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进来的人是宝娃后,芺浓浓第一次露出些微紧张的表情,「宝娃姊姊,这么晚了妳怎么还过来?」
「我趁连天沐浴的时候偷溜出房的,我不放心妳这里,所以过来看看,怎么样?准备好要过去了吗?」宝娃抓着披肩,上下打量着已经妆扮妥当,看起来艳丽迷人的芺浓浓。
「正要过去,宝娃姊姊,我会成功的对不对?安哥哥……」
虽然对自己的美丽有信心,但要去面对自己心里喜爱的男人,说不紧张忐忑那绝对是在骗自己,所以见到宝娃后,芺浓浓的神情及言语间不自觉地流露出了不安。
宝娃安披地拉住芺浓浓略显冰凉的小手,将套在自己指上一只小巧但精致的戒子取下,套进芺浓浓的食指上。
「安达本来就将妳放在心上,现在只是因为在生妳的气,所以才会这样冷脸故意不理妳的,虽然这些日子都是妳在他身后追着他跑,但我们这些旁观者看得可清楚了,他啊,无时无刻都留意着妳的每一个行动,注意力随时都放在妳的身上……
「我相信他也渴望妳、想要妳,只是碍于男人的尊严包袱太过沉重,不肯太快低头,吶!这个给妳以防万一,不过我想妳应该是用不到的……」
芺浓浓看了看套在指上的戒子,抬头问道:「这是什么?」
宝娃掩嘴笑了起来,「这可是好东西吶!」
「什么好东西?妳别顾着笑,先告诉我呀!」宝娃的暧昧神色让芺浓浓好奇极了,就连原来充斥心底的紧张及忐忑不安都给忘光了。
「它的名字是逢魔夜香。」宝娃重新拉住芺浓浓的手,用右手两指捏住戒子的侧缘,食指稍一使力按下了暗扣,让戒面无声地弹起,「这玩意儿可珍贵了,是我从我那个性好渔色的白痴大哥哪儿偷摸出来的……」
「虎皇的?」听闻虎皇是个极度好色且拥有众多后宫的男人,芺浓浓开始觉得这东西肯定不如宝娃所说的是好东西。
一个好色男人所有的珍贵物品,还能是什么正经东西?
宝娃低头轻哼了声代表回答,「嗯!妳看仔细……」她示范开启戒面的方法,然后来回开合了两次,才抬眼瞅着芺浓浓,「逢魔夜香对身体完全没有任何损害,它能让男人大展雄风,一夜狂御数女,尽情享受男女欢爱……」
「那就跟销魂散、浪情膏还有媚情玉浆一样是春药嘛!」
宝娃曾经教过芺浓浓几种催情春药的制法及功效,她是个用功的学生,这些知识她都记在脑海里了,虽然没听过什么逢魔夜香,但宝娃说的效用就跟她知道的那些春药一样不是吗?
宝娃和红桃听了,都跟着大摇其头,「销魂散及浪情育会让人神智迷乱,加速情欲的高涨,媚情玉浆则是专门给女人用的,这个……」
宝娃用指尖点了点芺浓浓手上的戒子。「……不太一样,是给男人用的,它能让男人大展雄风持续不歇,更重要的是用了它以后,男人的神智反而更为清明,却又完全无法抗拒挑弄,通常是给有庞大后宫的臭男人用的!」
见芺浓浓想开口,宝娃抢话在先,「用了它,安达就算意志力再强都会无法抗拒妳的挑逗,但是若真要用它,妳也要先有承受后果的觉悟──应付一个对性欲不知餍足的野兽般的男人,可是不简单的事喔!」
「所以,这是给妳以防万一用的,并不建议妳马上使用!」宝娃吐了吐舌头,「我知道我大哥用了它之后曾经一夜睡了二十多个妻妾,妳如果用了,肯定会被折腾得非常凄惨……」
芺浓浓一听连忙想将指上的戒子褪下,「那我还是不要了,反正妳们不都说安哥哥喜欢我,一定无法拒绝我的吗?那我何必拿着这个危险的东西?万一不小心打开了,那……」
「这不是要妳用,而是要给妳壮胆的,反正我早就已经偷出来了,我才不要再拿回去给我那个好色大哥呢!放在妳这好了,只要戒子没打开,它就绝不会外漏,就连带着它下水都没问题,所以妳放心啦!」宝娃无所谓地摆了摆手。
「可我用不着,何必浪费地放在我这儿?」虽然戒子真的很漂亮,可里面装着效力超强的春药……
见红桃在一旁提醒,宝娃这才发现她耽搁了芺浓浓的时间,现下安达应该睡下了吧?自从他与芺浓浓有了误会以后,他就搬出了本来两人共享的寝房,窝到他打从成年后就没再用过的书房去了。
「好了,那些都不重要,咱们顾着讲话,都没留意时候已经不早了,夜深了,妳快去找安达吧!」
「哦!那我走了!」
深吸了口气,芺浓浓用手拢住红桃替她披上的长披肩好遮住性感的打扮,走向嬷嬷们为她开启的房门。
也走向即将展开热战的情欲及担心战场……
敲门声虽小,但在深夜里却非常清晰。
尤其是安达一向浅眠且警觉性较高,因此他虽然已经陲下了,但在敲门声刚响起的剎那间他就清醒过来了。
这阵子因为芺浓浓而变得比暴躁的熊还要暴躁的安达在夜里被人扰醒,门外的人怎么可能得到友善的响应?
