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茗,还没吃饱吧,来,继续”忘忧也为自己的爱人布菜,却没注意到自己的爱人脸上一闪而过的阴霾。
哼哼哼……死央玄月……勾引我相公……我跟你拼了!
29 变故
“门主,央朝陛下派人请你进宫一趟”
晚上,忘忧正在听取弦璧关于凶杀案的调查情况,这时鼓钰递了信儿来。
央玄月这时要他进宫,必定是要他给出这两日调查的情况,也罢,先去一趟。
“玉茗”忘忧唤着身旁正睡着的宗政玉茗,后者慢慢打开沉重的眼皮些微不满地问道“什么事?”
他正睡觉呢……累了一天了,特别是下午!
“央朝陛下叫我进宫一趟,我不放心你,你跟我去可好?”忘忧道,不放心将他留在这客房里,虽然离洌和玉砚在一旁,但那两只亲亲我我心中毫无旁人,谁知道会不会出什么岔子。玉茗武功虽高,但武林中武功出神入化的人也不少,要真碰上了,可不好办。
老实说,一直觉得这几起的凶案与自己关系非常大,因为自己看过那些死者的画像,每人竟与自己或多或少有些相似之处,这也就是央玄月找自己查探的原因。这事太过诡异,自己这三十一年来并未得罪过任何人。加上今日的变态眼神,竟然会在自己抱住玉茗的那一刹那化成强大杀气。一切,似乎很简单,但似乎也不简单。若自己自恋的理解……那就非常简单。至于其他猜想,就不能说得通。
“我要去”刚刚还睡意朦胧的宗政玉茗立即精神抖擞,开始进入备战状态。笑话,自己一定不能给了情敌可乘之机。央玄月,早上不请,下午不请,偏偏晚上才来请,要说你没问题……我才不信。今儿个,我就要跟你摊牌,想抢我相公,你丫的不要命了!
“怎么精神一下好了?”忘忧摇摇头,帮他穿衣,顺便对弦璧等人吩咐“我们进宫,你们三人留下保护玉砚他们”
“是”
弦璧三人的武艺现在有自己指点,精进不少,留下保护他们应该没问题。
“哎,玉茗,我知道你和玉砚似乎都对那央家兄弟有些过节,不过,待会儿咱们也算是要去人家那儿坐客的,别太无礼了”马车上,忘忧对两眼正闪着邪恶目光的宗政玉茗道。
这宗家兄弟和央家兄弟似乎存在着不少矛盾,也不知道到底是国事上还是其他地方存在些利益冲突或着误会。
“天音,你知不知道为什么玉砚跟央玄轩两看两相厌?”宗政玉茗靠在忘忧身上问道。
“嗯”
“我初登皇位那一年,央玄轩是作为央朝使者来朝贺的,他跟玉砚都是两国有名的花花公子,不过玉砚看起来色,其实心里纯洁的很,不像他闷骚,看起来不近女色,其实心里比谁都色。玉砚虽表里不如一,但也是善良可爱的,不像他道貌岸然,裹着正人君子外表的登徒子,一双下流的眼睛还有……哎哟”
“跑题了”看他越来越有诽谤别人以达到衬托并且赞颂自家人的嫌疑,忘忧轻弹他一个蹦蹦。
“就是这样嘛”宗政玉茗捂着“受伤”的额头委屈地申述。
“继续,别再加入自己的主观分析”
“主观?”
“个人见解”
“哦哦,继续”宗政玉茗点头,继续道“两个人在第一天见面就为殿上的一名歌姬差点打起来,不过说真的,那个歌姬真的好漂亮,一双琉璃色的大眼,像宝石一样,肌肤白皙地跟……唔……”
被忘忧突然按到怀中热吻,宗政玉茗差点喘不过气来,涨红了脸颊,瞪着大眼与同样瞪着眼睛的忘忧对视。不过,前者是惊慌,后者是不满。
放开快要没了呼吸的爱人,忘忧用他的邪魅之眼认真地看着宗政玉茗,恐吓道“玉茗,不要在我耳旁提其他女人或者是男人,不然我会让你每天下不了床”
“啊……哦”突然意识到原来刚才自己的一句话引得爱人吃醋,宗政玉茗脸红得发烫,轻轻点头。
“你这样子……真是可爱”忘忧看着他脸红的样子,将他拥得更加紧了,吹口热气在他耳旁,诱惑地道“玉茗,回来时试试在马车上做做看”
“马车上?”可以感觉屁股后突然坚硬起来的东西正直直顶着自己,恰在此时马车一个厉害的颠簸让本就震荡的马车抖得更加厉害,而那后面的东西隔着布料狠狠地戳了自己一下,宗政玉茗脸烫得更加厉害了,心里突然有些害怕也有些渴望,不过更多的是害羞,马车上做这个……要是外面的人听到了怎么办?
