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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作品:我和母亲的情人|作者:风格1|分类:精品小说|更新:2025-05-19 22:41:09|下载:我和母亲的情人TXT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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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边打牌边听他们仨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着。

  安说:“嗨,我今天又看见校长大人和那个骚货在一起了。”安说的是他们学校的校长。

  何大侠说:“是不是你吃醋了?”

  安说:“笑话,我吃醋?看他那样儿,恶心死人!”

  金大侠说:“那为什么那么多女人往他身边凑呢?”

  安说:“还不是人家有权。是不是,妹妹?”

  假如是第二个人这样问我,那一定是指桑骂槐。我脸上没了笑容,淡淡地应道:“你们说什么,我不懂。”说完,自己又叉开话题问,“对了,他们怎么叫大侠?”

  安看了看他们一眼:“呵,这大侠二字,可不是想叫就叫的,要名副其实才行。他们呀,是我们学校的两个帅哥,人又特别讲义气,所以,就叫大侠。”

  我说:“安姐姐有福气呀,有两帅哥陪着。”

  安说:“就是,所以说死党呢!哎哟,赖子打出去了,就是和我说话咧!”

  四个人结束战斗时清理了一下战场。

  我输了整整200元,安赢了80元,金大侠赢了430,何大侠输了310。然后吃饭。点了一个水煮鱼、一罐鸡汤、一个粉蒸鱼樵和毛血旺。对于自己输掉200元我觉得好笑,刚好200,不多不少,父亲不要,现在还是给出去了。而且是一点点地给出去,让你不痛不痒地麻木地给出去。

  我和母亲的情人 第8章(2)

  饭局撤后,安问还要不要打。我说:“算了,以后吧,也有些累了。”

  在昏黄的灯光下,四个人就散了。我单走,金大侠去丈母娘家接老婆,何大侠和安消失在远处昏昏的路灯里,看着他们并肩前行,我才想起安所说的让她看一个人的说法来。回想整个牌局,并没有看出何大侠与安的暧昧之处,大概是蓝颜知己吧,我苦笑一声。

  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黑暗的混沌的疯狂的愚蠢的无聊的无奈的一天。

  104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不要回家。

  自从楚江有关我的新闻像莲花清香四处弥散以来,我就不很想回家了。家里冷冰冰的,每个人的面孔都冷冰冰的。在家里是听不到我的消息的,但从郁大勇的眼神中,我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也许,该是由自己主动提出的时候了。自己主动提出,会少一份被扫地出门的尴尬,会多一份给自己一丝安慰的主动。现在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已经无力去挽回什么。从小到大,我太顺利了,顺利得令上天嫉妒,所以,就要无端地生出许多事情来,来为难我,让我羞辱,让我无地自容。

  在这个小城里,还有什么比一个女人出卖贞操更大的事呢?特别是我这样一个漂亮女人,坐机关的干部女人。当然,也不能叫出卖贞操,这里面没有交易,我只是在糊里糊涂中失去。

  很是意外,郁大勇竟在家里看电视。

  见我进门,郁大勇扫一眼后仍继续看他的电视,在他眼里,我不亚于空气。宝宝坐在做作业,见我回了,高兴地说:“老妈!上哪儿去了?瞧我的作文,又得了个优!”我拍拍宝宝的脑袋说:“嗯,宝宝真乖!”

  宝宝作业本上的优字,使我生出无比的感动。此时,面对自己的行为,我有一种万箭穿心的刺痛。我希望一切能够重来,一切都未曾发生。我想每天陪着宝宝,和她一起做作业,然后,为家里的沙发垫勾几条漂亮的方巾,黄昏时和她一起去广场散步,看她以羡慕的眼神注视别的伙伴滑冰。

  然而,一切都已似乎不太可能。因为,宝宝进房后,我听见郁大勇以不容置疑的口吻说:“我们明天去民政局吧。”

  我平静地说:“好。”

  听到郁大勇要去民政局,我心里很明白,其实,夫妻之间很不公平,当初他和姚晓清的事情因为那天晚上我被抢劫而得到他的安慰后不了了之,现在的我,要为出轨付出代价。我对即将离婚并不痛心,痛心的是自己听到郁大勇提出离婚竟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好像刹那间肩头卸下了千斤重担。

  我为自己和自己的婚姻感到悲哀。更多的,还有痛心。

  我没离过婚,不知道离婚的程序,但郁大勇很清楚。他已经准备好了离婚协议书,只需我在上面签字就行了,如果答应他所拟的条件的话。

  我问:“签了呢?”

  郁大勇说:“然后去民政局,须拿户口本、结婚证、身份证。”

  我说我明白了。

  事情并没有郁大勇想的那么简单,问题出在我的名字上。

  在民政局办理相关手续、办事员查看我的证件时,发现我户口本和身份证上的名字不一致。身份证上写的是齐师莹,户口本上写的是齐小莹,他们看了,说:“不行,名字不一样,是不能办的,你们先去派出所开个姓名更改的证明。”

  和郁大勇一前一后地出了民政局,在门口,分了手,郁大勇说:“我去上课。”我说:“我先去去局里,再去开证明。”然后,一个往东,一个朝西地分开了。

  朝东走的我想:以前怎么没注意到自己的名字呢?其实,自己最初的名字叫齐小莹,“小”,太单薄太平凡了,犹如初夏时被顽童玩腻后洒落到田间里的一只奄奄一息的小蝌蚪,已经耗尽了元气。而我却从未用过齐小莹这个名字,这真是太奇怪了。

  黄昏时回到家,见婆婆坐在厨房门口一把鼻涕一把泪哭着对郁大勇说:“你这个不争气的,你要活活气死我呀!人家都过得好好的,就你翻花样!”