「谁呀?」他的声调中充满了亳不费心掩饰的不耐烦。
夜半时分,谁有那个兴致来扰人安睡?有好理由是最好,如果没有……哼!
他的脾气已经坏到最高点了,从出生到现在,他从没体会过如此深刻的懊恼,芺浓浓不但美得让他心悸,更是惹得他怒涛狂炙。
这个时候谁还有胆来敲他的门?那就等着看是哪个倒霉鬼荣登出气筒的宝座了!
没听到响应,安达将埋在软绵枕头里的头抬起,额上青筋正待爆出,却在抬头的瞬间嗅得属于芺浓浓的气味,「有什么事?」
知道让自己心乱的芺浓浓正站在门外,安达的不耐烦在不自觉之中消退,可是却换上了更复杂的情绪。
还带着些微惺忪睡意的眼玻r似鹄矗凰坷鞴馍凉悴磺宄约盒牡锥云b浓浓的出现到底是喜是恼。
「安哥哥,我可以进去吗?」
细细软软的嗓音像清泉般流泄在夜色中,沁入安达躁乱的心底,稍稍抚平了他的烦乱。
「晚了,有什么事明儿个再说!我已经睡下了……」
纵然对她无法硬心,但也绝不能太快软化下来,这个丫头该受到教训,同时也该搞清楚她自己要的到底是什么。
他绝对不接受他的女人为了「爱」这个理由之外的任何理由待在他身边,就算他已经为她动心了也一样,对这一点他坚决不让步!
但门外的芺浓浓是打定了主意才来的,怎会如此好打发?
在心里不断默念着实娃灌输给她的观念──女追男隔层纱、女追男隔层纱……只要够大胆、敢拿出热情,男人肯定无法抗拒她的!而安达,肯定是个男人……
芺浓浓反复做着心理建设,将最后的一丝不安给驱散。
当作没有听到安达的拒绝,小手试探地推了推门,然后心中暗喜地发现安达并没有将书房的门闩起,于是不顾失礼地径自推门而入。
本来就没想过芺浓浓会乖乖听话离开,趴在床上的安达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她推门而入,不过此时他还不觉得有任何不对劲,故意冷下脸来。
直到眼见她进门后反手将门闩上,他眼中才掺入了戒备。
第七章
她打算做什么?
安达搞不懂芺浓浓此时心里在打什么主意,从床上翻坐而起,「怎么?白天追在我身后胞还不够烦,就连夜里妳都不打算放过我让我有个好眠?妳……妳最好……」
话还没说完就梗在喉间,这下子不用问,安达也知道芺浓浓夜半进房关门要干嘛了!
只见芺浓浓笑脸盈盈地款步行来,行进间一双白匀玉腿就这么在一步一步间从披风的细缝间露了出来,她的模样及深夜造访还能打什么主意?不就是来诱惑他的吗?
该死的!她里面到底有没有穿衣服呀?