“怎么样?”忘忧将手探入他的衣襟,揉捏着他黄豆般大小的乳珠,含住他的唇瓣细细挑逗。
“唔……”欲望被忘忧挑起,宗政玉茗哪能说不好?
不过一想到这马车是央玄月派来的,这外面的人自然也是他的。
如此想来,自己跟忘忧在马车上做这些事情……哼哼,气死那个死央苗子!
一想到这里,宗政玉茗化被动为主动,转身压着忘忧,道“天音,现在就做,我才不等回来的时候呢”
“啊?”忘忧倒是没想到他会如此主动和急切。
不过,忘忧也是感官动物,宗政玉茗坐在自己腹上,随着马车动来动去,这欲火可是越来越大。
“我来……”宗政玉茗主动褪下双方的裤子,扶直了忘忧已经硬挺的肉棒就直直坐了下去。
“唔……”真不好受……马车的颠簸竟然让自己一下子被插得这么彻底,好在下午有做过,不然现在一定流血。
“要不要紧?”忘忧担忧地撑起身子查看。
“没事……可以开始了”宗政玉茗逐渐适应下来,撑着忘忧的腹部开始缓缓动起来。
但他的缓缓在马车的颠簸下倒显得有些杂乱,好几次忘忧的男根还滑落出来。
“嗯……玉茗,压着我就好,你不动”看自己爱人急切无措的样子,忘忧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欲火也是积累到最大限度了,要不让自己好好发泄一番,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宗政玉茗听话得不再动,而马车的颠簸却是做了最好的动力。
“嗯……啊……”
马车里,忘忧激情地挺动着,顺着马车的颠簸,将自己的欲望一次又一次深插进爱人身体里。
“啊……好深……”
“啊……顶……坏了……嗯”
“够……够了……嗯……”
一声声呻吟交织在肉体相击的的“啪啪”声中,又混合进了马车行驶的声音里,显得激情而暧昧。
“来,慢慢的,痛不痛?”忘忧扶着宗政玉茗缓缓下了马车,要不是看在这宫里与大街上不太一样,不能太过随便,自己早就抱着爱人下来了。
“没关系,下次……我还要”宗政玉茗故意说得十分大声,大声到站在旁边等候多时的央玄月也听到了。
央玄月是喜欢忘忧没错,不过他更顾及自己的身份。他与忘忧相处的时间并不多,加起来还不到三天。正是因为相处不多,所以没有经历过像宗政玉茗一般的彷徨,因为那彷徨来自一个皇帝所缺乏和渴望的“爱情”。他也想从喜欢到爱上,可当他看见忘忧眼睛里没有他的身影时,便知自己没有机会了。
听着宗政玉茗挑衅的弦外之音,看着自己派出的奴才望着天止住鼻血的蠢样,央玄月最多感到……来了一个麻烦的人,不过……自己又有整人的乐趣了。
忘忧喜欢的人吗?哼哼……我一定会热情招待。
“这位是……?”两个皇帝其实还是没有正式见过面的。
“我是忘忧的妻子”宗政玉茗“有礼”地点头。
妻子?男妻?央玄月心中吃惊,脸上却还是微笑。
嗞嗞嗞嗞……蓝色的火花在两人之间碰撞!
“内人不太懂宫中礼仪,皇上恕罪”虽然这般说,但忘忧知晓央玄月不会动真怒。
央玄月微微一笑“哪里,忘忧多虑了,都是朋友,哪有什么礼仪阻着,来……进御书房谈吧”
然后,好哥们儿似的用手攀上忘忧肩膀,回给宗政玉茗一个挑衅的眼神。
倒是一边的太监丫环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们平素挂着一脸冷笑的皇上竟然笑得这么……“贱”!
