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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作品:天神右翼3 圣迹|作者:天籁纸鸢|分类:精品小说|更新:2025-05-19 19:21:28|下载:天神右翼3 圣迹TXT下载
  跟你搞,那你没机遇享受冰火九重天了。”

  萨麦尔说:“还冰火九重天呢,她从和我在一起到现在,口交一次都没有,她说那样恶心。”

  莫斯提马说:“还是单身好。”

  沙利叶异常纯洁地眨眼:“什麽是冰火九重天呀?”

  亚巴顿说:“别给魔族丢人了。这都不知道。”

  沙利叶无辜地看看阿撒兹勒和萨麦尔,那两个一个阴笑一个忙著惆怅,都不理他。最後他把目光投到路西法身上:“陛下~~~”

  连路西法都笑得神秘兮兮:“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沙利叶说:“陛下~~~告诉我吧~~~”

  “不。”

  “陛下~~~”

  “不。”

  “陛下~~~~”

  唉,这孩子没救了。

  不过,我也很好奇冰火九重天是啥。

  路西法直接无视他:“不过说到上一次玩这个,已经是快上万年的事。”

  萨麦尔说:“哦?详细一点吧!”

  阿撒兹勒耸肩:“这家夥又在妄想。”

  路西法说:“是在堕天前,跟魔族。现在不提这个,我是已婚老男人。”

  噗~~~

  别西卜说:“其实我挺喜欢天使女人,看到她们装清高,就特别想把她们衣服扒下来。尤其是加百列那种金发蓝眼的悍妇。”

  阿撒兹勒说:“我还是喜欢恶魔,天使都不会玩。你不觉得黑发红眼更性感些?”

  萨麦尔说:“虽然我老婆很凶,我还是比较喜欢她,呜~~~”

  别西卜说:“陛下呢?”

  “我?”路西法想了想,笑道,“像我的宝贝那样就好。”

  阿撒兹勒面无表情:“有老婆的人都疯狂,我们跟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

  21

  聊至深夜,各人回房歇息。摄像头自然是跟著路西法跑,看他和几位撒旦干掉几瓶酒,匆匆赶回卡德殿,冰冻米迦勒身边。

  路西法脱去外套,令人收了,坐在床边,轻轻柔柔地抚摸米迦勒的头:“宝贝,我回来了。”

  米迦勒纹丝不动地躺著。

  路西法淡淡一笑,勾起他的背脊,轻轻抱在怀中。米迦勒的头毫无生气地垂下,他又托著他的耳侧,用怀抱婴儿的姿势将他搂紧:“今天心情比较好,回来得比较晚,你不会生我的气吧。”

  米迦勒倒在他的胸前,睫毛在眼下投落一道黑影,鼻梁如同幻影城的雪峰。

  显然超级低温已经让路西法开始发冷。他搓搓手,刮刮米迦勒的下巴:“我知道你不会生气的……对了,我有两个消息告诉你,一个好的,一个坏的,你想先听哪一个?”

  没有回答。

  琉璃锺,琥珀珠。

  黑暗华帐下,米迦勒的头发是酝酿了千年的珍珠红。

  “你肯定想先听坏的,对不对?”路西法顺著他的红发一丝丝抚摸,“坏消息是今天有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和我们二儿子吵起来,还让他形象大打折扣,估计玛门有一段时间要郁闷。”

  依然没有回答。

  “好消息就是,那个不懂事的小孩叫贝利尔。”路西法低头看著他,眼睛眨也不眨,“宝贝,我们的儿子长大了。”

  慢。

  路西法刚才说了什麽?

  贝利尔……是他跟米迦勒的儿子?

  “我们的儿子长大了,很聪明,很懂事。他的眼睛最像你,笑起来特别好看。所以,我一眼就认出了他。

  “但是我没有认他,以後也不会。我失去了当父亲的资格。

  “他的脸和你那麽相似,他的性格就跟你以前一模一样。伊撒尔,我想对他好,补偿他。但是不想见到他,你能理解我麽。”

  房间空荡荡的。

  尽管床很大,但依然很空。

  灯很亮,这种衬托更加突兀。

  路西法的手指好看如兰花的枝叶,芬芳环绕著他的脸庞,他的身体,一点一点描摹,一寸一寸地爱抚。

  偌大的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相互依偎。

  像是怕丢失至宝,路西法将他的头抱得很紧,一遍又一遍地亲吻他。

  从额头,到眉心,到鼻梁,到人中,到嘴唇,亲吻。

  轻柔的,缓慢的,就像清风带过的雨露。

  “伊撒尔,我不奢望你活过来。”路西法一脸平静,拥抱却紧到让人颤抖,“这样就很好了,不要再离开我。”

  米迦勒的发直直散在床上,异常的柔顺,光滑。

  他的手半垂著,稍微带动一个关节,整根指头就会毫无反抗地跟著动。路西法把他的双手叠在胸前,握住,而得不到任何回应。

  唉,个尸体都能抱得这麽high,我想叫他爷。

  如果要有哪个人偷偷溜到卡德殿,把米迦勒的尸首给弄没了,不知道路西法会变成什麽样。

  再扫一眼路西法,小样儿真的比以前瘦了。

  最起码,比两百安拉上的样子要瘦。就连米迦勒之尸都比他要有肉。不知道他是不是没好好吃饭?

  不该,王宫的食物都是上上品。

  那是因为什麽?工作太辛苦?

  天天为战争的事操心?

  唉,魔王陛下,天天抱著个尸体感怀春秋,还要不要过日子了?早点变心吧,早换人早解脱。

  再扫一眼路西法,他已经不说话了,情绪比刚才平定很多,只是盯著怀中的人出神,手还轻轻拍打著米迦勒的背,就像在哄小孩子入睡。

  郁闷,我现在特想对著路西法吼一句:你tm倒是给我多吃点饭啊!皮包骨!

  虽说如此,这一夜却再不想离开。尽管一个小时过後,路西法睡著。

  我无处可看,只有将我的老破摄像头安他房里,越看越窝火,越看越憎恨。

  不是憎恨他,而是躺在他怀里的懦夫。

  直到天微亮,移动摄像机才飞奔回贝利尔身边。一瞅环境不对,才发现黎明时分,这孩子居然已经回了奴隶船。大冬天的,天亮很晚,寒风呼啦吹,贝利尔睡在吊床上,身子蜷缩成一小团,拧得特委屈。眼睛又红又肿,双手因为过度寒冷而夹在膝盖间,甚至连翅膀都没地方撂,羽毛还被风吹得野草般乱颤。

  前一夜桑杨沙喝多了,抱他肯定也是一时冲动。他会躺在这里,十有八九不是自己离开,而是被请出来了。

  唉,现在特想摸摸他的脑袋,看他发烧没。

  22

  突然想起那个蓝眼的哈里。从他和贝利尔一起离开鬼魂酒吧以後,他就再没出现。神