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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而清瘦,原本平凡的五官也显出几分娟秀。

  “你的公主派你来做什么?”他喝道。

  她不答,只是定定地注视着半躺着的王子,似乎一丝一毫都不想错过,但那咬紧的唇、微露悲痛的眼神却透露了内心的冲突。

  虽然她的脚还被脚镣束缚着,但她的手是自由的,以颤抖的姿势向上移,松开了肩上的别针,于是,柔和的烛光洒满了这从未被男子触碰过、观赏过的少女的身躯。

  伊兹密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来,他做梦也没想到这么快就会再看见一个残缺的乳+房,她的右胸几乎完全萎缩了,但左胸却小巧而精致,胭脂色的小小□微微挺翘,长期饱受日晒的肌肤犹如黄色的蜂蜜般带着淡淡的金色,这个姑娘显然从未受过任何爱抚,无论异性的还是同性的。

  她张开嘴说了。“尊敬的王子,请让我代替我的女主人为您侍寝吧!”

  寂静的空气里,谁都不再说话,王子摇着杯子忘记了自己在干什么,一会苦恼一会难堪,一会恨自己弄巧成拙,一会反省先前演过头,千百种滋味涌上来,他不是不想拒绝,但那女孩子定定的、悲痛地站在那里,仿佛世界的中心,颤抖的震动从背脊一直延续到腰上、腿上,那最脆弱的部位明显被剃净了遮蔽的毛,毫无保留地奉献给观众所有的一切。路卡也看愣了!

  三个人就这么对视。暖炉里的炭火透出粉红色的光,照在这个几乎要抽噎要摇晃要晕厥过去的女子身上,忽然,她激灵灵打了个喷嚏,原本强装的镇定立时崩溃,羞窘地反手去掩住嘴巴。

  路卡“噗”地一声笑了,似乎觉得这一幕真的太离奇了。

  伊兹密没好气地把他一瞪,顺手将狐皮大裘从身上脱下来,扔到她身上:“穿上。”

  女郎不知所措地依然站着,双手紧紧抱住了那狐皮大裘,窘迫地转动着腰,试图遮盖身体。

  路卡忽然起身走了上去,手脚灵巧地帮她穿好衣服,牵着她的手让她坐下。

  这女孩子心里依然记得他曾帮过她一次,先是一缩,后来就信任地让他帮忙。

  路卡半跪着把那大裘的下摆拢好,她又朝袖口里缩了缩手,仿佛方才真的被冷到了似的。

  伊兹密抿着唇支起肘来看着这一切,并没发话。

  路卡拿了一个碗,倒了一碗酒给她,喝了一口后,她那暗淡的眼神忽然亮了,咕噜噜几声,伊兹密有些好笑地看她大口把酒饮尽,举起碗示意还要。

  伊兹密朝路卡摆摆手,示意他再倒,两碗酒过后,拉伊丝的脸从苍白变为淡淡的粉红,竟然有几分少女的羞媚,而眼神迷离多了。

  路卡又替她斟了一碗,伊兹密却坐起身,缓缓瞧着她问:“是你的公主叫你来的吧?”

  女子不答,尽管她曾是叱咤风云的女将军,但此刻却脆弱得象秋天的蝴蝶,仿佛一捏就会死,伊兹密蹙了蹙,温言说:“你放胆讲给我,有我保护你,你不用怕她。”

  女子轻轻摇了摇头,忽然挂下两行清泪。她什么也不说,只大口大口喝着酒。

  伊兹密瞥了瞥那碗,好家伙,一眨眼她又喝了一碗。伊兹密也不吭声,指了指那碗,路卡会意地又再次斟上。

  等她四碗酒下肚,伊兹密又问了一模一样的问题:“是你的公主叫你来的吧?”

  拉伊丝还在哭,但这一回明显昏沉多了,她本能地点着头,哭着说:“她们都不要我了,说我对男人屈膝投降,不配再做女战士……”

  伊兹密听得一皱眉头,语声便严厉了一些:“所以,她们就要你到这里来献身了?”