宗政玉茗两条眉毛都倒成山了,连忙按下身子的不适跑过去,准备对央玄月伺机报复。
“皇上,我派人查过这几起案件,但仍然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那凶手的目的到底为何,我还是不清楚”一坐定,忘忧就将此次进宫的主要事情给提了出来“我现在仍然莫名其妙,到底凶手是何目的……我在央朝已经出现五天了,依然没有出手……不知他确实不是针对我的,还是另有更深的打算”
自己糊里糊涂卷进这件事情……还真是让人不爽,只希望那凶手不要害到玉茗,不然,定不饶他。
“即是这样,如此再看看吧,看他会不会有其他动作”央玄月点头,眼光不由自主地看着坐在忘忧身旁虎视眈眈盯着自己的宗政玉茗。
“嗯,既然如此,我们也就先告辞了”忘忧准备离开。
“不急,不急……”央玄月立即起身留住他们“忘忧今天第一次带妻子来……做朋友的也该招待一下,何况我们也好久没有坐下好好叙叙朋友之情了,来人……御花园摆酒”
吩咐完后,又转身对宗政玉茗道“忘忧素来酒量不错,想必能成为他的妻子的夫人你酒量也不一般吧”
“当然”宗政玉茗得意地回答,也不查查我宗政玉茗什么人,外号“千杯不醉”。
“玉茗……”忘忧摇头,这家伙竟然受挑衅了。
央玄月嘴角露出不出所料的笑容,就知道你会上当……今天非让你醉倒不可,然和我就可以跟忘忧好好培养感情……气死你。
哈哈哈……
“来,这是我们央朝有名的梅花烧刀,不要客气啊……”央玄月亲自动手为三人倒酒。
“确实有一股梅花的清幽芳香,初入口中甘冽无比,然而一到喉咙,却开始浓烈起来,到了腹中就如火烧一般,应了烧刀这一说,这酒倒是好啊,有甘有烈!”忘忧饮下一杯叹道。
“哼,不就是个酒吗,再烈我也能喝”宗政玉茗看忘忧欢欣的样子,酸溜溜地哼道,也不甘示弱地一口喝下。
“辣辣辣……啊”
下一刻,宗政玉茗吐着舌头,排解着口中的火辣。怎么这酒比宫里最烈的酒还烈,简直不是人喝的。
“夫人小看了这酒吧,可不要一口焖下,要慢慢品味”央玄月带着点嘲讽地说道。
听你吹,搞得自己很了不起一样。你让我慢慢品我就慢慢品……你算那根葱啊,死央苗子!
宗政玉茗自己拿过酒杯,再倒了一杯,心里想着一定不能在忘忧面前失了面子。
“玉茗,你吃点菜就行了,这酒你也喝了,可就不要再喝了”忘忧看玉茗遭了央玄月的挑衅,连忙阻止他,顺道给了央玄月一个警告的眼神。
不过,这一眼在宗政玉茗的眼睛里可就成了眉目传情,哼……不让你们得意!
于是趁忘忧分神之际,把一瓶酒都灌在自己嘴里。醉了也好,让忘忧陪我回去,才不管你这个死央苗子。
“玉茗……”忘忧急呼,这个家伙……真是……败给他了。
宗政玉茗嘿嘿一笑,打了一个酒嗝。
“没事吧?”忘忧看着宗政玉茗绯红的脸颊,真是逞能……
满嘴满腹的火辣辣,眼神也开始不对焦了,宗政玉茗摇着脑袋道“没事……”
一说完,就直挺挺倒在了桌子上。
“玉茗……”忘忧连忙抱起他,查看起来。除去睡得正香,一切都没什么大碍。
“这酒在央朝还有一个名字叫三杯醉,你的那位竟然一壶喝进去了……”央玄月笑道,吩咐人过来收拾被宗政玉茗撞到的酒菜。
“那你还挑衅他?!”忘忧瞪他一眼,这个皇帝也跟玉砚有一拼,整死人不偿命。
“好好……我道歉,不过就是想跟你单独聊会儿,哪知道你的夫人一副怨妇脸瞪着我,我才整他一下。好了,继续喝吧”央玄月道。
“我还要照顾他呢”
“这儿风大,喝醉了酒吹风容易受寒。我让人先送他去休息,你好生跟我谈谈,今天你话里可隐藏了不少”央玄月道,早已在忘忧那时的目光中猜出几分。
忘忧不得不佩服眼前这位皇帝观察人的本事,那时顾及玉茗,没敢说全。
“好吧”想来,那凶手胆子再大,应该不会到皇宫里来。
“来人,送夫人先去休息,好生照顾着”央玄月立即吩咐近侍候太监将醉得不省人事的宗政玉茗扶了出去。
宗政玉茗一送走,央玄月才道“可以说了吧”
“今日在酒楼我曾感到一股视线,与五年前在同样的酒楼和比武大会场地感受到的一致,太过火热,都有些变态了”忘忧没心思再喝酒,缓缓说道。
“哦……这与凶案有什么关系,你到哪里不是被火辣辣地注视,就是在这宫中,你一来,我旁边的丫环太监都这般盯着你”央玄月笑道“你可是到哪儿都受欢迎,我的百官里有一半是你的歌迷,就别提我那些妃子们了,都巴望着我找你要签名”
“我不是开玩笑,你不觉得奇怪吗……为什么我感觉不到其他人的,反而这个眼神我记得非常清楚,甚至能感觉出它与五年前的那两记眼神一致,而且,这几起凶案可都是这五年来陆陆续续出现的……为什么翩翩是这五年,也可以说为什么是我‘死’以后的这五年?而不是六年前、七年前?”忘忧分析道。
央玄月听他这么一说,也感觉不对劲了。
忘忧看引起他注意了,说出了最后的重点“真正让我怀疑的是,今天那记眼神在我抱玉茗的时候竟然便成了强大的杀气”
“这……”央玄月也震惊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合事?
