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麻烦让下,阁下挡到路了。”
直到一声响亮的咳嗽声起,这种诡异的对峙情况才被打破。
说话之人是个年轻的公子哥,锦衣玉带,修长身姿,挺拔俊俏,看得一众小姑娘媳妇红了脸,故作羞涩的低下头,频频拿眼偷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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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枭26(酷攻强受,主攻仆受)三更贺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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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啥米偶的读者都喜欢霸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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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之人是个年轻的公子哥,锦衣玉带,修长身姿,挺拔俊俏,看得一众小姑娘媳妇红了脸,故作羞涩的低下头,频频拿眼偷瞧他。
小堂倌瞬间复活,快步闪到一边,其速度令人叹为观止。大堂内也有江湖中人,见到他的步法之後看著他的目光少了几分轻蔑,多了几分打量。
看似慌乱的步子,暗含某种奇妙的规律,区区几步便初见端倪。
而夜枭,还在深沈的思考著。外界的一切似乎已经与他绝缘。
“哗!”
折扇一开,那位俊俏的公子摇晃著扇子风度翩翩的走近。
“阁下,您挡到晚生的路了。”
折扇轻轻的一搭,却搭了个空。
他只觉得眼前一花,再定睛眼前已经空无一人。
“咦?那位……”
发出轻轻的惊叹之声,一偏头却发现夜枭已经坐回了桌前。
依旧旁若无人的拿起茶杯,自己倒满,然後喝下。
夜枭耳朵一动,眉梢几不可见的轻抬了下。
“有事?”
原来,那位公子不请自来,跟著坐到了他的对面。
夜枭的声音很冷,他的表情很木,一般正常人都不会想要凑到他跟前搭话。
显然,这位公子虽然长得一表人才,但是脑筋有那麽点儿小小的不正常。
“阁下的轻功好俊,不晓得是师承何处?”
一边清浅的笑著,一边著意打量著眼前这个丝毫看不出心思的人,莫涯轻轻的以扇柄敲击著手掌。
不错,他就是莫家庄的主人莫涯,亦是夜枭的任务目标。
他该庆幸夜枭不晓得他就是目标人物,否则怕是他落座的那瞬间就已经魂入地府。
夜枭少数几个可为人称赞的职业道德中,不与目标人物废话是个很好的习惯,他肚子饿了的时候除外。
“滚!”
通常,涉及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夜枭都会飙起全身的杀气,声音抬高两度。
倒不是他真的很排斥这个问题,而是那个人曾经教他一定要这样说。後来他试过,那些纠缠於此的人必定会退缩,从此对这个问题绝口不提。总而言之,非常好用。
所以,这一次他依旧拿出来用。而莫涯也非常合作的,放弃了。
“晚生冒犯了。”
假意道个歉,莫涯还是不打算就这样轻易的放弃与这样一个人物结交的可能。
从他踏入这个客栈开始,目光就定到了夜枭的身上。
无论是他的神态,还是他身体的动作,都表明他是一个高手,而且是一个高手中的高手。而莫涯,现在迫切需要这种高手。
即使对方是个瞎子,他也要招揽到他。
夜枭习惯性闭著的双眼又成就了一个美妙的误会。而这个误会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令莫涯很後悔。
奇怪的瞥他一眼,夜枭决定再喝一杯茶。
虽然味道很奇怪,但是要比那天喝过的更奇怪的水好多了。
“不知阁下如何称呼?”
