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密布的旷世奇景。
望着纵横错落的漫天闪电,对着席卷大地的暴雨,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内心深处忽然有了某种难言的激动和热血。
那一刻,我疯狂了,我跑到栏杆前,对着满天的电光暴雨,我忽然双手托成喇叭,对着城市的夜空大喊:
“绮绮,papa爱你!!papa好喜欢你!!!papa永远和你在一起!永远!!”
电光交错,雨声不止,雷声隆隆。
而看到我的举动,雪绮也被我所惊到,但是很快,她也跑到了我的身边,隔着栏杆,对着满天的雨点,扯开了她那响亮而又清脆的小嗓子和我一起呐喊:
“papa,我也爱你!绮绮要和你在一起!永远啊!”
“我爱你!”
“我也爱你!!!”
“永远……”
“……”
声声呐喊,如同绽放在夜空的紫电青雷,传荡在天地之间,一直借助着那永无止息的光,传播到宇宙的尽头。
一直到时间和空间的尽头,也绝无休止。
那一夜,在狂风暴雨中,我和雪绮终于排解了十二年来的尖酸苦楚,消弭了生活里的一切阴霾,打破了人生中的道道坚冰。
那一夜,我们真的好快乐。
清晨梦醒时,我迷糊地望着窗外被阳光洒满的天和地。
我笑了。
因为我知道,世界末日已经是昨天。
而今天,已经是崭新的开始。
……
……
而我和雪绮的故事还在继续。
一天,我在家里看电视,雪绮忽然急匆匆地从厕所里冲了出来,脸上带着欣喜和亢奋。
“papa!papa!”雪绮急切地叫着我,脸上抑制不住兴奋。
“什么事啊,绮绮?”
“papa,我尿血了……是不是来月经了?”雪绮大声说着,露出一口白色月牙。
听到这话,我愣住了,手里的遥控器掉在了床头。
大脑一片空白。
一时间,我不能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
带着几分纯真,带着几分期待,又有几分羞涩,雪绮对我露出了灿烂的微笑。
她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对性知识什么都不懂,会傻到把自己的小给其他男孩子看的傻丫头了。
但是在我面前,她的傻气却从无保留。
“papa,你说过,女生来月经就能怀孕了,papa,我能做你的新娘,给你生孩子吗?”
“papa?”
“papa!”
“……”
……
或许你听不到
风声的祈祷
但你总忘不掉
雪与花的舞蹈
在最美的季节里
律动着阳光的气息
如同春的心跳
飞过了莽莽苍苍的森林
打破了天空与海洋的界限
来到你的身边
只为与你相见
或许你不知道
旧梦有多少
而你总想寻找
童年时的欢笑
在最纯的年代里
记录着的雨后的花季
仿佛风的拨撩
跨过了浩浩荡荡的镜湖
揭开了大地与彩虹的幕帘
停在你心间
拨动你心弦
但风总会无波
将梦轻轻洒落
等到雨过天晴
天那边是你
另一边是我
如果春花不再凋落
是否我们的故事
就不再被淹没
就像是童话里的传说
被一遍又遍
重新述说
……
不论是对于我,还是对于雪绮来说,过去的十二年,离奇也好,曲折也好,也都只是我们人生传奇故事中的少少一部分而已。
而我和雪绮的故事,又只不过是这个世界上千千万万故事中的一个小故事。
毕竟人还活着,时间还在流逝,故事就还会一直继续。
在未来等待着我和雪绮,到底是什么,我不知道,但是我想,不管是狂风暴雨,还是黑夜严冬,也总会有花开彩虹,冰消雪释的那一天吧。
就像上帝曾经说过的那样:
“要有光。”
有长夜,其必有黎明。
有寒冬,其必又复春。
有暴风,其必现彩虹。
有噩梦,其必会初醒。
我叫杨建东,今年28岁,我的爱人是小萝莉陈雪绮,今年12岁了。
我所讲述的,是属于我和她的故事,属于我和她的小秘密。如果你感动过,哭泣过,热血过,又会心一笑过,那我就真心恭喜你了,因为你是一个有爱的人,就像陈先生说得那样,重情重义。
世界上多一个你这样的人,就会少一分冷漠,少一分无情,多一缕阳光。
几个月的时间,终于还是写到了这里,到此,我要说一声,这个故事就要告一段落了。
