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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作品:活出人样|作者:阎王|分类:精品小说|更新:2025-05-20 01:17:35|下载:活出人样TXT下载
  师爷和沉香看着兴奋的人们,真的从心底里服了武松了。

  师爷心里想着,这武松一个粗人,怎么就能想出这么高雅的玩意儿?真是一个奇才!

  沉香通过这件事,也对武松另眼相看了:这个人,是一个文武全才,真是难得。

  大宋朝的人,文武兼备的人,有,可是还真就不多。沉香因为身在青楼,见人不少,只道这个。武松真是一个奇人!于是,沉香对武松不是青眼有加,而且,再看武松的眼神,也变得湿湿的。

  刘宾白虽然忙着比赛的事儿,可心思还是在沉香身上。沉香湿湿的眼神,刘宾白全看到了。得意,刘宾白知道沉香对自己有心思了,刘宾白这叫一个得意。

  哈哈,曲线救国成功了。刘宾白在心里这叫一个得意。

  成就,这就是成就。弄成了一项活动,还能抱得美人归。刘宾白这叫一个开心!

  人活到这份上,才真是活出了人样!刘宾白美美地想道。

  比赛结束后,小翠也是很开心,他设宴招待武松和师爷。

  小翠把他们带到自己的房间里,摆上了一桌酒席,招待他们。

  小翠原想,自己招呼武松,让沉香招呼师爷。可是,从一坐下来,武松就和沉香玩眉目传情的。小翠是此道中人,自不必说,就是师爷,也不是省油的灯。

  师爷一见沉香和武松眉目传情,就开口让小翠去把偎红叫来。

  小翠听话地出去叫了。

  不一会儿,小翠把偎红带了进来。

  偎红真不客气,一进来,一头就扎进了师爷的怀里。

  好嘛,原来师爷在这里也有情!刘宾白在心里感叹道。

  “小翠,招呼客人去吧,我们借你房间一用。”师爷搂着偎红,看着小翠,笑着说。

  “唉,奴家怎么就成了多余人。”小翠叹了口气,说着站了起来。

  听小翠这样说,在座的都笑了。

  “好。不扫你们雅性。奴家去了。”小翠真是修炼出来了,她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打着趣地说完,走了。

  偎红真是一个好姐儿,真能粘人,她也不管有没有人在场,腻在师爷身上就不下来。偎红让师爷两手抱着自己,而师爷的吃喝全是由偎红来喂。偎红是真喂,而且是嘴对嘴地喂。

  刘宾白见了,感叹地对沉香说:“谁说群艳楼没有‘恩爱情侣’?这不就是。”

  沉香当即点头同意。

  师爷听了,得意地笑了起来。

  武松他们说什么,偎红全然不当回事儿,该干什么还干什么。偎红边喂师爷还边招呼武松和沉香吃。

  常言说得好: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

  有偎红做榜样,沉香也主动照顾起武松,为他斟酒夹菜。

  和谐,这里绝对地和谐。

  这顿和谐的饭,吃得这叫一个开心。

  常言还说:酒不醉人人自醉。

  师爷被偎红伺候着,没一会就有些醉了。偎红一见,赶紧自己吃了几口,然后放下筷子说:“都头,沉香姑娘慢用,我与师爷回房了。”

  说完,偎红站起身,又给武松和沉香施了礼,然后扶着师爷回到自己房间了。

  真是恩爱呵。刘宾白一见,很是感叹。

  沉香看着武松以,似乎是明白了刘宾白的感叹,于是轻声说:“都头有酒了,我扶都头回房歇息吧。”

  这,有这好事?刘宾白当即就有些晕。

  只到沉香心在自己身上了,可是,刘宾白绝没有想到,沉香这样痛快。

  前边说过,大宋青楼的姐儿,可不像刘宾白来的地方的那些个姐儿,客人一来就让客人上,甚至更有甚者,还催客人快点。

  刘宾白来的那些地方的姐儿,一天能招呼几十个客人。

  可大宋这就不一样了,就是青楼的姐儿,也讲情调。这就叫品味。刘宾白来了以后,一下就喜欢上了这个品位。

  很可惜,刘宾白在来的那个地方,既没逛过窑子,也没叫过小姐。虽然听说过,可没有真刀实枪地干过。没叫过,并不是刘宾白不敢,也不是刘宾白不能,而是不想。你想,弄来大致能看上眼的母的,掏出家伙就干,干完数钱走人。这叫什么?