好脾气的保持著笑脸,莫涯这辈子还从来没受到过如此大的轻视。单单他这俊俏的长相与满身的穿戴,便可以成了众人目光的焦点。但既然对方是瞎子,他就再稍微大度一些。
不想夜枭并不领情,站起身来就向外走。
他还得想办法完成任务呢,否则怎麽去见自己的金主。好歹他给过自己饭吃床睡,总要稍稍报答一下。
这个倒不是那个人教导的内容,而是野兽也讲究知恩徒报的,与它们生活了许久的夜枭也学到了这种称得上善良的品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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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玩够了吧,把偶家小夜宵还来,偶还要用他还安抚冷破军这色魔……
囚枭27(酷攻强受,主攻仆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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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倒不是那个人教导的内容,而是野兽也讲究知恩徒报的,与它们生活了许久的夜枭也学到了这种称得上善良的品质。
“等等……”
手还没伸出,夜枭人已经不见了。
俊俏的脸上染上阴郁之色,那双盈满温和水波的眼也瞬间变得冷冽起来,唇角勾起的微波弧度,更是令他全身突然飙升的邪气攀升至最高点。
客栈大堂内的人齐齐的打了个冷战,然後慌乱转头,该干嘛的干嘛,没事的也找没去干,总之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避开了那个瞬间异变得如此巨大的公子莫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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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目标任何信息线索的夜枭在外面转了一天,无功而返。
前脚刚踏进大堂,後脚就发现某个很讨厌的人正坐在大堂里。
是的,自从与莫涯那一番对话之後,他已经将对方列入了讨厌的人的名单中。通常这种人,都活不久。可惜他最近很烦,为那个目标的事而烦,所以没有杀人的欲望。
因此而捡回一条命的莫涯犹不知危险,还笑眯眯的凑上前去。
“阁下总算回来了,晚生恭候多时了。”
无视,从对方身边走过。夜枭面无表情的样子惹恼了莫涯。
出生尊贵的他,从来都没有这样被人无视过!
“等等!阁下不觉得自己太失礼了吗?”
不觉得。
夜枭在心里回答,头微微一偏,如神迹一般自莫涯阻挡著的手臂间穿过。
快如鬼魅!
莫涯甚至连他的残影都无法捕捉到。
强!这个人实在强得可怕!
为什麽从来都没听说过,江湖中还有这样一号人物?!
看来得差人去查查他的底细。
正在他盘算的时候,夜枭无声无息的上楼,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而莫涯显然准备十足,夜枭刚躺上床,被子还没捂热,就响起了敲门声。
其实从他走到夜枭的门口开始,夜枭就已经凭他的行走的方式猜到了来人是谁。不想理,不爱理,於是被子一翻,蒙头,夜枭继续睡。
“阁下睡了吗?”
莫涯的声音从门外传进来,夜枭快要烦死了。
这个人怎麽比毛毛虫还会粘人啊?
“阁下?”
莫涯不死心的再问了一次,里面只传来平缓的呼吸声。
自衣袖中掏出颗小东西,假似无意的丢到夜枭的门前,他终於转身离去。
而门内的夜枭终於松了一口气,虽然对他临走时的细小声响很在意,他还是沈沈的睡去。毕竟,他是夜间的动物,现在窗外天色蒙蒙亮,正是休息的好时候。
莫涯等了一夜,就只再度等到夜枭的冷脸。无论如何,他都是不甘心的。所以,当夜枭发现自己没办法安睡的时候,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很正常的。
黑衣人,大白天穿黑衣的人,而且还是四个,站在他房间的死角,对正躺在床上的他虎视眈眈。
夜枭很讨厌吃不到饭,更讨厌睡觉的时候被人打扰。
面无表情的坐起,手臂利落的一挥,弹出的是四道劲气,收割的是四条人命。
劲气穿喉,每个倒下的人喉咙处都破了一个指甲大小的洞。
其实他很讨厌这样杀人,因为流的血太多。他敏感的鼻子会不舒服。
因为强劲的气瞬间洞穿喉咙而喷出的血弄脏了大半的地面,夜枭面无表情的随意一扫,然後翻身跃出窗口。
当第二拔杀手赶来,看到的是一地的尸体以及大开的窗户。
浪费了莫涯一番布置。
捡起丢在他门口的小东西,莫涯仔细地看了看,然後收回袖中。他优雅的转身,衣袍飞扬,邪气四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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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在墙角的小堂倌瑟瑟发抖,眼睛瞪得老大,仿佛一不小心就会把眼珠从眼眶中瞪出来。
“我以为你会识相。”
风姿翩翩的莫涯盯著小堂倌清秀的脸,如盯上青蛙的毒蛇。
“大……大爷,小人什麽都没看见!”
