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自鸣得意,外面吉祥轻声道:“王爷,睿亲王和德七爷来了。”现在王爷和两位福晋都在房里,她可不敢随随便便进屋,万一遇到绮旎画面,那可怎生是好?
闲。
广州城北几十里有一条小流水河缓缓流淌,河水清冽无比,可见河底白沙卵石。这条小河算是珠江的支流,但想来不几年后,随着人类改造破坏大自然的能力加强,这条小河也会湮没在历史的记载中。
破坏大自然,悠的速度,没个把月怕是到不了京城。
“饿了没?”叶昭笑着问蓉儿。
蓉儿现在却是极享受被相公当小孩子似的抱着走,心态变了,相公的举动自然就变成了疼她,宠她。
惬意的靠在相公宽厚的胸膛前,蓉儿打了个小哈欠,点了点头。
“好,就去吃叫花鸡。”叶昭抱着蓉儿举步前行,边走边笑:“十三要在太平年代,卖烤鸡肯定发大财。”这一带有几个村落,而不远处官道上,更有草屋酒铺,供过往客人打尖,叶昭的车驾就都停在酒铺旁,留了几名侍卫守候,十三更是占了厨房,给主子和福晋准备午膳。
笔直的土路,两旁树木萧索,酒铺孤零零在官道旁,那酒幡破破烂烂的,不知道经过了多少风雨洗礼。
叶昭摇摇头,心说这老板还是不懂商机,现在火车未通,这条官路乃是陆路商人必经要道,地理环境也极好,距离广州城几十里,客商们可能正是人困马乏之际,这小铺乃是进城前填饱肚子养足精神的好去处,可这破破烂烂的茅屋酒幡,令人一见就没了兴致,宁可忍一忍进城大快朵颐,毕竟见识过广州灯红酒绿,这数百年风格不变的荒野小店又哪里能坐人?若酒铺好好维缮一番,生意定好上十倍。
抱着蓉儿进了酒铺,光线明显一黯,草屋内只有三四张残破不堪的木桌,有一桌坐着几名青布袍小伙子,自是蓝旗卫。
“咦?蓉儿姐姐?”稚嫩的声音,叶昭一怔,觅声看去,却见靠着草坯东墙的一桌,坐着一位少妇和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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