察觉自己的视线专注在她的双腿间,安达再次低咒了声,脾气火爆了起来,对自己对她太有反应而恼火。
听到他精采的咒骂,芺浓浓笑得更媚更甜了。
他的反应完全和她们私下演练中预测的一样,他看起来明显地焦躁不安,专注在她身上的火热眼神,让她不由得浑身燥热了起来。
安达的状况比起芺浓浓来更是火热了数倍,她美丽的脸蛋及偶尔露出披风的白脂玉腿,在她手上掌着的手灯照射下更为诱人,也更让他心动。
安达气息渐渐紊乱了起来,他愣然地注视着她的娇美,连说到嘴边的话都给忘了。
芺浓浓侧身将手灯仔细地放到桌上,当着安达的注目小手一挥,将覆住她曼妙身段的披风拨开,任它发出细微的声响坠在脚下。
安达没动过半下,只除了吞咽口水之外。
全身的血液就像是狂乱的水流般拚了命地集中到他的腹下,双腿间的欲根在看到她惹火的打扮后,不争气地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硬起勃发了起来。
曾有过的甜蜜交欢画面与眼前的俏美身影重叠,勾引出他体内深处窜出的灼热欲火,让他眼中闪着妖异的紫光。
他全身的肌肉在瞬间紧绷起来,因为渴望她而疼痛着。
相对的,在安达欣赏她的同时,芺浓浓也尽情地打量眼前充满男性魅力的半裸壮男,他们之间所存在的相互吸引力是无法否认的。
一头浓密的发看得出来是在枕上辗转弄乱的,那让他看起来慵懒帅气,没有穿上衣的结实肩膀及胸膛更是完美得让她腿软。
更别说他只着了一件短裤的下身了,健腰窄臀能有多大的力量,她是曾经亲身经历过的。
金橘色的美眸在看见他腹下明显的突起时灿亮了起来,她再度感觉到饥饿,很深很浓,无法压抑的饥饿……
莲步款款地走近床边,芺浓浓反手拨下肩上的金色轻纱,跨上床面以妩媚的姿势移身向他靠近。
她将软馥的娇躯窝进他宽阔的胸前,「安哥哥,你别再生浓浓的气了,相信我,我是真的有心……」
她一边轻诉对他的心意一边以红唇啄吻他的嘴角,伸出湿润的粉色小舌轻轻舔划着他的薄唇。
在他不自觉松开唇瓣时,她不但没有将舌探入与他有力的灵舌交缠,反而沿着他刚生出短髭的性格下颚而下。
嫩滑的粉色小舌在他性感的嘴角及下颚留下润泽的湿痕,「是真的喜欢你,将你放在心里边儿……」
舌尖舔过他因吞咽津液而上下滚动的性感喉结,软唇在他脉搏激烈跳动的颈侧吸吮,红唇濡湿了他的肌肤,最后落到他敏感的男性乳头上。
软绵饱满的唇瓣含任它轻轻吸吮,舌尖的舔弄逼出了他再也克制不住的呻吟。
「嗯……」他肌肉偾起的手臂扬起,想推开她却反而用力抓紧她纤细的肩膀。
当她用齿轻囓了下他敏感的乳头时,他忍不住闭起眼,仰起了头,享受她在他身上制造出的快意。
从之前的经验中她得知男人跟女人是一样的,虽然他的胸膛平坦全是肌肉,不像女人有着丰满的乳肉,但他的乳头跟女人一样敏感……
他的呻吟及反应鼓励了她的努力,吸吮他的时候,小手也不安分地抚过他结实的腹部,滑向他腿间的勃起。
隔着单薄的布料,她的手触及他粗长的炽热,立刻感觉到它的悸动及硬挺,「安哥哥,你也想要我的……」
「嗯……」他无法否认她这句很实在的叙述。
他的身体想要地,想要得快疯了,她就像是最狂的火焰般灼烧着他。
他的大掌再也控制不住渴望,移到她的胸前托着她包覆着丝滑布料的乳房下缘,隔着衣物抓握着她的白腴凝脂。
「浓浓,就算我无法抗拒妳的魅惑,可也不代表我不生气或是愿意原谅妳……」
该有的坚持还是不能忘,就算此时他的理智已所剩不多,但话先说在前头,要不要继续的权利在于她,他要她清楚知道,上了床不代表一切的不快都能化为无形。
听到他用粗哑嗓音说出的话,芺浓浓低垂的眸光一暗。
她喜欢的男人确实很固执,都到了这个时候了,竟然还能从情欲中挣扎着讲出这番话来。
真是讨厌!他这一点根本不像宝娃教的,谁说男人一碰到女人就什么事都忘了?他就都还记得!
芺浓浓不说话,继续在安达身上放火,企图煽起更狂炽的欲火。来点更猛的,看看能不能让他彻彻底底地对她投降!