  人呵,怎么着也比动物高级,算是高级动物,是高级动物就应该有高级的玩法。低级动物见面就交配,那是为了繁殖,而人交配,多是为了娱乐,这是不一样的。虽然交配是目的,但是,人是要享受过程的。

  在大宋,找姐儿的人都能明白这一点,可是为什么人类文明了一千多年后,刘宾白来的那地方的人却又不明白了呢?难道说,社会是在倒着走?

  不管怎么说,在文化上,在文明程度上,对上,那是绝对倒退了。

  这一点,必须得承认。

  刘宾白原想自己走着,去进沉香的屋。可是,沉香却不答应,非要扶着他。

  沉香一扶,刘宾白就扛不住了,真的打软了。

  银荡,刘宾白的内心,绝对的银荡。

  进了沉香的屋,沉香把武松放倒在床上,然后到桌前,从茶壶里倒了一杯茶,端给了武松。

  刘宾白假意伸手,可是就不拿茶杯。

  沉香真是一个奇女子,她心里全知道。见武松拿不住茶杯,沉香也就不再递了。沉香把茶杯举到自己嘴边,喝了一口,然后,然后,她竟然学着偎红,嘴对嘴地喂武松!

  真没想到,真没想到,沉香竟然学起了偎红!

  刘宾白激动得一把抱住了沉香。

  可是,沉香却又从武松的怀里挣脱出来,羞答答地站在了一边。

  和武松这边不一样,师爷却是和偎红在床上搂着。师爷平躺着,而偎红则在偎着师爷,在他耳边说:“沉香与都头,会和咱们一样吗?”

  师爷笑了,摇了摇头。

  “还是偎红好。”偎红得意地说。

  师爷没说话,紧紧地搂了搂偎红。

  087 怒生恶,宾白再遭劫

  沉香羞答答的样子,真是迷死人了。刘宾白看了这叫一个痒!