拼命摇头,小堂倌吓得泪汪汪的,矮小的身体不停地剧烈颤抖。
“真的?你真的什麽都没看见?”
步步逼近,莫涯的身上不带一丝杀气,可是却依旧寒意逼人。
“真的真的!小人什麽都没看见!”
用力点头点头再点头,小堂倌转身就要向楼下逃命去。
一只有力的大掌自身後袭来,抓住他的肩膀,然後像拎小鸡一般把他提到了莫涯的跟前。
“我可是看到了你之前的步法呢,南海冥家的独门步法怎麽会在你一个小小的堂倌学到呢?”
唇角挑高,莫涯轻佻的打量著这个太过干净清秀的小堂倌。
“什麽南海?小人不晓得!我也不会什麽步法,爷是不是看错了?”
努力挤出谄媚的笑容,小堂倌的眼怯怯的水汪汪的,令人看不清眼底更深的内容。
“看错?我怕是你记错。”
伸出一指,在小堂倌恐惧的注视中点上他的左侧眉峰。
“这里,是不是少了什麽东西?”
小堂倌的眼随著他的手向上翻起,露出大半的眼白,看起来仿若即将晕厥。
“什麽……什麽东东西?”
小堂倌的声音抖得不成句子。
“南海冥家人的这里,都会有一尾鱼,只是不知道你这里的是什麽样子呢?”
那只令小堂倌恐惧的手指滑过眉峰,向下刮过他的眼皮,停在他的眼下。
“我很感兴趣呢。”
“爷若是想吃鱼,本店的厨子有几道招牌菜很不错!您要不要试……”
小堂倌似乎放了心,眼也不翻白了,说话也流利起来,一连串的招揽生意的话就从那双不断张合的嘴唇中吐出。
──很烦!
莫涯是一个很没有耐性的人,这就注定他成不了大事。因为没有耐性又想成大事的人,总要有雄厚的实力支撑才可以。而他最缺少的,恰恰就是这一点。
“不要跟我装傻。”
山雨欲来风满楼。
可惜这位小堂倌不知是真的没感觉还是胆大包天,竟然依旧滔滔不绝。
“爷您不喜欢这些?没问题,本店的海中物也是一绝!包您满意!还有……”
仿佛是打开了话匣子,小堂倌嘴皮不停的向莫涯推销菜肴。
“不要再装了。否则,我不保证他的刀会不会抖。”
小堂倌的话如噎在了喉咙口,脖子上冰冷的刀锋令他闭紧了嘴巴。
看起来,这个人的耐性真的有够差!大哥说的话一点儿也不错!
“看起来你是装够了。摘下脸上的面具,让我看看你到底是谁。”
小堂倌突然笑了,灿烂得一塌糊涂。
只见他脚下一滑,又是前日里看似慌乱的步子,却如泥鳅般滑出刀锋所指的范围。
在持刀之人反应过来之前,他已经施施然站在十步开外,笑眯眯的弯起眼睛,就像一个无害的大孩子。
“滚下去!”
一眼看出手下人不是对手,莫涯的脸上一片愠色。
“是。”
倒霉的持刀人跪拜,然後起身快速消失。在莫涯生出杀意之前,捡回一条命。
“想要看小人的脸,爷您得有点儿本事才行哟!”
伸出食指晃了晃,小堂倌的眼波流转处,俱是赤裸裸的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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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来的这个人,名字思考中……要不要叫小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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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出食指晃了晃,小堂倌的眼波流转处,俱是赤裸裸的挑衅。
“是我小看你了。南海冥家的人,总不会差到哪里去。”
折扇再开,莫涯的唇角突然一扯,整个人如离弦的箭疾射。
“叮!”
人影一交错,闪电般分开。
只有兵器相撞的声音在回荡。
小堂倌两手横在胸前,紫蓝色的纤细链条缠绕在他的手指上,像蛇一样弯延盘旋。
莫涯抿了抿嘴,下垂的折扇上开了一个小小的豁口。
震惊与不敢置信在他的脸上飞快滑过,然後隐於他幽沈的双眼下。甚至令人来不及捕捉。
“冥紫?”
