在室内回荡,声音极重的蕴含着其主人所有的不愉,他心不在焉,时不时抬眸看看紧闭的房门,终于忍不住掀开被子下床,准备去抓人。
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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