突然,她的身子下滑,跪到了床下,俏脸正对着他的腹前,看了眼被布料覆盖但难掩勃发状态的男性突起,她的唇角抿出了笑花,虽然曾经差点被他弄死,但不可否认地,让他快乐比让她欢愉还来得让她感到满足。
她将红唇凑到他裤头上方,在结实的肌肤上细细亲吻,小手也不迟疑地解开了裤头,将他的直挺释放出来。
脱离了衣料的限制,粗硕的火热男性瞬间弹跳而出,擦过了她的下唇,灼烫了她娇嫩的手心。
「安哥哥,你好粗、好热呀!」她用手握抚着外表光滑却覆着青筋的昂扬,小嘴轻逸出对他勇猛的赞叹。
低头看着她说出挑人话语的红润小嘴在他勃发的前端徘徊,她温热的气息拂在他的火热上,让他连呼吸都感到不顺了起来,「浓浓……」
他的手抚上了她的头侧,因为忆起曾经有过的失控而想推开她,但却反而在无形间做出鼓励的动作,他下意识地期待她用小嘴吻上他的火热欲望。
不需他多有挣扎,她红唇已经触及他的敏感,刺激着情欲的画面让他屏住了呼吸。
在她手里跳动的欲根就像炽热的铁杵般灼人,她用舌尖掬起前瑞小孔冒出的透明水珠,他的气味窜进她口鼻之间,她抬眼朝他拋了个魅惑力十足的秋波。
「浓浓……」他抚在她颊上的拇指移到了她的唇边轻轻按压,示意她快点结束挑弄他,赶紧用她温热的小嘴抚慰他的需要。
她的红唇轻启,在他这声轻喟中吮住了他圆硕的顶端。
他的急切让她得意极了,如他所愿地张嘴含住敏感的前端,随即吸吮了起来,小舌抵在丝滑的顶端搅弄。
如花瓣般捆致的唇瓣触及他的敏感的剎那,让他浑身窜过一阵麻痒的电流,狂野的低哼从他的喉间发出,「嗯……天呀……」
他粗嘎的嗓音性感得让她闻之浑身一颤,本来就因他而浮动的情潮更形汹涌了。
虽然是她在取悦他,但与他亲密接触,她自身也逃不过他的魅力。
她脸上泛起了红晕,半裸的身子不但散发出燥热,两只白腻乳房也在不知不觉间肿胀疼痛了起来,两枚乳蕾俏生生地顶在小兜上,被冰凉的布料磨弄得麻痒难耐。
更别说浸染了丝质亵裤的春液了,那单薄的布料根本盛不住她的蜜意,不但全被弄湿了,还将她的大腿内侧弄得湿答答地一片滑腻。
她也需要确实的爱抚,但现在的状况让她顾不得自身的情潮鼓噪,只急着讨好他……
她努力张嘴纳入他的粗长,却无法将它全部含进嘴里,只得就着上半段上下套弄吸吮,两只小手则配合着搓揉爱抚无法纳入口中的下半段。
「唔……唔……」
来回了几下,她就感觉到口中的男性更硬更胀大了,相对的,她的吞吐也更为艰辛,再加上他的大手按住她的后脑不让她后退,强健的窄臀也开始猛烈地向上挺举,将自己的火热往她湿润高温的嘴中顶弄。
「真舒服……嗯……啊……」他抓住她脑后的头发,将她的头不断向自己腿间来回推动,完全利用她的小嘴来让自己享受到快感。
畅美的欢快让他的理智再度渐渐消散,兽性完全被激发出来,已经无法控制在她嘴里抽送的力道了。
一声比一声激情的低吟不停从他喉间发出,「嗯呃……妳的小嘴真棒……弄得我好舒服呀!」
她根本应付不来他的猛烈攻击,偏偏他的力道又太过强劲,让她无法闪避,于是只能快速地做出反应,以两只小手交握住他的粗挺,用以控制他不知分寸的耸弄,「唔唔……唔……」
不过偶尔顶到她喉底的粗长还是让她痛苦地蹙起眉来,「唔……」
注视着她小嘴吞吐着他粗长的邪淫模样及脸上的痛苦表情,反而让他淫心更炽,眼瞳中散发出的紫光越来越明显,不断累积堆栈的快感催促着他满足自己的欲念。
他大手一抓,抓住她脑后乌亮的秀发,将她的身子向后拉开,从她嘴里将沾满了津液的粗长抽出,然后迅速挪身下床,站立在她身前。
他没有让她起身,按着她让她维持着跪在地上的姿势。
扯下她的头发让她仰起小脸,他毫不客气地用手扶握着自己湿滑偾张的男性,向她微启的水嫩红唇推挤,「张开妳的小嘴好好地吃我,含住我用力吸着,用妳的小舌头舔它……对,就是这样,妳真是太棒了!」
他指导着能让自己感到畅快的舔吮方法,同时弓腰缩臀在她脸前耸动起来,把自己一次又一次地推进她湿热的口腔中,让她湿热的小嘴取悦他。
「对!用力吸住……再用力点儿好好吃我……嗯啊,妳的小嘴真不错,伺候得它舒服,待会儿就换它伺候妳……」
「唔……唔唔……」她的小手紧抵在他紧绷的腹上,与他用力将她头颅向他腹前推近的力道相抗衡。