这武器他很眼熟,他以为这武器的主人已经死了。
“呵呵,难得你还记得这个名字。”
小堂倌讥讽的挑起眉,嘴边是不屑的笑意。
“不,你不是冥紫!”
看到他的笑容,莫涯立刻否定自己的奢望,眼中是极其少见的慌乱无措。
他的冥紫,从来都不会这样笑的!
“南海冥家人的武器,一生只认一个主人。这件事,你该不会忘记了吧?”
小堂倌慢慢的走近,步子轻而小,莫涯却觉得他的每一步都沈重的敲打在自己的心上。
本以为已经痊愈的心再度出现裂痕。
冥紫,始终是他心中无法愈合的伤。
“让我看你的脸。”
盯著小堂倌这张清秀稚嫩的脸,莫涯仿佛看到那下面的另一张脸。
那是他的冥紫的脸。
只属於他的冥紫。
“想看我的脸,要看爷的本事喔!”
小堂倌的突然脚尖一转,向著莫涯的方向冲了过去。
他的步法很怪,明明前一瞬还在远处,下一刻却已经近在眼前。
莫涯飞快的偏头下腰,躲过这致命的一击。
同时手指成爪,迅速向他脸上一抓。
赌这千分之一的瞬间可能。
然而,落空。
“哼哼,你的招数还是只有这些呢。”
狠狠一脚踩在对方的肩膀,小堂倌清秀的脸上涌上滔天的恨意,而後凌空後翻,轻盈落地。
手中紫蓝色的链条勒紧莫涯的脖子,小堂倌快意的笑,堪称美丽的脸被疯狂的情感所扭曲。
莫涯痴痴地盯著他的眼睛看,连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更别说理会那深陷皮肤的凶器。
如果不是眼前一阵阵发黑令他看不清对方的双眼,他也许至死都不会反抗。
反手抓住那冰冷纤细的链条,手臂用力一扯,两股强横的内力瞬间冲撞。
“扑──!”
一大口鲜血自小堂倌的口中喷出,手一软,已经被锁住的人瞬间挣脱。
“可恶!”
狠狠的磨牙,抬手粗鲁地擦去嘴边血迹,小堂倌全身的杀气再度攀升,同时飙升的还有他的内力。
紫中带蓝的暗芒幽幽的自那条细链条中发出,那是被灌入的内力所催逼出的戾气。
只有真正沾过杀取过人命的武器,才可能发出这暗芒。
莫涯看著小堂倌的目光透著奇异的怜惜。
“你不是冥紫。我的冥紫不会杀人。”
他的冥紫,是世间最善良的人,连伤害小动物都会自责落泪,这样的他又怎麽可能会杀人!
“呵呵呵呵……”
不想,小堂倌竟然低低的笑了起来,且越来越疯狂。
“‘你的冥紫’早就已经死了!现在站在这里的,是重生的冥紫!”
依旧顶著那张清秀的假面具,小堂倌咧开嘴,疯狂的咆哮。
尖利的语言直刺莫涯的心脏。
“冥紫永远都是我的,不管他变成什麽样子,换了什麽名字,都是我的!”
莫涯的眼中爆出犀利的寒芒,小堂倌只觉得脚尖一麻,低头看时已经晕了过去。
眼疾手快的将倒下的身躯接入怀中,莫涯颤抖著指尖在小小的脸庞周围摸索。
“再碰他一下,就杀了你。”
冰冷的声音自身後传来,莫涯一惊,身体已经动弹不得。
一双大手伸了过来,把小堂倌软软的身体搂入了怀中,动作是那样的亲密,莫涯的眼中怒意翻滚,却苦於低头的姿势,压根不能抬头看清带走小堂倌的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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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大手伸了过来,把小堂倌软软的身体搂入了怀中,动作是那样的亲密,莫涯的眼中怒意翻滚,却苦於低头的姿势,压根不能抬头看清带走小堂倌的是何人。
“把他放下!”