思考良久,央玄月突然脑中有些思绪“忘忧,你可知你虽不漂亮俊美,但身上却有一种我们没有的气质……我想这也就是无论男女老少都会被你吸引的原因”
“嗯”自己不是自恋,但事实上确实是。
“若凶手与那眼神的主人是一个人,你看我这样设想对不对?你五年前出现在央朝,就吸引了凶手的视线,他就喜欢上你了,但你的‘死’给他打击很大,所以五年来一直找寻跟你相像的人,但那些人毕竟不是你……所以杀害也就有了理由……五年后你再一次出现,他肯定很欢喜,但你夫人的出现……必然让他起了杀意……”央玄月分析道。
“嗯,有这种可能,与我心中想的一致”忘忧点头,心里佩服起眼前的人。
“不过……玉茗这名字……你的那位不会是宗朝的那个……”央玄月奸诈地一笑。
自己从忘忧不小心喊出那人的名字就知道那个醉倒的人就是自己曾在政治上多次交手的人了。
“也不瞒你,确实”忘忧点头,也不隐瞒。
“他很幸福……”央玄月羡慕地道。
“应该是我很幸福”忘忧却这样说。
就在这时,刚才送宗政玉茗离开的近侍太监慌张奔了过来“不好了……皇上!!”
“什么事情那么慌慌张张的?”
“夫人……刚才有……刺客……截走……了那位夫人!”太监气喘吁吁地说道。
“什么?”
“玉茗!”
两道惊呼响起!
忘忧满脸惊恐,心中是一片冰凉,一个龙抓手扣住那太监的脖子,狠狠道“怎么回事儿?给我好好说!不然我杀了你!”
那太监一受惊吓,立即说得顺了“刚才送那位夫人去偏殿休息,还没到门口,就有刺客把那位夫人截走了”
“玉茗……”忘忧大吼一声,以轻功往宫外奔去。
玉茗,你千万不能出事……
都怪自己,都怪自己,明明说不要让他离开自己身边,自己却还是大意了!
玉茗……你在哪里?
到底是谁?到底是谁……
夜色中,有一人紧跟着自己,忘忧向那人袭去“忘忧!”
“师兄?”忘忧看着突然出现在身边的白千心。
“事不宜迟,我们边走边说!快跟我来,不然就晚了”白千心立即使用轻功向一个方向奔去。
“你是不是知道……”忘忧急切地问。
“这次下山就是赶这来告诉你的,五年前就想让你注意那人,不过那后来竟然忘了……一到城里就知道那人已经来了,于是就往皇宫里赶,刚才在皇宫上飞驰的时候看见了那人抱着一人,扬迦先去追了!我来找你!”白千心边在屋顶飞驰便说道。
“你们到底说得是谁?”
“扬逻”
“他是谁?”
“扬迦的大哥”
“我不认识他!”
“扬逻在五年前看过你以后,就一直想抓你做他的收藏”
“那他抓玉茗干什么?”
“扬逻的占有欲极强,只要是被他看上的人都会被他杀死,然后封进冰里作为他的收藏,就连扬迦的父亲也是被他这样杀死的。而他看上的人若喜欢上了其它的人,那么那个人必定会被他毁掉……要么被活活烧死,要么被撕碎,要么被……奸杀,扬迦的母亲也就是这样而死的”
“变态!”
“确实……那人已经疯了!”