他火热的男根在她嫩软的唇瓣及口中肆情抽送,在往来进出间不断摩擦着她的娇嫩,时间一久,她的嫩唇开始感到轻微刺痛,就算有津液的润泽也没用。
「唔……」
她两片红唇被摩擦得红肿,充实在她腔中的长物让她根本无法做出吞咽的反射动作,只能任由无法吞下喉中的水亮津液从她嘴角滑下,把她的嘴边沾弄得一片湿淋淋,就跟腿心处花肉间的景况一模一样……
就这样,她承受着他狂猛的抽送,不知过了多久,欲射的紧绷快意开始从他的腰后窜上,然后席卷了他全身每一个细胞,引起了他的震颤。
累积到了最后开头的激情终于爆发开来,他在快射出时将火红的硕长拉出她的小嘴,自行用手来回套弄着,「宝贝,张嘴接着我的种子……」
他缩臀将赤色的肿胀抵在她的唇瓣前,口中爆出淫秽的字句。
就在他低吼的瞬间,一股白浊热液从男性鼓胀的前端喷射而出,朝着她红润的嘴唇及晕红的俏脸喷洒。
她听话地仰头张开红唇,任他的热液淋洒在她的俏脸上,「嗯……」
甚至不需教导,她就在嘤咛的同时主动伸出小舌,舔着嘴角的黏裯,品尝着属于他的腥甜滋味……
见她妖娆淫浪地舔食着他的热液,他胸口一热,还在喷射热液的男性根本来不及消退就立刻雄风大振,再次为她偾起。
从体内深处爆发开来的渴求让他低吟着将她从地上拉起,「该死的!妳真是……真是个该死的女人!」
他忍不住低头吻住她湿润的红唇,在他霸道地侵占她口腔的同时,他在她的口中尝到了自己的气味。
将她撂倒在床上,他两手一分,就让她的双腿大大敞开来了。
她腿心处的亵裤因为完全湿透,所以透明得可以清楚看见其下粉嫩的娇花,甚至连她小穴的蠕动都无法逃过他热烈的目光。
「浓浓,妳小穴流了好多淫水,瞧瞧,弄得妳多湿呀!」
他伸手用手指在她鼓起的花苞上滑弄了两下,浸淫在她亵裤上的水泽迅速染上他的粗指,「该是很甜的吧?让我来好好尝尝……」
他的中指与拇指相互摩擦感触她蜜液的润滑,然后抬眼直视着她漾满情欲的晶亮眸子。
他将手凑到自己唇前,当着她的注视伸舌舔尝他沾在指上的蜜液,「果真……它甜得让人想尽情啜饮,浓浓,为了我多沁出些香甜的蜜水吧!」
他伏身跨在她身上,一只手揉着她仍着着小兜的绵乳,一手向下从她平坦的小腹上端探进她的亵裤里,抚过小丘上细软的毛发,将手移向她饱满多汁的花肉间。
「小家伙,妳的花儿真软……喜不喜欢我这样摸妳?」
芺浓浓紊乱地喘息着,眼儿微玻В拱椎鼗卮穑赶不丁胚馈埂
拧着她突起的乳蕾,握着满手软绵,他很满意她的回答,朝她勾起一抹迷人的微笑。
「真乖……」他奖励似地拨开两片贝肉,以中指抚着紧合的小穴轻轻弹弄,「要不要我插进去?」
「要……」她主动挺起小屁股,将自己向他的手挺近。
曾有过的热情体验在她全心伺候他的时候,就撩拨得她全身渴望他的抚慰,现在一经他挑弄,加上他放肆的邪淫话语挑逗,她如何能抗拒自身的欲火?
「安哥哥,我要……」他没有动作,让她再次开口哀求。
「妳要我?真的?」眼神暗沉,一丝异光窜过,让他的紫瞳更显妖异。
他体内阴沉的一面在此刻尽现,现在的他不是那个向来在人前笑口常开、个性开朗的安达,对她的不确定,让他的气质在亲密的时候回变,变得让人难以捉摸,无法刻意讨好。
他磨人地将火热的手指搭在她敏感的小穴外,不但毫无动作也不移动,反而惹得她情潮狂动。
就算她再摸不清此刻他的心理,也能了解他是存心故意刁难。
「安哥哥,我求你了……哎呀!」芺浓浓想从床上起身,却被他用力按回床上,他的力道弄疼了她,让她轻叫出声。
「有耐性点儿,我的小淫娃儿。」他明白她正承受着难耐的欲火煎熬,无法得到纾解的欲望正折磨着她,而罪魁祸首不是别人,就是他本人。
可他却一点都不觉得愧疚,甚至还想再让她更难受、更渴望。
粗指在花肉上滑弄,间或摸索着隐在花瓣前方的小花核,在湿液的润泽下,她的娇花嫩得不可思议,比起世上最娇嫩的花儿还稚嫩。
安达来回抚摸那软滑花瓣,「妳的花儿真嫩真软,让我想尽情蹂躏,尽情享受被妳包裹的滋味……不过,浓浓,我却又不甘心让妳如此轻易尝到快慰……」
安达很没良心,自己享受过芺浓浓的热情后竟然反过来折磨她,不肯给她一个痛快。
不过他并不觉得自己有任何不对,毕竟是她自己来招惹他的,而且是在明知他气怒未消的状况下,只能说她是咎由自取,她也怨不得别人,谁教她落入心中藏着恶魔的紫色野狼之手呢?