  我和母亲的情人 第8章(3)

  郁大勇不吭声。

  宝宝说:“肚子饿了!”

  婆婆拉过宝宝,用老手揩她的脸,自言自语地说:“乖宝贝,我的儿,走,不理这些神经病,去吃饭!”

  开好的有关姓名的证明就在包里,见郁大勇没问,我也就没拿出来。

  宝宝从冰箱里找出一罐可乐,给我们斟上,举着杯站起来,说:“祝大家身体健康,万事如意,心想事成,我干了!”话一落音,一仰脖,杯子见了底。

  看着宝宝,我心里酸酸的,因为离婚协议书上写着宝宝归郁大勇。现在听到这些话,我咽不下去。郁大勇也举起杯,激动地说:“谢谢宝宝!”

  怎么舍得宝宝呢?舍不得。但是,婆婆如果一天看不到她的乖孙女,会疯的。所以,当我看着离婚协议书上宝宝归郁大勇那一条,没吭声。但是,我内心是痛苦的,我陡然有一种被连根拔起无所依托的空虚。离了婚,去哪里,住哪里,怎么面对现实面对同事亲戚朋友……这许多问题都会接踵而来。我是成年人,必须为自己曾经所做的付出代价,这就是代价。突然,我有些恨贺长春,是他勾引了我,使我陷入了无边的深渊。

  晚上,郁大勇说:“那就等宝宝大学毕业再离婚吧。”

  我说:“好。”

  105

  距楚江市西城区教育局不远左边的一个胡同里,有个算命先生,姓邱,据说很灵验。邱先生还不到四十岁,穿一件白t恤,脸上也干干净净,眼睛大大的,并不瞎。

  贺长春说,他老婆杨翠红为他算过命。

  邱先生这样说贺长春:“此人乃大福大贵之人,有财运,官运亨通。”还没等邱先生算完,杨翠红说:“你看看他命里有没有桃花运。”

  邱先生沉吟片刻,蹙着眉头:“哟,这位嫂子,他还真的命犯桃花,走木运。近几年注意让他不要和姓名中有草木的女子接触。”

  杨翠红急了,忙问:“什么为有草木的姓名?”

  (bsp;邱先生说:“比如姓杨姓朱等等都是草木姓。”

  杨翠红一听,冷笑一声:“我就姓杨,是他老婆,你的意思是不是不让他和我接触哪?”说完,皱着眉丢了十元钱到桌上,走了。

  这叫前客让后客。邱先生的算命生意好得不得了。算一次十元,卜卦一次十元。有时,一个顾客要算几个命、卜几次卦。邱先生总是三十五十的收。百元大钞就揣进兜里,十元二十元就夹在命相书里。他家的板凳上沙发上坐满了女人,叽叽喳喳的。

  有人说,当女人生活迷茫不知所措的时候就会去算命。算准了,对于自己的苦难也释然了,认为那是命中注定的;算不准,又增添了许多的怀疑,于是,注意力就转移到对算命先生算命水平的研究上,苦难也就在不知不觉中被放下了。

  贺长春问我:小莹,你说我到底走没走桃花运呢?

  我一声冷笑。

  为了讨好我,贺长春还讲了许多有关她老婆的事情。

  他说他老婆最初注意到我,是因为有一次她在宏伟餐厅发现我和他坐在一起喝酒。后来她特意去厨房问宏伟媳妇我是谁。宏伟媳妇说是齐师莹,办公室的。他老婆说:“我看她是个妖精,你以后帮忙看着点儿。”宏伟媳妇说:“办公室的喝酒天经地义啊。”

  我问:“那算命呢?”

  从贺长春嘴里,我知道了是这么回事。

  杨翠红之所以去算命,是因为她感觉一直不顺。以前和贺长春之间虽然没有什么话说,但也能做到相敬如宾,而且贺长春去哪里都还把她带着。现在呢,她觉得贺长春总想方设法推脱。

  她说,中百仓储开张了,大酬宾三天,凭小票买鸡蛋大米优惠百分之三十,让贺长春一起去逛逛,贺长春说:“要去你去,我不想逛。买鸡蛋?一帮老太太排队排到了主干道,有那么夸张吗?“想想,也是,家里的鸡蛋多着呢,不知猴年马月能吃完。

  公园湖边每到晚上六七点钟,就聚集了一簇唱卡拉ok的,杨翠红想瞅个机会也卖弄一下自己快生锈的歌喉,贺长春说:“丢人现眼就在家里,客厅里又不是没有唱卡拉ok的,硬要去卖唱,出那个风头?“杨翠红清清嗓子,也确实坑坑洼洼的,不顺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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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母亲的情人 第8章(4)

  儿子上了个三流大学读大一,也是三天两头要钱,一会儿说饭卡弄丢了,一会儿说学校要统一买系服。有次杨翠红电话打过去,儿子的手机是个女孩子接的,听到电话那边丫声嗲气,杨翠红恨不得把话筒摔在地上。

  杨翠红自己也不如意。前几年在粮食局当会计,后来,粮食局的办公大楼卖给了一家开发廊的,因为是街面上的,又是繁华地段,人家发廊已经成功转型为美容美发广场了。下了岗。本来,贺长春为她找个事做也不难,难的是杨翠红体质很虚。所以,贺长春建议她干脆在家里做起了家庭妇女。她长期经期紊乱,一个月要来大半个月的月经。如狼似虎的贺长春起初总是迫不及待地扯杨翠红的短裤头,后来摸到她的三角区鼓鼓囊囊的,一问,说垫着卫生巾,便兴致全无。等到杨翠红月经真的完了,贺长春的小弟弟硬是不争气,如熊市时的股市,疲软乏力。每天除了做饭给自己吃,再就是对着电视打毛衣。杨翠红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