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亿万小嫩妻》 第12章

“爸,我没关系的,只要你好好活着,我只要你好好活着就好了。”扑进父亲怀中,童妍葳什么也不管地哭个痛快。

曾经失去过,才懂得拥有的可贵!

现在的她宁可失去所有头衔,什么童家大小姐、什么钢琴神童,一切的一切她都可以不要,只要她的爸爸好好的活着、好好陪在身边,这样就够了。

像个小女孩撒娇哭着,童妍葳告诉自己要永远记着这一刻,她再也不要失去爸爸了。

“董事长,没其他事情的话,我先赶回台北处理后续的事情了。”

“好,记着我交代过你的,只要能保住童家原来的品牌,保住员工的权益,不管对方提出什么条件,都答应吧。”

“是,我会遵照办理。”顾特助应允父亲的提醒后匆忙离开了。

“爸,您……”从那些话中,童妍葳感受些许不寻常。

“唉,爸爸想开了。”叹口气,童震雄娓娓道来:“辛苦了大半辈子,爸爸也累了,既然有人愿意接受,我也不想再恋栈。以后我就留在这小禅院里,过着与世无争的清优日子,其实这才是最奢侈的生活。”

“谁要接手?”

“威远。”童震雄看了女儿一看,哀沉道:“真想不到邢力宇会教出那样的儿子!其实邢权宙本很不错,可惜个太冲动急躁。这些日子,他为难你了?”

为难?她心口一窒,又酸又痛。

邢权宙不仅是为难了她,更多时候他也在为难很多无辜的人,包括他自己。

“他……”

提起他,千头万绪在童妍葳口涌动,不知该从哪里说起才好?

思索半晌,她小心开口:“爸,他说的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

“唉,冤孽啊!”问题一出,童震雄怔忡了好久,仿佛陷落过往的记忆中,他眯起眼想着,忍不住地叹气又摇头。

“爸,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童妍葳最想听到父亲的说法,她压根儿不信邢权宙对父亲的指控。

“这……唉,事情很复杂,不是一时半刻说得清楚的,邢权宙那小子只知道整件事情的一小部分而已。”

“什么叫一小部分?”童妍葳有听没有懂,追问:“爸爸到底认不认识邢权宙的母亲?听说叫云荷?”

“云荷。”提起这名字,童震雄表情更显哀凄了,低吟:“唉,她是个可怜的女人。”

“那么,您跟那位云荷女士,是真的有……”童妍葳急切想知道,这是她最疑惑的问题。

“好了好了。”拍拍女儿肩膀,童震雄温柔道:“让爸爸清静一下,以后有机会再仔细给你听。”

“可是,爸——”

“葳葳,听话。先陪爸爸到膳房吃饭,爸肚子有点饿了。”慈祥微笑的童震雄挽住女儿的手,带她往膳房走,“这里虽然吃的是素食,我却觉得比荤食美味多了。”

点点头,童妍葳只得顺从,纵使她心中很想问个水落石出,如果事实不是邢权宙所说的,那么她就可以抬头挺傻到他面前,讨回该有的公道。

寂静无声的夜里,童妍葳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不知道为什么,只要她闭上眼,眼前就会浮现邢权宙的身影——

她恨自己,不该如此惦念着他,这个男人本不该出现在她的生命里。

之前,为了救回童家的事业而迫不得已与他进行“交易”,但是,现在父亲已经决定放弃石材公司的经营权,那她还有什么理由跟他继续玩那个荒谬的游戏呢?

童妍葳有心躲着他,虽然知道这样的举动可能让他恼怒,但她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不该继续的关系就该终止,她有权利过她想过的生活。

叩叩叩!

陡然一阵急促敲门声响起,童妍葳模糊中以为自己听错了?

在这么偏远的禅院,又已经是深夜时分,怎会有谁来访?

叩叩叩!

敲门声再度响起,童妍葳确定自己没有听错,机警地披上外衣,跳下床,来到门边,“谁?”

“是我,快开门。”

低哑的嗓子很熟悉,童妍葳心口一紧,“是他?他怎么会找到这里?”

“快开门!我有话跟你说。”邢权宙一直敲门,也不管这里是清静的佛院。

“你来做什么?我要睡了。”童妍葳不打算开门。

“你忘了我们的协议,在我还没宣布游戏结束前,你没有资格喊停。”邢权宙低语,听出来带着怒气。

“我爸已经把公司让给你了,我有权拒绝再玩。”童妍葳坚定语气回绝他。

碰!

好大一声巨响,邢权宙竟以蛮力把门撞开,见到她,不由分说,扑向前抱住她,粗犷地夺取她的吻。

“我想你,该死的,我非常想你。”他深深地。狂野地,不顾一切地吻她。

“唔,放开我,不要!”童妍葳用力挣扎要推开他,但是他的力气实在太大,不管她怎么推、怎么踹都挣脱不了。

“别想逃开我。”邢权宙简直是疯了,他不断吮吻她的唇、她的颊,喃喃道:“规矩是我定的,发号施令的应该是我,你不能擅自喊停,听到没?”

“你是疯子!”她还是推他,依然徒劳无功。

“对!我是疯了!我发现自己不能没有你……我需要有你在身边,找不到你让我心慌意乱,什么事也做不了。”他停止吻,目光炯亮瞅着她,“我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可能你说的对,我疯了。”

“别忘了,我的父亲是你的仇人。”童妍葳冷酷道:“你不该对我有感情。”

“不管!我管不了那么多!”邢权宙饥的眼光盯住她,“你是你,童震雄是童震雄,说不定最好的复仇方式就是永远把你占为己有!永远分开你们!”

“不可能!我是不会离开我爸爸的,劝你别白费力气了。”别开脸,童妍葳低啐道:“况且,你要什么样的女人都唾手可得,何必为难我?”