不必觉得伤感,也不必觉得失落,因为当你看到这行文字时,你要知道,或许雪绮也正在电脑前,趴在我的大腿上,睁着乌黑清澈的大眼睛,和你一起盯着屏幕微笑呢。
也许在未来的某一天,当你行走在大街上时,会看到一对年龄差距极大的年轻情侣,不必诧异,也不必惊奇,因为或许你见到的,就是我和雪绮。
就这样吧……就让我们从萝莉养成的梦中醒来,回到最真实的生活,去寻找不知洒落在何方等待着的未来。
然后有一天,当经历了更多后,再回到这里,重新写下属于我们的精彩篇章。
【我的萝莉养成计划终】
最后再送到家一首一无是处的诗:
冷月花雨不留春
万川雪舞梦中人
流金岁月欢歌寂
风雨过后又耳闻。
如若佳人终将逝,
愿以此生换彼生。
章一秘密
更新时间2012-7-90:09:55字数:4516
写这个故事之前,我犹豫了很久。因为我不知道接下来的故事会造成怎么样的影响,我也不知道我的故事会引起多少人争议,或者因为和社会人心格格不入而遭到谴责和讥讽。
但是我犹豫再三后还是把它写了下来,以故事的形式呈现了出来。
因为有些东西,如果你一直憋在心里,一次不说,两次不说……或许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就像很多人穷其一生都没有真正对他们的父母说出“我爱你”三个字。等到他们父母死去之后,才回想起来,并为此懊悔终生。
我不是一个心里能够藏得住故事的人,所以在这里,我还是决定把这个故事……包含了我的人生经历的故事写下来,哪怕只是为了我自己,还有那些在我生命里走过的人。
我叫杨建东,今年36岁了。
在我五六岁的时候,我爸妈就因为感情破裂而离了婚,在那之后我就是由我爸抚养长大。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是和我爸相依为命。但是天有不测风云,在我十六岁那年,因为我和我爸吵了一架后我爸飙车出门而出了车祸,从那之后,我的三口之家,就只剩下了我一人。
而我和我爸争吵的原因,则是因为我瞒着我爸收养了一个我从巷子里捡到的女婴并且因此荒废了学业。
我爸去世那年,我已经收养了女婴整整三年,或许很多人都会觉得一个高中生凭一己之力收养女婴不可思议,或者是天方夜谭,但是就接过来说,我的的确确通过种种极端的方法支撑了下来。在这过程中,我吃了很多苦,也遭了很多罪。
但我终究还是撑了下来。
而说起来也觉得可笑的是,当初支撑我把那个女婴收养下来的动力,仅仅只是我被私欲蒙蔽大脑后构想出来的一个“萝莉养成计划”。说白了就是想把捡到的女婴按照自己希望的方式抚养长大,并且把自己的思想灌输给她,让她从里到外都变成只会顺从我的人,变成我的奴隶,我的侍女。那个计划现在想来真的是非常简单和幼稚,但又无比的邪恶。
只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随着我的成长和那个女婴的长大,在经历了许多年的风风雨雨后,我也知道了自己当初想法的幼稚,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当初的那个“萝莉养成计划”,也是彻底报废了。
从某种角度来说,这是某种悲哀和讽刺,但是从另外的角度来说,这也是一种欣慰吧。
当意识到萝莉养成计划彻彻底底报废时,距离我捡到女婴,已经过了整整12年的时光。
而随着身体的成长,当初的小幼女,也已经度过了小女童,小萝莉的阶段,逐渐地走向了少女阶段。
她叫雪绮,她叫我papa。
表面上,我们是最亲密的父女关系。
但是只有我们两人知道,我们不仅仅是父女关系,也是最最亲密的男女关系。
关于雪绮成长的最开始十二年时间里发生的事,平平淡淡也好,感人肺腑也好,惊心动魄也好,在这里,我都不想再提。
因为我要讲的,是雪绮长大后的故事。
是一段关于少女雪绮和我的人生传奇经历。
而这个故事的开始,是以雪绮第一次来月经的那一年作为的。
因为那是雪绮正式走向少女的标志。
那一年,雪绮12岁,我,28岁。
……
那是2012年下半年的某一个周六,那天我回家时雪绮正好在看电视,看到我手里拎着两个硕大的玩意儿,她立刻像只老鼠精似的凑上来,两只黑溜溜的大眼睛好奇地打量着。
“papa,你买了什么呀,怎么上面全都是刺?”