在他手下的芺浓浓无法也不想摆脱他指上施展的魔法,从腿心及胸口处扩散开来的酥麻快意让她娇吟不已,窈窕玲珑的身子火热地在床上蠕动着,「嗯呃……安哥哥,我是你的,随你怎样开心就是了……」
不管他要什么或是要如何对待她,都任由他去吧!
她媚眼迷离,娇喘吁吁地用一双盈满水光及情欲的丽眸挑拨他的火热反应,一头乌黑的长发像上好的丝绢般四散在她周身,衬得她雪肤莹白,娇态更胜。
她的美丽及大胆成功地打乱了安达的计画,完全迎合、随他处置的话语不啻为最佳的催情圣品,让他本来就不曾完全消退的热情更形炽烈、更为偾张。
无言,只因他觉得自己完全败给眼前这个小女人了!他还能如何?
明明是他占有主控权,可他却有一种躺在砧板上任她鱼肉的诡谲感觉……
第八章
安达没有任何响应,大手径自动作着。
快速地扯下芺浓浓有穿比没穿还诱人的兜儿及小裤,重新将她的大腿用力掰开曲起,让她的私花完全绽放在他眼前。
他跪坐在她腿间,失了逗弄她的耐性,将自己摆放成随时能进入的姿势。「花儿真美……湿漉漉、红嫩嫩的……浓浓,妳真美……」
无法再拖延自身火热的欲火,缩臀将直挺的男性在她嫩花间滑动了两下,然后开始施力向里挺进。
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粗长前端陷入嫩花中,开始缓缓挤入,有力的窄臀在她甜软呻吟出口的瞬间向前顶弄。
圆硬的前端对准了穴口,强力推挤陷入软滑的花心间,但她天生是个淫物,经历了无数次欢爱的穴儿仍然紧窄,所以无法让他顺利进入。
才进入一点点就被她自动收缩的水穴给推了出来,那种感觉就像她用小嘴吸吮着他前端一般让他心痒难耐,舒畅的快意从两人交接处扩散开来,让他索性来回顶弄了起来,在她浅处磨蹭……
「啊嗯……安哥哥……」这番来回的磨弄逗弄得她娇喘不止,身躯也不安分地扭动,「别……安哥哥,你别故意……快进来呀!」
不需她催促,他比她还想快点被她的紧窒包裹住呀!
可明明是她自己排斥他的,她竟然还敢用如此娇滴滴的嗓音跟他撒娇?「想我进去就别缩得这样紧,放松点……」
热汗从他额角淌下,他咬牙加重腰臀的力道,在她湿淋淋的嫩花间来回抽送了几下,终于,热烫硬实的硕物略为艰难地将她生嫩的紧窄撑挤开来了……
「妳该死的太紧了!」这句低喃绝不是抱怨,而是畅快的纾发。
才不过刚进入吋许,她水嫩的穴儿就向他挤压而来,水嫩的肉壁蠕动着,就像要将他向里吸入似地抵着他的火热合吮。
「嗯……」他使力推进,一吋吋地撑开她,直到尽根没入,火烫的热杵完全充塞在她的水嫩软绵之中。「妳的小穴儿真热,我就快被妳……嗯呃……溶化了……
无限的软绵及水滑,包裹得他好舒服、好畅快……
「嗯呀……你快动动,我好难受……」充满她体内的粗长虽然填补了她强烈的空虚,但静止不动的状态无法安抚她深切的渴望,于是她扬声催促他快点在她体内抽送。
如炽铁般煨着她的男性正在她体内悸动轻颤着,本来就不打算忍住欲望的安达听到她的催促后,打消了对她的体贴。
他立刻弓起强健的腰杆,骑压在她身上展开了火热的耸弄。
「要动还不简单?」他肆意地驰聘,在她逸出宛转娇啼时对她丢下战帖,「就怕妳承受不住!」
一场接着一场的激情从他说出这句话后,开始不断在房里火热上演,芺浓浓的娇吟及安达的低喘直到第二天午时都不见消停。
事后,好不容易恢复体力的芺浓浓拚命检查指上套着的戒环,却为里面的逢魔夜香没有半分减少感到纳闷──
既然逢魔夜香没有外漏,那……那安达是打哪来的充沛精力?