“不,我只想拥有你,我只要你……”再一次,他俯首攫取她的唇瓣,来回辗转吻了又吻,那股不容抵御的霸气叫她好生气却无能为力。

“放开我!你再不放,我要大叫了。”童妍葳怕他的吻夺去她的心神,死命抵抗。

“你叫吧,总之我是要定你了!”邢权宙卯起劲来抱她、吻她。

“啊——你到底想怎么样?”被气狂了,童妍葳忍不住吼叫出声。

“住手!不准乱来!”

突然——

从天而降的一声怒吼,把两个人吓愣了。

“你在干什么?这里可是佛门净地。”童震雄怒目望向邢权宙。

“爸!”见到父亲出现,童妍葳直奔慈父怀抱。

“我只是有事找妍葳谈谈。”邢权宙以充满敌意的目光口气对待童震雄。

“好,我们到隔壁房间去。”童震雄发出号令:“葳葳,你也一起过来。”

“你来的正好,我一直想找个适当的机会跟你聊聊,坐吧。”童震雄直视邢权宙,神色坦然,丝毫不见惧色。

“我……”见到刻记在脑中十多年的仇人,邢权宙的表情复杂,他瞥了一眼站在父亲身边的童妍葳,挣扎道:“其实,我没有什么好跟你说的。”

“是吗?”向前逼近一步,童震雄牵着心爱女儿的手,追问:“即使我是葳葳的父亲,你也没有该跟我说的话吗?”

“爸,你不要多费唇了。”童妍葳无奈叹口气,脸带愠色瞟了一眼邢权宙,“他这个人很自以为是,个又固执得要命,只有他认为对的事情才是对的,别人跟他讲什么根本没用!”

“呵,你倒是把他的格了解得挺透彻的。”童震雄深意地看着女儿,感慨万分:“本来,有些秘密我打算一辈子放在心底,到死也不要说出来,但是,我想到你妈妈的病……”

提到老婆不明原因的失智,童震雄后悔不已,“唉,当年我要是开诚布公地说个清楚明白,你妈妈也不至于把心事都藏在心底,不肯问,也不肯跟我多沟通,闷久藏久了就生病了。”

童震雄眼中泛着愧疚,悔不当初的泪光,心疼望着女儿,“我不能让这样的遗憾再发生。为了你,葳葳,我最心爱的女儿,我不愿你受到半点伤害。”

他伸手将女儿拉到身边,“来,你过来坐着,一起听。”

“爸,听你说得好像很严重、很可怕的样子,我……”

父亲的一席话弄得童妍葳很不自在,甚至逃避地不想听父亲讲下去,深怕一百分的好爸爸形象有丝毫的毁坏。

“乖,你来这边坐着。”抚了抚女儿的手背,童震雄安慰道:“别怕,如果你不愿意再与邢权宙为了上一代隐讳的恩怨,而无止境的纠葛下去,现在就要耐心听爸爸把事情说清楚。”

“说吧!”邢权宙柔了柔眉心,敌意不减,“既然要说,就麻烦你说清楚!当年你是不是真的跟我母亲有过不轮恋情?”

“你母亲,云荷……”忆起过往,童震雄面露哀恸,“唉,你母亲她……过世很多年了吧?”

“是!她是自杀死的。”邢权宙说到目前仍有恨意,“我猜是羞愤而死,因为她背叛我父亲,被我父亲发现了,她才无地自容地选择自杀。”

“不、不是这样的,年轻人,你弄错了,而且错得离谱。”童震雄摇头再摇头,眼眶泪水积蓄更多,哽咽道:“你把一切过错堆在你母亲身上,为什么不仔细想想,你父亲有什么不对劲呢?”

“我爸?他哪有什么错?”邢权宙不容许别人污蔑父亲,动的从木凳子上站起,“他那时正为事业打拼,一年有一半时间在飞机上,我爸全心全意为了让妻儿过好日子而奋斗,是我妈她不甘寂寞!是他犯贱!”邢权宙说到又爱又恨的母亲,五官全拧皱了。

“你这么说对云荷太不公平了!”童震雄涨红脸为云荷出气,“她是你的母亲,你不能这么说她!”

“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愈说愈动,邢权宙握起拳头,扑上童震雄,揪紧他的衣领,忿怒道:“不就是你吗?那个可恶卑鄙、趁人之危的烂男人不就是你吗?而今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哪里说错了?你说啊!我哪里有错?”

“你……你先放开我,听我解释……”被勒住脖子的童震雄几乎不过气,满脸通红。

“邢权宙,你太过分了!”童妍葳见状立刻上前,一掌往邢权宙脸上打过去,“你放开我爸!听到没?”

“你还敢打我?”邢权宙被她爇辣一掌给震住了,陰鸷双眸怒瞪着她,双手松开,倾身向前,伸手欲抓住童妍葳,“怎么到现在你还没听懂?你最亲爱的爸爸勾引别人的老婆,拿钱践踏别人的母亲,你还当他是英雄吗?”

(bsp;“我爸才不是这种人!我不信!”童妍葳上前护着父亲,倔强地扬起头瞪他。

“够了!都给我安静!”摸了摸被拧痛的喉咙,童震雄大声喝止,“你给我听清楚,这件事,这辈子我第一次对外说出口,恐怕也是最后一次。”

童震雄目光炯炯有神,表情却显得有些痛苦,“没错,当初我确实是在夏威夷和云荷认识的。”

“爸,你真的认识邢夫人?”诧异张口,童妍葳不可置信地瞪目抚颊,怔住了。

“别急,先听我说……”童震雄仰起头,思绪陷落过往,“那时,她为了替丈夫筹措生意周转金才回娘家求助。说也真巧,当时我的事业恰好处于高峰,人生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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