  拉伊丝忽地转过身来,狂热的大眼睛动也不动地盯着伊兹密,伊兹密吃了一惊,这才发现那绝望的眼眸深处竟然有熊熊火焰,路卡不安地望了过来,伊兹密对他丢了个眼色,柔和地问:“好姑娘,告诉我,你的公主是怎么说的?”

  路卡赶紧又斟上一碗酒,女孩子猛力眨着眼,想要抗拒这个问题,但伊兹密手一抬,竟然握着她的手端住了碗,那张令人心跳的俊颜近在她眼前,劝道:“你喜欢喝,就再喝一口好么?来,我喂你。”

  拉伊丝失神地看着他,听话地喝了。伊兹密不动声色地又问了一遍:“拉伊丝呀,我知道你是听话的好姑娘,来,告诉我,你的公主是怎么说的?”

  拉伊丝的头象小鸡啄米一样猛坠,但伊兹密微笑着轻轻托住她下巴又重复了一遍,她终于说了:“公主……说……叫我到你……身边……跟你睡……觉……等……等你……睡着……了……了……就……呜……呜……让我……我……放火……烧你……呜呜……呜……”她放声痛哭起来。

  一切都清楚了!

  伊兹密牙齿咬得格格响,怒喝一声:“路卡,去把她提来!”路卡瞧了瞧他脸色,心知他是怒极了,忙应答了一声。伊兹密冷笑一声,将腰刀插到腰上,整理衣服,就要起身,忽然,衣服被人拉住了。

  他朝下望去,拉伊丝伏在他身边哭着:“我喜欢你……呜……呜……我早就喜欢……你了……在亚马逊城……我……一看到……你……你……”她哭得跟孩子似的,“……就喜欢……你……了……我不要你死!”最后一句她是吼出来的!伊兹密呆住了!

  隐约想起,似乎是有这么个女子隔窗偷窥过他,可是,那时候偷窥他的女人太多了,到底是个什么情形,他也不记得了!

  女子抽抽搭搭地把鼻涕眼泪掉在了他的袍子上,哭得气都喘不上来。“女王……不要……要……我……了……公主也不……不……大……大家……都不……我……死了……就好了……我喜欢……你……为什么……你要是……赫……赫梯……的王子……啊……呜……呜……呜……不光……尼罗河……我也可以……给……你……生……生……生孩……孩……子……”伊兹密听得心一惊,她却醉过去了。

  路卡默默地瞧着,不敢吭声,好半天,才问:“现在要不要把亚马逊公主提来?”伊兹密摇了摇头,反而坐了下来,一时也不知该怎么办,想起这小子听了大半天热闹,不由又把他一瞅,低低说:“你说吧,拉伊丝该怎么处置?”路卡脸色一白,说:“我不知道。”伊兹密笑笑:“我问你呢,告诉我?是放?”把手比了横切的手势,“是杀?还是留?”

  路卡闷闷低头,又抬头说:“您做主吧,我真不知道。” 伊兹密有些恼火,点了点他头,忽然一笑:“你忘记啦,你是我妻子,她么,当然由你来决定了。”

  奴隶路卡的奇特未来(73,h慎入)

  发文时间: 4/3 2010 更新时间: 05/29 2010

  早晨的安娜托利亚高原雄峻壮美,但天空却灰蒙蒙地飘著细雪,路卡吸了一口凉沁沁的空气,觉得头脑反而更清醒了。他走进帐篷,王子正躺在被子里,赤著身子睡觉,路卡悄悄走过去,脱了衣服钻进被子里,王子睁开眼,把他搂著了。

  “办好啦?”

  “都办好了。”

  “她酒醒了没有?”

  路卡轻轻地笑,明亮的眼里满是得意。

  “调皮!”王子拿手指擦著他从外回来还带著雪的味道的脸颊。

  “我拿雪擦了一下她的耳朵,她就醒了。”

  “她接受你的安排吗?”

  路卡直点头。“她说,她知道王子您心眼好,要是真下狠手打公主,公主早就废了。”伊兹密把他肩膀紧了一下,听他接著说。“她也说,既然您不喜欢公主,不想娶她,

  干脆就跟公主说清楚吧,不用搞那些花样让公主恨您。”伊兹密脸一沈,

  哼了一声。“那她

  有没有告诉修莉亚?”