“呵呵,绮绮你不知道了吧,这个可是好东西啊,是泰国的特产。榴莲。”
“榴莲?这个叫榴莲啊。好不好吃啊?”知道了我手里的水果名字后,雪绮立刻好奇地凑过来,纤细如藕的双手伸过来,抱过我右手上的榴莲,脑袋凑近,皱了皱小鼻子,闻了起来。
“唔唔……臭死啦臭死啦!papa,榴莲怎么这么臭啊!”才闻了一下,雪绮立刻烟眉蹙起,捂着鼻子逃开了,边跑还边用手扇着鼻子旁的空气,似乎想要消除空气里的臭气。
“哈哈哈。”看到雪绮捏着鼻子的可爱模样,我哈哈大笑了起来。“现在闻着臭,待会儿就越吃越香了。”
“唔……我才不要吃呢。鼻子都要臭掉了。”雪绮眯着眼睛,满脸不相信地对着我说。
我笑了笑,摸了摸雪绮的脑袋,说:“不吃啊。没关系,papa还带了别的东西回来。”
“什么东西?”
“这个。”我把手转了一圈,把装着榴莲的塑料袋后面那只塑料袋给转到了前面。
看到我手里的黑色袋子,雪绮大眼睛发亮。
“啊,鲜荔枝!”
“要不要吃?”
“要吃,给我!papa!”看到我手里的鲜荔枝,雪绮如狼似虎般地冲了上来,粉红色的小嘴唇边都快能看到口水了。
“现在还不行,在吃之前,我们先来一次大扫除,把家里打扫干净了才能吃。”我把鲜荔枝高高地举起,在雪绮还没有抓到之前就举到了她够不着的位置。雪绮抬起头,看到被我举起的鲜荔枝,眼睛眨了眨,最后还是没有踮起脚跟来尝试从我手里抢鲜荔枝。
12岁的雪绮,身高已经将近1米5了,如果她真要来抢,或许我也不可能像她小时候那样轻松地把东西聚在高处只能让她仰望了,多多少少,雪绮已经有了一些从我手里抢夺东西的能力。
“啊,大扫除?~~噢。”听到我的话,雪绮有点扫兴,淡淡的烟眉露出几分失落,嘟起了小嘴,不过,她也没有忤逆我。
“怎么,不高兴了?”看到雪绮嘟着小嘴的模样,我问道。
“嗯,因为大扫除太麻烦了啊……”雪绮有些闷闷不乐地说。
“那也没办法啊,家里总要打扫打扫的啊。绮绮你住了这么长时间的医院,家里很久都没怎么打扫过了。绮绮你这么矮,再不打扫家里的灰尘都快把你淹没了!”
被我这么一说,雪绮立刻鼓起了嘴,抓着手笑着对我叫道:“胡说,哪有那么夸张啊!”
“夸张?papa可没有夸张。”
“你就是夸张嘛!”
“没有!”
“就是有啊啊啊!”
“绝对没有,papa从不胡说,也不夸张。”
“就是有!你就是有就是有就是有嘛……!!”