  女人动了情,真能把人迷死,真能把人魂勾走。

  “沉香,口渴。”刘宾白着武松又叫着。刘宾白在找碴儿。

  沉香低头看了一下自己手中的杯子。

  杯子里的茶水都洒没了。

  沉香转身到桌子前,倒了一杯茶,然后回到武松身边。

  刘宾白着武松坐起身,想要接过茶杯。

  沉香没松手,而是红着脸,把茶杯送到武松嘴边。

  刘宾白也是会凑趣的人,他就着沉香的手,喝了起来。

  沉香小心着,顺着刘宾白的劲,喂他喝茶。

  沉香真是可人痛呵。

  喝过茶,刘宾白再也忍不住了,着武松抱住了沉香。

  沉香挣扎了一下,想离开武松。沉香虽是在这一行里,但是她还真不像刘宾白来的那里的鸡一样,她真可以说得上是封建。

  刘宾白着武松加了力,沉香动不得。

  沉香有些紧张,身体硬了。

  刘宾白只是着武松紧紧地抱着沉香,并没有做下一步的动作。

  等了一会儿,见武松没有下一步动作,沉香放松了。放松下来的沉香,反到不挣扎了,相反,她轻柔地偎在了武松的怀里。

  和谐,真是和谐。

  抱着沉香娇软的身躯,刘宾白感觉真好。在来的地方,刘宾白从来没有这样的艳服。

  偎了一会儿,沉香动了动。

  刘宾白拿眼去看沉香。

  沉香举起手中的杯子示意了一下。

  刘宾白松开了武松的手。

  沉香起身走到桌子边,放下了杯子。之后,沉香并没有回到武松身边。

  “沉香。”刘宾白轻轻地叫了一声。

  沉香低下头,轻轻地咬了咬自己的嘴唇。

  刘宾白着武松下了床,走到沉香身旁。

  沉香听到武松走过来,却没有动。

  “文博。”刘宾白突然叫了一声。

  恍然间,沉香的姿态,又让刘宾白又想来的地方那个人。

  听到武松这样叫,沉香抬起头,诧异地看着武松。

  “不是,不是。怎么会是她。”刘宾白叹息了一声,把脸转向一旁。

  刘宾白忽然间就没了情绪。

  刘宾白转看武松的脸,是为了不让沉香看到脸上的怅然与迷惘。

  沉香不再矜持,转过身,走到武松身边,揪着他的袖子,轻轻地晃了晃武松。

  刘宾白着武松转过身,伸出手臂,把沉香抱在怀里。

  沉香依在武松的怀里,闭上了眼睛。

  刘宾白用武松的脸,轻轻地蹭着沉香的头,嗅着沉香的体香。

  “都头有心事?”沉香很敏感,她有察觉,于是问。

  刘宾白现在控制武松的能力越来越强了,从始致终,都没让武松有自己的感觉。也就是说,武松身体的一切反应,都是刘宾白的。

  刘宾白没有回答,而是更加抱紧了沉香。

  沉香也不再说话,而是委屈地往武松的怀里扎了扎。

  刘宾白也感觉到了沉香不快。

  文博,这为什么不是文博。刘宾白暗叹道。

  沉香真是委屈,她竟然静静地流了泪。

  刘宾白把沉香的眼泪蹭到了眼上。刘宾白诧异地把沉香推开,扶着她的双肩,向她的脸上看去。

  沉香用力地扭着脸,不让刘宾白看。

  刘宾白再次把沉香抱在了怀里。

  在一部戏中,文博也演也。在戏里,文博也到过这种地方,刘宾白实在是走不出来。

  “不早了,沉香早歇。”刘宾白不知道是为什么,想走。于是,刘宾白扶起沉香,看着她说。

  不知怎么的,刘宾白想去喝酒,想去一醉方休。

  沉香真是大气,她看了看武松,见他是认真的,就说:“都头累了,早些歇下。”

  刘宾白点了点头,然后咬了一下牙,转身走了。

  沉香送武松到了门口,就不再送了。

  刘宾白转过身,伸出武松的手,轻轻的抚了抚沉香的脸。

  沉香又只是低下了头。

  武松走到大厅里。大厅里还有人再喝酒,人们邀武松同饮。喝酒的人,还是看刚才比赛的人,人们还在议论着刚才的比赛。见武松来了,就感激般地邀他入席。

  刘宾白着武松走过去,坐下后说:“着大杯。”

  没想到武都头这么给面子,又这么豪爽,众人一齐叫起好来。

  有人招手叫过来大茶壶,给武松换了一个碗。

  刘宾白如同发狠一般,来者不拒,一碗接一碗地往武松的嘴里倒酒。

  “武都头好酒量。”众人都围过来,齐声喝着彩。

  刘宾白全然不管这些,只是喝,不停地喝!

  记不得喝了多少碗,也没想起来问是换了几个装酒的坛子了,只是喝,痛快地喝,酣畅淋漓地喝。

  武松终于挺不住了,再又一次仰头向口里倒酒时,向后倒去。

  只听到一片惊叫声后,刘宾白就觉得自己的身体一轻,就飘了起来。

  “你可知罪?”当刘宾白觉得自己停下来后,忽然一个似曾相识的声音喝道。

  是冥府的当值神!

  四面怪物?怎么?这是怎么回事儿?我怎么又回来啦?

  “你可知罪?”冥府当职神又问道。

  “刘某何罪之有?”刘宾白来气了,反问道。

  “真真地可恼呵!你说,你可曾祭酒?”冥府直白地问。

  “这……”真是给忘了,刘宾白这才想起来,光顾忙了,还真是好久没祭酒了。

  “知罪。”刘宾白承认了。有错就承认,刘宾白想弄一个好态度。

  “可恶之极。”冥府的神,气愤地说。

  “休怒,放我回去,我将补过。”刘宾白诚心实意地说。

  “补过?你如果补过?”冥府的神问。

  “过去祭酒。祭地不祭天。”这事儿刘宾白还没忘。

  “且不说这事。过去看过,可曾觉得不一样?”冥府大神气消了此,又问。

  “尚可。”刘宾白轻声回道。

  “尚可?”冥府大神不乐意了。

  刘宾白的一举一动,裤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