肢体不能动,不代表不能说话,莫涯的说话充满了上座者的气势与煞气,一般的人听到大概会哆嗦,可惜来人并不是一般人。
“这不是你能管的事,先去做你想要做的事吧。他,现在是我的。”
来人的声音很冰冷,很沈,仿佛响在地底一般的声音,却奇异的有力,震得人全身酥麻。
暗暗心惊於对方内力的深厚,莫涯不再出声,眼睁睁看著来人的脚一步一步走远。最後消失在他的视野中。
许久,一个硬硬的东西打到了他的身上,很疼,但是解开了他的困境。
摸著被打痛的脖颈,莫涯犀利的目光四下里扫视,最後停在了他的正前方。
地面之上,是曾经被放在夜枭门口的那个小东西,也是令小堂倌软倒的罪魁祸首。
黑灰色的只有四分之一指甲大小的硬物,丢在地上就像颗小石头,很难注意到。
上前俯身捡起,莫涯笑得很阴沈,仿佛整个人沈入了黑暗之中,全身缠绕著的都是疯狂冰冷的杀气。
“不管你是谁,一定会再回到我身边。”
仿若一声叹息,轻轻的在走廊中飘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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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还是大白天,并不是夜枭会出来活动的正确时间,而客栈又不好回去,夜枭只得委屈自己找了片树林,而且还是非常茂密的那一种,然後捡了一棵有百年以上的大树的粗壮树枝,靠著打瞌睡。
一般没有钱可以睡床的时候,夜枭都会如自己以前在野兽群中生活时,习惯性地寻找可以遮阳且安全的树枝来睡。
也许夜枭今天倒霉,他刚刚闭上眼,就听到树下传来了说话声。而且,还是自己这棵树下。
夜枭郁闷了。
这座树林这麽多树,为什麽偏偏会到他这棵树下来交谈呢?难道他们不晓得扰人清梦很不道德麽?!
不晓得从哪里学来这一套文刍刍的说词,夜枭刚好用在下面的人身上了。
“滚!”
本来还想忍耐,可是下面两个人不仅说起来没完没了,还越说越大声,貌似在吵架!
夜枭半支起身,冷冷的呵斥。
下面正吵著的两人心头俱是一惊,对视的双目中闪过戒备以及些微的恐慌。
能在他们两个附近而不被察觉的,夜枭怕是第一个。
“哪位高人,请现身!”
拜夜枭容易被人忽视的飘忽声音所赐,饶是耳力敏锐如他们,一时间也无法找出夜枭的具体位置。
高手交锋,往往只一瞬间,便足够定生死。
“滚!”
夜枭再度靠到了树干上,声音提高了一点儿,但也仅是一点儿而已。他真的很累,非常需要休息。如果下面的两个人再不识相,他不介意做白工。
刚刚从莫涯手中走脱的小堂倌,以及救他出险境声音冰冷的男人,小心地移动脚步,轻轻的离开夜枭假寐的那棵树,甚至慢慢地退出了树林。
遇到实力强大者,退避是上策。
而终於得到安静的夜枭在心底满意的舒一口气,放心的闭眼开睡,晚上还要去找目标人,任务很重大。
莫涯刚刚坐到自己房间的桌前就莫名一阵寒意袭身,打了数个寒战之後,心头涌上不好的预感。
倒了一杯热茶给自己压压惊,然後轻轻地磕了几下半空的茶杯。
“离,勾,刎。”
“属下在!”
应声出现的三人功夫也算上乘,可惜比起冷破军手下那三个暗卫来,差得太多。
“那个暗卫怎麽样了?”
“禀将军,他还困在迷阵内。”
“看来中原人的东西还真好用。”
莫涯满意的笑笑,森寒的杀意令回应的离打了个冷战,额头开始冒冷汗。
虽然从小就跟在将军身边,可是他还是不能对将军的杀气完全免疫。
“找到天下第一杀手夜枭的消息了吗?”
三人偷偷交换目光,没有一人敢应声。
“还找不到吗?”