在我的强势之下,丫头被逼得疯叫起来,她一边笑着露出小白牙,一边还挥舞着小手就冲过来想打我,不过这丫头冲过来时完全没动脑子,轨迹就是一条直线,没有任何的技巧可言,我闭着眼睛都能轻易闪过——而事实上我也轻易闪过了雪绮的扑击,让她扑了个空。
不过,这次小丫头也挺倔,一次扑空之后居然还回过头来硬是追着我想打,最后没有办法,我还是象征性地被她打了几下,不过雪绮身体娇弱,加上得过病现在还没有完全养好,闹了一阵子就累了,最后反而被我反攻着放到了沙发上,狠狠地在大腿上捏了一把。
那时候雪绮还想反抗,不过终究还是被我压着制服了,那时候雪绮就大叫:“papa,我投降我投降,呜呜呜~~”雪绮叫着投降,我才把头发散乱,状若疯狂的她放开,从我手里逃脱后小丫头还幽怨地瞪了我一眼,然后红着脸整理着衣服站起来。
“好了,闹够了,开始打扫卫生吧,雪绮去把厨房第三个柜子下的水管拿来。”
“哦。”
玩闹完毕,在那之后,我和雪绮终于开始了大扫除。这算是我六年来所做过的最大规模的一次大市场,从别墅的庭院到里屋,从一楼到四楼顶层的阳台都用水喷洒后清洗了个遍。在这之前,只有在马伊可还在我家当保姆的时候我才偶尔有过这样大规模的清扫工作,而且那时候还是我和马伊可一配合才完成的,后来马伊可不在我家做保姆了,所以家里的卫生工作基本上都是由我一个人承担的,每次大扫除之后都要花我很多精力。不过现在雪绮也长大了,已经能够帮我做不少事,所以总的来说我的工作量也和以前一个人小规模清扫时差不多。
那一次的大扫除,整整花了我和雪绮两个半小时才大功告成,当雪绮擦着额头上的汗珠,坐在沙发上喊:“papa,好了没有啊?口渴死了,我要吃鲜荔枝。”
“还差一些,papa把没用的箱子搬到地下仓库去,回来就一起吃。”
“哦,好。”听到我的话,雪绮满脸兴奋。
和雪绮保证好了之后,我就抬着装着杂志和雪绮这几年的作业本的箱子去了地下车库,一直走到了地下二层的小仓库前我才停下了脚步。
我站在仓库前,看着锈迹斑斑的铁门,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惆怅滋味。
十二年前,当我把雪绮捡回来的时候,我就是把她藏在这个地下仓库里的。当初的时候,地下仓库的门还是崭新的,但是现在十二年过去,这道门却早已布满了铁锈和蛛丝。
望着仓库门,我有种仿佛时间定格了的奇异感觉。
对我来说,这个小小的仓库,是我最初的,也是一切故事开始的地方。
在门前站了一会儿,我才放下箱子,拿出钥匙来开门。
伴随着令人灵魂都会变冷的古老开门声和扑面而来的发霉味,仓库的门打开了。
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记忆深处的某个匣子被打开了。
仓库灯打开的那一刻,时光倒流,小时候的沙发、桌椅、台灯,雪绮用过的奶瓶、衣服、水彩笔和图画全都映入了我的眼帘。
每一件事物都是那么的眼熟,那么的亲切。
虽然每一件事物上都已经盖满了灰尘,已经褪了色,但是我依旧能够想起它们曾经的模样。
在门口愣了一会儿,我才想起了我来这里的初衷,于是抱着箱子进了仓库。
我把书箱在仓库的角落里放好,同时又把仓库的一些凌乱摆放的桌子椅子给挪好了位置,最后我又用一把原本就放在地下仓库里的就扫把把一些灰尘匆匆扫了一遍之后,我才如释重负。
因为太久没来这里的缘故,仓库的灰尘已经积了一地,看起来一时间也打扫不干净,没有办法,我只好打算罢手,等以后有机会的时候再来打扫。
就这样,我本来都打扫退出仓库走了,但是就在出门的时候,我却看到了一件眼熟的东西。
那是一块被夹在桌子抽屉口的褐色布料。
看到那块布料的第一眼,我感觉自己大脑里紧紧关闭的记忆大门被打开了,无数的记忆像是潮水似的涌上了我的心头。
我下意识地走到了那块褐色的破旧布料前,然后伸出手,轻轻把它拿起一角。
看着手里的褐色布料,我不禁轻叹了一口气。
没有错,这块褐色布料就是我捡到雪绮时包裹着雪绮的襁褓。
也是唯一能够和雪绮的身世挂钩的证物。
我抓着手里粗糙的布料,心情却说不出来的感慨,我怎么也无法想像当初的雪绮会是那么小,居然能够被这么小的一块布料给包裹起来。
怎么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我摩擦了已经开了裂的布料表面,传到手里的粗线的粗糙感觉让我觉得无比真实。
看着这块襁褓,又想着雪绮,我笑了笑。