“玉茗……”忘忧心底有一股嗜血的因子在沸腾。
莫名其妙的扬逻……你……定会后悔!
30 变态扬逻
一盆水泼向那个醉得不省人事的人脸上,感受到满脸的凉意,宗政玉茗慢慢打开眼睛,迷茫的眼神转为吃惊地看着周围“这是哪里?”
阴深潮湿的房间里,点着两只蜡烛,小小的天窗开在头顶上,有几束微弱的光线射进来,勉强能让人视物。
对面墙上挂满着刑具,中间的柱子上竟然绑着一具被活活拨皮的尸体,那皮才拨到腹部,而鲜血早已流尽。尸体的脸满是痛苦,扭曲的五官好不吓人。
“这是哪里?”宗政玉茗颤抖地发出微弱的声音,突然感觉手脚被东西束缚住,而身体竟然软弱无力,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惊惶地挣扎,才发现是沉重的铁链,自己竟然被拴在墙上。
“天音,天音……你在哪里?”宗政玉茗心里怕极了,这里为什么没有天音?这是哪里?好黑……
“呵呵呵,醒了啊,可以开始了”尖锐的笑声在房间里最黑的地方响起。
宗政玉茗惊恐地看着那从黑暗处走来的人,暗红色的衣袍包裹住修长的身子,那张脸……左脸已经被火毁去,独留右脸,虽英俊,却比那左脸更恐怖,因为那毛骨悚然的笑容,让人胆战心惊。
“你是谁?为什么要绑着我?这是哪里?”宗政玉茗压下颤抖,以冷静地口气问道。这是从小训练出来的,万事不能惊惶。
“呵,还挺冷静的,不过,马上让你冷静不下来”扬逻扣紧宗政玉茗下颔,让他不得不张开嘴,往里塞入一粒药丸。
“你给我吃了什么?”宗政玉茗大惊,感觉那药丸已经滑进了肚子中。
“能让你舒服的药……呵呵”扬逻扬起那毛骨悚然的笑容,邪恶的眼睛盯着宗政玉茗的身子。
宗政玉茗突然感觉全身升起燥热……春药?
“不可能,不可能……我是被春药弄不到的。怎么会?这春药不可能……”
“这药可是我自己配制的……比天下间所有的春药要厉害数倍……”
“混蛋……你……唔…放开我……”宗政玉茗使劲挣扎着,却摆脱不了手脚间的玄铁。
身子上的欲火燃烧得如此猛烈……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天音……你在哪里?
“呵呵,现在才要开始呢”扬逻手中拿着一条鞭子,慢慢走向被欲火折腾得使劲摇牙的宗政玉茗身旁。
黑色的鞭子高举,狠狠一挥“啪!”
好痛……宗政玉茗皱紧眉头。
“竟然敢勾引那个人……我要让你这肌肤全部毁了……”扬逻的笑容变成狠戾的瞪视,在阴暗的环境中像厉鬼一般。
那人……难道是指天音……这人莫不是……
“天音……是我的……永远是我……是我的”宗政玉茗咬着牙,既要抵抗身上的欲火,也要承受身上的鞭打。
“他是我的……”扬逻狠狠地挥着鞭,笑容混合着狠戾和疯狂“你给我求饶……求饶……说他是我的”
“不是你的……不是你的”宗政玉茗忍受着火辣辣的疼痛,坚定地吐出这句话后又咬紧了嘴唇。苍白的嘴唇已经被他咬出血丝,却还是坚持不松口。
天音……永远都是我的……
天音……快来救我……
“他是我的……是你勾引他……”扬逻甩开鞭子,走过去掐住宗政玉茗脖子恶狠狠道“我要让你配不上他……我要让你自惭形秽……你是配不上他的”
“你要……干……什么?”宗政玉茗惊恐地看着对方散发着邪恶的眼睛。
“干什么?干你!”扬逻一把撕开宗政玉茗已经被他鞭打成碎布并且侵染着鲜血的衣服,看着那流着鲜血的红痕布满了那原本白皙的肌肤不由得笑了“呵呵呵……你是配不上他的”
“你……你滚开……”
“已经湿了呢……这么鞭打也会湿……还真是骚货……”扬逻抓住宗政玉茗已经挺立并且流出晶莹体液的男根。
“滚开……”能碰我的只有天音…天音……快来救我……
扬逻拉下裤子,抬起宗政玉茗已经软绵绵的下身,一个挺入直捣黄龙。
“师兄,你怎么能知道扬迦现在在哪里?”忘忧问白千心。