手掌一握,上等的瓷器被握了个粉碎,流出的茶水混合著碎沫,将他干净的手指弄得一塌糊涂。
慢条斯理地从怀中掏出白绢来擦拭,莫涯细长的眼射出寒光,如刀锋般的细眉半挑。
“再找不到,就切腹谢罪吧。”
随意抛出要人命的狠话,莫涯再懒得看他们一眼,起身走进内室。
“是。”
身後响起整齐的回应,令他愉悦的轻勾起唇角,笑意却未达眼底。
囚枭31(酷攻强受,主攻仆受)凌晨的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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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一片深深浅浅的蓝。
蓝色的雕花桌子,蓝色的靠背椅,蓝色的茶具,蓝色的窗纱,蓝色的床柱,蓝色的床帐,目光及处,唯有蓝。
一般来说,这样的布置总会令人感觉压抑,或者俗气。但由於布置者独具匠心,把各种各样的蓝错落放置,所以看起来很特别很舒服。只要站在这个房间里就有一种置身深海的感觉,全身都被温柔的海水柔软的包裹著抚慰著。不仅没有丝毫的压抑感,还会全身心的放松,如回到了母亲的腹中,被柔和的羊水所保护著。
“你实在是太冲动了。”
一边厉声的斥责对方,一边温柔的帮对方解毒,明明会令人全身冰冷的声音,却偏偏隐带七分关切,令人不得不听从。
但,总会有例外。
“我只是去见见传闻中的‘他’。”
依旧顶著小堂倌那张清秀的脸,声音却变得柔和起来,跟之前那种活力四射的少年嗓音完全不同。
“见到了,满意了?”
依旧是冰冷的声音,冰冷的脸,但与他相处已久的冥蓝依旧轻易的看出他眼中的关心与担忧。
是的,他是冥蓝,冥紫的双生弟弟。
也是冥紫的另一半身。所以,冥紫的武器他也可以使用。
两年之前,生性温柔善良的冥紫略带羞涩的说他找到了命定的那一个人,然後幸福的离开了南海冥家。但仅仅半年,就传来了冥紫的死讯。
杀了他的人,就是他所认为的“命定”── 苏州莫家庄的庄主,莫涯。
唯一被送回南海冥家的,只有他所用的武器,勾魂链。
从拿到这件双生哥哥的武器开始,冥蓝就发誓一定要让莫涯血债血偿。但偏偏,冥紫附在勾魂链内的遗书上请求他不要伤害莫涯。
而这,只会令他更加愤怒而已。
到底是怎样一个人,可以令冥紫连死都不怨恨他?
所以,他偷偷的跟师兄冥非一起离家来到中原,为了见一见这个杀了他双生哥哥的男人。
但,他令他失望了。
没有举世无双的头脑与武功,也没有绝世的姿容,甚至连性格心胸都不及冥紫自身的一半,为什麽他最敬爱的兄长竟然会看上这样一个人?!
在一瞬间,他突然克制不了自己的愤怒。违背了初衷,拿出勾魂链,假装自己的兄长,只为了可以打击伤害到莫涯。
也许莫涯哪里都不及冥紫,但他擅耍阴谋诡计的心思与手段,远超冥紫千百倍。
他的兄长冥紫如莫涯曾说过的一般,从来都不曾伤害任何人。即使他的武器是勾魂链,却连半个人也没有伤害过。
这不仅是因为自己以及其他家族人对他的保护,更是因为他的兄长冥紫有著世间最清丽慈悲的笑容,看过他笑容的人,都不会忍心伤害他。但是这个男人,这个明明被这样美好的冥紫所认定的男人,却亲手杀了冥紫!
他竟然敢!他怎麽敢?!
这种卑鄙的人渣,怎麽够格去碰那麽美丽圣洁的冥紫?!
不见还罢,见了莫涯,反而更恨他。
“把手松开,你伤到自己了。”
带著厚茧的手温柔却不容拒绝的掰开了冥蓝不知不觉间插入掌心的手指,血从小小的月牙形伤口流了出来,流著掌心的纹路,滑下手背。
“我更恨他了。这样的人怎麽可以碰紫?!”
