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著湿黏体液的保险套扔向床边的垃圾桶,再翻个身将她拥入怀中。
“嗯……为什么要做预防措施?人家好想要一个贝比……”楚心娃困盹的
咕哝著。
“不行,你明年九月还要复学哪,难道你想挺个大肚子到学校上课吗?”
他分析道,俯首轻啃她圆润的雪肩。
“对哦!”她娇憨的点头附和。
“等你大学一毕业,我们就立刻结婚。到时我们就可以专心制造小宝宝了。”他扯过被子盖住她赤裸的娇躯。
“不是大学啦,是技术学院,而且只有女生喔,简称女技院……”她嘀咕的抗议道,张嘴打了个呵欠。
好累,怎么每次做完这种事她都累得快没力了,而他却反而精神奕奕呢?他可是主动者,照理讲应该会比她还疲劳的吧!她怀疑的瞅著他,猜测著他是否有偷偷喝了x牛、爱x好那一类的饮料,或是偷偷吃丁那种蓝蓝的小丸子。若是如此,她应该也要跟进,老只有她累得半死实在下公平。
“你这小脑袋又在胡思乱想什么?”他看著她严肃的表情失笑道。他已经发现每当这小妮子脸上出现正经八百的神情时,就表示她又在思考著对她而言“很重要”的怪念头。
“我哪有胡思乱想?”她嘟囔道。
他满足的叹了口气,手臂一扬将她的身躯抱叠至他身上。“这阵子我会比较忙,可能得南部、北部两头跑,你如果无聊的话就去住可欣那里,或是去找朋友玩,多到外头晃晃,别整天闷在家里,会闷坏的。”他交代著。
她不以为然的皱皱俏鼻。他以为之前是她自己爱整天关在屋子里啊?还不都是他害的。
趴在他光裸的身子上,对他的话不置可否,却开始顽皮的在他身上蠕动,更伸出小手及粉舌逗惹他扁平的乳头。
他倏地轻喘了声,感到刚平息的欲流瞬间又灼热了起来。
楚心娃则惊异的发觉,原来男人的乳头在被挑逗之下也会变硬。
“你这小妖精……”他粗嗄的喃道,一个翻身又将她压在身下。
另一场激情喘息于焉展开。
圣心教养院
慈祥的外籍老先生带著楚心娃走过长长的、由九重葛所搭成的棚架,两人边走边聊。
“从报纸上得知令尊及令堂不幸的消息,我真的感到很遗憾。那段时间我刚好回美国办些事情,没来得及赶上他们的葬礼,真是抱歉。”老先生不胜欷吁的说道。
(bsp;楚心娃回以一抹微带落寞的笑。
“这阵子你也很忙吧,你很久没过来看心民了。”老先生紧接著说。
“是啊!院长……我哥哥最近情况如何?”