“他身上有我的香气,我能闻到……在那里!”白千心连忙往林子中奔去。
果然,他说的那人正站在林子中张望。
“扬迦,他在哪里?”忘忧跳下去急切地问道。
“他似乎知道我跟着他,故意跟我饶了一个大圈子,我在这儿跟丢了”扬迦道。
“糟糕……这怎么办?”白千心担忧地问道。
忘忧一听,心里全是惊慌,怎么办……怎么办……
不行,不能这样……冷静……冷静……玉茗还等着你去救……
“扬迦,扬逻是不是在这个林子里,只是你找不到他?”忘忧冷静地问道。
“对,这个林子是他的大本营,具体在哪里我不知道”
那么就有办法了……冷静……忘忧闭上眼睛……在林子里……
没有再管旁边两人,忘忧闭眼聆听。
师父层对自己说“你武功修为在这武林无人能及,就连这耳力也是第一”
“嗯”
“闭上眼睛……静静感受……你能知道你想知道的”
师父这样说过……一定行……
耳旁是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鸟儿的啼叫声……
若有若无的呼唤在这风中微微荡漾……
在这一边……不对,应该在这一边……“天音……天音……”
“在这里”忘忧一下子睁开眼睛,往那个方向闪去。
“你师弟呢?”扬迦不敢置信地看着身边空空如也的地方“一瞬间竟然……”
就连他扬迦都不敢企及……一瞬间竟能在眼前消失……
白千心看着四周,道“连你都觉得可怕吧……师弟他能继承仙宿派……就是因为他的武功已经达到这般境界了”
自己当年曾在师父弥留时回过一次仙山,不过那时师弟已经学成下山。
师父曾说“忘忧这小子……就算你师尊在世也未必打得过他,何况你师尊还把全身功力给了他,当然这小子从小天赋惊人,他继承仙宿派是理所当然。不过那性子倒是比你师尊还难缠……不然你师祖也不会被他气得提前断气……”
自己当时就非常惊讶,毕竟师尊曾是武林中有名的武圣,放眼天下根本无人打得过他,而自己的师弟竟然能打败师尊,所以当时非常想认识这个师父和仙宿派各位长辈寄予厚望的师弟。
“天音”
好痛……
“可恶……竟然敢叫他的名字!”扬逻提起裤子,一脚踢过去。
宗政玉茗虚弱地靠着墙,眼睛瞪着他“我就是要叫他……天音……天音……他只爱我……你死心吧”
“你认为他会爱一个被人糟蹋了的人吗?”扬逻看着宗政玉茗流着自己白浊精液的下体,得意地说道“你的身上可是我的东西……你认为他看见了……还会爱你吗?”
宗政玉茗白着脸,忍着疼痛道“会,他一定会,我相信他”
“说得好……”熟悉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
“天音……”宗政玉茗看着那黑暗中走进的人,感觉整个房间都充入了阳光。
天音来救我了……
“玉茗……对不起,我来晚了”忘忧沉痛地看着自己要找的人被绑在墙上,赤裸的身体上布满着鲜红的鞭痕,腥臊的白浊混合着刺目血液从小穴汩汩流出。
自己来晚了……玉茗竟然被……
“不……不要看”当宗政玉茗看到自己所爱的人的那一刻,才放心地流出眼泪。不过,一想到自己现在的狼狈就惊慌不已。
“玉茗……”忘忧嘶哑地叫道。
我来晚了,来晚了……害你受了这么大的伤害,我好后悔为什么离开你……
若不是我,你绝对不会被这样对待……
心好痛……
“你来了……”扬逻虽然吃惊忘忧会找来,不过下一刻惊讶的脸上恢复出邪恶的真实,双眼闪耀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兴奋光彩。
“你就是扬逻”忘忧捏紧拳头,抑制住自己体内的嗜血因子,凝聚着杀气的眼睛如刀刃般直视面前的人“为什么这样做……”
就因为喜欢我……竟然伤害玉茗……
“呵呵……因为你喜欢他!”扬逻紧抓宗政玉茗的下颚,尖锐的指甲在宗政玉茗的脸上划着痕迹“这个贱人敢染指你……不可饶恕。”
“你住手!”看着那指甲划出的鲜血,忘忧忍不住尖叫。