时光匆匆,已经过了十二年,雪绮对我来说已经不再是我捡到的女孩,她不在是别人丢弃的女婴,她已经是我的女人,已经是我生命的一部分。
雪绮曾经的父母,也早已和她没有了什么的联系,如今雪绮有的,只有我。
这块作为雪绮和她亲生父母唯一联系的襁褓,也该扔了。
我在心里对自己说着,然后打算从抽屉里抽出襁褓,走出地下仓库,再拿到外边丢弃。
但是就在下一刻,发生了一件我没有料到的事。
因为年代久远的关系,被夹在抽屉缝里的襁褓再被抽出来的时候,忽然“嘶——啦”一声就被我给扯成了两片。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我有些哭笑不得,但是很快我的心头就震了一下。
因为就在下一刻,我清楚地看到,就在襁褓的夹缝里面,居然露出了一张泛黄纸片的一角。
似乎这张纸片一开始是被人用线给缝进了襁褓布料之中,如果不是特意去留心,根本不会发现。
十二年前,我居然都没有发现这个秘密。
看到从襁褓里露出的纸片,我只感觉整个人都僵硬了。
那一刻,我的心脏无法抑制地跳动起来,因为我已经预感到了什么。
恐怕,雪绮的父母,还是留下了那么一丝丝的线索。
我抑制不住心里的激动,放下了襁褓,然后把泛黄的小纸片从襁褓布料间的夹缝中抽了出来。
这是一张巴掌大小的破纸片,纸片上的字已经年代久远都已经扩散开了,都变了形,但是眯起眼,我还是能够辨认出上面的文字。
看着上面的文字,我感觉我的手都在颤抖。
全身都在颤抖。
因为激动,因为一种无法言语的兴奋。
纸片上的文字是用圆珠笔写的,很细,也很小,看起来像是女人写的。
上面的文字也很简单:
“我老公病了,家里没有钱,所以把孩子丢了。求求好心人收养她。”
“程巧芳。”
网bsp;章二退休
更新时间2012-7-2122:14:50字数:3141
在心里默默地念纸片上的字,我感觉整个大脑一片混乱,整个世界都在倒转。
一切都被打乱了。
程巧芳。
我牢牢地记住了这个名字。
因为,她就是雪绮的亲生母亲。
原来雪琪的母亲姓程。
因为在襁褓里发现了这张纸片,我整个人都心情忐忑起来,一直反复把字条上的字看了好几遍之后我的心情才平复了下来,之后我又在襁褓里找了找,想再找点别的线索,可是再也没有找到,只好罢手。
看着手里的襁褓和字条,我非常犹豫。我产生了一种想要把纸条和襁褓都扔掉,彻底销毁证据的冲动,至少这样雪琪就彻彻底底成了我的人,她和她以前的父母亲就再也不会有瓜葛了。毕竟雪琪已经长大了,模样跟婴儿时期完全不同,她父母怎么也不可能认出来。
我本来是那样打算,但是我又想到了雪琪在过去十二年里曾经无数遍问过我关于她妈妈的事,雪琪一直都很期望见见她真正的父母亲,虽然这样的念头随着她长大略有消减,但是在雪琪的心里终究还是存在那么一小丝的期冀。如果我把襁褓和字条毁了,那就是彻底切断那一丝希望了。
再三犹豫,我最后还是决定把那张纸条和襁褓留下,不再打算把它们扔掉。
虽然说再次遇到那个叫“程巧芳”的女人的几率几乎为零,但是我还是得把这块襁褓留着。如果真有一天遇到了雪琪的父母亲,这块襁褓和这张字条,是决定性的证据。
我把襁褓和字条都重新小心翼翼地放回了抽屉里,然后我熄灭了地下仓库的灯,轻轻地关上了地下仓库的门。
只是我的脑海里,却是不断地浮现着那张泛黄纸条上的文字,怎么也挥之不去。
一直到我和雪琪一起吃荔枝,一直到我和雪琪吃晚饭,洗澡睡觉时,我都忘不了那块襁褓和那张纸条上的文字。
虽然当时心里有些介意,但是真正意识到那块襁褓我和雪琪新一轮故事的,却是在风波到来以后。
在地下仓库发现雪琪母亲留下来的纸片,是在12年11月初的时候,那时候雪琪出院已经有半年了,因为住院一年多荒废了学业的关系,在新的学校上六年级后雪琪的成绩一直没有上去,好在十月份的时候我收到了马伊可回来的消息,她说她愿意给雪琪补习。也在那之后,雪琪就开始在马伊可那里接受了辅导,每周六和周日我都会带雪琪去马伊可家里接受英语和数学的辅导,虽然次数不多,时间也短,但是在补习了一个月的时间之后,雪琪的成绩倒确实有所提高了,之前她在班上上课都哭着跑回来对我说听不懂的情况再一个月之后终于变成了“挺简单”三个字。尤其是在英语和数学方面,雪琪成绩进步最大。
雪琪成绩能显著提高,主要是因为马伊可的工作时初中英语老师,而她老公是高中数学老师的缘故。连教中学生都没问题的马伊可夫妻两人来教小学生雪琪,当然是小菜一碟。