“跟之前没两样,很乖很安静,不会惹事而且也观察不出有伤人或暴力行为。”
“那就好。”她微放下悬浮的心。
老先生安抚的轻拍她的肩。“你也不用太担心他,这孩子很善良、很纯真,应该是不会伤害别人的。若不是有那纸判决书,我实在是难以相信这个孩于曾做出那件事。”
“谢谢你安慰我,池神父。”楚心娃诚心的道谢。
“不,我不是在安慰你。你有没有想过当年那件事情或许不是心民做的?我创立圣心已经二十几年了,这些孩子们外表虽和常人不同,但他们多有一颗天使的心,除非有人存心伤害激怒他们,否则他们不会蓄意伤人的。”池神父语意激昂语气却平和的说道。
有可能吗?楚心娃心里因著池神父的话泛出圈圈涟漪。在事件一开始时她也认定哥哥绝不会做出那种事,然而他之后的失常及狂暴却一点一滴的打消家人对他的信心。
楚家的成员渐渐都不得不相信自己的亲人做出了奸杀少女这种丧心病狂的坏事。痛心、失望到接受,楚氏夫妇一瞬间老了好几岁,加上夫妻两人皆服公职,传媒舆论更是攻得他们心力交瘁,但他们却仍冀望取得范修尧的宽恕,冀望能替他们的儿子赎罪……
即使已过去五年了,但往事仍历历在目,如果这一切都不是哥哥所为……
“当然这纯粹只是我个人的想法。至于心民是有罪或无辜的,一切自有主来判定,时间会证明一切的,你也别想太多了。”池神父拉回她飞逸的心思,伸手指向碧草如茵的中庭。“这个时候他应该会在这附近坐著晒太阳,你绕个圈子应该就能找到他了。”他微笑道。
“谢谢您了,神父。”楚心娃轻声道谢。
笔直的走向中庭位于铁树旁的石椅,果然见到楚心民正呆坐在椅上懒懒的晒太阳。
“哥哥!”她轻声唤道。
他看似正遥望著远空白云的身影倏地转向她,仰起头,以纯真无比的眼眸认真的打量她许久后,终于朝她露出一抹傻呼呼的笑容。
“娃……娃……”他以一种极为不纯熟的咬字回应著,随即笑开一张应算俊朗的脸孔。
相较于大哥明显表现出愉悦的心绪,有一刹那她却突然很想哭,想将脸埋入他怀中痛哭一场,但她仅是与他并肩坐下。
望著那张看似无忧的脸,她灿笑著伸臂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哥!好久不见了,我好想你哦!”笑弯的眉眼中却含著水雾。
她至今仍无法相信温和的哥哥真是伤害小雪姐姐的凶手。而今天神父的一席话又再度勾起她的怀疑,他们是否太早做出结论了?若连家人都相信大哥有罪的话,又怎能……
一双略显笨拙却温暖的大掌轻柔的抚著她的背部,他犹如诱哄婴儿入眠般轻拍著她的背脊,口中哼著不成曲的音调。
她笑了,感到全身都暖烘烘的,不知是因著阳光的关系或是抚在背后的大手。她记得这个曲调……那是雪儿姐姐常常哼的一首歌。这一刻,她愿意信服池神父的话,只要她认为哥哥是无辜的,他就没有罪孽,罪……就归在她身上吧!
因著楚心民并无攻击性,所以除了不能跑出教养院以外,院内对他并无太多限制,池神父本身也很鼓励病人家属多来探望病患,所以范修尧出差的这一阵子,楚心娃亦把握时间天天到教养院陪楚心民,更投入了圣心教养院的志工行列。
这一天她又是在院内待到傍晚才入门,才打开大门就听见如催魂般的电话铃声响彻昏暗的屋内,她赶紧冲进昏暗的屋内接听电话。
“喂,请问找哪位?”
“娃娃,是你吗?你跑哪儿去了?”电话那头传来范修尧略显焦躁的嗓音。
他今天打了十数通电话回家却没人接听,可欣出国走秀,娃娃不可能去找她;国维诊所内的护士也说娃娃今天没过去,那她今天一整天到底该死的跑到哪里去了?