“你知道吗,从我看见你的第一眼就喜欢上你了,你在酒楼里唱歌……满脸的笑容……像太阳一样。我以往收集的藏品都是美艳的人,可你长得并不美,为什么我看到你却比见到任何美人心里都要激动。从那时起,我就想收藏你……把你冰封在我最爱的水晶之冰里,只对我一个人笑!结果你竟然死了……还好……你又回来了,而且竟然比五年前更有魅力……我一定会让你成为我最好的收藏”
“变态!”忘忧忍不住骂道。
“所以这个人必须得死……而且要死得很难看……”扬逻看着宗政玉茗,笑得狠毒。
“放开他……”
“这样的人你还要?已经被我上了……压在身下的滋味确实不错,呻吟起来……比谁都浪……”扬逻笑道。
“不是……天音……我没有……”宗政玉茗摇头,白着脸道“不要相信他……我没有……”
“那他是不是呻吟的时候一直叫着我的名字?”忘忧微笑着问,眼中全是自信。
扬逻瞪着眼睛,不可置信的表情给了忘忧最好的回答。
“天音知道……天音知道……呜呜……”宗政玉茗流着高兴的眼泪,为忘忧这句话感动地哭了。
“玉茗……我知道你一直在叫我……”忘忧温柔地看着宗政玉茗。
“贱人……”扬逻一巴掌打过去,让宗政玉茗的脸上立即肿了起来,嘴角流出更多的鲜血。
“扬逻……我的宝贝被你给污染了呢……你说我该怎么回报你呢?”忘忧的眼神开始冻结,全身散发出强大的寒气。
湿凉的房间里似乎有结冰的声音在响起,就连束缚着宗政玉茗的铁链也开始颤动。
一波强大的气流在以忘忧为中心的周围波动开来,震荡着整个空间。
“好强大的内力”扬逻吃惊地看着周围,不过下一瞬间又恢复成原本的样子“……不愧是我看上的人……真是好啊……这样收藏才有意义。不过,连你师兄都打不过我,何况你呢!我一定会用这天下最好的冰晶收藏你,让你一辈子呆在我的身边……”
扬逻拍着手向忘忧走去,脸上全是兴奋得光彩。
忘忧冷笑“那你就错了!“
白千心算什么,扬迦又算什么,若自己真动手,十招内他们也只有毙命的份儿。
自己一般不会显露真正的功夫,不过对于你,我一定不会吝惜……我会让你后悔对玉茗做的每一件事……我要让你尝到生不如死的的真正感觉……我会让你见识到什么叫做地狱。
忘忧的一笑,混合着绝情的冷酷与嗜血的邪魅……
扬逻还在为他的笑倾倒的时候,就感觉前方的人影不在了。
而下一瞬,自己的手脚筋竟然被扯断了,剧烈的疼痛扩散开来,那痛还没袭遍全身,身体从后方一股更为剧烈的疼痛直达心肌……
什么时候……竟然看不到他移动的步伐……还有动作……
扬逻看着洞穿自己左胸口的那只手,拿着跳动的心脏直直伸出自己的胸腔……
“跳动的心脏……很不错呢”忘忧站在扬逻身后,左手穿过扬逻的身体沾满鲜血,手中掂量着那鲜红跳动的东西“这世界上没有人能打败我,你……注定只是给我垫脚的!”
“不……不可能……我的武功是武魔传授的……连他最后都被我杀死了……”扬逻颤抖着声音,不敢相信“没人能打败我……除非是那个已经死了武圣……”
扬逻心脏虽被挪位,却仍然跳动着,牵连着血管经脉,支持着他的生命。
“闵难?那个老头子……早在十三年前就输给我了……”忘忧在他耳边邪魅一笑“而且他死前还传输给我他百年的内力,所以……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是最强的!”
忘忧缩回手,把他还在跳动的心脏送了回去,在他身上擦干了血迹,微笑道“你对玉茗做了那种事情,真是不可饶恕啊……你以为我会因为他被你上过一次就离开他吗?”
“哼……”即使快要死去,一想到自己曾在死前玷污过那人,扬逻还是得意的“他……永远都脏了”
“不一定”忘忧一句话打破他所有的美梦。
“我会让你看看他是怎么被我洗干净的”忘忧走过去宗政玉茗身前,一手就劈开了那粗重的玄铁链,抱住赤裸的爱人,道“玉茗,觉得自己脏吗?”