“那是你哥哥的选择。”
冥非的目光温柔如水,专注地为他的伤口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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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非的目光温柔如水,专注地为他的伤口上药。
“那是什麽毒?”
不像师兄对医毒都有涉猎,冥蓝只有武功比较拿得出手。
但也只是比较。比起师兄来,依旧不够看。
身为南海冥家下一任族长的冥非,在冥蓝心目中几近於全能的存在。,没有他不会的技能,没有他不知晓的知识,强大到无与伦比。
只是,不久之前这个定论却被推翻了。
原来世间还有更强大的所在。
──那个只发出声音倒震慑了他们的高手!
“尸毒,可以在七天之内侵蚀人的身体。据传,无解。”
“据传?”
冥蓝盯著眼前这张冰冷的脸,难以察觉的讥讽在深黑色的眼底漫延。
“我可以解。”
不堪在意的回答师弟的疑问,冥非依旧专注。
小心翼翼地包扎完毕,冥非抬起头,对上冥蓝探寻的目光。
“怎麽了?”
“他们为什麽会有倭国的独门毒药?”
“也许是有特殊渠道流入的吧,也许……”
“也许他们的身份本身就有问题。”
冥蓝的眼睛蓦地眯起,小小的寒星从其中爆裂而出,瞬间隐没。
“你要查?”
冥非将冥蓝的反应收入眼中,心下暗叹。嘴角的笑纹里带著淡淡的无奈以及纵容。
如果他可以开心起来,血流成河或者倾了这天下也无妨。
刻骨的爱意自低垂的睫毛下静静流淌,在抬眸的时候回归眼底最深处。
“师兄,把‘鲱’借给我嘛!”
目光闪动,冥蓝瞬间化身成爱撒娇的小动物,挨近的气息中带著青草的芳香。
眼神一暗,冥非差点儿失控将人抱进怀里。
狠狠的将指甲刺入掌心,发热的头脑清醒过来。
“我从来都不曾拒绝过你。”
“多谢师兄!”
冥蓝如小孩子般飞扑,而冥非一早已经摊开怀抱等著了。
他的小师弟,还是如小时候一般可爱单纯。所以,他绝对不能放他一个人,免得被中原的坏男人拐了!
怜爱的摸摸小师弟的头,冥非随手在冥蓝的下巴处一抹,灵巧的五指轻巧的揭下一层薄薄的“皮肤”来。
“还戴著这个,你也不嫌闷。”
“师兄做的面具都很好用,也不会感觉不舒服。我一时就忘记了嘛!”
可爱的吐吐舌,已经将悲伤愤恨心情抛到天外去的冥蓝也不过是个仅仅十五岁的少年。
“这种东西戴久了对脸不好。”
没有什麽严厉感的数落,只换来冥蓝一个撒娇的鬼脸。
“我以後不会啦!”
“还是露出来好看。”
略显粗糙的手指抚上冥蓝的左眼下方,那里有一尾蓝色的鱼,细长的身体如蛇般蜿蜒。
“师兄的才漂亮呢!”
冥蓝摇摇头,盯著冥非脸上血色的鲨鱼露出羡慕的表情。
冥非的刺青在右眼下方,那是南海冥家中只有族长以及继承人才可以使用的方向。其他人若是妄自刺在右方,便是叛族的大罪,杀无赦。
“看起来好有气势的样子。”
冥蓝半窝在冥非温暖的怀中,手指在冥非的脸上划来划去,玩赏著那条代表身份地位以及杀戮的鲨鱼刺青。
“我不想要。”
冥非的声音还是冰冷冰冷的,但是已经习惯的冥蓝并没有被冻著,反倒依旧若无其事的玩著。
“明明就很漂亮!再说,长老也不是故意要给你纹成血色的,他不是说了是失手嘛。”
拍拍环在腰间的强壮手臂,安抚的意味十足。也全然未注意到此时两人姿势的暧昧难分。毕竟从小的时候开始,他就已经习惯这麽窝在师兄的怀里了。多年的习惯想要改,真的很难。况且,这两位一位是从来没想过要改,另一位则是刻意养成他这种习惯的罪魁祸首。
“失手?你相信?”