电话这头,楚心娃扭开光线温暖的台灯,唇办拉开甜笑。“你在找我吗?人家这两天很忙,所以忘记打电话给你了。可是我还是有想你。”
她温柔的声调有效的抚乎了他一整天焦躁的情绪,他的语气也不禁舒缓下来。“下午跑哪去了?我打电话打了一下午都没人在家,手机也下通……”
“对不起……”她迟疑著是否要告诉他自己去见哥哥了。“我最近忙著当义工,在一家私立教养院,叫做圣心,还有……我哥哥也在那里。”她还是决定说出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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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筒那端忽然寂静下来。
“他们都好可爱呢,今天我带他们玩老鹰捉小鸡,然后啊,院里的院长……”楚心娃依旧用著恬静的嗓音诉说著一天的趣事,眼眶却悄悄的泛红了,两人之间甜蜜的气氛亦在她木然的叨絮声中逐渐僵凝……
“别再说了。”他低沉的嗓音打断她的话,也打落在她眼眶滚动的热泪。
两人在电话雨头沉默许久,伴随著她滴滴落下的泪珠。
“对不起,我仍然无法忘记他曾经做过的事。”长叹一声,他首先打破僵局。“不过我似乎也没有不让你去探视他的权利……”
话筒里传出她低抑的抽泣声。
“你别哭好吗?我没有阻止你去看你哥,但是你去找他时不要让我知道,更别要我陪你去看他,我最多只能做到这样了,你别再哭了。”他懊恼的以手爬梳过头发。
她抽泣的声音却更明显。
“如果你连这样都不能接受的话,那我们不如分手吧!”他疲惫的说道。
“不……不要,我不要分手。这样就……够了,我不要跟你分手。”
“你听我说,我还是爱你的,可是横亘在我们之间的障碍太多,我无法假装不在意,我是为你才强抑住对你哥哥的恨意,如果有一天我对他做出伤害他的事!!”
“不会……你不会的!”她哭著嚷道,“你还爱我的是不是?我相信你,只要你是真爱我就绝不会做出伤害我的事。”
“你真的愿意相信我吗?”
“你爱我吗?”她问。
“我爱你。”
“我也爱你,更相信你不会伤害我。”
“是的,我永远不会伤害你的。”他深情的承诺。
建尧科技在台湾扎根的脚步逐渐步上轨道,但范修尧并不以此为满足,因为建尧科技如今在台仍被视为外商投资的分公司,但他的打算是要将所有重心转移回台,而且既然要做就要做最好的,他要拿下国内科技产业竞争最激烈的半导体产业龙头地位。因此在建尧的业绩渐趋稳定后他又开始全力拓展市场,生活变得更加忙碌了,他不再仅是南北两头跑,更得台北、纽约两头飞。
他很忙,楚心娃亦没闲著,趁著两人短暂分离的时间,在俞可欣的引介之下,她投入一个国内有名的服装设计师门下当助手,闲暇的时间则全待在圣心当义工陪楚心民。两人唯一的联系仅有一条电话线,但彼此的情感却日益增进。
此刻,楚心娃坐在宽大的沙发中专心的勾织著围巾,偌大的空间中只有电视的声音,但她也不看它一眼,只是想让寂静的空间有个声音伴著她罢了。
范修尧一进门就见著她纤瘦的背影,她身子前倾,低垂著螓首不知正在忙什么,专注得连他进门的声音都没听见。
他微笑著扯松领带,再脱下西装外套挂在手上。
恍若有所觉察似地,楚心娃缓缓的放下毛线团及棒针,回过头望见她思念已久的熟悉身影。
“你回来了!”她惊喜的叫道,飞快的从沙发中跳起来冲向他,给他一个结结实实的热情拥抱。
他顺势接著她的娇躯圈入胸怀中,立即迫不及待的撷取他渴望已久的柔软唇办……
在一阵狂热的索冀后他终于放开她的柔唇,温柔的抚过她已长过耳下的柔发。
“我到美国的这一个月来你有没有想我呀?”他轻点她的鼻头宠溺的问道。
“当然想了,我每天都在数日子等你回来呢……”她甜腻腻的答道,但其实若非前天在记事本上看到她自个儿做的记号的话,她早忙得忘掉他返台的日期了。
“真的吗?”他笑笑的问道,换来的是她笃定的回答。
“当然是真的!”她还加强语气的猛点头。
“那我怎么听人家说我一离开台北,你就像脱缰的野马一样到处乱闯,而且每天不忙到晚上都不会进家门,有时还夜不归营呢!”范修尧直接转述“别人”的话。
“哪有?人家才没有乱跑呢!我只是跟著老师的服装发表秀走而已,还有圣心最近因为圣诞节快到了,有许多的活动企画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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