天音这么问……
“呜呜呜……”宗政玉茗一想到自己刚才遭受的就忍不住哭泣……全身好痛……而下面……好脏……
“玉茗……别哭……我帮你洗”忘忧吻去他的眼泪“宝贝别哭……有我呢……你会马上干净的”
忘忧一说完,立即含住那苍白的双唇,搅动着对方的口腔,用自己的津液去洗刷他所谓的“脏”。
“嗯~”身体里残余的春药也适时发作起来,宗政玉茗难耐地呻吟着。
“接下来是身体”忘忧脱下衣服,平铺在地上,将宗政玉茗放在上面。伸出手指,慢慢探进还流着白浊的后庭,将它们刮出体外。
这样的动作激起宗政玉茗一阵阵的轻颤。
“扬逻……好好看着我的宝贝……是怎么被我疼爱的”忘忧没有看扬逻,却扬起一抹邪笑。扛起爱人的双腿,一个挺身,将自己粗壮的男根送了进去。
“啊……”宗政玉茗空虚的后庭被填满后,无尽的快感慢慢涌上来。
忘忧抱起宗政玉茗以交合的形式向只能瞪眼不能乱动的扬逻走去。
“天音……恩……啊……为什么……嗯……不杀了他……”宗政玉茗呻吟着,紧紧攀住忘忧脖子。
忘忧对他深情一吻,道“放心……他已经被我废了武功,而且心脏移位……马上就要死了,现在让他先活着,当然是让他看看我是怎么疼爱你的啊。至于等会儿……我会在他死前,让他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
说完,加快顶撞起爱人的小穴。
“嗯……天音……”
“扬逻……最后告诉你……我永远都爱我的宝贝玉茗……而你……不过是个丑鬼罢了”忘忧一边要着自己的宝贝一边给予了扬逻最深的打击。
白千心说过,这个扬逻就是因为脸被烧毁而陷入无尽自卑中才逐渐变态起来的。
若扬逻刚才还能苟延残喘,在看到自己最想得到的人在自己面前要着刚才自己操过的人后已经只剩一口气,而现在忘忧最后一句话则完全粉碎了他“不……不可能……你永远是我的……”
“天音……他……”
“没事……不过是垂死的挣扎罢了,等我洗干净你……我就让他认清现实…”
白千心、扬迦赶到的时候,忘忧早已抱着宗政玉茗离开。
而房间里只有一堆破碎的尸体,没有瞑目的头颅,瞪大的眼神和扭曲的五官永远定格在死亡的那一刻,仿佛死前瞧见了最为恐怖的画面,苍白的双唇里被塞满了血淋淋的肉片。
而躯体……不见了,只有空空的骨架和满地的鲜血……
空气中弥漫这特殊的烤肉味。
等等……这火上面烤的肉片不会是……
白千心忍不住呕吐……竟然还是一刀一刀割下来的……
扬逻……你犯到那人最大的忌讳了。
“终于死了!”扬迦厌恶地用刀劈开那双瞪着眼睛的头颅,踢到火堆里,狠狠道“这是爹和娘的份!”
酒楼里
“天音……大哥他……”宗政玉砚无法相信好好出去的人怎么一回来就变成这样了,全身都是伤痕。
看来白千心说的那个魔鬼真的很可怕,不过为什么天音没保护好大哥啊?
“玉砚,我们先出去”离洌道,看着在身前帮宗政玉茗擦药的忘忧,从一回来就没说话,想必……很自责吧。
“不要……天音,我问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宗政玉砚问道。
“都怪我”忘忧帮熟睡的宗政玉茗拉好被子后才转身对宗政玉砚道。
“怎么回事?”
“今晚玉茗在央玄月那里他多喝了酒,被送到偏殿休息的时候被扬逻截走了,还好师兄即时通知我,不过我赶到的时候他已经满身鞭痕,而且被那个人给……”
“什么?”宗政玉砚不敢相信“你说大哥他……”
“嗯……都怪我……若我一直在他身边就好了”忘忧轻拂着宗政玉名不安的睡脸,帮他驱散噩梦,而自己的面上全是沉痛的自责。
“天音……已经发生了……这都是想不到的”看着他比谁都痛心的脸,宗政玉砚能说什么,只能转移话题“那个扬逻……”
“他……”忘忧没说完,只是微微一笑。
不过宗政玉砚已经感受到了这世界上最恐怖的笑容,那个扬逻……大概连轮回都不可能了吧。
“对了,天音,你可知大哥在你走后做了什么?”宗政玉砚突然问道。
“我知道”自己对宗朝的事情都是知道的,因为那边有自己安排的人。只是没想到玉茗真为自己做到这个份上……真是……感动呢。
“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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