被他的勇猛折腾得全身骨头像是要散了一般的芺浓浓为此伤神了好几天,直到安达再次将她折腾了一番后,她才放弃思考这个问题,接受了他是天赋异禀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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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个惹火激情的夜晚过后,安达在夜里不曾再拒绝过芺浓浓。
不过当他们下了床榻出了房门后,安达还是维持着最高格调的冷冰冰,不太爱理睬芺浓浓,就像个别扭的小孩一样使着性子。
芺浓浓对安达如此幼稚的表现倒也不太以为意,因为她看清了安达的个性,知道他是那种标准的闷骚型男人,只要他晚上对她维持着高度热情,她也就任由他使性子去了。
反正她有信心,等到他发够脾气顺了心之后,他们肯定还是一对最契合的伴侣,他们之间的吸引力是如此强烈,让人无法抗拒,所以她对将来的远景可是非常非常有信心呢!
就因为心里有了底,所以她还是成天在安达身边跟前跟后的,从没有失去过耐性,别忘了,她可是蛇族呢!蛇族盯上的猎物,才不可能有逃离的一天!
芺浓浓对自己自信满满!
安达正在认真思索将多霖掐死的可能性!
被安达瞪得差点以为自己身上已经被他的目光烧出窟窿来的多霖,用可怜兮兮的表情、瑟缩着肩头怯懦地看着火光大炽却阴森吓人的安达,小声叫唤,「安老大……」
当头一声暴吼,就将多霖颤抖的话声掩盖。「别用那种像无辜小鹿般的眼神看着我,你这个臭小子,你别忘了你是只狼,又不是鹿!」
正因为跟在他身后转的芺浓浓不知为何无端不见人影,所以他正心浮气躁着,没想到一转眼,竟遇到这个死小子来给他找麻烦。
安达双手扠腰,管上的肌肉鼓动着,忍耐着不出手将多霖抓过来痛打一顿。
他在心里一直告诉自己:现在解决事情最重要!
安达强自镇定地闭上限深深吸了好大一口气,把几欲爆发的怒火压下。「你已经成年了,就算明天……不,就算是今天成亲都无不可,可你自己看看你闯出了什么事来?」
冷静下来的安达用教训的口吻继续数落多霖,「你要是对人家没有意思,那你干什么去招惹人家姑娘?而且罗玲还不是普通姑娘家,人家是将来要当从祭圣女的,是能任你招惹的吗?啊?」
从祭圣女地位崇高,哪能让人任意玩弄?
听到安达如此教训,多霖心里可委屈了。
他虽惧怕安达的权威,也要靠安达帮忙解决这个棘手的事端,但他还是不能不为自己辩解,「我哪有?是她自己要来缠我的,而且……而且我根本就还没碰过她……」
哪是他去招惹她,是那个臭女人自己来招惹他的好不好?
碰上个女煞星他才是那个真正倒霉的人耶!他这个纯情少男无端招来个祸水灾难,才是那个万分委屈的人吶!
「你还有话说?要没有怎样,你现在来找我干嘛?要没怎样,人家罗玲会央你娶她?臭小子!你还敢嘴硬?」
「真的没怎样,安老大你要相信我呀!如果你不信,我可以对祖灵发誓……」作势要起誓,多霖摆了半套姿势,却停下来用眼角偷瞥着安达的反应。
咦?不阻止他喔?他们灵狼可是不能随便起誓的耶……
见多霖手举到一半,身子半变下就这么僵着,安达嗤了一声,「你不是要对祖灵发誓说你没对人家怎样吗?怎不继续?我等着吶!」
多霖在脑中思索了会儿,然后放下手,站直身子,嗫嚅地问:「安老大,我真的没要了她,只是……只是她主动……主动吻我的时候,我也回吻了……这样算是有什么还是没有?」
要是这样就算的话,那他起誓不就死路一条了吗?要知道祖灵可不是能拿来开玩笑的呀!
用手揉了揉眉心,安达无奈到了极点,「你对自己都有所怀疑,这要我如何维护你?想清楚,真是她一厢情愿还是你自己在无意间给了她暗示?你要是不喜欢她,会回吻她吗?」
笨小孩,连自己的心意都弄不明白!