  路卡摇头。“没有。她说就算她说了,那些人正恨著您,也不会信的。她还说,她很感谢您没直接把公主给杀了。”

  伊兹密抿了抿唇,把他唇上的雪气吸了去。

  路卡的身体还有些冰凉,伊兹密用身体包著他,听他说话。“我给了她一笔安家费,让她到了阿丽娜城後去找祭司,以後就在神殿旁边做点生意过日子,不要再掺在亚马逊和赫梯

  的恩怨里了。”

  伊兹密默默抱紧他,感觉他的体温渐渐温暖过来,这才说:“你心里没有什麽吧?”路卡侧过脸来:“哪能有什麽呀?我很羡慕她呢,”他低低说。“她能提出为您生孩子,我就

  什麽都做不了。”

  伊兹密笑了:“小路卡,你也会冲我发牢骚了呀?”路卡一呆,这才发觉,也许是因为早晨的时光太朦胧又太伤感了吧,竟然把心里的话都说出来了,

  不由得脸色一红,

  忙分辨

  说:“我,我不是那意思。”

  伊兹密笑了笑:“那是什麽意思?”路卡不知怎的,心里一酸,轻轻说:“王子,我知道,您是抬举我,可是我还是做随从的好,做别的,我真的做不来。”伊兹密拍著他的头顶

  一阵闷笑,低声说:“什麽做不了?是你那小洞容不了我?还是……”手滑进他的臀缝微微一梭。“你没足够的体力满足我?”

  路卡脸红了,动动腰想要退避,但王子压紧了他,一腿插入他两腿之间,不许他夹紧,

  膝盖更不轻不重地顶著他那物儿。路卡低低哀求:“王子,外面天光大亮了,这样不……不

  太好吧!”

  伊兹密笑著啵了他一口:“今天不是下雪麽?正好休息一天不用行军。”路卡呆了呆:“您以前不是趁著下雪也会翻过山麽?”伊兹密正色说:“以前是以前,如今是如今,我们现在有个孕妇在,不能打滑。再说了,”他又啵了一口。“现在我有你在,这麽温暖的

  地儿我哪舍得离开?”

  路卡哪会不知他所说的温暖的地儿是什麽,那贼贼的手指早就翻弄他好一会了,微一勾挑,就让路卡浑身漾著了水劲动弹不能,只能从鼻息里呻吟一声,抓著王子的手也紧了一

  紧。

  伊兹密拿手指调弄著药膏,在他那小穴儿里涂涂抹抹,时而扣扣敏感的肉心儿,让肉心一缩一颤快活地自己动起来,时而抠抠小肉环儿,让小肉环象被刺著了般猛地一弹,时而捉捉小肉缝儿,让小肉缝被迫颤动著舒展,时而挖挖小穴心儿,拿两根指头捉著他那敏感的极

  点捏弄了起来,这番抽插搓磨,激起电火热烫,

  把路卡弄得泪眼汪汪,失声大叫,穴里心上

  都是一万只蚂蚁咬啮不休的滋味,当伊兹密的手指仿效著插入的动作,蘸著了他刚沁出的淫

  水抽送时,路卡更不由软了腿,倒在王子手下腻声呼唤:“伊兹密……啊……伊兹密……

  我……我……”

  伊兹密浅笑:“是想要了吧?”路卡不由自主地在他的笑容下失了神,一个劲地点著头,等醒悟过来时,颊边细细的汗毛都似乎烧起来了。伊兹密笑道:“我就知道你这小子怕羞不肯,等痒起来了却还是忍不住,要求我的。”

  路卡微垂下眼睛,哪还敢看他那可著劲儿欺负自己的戏谑神采。只觉天上地下,这颗心被这个人灌满了!就连夹著王子手的腿都不由得绞扭著伸伸缩缩,王子又加了一根手指,这

  一番那小穴口被撑得极开,路卡有些著疼,额发沾著了汗,口中喘息嘘嘘,半脱力地靠在枕

  上。

  王子俯下头去,一腿半跪,分开他的双腿,仔细看自己手指所插入的地方。如今路卡每

  日沐浴,总要想法儿伸手指进去仔细清洗,虽然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