当然,也有次要的原因,那就是雪琪在学习方面肯下苦功,因为知道自己学习脱落的关系,雪琪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上课都非常认真,也很主动地爱问老师问题,也难怪她能逐渐补上脱落的课程。
当然,除了英语和数学之外,在语文和科学课上,雪琪靠的就是我了,因为在这两门课程上,我算是比较拿手的,在我当初中考的时候200分的科学满分我就是拿了195,虽然现在时隔多年我忘了不少,但是借着雪琪的课本,我也基本上能教会她。
在科学方面,雪琪比较头痛的是光学成像的问题,她经常容易把f点和f点,成倒立放大虚像还是倒立缩小实像问题搞混,不过在我的教导下她也很快记了下来。
总而言之,在集合了我、马伊可夫妇三人的力量之下,雪琪的成绩的确是在提高,按照我的预计和马伊可的说法,只要坚持下去,雪琪初中上一所一流中学的实验班都是没问题的。
这对我和雪琪来说,都是再好不过的消息了。虽然我对雪琪的学业看的不是很重,不管她成绩怎么样我都不会怪她,但是在可能的情况下,我总是希望雪琪能够走得更远,更好。
雪琪的成绩得意提高对我来说算是一个好消息,另一个不算好消息的消息就是三鑫公司董事长唐柳军退休的消息。
因为年纪和身体的缘故,唐董事长在11月初的时候正式宣布把公司的百分之二十五股份转给我,由于我之前就已经继承了陈先生百分之二十股份的缘故,在我找到了几位董事会巨头的支持后,我的股票总算是超过了百分之五十,而我也顺利成了三鑫公司的接班人。
这算是我人生里的一大转折。
我不知道那对我来说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但是,至少在同龄人里,几乎没人能够到达我的高度。
当然,因为三鑫公司并不是ceo和董事长一元体制,所以虽然我成了董事长,但是总裁依旧由人力资源部的马楚担任。
当上三鑫公司的董事长这件事,在我的人生中激起了一个巨大的浪花。但是,却只是无数个浪花之一。
比起当上董事长一事,更让我吃惊的,却是在那之后的事。
11月的那天,我最后一次来到唐董的办公室,他坐在办公桌后面,满头白发,面色依旧严肃,深沉的目光隔着眼镜片望着我。
看到我,他站了起来,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从办公桌上拿起了一只包装完好的纸袋,然后坐到了我的面前。
“小东,公司以后的事,就交给你了。你可能奇怪我退的早了点,其实,我一年前就想退了,不过因为公司事情太多,所以也没提出来,现在我想想,时间也差不多了。”
我坐在唐董的旁边,说:“但是唐董,你提出要退休的时候,我还是吓了一跳。退休年龄是六十岁……你好像还不到吧?”
“主要还是没那个精力了,这几年奔波劳碌,钱是赚够了,但我人也老了,毛病多,身体也吃不消,高血压、风湿病、心血管疾病都找上我,我怕过几年说不定就得住医院了。趁着我还走得动,我想早点退休去外边走走,去年轻时因为太忙没去过的地方,去看看,去玩玩,做一些以前没来得及做的事。管理公司这种事情,还是交给像你这样的年轻人好点。要是陈凯烨在这里,我估计他也会是这个想法。”
唐董语重心长地说着,声音很平淡,没有什么起伏,但是我却感到了深深的悲哀。
我听着唐董有些嘶哑的声音,沉默着。
“小东,这几年在三新公司,你也展现了不错的能力,虽然去年一年你经常不管理公司的事务,我有些不能理解,但是最近和leptin公司的合作的新药项目,倒是让我重新觉得你真的是一个有能力的人。你的能力确实比我好。我想陈凯烨当初选你当上经理也是有理由的。”
唐董叹着气,默默地诉说着他对我的看法,而我也没有怎么插嘴,而是听着他说,然后对他说着我对他感谢的话语。
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我和唐董谈了很久,差不多有整整一个半小时,直到天近黄昏时,唐董抽完了最后一根烟,才结束了谈话。
“唐董,你的意思我都明白。这些年你一直都在照顾我,除了陈先生,我最敬重的就是你,虽然一开始的时候你对我挺严厉的,但是我知道你那是在鞭策我。我一直都记在心里,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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