这个问题已经讨论了许多次,每次冥非都对冥蓝对长老的信任感到不可思议。
出身於历代刺青的分家,正值壮年的长老,纹过他这一代所有人的脸,眼不花脑不晕,怎麽可能用错颜色?!
明明就是故意的!
偏偏全族只有他所在意的冥蓝相信长老的鬼话,愣是让他奈何对方不得。
“长老说的话为什麽不相信?”
冥蓝眨眨眼,单纯的杏眼直直地注视著冥非的,令他感觉到些许的不忍心。
罢了罢了,冥紫的事情已经伤他很深了。他实在舍不得雪上加霜。
“也许你是对的。”
淡淡的话语勉强算是应和,冥非也随手捞起冥蓝的一缕长发,慢慢把玩,享受那丝滑冰冷的触感。
房间里沈寂下来,无声而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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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想写扶桑的,可是因为随便在百度上划了一圈,看到如下说明,改主意了……於是很河蟹有爱的变成倭国……=bsp;辨析:扶桑国与倭国。
扶桑一词在现代可指日本,但中国史中的扶桑指中美洲某地,现多认为指墨西哥。非现代的中国书本中,日本多是用倭国,而非扶桑。
有人大胆地提出:日本不是传说中的的扶桑国。证据是:首先,几乎在中国古代所有的史籍中,对日本的正式称呼都是“倭国”,如《山海经》的《海内北经》早就写著:“倭国在带方东大海内。”在这些史书的《东夷列传》中,“倭国”和“扶桑国”都分开立传,显然是两个国家。其次,从地理位置上说,这两个国家的距离也很远。倭国的位置,只是在“带方东大海内”;而扶桑国的位置,则是“在大汉国东二万余里”。这样计算下来,扶桑国距离中国共有三万多里,比日本远的多了。
一些考古证据也认为指墨西哥:18、19世纪美洲大陆考古出土了许多文物,像碑刻、带有象形文字的陶器,还有古钱等等,这些出土的文物经过专家的仔细比较,发现这些遥远的美洲大陆上的古代遗物竟然与古代中国的文物有著惊人的相似。早在1761年,有一个学者名叫金勒,他已经根据《梁书》的记载,指出扶桑国是北美洲的墨西哥,并且认为发现新大陆的可能以中国人为最早。1872年又有一个学者名叫威宁,完全支持金勒的主张,认为扶桑国必是墨西哥。据说,所谓扶桑木,就是古代墨西哥人所谓“龙舌兰”。它到处生长,高达36尺。墨西哥人日常饮食和衣料等,无不仰给与这种植物。在墨西哥出土的许多碑刻中,有一些人像与我国南京明陵的大石像相似。还有的石碑有一个大龟,高8英尺,重20吨以上,雕著许多象形文字。据考古家判断,这些显然都受了中国古代文化的影响。苏联科学院出版的《美洲印第安人》一书,还证明古代的墨西哥和秘鲁等地,“会熔炼金、银、白金、铜以及铜和铅的合金──青铜,确没有发现任何地方会炼铁的。”这一点与《梁书》的记载也完全相符。
囚枭33(酷攻强受,主攻仆受)新出锅的夜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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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枭醒来的时候,星子满天,像孩童的眼睛顽皮的眨来眨去。
愣愣地也眨眨眼,夜枭伸了个懒腰,手臂从树叶间擦过。他的动作猛然顿住了。
迟疑片刻,才抬起手背举到鼻子下,轻轻的闻了闻。
奇怪!很奇怪!这里……怎麽会有这种香味?!明明这附近不应该有这种植物的!
沈默著坐了许久,直到细小的声响自头顶之上远远传来,夜枭立即扯过一枝粗壮的树条用力一压,借力翻身一口气窜上树顶。
在黑夜中比常人要看得远看得清的白眼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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