「暗示?喜欢?」没碰过男女之情的多霖单纯得像张白纸,听不懂安达的语意。
真的忍不住想揍人的手痍了,安达迅速扬臂朝多霖脑袋上赏了一拳,「你是不是有说过什么让人误会的话?还有,你没那个意思干嘛亲人家?你对她有感觉还是连一丁点感觉都没有?你给我想清楚!」
多霖眼中闪着泪光,不敢用手去揉被揍疼的头顶,「什么叫感觉?那你咧?你到底对浓浓有没有感觉,喜不喜欢浓浓?还是你对她那样就叫作喜欢叫作有感觉?而且什么意思不意思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呀?」
呜……他搞不懂嘛!
看到罗玲他觉得心烦,可没见到她心里又老觉得不对劲儿……这到底算是什么?呜……他不懂啦!
额上青筋爆起,安达眼睛玻r似鹄矗邢傅厣笫佣嗔亍!
这个小子不是连天还有宝娃派来替芺浓浓说情的吧?难道多霖是借题发挥,想逼他松口说出他喜欢芺浓浓?
安达用凌厉的目光看进多霖眼底,试图弄清楚多霖的意图。
被看得全身发毛,多霖用手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安老大,你……你在看什么?」
安达斜睨着多霖,「浓浓是你叫的吗?给我有点规矩叫她芺姑娘。」
他很小气,就算他没松口说他认定芺浓浓,但她已经是他的女人了,谁准臭小子没规没炬地乱叫她了?
纠正完多霖后,安达继续说道:「再来,你说罗玲缠着你要嫁你,是不是故意说来骗我的?你最好别给我耍花样与浓浓她们算计我,否则我会让你以后的日子非常难过!你知道的,你要领勇士剑可要看我承不承认你的资格……」
以教者的职位之便来恐吓多霖,安达一点都不觉得有何不妥,一番威胁意味非常明确的话很顺溜地就出了他的口。
安达的威胁很有效,让多霖脸色更苦了几分,拿不到勇士剑他这辈子都抬不起头,也不能接任紫狼族长一职,别说他自己丢不了这个脸,他爹那关就没法收拾了呀!
安老大好狠啊……
「这种事能说来当花样耍的吗?我现在都自顾不暇了,哪有闲工夫去管你跟浓……芺姑娘的闲事?」已经叫习惯了的称谓一下子要他改总有点不习惯,见安达眼睛瞪了过来,多霖马上乖乖改口。
先撇清自己没有算计安达,多霖马上又装出小可怜的表情,「你的事我想管也管不着,现下我还弄不懂对罗玲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但那个女人成天说要嫁给我,安老大,你可要帮帮我,娶了她,我的后半辈子肯定完蛋了!」
呜……罗玲凶悍得要命,他哪敢娶呀?就算她长得很可爱,他也吃不消呀!
多霖说的话在安达耳里听起来就像是小孩儿在玩家家酒一样,真是幼稚!
但他也不想想,自己也没比多霖好到哪里去,看他最近的表现,根本也还是个幼稚的大家伙,要不怎会跟自己明明早就喜欢上了的芺浓浓闹别扭?
「嫁娶是两相情愿的事,谁也逼不了谁,如果你『现在』真的对她没有深刻的男女之情而不想娶她的话,那你就去好好跟她说明白呀!找我有什么用?总不会是要我去替你拒绝罗玲吧?我想你应该没这么孬吧?」
安达说完后转身就走,他不想插手管多霖与罗玲的事,感情的事要靠自己解决,别人是没有权利插手的!
现在芺浓浓的身影一直在他脑海里打转,没见她跟在屁股后头跑,他还真有点不习惯呢!他打算到处去绕一绕,看看她在搞什么?
明明在乎她却硬要摆出高姿态,他还真是个不老实的男人呢!
才转过身,一颗心就全都飞到此刻不知人在何处的芺浓浓身上,安达根本听而未闻身后多霖的叫唤。
见安达不睬自己可怜的叫唤,多霖哀号了声,然后扑身在地,拉抱住安达的大腿,「不管啦!不管啦!安老大你去帮我跟罗玲讲明白说清楚啦!我不要去见她,我怕……怕被她下药迷奸去,呜……」
硬是被拉住了去势,安达闭上眼双拳紧握在身侧,太阳穴激烈跳动着。好好好,他教出来的徒儿竟然就这点儿出息!
瞧瞧他说的是什么话?怕人家姑娘迷奸他?
安达咬牙说道:「好,为了你的贞操,我去帮你说去!」
去帮他说?哪有这样好的事?哼!他到时候就将多霖洗净打包好,亲手将他送给罗玲尽情蹂躏,呵呵呵!不想娶?我就让你嫁!
无法窥知安达心里想法的多霖一听,随即破涕为笑,「安老大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不会放任我不……」
谄媚的话说到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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